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梁莊記》讀後感範文600字
2023-09-24 12:49:20 1
《出梁莊記》記錄了梁莊的打工者進入了中國的哪些城市,做什麼樣的工作,如何流轉,他們與城市以什麼樣的關係存在。下面是整理的讀後感範文,供大家閱讀參考。
《出梁莊記》讀後感1:
一直有邊讀書邊筆記的習慣,但整本《出梁莊記》讀完,猛然發現未有一條劃線標記或半點文字標註,可我一直讀的津津有味呀,是什麼原因讓我對一本愛不釋手的書卻沒有發現可圈可點之處呢?《中國在梁莊》讓十年未曾返鄉的我似乎親眼所見般感受了如今家鄉的氣息,熟悉的老人和陌生的叫不出名字的小孩組成了如今的鄉村,小孩們的父輩我們的髮小大多散落在外各自奔波,接著下來的《出梁莊記》就成了青年一輩的真是寫照。才發現沒圈沒點皆因置之書中對號入座,還一不小心將各個發小都對號入座了。
至今離鄉打拼三十年以上的中老年民工在我們村子亦有不少,這輩人大多在我們年幼甚至仍未出生之時便出門「討生活」,他們的經歷大多都是我們從父母口中得知,或認識或不認識,只知道陸續有這輩人舉家外遷,之後大多斷了聯繫,從此同祖兄弟天涯陌路,老死不相來往。
中國有幾億的農民,他們背井離鄉,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可是究竟什麼才是更好生活?散落在外住在紛亂複雜的握手樓甚至是棚戶區,捨棄了親情,吃著沒營養的快餐喝劣質酒水飲料……待到存夠起房的錢後回鄉起房,最後一夜回到從前,從零開始依舊過著從前辛苦的打工生活甚至是不如以前的打工生活!幾乎所有鄉村裡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就是走出去,好像外面的世界就是天堂般美好,可真正只有走出去的人才明白--其實對於不同的人而言都有著不同的命運。但如今卻是父輩仍未退休而我輩又在複製父輩的道路!
歷史畢竟不能繞開任何一個年代的人,青年一代需要成家立業,需要穩定的家庭生活環境,而現實給他們的只有兩條路,一是結婚生子後父母或愛人回家帶小孩,自己承受著親情分離之苦;一是艱難的留在城裡,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小孩的成長,承受小孩非戶籍的待遇,和自己小孩長大後回憶不起兒時玩伴究竟是誰的痛苦。留了下來卻讓他們成了無根的一代,讓他們自幼年起就學會了防備、猜疑、孤獨、冷漠等現在為社會所痛恨的一切陋習!
生來就是農民,長期遠離土地,離開生與長的村落,徘徊在城市的邊緣,就算有了城裡的房子,也不敢算作是市民,沒了土地作保障,住在鋼筋水泥林立的城市哪怕稍作休息就是「手停口停」,出門要錢,住家還得給管理費。城市發展的越來越快,為外來人設置的壁壘卻越來越高,哪怕你在城市生活幾十年,沒有公章的證明,城市就壓根沒覺得你來過,但當你要辦理一個證明時,卻發現諸多條件使得你不能辦理。長此以往,十年後將是老年民工大規模落寞回鄉之時,曾經的城市建設者將會被無情的近乎殘酷的推回鄉村,留下來的年輕人繼續在這裡承受離譜的房價直至被城市壓榨完最後的價值,終將在房齡到期之時不知被推向何處?因為那時我們已無家鄉!
住在不屬於自己的城市,始終覺得難以融入它,但又離不開它,一代代人前僕後繼地選擇離開了故鄉,去更大的城市,去尋求所謂的發展。人,總是要抗爭一下,才能找到答案和結果。每每想到諸多社會現實,感嘆社會之時,總有一種深沉的無力感襲來!
《出梁莊記》讀後感2:
翻悅己,他們真真是標題黨。但都很吸引人去看。其中最好的一個是:離了婚,照樣幸福(你可以用全部的生命再愛一次)。還有『親愛的別擔心,壞愛情,帶來好成長』;『寂寞,是為內心強大做準備』。這些恐怕都是女人很喜歡的勵志的話。也是女人可以去教育別人的話。
但是今天我想記下的不是這些,是對打工青年的一點點思考。
梁鴻和張彤禾的書,最近很火,都是有關新生代農民工的。只是《打工女孩》更是一個旁觀者觀看,《出梁莊記》更以特殊身份融進他們的生活。其實這些人都有和我相似之處,就是我們不屬於不是自己城市,但又離不開自己生活的城市。
《出梁莊記》到處透著一種愁苦,。它榮登了很多讀書榜的第一名,但在我的閱讀坐席裡,卻不能排在前五名。看似十分客觀地描述這些進城的農民,甚至把大段的自白還原在紙上。我還是覺得太梁鴻的眼睛看這群人了。在人物雜誌採訪的照片裡,我本以為她年紀較大,她自己說到未到40,如何如何,原來她才是個30幾歲的小女人,何以倦容如此呢。略加一想,她的生活背景,或許她和所有出梁莊者有一樣的心情。只是職業更體面,消費會更高,知識更豐富,而內心都有著一種『不屬於這裡』的心情吧。
中國有幾億的農民,他們背井離鄉,為了自己更的生活。可是究竟什麼才是好生活?
拿到更多票了?——花費也更多了。享受更多教育了?——似乎沒有體現出教育的意義。生活更體面了?——廉價的時尚品和廉價的集市的物品,有本質的區別嗎。見更多是世面了?——所謂世面到底又是什麼?!
居住更糟糕了,食物更糟糕了,交通更費力了,親情有阻隔了。朋友也變少了。
但是許許多多的人還是選擇離開了故鄉,去更大的城市,去尋求所謂的發展。人,都是不甘生來如何便如何。總是要抗爭一下,才能找到答案和結果。
《出梁莊記》讀後感3:
看完梁鴻的《出梁莊記》,充分感受到改革開放以來農民在城裡的不容易,做最重的牛馬活,也許能賺幾個辛苦錢,至少會比在家賺得多一點點,但是,他們卻找不到任何保障感與安全感。他們一直是被驅趕與處罰的對象,隨時都可能遭受毆打與侮辱;他們幾乎找不到一點做人的尊嚴,為了尊嚴不得不抱團,不得不動刀甚至動槍,有時候很可能還必須得到黑社會的庇護。直到三十年後,他們才發現,儘管想回家,卻回不去,尤其是他們的後一代,與農村的情感已經很淡,但同時又融不進城市。老一輩根本就認為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城市有哪一點好,他們在城裡只是迫不得已,是要討生活,他們根本沒有打算將根扎進這個城市,他們還是做著回鄉夢,儘管回去也很可能難以適應,畢竟離家幾十年,親人朋友大多和自己一樣在外打拼,真正回去也許並沒有太多意思。
老一輩還好,他們已經在屈辱裡習慣了,幾十年都是在屈辱裡過來的,他們只能用自己的尊嚴來換卑微的生存,他們已經幾十年不知權力與福利為何物,他們幾十年一直在不鄉不城的夾縫裡掙扎,沒有人將他們組織起來,除了同鄉與血緣,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紐帶維繫住自己。他們在城市裡的身份十分尷尬,一方面重活髒活累活少不了他們,另一方面卻又似乎有礙市容,每一次的整治總要先拿他們開刀。在城市的大海裡,他們是一座座孤島,甚至是一個個孤魂野鬼,以他們偌大的群體,在城市裡卻難以有最小的話語權,他們的利益與權力往往不存在,城市在他們面前總是得瑟著、耀武揚威著。
然下一輩已經無法接受同樣的生存模式,老一輩是牲口,來這裡只為了一口食,但小一輩除了填飽肚子,還懂得了尊嚴與幸福的重要,偏偏,他們很難得到尊嚴,很難得到與城裡同齡人一樣的平等,幸福似乎也比老一輩更加不易,一套房子對於他們來說近乎天方夜譚,找一個老婆結婚生子養家餬口難於上青天,這一點,已經是一個很普通的壓力煲,不說農民工二代,便是真正的白領雙薪之家,房子也已經成為遙遠而漫長的夢魘。
這兩代回不去的農民工,在每一個大中城市都應該不是一個較小的數字,這一批人不能夠真正在城市安頓下來,真正的城市人也估計難得安生。近年來,惡性案件頻發,如昨天就有一個廣東番禺就有一家三代六口被滅門,如此慘案的製造者實屬滅絕人性,雖然至今還沒有鎖定作案者,但我估計流竄作案圖財害人的可能性較大,真正有小康日子可過的人不可能這樣心狠手辣。再比如,前一段女兒所在的深圳也發生了一起令人痛心的大案,三位北大畢業後剛從國外留學歸來的研究生,被一位來自湖南平江青年男子殺死在出租屋內,這三位都是獨生女,都不知經過了多少磨難關卡才完成學業,也不知承載了家庭多少希望與期待,但就那麼一瞬間,煙飛灰滅,這種悲痛任何一個家庭一個家長都無法承受。
前三十年,國家以及各級城市政府,對農民工虧欠太多太多,一個人在城市裡生活了近三十年、二十年、十幾年,依然還無法融進這個城市,這也算得中國特色之一。之所以如此,主要是中國長期執行的城鄉二元體制所致。農民工在城市裡完全沒有任何政治權利,經濟收入也沒有合法的保護保障,他們基本處於一種體制外生存,而這種體制外生存的人群數以億計,前十幾年二十年三十年沒有出現大的不穩是因為這一輩人習慣了隱忍,將農村生活時的許多習慣秉性帶進了城市,而今天,他們的後一代要麼長期過著一份留守的日子,從小缺乏愛的滋潤,要麼從小就跟著父母在歧視性的環境裡生存,他們幼小的心目中早就注滿了仇恨。這一批年輕人一旦在城市裡找不到一份安居樂業的感覺,不能夠順利地結婚生子過上一份溫飽小康的日子,很可能無法再像他們父輩一樣安分守己、一樣默不作聲,他們面對隨時可能遇到的執法處罰等等麻煩,很可能抱團反抗,這種反抗在今天已經時有發生,這一批年輕人將很容易成為社會不穩定的主要來源。
感謝梁鴻,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背井離鄉的存在,看到了一個忍辱負重的村莊,也看到千奇百怪的種種生存,看到這幾十年間歲月怎樣將善良、忍耐與淳樸、誠信一點一點銷蝕掉,雖然還沒有人人徹底變成狼,但獠牙在幾十年的時光裡早已磨得錚亮,假如沒有這副獠牙,估計也很難在城市裡混上幾十年。他們一直在格鬥,與同類爭鬥搶奪飯碗地盤,與執法者周旋甚至撕咬,人性慢慢隱去,獸性不斷湧現,這便是今天我們不得不正視的現實。
幸福還很遙遠,梁鴻筆下出門在外的梁莊人,不管賺了錢的與沒有賺錢的,不管賺得多的還是賺得少的,他們最感覺不到便是尊嚴與安寧,他們一直難以覺得自己真正成為了一個城市中人,他們隨時準備離開這座混了幾十年的城市,但他們卻很難落葉歸根回到梁莊,這便是生命與生存的兩難之所在。
一個人,感受不到尊嚴,感受不到安穩,肯定也就感受不到最低層次的幸福;至於自由與民主,出門在外的梁莊人甚至可能還聽不慣這兩個名詞,他們也就更加無法去感受這高一等的幸福。
幸福,離在家與出門在外之梁莊人,都還很遙遠;離我們每一個人,每一個即使已經融入城鎮的人,其實,一樣遙遠。
假如央視記者繼續在大街上採訪,假如他(她)遇到出門在外的梁莊人,或者我,他很難從我們嘴裡得到「我很幸福」的回答;我們只能說,幸福,還很遠,很遠,離我們至少可能還有一代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