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的第一次究竟給了誰
2023-04-02 04:01:57 3
潘金蓮可謂是歷史上著名的女人,當然啦,她的著名並不是因為有所作為,而是在勾引男人,給丈夫戴綠帽子這件事情上可謂是中國的典範。那麼,潘金蓮與武松有啥關係呢?歷史上的潘金蓮到底是啥樣?今天,小編為大家分析!
潘金蓮
古典名著《水滸傳》中初露頭角的人物,也是古代世情小說《金瓶梅》進一步充實深化的人物。幾百年來,她一直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堪妖豔、淫蕩、狠毒的典型。在中國道德觀念中,很少有人同情她的遭遇,這就是潘金蓮。蘭陵笑笑生,更是濃墨重彩。至後,極度演繹而活在戲劇舞臺文學作品中,成為茶餘飯後的壞女人樣板。在《金瓶梅》中,其經歷、性格、生活等得到了多方面的重要的充實,從而塑造成一個美麗風流、心狠手辣、搬弄是非、淫慾無度的女人。
潘金蓮是清河縣裡一個大戶人家的使女潘金蓮的老公是誰,娘家姓潘,小名喚做金蓮,二十餘歲,頗有些姿色。因為那個大戶要纏她,潘金蓮去告訴主家婆,意思是不肯依從。後來主家婆知道後,與大戶攘罵了數日,將潘金蓮甚是苦打。大戶知不容此女,欲賭氣倒賠房奩,要尋嫁得一個相應的人家。大戶家下人都說武大忠厚,見無妻小,又住著宅內房兒,堪可與他。於是潘金蓮就成了武大的老婆。
在《金瓶梅》中,潘金蓮在嫁給武大郎之前,即已將處子之身給了當地的一個財主張大戶。事情的前因後果是這樣的:張大戶家有萬貫家財,百間房產,年約六旬之上,身邊寸男尺女皆無。主家婆餘氏,主家甚嚴,房中亦無清秀侍女。一日,張大戶拍胸嘆了一口氣。餘氏問:「你田產豐盛,資財充足,閒中何故嘆氣?」大戶道:「我許大年紀,又無兒女,雖有家財,終何大用!」餘氏道:「既然如此說,我叫媒人替你買兩個使女,早晚習學彈唱潘金蓮的老公是誰,服侍你便了。」大戶心中大喜,謝了餘氏。過幾時,餘氏果然叫媒人來,與大戶買了兩個使女,一個叫潘金蓮,一個叫白玉蓮。
初時餘氏甚是抬舉二人,後日不料白玉蓮死了,只落下金蓮一人,長成一十八歲,出落的臉襯桃花,眉灣新月。張大戶每要收用他,只怕主家婆厲害,不得手。一日,主家婆鄰家赴宴,不在。大戶暗把金蓮喚至房中,遂收用了。後來主家婆知道後,與大戶攘罵了數日,將金蓮甚是苦打。大戶知不容此女,欲賭氣倒賠房奩,要尋嫁得一個相應的人家。大戶家下人都說武大郎忠厚,見無妻小,又住著宅內房兒,堪可與他。於是潘金蓮就成了武大郎的老婆。
潘金蓮自打在《水滸傳》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後,就一直成為中國文化的熱點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戶曉,無人不知。雖然數百年來,她一直被訂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成為美豔、放蕩、悲哀三位一體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羨慕她追求自.由、反抗舊倫理的勇氣。其實,潘金蓮首先是一個美女,然後才成為蕩婦的。那麼,潘金蓮到底有多美,竟讓男人不顧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與她一度春風呢?這還要從潘金蓮的身世和際遇說起。
自小命運堪憐的潘金蓮,七八歲就被賣到清和縣的張大戶家做使女。豈料長大之後,窮人家的女兒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膚勝雪,嫵媚生香。誰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邊,好色的張大戶自然不肯放過她。可憐潘金蓮此時正是個懷春的姑娘,雖然也有夢想,但她中意的情郎,顯然並不是張大戶這樣的人。
潘金蓮無疑又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應了張大戶之後,卻又偷偷帝告訴主人婆,適時拿奸……就這樣張大戶狐狸沒逮著,反惹了一身騷。於是,他想出一個報復女人最惡毒的法子,救是倒賠嫁妝,把潘金蓮白送給武大郎。從此,揭開了潘金蓮從美女到蕩婦悲劇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許人也?為何讓張大戶如此慷慨大度?原來武大郎是個醜陋的侏儒,人稱三寸丁谷樹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這樣也罷了,關鍵的是武大郎沒有性能力,連「愛情」一下的能力都沒有,既不能滿足潘金蓮的肉體,也不能滿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護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蓮常常受到無賴的戲弄,不但無情侮辱了潘金蓮的肉體,也徹底摧垮了她的心靈。
人們是無法想像,潘金蓮是如何在別人的歧視目光下,走進武大郎的花燭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過天地、成為夫妻之後的一個個漫漫長夜備受煎熬的?儘管潘金蓮出身於一個身份低微的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過正常女人的生活。於是,她選擇了紅杏出牆,也選擇了她悲劇的人生。
一次說是偶然,其實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標有了新的定位。這就是當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陽崗打虎成名之後,她首先選擇了這位後來成為梁山好漢的打虎英雄。
潘金蓮選擇勾引武松始於一個雪花紛飛的冬天,武大出門賣炊餅不在家,已經當上捕快都頭的武松去衙門裡點名完畢,提早回到家裡,一進門發現潘金蓮早升起了火,準備好了酒菜。《水滸傳》和金瓶梅》大概都有這樣的一段描寫:
那婦人早令迎兒把前門上了閂,後門也關了。卻搬些煮熟菜蔬入房裡來,擺在桌子上。武松問道:」哥哥哪裡去了?」婦人道:」你哥哥出去買賣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發等哥來家吃也不遲。」 婦人道:」哪裡等的他!」說猶未了,只見迎兒小女早暖了一注酒來。
武松道:」又教嫂嫂費心。」 婦人也掇一條凳子,近火邊坐了。桌上擺著杯盤,婦人拿盞酒擎在手裡,看著武松道:」叔叔滿飲此杯。」武松接過酒去,一飲而盡。那婦人又篩一杯酒來,說道:」天氣寒冷,叔叔飲過成雙的盞兒。」武松道:」嫂嫂自請。」接來又一飲而盡。武松卻篩一杯酒,遞與婦人。婦人接過酒來呷了,卻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來,說道:」我聽得人說,叔叔在縣前街上養著個唱的,有這話麼?」武松道:」嫂嫂休聽別人胡說,我武二從來不是這等人。」 婦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頭不似心頭。」 武松道:」嫂嫂不信時,只問哥哥就是了。」 婦人道:」啊呀,你休說他,哪裡曉得甚麼?如在醉生夢死一般!他若知道時,不賣炊餅了。叔叔且請杯。
在這裡,潘金蓮出手就來個欲擒故縱,但卻是十分強而有力的勾引藝術的展現。她問武松是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這話說來雲淡風輕,但卻是擺明了要剝去武松的」道德」假面。武松爭辯了半天,還要她不信去問武大,正好給了潘金蓮機會數落武大一番,表明她看不起武大的意思。這種輕描淡寫的挑逗味道,恰像跳脫衣舞一樣,從外面往裡面一層一層把衣服剝掉的挑逗過程。
連篩了三四杯飲過。那婦人也有三杯酒落肚,鬨動春心,哪裡按納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閒話來說。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頭來低了,卻不來兜攬。婦人起身去燙酒。武松自在房內卻拿火箸簇火。婦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裡,一隻手拿著注子,一隻手便去武松肩上只一捏,說道:」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寒冷麼?」武松已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他。婦人見他不應,匹手就來奪火箸,口裡道:」叔叔你不會簇火,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來熱便好。」
當潘金蓮用手去碰觸武松肩膀,挑逗的層次再度被拉高─從身外之事跳到身體本身了。潘金蓮的肢體碰觸絕對是個逾越,但她卻用:」叔叔只穿這些衣裳,不寒冷麼?」來合理化她的行為。潘金蓮在這些方面絕對是聰明而有天份的,人們可以看到,當她順手奪過火箸,對武松說著:」我與你撥火,只要一似火盆來熱便好。」這一句聽來合情合理,卻又直接撩撥武松內在慾火的雙關語,雖然多生動、自然,但在武松聽來卻感到莫名的心驚肉跳,以致他竟然推了這位美女嫂嫂一把。
就這樣,潘金蓮為了向打虎英雄武松示愛,以向武松敬酒為名,表露她的仰慕之情。潘金蓮身著暴露的內衣,施展她優美的身材,風情的魅力,希望以此吸引武二郎的垂青,「那婦人一徑將酥胸微露,雲鬟半挽,臉上堆下笑。」潘金蓮為什麼如此,無非認為這種暴露的內衣可以展現她女性身體曲線和凝聚在她身體上的性感之美。然而,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在梁山好漢武松的面前,潘金蓮萬種風情的勾引藝術失去了豔光四射的魅力。
潘金蓮在這樣出師不利的情形下,終於鬼使神差的撞上了西門慶,讓她的性感之美和勾引藝術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即便是煙花巷裡領軍人物、風月場上無恥之徒的西門慶,在潘金蓮的萬種風情面前,不禁心蕩神迷,不能自持。他不顧潘金蓮的那個打虎英雄小叔子的利害,猛追潘金蓮以求春風一度。而潘金蓮也難以忍受閨房的長期孤獨寂寞,兩人一拍即合,走到了一起。於是,一番雲雨,百般恩愛,儼然成了這一對如膠似膝的夫妻。然而,這一對被人們稱之為最放蕩的男女,從此便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歷史上的潘金蓮
潘金蓮因《水滸》已具有很高的「知名度」,到《金瓶梅》裡,她更躍為「女一號」。按書中所寫,她是所有女子中生的最美,也最擅風月的一個。《金瓶梅》這個書名,一說是「金色的瓶子裡插著梅花」的意思,一說是由該書頭三號女角(潘金蓮、李瓶兒、龐春梅)的名字各取一字組成,顯然後一說更為通順。《水滸》裡的潘金蓮形象還比較單薄,《金瓶梅》裡的潘金蓮卻是一個極其豐滿、極其鮮活的藝術形象了。
在《金瓶梅》中,前面的部分與《水滸傳》大體類似。潘金蓮生於一個貧困的裁縫家庭,早年喪父,九歲賣入豪門充當家伎,後又被轉賣到土財主張大戶家中,被「收用」後又由於財主婆不容,被張大戶下嫁給了矮醜的武植。
而她追求從天而降的壯偉男子武松未果,於是轉而投入富有而英俊的西門慶懷抱。
與《水滸傳》不同的是,在王婆的教唆下,她鴆殺親夫後被西門慶娶為五房,開始了在西門慶家中與其他女人爭寵的「戰鬥」生涯。
不僅如此,她還私通僕人,勾引西門慶的女婿陳經濟……由於在封建社會裡,作為家長的男子之所以妻妾成群,首位的原因便是傳宗接代。
因此,當潘金蓮自己養不出孩子時,她對西門慶別的妻妾的嫉恨更成倍地躥升;當李瓶兒竟生下了官哥兒之後,如何害死這個「眼中釘」便成為她的「當務之急」;官哥兒終於被她唬得受驚並生病死掉後,她拍手稱快,但新一輪的爭寵之戰又掀起了硝煙……潘金蓮的淫蕩、狠毒、變態乃至於顛狂,令我們在驚詫之餘,也對潘金蓮的形象給出了最徹底和最後的定性。
那麼,歷史上的潘金蓮和武大郎又是怎樣的呢?真有其人麼?還是完全是虛構的藝術形象?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據考證:大郎武植,系在山東清河縣武家那村人。他自幼崇文尚武,才力超群,少年得志中了進士,在山東陽穀做了知縣。資助過武大郎的一位同窗好友因懷才不遇,家境日漸貧寒。於是,千裡迢迢來投武大郎欲謀一官半職,擺脫困境。
開始,他受到盛情款待,可過了半年也沒聽其提及做官之事,他便認為「武大郎乃真忘恩負義之輩」,一氣之下,不辭而別。
在回家路上,他編寫了許多謾罵諷刺武大郎的小故事、歇後語,見村貼村,逢店貼店,村村說唱,鄉鄉張貼,謠言惑眾,極盡對武植惡意中傷汙辱影詆毀之能事。
另外,曾被武植治罪過的鄉裡惡少西門慶的助紂為虐,同流合汙,於是沿途傳遍了有關武大郎的粗俗之詞,武清官的形象被毀於一旦。
誰知,待他回到家中,武大郎早已派人送來了銀錢,幫他修房蓋屋,置買良田。
這時,他才發現武大郎決非知恩不報,而是不搞以權謀私。
他發瘋似地返回去撕自己貼的紙條,但悔之晚矣,它們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加上一些文人墨客借題發揮,因而謬種一傳再傳。
結語:其實,從如今社會來看,像潘金蓮這樣的女人充其量就是為愛奮不顧身,但是在古代人眼裡,這樣的女人有悖於三綱五常,行為開放難免會遭到非議。但是,評斷潘金蓮的好壞,我們還是選擇尊重歷史,或許才是更為恰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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