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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王榻邪王請輕寵(當朝太子求她幫忙推拿)

2023-07-22 01:27:03

「不是,要連續服一星期,再經過點穴就可以打通了。」騰景瀾搖搖頭。

「噢……」花清姿託住了下巴,想起了騰景瀾還沒說另一個,接著問:「那麼第二個呢?」

騰景瀾輕輕咳嗽一聲,「第二個不適合你。」

「不適合?為什麼?」花清姿皺皺眉,難道很難?她又不怕苦。服藥那麼慢,她急都急死。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騰景瀾聲音越說越低。

「哈?」花清姿更是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授受不親?練武又不是幹什麼。」

騰景瀾若有所思的看著花清姿,似乎有少許想逗玩她的意味,「你不介意?」

「你先說說第二個辦法是什麼?」看著騰景瀾笑得一臉詭異,花清姿就覺得沒好事。

「赤裸相對,其壁其誠,靜心閉目,方可修成。」騰景瀾一下子連說四個詞。

雖然不太懂後面的意思,可是第一個詞花清姿卻聽懂了!

靠!赤裸相對!

她在現代開放的年代都還沒對別人光著身子過呢!怪不得他突然說個男女授受不親,原來如此……

「那就第一個辦法吧……」慢點就慢點吧……

「哈哈……」看到花清姿吃癟的神情,騰景瀾不由得笑了起來。

「靠,想打架是不是!笑什麼笑!」花清姿兇巴巴的瞪著騰景瀾。

騰景瀾嘴角掛著笑容,「好啊,我們再來打一場試試。」

花清姿聞言,便對騰景瀾發動了攻擊。這一次騰景瀾明顯警惕躲避更明顯了,讓花清姿好幾次偷襲落空!

但是,華夏的武術總是多姿多樣的,他也就見過自已施展過幾次拳法而已,還有許許多多不同的拳法,他還沒見過呢!

就在經過好幾次打鬥之下,騰景瀾一個不經意就被花清姿給擊中後退了。

這一次花清姿並沒有再把他按在地上壓手臂了,但是騰景瀾也很識相。

「我輸了。」騰景瀾微微一笑。

花清姿卻沒有感到得瑟,而是狠狠颳了他一眼,「你讓我了吧!」騰景瀾總是躲避而沒有攻擊,這種讓她的感覺她可是明顯的感受到的!

而且,他沒有動內力,要是動內力的話,她肯定被打成肉餅。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自然要讓你。」騰景瀾笑道。

「切,沒想到你還是有點紳士風度。可不像你表弟那樣,完全就不把我當女人。」花清姿輕撇嘴角。

騰景瀾開始輕笑:「從某種意義上,你確實不像個女人。」

「靠,你果然和你表弟一個德性!」花清姿狠瞪他一眼,「你表弟向我發起挑戰,說要練武,我琢磨他會來找你來著。」

「沒事。」騰景瀾應道。

「嗯哼?」花清姿看著騰景瀾。

騰景瀾聳了聳肩,「我表弟武術很渣,連基礎功底都沒有,找我練武,恐怕過不了多久就受不了我了。」

「切……意思是說你很嚴格啦?」花清姿白了他一眼。

「是,你怕麼?」騰景瀾反問。

「不怕,嚴師出高徒唄。」花清姿輕鬆道。

騰景瀾再次露出笑容,「果然。你和我表弟相反。在某種意思上,你不像個女人。可是又在某種意義上,我表弟卻像極了女人。」

「哈哈……」花清姿也忍不住大笑,「你這樣說你表弟,你就不怕他知道麼?」

「知道也奈何我不了。」騰景瀾笑笑。

「哦?真的嗎?」花清姿目露狡猾,「要是他就在你身後呢?」

「怎麼可……」

「表……哥……」

就在騰景瀾想反駁的時候,騰景瀾的身後響起了魏陽淵陰森森的聲音。

「呃……」騰景瀾回頭時卻看到了神情陰霾的魏陽淵。

「陽……陽淵……」

「呵!呵!」魏陽淵乾乾冷笑兩聲,「原來我像極女人了……」

「不……不是……」騰景瀾尷尬乾笑,「我只是說著玩……」

魏陽淵怨恨的看著騰景瀾,道:「可是聽你的語氣可不像說著玩。」

騰景瀾納悶的看向花清姿,「你怎麼就不告訴我他在身後?」

「他也是突然出現的哈。」花清姿笑道。

「哼!怕是你這個女人故意想對我們兩兄弟挑撥離間吧!」魏陽淵怒瞪花清姿一眼。

花清姿聳了聳肩,「冤枉誒魏世子,從頭到尾我可沒故意引導太子說什麼,所以太子嘴裡說了些什麼,都和我無關誒。」

「表哥……」魏陽淵再次幽幽的看向騰景瀾。

騰景瀾苦笑不已,被花清姿給玩了來著。「陽淵,你怎麼突然來這裡?」

這麼偏僻的地方,他怎麼找到的?

「這應該是我問表哥你吧,為什麼會和花清姿在一起?」魏陽淵眼眸夾帶敵意。表哥該不會和花清姿做朋友了吧,他可不喜歡花清姿這樣的人耶。

「練武呢。」騰景瀾說道。

「哼,我也是來練武。」魏陽淵輕哼。

「你?」騰景瀾驚訝。

魏陽淵抱著手臂道:「是啊,怎麼了。」

花清姿在一旁扶額,「我說,太子,世子。您們兩人的身世都不凡,不缺這麼一個練武場吧?何須跟我搶一個練武場呢?」

「本少爺就愛在這裡練,你有意見啊!」魏陽淵兇巴巴瞪著花清姿。

「拜託,這裡有什麼好,太陽曬了就曬死你丫的,下大雨了就淋死你丫的,冬天來了就凍死你丫的,夏天到了就熱死你丫的!」花清姿挑挑眉和魏陽淵反駁了起來。

「什麼你丫的你丫的,本少爺愛在這裡,你管得著嗎!」魏陽淵反問。

花清姿抽嘴角,「我就不明白了,你地方多的是,幹嘛要來這裡擠?我要不是因為沒地方,沒環境,我是鐵定不會來這裡的。」來這裡時不時被這兩個怪癖兄弟打擾啊!

「我和表哥就喜歡這種地方,就喜歡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魏陽淵一拐住騰景瀾的肩膀挑眉對花清姿道。

騰景瀾額上滑下黑線,伸手拉開了魏陽淵搭在他肩上的手,「你喜歡我可不喜歡。」

「看來魏世子你口味還挺重的啊……原來好鳥不拉屎這一口……」花清姿面露嫌棄。

「你……我……我……」魏陽淵啞語。

其實他來這裡是為了想看花清姿怎麼練武的,至於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通過那個什麼涼的口中得知的。可是沒想到來到這裡會碰到表哥,居然還在說他壞話!想到這,魏陽淵不由得再次埋怨的看向騰景瀾。

居然連表哥也看不起自已……

「你和我表哥在這裡幹嘛!」魏陽淵突然想起了心中的疑惑,然後開口道。

「就是你所見的啊,在聽你表哥說你的壞話啊。」花清姿眨巴眼睛。

「呸!才不是在說這事情。」被花清姿戳了心中的痛,魏陽淵內心的那個幽怨啊。「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拜託我表哥教你武術,對不對?」

花清姿沒有否認,因為確實是要求騰景瀾教她輕功。但,不是她拜託騰景瀾,是騰景瀾先提出來的。

她不過是要個平等回報而已。

看到花清姿沒有反駁,便認為她默認了,「我就知道,你這種女人,一定是害怕我贏你,所以來拜託我表哥的吧!」魏陽淵開始諷刺了,一邊在花清姿身邊打轉。

「我也不曉得你到底是怎麼哀求我表哥答應你的,我猜猜,你該不會是獻身了吧?呸!肯定不是,表哥才不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你這種臉上還有瘡印的女人!」魏陽淵各種諷刺著。

花清姿抽了抽嘴角,看著魏陽淵的視線多了三分冷意。

「陽淵,別亂說話。」雖然說他知道他這個表弟一直都是貪嘴快而說出惡毒的話,但是這次把話說得太過於難聽了,連他聽著都覺得不舒服。

「表哥,你犯不著為她說話。我早就看透這種女人了……」魏陽淵還在洋洋得意的想繼續損花清姿。

花清姿卻黑著臉看向騰景瀾,「你會介意我打你表弟麼?」

「只要別太過火,其它隨你意。」陽淵確實是缺教訓了。

「呃……你想幹嘛!」看到花清姿逼近的身影,魏陽淵吞了吞口水,因為他本來是想來打擾花清姿練武的,並無帶侍衛。可是想著表哥在,就壯了壯膽子。「我表哥可是在這裡!」

「是麼……」花清姿陰森森道。

「表……表哥……」魏陽淵不由得轉頭看向騰景瀾,竟然發現騰景瀾已經走得遠遠了……

然後,就是魏陽淵嚎叫不斷的事兒了。

騰景瀾憐惜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魏陽淵,道:「這次確實是你過分了。並不是花清姿主動拜託我教她武功的。而是我向她提出的。」

看著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魏陽淵,騰景瀾只拍拍他的肩膀。

「怎麼可能……表哥,你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要她教?」魏陽淵也不顧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吃驚道。

「是這樣沒錯,可是她身上有許多武術是我不曾見過的。所以,就向她學了。沒有人嫌棄知識多的。」騰景瀾道。

魏陽淵臉上還是止不住的震驚。

「我可不像某人誒……」花清姿幽幽道。

「好啦。」騰景瀾擺擺手,「你們不是比武麼?」

魏陽淵和花清姿的視線不由得對視。

「陽淵毫無功底,別說學武了,他就是連兵器的名字都分不清。」騰景瀾說道,「然而花清姿你有功底,習武進步會比陽淵快得要多。」

「但是,不管怎麼說你依然是個女人。當男人和女人一致練起來的時候,還是男人佔優勢一些。」

花清姿打了個哈欠,「你是想說明什麼?」

「你們不是比賽麼?那就得公平。我不知道怎麼教人基礎,但是你會。你教陽淵基礎,我教你輕功,也教陽淵某方面的武術。比武時間為一個月之後,如何?」騰景瀾說道。

花清姿抽了抽嘴角,沒有接話。

倒是魏陽淵不滿叨嘮了起來,「我才不要她教,憑啥我給這個女人教,我隨便請幾個師傅都比她厲害得多哩!」

「不止是你被她教,我也一樣被她教。」騰景瀾提醒道。

「啊?」魏陽淵驚訝。

「我不是說了嗎,她的武術很特別。是我前所未有見過的,所以從她這裡學到的武術,是你在其他師傅絕對學不到的。」騰景瀾解釋著。

他知道表哥是個怎麼樣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已吃虧的人,既然他讓花清姿教自已,估計也是有目的,反正對他魏陽淵來說,也是不會有壞處的。

「那好吧……」魏陽淵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了。

「喂喂,還沒徵求我的意見呢?」花清姿不悅的道。

「你說說你的意見。」騰景瀾轉頭看向花清姿。

花清姿淡淡道:「本來說我教你一個人,你會回教我輕功。但是現在要多加你一個表弟,這憑啥呀?總不能為了一個破比賽而浪費我時間吧?」

「哦?那你的意思是?」騰景瀾能感覺她不會有好事情。

「教我內力。」花清姿再次露出狡猾的笑容。

騰景瀾不由得失笑,最後還是點點頭,「嗯,行。」

其實,輕功和內力都是不容易學的活兒。都需要經過漫長的時間進行修煉,說起來也是一件麻煩的活。

看著騰景瀾答應的那個爽快啊,花清姿不由得問:「怎麼感覺你這個太子很清閒誒?不應該是日理萬機才對麼。」

「那是因為我表哥知道掌握時間!」魏陽淵輕哼。

「沒問你吧,魏世子。」花清姿白了他一眼。

「幹嘛,我又沒應你!」魏陽淵氣結。

花清姿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你是在自言自語了?」

「你……呸!」魏陽淵發現自已和花清姿打嘴仗根本就贏不了她。

騰景瀾只笑不語,「我每天午時之前都有空,還有晚上。」

「那什麼時候就開始練武?」花清姿詢問。

「那就今晚上吧。」

「這麼趕?」魏陽淵怔了怔,好說歹說也要再推個三五天吧!哪有一說練就練的……

騰景瀾瞥了他一眼,「比賽時間為一個月之後,你抓緊點。」

「切……反正我是不會輸的。」魏陽淵撇了撇嘴角,然後視線有意無意的看向花清姿。

花清姿感受到了魏陽淵的視線,也回視了過去。露出了陰森森的笑容,「魏世子,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師傅了,還請多多指教。」

「……」

看著花清姿這樣陰森得笑容,魏陽淵竟有些膽怯了。這回魏陽淵栽在自已手裡,她就可以借著各種教他習武為理由然後各種揉捏掐扁他!哪兒不順眼就打哪兒有木有!

「七少爺……讓太子,世子還有小姐在一起真的沒問題嗎?」夏涼在房間裡唯恐不安的問道。

「沒事的。」花方昭搖搖頭。

夏涼依然不安:「可是……世子對小姐有意見的……然而太子……是世子的表哥……」

「沒事的。」花方昭再次重複了一遍。

「那好吧……」

夏涼真的擔心死魏陽淵和騰景瀾會欺負花清姿。可是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和騰景瀾約好了晚上戌時見面,而下午當騰景瀾他們回去做準備的時候,花清姿留在原地繼續訓練。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身子真的很虛弱的緣故,練了一個下午就感覺精疲力盡。

花清姿揉了揉酸疼的肩膀走回了房間。

可就在開門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

只見夏涼趴在門口上淚眼汪汪的看著花清姿,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得要命。一看到花清姿回來了,夏涼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但是花清姿反應性避開了…

「嚶嚶嚶…小姐…奴婢好擔心你啊…」夏涼陣陣抽泣。「可是七少爺讓奴婢別擔心,奴婢做不到啊!」

花清姿抽了抽嘴角,自已已經很累了,回來還得應付夏涼這個淚人兒。只好柔下聲音道:「擔心我做什麼?我又沒做什麼事情。」

「可是魏世子找你啊!魏世子還恐嚇奴婢不讓奴婢過去七少爺那裡!奴婢就只好呆在原地…」夏涼繼續抽泣。

花清姿撫了撫額,「我沒事,別擔心。」

「真的沒事嗎?魏世子真的沒有欺負你嗎?小姐,要是欺負了你可以說的,別自已忍著…」夏涼緊張的想要查看花清姿是否受傷。

花清姿後退了一步,白了她一眼,「就魏陽淵那樣的人也想欺負我?拜託,別把你家小姐看得太輕好伐?」

此時,花方昭也出來了。「就是諾,四姐還沒你想像中那麼軟弱。」

「你小子…你說這話我該覺得欣慰還是啥?」花清姿白了花方昭一眼,「好了,我累死了,我去睡一覺。」

「啊?」夏涼愣住,「可是,小姐,快吃晚飯了,你要不要先吃完在休息?」

「吃飽就睡那是豬,等我醒了再吃吧,別吵醒我。」花清姿說著推開房間門轉身進去。

「可是…」夏涼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嘴巴還想說什麼。

「噓!我睡了!別說了。」花清姿說完後趕緊關上了房間門,把夏涼一人丟在外面。

然後轉頭倒塌在床上,一撲進了柔軟的床,就立即去找起周公打牌了。

這一回,她卻夢到了二十一世紀的搭檔,伊爾。

那是一次剛執行完任務的時候,她因為被組織的人背叛牽連受累,還差那麼一步就被害死了。

但是在千鉤一發的時候,是伊爾救了她。那時候的伊爾傷得很嚴重,一身血肉模糊。花清姿唯一能辨認出來的,只有她的聲音了。

還記得從來都不會哭的她,卻哭了一天一夜。至今她還記得當時伊爾說什麼,「只要能夠救她,哪怕付出什麼都值了。」多可憐啊,連死的時候屍體都是血肉模糊。

她瘋了似的把組織所有人都給殺了,被黑道追殺,被警察通緝。後來她被傭兵團收留了,成為了傭兵的核心…

「伊…爾…」花清姿突然嗚咽了起來,小聲哽咽了起來。

此時花清姿只覺得外面好吵,怎麼這麼吵?花清姿不由得睜開了眼。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才發現不過是一場夢。

怎麼回事…

已經過去五年了,還是沒能把伊爾忘掉…

花清姿輕嘆一口氣,然後站起來開門。

「吵什麼?」

在吵哄哄的氣氛下,花清姿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的人都閉上了嘴。

花清姿一頭霧水的看著客廳裡面的人,是花清媛和夏涼吵了起來,門外還有魏陽淵,花清雪以及騰景瀾。

花清媛把憤怒的視線投向花清姿,冷冷諷刺了起來:「喲!四妹妹,這一覺睡得可真香甜吶。」

「怎麼了?」花清姿皺皺眉,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在客廳裡。

原來,花清姿這一覺睡過頭了。

本來約好戌時在花方昭的院子裡見面的,可是騰景瀾和魏陽淵兩人卻沒有等到花清姿。性子暴躁的魏陽淵跑去花清姿的房間找她,卻不料碰上了正準備來找花清姿砸的花清媛。

花清媛沒料到魏陽淵會出現,而且還看到了騰景瀾,一時間還沒聯想到他們是來找花清姿的,急急忙忙的招呼他們去前廳喝茶,騰景瀾本來是想拒絕的,花清媛居然讓自已的侍女跑去跟花清雪說騰景瀾來見她了。

弄得連花清雪也過來邀請騰景瀾去喝茶。

騰景瀾和花清雪有交情,面對花清雪的溫雅邀請騰景瀾也不好意思拒絕,魏陽淵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看在花清雪的面子上去喝茶了。

花清媛為了討好花清雪,特地把事情誇大,故意說騰景瀾是特地來找花清雪的,弄得花清雪巧笑連連,信以為真。

當花清雪詢問起騰景瀾為什麼會來這裡的時候,騰景瀾本來打算隨便回答敷衍一下的,卻不料魏陽淵性子急一下子把實情給說了出來,還要求花清雪快讓他去找花清姿。

當花清雪知道騰景瀾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找花清姿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難看了。

花清媛更是膽顫,沒想到自已拍錯馬屁了。然後就把所有的錯都攬到了花清姿的身上,帶著大夥來找花清姿了。

但是守門的夏涼很盡責的拒絕要求見花清姿,因為花清姿在休息。一開始夏涼只是看到怒氣衝衝跑過來的花清媛,並沒有看到魏陽淵騰景瀾他們。

後來看到魏陽淵和騰景瀾之後夏涼的氣勢就減掉大半了,就在夏涼還在糾結該怎麼辦的時候沒想到花清姿卻醒了。

看著夏涼委屈的表情,花清姿也知道她盡力了。只是輕怕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別太在意。

「不知道今晚有什麼節目,讓你們都來這裡熱鬧了。」花清姿緩緩道,語氣冷冷淡淡。

「花清姿,你還好意思說,你居然放本少爺鴿子!」魏陽淵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放過鴿子,從來都是他放別人鴿子,何時被人放鴿子了!

花清姿聞言,便曉得了自已睡過頭了。這次是自已的錯,花清姿倒也認。便道:「抱歉,我睡過頭了。」

從未見過花清姿態度如此誠懇的時候,一時間魏陽淵居然不習慣了。在他心裡,花清姿都是一個潑婦形象啊…

「不知大姐和二姐來這裡是…」騰景瀾和魏陽淵來找她算帳她可以理解,可是花清媛和花清雪又是怎麼一回事?

「哦,我是順路跟著太子殿下過來看看。」花清雪溫和一笑,彬彬有禮的模樣。

「哼,我是帶路的。」花清媛輕哼,「沒想到妹妹你膽子這麼放肆,居然敢放太子和世子的鴿子。」

魏陽淵額上滑下黑線,陰霾的看著花清媛。被放鴿子的事情他已經就很鬱悶了,這個傻女人怎麼還在一旁嘮叨嘮叨他被放鴿子?

花清媛收到了魏陽淵的視線,並未進行研究,而是以為魏陽淵很讚賞她這樣說話,然後說話就更有膽子了。「世子和太子的身份那麼高貴,是你能放的鴿子嗎!」

靠!這女人想死是嗎!魏陽淵的眼眸閃現怒火。

只見花清姿冷笑一聲,「大姐。怕你是太過於多管閒事了吧?就算是訓話…不也應該是由太子和世子來訓嗎?難道你已經可以代替太子和世子去訓話別人了?」

「你…」那是越界的事兒,她可不敢做。花清媛啞語的看著花清姿。

花清姿這麼說,魏陽淵也覺得有道理,對啊,他還沒來得及發飆呢,這個花清媛就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

騰景瀾在一旁笑而不語的看著。

「好啦,大姐,四妹。別吵了,大姐也是關心你才這樣說的,大姐性格急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花清雪微微一笑道,然後轉頭笑著對花清媛道:「是吧,大姐。」

「呃…是…」花清媛內心一寒顫,花清雪露出這樣的笑容,證明她心情很差勁。

「那,這是大姐你不對在先,和四妹道個歉。四妹也原諒大姐,這事情就算了吧?」花清雪繼續笑笑問。

花清媛臉上閃過不情願的神情,幹嘛要她向花清姿道歉啊!可是,最後還是屈服在花清雪那陰險的笑容裡。

「四妹…對不起…」花清媛不情不願的說道。

花清姿也只是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花清雪輕抿嘴唇,「讓太子您見怪了。」

「不會,沒關係。」騰景瀾微微點頭。

「不知這麼晚了,太子還有魏世子準備和四妹做什麼呢?」花清雪似無意的詢問。

騰景瀾淡淡道:「只是準備做點事情。」

「哦?是什麼事情呢?」花清雪假裝無意。

可是魏陽淵最討厭別人打破沙鍋問到底了,也看在她是將軍府的嫡女份上,話才沒說得那麼難聽。「花小姐,犯不著總抓著事情問個不停吧。」明明不想和她說,她還使勁問。女人就是麻煩,不知道花清姿這個男人婆是不是也是這樣。

「呃…抱歉啊…我就是問問。」花清雪露出尷尬的神色,知道了自已踩到了魏陽淵的界線,要是她再多花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讓騰景瀾對她的評價也降低。

「陽淵心口直快,說話並無惡意。還請二小姐別太介懷在心。」騰景瀾為魏陽淵解圍著。

花清雪揚起溫柔體貼的笑容,「太子真會說笑,我怎麼會在意呢?那我和大姐就不打擾你們辦事情了,先走一步了。」

「嗯。」騰景瀾點點頭。

花清雪也不再逗留,轉頭與花清媛離開。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甜美的笑容立即掛了下來,神情儘是難看和不甘。

花清媛和花清雪離開後,花清姿有少許累的坐在椅子上閉目休息。

「喂,你又睡覺!」魏陽淵惡狠狠的上前一步,兇吧吧的瞪著花清姿,「別拖拉拉的了!快點起來!練武!」

「別這麼大聲喏……吵死了。」花清姿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轉頭對夏涼道:「夏涼,去備飯菜。」

「什麼!你居然還……」魏陽淵吃驚的瞪大眼睛問。

「魏世子,太子。要一起吃飯麼?」花清姿打斷了魏陽淵的話,轉頭看向騰景瀾。

魏陽淵聞言,一臉嫌棄道:「誰要在你這裡吃飯,都不知道能……」

騰景瀾卻打斷了魏陽淵的話,道:「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還恭敬不如從命咧……一個太子還跟人謙虛。

魏陽淵被騰景瀾拉著坐了下來,夏涼盛飯過來的時候看到魏陽淵和騰景瀾坐在椅子上時愣了愣。

「咦,你一個人拿飯菜而已麼?紅翠呢?」花清媛問。

「呃,小姐,你忘啦……是小姐你說給紅翠放三天假期給她回家一趟的啊。」夏涼說道。

是咩……啥時候說的了?咋就沒記憶了。花清姿撓撓頭,但也沒計較了,「來,給太子盛飯。」

「喂喂,我呢,怎麼不給我盛飯?」魏陽淵聽到花清姿故意忽略了自已,不滿意的抗議。

「飯不是在你附近嗎,自已盛不就好。」花清姿瞥了他一眼。

騰景瀾對自已還算客氣,她對騰景瀾自然也不差勁。可是魏陽淵這貨,簡直就是作得一手好死。

「啥,你讓我盛飯?想都別想!」魏陽淵氣結。

「魏世子,你肚子不餓嗎?」花清姿問。

「廢話,本來就不餓,是你們強……」魏陽淵的話還沒有說完,再一次被花清姿打斷。

「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魏世子,你還是坐著好了。待會練武吃太飽傷身子。」花清姿皮笑肉不笑的道。

魏陽淵挑眉,「切!不吃就不吃,誰稀罕!」然後就抱手臂在一旁納悶。

騰景瀾失笑不已,看著兩人鬥氣,對花清姿更加另眼相看。看來她並沒有那麼冷淡,也有孩子氣的一面。

她倒是挺牙齒伶俐的,看著她反駁花清媛的話時,感覺把人往死裡說去。

他倒是看出了她對自已的一種客氣,並不是那種陌生人的客氣疏離,而是感覺他怎麼對她,她就用什麼態度對自已。

然而花清姿對魏陽淵那麼不客氣,也完全是因為魏陽淵對花清姿的態度過分吧。看來她也挺公私分明的,不主動欺負別人,也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而且,他還注意到了她拍拍她侍女肩膀的那個舉動。

花清姿,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太子殿下……」夏涼先是給騰景瀾盛飯,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魏陽淵,再看看花清姿。似乎在詢問要不要給魏陽淵盛飯。

花清姿淡笑道:「夏涼,不用給魏世子盛飯。他不餓呢,免得讓人家撐著了,怨你就不好了。」

「哦……」夏涼輕輕點點頭,就盛飯給花清姿後退了下去。

「哼。」魏陽淵不屑輕哼一聲,然後抱著手臂別過臉。

花清姿自動把魏陽淵給無視了,夾著菜慢嚼道:「家常便飯,還希望金枝玉葉的太子不要介意。」

「不會。」騰景瀾不算是挑食的人,雖然說看到這些普通的飯菜時覺得沒啥胃口。可是看著花清姿吃的那個自然,也不由得吃了起來。

她身為將軍府小姐,吃的跟平民似的。他曾和花清雪進餐過,那個奢華並不遜於他。受寵和不受寵的差距確實很大,這種普遍的差距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

可是今次莫名其妙的憐惜起花清姿了。難怪她的身子會這麼瘦弱,吃這些飯菜能不瘦弱嗎。

「切,這種飯菜能不嫌棄嗎?要是本少爺的話,早就全倒掉了!」魏陽淵惡劣道。

花清姿並沒有因為魏陽淵所說的話所受影響,面不改色的繼續夾菜吃了起來。慢悠悠道:「你魏世子有頭有面,不吃普通飯菜我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麼,連普通也有錯呢?普通,不出色的飯菜,就應該被倒掉嗎?」

「廢話,不然留著礙眼嗎?」魏陽淵冷笑。

騰景瀾挑了挑眉,但並沒有阻止魏陽淵。

「呵。所以國家有你這樣的人就是最大的不幸。」花清姿臉色也不見得好,冷聲道:「哪怕你吃的再美味,那也是農工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哪怕你吃的不合口味,那也是炒菜師傅努力炒出來的!」

「切。」魏陽淵不屑。

「你沒有在毒辣的太陽之下勞動過吧?你也沒有試過在精疲力盡的時候還迫不得已繼續幹活吧?你沒有試過在滿是木柴味的廚房裡炒飯過吧?」花清姿冷冷問。

「我……你不也是沒有試過!」魏陽淵理直氣壯。

花清姿卻笑了。「是,我是沒有試過。但我不會像某人那樣抱著嫌棄的心態!哪怕是再普通的飯菜,我也不會去諷刺,去嫌棄。即使我不喜歡,我也不會去抱怨做出這樣飯菜的人。」

這下魏陽淵真的無話可說了,內心即羞憤,又有說不出的感覺。怪怪的,似乎被戳中了什麼難堪不已的事情。

騰景瀾輕嘆一口氣,「好了,別吵了。陽淵肚子餓的時候說話就會難聽,吃吧。」說著便把自已還沒動過的飯碗推到魏陽淵的面前,然後轉頭向夏涼再要一對筷子和飯碗。

「他說的話就沒有一次好聽過。」花清姿諷刺著,但還是低頭就開始扒飯。

這次魏陽淵出奇的沒有頂嘴了,而是一人默默接過飯碗,悶悶的吃起飯。

吃著這些索然無味的飯菜,魏陽淵多次想吐出來。可是想起了花清姿剛剛說的那些話,內心不由得有些氣憤。

他什麼時候嫌棄了,他不過是……不過是想氣氣她而已。

想著想著,魏陽淵就把面前的菜都給吃下去了。

連騰景瀾看得都有少許驚訝,一向挑食的陽淵居然一聲不吭的把這些飯菜都吃了。

然後用讚賞的目光看向花清姿,不得不說花清姿簡直就是陽淵的剋星啊。

「今晚練什麼?」很快的,花清姿已經吃完了一碗飯,然而她覺得飽了。要是在以前,她每頓都是兩碗飯以上,不然沒有力氣幹活。但是她的身體是屬於那種不管吃多少都不會胖的。

「今晚你就先教陽淵你那些基礎功,我再和你講解一些關於輕功還有內力的事情。」騰景瀾已經吃過晚飯了,現在也只是象徵性的吃一些菜而已。邊說著,邊從袋口裡拿出了一瓶藥。「這是服食能夠打通二脈的藥,我現在才知道影九研究出了一種打通二脈的藥只需要三天就夠了。」

「啊?這麼好?」花清姿欣喜的接了過來,三天就可以了嗎?

「嗯,現在你就先了解下輕功和內力的內容。到時候你學起來的話,就不會很辛苦了。」騰景瀾點點頭說道。

花清姿不禁有少許激動,只要再過三天那樣她就可以像騰景瀾那樣飛來飛去了吧。

以後惹了什麼禍,有輕功就能亂飛亂跳了。

「表哥……我真的要被她教嘛……」在一旁的魏陽淵突然抬起頭問。

「嗯。」不容置疑的聲音。

「噢……」魏陽淵突然擔心起花清姿會不會故意虐死自已啊,為難自已什麼的……

然而,魏陽淵這個擔心已經實現了。

花清姿果斷把今晚的不滿都發洩出來,要求魏陽淵做各種高難度的基礎。

運動量雖然看起來都很大,可是騰景瀾都看得出來是很基礎的活兒,對新人是再好不過的訓練。

魏陽淵一邊做著蛙跳一邊大罵花清姿:「你明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啪!」花清姿手裡拿著一根輕盈的繩子,抽了一下在魏陽淵的身上。

「啊!」魏陽淵吃痛嗷叫,惡狠狠的瞪了花清姿一眼道:「我不做了!你明明就在公報私仇!」

「如果你是這麼認為的話,可以啊。」花清姿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走吧,我不會留你。」

看著花清姿完全不在乎的態度,魏陽淵不禁有些憋屈。然後委屈的看向騰景瀾,希望他能給自已說說話。

「繼續。」只見騰景瀾不冷不淡的吐出這麼幾個字。

「啊——」魏陽淵失望嗷叫,只好繼續蹲下來做起了蛙跳。「還要做多少個啊?」

花清姿抱著手臂淡淡道:「再跳個五百個。」

「五百個!」魏陽淵差點就嚇得腿軟摔下來了。魏陽淵咬咬牙回頭看向花清姿,只見她一副不接受講價的模樣,再看到騰景瀾分明就不會管他。最後只有乖乖照做了。

看著魏陽淵不停來回跳啊跳的,花清姿後退了一步,站在騰景瀾的身邊,幽幽道:「奇蹟啊,我記得你和你表弟感情挺好的吧。我對你表弟這樣,你就不生氣麼?」

「生氣?為什麼生氣?」騰景瀾問。

「你表弟說得對,我確實是在公報私仇。」花清姿坦白。

騰景瀾勾了勾唇,沒想到花清姿這麼坦白。雖然說一般人都能看出花清姿在報復魏陽淵,不過有幾個人會直接和別人坦白自已在公報私仇,她似乎不感覺她自已哪裡有錯。然後道:「這對他並無害,反而有益。為何不讓他做下去呢?」

「看來你這個表哥做得還不賴嘛……」沒想到騰景瀾的看法是這樣的,花清姿不禁有少許刮目相看。

「嗯。對了,你晚上的時候怎麼了?」騰景瀾突然問。

「什麼怎麼了?」花清姿有一瞬間反應不過來。

「就是你剛睡醒的時候,感覺你有些不對勁。」騰景瀾解釋。

花清姿一怔,沒想到騰景瀾會看得那麼清楚。然後道:「可能是沒睡飽的緣故吧。」

「是嗎?」騰景瀾似乎在自言自語。

花清姿望著夜空,腦海再次浮起了伊爾的容顏。

「騰景瀾,你試過想念一個人的滋味麼?」花清姿突然問。

「……」

騰景瀾沉默了。

她想起誰了麼?

「唉。」花清姿輕嘆一口氣,視線便看向了正在做蛙跳的魏陽淵。

這讓準備詢問她怎麼回事的騰景瀾閉上了嘴,他看出了她並沒有準備說下去的欲望。

花清姿,過去也有故事麼?

「呼……呼……呼……」

魏陽淵已經做了有三百多個蛙跳了,後背的衣服早已溼透。花清姿略看了身邊的騰景瀾一眼,發現他仍然面不改色,看起來並不憐惜魏陽淵。

花清姿突然就明白了為啥魏陽淵以前害怕被騰景瀾訓練了,果然是個嚴師。不知道如果騰景瀾訓自已的話會怎麼嚴個法。

「好了,停下來吧。」花清姿突然道。

「噗咚!」就在魏陽淵覺得自已快不行了的時候,突然聽到花清姿這句話,腿一下子就軟了。然後往後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大大喘著氣。

他這輩子的運動量恐怕還不足這一次蛙跳!

但是他很好奇為啥花清姿會突然饒了他,難道是良心發現了?

花清姿緩緩走到魏陽淵身邊蹲下來,「不錯啊,魏世子。」

「……」

魏陽淵依然在喘氣,怪異的看著花清姿。

「一開始還以為你五十個都做不到呢。」花清姿聲音有少許讚許,「還請再接再厲。」

魏陽淵白了她一眼,勉強道:「呸……你……你就說……你有什麼企圖……吧……我……我就不信……不信你這麼好心!」

雖然他說的話斷斷續續的,但是花清姿勉強能夠聽明白什麼意思。

然後淡道:「確實,我沒那麼好心。因為諒你是第一次運動,也不敢讓你運動量多大。免得第二天你渾身腰骨酸痛,估計你打死也不肯練了。」

看吧!他就知道這女人不會那麼好心!

魏陽淵吃力地爬了起來,道:「我的事兒做完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吧?」

「還沒呢。休息五分鐘,然後扎馬步。」花清姿挑挑眉道。

「還扎馬步!」魏陽淵目瞪口呆,「不是說不會讓我太累麼?」

花清姿不由得反問:「扎馬步是很累人的事情麼?」

「可是我已經蛙跳三百多了啊!」魏陽淵不可置信道。

「本來你應該做五百的好伐?扎馬步那麼簡單你都堅持不了的話,你還幹啥?」花清姿抽抽嘴角問。

「可是我……」魏陽淵還想作無謂的掙扎。

「陽淵。」騰景瀾突然開口。

聽到騰景瀾那帶著警告意味的呼喚,魏陽淵只好灰溜溜的去扎馬步了。

「這姿勢可真夠馬虎。」看著魏陽淵吊兒郎當的姿勢,花清姿上前一步給他弄好位置。

正規的位置讓魏陽淵覺得辛苦死了,臉色都憋紅了,「你……餵……我要扎多久……」

「扎到我說停為止。」花清姿淡道。

「那……那你什麼時候說停……」魏陽淵問了一個再白痴不過的問題。

花清姿白了他一眼,「你的姿勢要是有變動,那你今晚就一直扎到天亮吧。」

魏陽淵真心恨不得噴死她,她花清姿憑什麼對他罵罵咧咧的!這命令,那命令的!憑什麼啊!她又不是他娘!可是他現在不敢噴,他怕噴了花清姿就真的讓他扎到天亮……

「那我現在給你講解內力吧。」騰景瀾坐在石巖上說道。

「嗯。」

「所謂內力,就是真氣運用血液……」

騰景瀾每一字每一句的講解,花清姿都在認真聽著。

在他們面前扎馬步的魏陽淵看的那個心酸啊,為啥他辛辛苦苦的扎著馬步,而花清姿就輕輕鬆鬆的聽課?

哼,花清姿你現在就先享受吧。等我表哥開始訓起你了,你就有得哭了。

想著以後的花清姿會哭喪著臉各種抱怨求饒,魏陽淵心情就各種大好。姿勢不由得有點松解時,突然面前傳來一道濃烈警告的視線,讓他不由得趕緊擺正姿勢。

花清姿真是越來越有他家老娘的氣勢了!

騰景瀾講解的課不長,卻句句都是重點。還好花清姿的記憶力極強,可以把他說的都緊緊牢記在腦海裡。

花清姿看了看天色,還算早。讓魏陽淵這貨多扎會吧。

「感覺你和你家人感情並不好呢。」騰景瀾和她閒聊了起來。

花清姿淡淡一笑,「太子會和你的皇兄皇弟們感情好嗎?」

被她的反問給噎住,不由得點頭。「也是,又怎麼可能好得起來呢。」

「只是我們不同的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未來的一國之君。而我,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庶女,可有可無。」花清姿雖然把自已的身價說得很低,卻完全沒有露出半絲自卑。

「但是你活得並不卑微。」騰景瀾忍不住問。

花清姿聽到騰景瀾這樣的話,不由得撲哧一笑:「我為什麼要活得卑微?你這話說起來,你好像挺驚訝啊?」

「呃……嗯……因為我見過不少不受寵的庶子女。哪怕是嫡系的,一旦不受寵,明顯都會比較自卑,不合人群。」騰景瀾點點頭說道。

「那是因為每個人的觀點不一樣吧。」花清姿輕聲道。

「哦?那你的觀點是?」騰景瀾大感興趣。

花清姿撐住的腮,看著騰景瀾英俊的正面,緩緩道:「我的觀點……就是覺得沒必要因為別人的眼光而去行事吧。別人不喜歡我,我就要活得卑微了嗎?別人再不喜歡我,那也是別人的事情。我活得再卑微,也不會影響到別人。所以,何必作踐自已,降低自已身份呢?」

「相同的,有些人仗著別人喜好她就驕傲什麼的。我覺得這樣是再白痴不過的了,每個人,都會有喜歡她的人,也會有討厭她的人。如果就單單因為某些人的喜歡或者不喜歡就確定自已的身價,這樣不會太愚昧嗎?」花清姿道。

騰景瀾眼眸閃現一抹讚許,「沒想到你還挺有文採的。」

花清姿失笑:「這不是文採,只是說自已的觀點而已。自已到底價值多少,是要靠自已去爭取。而不是靠著別人所給予的。」

「你真的……很讓人意外呢。」騰景瀾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

但是落在花清姿耳裡,卻是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楚。「你說什麼?」花清姿疑惑看著他。

「我說,你……」騰景瀾正準備重複一遍的時候,在扎馬步的魏陽淵亂叫起來了。

「你們別聊了行不行!我快累了餵——」

花清姿注意力被魏陽淵吸引了過去,撇了撇嘴站起來走向魏陽淵。然後伸腳踢了踢魏陽淵那早已酸痛的雙腳,「可以了。」

「啊啊——花清姿!你簡直就不是人!」累死他了!魏陽淵不由得抱著腳打滾,好酸痛啊啊!

「彼此彼此。」花清姿不冷不淡諷刺。

魏陽淵一臉嫌棄的看著花清姿,「你簡直就是魔鬼!」

「好啊,那我以後就是魔鬼。請多多指教,我的學徒。」花清姿撇撇道。

「表哥……咱們回去吧……累死了我,這得吃多少補品才能補得回我的精力啊……」魏陽淵嗷叫。

騰景瀾點點頭,「嗯,回去吧。」

魏陽淵聞言連爬帶滾的站起來了,整個人都樂了,仿佛這裡就是地獄,一副即將要離開地獄的死樣。

「歡迎明天再來接受訓練啊,魏世子。」花清姿淡淡譏諷。

「呸!」魏陽淵惡瞪了花清姿一眼,然後跟著騰景瀾離開。

就在花清姿準備離開的時候,花方昭會出現在門口裡。「不會覺得太子還有世子對你很特別麼?」

「怎麼說?」花清姿停下了腳步。

「太子為人生性淡漠,一般除了身邊親近的人之外,都不愛說話。然而世子生性暴躁,招惹了他的人沒一個好下場。」花方昭說道。

花清姿轉頭看著花方昭好半響,然後道:「你想太多了。」

「是麼。」花方昭眼底閃現笑意,「希望如此吧。」

花清姿沒有接話,而是轉身離開。

然而另一邊——

「娘,花清姿是不是太古怪了?」花清雪沉著臉和舒雁商量著。

「怎麼突然這樣問?」面對自已的女兒,舒雁慈祥的模樣才會是自然真實的。

花清雪輕哼一聲,「我也不曉得她是怎麼勾搭上太子的。」

「嗯?」舒雁不由得皺眉,「太子?」

「嗯。今晚太子和世子來找她。」花清雪說道,還狠狠颳了一眼給花清媛,「大姐還說什麼來找我的,讓我尷尬死了。」

舒雁也只是掃了花清媛一眼沒理她,而是道:「太子找花清姿是怎麼一回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就奇怪了。現在這麼晚了,太子和世子怎麼就找上花清姿呢?」花清雪道,「我覺得是沒好事情。」

「嗯,其實我也覺得最近的花清姿很古怪。」舒雁說道。

「娘……她會不會是對太子做了什麼?」花清雪聲音嗲了起來,撒嬌的和舒雁說道。

舒雁輕撫了花清雪的秀髮,道:「放心,不管花清姿用什麼媚術還是什麼的。這輩子,她都是無福享太子。太子啊,只能是我女兒花清雪的!」這自信滿滿的聲音讓花清雪有少許好奇。

「娘你好像很肯定啊?為什麼呢?」花清雪問。

「我昨天給她送的家具裡面含有刈草,如果到時候她對太子有什麼舉動,或者她對我們有什麼不利。那麼我就會除掉她。」舒雁說著的同時,視線還掃過了花清媛,「媛兒啊,你也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花清媛心顫了,垂著頭道:「是……」

「我現在說的事情,就你我雪兒三人知道。雪兒是肯定不會說的,然而我就更沒可能砸自已的腳。」舒雁笑了笑,這笑容讓花清媛毛骨悚然。「如果這事兒流露了出去,你就悠著點。」

「是……媛兒一定守口如瓶。」她一點兒也不想知道這事情啊……花清媛內心委屈無比。

花清雪只是撇了花清媛一眼,然後轉頭繼續和舒雁撒嬌:「可是,娘,刈草那不是很難得到的東西嗎,你怎麼拿到的?」

「娘身為將軍夫人,難道拿個刈草,還會困難嗎?」舒雁嗔怪的看了花清雪一眼,「好了,雪兒,回去休息吧。睡太晚的話對皮膚不好。」

「嗯!娘真好,就會給雪兒除煩惱。」花清雪笑嘻嘻道。

「乖,回去休息吧。」舒雁寵溺的摸了摸花清雪的頭,然後回頭看向花清媛的時候,神情和聲音都變了。「媛兒,和雪兒回去吧。」

「是……」

她好羨慕花清雪有舒雁這個娘,要是她是花清雪就好了……

「花清姿?花清姿!」

耳邊不斷響起急促的呼喚聲,花清姿終於睜開了雙眼。卻看到了眉頭微皺起的騰景瀾,還有站在一旁緊張不已的夏涼。

「太子?你怎麼在這裡?」花清姿疑惑的看著騰景瀾,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發噩夢了?」騰景瀾並沒有接她的話,反問了起來。

花清姿茫然的看著他,然後問:「什麼噩夢?」

「我來到的時候看到你一直在囈語,似乎在叫著什麼爾的名字,很害怕的樣子。」騰景瀾把自已所看到的事情如實奉告,他沒見過這樣的花清姿,像極了一個失去心愛物的孩子一樣茫然無助。

花清姿一頓,想起了自已剛剛所發的夢,便無力的搖了搖頭,然後坐了起來。突然覺得挺熱的,隨便伸手擦一下額頭的時候卻發現自已滿臉大汗。

「喏。」騰景瀾突然遞給她一塊乾淨的四角手帕。

花清姿也不客氣,接了過來,擦拭起了臉上的汗。問:「太子來這裡做什麼?」

騰景瀾被她這麼一問,神情露出不自然。「沒有,就是路過就過來看看。」

他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一回事,早上起來練劍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花清姿,莫名其妙的就想來看看她。可是這麼一來就不得了了,一開始看到她那樣還把自已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發生什麼事了,細觀察後才發現是做噩夢。

路過這裡?花清姿狐疑的看了看騰景瀾,難道是來找花清雪的?「這樣啊,太子吃過早膳了麼?」

「還沒有。」騰景瀾答道。

「太子若不嫌棄的話和我一同進餐吧?」一般來說都會拒絕然後離開的吧。畢竟騰景瀾只不過是來找花清雪而路過的,也不可能逗留什麼的。

可是騰景瀾的回答讓她驚訝了,「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騰景瀾很爽快的答應了。

花清姿略驚訝的看著騰景瀾,他該不會因為昨晚在這裡吃的一頓飯,然後就一回生二回熟了吧?

「怎麼了?」接收到花清姿驚異的視線,騰景瀾不由得問。

「沒有,那太子你先在外面等會吧,我換件衣服就出去。」花清姿收回了視線,其實想想也沒什麼,不過是一起吃一頓飯,可能騰景瀾覺得拒絕的話太矯情了吧。

騰景瀾點了下頭,便出去了。

花清姿嘆了一口氣,怎麼又夢到伊爾了?明明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夢過伊爾了,但是伊爾的容顏在她腦海裡卻清晰得很。

拿著騰景瀾給的手帕亂擦一通,然後去換了一件衣裳,隨便梳理了下秀髮便出客廳外了。

「太子久等。」花清姿輕聲道。

或許是今早發的夢讓她現在沒啥力氣,連說話都是柔柔弱弱的了。

「嗯,沒事。」騰景瀾視線瞥了瞥桌子上的一張圖紙,隱約可以看出了是兵法的結構圖。然後問道:「你對兵法有興趣?」

花清姿聞言也看了過去,咦,昨晚不是收拾起來了麼?難道自已太困了沒收拾好?「嗯,略感興趣,空閒時就隨手畫了下。」

「哦?我可以看看麼?」騰景瀾饒有興趣的看著桌上的結構圖。

「太子自便。」花清姿漫不經心答。

得到花清姿的允許,騰景瀾便拿了起來看。雖然說這圖描寫地粗糙,但是規劃出來的全是重點。騰景瀾認真的揣摩著這結構圖,內心更為驚嘆。沒想到她會醫術,還對兵法了解,更有他看都沒看過的奇特武術。

「夏涼,去把早膳端進來吧。」花清姿轉頭吩咐夏涼。

待夏涼出去後,騰景瀾才緩緩開口:「花清姿,我很好奇你的醫術還有武術,都是在哪裡學的?」

「抱歉,太子。我答應別人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花清姿巧妙的撒了一個謊。

「一點也不能透露嗎?」騰景瀾似乎不死心,再追問一遍。

「抱歉,我不想成為言而無信的人。」花清姿嫣然一笑。

騰景瀾眼眸閃現失望,但也沒再追問。「那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了。」只是他確實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隱蔽的,居然連影一都查不出來。

「魏世子回去後沒有怨我吧?」花清姿移開了話題。

「一路上都是抱怨,你說呢?」騰景瀾勾唇,「只是我不明白,你是因為什麼而屢次敢坦然和他作對?」

花清姿託下巴想了想道:「因為什麼?和他作對了嗎?我只是把想說的話,想做的事都給做出來罷了。」

「這樣對你不會有好處的。」騰景瀾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世子。」

「你是在奉勸我以後對他客氣點嗎?」花清姿突然道。

騰景瀾聽到花清姿這夾帶諷刺的語氣時,不由得皺皺眉。但是也算是在奉勸了,因為他覺得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陽淵會對她做什麼事情,所以他才特地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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