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入黨故事徵文【最新】
2025-02-11 22:18:10
入過黨的人,都會經歷過入黨三部曲,不過,我的這三部曲卻是充滿著傳奇色彩,請聽我一一道來。下面是小編收集的我的入黨故事,歡迎閱讀。
第一篇:我的入黨故事
看到渤海晨刊的徵稿啟事:我的入黨故事。你是什麼時候加入中國共產黨的?在哪裡,又是怎樣加入中國共產黨的?面對這些問題,讓我的思緒回到了三、四十年前。
記憶中可能是10歲那年,經常到圖書館借小人書的我,遇到圖書管理員張姨,她說:孩子,你可以借本小說看看了,我不知自己能否看懂,也不知借那類的小說看,張姨給我推薦了《閃閃的紅星》,從此,我就迷上了看小說,好處是那時候的孩子們沒有很多的作業,更沒有各類補習班要上,就是晚上用電燈時間長了,奶奶會嘮叨幾句。《青春之歌》《紅巖》等書藉都是那時候看的,受小說中英雄人物的影響,共產黨偉大,共產黨員神聖,在我的心裡紮下根,更因為父母都是共產黨員,言傳身教堅定了我的理想:年滿14歲我要加入共青團,年滿18歲我要加入中國共產黨。14歲我已經是一名高中生了,經過團組織的考驗,我的願望實現了。就在我剛剛年滿18歲,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不久,敬愛的毛主席去世了,黨員納新工作停止了。可是,對於我來講,能夠成為一名共產黨員的願望一直沒有變,用黨員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積極參加學習,記讀書筆記,工作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在努力幹好本職工作的同時,利用業餘時間,組織本單位的團員青年開展義務勞動,倉庫進出貨物我們是裝卸工,廁所髒了我們是清潔工,朝氣蓬勃的一幫年輕人,給單位帶來了生機與活力,我所在的單位年年被評為先進單位,1977年我被評為全縣「十大傑出青年」,並光榮參加了省青年積極分子代表大會,78年被調到團縣委工作。到新的單位後,我又一次向黨組織遞交了入黨申請書。當時的真實想法就是,雖然因為客觀原因自己在組織上沒有入黨,但是思想上要入黨,要按照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工作中勇挑重擔,不懂就學,不會就問,經常進村入戶發動基層團支部開展各種活動,有一次,從離家三十多裡外的村出來,天色已經黑了,村團支書不放心,要送我一程,因為不想給基層的同志添麻煩,我硬說自己很大膽,不怕黑。其實,走在路上,心裡直打鼓,靠哼唱歌曲給自己壯膽返回縣城。縣委組織秋收秋種工作組,計劃生育集中行動等工作,我都積極報名,愉快參加,自己也在工作中學到了很多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
當年縣委院內各機關一百多名黨員屬於一個支部,黨的組織生活不是很經常,因為組織納新工作凍結,和我同期參加工作的年輕人,還有因為家庭出身等原因未能入黨的中年人,大多都嚮往加入黨組織,直到1980年下半年,黨的組織生活逐步走上正軌,機關黨委根據各單位推薦和本人的表現,把我和一位年齡接近50歲的朱叔叔,作為第一批納新對象,團縣委書記和我的入團介紹人願意做我的入黨介紹人。等待成為共產黨員的時間感覺是漫長的,也是幸福的。1980年12月13日,我在離縣城70多裡路的公社駐村,接到單位捎來的信,讓我馬上回去,縣委支部要在晚上召開黨員會議(因為黨員人數多,參會人員必須過半數,統計好人數才告訴單位),通過我入黨的事,當得知這個消息時,心情十分激動,可是,當天天上下著雪,根本沒有回縣城的車,那時不像現在交通通訊這麼發達,縣、公社幹部都是騎自行車出發,正當我發愁時,單位的領導安排我同事大姐的丈夫楊大哥,騎兩輪摩託來接我了。回縣城的路上,因為風雪交加,天冷路滑,我和楊大哥都凍得直打哆嗦,實在堅持不住,我們就停下來,在路上跺跺腳再走,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終於按時感到了會場。縣委禮堂內坐滿了人,當機關黨委書記宣布同意我入黨的黨員請舉手時,永遠忘不了那些齊刷刷舉起的手,忘不了領導和同志們信任的眼神....三十多年過去了,這一幕就好像發生在昨天。成為一名共產黨員是我的夢想,實現了自己的夢想讓我感到幸福和自豪,我要用一生來珍惜這個光榮的稱號。
第二篇:我的入黨故事
凡入過黨的人,都會經歷過入黨三部曲,不過,我的這三部曲卻是充滿著傳奇色彩,請聽我一一道來。
光榮歷史背景:70年被部隊特招入伍,當了四年藝兵,兩個樣板戲裡,有幸出演了《平原作戰》小英子她媽,《智取威虎山》李勇奇母親,雖時不過二十,被視為「毛丫頭」,可在戲裡我卻是堂堂女主角。首都登過臺,西沙慰過問,司令合過影,榮榜留過名。記不清演過多少場次了,舞臺上光鮮了一溜兒十八開,可在部隊這熔爐裡,卻愣是沒能和黨掛上點邊兒,最後從部隊復原故裡,還是個「革命群眾」,留下一終身遺憾。
萌生入黨追求:再就業我成了石油五廠一話務員,隨著年齡的增長、知識的積累和覺悟的提高,黨的輪廓在我的腦子裡才逐步清晰。電影裡認識了江姐和玉梅,她們成了我心中不朽的榜樣,開始只是敬仰和羨慕,後來卻漸漸情不自禁心生萌動,朝思暮想的想成其伍中一員。無奈身為煉廠一普通話務員,每天只能面對三尺機臺,頭戴耳機,重複不停的拔插金屬插頭,接聽問詢,回答號碼。因平凡之崗位,難顯山水,十幾個平凡人生默默無聞,悄然渡過,埋藏心底之願望始終難獲實現。
通過組織考驗:歷史定格於1989年6月26日,夕陽五點剛過,老天爺驟怒,瞬間電閃雷鳴,暴雨順轉瓢潑,一巨大爆炸聲震耳欲聾,煉廠西南角熊熊大火卷黑色濃煙沖天而起。驚魂刻中,接到總廠調度電話:「原油罐被雷擊著火,迅疾通知消防隊救援,」接到指令,迅速撥號按鍵,僅用時兩分,就接通鄰近三家廠礦消防隊呼救電話。剛想平復緊緒,調度又傳緊急求援泡沫消防車指令,不巧天公有意做難,電閃雷鳴不止,常用多條線路全部中斷,因耳機裡儘是雜音,使我心急如焚。危急中急中生智,嘗試著竟撥通一長途線路,通過告急轉接,百公裡外多家單位迅疾發車馳援,很快,數十臺救援車呼嘯而至,一場大火終被撲滅。表彰會上,我喜獲殊獎,單位黨組領導讚賞有嘉,迅疾將我列入火線對象,當年,我時來運轉,入黨夢想終於如願以償,儀式之上,我面向黨旗,高舉右手,淚宣誓詞,甚感榮耀。
縱觀歷史之長河,人之短暫人生猶若流星從天邊划過,但無論若何都會留下屬於自己之閃光點,我也如此,人生中最難忘最驕傲之閃光點卻和吾之第二生命緊密相連。回憶入黨經歷,感慨萬千,今因篇幅所限,僅以簡潔文言予以記之,只為將22年前入黨經歷留存下來,以便傳給後人仿而效之。這正是:平凡崗位煉丹心,危難時刻顯忠貞,咬定目標不鬆勁,機遇一到渠自成。
第三篇:我的入黨故事
我加入中國共產黨已近40年了,入黨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雖說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但總會時不時湧上心頭。是一場誤會?是波折?還是莫須有的無稽之談?好像什麼都談不上。只能算那個年代的特殊產物。
那是1972年初,黨組織認為我各方面表現不錯,把我定為第一號發展對象,跟我談話時特地告訴我,已指定兩位老黨員做我的入黨介紹人,一位是退伍轉業老軍人;一位是一名女老黨員。可就在我滿是興奮、激動的入黨大會上,出現了變故。那位女老黨員突然提出不當我的入黨介紹人了。原因是關於我的外調材料上說我母親在娘家曾加入反動道回門一貫道,是一般成員。我聽後,真是如雷轟頂,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因為我父親是我黨的地下老黨員,從1943年起特別是在殘酷的拉鋸戰中,就冒著生命危險為共產黨、八路軍傳遞情報,發展黨員。(後有離休光榮證書)我的母親是土改婦救會長、後當婦女隊長、幾屆縣人大代表。無論土改運動,還是合作化,我母親樣樣事情走在前。只是因她婆婆思想封建極力反對她入黨才沒入黨,至今九十四歲的她還非常遺憾。她出嫁前的娘家,有「一壇血的故事」,是說這村的反動派非常殘忍,把農民協會的全家老小用鍘刀鍘死,血流成河,幸虧八路軍趕到,救下了其他貧下中農的性命。那血收起來有一罈子。我母親把共產黨、八路軍看作救命恩人,所以,常給我講這個故事。
在那個年代,社會關係特別是直系親屬有問題,可真是大問題。據說,就是到了80年代北京選拔公汽司機也是不僅看本人表現,還要查祖宗三代。那位老軍人黨員也表示,我也考慮考慮吧!這樣,我的入黨大會宣布休會。
過了幾個月,事情才水落石出,終於有了結果。原來是我母親娘家村一反動分子懷恨貧下中農,就把全村的貧下中農甚至包括已出嫁的姑娘都寫進了一貫道名單。那村剛接到外調材料的年輕人不知詳情,稀裡糊塗地就把情況寫到了我的外調材料上。後來,給我換了一個年輕的入黨介紹人。我的入黨問題才順利解決了。
我的老母親現94歲高齡,仍精神矍爍,遇到黨號召的事,如救災捐獻,仍從不落後。我家也多次被街道、社區評為文明家庭。我母親的照片及事跡也上過遼河石油報和盤錦日報。
我的老伴、兩個兒子、兒媳都是共產黨員,永遠跟黨走,這是我們不變的信念。
第四篇:我的入黨故事
1919年,我出生在山西晉城縣黍米村。因家境貧困,小學沒上完,就回家種地為生了。後來參加革命,現在說起來,有這樣一個故事。
我們臨近的一個村子叫魯村鎮,魯村鎮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村中富民較多,商業比較發達。魯村鎮有不少商號,還有集市,平常周圍農民常到魯村鎮購物易物。每逢集日,魯村鎮便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熱鬧非常。
抗日戰爭爆發後,國共兩黨形成統一戰線聯合抗日,但國民黨始終把共產黨看成是心中大患,並且依仗兵力強大,時時處處想方設法制約共產黨。共產黨也把國民黨看透了,也是時時提防著。雖然說是聯合抗日,但各自有機會就爭奪地盤,發展自己的力量。魯村鎮是雙方在當地爭奪的主要目標。
當時,晉城縣出了一個人物叫馬駿,是國民黨山西省政府民政廳廳長。馬駿沒升官時,在晉城縣就是一個很有名望的紳士,在晉城開有多處鹽號,生意做得比較大。晉城鄰近的陵川縣縣長王耿人是個共產黨員。抗日戰爭爆發後,在陵川縣成立了第二戰區遊擊隊,王耿人兼任司令。當時國共兩黨都有剪除漢奸的任務,就是說雙方可以懲治任何為日本侵略者效力的漢奸。王耿人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情報,說馬駿是個漢奸,遂派陵川縣遊擊隊的一個班,開到晉城縣魯村鎮,以除奸為名,要沒收馬駿家在此處的一座較大的商號。王耿人這一舉動,導致了轟動一時的「魯村鎮事件」。
1938年農曆正月十五日,是魯村鎮開集的日子。正是這一天,陵川縣遊擊隊的一個班,在李長林、範文華帶領下,到了魯村鎮,先強力封了馬駿的鹽號,接著就組織車輛把鹽號的鹽往陵川縣運送。那一天,趕集的人山人海,很多都是從四面八方來買鹽的。馬家鹽號大,門口擠得人很多。李長林、範文華看著爭著買鹽的那麼多人圍住了鹽號,就同意一人可以買一斤。老百姓不願意,都想多買點,就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就罵開了,越吵越兇,越罵越厲害,看熱鬧的都往這邊擠。李長林控制不了局勢,大喊一聲:「不準鬧!再鬧,就開槍了!」他手下一個遊擊隊員,也不知道怎麼聽的,端起槍對著人群「砰」的就是一槍,而且這一槍撂倒了3個人,子彈先後穿過一個老太太和一個男子的身體,又打進一個男人的身體裡。老太太當場身亡。
這一聲槍響後,魯村鎮就像炸了鍋。趕集的人迅速四散逃跑。魯村鎮裡的大鐘「咣、咣、咣」一陣急敲,村裡的人聽到鐘聲,有槍的人取了槍就趕到現場,對著李長林的隊伍就幹上了。魯村鎮一時槍聲大作,範文華和另外6個遊擊隊員當場被打死,李長林帶著餘下的幾個遊擊隊員逃回陵川縣。王耿人聽了匯報,大怒,立即派出遊擊隊的一個連前往魯村鎮。魯村鎮人聽到消息,趕快往村外逃跑,遊擊隊又追趕著打死了六七人,還放火燒了副村長祁孝嵐家的房子。之後,這一連人馬就在魯村鎮駐紮下來。
這個事件,使魯村鎮人憤恨難平,對共產黨也深表懷疑。過了十來天,國民黨東北軍130師從魯村鎮經過,村長李之庸攔路請願,痛說血案過程,請求130師進駐魯村鎮,驅逐遊擊隊。130師長聽罷,就派該師騎兵團留下。遊擊隊看到騎兵團氣勢洶洶來者不善,趕緊撤回陵川縣。
騎兵團了解了血案情況後,派出人員到陵川縣通報交涉,要求陵川縣方面到魯村鎮解決問題。王耿人看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就派遊擊隊政治部主任桂濤聲帶工作組去了魯村鎮。
魯村鎮形勢很複雜。工作組去了後,住在我們黍米村。工作組組長叫李安黎,那兩個隊員,一個叫耿守訓,另一個叫優文華。我當時19歲,開始是抱著好奇的心理,去跟工作組套近乎,也知道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共產黨是怎樣處理這麼複雜的大事情的。李安黎他們道歉啊、賠償啊等等,有條有理,態度也很誠懇,緊張地工作了幾天,就把魯村鎮村民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們幾個人給我們這裡的老百姓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我每天晚上都去工作組住的地方玩兒。李安黎比我大不了幾歲,耿守訓、優文華與我年齡相當,沒幾天我就跟談們混熟了。他們借著這個事件,跟我講了共產黨抗日的主張,講了全心全意為人民辦事和勇於改正錯誤等等許多道理。還講到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共產黨領袖人物如何如何了不起,使我聽得入迷。我文化水平低,聽到這些名字跟我們這裡的人大不一樣,還問他們:「真的有人起這樣的名字?」他們都笑了。同他們的接觸,使我對他們佩服得很,對共產黨佩服得很,覺得跟著他們走,跟著共產黨幹,能長見識,能有出息。不料,他們也摸透了我的心思,他們要走時,我對談們說:「我跟真你們走吧?」他們高興帝說:「走吧!」
就這樣,我跟著李安黎、耿守訓、優文華三個到了陵川縣。很快就由李安黎介紹秘密加入了中國共產黨。1939年12月,我又被地方黨組織推薦,到八路軍司令部工作,從此開始了軍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