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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鬼故事

李家大院裡的詭事

    鍥子    李家大院,下人們忙進忙出,房裡一婦人躺在床上痛呼,接生婆一臉焦急地安撫道:「夫人,深呼吸,然後用力…」    房門口,李老爺雙手緊握,指節發白,不安地走來走去。    過了一會,房內忽然安靜了下來。    「啊~」只聽見接生婆高聲尖叫,癱坐在地。    一個婢女匆匆地從房

十個骨灰盒

    訂購十個骨灰盒    白文的壽衣店鄰著一條不算太大的街道。在壽衣店的對面,就是市人民醫院的後門,醫院的太平間就在後門的左側,與白文的壽衣店隔路相望。    晚上十點半,白文站在門口又看了一眼對面太平間的那兩扇漆黑的窗戶,然後收拾好東西,便準備關門。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

聊齋故事之囚春籠

    老朱是一個燒炭翁,平時在礁山砍柴燒炭,挑到靳州去賣。後來,一位姓胡的掌柜,見老朱的木炭經久耐燒,且有股松香味,燒出來的水,泡茶格外好喝,便專門向老朱訂木炭。    這一年,大雪封了出山的路,老朱整個冬天都沒能出山。老朱閒下來的日子,便想到去誘捕野禽,於是把苞谷揣上一小袋,帶著套繩就往

房東老太太

    因為拆遷,我們臨時搬到了城郊一農家小院居住。我家租的是當中兩間較大的正房,東廂房住著房東老太太,她六十出頭的年紀,慈祥、健談,愛串門找我嘮嗑。可是老公卻不願意了,他下班回家喜歡搞點創作,需要安靜,暗地裡曾抱怨過多次。    老公患有嚴重的疝病,稍有勞累便會犯病,疼痛起來很難受。有一次

車間鬼話之誰在上面

    那個單位最終還是沒幹長,一個月未到,我就像避瘟神似的逃之夭夭,甚至連招呼都沒打一個。我知道有點失禮,但我連半個月的工資都沒要,就算扯平了吧。    我暗暗發誓,以後再找工作一定要是長白班的,有夜班的免談,哪怕工資再高,大爺也不伺候。我自己說的好:常在夜裡走,哪有不遇鬼的,就是好鬼爺爺

鬼婚

    幾年之前,我的朋友肖方山和女友周玲相識,相戀。但是快到結婚的那個月裡,遭受周玲家人強烈反對,因為他們認為肖方山一無所有,周玲一個好姑娘憑什麼要嫁給一個窮光蛋?    這個年代這種事情終於敵不過愛情的自由力量,肖方山和女友周玲一氣之下搭車南下,之後就沒有音訊,家人四處尋,並報警說有個姓

車間鬼話之別睡覺

    「啪」我就覺得腦瓜頂被誰拍了一下,睜開惺忪的睡眼,面前朦朦朧朧現出一張厭惡的臉。    「上班別睡覺,去到外面透透風醒醒覺,一會兒三點把六號送氣閥打開。」張師傅吩咐道。    「我呸!老傢伙自己不睡還不讓別人睡。」我心裡暗罵,但還得遵章辦事,誰讓咱掙人這份錢呢。以後有合適的活爺爺死活

屍娃山

    賈芸,謝芳,張豔宜是好姐妹,三人像連體嬰兒一樣,一天除了睡覺時各自回各自的床,三人基本上都膩在一起,三人來自同一個村,並且在同一個學校的同一個班上中學。三人中,賈芸成績最好,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謝芳多才多藝,鋼琴、唱歌、跳舞樣樣精通,曾在學校才藝大賽中奪魁無數,名噪一時,張豔宜雖然

盜墓鬼故事之定昏侯

    五星大酒店    我和沈猩猩到達昌邑村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十點了,村子裡不時地傳來不太友好的狗叫聲。    沈猩猩是我的師哥。我不爭氣,學藝不精,而沈猩猩卻是我們這行裡出了名的「好手藝」。    他指了指不遠處一間亮著霓虹燈的破屋子對我說:「看見沒,那就是我定的,五星大酒店!」   

盜墓鬼故事之雙生棺

    藤山五子墓    我回鄉下參加爺爺的葬禮,那天中午,有個外號叫「老榔頭」的遠房表叔與我同席。他眯著眼把我瞧來瞧去,一會兒聳眉頭,一會兒搓手指,還問了我的生辰八字,口氣很古怪。    「小子命格不錯嘛,雖然有些坎坷,但日後必是大福大貴之人……」老榔頭凝著目光看了我半晌,替我夾了一塊紅燒

乘客

    五月十五    真是倒黴透了,整整一個月,老何沒有拉到幾個乘客。    老何是一位夜班計程車司機,老婆去世了,女兒生下來就不會說話。生活的壓力讓老何疲憊不堪,時常冒出不可思議的想法:「活著可真累,唉,真不如死了。」不過女兒倒是很乖巧,每天夜裡老何收工回家,女兒都會給老何一個甜甜的微笑

王老大鬥鬼

    古時候有個以種瓜為生的人,名叫王老大。他每晚在瓜地邊的小橋上睡覺。一天半夜忽聽有人喊叫:「讓讓路,我有急事!」王老大睜眼一看,見不遠的地方站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女人,就問:「你是哪裡人,要到哪裡去?」女人說:「我是東崗人,要到西窪去。」「半夜到西窪幹什麼去?」那女人低頭不答。王老大說:「

愛情信使

    我迷路了,跟驢友們約好的集合地點,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地方了,手機打不通。在這沉沉的暮靄之中,我分不清東西南北。渺無人煙的盤山路上,孤零零的我面對自己的自行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難道,我就這樣被困在這裡了嗎?我的父母還等著我去養老,我的事業還沒有頭緒,我的愛情還沒有出現,難道我就要死了

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案發    12月11日    濃煙繚繞,星小的火點明明近在咫尺,卻看不清玩弄它的手指。李醫生意識到自己抽了太多了,便打開脫排油煙機。吵雜的聲音響起,煙霧被吸走,視野也逐漸清晰起來,廚房裡的家具冷冰冰地坐落於每個角落。李醫生這才感覺清醒了些,便掐掉了菸頭。借「煙」消愁愁更愁,任何化學

夏天融化的雪

    不融化的雪人    百貨商場大門旁邊有一個很高大的雪人:它由一大一小兩個雪球組成,一個很長的紅蘿蔔是鼻子,兩個煤塊是眼睛。    盧媛站在雪人身前,仰望著它的臉。溫暖的春風不知從哪個方向吹來,但吹到身上卻讓人感到寒冷。是的,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這個雪人始終沒有融化。    去年冬天下

最後一班地下鐵

    一    「下一站是本次列車的終點站——地獄,乘客請使用右側車門下車……    地鐵公司每晚在最後一班地下鐵開出後,都會另發一班列車,專程接載在地下鐵中遊蕩的鬼魂回家。雖然地鐵公司對這種傳言早已做出義正言辭的否認,但那不過是基於形象問題,以避免引起公眾的恐慌。其實,真正的最後一班地下

拆遷

    龐博是一個北漂,在北京南三環的分鐘寺鄉曾住了好幾年。那裡房租便宜,屬於城中村,不過後來拆遷,都陸續搬走了,他的一個老朋友還堅持住在那裡。因為那裡的房租很便宜,他要堅持到拆遷的最後一天。這個朋友姓陳,叫陳大勇。    盛夏,龐博從那裡搬走一段時間後,又換了工作,卻意外接到陳大勇的電話…

小時候的鬼事記憶

    說起與鬼打交道的事,你是不是覺得特別不可信、特別不可思議?然而,我小時候確實有過兩次與鬼交道的經歷,不信由你。    那是我十來歲時候的事。    那時雖然年紀小,可我膽子卻出奇大。村裡大人們說起鬼,總是感到恐怖無比。說什麼誰誰誰在哪個山坡上看見了面目猙獰的吊死鬼啦,誰誰在哪個田埂上

70怪談之不要玩火

    露天電影相信很多人都看過,不過由於年代久遠,記憶便有些恍惚,心裡只剩下多年以前那一眼的空洞。而在那個年代,它可以說是最常見的「娛樂」活動:夜色已闌,在空曠的田野、學校的操場、或是工廠的空地上豎兩根高杆,支一方白幕,就可以放電影了。    夏天最熱鬧,大人們搖著蒲扇拎著小櫈,早早的就佔

真實經歷的靈魂出竅

    我家在大山深處,很偏僻,從小就聽大人講過妖魔鬼怪的故事,那時候我深信不疑。大了以後,才知道妖魔鬼怪是人們胡編瞎排的,當不得真。可是,父親死後出現的一系列蹊蹺事兒,讓我也鬧不清楚人到底有沒有靈魂。靈魂能否游離於人的體外,也就是民間所流傳的靈魂出竅。    父親是個大好人,愛做一些鋪路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