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光明電影院排行(與上海大光明電影院有關的往事)
2023-06-04 09:48:18 2
上海大光明電影院排行?——溪流 以張賢亮小說改編的電視連續劇《靈與肉》裡有這樣一個情節:上海知青何琳,對本是文化人的許靈鈞漸生情愫,共同語言使她由好感、敬佩、到愛慕,有事沒事地往一塊兒湊,談書文、談感想,談天說地生產隊會計「老白乾」對許靈鈞心存芥蒂,本就沒事找事過多的接近正好給了「老白乾」抹黑許靈鈞的機會「老白乾」利用一心追求何琳、視許靈鈞為情敵的、同是上海知青錢有為蓄意設計,準備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用大家最敏感、最熱衷、最關注的男女作風問題,把許靈鈞搞臭,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於上海大光明電影院排行?我們一起去了解並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吧!

上海大光明電影院排行
——溪流
以張賢亮小說改編的電視連續劇《靈與肉》裡有這樣一個情節:上海知青何琳,對本是文化人的許靈鈞漸生情愫,共同語言使她由好感、敬佩、到愛慕,有事沒事地往一塊兒湊,談書文、談感想,談天說地。生產隊會計「老白乾」對許靈鈞心存芥蒂,本就沒事找事。過多的接近正好給了「老白乾」抹黑許靈鈞的機會。「老白乾」利用一心追求何琳、視許靈鈞為情敵的、同是上海知青錢有為蓄意設計,準備在這件事上大作文章,用大家最敏感、最熱衷、最關注的男女作風問題,把許靈鈞搞臭。
一天傍晚,何琳拿著自己的「玻璃畫」向許靈鈞請教。咉著燈光,《西廂記》、《紅樓夢》、《白蛇傳》、《梁祝》裡的人物相依相愛、栩栩如生的在眼前展現。她說許靈鈞肯定知道這些愛情故事。問他自己畫得怎麼樣?許靈鈞自然知道她「示愛」的意思,況且以前已經向她表示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他和何琳不可能有結果。就婉轉的說,畫得挺好,形態逼真。但是你更應該畫大上海、南京路,畫大光明電影院才有意義。何琳說,這些愛情故事悽婉動人。無論過去或者現在,追求愛情就應該不顧一切。倆人的這次接觸,正好著了「老白乾」、錢有為的「道兒」,被「逮」了個正著。一時間,許靈鈞「亂搞男女關係、禍害女知青」的事在軍馬場七隊沸沸揚揚,掀起了天大的風波。許靈鈞、何琳瓜田李下,任憑再三解釋,就連與許靈鈞關係最鐵的好哥們孫見利、狗來、姜文明以及郭諞子都不信他。隨即被民兵押送場部,決定對其「勞動教育一個月」,七隊令其撿馬糞,以示懲戒。其中許靈鈞臺詞裡的「大光明電影院」,讓我想起八十年代初期和大光明電影院有關的一件事。
八十年代初,我在銀川鐵路分局黨委組織部工作。那時候部裡訂了好幾份報紙,其中有上海《文匯報》。當時文化大革命已結束幾年,這個時段可以說是中國老百姓的思想活躍期,雖然不再提什麼「大鳴、大放、大字報,」但是依然充滿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氛圍。上海的報紙刊物,在許多有爭議的問題上更是敢領天下先,國家也沒有什麼「扣帽子」、「打棍子」,禁刊禁言之說。正是這種寬鬆的社會環境,使不少有爭議的問題可以公開討論,發表不同意見。一天,《文匯報》〈百家爭鳴〉版面刊登了一篇文章,題目是《大光明並不「光明」》。
這是一名老師轉發他的學生寫的一篇作文,大意是星期天學生全家去大光明電影院看電影,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人聲鼎沸、車水馬龍的南京路上竟然有乞丐,而且堂而皇之的在大光明電影院門前行乞。這與上海最繁華、最熱鬧的市面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那麼的不雅。他認為,解放這麼多年社會進步了,人民生活富足了,不應該有窮人,更不應該有乞丐。只有社會不公,才產生了這樣的貧富不均。毫無疑問,一個乳臭未乾、涉事不深的半大孩子,才能有如此膚淺、幼稚的看法。由於這篇文章出自於一個中學生,又觸碰到政治層面的敏感問題,猶如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一下子水珠飛濺,漣漪四起。那幾天的《文匯報》〈爭鳴〉版面熱鬧非常,對所謂「乞丐」的話題,不同的看法、不同的聲音一湧而出。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有肯定的,有否定的。有的人甚至提出這個中學生近乎反動,中國教育出了大問題。記得有文章說,安徽這個地方自古出乞丐。這裡不少地方鳥不拉屎,許多老百姓不得不以乞討為生,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鳳陽。大明皇帝朱元璋也是出自鳳陽,出身乞丐。安徽與上海相鄰,可謂咫尺之遙,上海又是富庶之地,自然是他們出門的首選,抬腳就到上海,上海的乞丐之多就不足為奇了。你若問這些乞丐的家在哪裡?至少有一半是鳳陽的。當時報紙上最具爭議的話題有兩個:一個是安徽的「乞丐文化」,一個是「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賊」之說。有人說安徽的乞討已經成為習俗,形成「乞丐文化」。不管年景好與不好、家境好與不好,每年秋收一完,家家戶戶都有人出去乞討,家裡既節省了口糧,多少還能有些進項。在這些地方,乞討不是丟人的事,反而以為討得多才叫「真本事」。列舉了種種乞討手法以及靠乞討發家致富的事例。這是「乞丐文化」的一種表現;支持這種觀點的人說,社會上有一句俗語說「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賊」,就是最好的佐證。反對「乞丐文化」的人說,乞討的人一定是饑寒所迫,日子過不下去的。沒有人吃飽喝足,甘願忍飢挨餓、受盡欺辱地出去討飯,世界上沒有天生的「賤人」。對於所謂「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賊」,一竹竿打翻兩省人,更是招來一片罵聲。不僅觸犯了安徽人和河南人的眾怒,幾乎遭到所有人的口誅筆伐,認為這是對我們整個中國人的侮辱,典型的以偏概全,指鹿為馬。
當年發生在上海南京路大光明電影院門前行乞的事,之所以能讓上海《文匯報》爭鳴不斷、眾說紛紜,產生社會影響,以我之見,正是這個《大光明並不「光明」》的標題吸引了人們的眼球,才進而關注這件事。不僅當時給我留下深刻印象,而且時隔多年,仍讓我記憶猶新,恰恰是這個標題的作用。每當我聽到或者看到「大光明電影院」幾個字,就會情不由己地想起當年被炒得沸沸揚揚的「乞丐」事件。
時光,已經讓鉛字陳舊,讓年華老去。許多人、許多事已經深深地留在記憶裡。偶爾間不經意的一句話、甚至幾個字,或許會讓你想起塵封已久的往事,重溫那段難忘的歲月。
過去了,記憶中的八十年代。再見了,大光明電影院!
- 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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