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裡電影看後感(電影可可西裡影評)
2023-06-14 17:45:51
無論是將《可可西裡》定義為文藝片或者紀錄片、故事片或者仿記錄片,都無以撼動此作當之無愧震撼人心的社會效益,第六代導演陸川也憑藉此片一舉奪魁2004度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臺灣金馬獎最佳導演獎、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獎、香港電影節最佳亞洲電影獎在內的數十項中外國際專業電影評審機構的重量級獎項,此片在時年引起巨大的社會反響,陸川的名聲如日中天,一夕之間成為最熾手可熱的導演之一,然而此片過後,迄今為止,陸川再也沒有創作出超過《可可西裡》的另一部足夠載入影史的佳作,即使去歲上映的被號稱陸川歸來之作的《我們誕生在中國》,其立足點雖源於自然的聚焦,然也只淺嘗輒止、蜻蜓點水般中規中矩,且刻意討好的世俗之氣融匯貫通,早已喪失了作為一個電影人應有的對「殘酷真相的挖掘」和「赤裸裸解剖人性的」冷靜思考。
即使是反思戰爭罪惡、別出心裁的黑白電影《南京!南京》亦給人一種機器般拒人於千裡之外的陌生和不近人情。也許,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蓋棺論定: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可可西裡》都必是電影教科書中的必講課程,它不僅是中國電影史上的裡程碑之作,也是陸川的殫精竭慮、洪荒之力爆發之作,它將陸川的藝術人生推到頂峰,從此以後,陸川將再也拍不出亦如《可可西裡》的深邃和曠遠的經典。亦如《英雄》之於張藝謀,《霸王別姬》之於陳凱歌,《臥虎藏龍》之於李安。
《可可西裡》對於自然嚴酷環境的呈現,諸如大片大片荒無人煙的無人區、冰雪覆蓋的極寒世界、流沙吞噬生命的無能為力等,其實是一種對客觀環境的白描,也不經意間反襯出在環境如此嚴酷的艱難絕境,竟還有一群膽大包天的盜獵分子肆無忌憚冒險去盜獵藏羚羊的皮毛以謀取暴利,血腥的資本積累,人性的猖狂在利益的驅使下居然能達到此等魔鬼都嘆為觀止的變態地步,實乃令人毛骨悚然、喟然長嘆。但在不毛之地與盜獵分子誓死博弈的守衛者們,不為金錢名利的自發民間組織,只為心中堅守的信仰和天將降大任的職責,亦然捍衛青藏高原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崇高意志,便更值得大眾肅然起敬、刻骨銘心。
西藏人民對生命的敬畏和尊崇大概源於佛教中眾生平等的慈悲,影片中開頭和結尾的天葬莊嚴肅穆呈現出生命逝去後無悲亦無喜的宗教儀式感,雖然天葬的習俗並非源於佛教本土而源自於西藏本自風俗的傳承,但我們仍能透過鏡頭感受其間所醞釀的神聖和無常。
誠然此片在影史的地位毋庸置疑,但若從風土實際狀況分析,仍有一些與現實情況不互吻合的紕漏硬傷。譬如影片中多次提到可可西裡是一片荒無人煙、水草不生的無人區,可既然大片大片的藏羚羊能在此地遷徙棲息繁衍活動,怎麼可能荒無人煙、水草不生呢?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尋找生存和繁衍的自然環境來定居必是水草豐茂、氣候適宜的甘美之地,若環境極度惡劣,根本無有生命成長的立錐之地,即使氣候寒冷嚴酷如南極,企鵝的生存之地也不是在冷死人不償命的南極點,而是在氣候相對溫暖的南極圈。趨利避害是所有生命的天性本能。而且可可西裡之所以會有「聖地」的美譽,更不可能是因為其的荒無人煙,而恰恰是由於其環境的水草豐茂、萬物和諧。
羅毅祥,1991年出生,現居四川省成都市。從小酷愛文學,一朝沉浸其中,便如痴如醉,不能自拔,為追尋文學夢想矢志不渝。踏上了孤獨的文學之旅。於是,廢寢忘食地閱讀,日日不間斷地勤奮寫作成為生活的主旋律。短短兩年時間已完成《流火》、《有女如荼》、《酷似江湖》、《朝歌》、《眾神笑》等五部小說,已上市。
另外:經典童話《狐狸的故事》、朝歌的兄弟篇《朝暾》以及懸疑劍俠小說《晴天望月傳》也已創作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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