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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鬼故事

梅花寶鏡鎮蛙鳴

    夏夜是又悶熱又多蚊子,可洋州城西北角禹門一帶,夏夜既無蚊子,大荷塘也沒有青蛙鳴叫,這是為什麼呢?這其中有一個神奇美麗的傳說。    北宋時,洋州城外正北八裡草壩河邊的村子裡,有個書生叫李景玉,他勤奮好學,才華出眾。有一年秋天,他終於盼a到了三年一屆的開科取士,就告別親人,帶上書童玉墨

古碑開口

    故事發生在清朝光緒年間,五月的一天,雨從半夜一直下到第二天傍晚還沒有停的意思。山東郯城一家叫「財聚來」的大車店裡,樓下大通鋪上擠坐著十幾個外來客商,因下雨無法出行,大家只能在店裡乾等著。睡一天了,晚上天又悶熱,大家都睡不著,不知誰帶的頭,就你一段他一段地講些稀奇古怪之事。    這時

花狸奇緣

    早些年,滹沱河漕運繁忙,在饒陽縣境內東西支沃一帶住著這麼一戶人家,一對靠打魚、擺渡為生的夫婦,帶著一個八九歲大的孩子過活。    不過這孩子不是他們的兒子,而是他們的弟弟。更奇怪的是,這孩子雖然是漁民的孩子,卻始終學不會遊泳。這是件很令人奇怪的事,所以村裡的長輩都不允許他起大名,說那

鬼藤穿喉

    大明正德三年八月十六,桃花縣知縣唐信昌剛起床,捕頭武天義就在門外高聲稟報說肖家鎮出了命案,綢緞莊掌柜肖天智被人發現死在臥室。    唐知縣點齊衙役仵作,帶著武天義來到肖家鎮。    肖家鎮位於桃花山下,村莊很大,足有上千戶人家,整個村莊被樹木環繞,景色怡人。唐知縣來到肖府,管家肖洪忙

活人墓葬

    南湖鎮革委會主任李秋山一大早就要出門,正在洗碗的李母問他:「秋子,你今天又要去哪裡?」李秋山停住腳步,說:「今天小劉莊要平地主老財劉家的祖墳,讓我去做動員報告。」李母聽後身體不自然地顫抖了一下,接著她問:「為什麼要平掉劉氏祖墳呢?」    原來,小劉莊在很久以前,村中主要有兩個大姓,

盜墓高手

    風水先生    河北的大元城,地處中原腹地,是座千年古城,地下文物豐富。據史料記載,北宋的冀王就葬在大元城境內,只是經歷了千年的滄桑變化,早已夷為平地,就連考古專家們也不能確切指出冀王墓的地址,只能大概說出冀王墓就在大元城西邊的王爺村一帶。    提起王爺村,沒有人不知道趙穿之的。趙

本是同根生

    一、死囚越獄    墨縣轄下四鄉八鎮大都分布在深山之中,交通極為不便,因此,每年一度的六月十八開始、為期十五天的縣集就成了百姓們的大日子。    這年臨近縣集的時候,知縣張滿忠早早地召集了衙門開會。按照往年的經驗,縣集十五天裡,城中流動人口會暴增數倍,若不妥善處理各種事宜,只怕會鬧出

水鬼隕落

    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80年代末的巢湖響塘村。    夏季的一個傍晚,村裡的壯丁在池塘邊撈淤泥,李大福無意中發現了一塊豎立著的像墓碑一樣的石塊,他收起了鋤頭頓了頓,湊上前,用手抹掉了石塊上的一些淤泥,「大家快來看,這裡好像是一塊墓碑。」李鵬喊了一聲,村長蹣跚著走過來一看,微笑著說:「是塊

小村故事

    1    這是個很平靜的小村莊。    這個地方的人都說他是惡棍。    其實他一沒搶二沒偷,這輩子做過的唯一一件壞事就是逗哭了村長家的小女兒,給人追著打了二裡地,在柴房關了三天。    等一切弄清楚,把他放出來時,他的腿早已經瘸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那個時候只是想給小女孩吃

屍變奇案

    1。少婦變老頭    清朝道光年間,在濟南府一個小縣城裡,有個車夫姓崔,成天迷迷糊糊的,所以人們給他取了個諢名叫「崔迷糊」。崔迷糊以駕車為生,他駕車的技術極好,坐在裡面勝過坐轎。    這天,他在集市候了半天也沒個主顧,便打起瞌睡來,正迷迷糊糊間,來了位身著重孝的小媳婦。她走到馬車邊

佔位子

    明朝中期的寧波府有一位新知府上任了。他在報到的第二天一大早,便急不可耐地察看辦公府衙。就在前不久,前任知府暴病而亡,他便從一個縣級長官升為此地知府。正當他帶著欣喜若狂的心情觀看府衙時,突然看到一位頭戴烏紗帽、繫著腰帶、足蹬朝靴、身材肥胖的人在衙堂上緩緩地走來走去。這位新任知府平時最喜

索魂

    清朝乾隆年間,在山東省莒州【今日照市五蓮縣】城最北部,有一個小山村,村名叫李家岙,村莊不大,有一百來戶人家,以李王二姓俱多,和平年間,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豐衣足食,其樂盈盈。    卻說村裡有一戶人家,姓李,名李老館,年剛40歲,以販賣牛驢牲口,當經紀人為生。家有良田8畝,由妻子

魚王的詛咒

    很久以前,榿木河邊的嶽家村住著一個叫嶽老漢的漁夫,他每天總能捕到一大簍魚,這讓其他漁夫非常奇怪。原來,嶽老漢每天都在同一片水域捕魚,那裡的魚特別多。在大伙兒的請求下,嶽老漢答應帶他們去捕魚。可就在出船那天,大家剛來到嶽老漢說的那片水域,所有的船都沉到了水裡。等他們被救起來時,就只有嶽

草高鬼影密

  1、蒿草屯  白城子在東北,卻沒有東北常見的黑土地。這裡的城區很小,圍繞著城區的是人片的鹽鹼地。  蒿草屯就在無邊的鹽鹼地的最深處,孤零零的,好像與世隔絕。  蒿草屯是老名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叫的。九十年代末,縣裡重新規劃,把蒿草屯的名字改成了幸福村,這是官名,但在老百姓口中流傳的還

血手印

引子    暮色已然四合,施捕頭用手背抹去頭上的汗,勒了勒腰帶,站在山腰上往下看。山下是一些零散簡陋的民居,這些房子就像被誰小心翼翼地藏在這裡似的。施捕頭長出一口氣——自己為了趕時間去青龍鎮,不管天色將暗翻過了這座山頭,幸虧這裡有人家,不然今晚可睡哪兒呢?    他眯著眼,又看到了在眾多民居

鬼打牆的西城門

    現在說起來,那已經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我只有十歲,是浮來山鎮宋記鐵匠鋪的學徒工。六月裡的一天,宋二伯帶著我去給陵陽鎮的蔣家送十三柄鐵鋤頭,路過莒城的時候,突然遇上了大雨。    雨實在太大了,望出去白茫茫的一片,就算是披上蓑衣也不能趕路了。宋二伯很無奈,只好帶我在城隍廟旁

奪命橋

    嘉慶元年,明永縣的交通要道西福橋被洪水衝毀,上任不久的趙知縣責令下屬儘快修復。可是大家都反對再修石拱橋,還說這是上一任知縣下的令。趙知縣勃然大怒,派親信去找造橋的師傅。    奇怪的是本縣工匠一聽說是修西福橋,不是推就是躲,幾天下來連個石匠也沒找到。趙知縣納悶了,便微服到一個老師傅家

搶鏡頭的冤鬼

    我的同事老周給我講過這樣一個離奇古怪的事兒,這件事兒雖然不合常理,讓人難以置信,可老周一臉嚴肅的表情,卻也讓人不置可否。    二十世紀70年代初,正是文革時期,三線建設火熱,每個村都被抽去一些好勞動力到三線當民工。老周剛從部隊復員時間不長,正趕上三線抽人,大隊就給了他一個名額。當時

會吃人的棺材

    女人從綿長的睡夢中醒來,發現眼前一片黑暗。    她摸索著四周,觸手可及處皆是一片冰涼,自己仿佛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盒子裡。而她的下身一片膩滑,似乎能感受到血液一絲一絲地從身體裡面流出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用盡力氣,卻只能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她太累了,剛剛的生育花費了她太多

情義女鬼

    從前,杭州有個商人名叫朱幼才,家境殷實,還喜歡助人行善。有一年清明節,朱幼才掃墓之後帶著幾個家丁步行回家,遠遠看見有兩個人把一個藤筐扔到大溝裡跑了。朱幼才過去一看,只見溝裡躺著一個女子,十三四歲的樣子,身上滿是傷痕。    朱幼才讓家丁女孩抬回家,並好生料理。那女孩說,自己叫秀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