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城市路過是什麼歌(宜昌到重慶路過城市)
2023-04-02 07:57:49 1
無限延伸的公路。迷眼的霓虹燈光。川流不息的車輛。素不相識而擁擠的人群。
一個城市要怎麼樣的大,才會讓一個人在時時刻刻生活在裡面的人迷路。要有多路痴,要有多依賴,要有多頹廢。我想,只要五分鐘二十一秒。因為你所有的擁抱都沒有得到
我接觸過從一個城市漂泊到另一個城市的人,他們沒有電影裡背著行囊、拖著吉他,伴隨著酒瓶破碎的聲音離去的瀟灑的身影。她們更多的是帶著跟隨自己半生的夢想和對於這個城市一文不值的被子滾出這個城市,到那個城市,去下一個城市,迷路在自己熟識的城市。
在寒冷的冬天,我記得自己給我的朋友們留言說:冬天來了,在這個寒冷的季節,我們可以用語言互相取暖。現在再去看那些留言,我都會被當時的自己感動,只是不知道當事人再看到這句話時會是怎麼樣的心情。我是一個保守的人,我一直這麼評價自己。我一直在想,我們是不是走的太快了,信息化的時代,讓我們不會,也不願意去說悄悄話了,說真心的悄悄話了。我腦海裡經常會浮現出一個畫面:我在一個破舊的電話亭裡,用一臺老舊的電話給你打電話,只用兩分鐘的電話卡,自己撥通電話,一直對著你的那個方向,那個城市說,一直說,一直說,一直說完那兩分鐘話費,不管這個城市有多麼無邊無際,有多麼荒涼或者熱鬧。這兩分鐘的時間讓我說給一個我永遠不希望她接聽電話的你。
我經常去那家麵館吃麵,從出發的地點要經過四個紅綠燈路口,可是我總記得只有兩個。我清晰的記得有一次我去吃麵,最後一個靠近麵館的路燈顯示的是,綠燈32秒。我進到麵館裡面吃麵的時間至少有半個小時,當我走出麵館的時候,我近視的眼睛清楚的看見那個路燈顯示的是,綠燈32秒。當時,我內心的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只知道自己想哭卻哭不出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體會到了陳可辛導演說他在拍攝《中國合伙人》,當孟曉俊走過美國時代廣場的時候,他突然就受不了,蹲下來嚎啕大哭。
這個一無所有的年齡,聊的最多的就是朋友吧。我一直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善於言辭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沒有女朋友。我從內心深處都明白,我所認識的每個朋友都是深交的,儘管每一個階段的朋友都能說出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性格,我也可以總結出每個階段不一樣的自己。我不承認是自己善變,相反,我是一直再嘗試著不同的活法,不同的生活方式我會認識怎樣的人,經歷怎樣的事。而我自己也是一直在試探自己的底線在哪,生活與這個城市到底可以讓我退到哪個線區。對於朋友,我覺得自己對得起每一個人,對每一個朋友我都是坦誠的,沒有拿不到檯面上說的事情。我覺得自己朋友很多,當然我永遠不知道我在朋友的嘴裡、心裡是什麼樣的人,但是,我覺得自己的朋友也不很多,因為我能把你們所有人的名字叫出來,知道你們的家鄉,了解你們現在所處的城市,哪怕有的與我相距不止一千零一公裡。走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在熱鬧繁華的夜市,我好幾次都想去吃路邊的小吃。可是我給自己找不到進去的理由,因為上面寫著,夜市大排檔。如果我一個人進去,應該是地攤小吃吧。我知道,可能有些人一輩子都不會在這個城市裡相遇,更不要說那個叫夜市大排檔的人。一直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活的很寬廣,心裏面一直裝著那些朋友。對於這些朋友,我很少打電話,因為我是一個害怕打電話的人,我不知道有沒有和我一樣的人,我害怕接通電話的你我突然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尷尬在那裡,然後就產生了距離。但是,我還是不喜歡那些活的狹小的人,如果有一天,你覺得自己想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了,你可以直接說,然後我會永不永不再和你聯繫。都說這個世界有三種東西最不可靠:男人的承諾、女人的眼淚和朋友的酒話。我深信這句話,至少是現在。
我很少出去,尤其是在自己空閒的時候。我經常是在一個路口不知道去向哪裡。可是恰恰相反的是,我每次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向外面時,我時時都會迷戀於每一個很深的路口,一個破舊的超市,一群坐在一起閒聊的老人。我很想知道,那個路口裡面發生了什麼,那個破舊的超市裡來來往往些什麼人,那些閒聊的老人,在說著哪些動聽、厭惡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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