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讀後感
2023-07-13 16:30:59
篇一:琵琶行讀後感
我在讀中學時,讀過《琵琶行》,當時感覺得很感人和悽涼。光陰似箭,日月如梳,今日重讀,感受良多。
一、體例認識。《琵琶行》原作《琵琶引》,選自《白氏長慶集》。行,又叫「歌行」,源於漢魏樂府,是其名曲之一。後來成為古代詩歌中的一種體裁。
二、寫作背景。《琵琶行》創作於元和十一年(816年)。白居易任諫官時,直言敢諫,同情民間疾苦,寫了大量的諷諭詩,觸怒了唐憲宗,得罪了權貴。元和十年,宰相武元衡被藩鎮李師道派人刺殺。白居易情急之中上疏請捕刺客,觸犯了權貴的利益,被指責越職奏事,貶為江州刺史;又進而誣陷他作《賞花》《新井》詩「甚傷名教」,再貶江州司馬。江州當時被看成是「蠻瘴之地」,加之州司馬雖然名義上是刺史的佐史,實際上是一種閒散職務,這對白居易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嘲弄。他的被貶其實是一樁冤案,他連遭打擊,心境悽涼,滿懷鬱憤。次年送客湓浦口,遇到琵琶女,創作出這首傳世名篇。
三、《琵琶行(並序)
元和十年,餘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彈琵琶者。聽其音,錚錚然有京都聲。問其人,本長安倡女,嘗學琵琶於穆、曹二善才。年長色衰,委身為賈人婦。遂命酒,使快彈數曲,曲罷憫然。自敘少小時歡樂事,今漂淪憔悴,轉徙於江湖間。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覺有遷謫意。因為長句,歌以贈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篇二:琵琶行讀後感
江州深秋,浸沒在濃濃的暮色中,潯陽江譁譁地彈奏著哀愁。江邊孤獨地飄著一葉遍舟,蒼涼的琵琶音從舟中徐徐擴散開去,玲瓏的琵琶聲如泣如訴,悠悠地將心事道來。漸漸地,琵琶斷續艱澀不成曲調,終於消失在舟中喑啞的哭泣聲裡了。
江水推舟去,歲月催人老。傾國傾城的雲鬢花顏早已遺忘在紙醉金迷的往事裡。風景依舊人不再,潯陽水清雲鬢白。當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盡成往事,只剩曲琵琶喃喃地訴說憂愁,人啊,難免落下淚來。
琵琶聲如刀劍光影切割著大弦小弦,她恨啊,當年一曲紅綃不知數,如今繞船月明守空渡。可又能怪得了誰呢,秋月春風在她撥弦的指間玩過,玉容花顏都溶在年復一年的歡笑之中,她早該想到,光陰並不因珍惜你的美貌而放下匆匆,也不因你的棄世厭俗而改跑為走。她早該想到的,可依然老大嫁作商人婦!唐玄宗早該想到的,去依舊不見玉顏空死處,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在快樂的時候,在血色羅裙翻酒汙的時候,在芙蓉帳難度春宵的時候想不想後果呢?琵琶女若是早知道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的結局,恐怕早就找個好人嫁了吧;玄宗若是早知道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的結局,恐怕早就分清了事業與愛情了吧!
可是,為什麼,要等青絲成雪才肯明白,卻已是後悔莫及。
篇三:琵琶行讀後感
生活總是在繼續,為了生存,琵琶女老大嫁作商人婦。琵琶女從生活的頂點掉到了底部,曾經的一曲紅綃不知數淪為無管弦之聲,這大大改變 了 她的音樂風格,使白居易也聽之忘歸。「座中泣下誰最多,江中司馬青衫溼。」從而造就了千古名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是啊,普天之下,茫茫大眾,誰能事事順心如意?這個社會可憐的人很多,俗話說的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表面上不說而已,其實誰又知道他們內心的痛苦呢。這個社會就像魯迅先生講的那樣:人吃人的社會。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我們去適應社會,而不是社會來適應我們,如果你一味的埋怨社會的不公平現象,脫離社會,那麼你最終就會被社會所淘汰。
(自我拓展)我也是社會中不受人關注的那一類人,只是一個平凡的學生。但是這17年來,敢說已經經歷過一番了(雖然閱歷尚淺),從家庭紛爭到中考失利,再到經歷生死離別……這種種痛苦更與何人說?我曾經跟我的同學說我已經看破紅塵了,要出家當尼姑,要隱居山林……同學也開玩笑說等到你當上了學習部部長,千萬別把部門經理得像個尼姑庵;有的也說語文好的人是這樣的,腦子裡總是想的與別人不同……
唉!人在江湖飄,怎能不挨刀,有的說說便行了,還是好好把握每一天吧,要不然不是人人都要出家了?呵呵……
篇四:琵琶行讀後感
曾記紫薇郎,默對紫薇芳。紫薇郎不再,紫薇仍馨香。舊時紅塵女,門前紫陌忙。歲月卷紅塵,只餘情悽傷。偶識寒江頭,月映水蒼茫。酒愁相雜糅,餘音悲繞梁。
花開花落,光陰荏苒。不朽的被永遠傳唱,隨勢的經不起時間滌蕩。又讀《琵琶行》,又有所思所想。
樂天是幸運的,是勇敢的,敢於說不,也只落了個遠謫的下場。他何故悲?在高堂坐久,難以適應江湖的苦難吧?
他是個「無能為力」的人,見農夫苦辛,也只有「念此私自愧」了,做不了什麼,也不知是不是不願做,現在來到這江湖之中,是否感到了高堂的「自愧」呢?他辛苦為了他的理想,結果是悲涼,又有誰同情他?
忽然,遠處的琵琶訴說著一段不忍提起的往事,樂天仿佛感受到了什麼,傾聽,落淚,賦詩,千古。
這段往事現今誰知曉?那琵琶?那江水?那月?只有詩,這詩,經千年咀嚼,早已成為固式,成為了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浮華褪盡,只留下蒼白的無奈與無用的悲傷,遠去的華輿捲起紅塵滾滾,又有誰來聽我傾盡悲腸?月影涼,心彷徨,物寒人傷,只有手中的琵琶還殘存自己的體溫,於是愴然一曲,引來千古傳唱。
千年之後,香魂重遊,物是人非,訝然許久。重回故地,尋我的琵琶,卻發現這是已枉然。但那詩句,卻仍在,萬古流芳,我嗔怒,為何曲我之意卻可傳?為何我之真情卻不見?官官宦宦之遷升濁事,怎與我生而殘悽之事相提並論!香魂不平,樂天仍在感受所謂「同病」。
完全不同的境遇,卻被曲解為「同是天涯淪落人」。對樂天,是鬥爭之敗,會有重來之時;對琵琶女,是命運之悲,但遠離繁靡之地豈不是解脫?雖是無奈,但誰又能說那商賈就一定「重利輕別離」呢?或許在遠方的他也在思念妻子,可是誰又知道呢?說他的不是,可能是那女子的牢騷,或許是樂天的揣度吧。
紫陌紅塵揚紫薇,本是無情卻有緣。誰知偶得《琵琶行》,引來千古誤感嘆!
篇五:琵琶行讀後感
詩歌與音樂,自古以來就已結下不解之緣。我國的第一部詩歌總集《詩經》便是一部關於古代音樂的匯集,是中國古代音樂的啟蒙,其中的詩歌是脫胎於音樂而來的;漢代的樂府詩是專門為了配合音樂進行演唱的歌詞,如《孔雀東南飛》這樣的作品,代表著漢樂府民歌的最高峰;唐代,真正是中國文學和藝術史上詩歌的「花季」,我們看到了詩歌生命整個的精神完全像花一樣盛放開來……除了能用於吟誦和演唱之外,還有很多的作品直接與音樂相關,如白居易的《琵琶行》就是描寫妙聲絕響的千古名篇;宋詞又叫曲子詞,其詞牌名本來就是樂曲的名稱,其產生、發展以及創作、流傳都與音樂相關,是一種典型的音樂文學,而且是最為流行的音樂,所以有「凡有井水處,即能歌柳詞」這樣的說法;元曲不管是散曲還是劇曲,都是曲牌體,可以說是元代的歌劇;之後的明清傳奇,也是如此,都是一種便於歌唱的文學體裁。所以廣義上的詩歌,都是在和音樂的交流吸收中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它本身是一種混合的藝術,這在世界文學史和音樂史上都是一個奇觀。
今天,這門混合藝術的文字得以流傳下來,而記錄音樂的曲譜卻大抵遺失。我們只能憑藉文字去想像詩歌有可能的音樂形象,或者依靠當代音樂家重新譜曲、演奏和演唱來領略文字和音樂之間的彼此碰撞和交融了,以及混合之後升華而來的全新審美感受。
近些年來,筆者一直在接觸此類「新曲」,印象比較深刻的有上海崑劇團的作曲家周雪華創作的《華章雪韻·古詩詞崑曲演唱》專輯和上海音樂學院連波教授創作的《未成曲調先有情·詩詞歌曲選》專輯。特別是後一張專輯中的《琵琶行》,可謂作曲家的傾情大作。
這首重新譜曲的《琵琶行》,是連波教授在1975年為晚年的毛澤東主席譜寫的作品,以古曲《夕陽簫鼓》為音樂素材,取其主題音調加以變奏發展,以琵琶和簫作為主要伴奏,並由崑曲表演藝術家蔡瑤銑演唱灌錄成片。可遺憾的是,此曲的原聲帶一直保留著湖南韶山的「毛澤東紀念館」,近四十年來一直沒有在大眾中得以流行傳播。直到2009年出版CD才得以首次公開。而此時,蔡瑤銑女士已經作古,而這段錄音所呈現出來的音樂形象,也因為受到特定歷史氛圍的影響而沾染著一股不夠純粹本真的「文革氣息」。這是時代的遺憾,也是藝術的遺憾。
撥開歷史的塵煙,往事已遠,旋律依然。今天,何英樂海拾遺,選擇了這首《琵琶行》作為個人專輯的主打曲,並由作曲家陳國良先生重新進行配器。她的此番演繹,就自身而言有別於以往任何一次創作,她又是如何基於白居易詩作和作曲家曲作重新定位音樂形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