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鬼故事
關中怪談之封口
作為一個記者,最重要的是職業道德,記者的職業道德是什麼?簡單的說就是:鐵肩擔道義,辣手著文章。首先要客觀、真實,現在當然不需要辣手了,但是道義還是需要的。然而倘若以輿論作為手段行敲詐、勒索、收費之能事,這樣的記者是道德淪喪的典範。這個故事就是說得一個關於記者的非常遭遇。 這個故
怨房(一百個結局)之現實版
怨房(現實版上) 從老家到大城市來打工,找了中介租了一套,50多平方的房子,房主帶我來看房子,裡面烏黑的得很,應該是多年沒人居住了吧,心想這麼烏黑的房子還是不要了吧,可是在這大城市能租到這樣的房子而且也很便宜。老實說身上也沒剩下幾個錢了,不租也得租了,有個地方睡覺總比露宿街頭好
女兒塋
題記 故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其時天下大亂。大字報、大辯論、大批判的階級鬥爭風起雲湧,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運動不斷推向新高潮。就在這風口浪尖上,卻有不知死的鬼出沒人間,恰恰是在我生活了十幾年的第二故鄉――青少年時期居住的魯東半島一個偏遠山區――一個幾十戶人家的小山村,村外
親愛的叔叔
琳達和天昊是一對恩愛的夫妻,結婚已經六年了。倆人一起牽著手出門上班,傍晚時分天昊會去琳達的公司接她下班,然後倆人一起去菜市場買些小菜,再一路說說笑笑走回家。 回到家,天昊會去打掃打掃衛生,收拾客廳。而琳達會在寬敞乾淨的廚房烹製美味佳餚。琳達廚藝非常精湛,她能用簡單的調味料調出不
古代鬼故事之怪井
這個事件就發生在唐高祖李淵武德四年,大概就在福建省的建州附近: 唐朝末年,各地起義如同春天的竹筍,全國各地起義使得黎民百姓飽受戰亂,當地的一股軍隊選擇了一處曾經做過官員的大宅。可是,「百物水為首」。首當其衝的是解決人畜的飲水問題。在大宅的後院,有兩扇銅獅銜環的朱紅大門,由於時間
關中怪談之婚變
陳六兒給兒子完婚的日期越來越近了,他心頭的壓力也越來越小,雖說婚期已於一年前定下,但是一年來,陳六兒還是很擔心,因為這唯一兒子的婚事花掉了他一生的積蓄,而且還背負了不少債務。但是這件事情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因為在關中地區,向來有一種說法:「老子少不了兒子一個媳婦,兒子少不了老子
河邊的鬼哭聲
我從來不信鬼,但是這次回家卻使我改變了這種看法。 我睡在河邊的那間老房子裡,半夜時分,我聽到有小孩的哭聲,開始以為是哪家的大人沒有帶好小孩。然而,哭聲越來越悽慘。 我無法入睡,便起了床,尋找哭聲的來源。我現哭聲是從何邊出的。 我不怕鬼,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
燈籠易碎,恩寵難回
[1] 暖生第一次遇見宋如,是在她的那間湘繡店裡。彼時為2000年,暖生去長沙出差,在地圖上便看到關於湘繡的介紹,甚是喜愛。暖生想,如果買一點回去送給蘇然,她定會歡喜地笑出聲來。說不定,她就會回到自己身邊了。 下車後,暖生徑直走到了火車站旁的湘繡店。遠遠地便看見店子裡精美
詭異故事之你背後有人
一 你肯定試過一個人在夜裡的時候,即使面對著光亮,即使明明知道自己身後沒有任何人,即使你剛剛回頭看過一眼,但你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後—— 有!人! 每個人都會有過這樣的感覺。 比如為了學習或者工作,你挑燈夜戰,暈黃的檯燈似乎能更好刺激你的精神狀態,因此除了桌面上
墓碑旁的發卡
我家周圍都是山,也有河。我們小時候的遊戲就是上山下河抓小動物。 有一次我和幾個小朋友去爬一座我們沒爬過的山,剛爬到一半多的時候,看見山側面一條用磚頭鋪的很小的小路,於是我們就好奇地走了過去。 這條小路的盡頭是個墳墓,因為老爬山,墳墓也見多了。所以,我們看見了這個墳墓,也就
千年黑萬年白
在80後這一代人的童年,大多數人應該聽到過千年黑、萬年白這個鬼故事,而且也應該有很多人看到過千年黑、萬年白,因為在二十年前,它們確實存在過,只是讓人感到納悶的是,近年來,它們也和人腳獾一樣,從人們的視野裡消失,再也看不到它們的蹤影了,然而在我的記憶裡,它們永遠是不會被抹滅掉的。
恐怖故事之貓眼
那是封不尋常的信,信的內容和以前一樣,但在信紙最後有幾個爪痕,是貓爪一丈夫和我都很討厭貓,厭惡到一種偏執的程度,他的信裡頭會出現貓留下的痕跡,或說他的住處會出現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我把這件事和警官說了,但他們認為我小題大做,事實上不是,我認為我丈夫一定出了什麼事,所以我決定
奶油餡餅
PART 01 8月31日,高一新生報到日。 冷嫣擠在一群學生中間,站在學校通告欄裡的分班名單前尋找自己的名字。當她在高一(3)班的那張大紙上不僅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還剔出了「冷淘淘」三個字時,心裡咯噔一下,仿佛冰晶體由內而外地裂出一道華麗尖銳的縫兒。 上午十點,高一
冒險之旅:無人生還
楔子 穿過這個沙漠,就是風景如畫的花陽湖。 五位遊客跟著導遊行進在沙漠中。說是導遊,其實是在沙漠旁的小鎮上臨時找來的。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姓黑,你們就叫我黑導吧。後面的五個人都沒有笑,他們陰沉著臉,看上去都不怎麼開心。 只有兩匹駱駝,優先給了兩位女遊客。其他人跟在
關中怪談之奇火
天陰沉沉的,看樣子要下雪了。加上接近黃昏,這天愈加黑得快了。一間很小的房子(如果說這能被叫做房子的話,因為這房子已經坍塌得厲害,從遠處看,就是一處廢墟)裡面透出一些微弱的火光。村裡人都知道,這是那個在這裡討了十幾年飯的外地人要睡覺的信號了。 這外地人我是見過的,總是一叢亂蓬蓬的
黃皮子附身
黃鼠狼俗稱黃皮子,在農村人眼裡屬於邪靈,它一般出沒於破廟和無人居的破屋裡,特別是天黑後,它會附在人的身上來作怪。 文革的時候,由於糧食不夠吃,村裡的很多村民都出外討飯,爺爺也領著家裡的人出外討飯。有一天,路過一座破廟時,天黑了,爺爺看到附近也沒有人家,就讓家裡人去破廟裡過夜。
如果電話亭
半夜醒來,陳明覺得腦子好像要裂開一樣。他掙扎著擰開床頭燈,發現身處一間復古式的房間,紅木家具,青花瓷,連床單都透著舊上海的獨特風韻。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他冥思苦想,思路終於漸漸清晰了起來。 下午走出機場後,前來接機的老同學朱貴拉著他到酒吧裡喝了個昏天黑地。直到月上柳梢,兩人才回酒
不要亂說「我喜歡你」
李夏夏是高三年級的一個男生,一米七八的個子,熱愛街舞熱愛籃球,說話幽默風趣很是有人緣。 一天中午,他早早的來到學校,班裡有些男生正趴在桌子上看書做習題。李夏夏拿著籃球來到座位上,平時玩的好的哥們都在看書,教室裡安靜極了。 「李平,孫楊、安英出去打會籃球吧,老這麼看書腦子也
關中怪談之浮生
我和五叔趕到西河村這個頗為氣派的小洋樓的院子裡的時候,這裡已經圍了一群人。這些人都是附近的村民。這群人中間有一對中年夫婦,與其他村民不同的是,這對夫婦衣著光鮮,在這群「泥腿子」中間顯得鶴立雞群。 我們是今晨六點鐘接到的電話,打電話的人叫劉慶根,也就是那對夫婦中的男子,他是西河村
鬼哭
在我們生存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沒法用科學解釋的,而且這些事情是科學不屑去解釋的,科學不屑去解釋的,便把那些事情說成是迷信。 我說的故事,既不是迷信,也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所以我把這些故事都叫做怪故事。至於有沒有人相信,那就隨便了,反正我無所謂別人相信不相信,我相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