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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夏靳凌寒小說全文免費試讀(大叔寵壞小嬌妻)

2023-06-21 06:09:42 2

沈西墨司宴小說

《大叔寵壞小嬌妻》現言甜寵文,雙向奔赴,劇情流暢,感情細膩,簡介: 一夜荒唐,她驚恐的發現自己找錯了人,找的竟然墨家那位隻手遮天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墨三爺! 所有人都說她完了,墨家三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眾人:等啊等啊等著看她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只等來了她騎在墨三爺脖子上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三爺,沈西在潑婦罵街呢。」 「我女人單純可愛善良美麗,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誹謗她?」 「三爺,沈西把房子燒了。」 「我女人溫柔可人楚楚可憐,不知道燒傷手了沒?真是個小可憐。」 「三爺,沈西把你的白月光給揍了。」 「我的白月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有沈西一個,你們不要污衊我。」 殺伐果斷冷酷無情的墨司宴攬著沈西微微豐腴的小蠻腰:「我女人真真美好,我女兒好可愛。」 眾人:墨三爺,您能做個人嗎?

第1章

深夜,雲璽酒店一間套房內。

沈西輕柔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沙啞:「墨少……」

但男人並沒有接話,就這么半靠在床頭。

「墨少……」沈西壓下心底的冷意,剛抬起纖細的手腕卻被他的鐵臂鉗制了。

力道之大,似要捏碎她的骨頭。

沈西粉白的俏臉一緊,還沒開口,房間內驟然燈光大亮,她撞進一雙漆黑深沉的鳳眸!

男人膚色冷白,五官深邃,狹長的眸子,宛若漆黑的夜幕,密不透風,眼底深處卻蕩漾著明晃晃的陰鷙與殘忍!

沈西驚得瞪大了雙眸,一股涼意從腳底竄起!

「你不是墨時韞!」沈西差點破了音,「你是誰!」

「你惹不起的人!」

沈西慌了心神,怎麼會,她明明把房卡給了墨時韞,所以黑暗中有人進了房她也沒有多想,可眼下,這個男人強勢深沉的氣息,高高在上,睥睨萬物的眼神,確實是她惹不起的!

一想到剛才的一幕幕,沈西便覺得餵了狗。

「放開我!」沈西快速的想要撤離,無奈雙手被人鉗制的死死的,任憑她怎麼掙扎,那男人都是紋絲不動!

沈西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是羞恥,亦是憤怒!

但她不能慫!

她低頭盯著男人的臉:「總歸你不是我希望的男人,就當我日行一善了,放開我,咱們兩清。」

男人冷笑一聲,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撬開她的牙床:「一邊肖想我侄子,一邊又進我房間,你有膽說兩清?」

沈西只覺得自己一張臉都要被捏的變形了,牙齒酸的厲害:「什麼你的侄子,你侄子哪位啊!別得了便宜賣乖!」

她掙扎著,朝男人臉上抓去,男人頭一偏,長長的指甲在他的脖頸處刮出一道血痕。

男人轉過頭,目光陰沉的盯著沈西,涼薄的唇淡淡吐出三個字:「墨時韞。」

男人膚色冷白,那道長長的血痕猶如上等和田玉中沁著的血紅,充滿了禍人的妖氣。

墨時韞?墨時韞是他侄子?

沈西慢半拍反應過來,黑白分明的眸中映著男人那絕世的容顏,驚駭不已。所以這個男人是,南江隻手遮天的墨家三爺——墨司宴!

仿若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沈西霎時面色慘白。

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這些年她早已摸透。

傳聞中,聲名赫赫,生殺予奪的墨三爺,便是整個南江權勢的頂峰,誰也惹不得!

尤其此刻,這個男人修長如玉的五指慢慢往下,一把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頸,只要他稍稍用力,她便會香消玉損。

沈西從這個男人眼中看出了濃濃的殺意!

不,她決不能這麼死在這裡!

沈西在快要窒息前,利用另一隻沒被束縛的手,快速朝著男人雙眼戳去!

男人面色突變,一把鬆開了對她的鉗制!

沈西顧不得喉嚨火燒一般的疼痛,踉蹌著朝床下跑去,但人還沒下床,腳腕就被人拖住,重重的將她摔回了床上。

第2章

沈西洗完澡後,也離開了酒店。

她打了個車,坐在車內看著不停後退的街景,眼神卻像是失了焦距。

車子路過沈氏,當年明晃晃的四個沈氏集團的大字如今只剩下一片黯淡灰白,仿佛昭示著它如今的處境和未來的命運。

前面的司機搖頭嘆息:「沈氏這幾年也不知道走了什麼背運,投什麼敗什麼,看樣子是氣數將盡啊。」

沈西面色清冷。

沈氏集團,是當年她外公給母親的唯一嫁妝。

從此以後,傅家便和母親斷了所有關係。

因為她未婚懷孕,成了家族最大恥辱。

這本來是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小公司,但是靠著傅晚晴的手腕和才能,經營的風生水起,沈家也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婚後,沈家的日子越過越好,沈放庭就本性暴露,開始在外拈花惹草,揮霍無度。

後來,在沈西八歲那一年,傅晚晴發生了意外車禍,但據說當時她是衣衫不整被人發現在車裡的......

這是當時轟動社會的一個大醜聞,也是沈西內心深處不願觸碰的一塊傷疤,沒了傅晚晴的沈氏,也就開始了下坡路。最可笑的是,傅晚晴去世三天後,沈放庭便領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進門。

*

沈西剛進門換了鞋,就看到繼母季如蘭悄悄塞了什麼東西到沈顏手裡。看到她回來,沈顏手忙腳亂將東西藏到身後。

沈西眯了眯漂亮的杏眸,不知道這對心懷鬼胎的母女倆又在算計什麼。

「西西回來了,」季如蘭不著痕跡擋在沈顏面前,笑得溫婉,「餓不餓,阿姨燉了燕窩,給你去盛一碗。」

沈西紅唇微彎:「蘭姨,你該被人騙買到假貨了吧,要不然我看你們母女倆天天喝的怎麼一點起色都沒有?」

季如蘭面色難看,沈顏氣惱的從她身後站出來:「沈西!!」

沈西聳了聳肩:「抱歉,實話總是太傷人。」

沈顏今天妝容精緻,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穿著D家最新款連衣裙,小臉粉白,但是沈西膚如凝脂,眉如青黛,粉唇不點而朱,即便脂粉未施站在沈顏面前,仍叫人望塵莫及。

沈顏氣極了沈西這樣囂張狂妄的態度,恨不得抽她一巴掌,然而走近了看,卻發現沈西那修長雪白的脖頸上,儘是曖昧的痕跡,她不由得瞪大眼:「沈西,你跟人睡了?」

剛從樓上換了衣服下來的沈放庭聞言,立刻衝下樓,將沈西拽到自己跟前,他是個老手,沈西身上的痕跡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立刻氣不打一處來,揚起手就要落下,但是被沈西躲過了。

沈放庭氣得目眥欲裂:「沈西,你怎麼跟你那麼下賤的媽不要臉,盡做這種人盡可夫的事情!」

沈放庭說起傅晚晴那不屑的語氣,像一把刀插在沈西心口,讓她呼吸不暢。

季如蘭順勢攙住他的胳膊,善解人意勸解道:「放庭,你別生氣,說不定西西是為沈家拉到了新投資呢。」她輕扯了一下沈放庭的袖子。

沈放庭當即明白過來,心頭一亮,目光炯炯盯著沈西,就像一頭看到獵物的餓狼,滿眼放著綠光:「真的嗎,西西,對方是什麼人?」

沈西眼嘴角噙著一絲淡笑,眼角微微往上挑,滿是勾人的意味,唯獨那雙眼看向他們時,滿是漠然和嘲弄:「就,沈顏認識的,韓燁。」

沈顏剛緩過一口氣,一聽這話,當下氣得臉色青紅交錯:「沈西,你敢去招惹韓燁!你怎麼就那麼恬不知恥,韓燁是我的!」

韓燁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接手家業,長得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也是沈顏新看中的對象,才接觸了兩次,沒想到竟然又被沈西捷足先登了!

「沈西,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專搶別人男朋友的小三!你無恥!」

沈西勾起紅唇滿臉驚訝:「韓燁是你男朋友?可是他昨晚明明跟我說你一張整容臉,看的就讓人倒胃口,他喜歡的是我這種身材惹火純天然的美女啊。」

「你!你!」

沈顏咬牙切齒,偏又對沈西無可奈何,怒急攻心,對著沈西拳打腳踢:「沈西,你去死,去死!」

沈放庭在一邊吹鬍子瞪眼:「沈西,沈顏可是你親妹妹,看我不打死你!」

但是他的手還沒落下,就被沈西接住了!沈放庭也沒想到自己這個不聽管教的女兒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捏的他生疼!

「沈西,放開我!」沈放庭氣得大叫。

季如蘭和沈顏上前,一左一右拉扯著沈西,逼她放手。

「夠了!」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厲呵,「都給我鬆開!」

沈西用力將沈放庭推開,然後甩開季如蘭母女倆便朝著樓上的女人乖乖笑道:「姐姐。」

沈月向來冰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就像是高山上的冰雪初融,她施施然從樓上下來。

一襲黑色復古連衣裙完美勾勒出她的身形,黑髮高挽,柳眉,杏眸,鵝蛋臉,天鵝頸,直角肩,與沈西的明豔張揚不同,沈月繼承了傅晚晴的沉穩端莊,舉手投足皆是商場女強人的乾淨利落。

沈放庭喘著粗氣,想罵沈西,但是一接觸到長女那冰冷的眼神,竟是有點發憷,一時沒有出聲。

沈西倒是無所畏懼:「姐姐是要去酒會嗎?等我一會兒,我也去。」

沈月所有的溫柔和耐心都給了沈西:「好。」*

半小時後,沈西容光煥發下樓了。

一襲黑色高開叉連衣裙,正面看無絲毫透露,背後卻是心機的露出了一段雪白豐盈的纖細腰肢,紅唇嬌豔,冰肌玉骨,一雙水潤的星眸氤氳著一層薄薄的水光,細長的眼角微微往上翹,性感妖嬈,看得人口乾舌燥,心癢難耐。

沈顏站在樓下,嫉妒的臉都要扭曲了!

站在光彩照人的沈月和沈西身邊,她就像提裙擺的丫鬟!

但是今晚的宴會,她不得不去!

第3章

四人上了沈月的安排的車子。

沈放庭盯著沈西,氣鼓鼓的就像盯著仇人一般,沈西早已習慣,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乖巧的靠在沈月身上,閉目養神。

沈顏亦然,盯著沈西就像要吃了她一樣,但是礙於沈月在場,又不敢放肆。

沈氏集團雖然掌握在沈放庭手裡,可他壓根不懂經營,當年鼎盛一時的公司不過幾年工夫就被揮霍一空,直到幾年前沈月大學畢業後回國接手,她這些年雖然苦心孤詣,但也獨木難支,加上沈放庭壓根沒有真正信任她,根本不肯放權給她,還有季如蘭不停在他耳邊吹枕邊風,安插自己的人進公司,使得沈氏如今是內憂外患,危如累卵。

沈月這些年卻是在圈子裡闖出了一些名氣,再加上她的美貌,引人覬覦,上門求親的人不少。

沈放庭就看中了王家。

王家是當地有名的暴發戶,王大富今年四十多了,長得腦滿腸肥,前幾年死了老婆,留下個女兒,沈放庭就想把沈月嫁出去,一來是王家給的聘禮十分誘人,二來是只要沈月嫁過去給王大富生個兒子,那麼王家所有家產就自然落入沈家手裡了。

......

沈西挽著沈月的手出現在宴廳門口。

立刻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這是姐妹兩?怎麼長得那麼好看。」

「那是商場上有名的冰美人沈月啊,你不會連她的名字都沒聽過吧。」

「啊,那就是沈月啊,長得果然是人與其名,不過我覺得還是她旁邊的那個更好看一點!」

美豔逼人,就像一朵渾身帶刺的毒玫瑰!

「那是沈西,沈月的妹妹,挺能玩的。」

「看她那腿,我感覺我能玩上一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也想試試。」......

至於站在她們身邊的沈顏,就像是站在天鵝旁邊的醜小鴨,根本就沒人注意到。

她的掌心都快被自己剛做的指甲掐爛了。

不過當她看到站在旁邊旁邊肥胖滾圓的男人裡,便揮了揮手笑著招呼:「姐夫,我們在這兒呢。」

從沈月和沈西一進門,王大富就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死死在沈月和沈西兩姐妹身上來回穿梭,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又聽到沈顏這一聲嬌滴滴的姐夫,骨頭都要沒了,立刻挺著個圓滾滾足有五個月大的肚子朝他們走來。

看他粗短的手指上戴滿玉石戒指,油光滿面的臉上橫肉亂顫,沈顏的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子去了。

眾人看看沈月,又看看王大富,這......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豬大糞上啊!

*

宴廳一角,站著兩個男人。

左邊這個,懷裡抱著個美人兒,唇紅齒白,漂亮的桃花眼裡像是藏了兩個鉤子,一張看了叫女人自慚形穢的精緻俊臉,偏又理了個寸頭,輕佻浪蕩中平添了幾分硬朗。

右邊這個,高挺的鼻,岑薄的唇,面容深邃如刀削,渾身透著生人勿進的尊貴與無情,唯獨那雙向來幽深莫測的瞳仁中,漾著淡淡的嘲諷。

傅寒夜嘴裡叼著煙,懶散的目光中透著幾分痞勁兒,調笑:「這沈放庭,真夠狠的,給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選個這樣的男人。」為了錢,沈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墨司宴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幽深的目光落在會場中間那個姿態懶散卻又顧盼生輝搖曳生姿的女人身上。

從她出現在宴廳的那一刻,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就連沈月,也無法分走她奪人的眼球。

高開叉的禮裙,露出她白的發光的大腿,蕩漾出無比誘人的風情。

墨司宴眯著眼,黑眸如墜深淵。

王大富被沈西那白花花的大腿晃了眼,提著一口氣,走得飛快,眼看著沈西和沈月近在咫尺,他仿佛一隻吃到了天鵝肉的癩蛤蟆就想衝上去,突然,他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沈西見狀,眼疾手快拉著沈月閃到了一邊,沒了她們的遮掩,王大富那肥碩的身軀筆直撲向了她們身後香檳林立的酒塔。

......

稀裡譁啦——

王大富摔了個狗吃屎,酒水乒呤噹啷全砸在他身上。

此時,旁邊還有個穿著收腰薄紗貝母裙的漂亮女孩高聲喊道:「這是哪兒來的狗熊啊,哎呀,還讓不讓人喝酒啊。」

宴廳中突然傳來一道突兀的笑聲。

沈西順著聲音看過去,居然是在女人堆裡左擁右抱的花花公子墨時韞,他笑的半點也不客氣,其他人也跟著笑起來。

王大富氣得爬不起來,滿臉的橫肉都在晃蕩:「是誰,是誰敢絆我!」

「哎呀,這狗熊還會說人話呢,可太稀罕了。」葉清歡那涼涼的奚落聲又引得眾人一陣發笑,而她就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驕縱跋扈完全不將人放在眼裡,說了句太礙眼就走向另一邊了。

路過沈西身邊時,她衝沈西揚了揚眉,精緻的眉眼都寫滿快誇我快誇我!

沈西唇角一彎,悄悄衝她豎了個大拇指。

王大富滿身狼狽站起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沈西驚呼:「王總,你額頭流了好多血,是不是馬上要暈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王大富真感覺自己頭暈眼花站立不穩,沈放庭連忙上前扶了他一把,這可是他的搖錢樹啊!

「王總,你沒事吧。」

王大富抓緊了沈放庭的胳膊:「醫院,送我去醫院,我要暈了!」

「......」

王大富離開後,沈顏氣惱的抓緊了手上的包,看來這藥今晚是用不上了。

她環視四周,發現來的都是南江新貴後,心情稍好一些,朝幾個相談甚歡的男人走去。

沈西心情大好,懶得理她,見有人前來和沈月交談,她便自覺朝那邊的葉清歡走去。

「怎麼樣,爽不爽。」葉清歡朝她擠眉弄眼,哪還有剛才的傲嬌勁兒。

一想到王大富那狗熊樣,沈西是真心暢快,笑容明豔的讓周圍的鮮花都黯然失色:「爽,幹得漂亮,來,乾杯!」

「乾杯——」

兩人還沒說兩句,葉父卻過來逮人了,沈西笑著看她離開,卻總覺得有一道霸道又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

然而嬌媚的目光在場上梭巡了一圈,卻一無所獲,是她多心了?

最後她的目光還是落在那個左右逢源的墨家四少身上。

第4章

她姐姐這次帶她來參加宴會,也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商機,無疑,墨時韞還是最好的選擇。

若是能拿下墨家的合作,便如同登上了一艘航空母艦,想想都讓人激動!

她的芙蓉面上,燦然若開。她端起酒杯就想朝墨時韞走去,但一想到墨司宴的警告,她便喉頭髮緊,腳下涼意四起。

被墨家的掌權人盯上,這就是把自己放到了油鍋裡煎炸燉烤啊。

一邊是巨大的利益,一邊是巨大的風險,沈西心中思量萬千。

再看看明明不喜卻還要周旋於那些男人之中的姐姐,還有那個在女人堆裡如魚得水的男人,沈西又重新邁開了步子。

富貴險中求啊!

墨司宴看著那個毫不費力就混到了墨時韞身邊的女人,俊美逼人的面龐上帶起了絲絲笑意。傅寒夜一怔,察覺到身邊男人的變化,有些驚訝。

墨司宴這個人啊,向來深藏不露,尤其不輕易笑,但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因為這男人一旦笑起來,遠比不笑的時候更恐怖。

順著墨司宴的視線看過去,傅寒夜發現墨時韞已經摟著那個叫沈西的女人往外走了。

傅寒夜挑了挑眉,也不知道是佩服沈西勾人的手段還是墨時韞那點豬狗不如的自制力......

*

皇庭夜總會。

這是本地最大的銷金窟,也是那些豪門公子富家千金最喜歡尋歡作樂的地方。

臺上勁歌熱舞,臺下紙醉金迷。

墨時韞和沈西一出現,便有人對著他們吹口哨。

沈西膚色雪白,烈焰紅唇,這條黑色吊帶裙勾勒著她完美的身材,一雙又長又直又白的美腿,隨著她的走動,劃出妖嬈的弧度。

像個勾人的妖精!

墨時韞將她帶到正中的卡座,那裡已經坐滿了狂歡的男女。

臺几上擺了滿滿的酒水。

墨時韞的出現頓時將氣氛推向了高潮。

「墨少,你怎麼才來,我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可不是,墨少,遲到了老規矩啊。」

「就是就是,老規矩。」說話間,已經有人將滿滿三杯金黃色的液體推到了他的面前。

墨時韞面不改色端起來一飲而盡,而後,便有人將三杯酒推到了沈西面前:「來,美女,這是你的。」

沈西看向墨時韞,卻見墨時韞那張如妖孽般叫女人黯然失色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痞笑:「沒錯,不能壞了規矩,喝吧,」而後又湊到沈西耳邊放浪形骸,「喝醉了才好辦事啊。」

這個混蛋!

沈西就知道事情沒這麼容易!

心裡好氣,但她還要保持微笑!

「墨少真討厭,」她聲音軟糯的仿佛能滴出水來,手下的動作不見任何停頓。

眾人見她如此爽利,當即拍手叫好。

墨時韞修長劍眉一挑,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倒是生出幾分興味,明明滿腔的不甘,偏又一臉的純欲與妖嬈,就像手上這杯又純又烈的朗姆酒,醇香誘人,喝的人真有些欲罷不能了。

沈西也知道這群王八羔子不安好心,不停的灌自己酒,可她沒有選擇,墨時韞的大方也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凡是跟過他的女人,只要他能力範圍內的事情,可以說對女人是予取予求。

她也不貪心,只要能幫姐姐渡過難關就行。

胡思亂想之際,又連灌了一輪酒,她的目光有些迷離起來,半靠在沙發上,櫻唇微張著,雙頰粉紅,呼吸略喘,胸部起伏,一雙長腿白的發光,看得人心癢。

「喝,繼續喝......」她知道這會兒墨時韞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所以胡亂揮著手,「給我酒,我還能喝......」

幾個男人看向一臉邪肆的墨時韞:「墨少,她好像醉了。」

墨時韞邪肆的眸光落在沈西那張不自覺勾人的臉上,嘴角斜勾:「她不是要喝嘛,繼續。」

......

王八蛋!沈西在心底問候了墨時韞祖宗十八代!

可酒已經送到她的手上,她的唇邊......

又是三杯黃湯下肚,沈西身上軟綿無力,臉上一片酡紅,連視線都模糊了,索性頭一偏,昏睡過去。

旁人推了沈西幾把,她也只是緊了緊眉頭,再無其他反應。墨時韞那張囂張又跋扈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滿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將沈西從沙發上撈了起來:「走吧。」

沈西努力保持清醒,可這種酒本身後勁就大,她又是實打實被灌,想保持清醒真的很難,如今就把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墨時韞身上,她需得養精蓄銳,才能撐到葉清歡的到來啊。

墨時韞帶著沈西來到樓上的套房。

眼看著房門刷開,墨時韞正要帶沈西進去,卻見肩頭就被人按住了。

他氣憤的回頭:「什麼人,敢動小爺,不想活了!」「對不起,四少,得罪了。」

墨時韞側目,看著壓著自己的男人,眉心蹙緊:「臨風,臨淵,怎麼是你們。」

臨淵看了眼衣衫不整的沈西,立馬別開頭:「三爺叫我們立刻帶你回去。」

說完,他便壓著墨時韞走也不回走了。

沒了墨時韞的支撐,沈西差點一個踉蹌栽個大跟頭,幸而她努力抱住了一邊的房門柱子。

臨風對著沈西,面無表情道:「沈小姐,三爺請你過去一趟。」

一想到那個猶如魔王般冷酷狠厲,充滿侵略感與攻擊性的男人,腿肚子一軟,手一松,直接倒在地上!

臨風:「......」***

沈西頭疼欲裂,整個人像是泡在寒潭冰水中一般徹骨生寒。

哆嗦著緩緩睜開眼睛,她就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做夢,而是正躺在一個浴缸裡,頭上的花灑開著,對著她直澆,可水是冷的,她已經渾身溼透,一張慘白小臉面無人色,她趕緊用顫抖的手將水龍頭關了,然後連滾帶爬從浴缸裡翻出來。

「這麼快醒了,看來醉的還不夠死。」

幽幽的嗓音如客廳中傳來,沈西猛抬頭,就看到那個端坐在沙發正中間的男人。墨司宴依舊穿著白襯衣,手上夾著染著一支煙,猩紅的火苗在指尖明滅,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幽深的眸比之前還要深沉,滿身矜貴,叫人喘不過氣來。

第5章

沈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本是想裝睡,好避過這個男人,哪裡想到,他竟然真的如此心狠手辣,不惜用這樣的方式弄醒他!

「墨司宴,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瞪著一雙杏眼,慘白的小臉面無人色,冷白的唇瓣緊抿,纖長的睫毛擰在了一起,眼底的怒意卻是烈焰滔天,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墨司宴冷冷一笑:「還想跟我人鬼情未了。」

去你媽的人鬼情未了!沈西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墨司宴抬手,將快要落下來的菸灰在菸灰缸內點了點,那種叫人看了油膩的動作被他做的,卻猶如行雲流水,尤其是那雙骨節分明,骨玉修長的手,好看的叫人挪不開眼。

沈西不但是顏控,更是手控,但此刻,她更想戳瞎自己雙眼,呸,這種喪盡天良的狗男人,有什麼好看的!

「我和墨時韞都是成年人了,我們有交朋友的自由,還希望墨三爺不要插手。」沈西冷冷回敬。

「看來你是賊心不死,壓根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墨司宴痞笑出聲,黑眸裡染著幾分邪氣,抬手就將手上的煙掐滅在菸灰缸,霎時火光黯淡,只剩一片灰燼。

這是他的警告!沈西知道,自己今晚是犯了大忌諱,她也不過是抱著僥倖的心裡想搏一搏,萬一單車變摩託呢。

哪裡想到,最後會落得這般田地。

「你家住大海嗎,你管那麼寬!」她氣得口不擇言。

最最最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還開了冷空調,原本就溼漉漉的衣服此刻貼在身上,那絲絲縷縷的寒意簡直順著她的骨頭縫哪裡鑽,沈西牙齒打顫,面色白中透青。

墨司宴盯著她,眉心一擰,跟著嗤笑起來:「人心不足蛇吞象,怎麼,沈家胃口這麼大,一個王大富還不夠吃的,還想把墨家也吃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一想到王大富那樣子,沈西便覺得胃裡一陣痙攣,火燒火燎的難受。

但看著高高在上猶如撒旦一般的男人,沈西笑的嫵媚又猖狂:「是又如何,墨三爺都被我吃了,更何況一個墨時韞,我吃得下!」

男人臉色突然,好似兇猛的獵豹撲時,沈西還沒看清他的動作,他已經來到她的跟前,掐住了她那漂亮卻脆弱的不堪一擊的脖頸。

沈西思緒一片混亂,冰冷的額頭上卻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墨司宴。

他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捏死她!

呼吸困難起來,她的眸子更加猩紅了幾分,看著能滴出血來,他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等著她的求饒與認錯。

沈西也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無法善了,但她絕不向這個男人求饒!

沈西黑色的眼珠往上翻了翻,墨司宴擰眉,手一松,還沒撤離,就聽得「嘔——」一聲,被吐了滿身。

「……」

沈西原本胃裡就痙攣灼燒的厲害,剛剛又被遏住了呼吸,這會兒新鮮空氣一進來,便徹底的翻江倒海。

看著滿臉黑沉與厭惡,還有些咬牙切齒的男人,反倒是有了滿滿的快意之感,明明已經慘無人色,這會兒偏又鮮亮明媚起來,抓著墨司宴胸前的衣襟笑的猶如一隻報復成功的狡猾的小狐狸:「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痛快!大不了咱們就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還不待墨司宴收拾她,她就兩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

就是這麼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

墨司宴深邃的側臉在光影中斑駁,諱莫如深的眸子明滅不定,都要被氣笑了。

臨風應聲進來,聞到了空氣中酸腐的氣息,皺了皺眉,就看到墨司宴那一身的狼狽,後背又隱隱作痛起來。

「三爺……」

墨司宴眼角狠狠抽了兩抽:「還不給我把人弄開!」

「是!」臨風忍著捏鼻子的衝動想將沈西的手指給掰開來,但是她的死緊,指尖紛紛泛白,怎麼都不肯鬆手。

臨風驚駭,這沈小姐如果死了,是要拉著主子一起下地獄的節奏啊。

呸呸呸,什麼下地獄!

墨司宴蹙眉看著臨風用蠻力掰扯沈西的手指,黑眸一凜:「叫人把宋玉帶過來。」

待臨風走到門口,墨司宴又似想到什麼似的,改了口:「等等,帶宋璃過來。」臨風怔忪

片刻,急忙應聲:「是。」

*

臨風走後,套房又陷入了沉寂。

墨司宴看著地上不省人事還要跟她同歸於盡的女人,沉著臉將人攔腰抱起,換到了隔壁房間。

無法忍受身上的異味,墨司宴直接將人丟入了浴缸,當然,這次放的熱水。

然後就管自己去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等他回到浴缸前,就看到沈西雙眸緊閉,大半個身體滑到了水中,猶如溺水一般沉沉浮浮。

他連忙將人撈出來,入手卻是一片滾燙。

他墨眉一擰,沈西卻猶如抓到浮木一般,整個人緊緊抓住他。

墨司宴本想將她放到床上,哪裡知道她抱得那麼緊,她身體一落床,連帶著將他也帶了下去!

墨司宴繃緊了身體,沈西身體滾燙,卻也不知道到底想幹嘛。

墨司宴幽深鳳眸暗潮湧動,抓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沈西突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手!

他吃痛要把人推開,她卻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恨不能咬下一塊肉來!

墨司宴瞬間面色鐵青,死死掐住她的腰,沈西吃痛,這才鬆開了嘴,不過下一瞬,又對著他的踹出致命一腳,語氣森冷狠辣:「滾開,你個醜東西!」

「……」

上下都受到了致命攻擊還要被人罵醜東西的墨司宴,眼中攪動著毀天滅地的戾氣。

但他還沒有動作,原本囂張乖戾的女人就像是用盡全力奮力搏殺後油盡燈枯般,眼角灑落一串串淚珠,無意識的扁了扁嘴,帶著幾分莫名嬌氣與委屈,看的人我見猶憐。

第6章

外頭傳來敲門聲,墨司宴回過神,漆黑的瞳仁沉的如滴出墨來。房間裡也沒有女人衣服,墨司宴只能找了自己的襯衣胡亂給她套上。

他打開門,讓宋璃進來,周身湧動著駭人氣息。

宋璃氣質清冷,始終給人恬淡清雅的感覺,但是看到墨司宴,眼中還是閃過一抹難以自持的熱烈:「宴哥,這個點找我,是身體不舒服嗎?」

墨司宴面色不愉:「不是我,看她。」

宋璃這才看到躺在寬大大床上那個即便昏睡著,也難掩容貌昳麗的女人。

她這麼躺著,就好像一尊易碎的水晶娃娃,美得叫她心悸。

垂在身側的手指緊了緊,就聽到墨司宴的催促:「怎麼還愣著。」

宋璃斂了斂心神,上前,查看了沈西的情況,近了看,才發現這女人不但美,就連肌膚都是吹彈可破,沒有一點瑕疵,最關鍵的是她還穿著墨司宴的襯衣。

而襯衣下,身上各種青紫痕跡更是一清二楚!宋璃用了十分的力氣才壓下心中的失常,用清冷的嗓音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涼,發燒了,我給她打個吊針,燒退了就好了。」

「好。」

沈西的手,白皙修長,觸感細膩,指尖圓潤飽滿,粉潤晶瑩,真是叫人嫉妒的都要發了瘋。

宋璃拿著針尖一紮,霎時殷紅的血液便透過針尖流出來,床上的沈西輕輕一哼,眉頭都鎖了起來。

墨司宴也跟著眉心一擰,見宋璃神色如常貼了膠布後,便也沒說什麼。

宋璃轉過身,眼尖的發現墨司宴胸前的襯衣上有淡淡血跡滲出來,震驚道:「宴哥,你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但她的手還沒碰到墨司宴,就被他擋了回去:「不用,今晚你留在這裡照顧她。」

宋璃指尖顫了顫,抿著唇斂下所有心緒,然後語調輕快道:「宴哥你放心吧,我保準她明天活蹦亂跳出現在你面前。」

墨司宴又深深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這才轉身離去。

墨司宴走後,宋璃站在床邊,目光沉沉看著床上嬌豔又柔弱的女人。

他怎麼能,怎麼能女人上他的床。

沈西身上重重曖昧的痕跡刺激的宋璃眼角發酸,忍不住落淚。*

沈西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夜荒誕的夢。

夢裡有個溫泉,溫泉下卻是吃人的水鬼,她好不容易與水鬼拼了個你死我活從鬼口逃生,居然又來了條美女蛇,陰惻惻的對著吐著鮮紅的淬滿毒液的信子......

夕陽的餘暉從窗欞照進來,落在她的身上,帶這種歲月靜好的不真實感。

但是嗓子似是長滿了燎泡一般,連吞口水都費勁無比,抿著幹涉的唇艱難的支撐起來想找口水喝,就聽背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你醒了,先喝口水吧。」一隻素白的手,將裝滿水的透明水杯遞到她面前。

「謝謝。」沈西急忙接手喝了幾口,這才看向站在對面的女孩,一頭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一張漂亮的五官,雖然不是明豔絢爛,但是那雙清潤的眉眼,靈動非常,也為她增色不少。

沈西打量這個陌生的房間,不太確定昨晚她和墨司宴的種種究竟是夢境還是真實的。

宋璃卻以為她在找墨司宴,接過她的水杯後狀若無意道:「你昨晚發燒了,宴哥直接把你交給了我。」

宴哥?聽著她的稱呼,沈西就知道自己昨晚沒有做夢,墨司宴那挨千刀是真的把她按在了冷水浴缸裡糟踐!

然後她又吹了冷空調,就發燒了!

一思及此,她就恨得牙痒痒!宋璃見沈西一個正眼都沒有看她,面色又沉了幾分,轉身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拎著藥箱,眼帶輕蔑道:「沈小姐,既然你已經沒有大礙,那我就先走了。」沈西回過神,察覺到宋璃的敵意與蔑視,神色便也冷了:「你走吧。」宋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西注意到自己白皙的手背上腫了個又高又烏黑的青包,不知怎麼的,昨晚上夢裡那條美女蛇就和宋璃的臉奇異的疊合在一起,所以墨司宴,就是那個水鬼咯......

嘖,一丘之貉!

沈西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幾十個未接來電,葉清歡的最多,但姐姐沈月也打了好幾個,就連沈放庭都打了電話過來。

沈西心下一沉,有了不好的預感,莫不是家裡出事了。

她急忙給沈月回電話,可電話響了許久,就是沒人接,她連續打了幾次,仍是一樣。

直到葉清歡的電話的電話打,她趕緊接起:「喂,歡歡。」

「太好了,謝天謝地,西西,你終於接電話了!」葉清歡的嗓音沙啞中透著幾分疲憊,還有幾分喜極而泣,「再找不到你我都要報警了。」

沈西截斷她的話:「歡歡,我沒事,你先告訴我,是不是沈家出事了。」

葉清歡語調微揚:「你都知道了?」

沈西心一沉,細長手指不自覺捏緊了手機:「趕緊說,怎麼回事。」

葉清歡長話短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早上突然有人放出話來,說是沈家得罪了墨家,然後那些人聽風就是雨,一邊害怕得罪墨家,一邊又想巴結墨家,所以紛紛中止和沈家的合作。」

沈西的腦中,不期然浮現出墨司宴那張俊美逼人但又盛氣凌人的臉來。

果然是他!

他想弄死沈家,真的是太容易了,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沈西想到姐姐沈月的處境,一顆心如墜冰窖。

「西西?西西?你有在聽嗎?」

葉清歡的叫喚拉回沈西渙散的心神,她沙啞著嗓子應道:「知道了,歡歡,我先掛了。」

沈西掛了電話,又翻出個號碼打過去。

電話一接通,沈西就聽到了那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這人才幾點就開始夜夜笙歌了!

「親,寂寞了嗎?」男人一開口,就帶這種輕佻的放蕩,聽得沈西直冷笑。

「是的,放放弟弟。」

「那來玩~~~」男人狹蹙的語氣引得周圍的女人發出陣陣輕笑,身體更加依偎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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