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影是誰,虹影:我就是一枝罌粟花
2023-04-01 10:33:54 1
從《飢餓的女兒》到《K》再到《上海之死》,虹影經歷了一生中的第一個寫作高峰虹影是誰,並還在繼續攀爬。「《飢餓的女兒》是黑白紀錄片式的,結構沉穩,以沙聚塔;《上海王》則是歷史詩卷式的傳奇;《上海之死》卻陰柔、柔美,充滿頹廢之氣」。
「我就是一枝罌粟花。」虹影說。
她希望讓別人了解到的虹影不僅僅是一個作家,而且是一個跟我們一樣的人。「如果今天我回家的路上突然死掉了,大家想起我的時候會說,這個人走過的一生不僅是一個作家,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跟別人不一樣的,我經過了地獄,但是我覺得我的靈魂在某一時刻接近了天堂,我見過了無數的光,在我的人生當中,我見過了無數的好人、壞人,對我自己來說也是很難得的。」
最近,虹影最為人關注的莫過於從小說《上海之死》改編為影視劇的《狐步上海》。據上海海潤影視的劉華透露,虹影與公司籤下合同,賣出了小說《上海之死》影視作品改編權。
《上海之死》是虹影「重寫海上花」系列小說的第二部,她對寫作上海情有獨鍾。虹影認為,「這是我的優勢:我走出廬山,看廬山真面目」。《收穫》雜誌在介紹這篇小說時,稱它為《上海王》的姐妹花。因為主角同為舊上海的兩個名伶,皆為傳奇人物。
《小說界》主編魏心宏說,非上海籍作家難道就不能寫好以上海為背景的作品嗎?沈從文也寫過北京的生活。為了寫作《上海之死》,虹影對上海進行了「學究式」的鑽研,幾個月都泡在圖書館裡翻查史料。而對於一些細節的追究也是「食不厭精」式的,比如她會專程飛來上海,只為了搞清舊上海計程車的樣子。
因為《上海之死》的故事就主要發生在國際飯店。因此,這部小說也被定義為首部中文「旅館小說」。正如古人客棧,是鄉鎮平面交往的遠鄉投影,而摩天大樓旅館,則是現代社會的旅居投影。旅館的分割空間造成的情節可能性,遠遠超過現代中國的任何空間。天涯陌路人,同居一屋,雖然不相識,卻可能落入情網,或投入「殺場」。事情過後,竟然隔壁人都一無所知。
「住在大城市的人,恐怕應當先讀讀旅館小說。」虹影眼中的旅館儼然是現代社會的一個縮影。
雖然是重慶人,但虹影和上海還頗有淵源。如何在作品中把握這個城市的精氣神虹影是誰,虹影自有一番解讀:「中國的現代性,就是在上海的特殊情勢中養育出來的。上海的男人是冒險家,上海的女人卻是小家碧玉———這與其說是上海女人品格的總結,不如說是上海女性在壓抑後自我製造的神話。」
回憶起今年寫《上海之死》的那段日子,虹影說,每天早上8點不到就起床寫作,樓上的鄰居在裝修,電鋸聲刺耳,所以就把音響的音量開大,置身於音樂廳裡,不時換一種宗教氣氛濃烈的音樂,恍惚間就飛身去到1941年的孤島。
「不過說實話,我從未期待過將看到一部怎樣的《狐步上海》———因為電影和小說是兩種不同的表現形式。」虹影表示,當下中國女演員,看起來都沒有成熟的風韻,也缺少三四十年代女演員的修養。她倒是希望海潤公司能找到當代的胡蝶,當代的周璇,當代的白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