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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鬼故事之誰是壞學生

2024-06-19 14:21:06 1

    疤面明
    「本報訊:昨日上午十點十五分,三名蒙面青少年衝入臺北縣的××中學,企圖搗亂。因不滿警衛阻攔,以隨身攜帶鐵棒、開山刀等武器砸毀警衛室,並以槍柄重擊警衛頭部。警衛負傷逃往總務處求救,三名青少年追至總務處打傷值班的總務主任並將總務處玻璃全數擊破。正在三樓×班上課的學生目擊追逐過程。兩名老師立刻下樓處理,皆被少年用開山刀砍傷,其中男老師傷勢輕微,送醫後已無大礙;另一位女老師身中十三刀,送醫途中宣告不治。警衛及總務主任留院觀察。因適逢假日,故學校警衛及訓導人員人數不足。三名嫌犯至今仍在逃逸中。教育部長痛心呼籲注重校園安全問題……」
    桌上凌亂地堆著泡麵碗、零食包裝紙、礦泉水瓶和兩天前的報紙,幾粒藥丸也隨意躺在桌上。一個少年拿著手機坐在桌旁的沙發上猛抓頭。
    「老大,怎麼辦?報紙上說那個女的掛了……」少年臉上有兩條疤,綽號叫疤面明。他滿臉煩悶,臉上有著剛睡醒的一種茫然表情,頭上的頭皮屑隨著他的猛力搔抓猶如雪花紛飛。
    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怕屁啊!都過了幾天了,警察找上你了嗎?那群廢渣抓不到我們的啦!」
    「可是有人掛了!要是那小子把我們供出來……」疤面明苦著臉說。
    「跟你說不用怕了,我們又不是那個學校的學生,只是幫兄弟出氣。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我們的。如果警察找你,就說你一直在家睡覺,什麼都不知道。還有,把藥收好,聽到沒?我現在要忙,沒空管你了!」啪一聲,電話裡傳來嘟嘟的斷線聲。
    「知道了……」疤面明頹然掛上電話。老大好像一點兒都不怕,但他可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啊!晚上在暗巷裡砍人倒是砍了不少次,可是沒一次把人真砍死的,這次還是個無辜的女老師。
    當時他砍了她多少刀自己也不記得了,只記得當自己回過神來時,那個女老師滿臉是血,眼睛卻一直沒閉上,一直直勾勾地盯著他瞧。
    當時他愣了一下,遲疑著要不要繼續砍,忽然聽見耳邊一聲「快閃人!」他也就失了神般地跟著跑,跑回家裡發了瘋地衝澡,卻洗不去滿手的血腥味。
    這兩天他睡睡醒醒,不敢出門,怕碰到警察,直到今天才鼓起勇氣跟鄰居大媽借了前兩天的報紙來看,誰知道一看就發現真的出事了。
    「怎麼會那麼巧?我記得我沒有砍得很用力啊!」他把手深深埋入長長的頭髮中,頹喪地想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可當時殺紅了眼,如今哪裡想得起來自己當時下手的輕重?
    他想著想著,又困頓地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音,他猛然驚醒,窗外天色已經是一片黑暗,而自己居然連窗簾也忘了拉上。
    他站起身邊打著哈欠邊走向窗戶,順便找尋那沙沙聲的來源。桌上的報紙被窗外的風吹到了髒亂的地上。他彎下腰去撿,卻發現報紙正快速地翻動著,正好翻到了女老師命案的那頁。他不寒而慄,馬上把報紙撿起揉成一團丟進垃圾簡。
    「搞什麼鬼,我剛剛明明記得關了窗戶……」疤面明嘟囔一聲,把窗戶關上並拉上窗簾,一個人坐在屋裡發愣。這幾天渾渾噩噩,連今天是幾月幾日都不記得,他拿起電視搖控。房東沒拿走的小電視延遲了幾秒才開,他將電視轉到新聞臺,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他從沒見過的女主播。
    「有沒有搞錯!長這麼普通也可以當主播!」他低聲抱怨著。不過主播雖然相貌不特別出眾,報起新聞來倒是有條有理。
    「以下是地方新聞:臺北縣××中學校園兇殺案,案情有突破性進展……」
    疤面明本來正彎腰想撿滾到桌下的一罐可樂,聽到這句話忽然全身一震,忙看向電視。但那面無表情的女主播明明正在報著物價上漲的新聞,哪裡有什麼校園兇案的報導?
    「怪了……」
    他心裡暗自疑惑,轉身走近冰箱拿另一瓶可樂,忽然又聽見電視上的報導:「三名青少年中帶頭的綽號叫大黑,曾多次參與街頭械鬥,另外兩名綽號分別叫疤面明與小鬼。據報小鬼是該校的在校生,因不服管教故找來一起加入幫派的兩位成員來校復仇搗亂……」
    疤面明聽得全身冒汗,事情已經露餡了?但為什麼警察還沒找上門?他猛然轉頭看向電視,屏幕一片黑,早已經關機,但那播報的聲音卻不斷在他的四面八方忽大忽小地出現。
    他顫著手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什麼電視關了還有聲音?
    「鬼?」這個念頭一浮現,就害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管怎樣,現在還是先跑路再說!
    他回頭跑進房間拿了一個大包包,胡亂塞入一些日用品跟衣物,又回到冰箱前想搜刮存糧,於是手忙腳亂地打開櫃門。
    「嘻嘻……逃不掉的哦!」一個滿臉是血的女子正蜷縮著身子坐在冰箱裡,側著頭看著他笑。
    「哇啊啊……」疤面明大叫著後退,竟忘了把冰箱門關上。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連連擺手:「你別過來……」
    直到此時他才赫然想起,冰箱裡的女子的長相和剛才電視上那位平庸女主播一模一樣。除此之外,那滿身是血的模樣,不正是那天那個死不瞑目的女老師?
    冰箱女子歪著頭笑了笑,臉上有好大一道傷口,連鮮紅的肉都翻了出來。她的脖子上也有兩條深可見骨的裂痕,長發混著溼黏的血披垂在臉上,卻遮不住那血肉模糊的慘狀。她歪了歪身子,一隻右手臂卻因刀傷深入骨頭,一動竟掉了下來。她用左手撿起自己掉落的右手,從冰箱裡爬出來,緩緩接近疤面明。
    他嚇得尿了一褲子,但那女鬼(或女屍)只是嘻嘻一笑,用她斷落的右手臂靠近他的臉。
    「嘻嘻……你躲什麼躲?」她像是逗弄小貓一樣用全是血的手臂戳弄著他的臉。
    他腿軟無力,只好側頭閃躲。
    「求求你放過我……不是我主使的……」他嚇得張大嘴,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
    女鬼歪著頭像是在思考,停下了拿手戳他的動作。一瞬間疤面明還以為有了生機,但女鬼的血臉忽然貼近他的面前,並把右手臂往他的嘴裡硬塞。他的喉嚨被東西塞住,難受得雙眼翻白,但那女鬼只是不斷把手臂往裡伸,直到整條前臂完全沒入疤面明的嘴裡。
    「可是……這隻手臂是被你砍下來的啊……」女鬼嘻嘻的笑聲在滿室凌亂中迴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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