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有多遠讀後感
2023-07-14 19:39:16 1
篇一:永遠有多遠讀後感
作品中的白大省總是迷戀對方,然後看著對方被身邊的朋友牽著離開自己。她試圖改變自己,但是她終於發現她永遠也成為不了她想要成為的那種人。生命中也總有一些高度是我們無法企及的。
就好象白大省永遠也不能擁有西單小六的風騷,小玢的嬌蠻。即使用世界上最高超的化裝師也是枉然。因為不協調,就像上身穿襯衣打領帶,卻穿一條運動褲一樣。
人只要好好做自己,做好自己好的一面,總會有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等你的。
最近突然明白一個道理,有些人的確是無法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一種人,因為人本來就是有自己的性格的,改變了,會痛苦;更是徒勞。其實很簡單,做自己,喜歡自己。善待自己,才是真正的長大。自信的人,才是最美麗自然的人。
篇二:永遠有多遠讀後感
如果有一個字可以讓你心花怒放,無限憧憬,甚至生死相許,那麼這個字只能是「愛」了。如果有一個字讓你百般思索也無法消除心中的煩憂,無法解開是與非,對與錯的的鏽鎖,總是絲絲相連糾纏不清,那麼這個字只能是「情」字了。當你全部擁有了它們,並知曉了這兩個字合成後所包含的全部含義之後,你所想的所期待便再也不僅僅是這兩個字了,此時會有另一個詞進入你的思想、視野或終日終夜的夢境。它會讓你倚窗而眺、倚門而望、妝檯秋思了。它叫「永遠」永遠沒有人能闡透,永遠沒有人能悟盡。它在每個人的意象裡都充滿詩意,宛若江南四月的女子明亮眸子看不夠。好似戈壁上、沙漠裡悠遠的串串駝鈴聽不完。
——是為感想
梁實秋先生的「雅舍」是幾間坐動朝西的所謂「東房」現在我處的就是這樣的居室,已近子夜,如水的月光伴著清涼的空氣自窗口襲進來,燈光略顯暈黃,夏夜有月光的譜曲,蟈蟈們便爭著展亮歌喉,清脆,執著,竟也給這寂寞的夜添了幾分閒趣。椿樹的影子豐盈著,在屋內我可以聽見「婆娑」的沙沙聲輕輕扣窗。遺憾霸道的光們早替我下了拒絕的命令。要不我會向閻連科在其作品《年月日》中一樣稱出它們的分量,一一起名收藏。這些純潔的精靈們是那麼自覺的烘託著我看書的氣氛。我感謝它們,讓我靜靜的讀完了鐵凝的作品《永遠有多遠》
小說開篇一句:你在北京的胡同裡住過吧!引著我迫切想知道這個胡同裡的故事,我猜想著是個辛酸的且帶著悲傷味道的故事,待細細品完才明白它講述的是一個北京胡同裡青年女性白大省的個人生活:主人公白大省七八歲時常被胡同的老人評價為「仁義」,仁義還被鐵凝評價為:「在七十年代初期,這其實是一個陌生的、有點可疑的詞,一個陳腐的、散發著被雨水洇黃的頂棚和老樟木箱子氣息的詞,一個不宜公開傳播的詞,一個激發不起我太多興奮和感受力的詞,它完全不像另外一些詞彙給我的印象深刻。」她長大後依然傻裡傻氣保持著自己的純潔,她是那種「選擇一個愛他比他愛你更厲害」的女孩。再加上骨子裡樂於助人的內質,所以,到後來得了無數的傷害。在她的成長經歷和愛情道路上,連她最親近、最依賴的人郭宏、關朋羽、小玢、夏欣、白大鳴都時時利用著她的「仁義」,達到各自的目的。她一次次不斷付出之後又在一次次不斷的失去,看似得到卻從未得到想像中的愛情或者婚姻。在通篇的文字中,鐵凝緊扣白大省這種不合時宜的「善良」,並不時地用它來點綴距離時尚的遙遠,從容的敘事中蘊涵著靈動和大氣。
像是一個在大路上散步的孩子,白大省不斷長大著,她生活的道路走著走著拐進了細細彎彎的小胡同。其實她並沒有走出自己生長的駙馬胡同,從「一時間駙馬胡同亂了,哀婉和嘆息、興奮和焦躁瀰漫著所有的院落。大多數人不願挪動,不願離開這守了一輩子的北京城的黃金地段。九號院牙都掉光了的趙奶奶對白大省說,當了一輩子北京人,老了老了倒要把我從北京弄出去了。」可以看出她自小的修養就是這胡同裡的環境造就的。她的品格的消失也是胡同的消失。鐵凝寫此篇小說的目的也許有這層含義吧!胡同裡優美的文字讓你回憶讓你銘記。感動於這些文字的真實和可親。
1。北京若是一片樹葉,胡同便是這樹葉上婉蜒密布的葉脈。要是你在陽光下觀察這樹葉,會發現它是那麼晶瑩透亮,因為那些女孩子就在葉脈裡穿行,她們是一座城市的汁液。胡同為北京城輸送著她們,她們使北京這座精神的城市肌理清明,面龐潤澤,充滿著溫暖而可靠的肉感。
「鐵凝的筆下有著她時時不敢忘記懷想著的童年北京:青色的石階,冰涼的感覺,屋頂上隨著白大省和」我「跑來跑去的男貓小熊和女貓妞妞。這些都是生命中最溫暖的那部分。所以,作為北京的觀眾,鐵凝的文字的輕鬆中不乏凝重,她強烈關注著白大省那不合事宜的」善良「:從十歲的白大省和」大春「那段不算初戀的初戀到」西單小六「的風流驚豔,再到表妹小玢沒心沒肺地搶走白大省男友關明羽、白大鳴要換大省的房子,這樣的情節滋生開來合情於理,正是由於白大省在事情一開始就給自己制定了最低的標準,一個忘我的、為他人付出的、讓人心酸的低標準。才最終導致後來白大省重新面對郭宏時無限的心酸:在已有一個女兒老婆也離他而去的郭宏眼裡,最值他利用慣了的是白大省的」仁義「,這個優點永遠超越過白大省的渴求真愛、尋找永遠的美麗。從這層意義上看白大省的怨忿和絕望,筆者以為,那是鐵凝文字的光芒:在這個物慾充斥社會各個角落的年代,是她再次讓我們用一種純然美好的心情懷想往事追憶純樸生活中的真摯情懷。」
「就為了她(白大省)的不可救藥,我永遠恨她。永遠有多遠?/就為了她(白大省)的不可救藥,我永遠愛她。永遠有多遠?/就為了這恨和愛,即使北京的胡同都已拆平,我也永遠會是北京一名忠實的觀眾。/啊,永遠有多遠啊。」
永遠有多遠,真愛就有多長。這是鐵凝在文字的最後,要我們默默記住的!
篇三:永遠有多遠讀後感
周五晚上和交友上一個朋友閒聊聊到鐵凝,他強烈推薦《永遠有多遠》和《安德烈的晚上》,說是巨感人,還給我布置作業寫讀後感,於是一口氣兒就把兩個小說在那晚上都滅了。(另,《安德烈的晚上》還真不覺得怎麼感人,也沒有什麼畫畫,什麼最後維納斯乳頭的描寫,那位同學,是不是你記錯了?)
說來也怪,我第一次看鐵凝的作品就是那部著名的長篇《大浴女》(算她新近作品的代表作了,沉重的對生活中假、醜、惡的揭示也同樣孕含著她對美的呼喚,有悖於她早期的清新的路子)。那時候我還在Calgary作實習,在老媽這邊要好的一個阿姨家裡借的這本書。很慚愧那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鐵凝是誰,看到紙裝的本子就跟60年代鬧饑荒看到了窩頭一樣的興奮。翻了頭兩頁就被裡面的「引小跳」吸引了,有點像看自己的故事一樣的頗有興致。於是這本書消磨了我每天早晨去實習單位在公車上的時間,我下意識的不想快把它快速消化,因為它本身就不是垃圾言情,那是心靈的盛宴,也本能的無法浪費。
看完之後緩了好幾天,寫得深刻,太深刻了,深的我都被攪到漩渦中有點大沉不起了。於是對鐵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猜它到底是男是女。因為它仿佛有兩雙眼睛:一種男人,一種女人,以男人看女人,以女人看男人。還有兩種身份,一種城裡,一種鄉下,以城裡人看鄉下,以鄉下人看城裡。這讓我感覺特別奇妙不凡,令鐵凝這個中性的筆名更加蒙上了神秘的色彩,讓我不忍去過早的將其面目清晰暴露,不忍到不去狗狗,不忍到想讓更多的作品讓我靠近它揭開它。
當我半夜看這個中篇《永遠有多遠》,從字裡行間的蛛絲馬跡中又嗅到了鐵凝,這久違的重逢讓我欣喜。儘管這個中篇有其它作品中不具備的「北京特色」 (嗯,的確很北京啊,還是老北京!),但從造句的重複與排比,從用詞的質樸甚至略帶粗劣的親切,從逮著個詞彙不留任何餘地地剖析,從通篇透露的悲憫的情懷,從將一種偏執的情緒不加阻攔一洩到底的能力,從對一句話的話外音及隱藏的內心的揭示,從對一種表象的姿態滲透到對心理的洞察的天分,從駕馭整個故事與人物性格導致的命運的把握,是她是她就是她。鐵凝,一個精靈!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她的東西這麼感冒,按理生於1957年的她是和我父母一輩兒的,裡面的故事也都是70年代初生的孩子那一撥兒的,怎麼就共鳴上了呢?或許,或許我真的生錯年代了。
看這個《永遠有多遠》,腦子裡的一些影象就一個勁兒的往小說裡的人物蹦,對號入座,挺逗的。看到那個「我」,我心說,呦,這不是柚子嘛=D;看到「仁義善良」的白大省,就好像看到那個《空鏡子》裡的妹妹,燕子;看到「驕傲,貌美,讓男人圍著,想跟誰好就跟誰好」的西單小六,就覺得像《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的米蘭……這通聯想讓我把整個故事看得樂不可支。
白大省這樣一個悲劇人物,到了最後也開始頓悟的大喊「永遠有多遠」,終還是沉痛的發現一直以來夢想成為西單小六那樣的女人,無非是一種嫉妒催使著自己兜著無用的圈子,不可救藥的仁義與善良,這麼一個沒有味道的卻讓人心生憐憫痛惜的混沌女人,她永遠成為不了她想要成為的女人,最後只能向本真的屈服,要成為實在太難,而又有幾個人有能力顛覆自己,更何況她。
「永遠都成為不了」這麼一句殘忍的警醒,強迫我們打破兒時豔羨的夢想,當我們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救藥」時,我們只有兩種出路:要麼學會了自我安慰,自我妥協,要麼繼續逃避,繼續臆想。白大省在小說裡通篇地喊,抑或我在替她申辯:「你面對別的女人炙手可熱,怎麼能狠心對我說什麼『just be yourself』,你怎麼讓我甘心『just' 呢;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即便永遠都是這種不公平的宿命,即便潛意識裡早已知道這一直是自不量力的模仿,可難道我連這點幻念都不能擁有麼,你這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簡直太狠心了!」
可不管我們狠不狠心,生活是要面對的。我們看著她痛心,在她腦袋上敲一棒子又怎麼了,純屬恨鐵不成鋼。這塊鐵,真的它還就註定成不了鋼。
篇四:永遠有多遠讀後感
一部悽美的都市情感劇《永遠有多遠》,展現了現代都市女性的特獨形象。生動有趣的描繪了兩個女人和幾個男人之間的情感糾葛。前者白大省是一位心地善良、為人純樸、任勞任怨的北京女人。在不同的時代對真的執著追求,雖然戀愛中屢遭屢受打擊,但她依然痴心不變,依舊熱愛生活。可是在現實生活中,誰都在欺負她的善良,但誰有了困難,她總是無怨無悔地幫助別人,她永遠渴望著人間的真情、真愛。然而,愛,永遠……到底有多遠?讓人感到很無奈、迷離、令人思索;後者西單小六卻是一位風流成性、賣弄風騷,善於控制、玩弄男人的女人,誰有錢,就跟誰亂來。最終,所有的男人都因她的豔史和濫情都紛紛逃離。
該劇的兩個典型女人從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但她們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從道德行為上來看,前者,從她身上可體現中國女性的勤勞、純樸、善良、樂於助人的獨特氣質。她熱愛生活、珍惜生命、追求真理、真愛;而後者則違背了人性的道德品質,失去了做人的尊嚴和人格。喪失了為人處世的良心與道德。前者人們都關注她,幫助她,祝福她;後者我們指責她、遣責她的虛偽、虛榮心,她們視金錢為一切,來滿足自己從心底裡的一種難以抵制虛假的心理和私慾、私心的不良行為。
該劇通過兩個現代大都市的女性不同的命運來警醒新時代,女性必須根據時代的複雜環境來不斷地調整自我,完善自我,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位置」正確地對待家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