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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鬼故事

大屯鬼妓

   1  前些年許多人都知道,北京亞運村往北不遠的大屯附近有很多站街妓女。那時候大屯還是一個城中村。除了當地的北京土著之外,來自五湖四海亂七八糟什麼人都有。每天晚上九十點以後,開車或坐公交車從大屯路走,常常看到一些穿著妖豔性感、塗脂抹粉的青樓女子站在樹後或站牌燈影后面。有開車的人經過此地,

驚魂之旅

    一輛發往山上的旅遊大巴車上,即將出發的遊客嘰嘰喳喳,流露出旅行途中特有的好奇和興奮來。    司機看了一眼時間,旋即一按按鈕,關閉了整車的車窗,並發動了汽車。    票務見司機已準備發車,也開始催促後排幾個還在嬉笑打鬧的年輕人:「坐好了,坐好了啊。馬上就要出發了。」    一個穿著印

千萬不要視頻

    曉寧是一個很喜歡網聊的女孩。她經常在午飯和晚飯期間到校外一家叫「白色星空」的網吧上網。    今天中午一下課,她又風塵僕僕地奔向網吧,打開電腦,開始聊天。她一般不加陌生人,所以跟她聊天的,全部都是她的親戚或者同學。大家經常見面,但她還是習慣一打開對話框就點視頻。用她的話說,這叫解放雙

藥方

  過去,我有位同事,曾特地找我說了一樁他親身經歷的異事。  我這位同事,他曾經因病纏身,請了一個大夫診視。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也不見好,於是便又另外請了別人。而那大夫過來之後,便問他要以前用藥的方子,他到處尋找也沒看到,還以為是他妻子糊塗輕率胡拿亂放,便責罵了她妻子一頓。  然而到了晚上,

鬼駕

  這天孔家寬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一位自稱叫鍾阿狼的人說他在安慧橋下看到一個鬼在駕車。孔家寬遂與鍾阿狼相約在安定門外一家咖啡店詳談。  鍾阿狼三十多歲,是一位書商。他說自己就住在五路居附近,每天送六七歲的女兒到亞運村上小學。前兩天,在經過安慧橋等候綠燈時,女兒小雅突然指著一輛銀灰色捷達著說:「

鬼,不可說

    宋湘,忙完所有的事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    他去幫裡從不開車,因為走路的話也就二十多分鐘。    子虛鎮的夜是很寧靜的,尤其是今天,冷空氣來臨,主街上都人車稀少,更何況是宋湘走的這條兩車道的輔路呢。這條輔路,兩邊都是一人抱不住的法國梧桐樹。梧桐葉子已經枯黃,枝幹一擺動,便紛紛落下。

量身定做

    一連三天,王躍都在做同一個夢。這個夢很詭異,詭異的讓他有點吃不消。    他夢見一個渾身黑衣的人,在他家的院子裡做棺材。    第一天,做成了底;第二天,做好了幫;第三天,就差做蓋了,這時候黑衣人轉身過來,問了他一句毛骨悚然的話:「你要不要躺進去試試?」    看著黑衣人模糊的臉,他

廢棄軍營探險記

  地點:臺灣新店中正國小後方的軍營   記得念小學的時候,我們學校後方有個軍營。當時還是戒嚴時期,沒有言論的自由,荷槍實彈的阿兵哥,就好像秘密警察一樣,都不曉得他們平日在執行什麼勤務,一想到這個就感到莫名的恐懼。由於軍營離學校很近,平常上課時阿兵哥們操練的聲音清晰可辨,但是不知何故,駐紮此

埋活人

  北京北郊有一座鎮叫小湯山。三年自然災害的時候,小湯山人吃野菜,啃樹皮,差一點兒人吃人。在譚塞有一個16歲的女孩子叫譚小紅,因為貪吃一個煮熟的雞蛋,差點被活埋而死。  那天,譚家惟一的母雞下了一個雞蛋,餓得發暈的譚小紅看見雞蛋眼都綠了,一個人在家偷偷煮了吃,蛋清先吃進肚去,這時卻聽見其母譚

借樹殺人

    在我們村子裡有一棵大槐樹,枝繁葉茂,樹身五六個人也抱不過來,關於它身世的說法有很多,有人說是燕王掃北時候種下的,有人說這是一千年前神仙歷劫時從天上掉落的,還有人說是我們這方人從山西洪洞縣大槐樹下面遷過來的時候一起帶過來的,總之,眾說紛紜。但有一點是大家一致認同的,那就是古樹已被蛇仙佔

彩色褲子

     這年頭彩色褲子越來越受大家的喜愛了,所以差不多每一家褲子工廠都會推出一兩款彩色褲子來迎合大眾的胃口,也為了防止供不應求的現象發生。     彩瀾褲裝廠的老闆娘彩瀾本來就很喜歡五彩斑斕,所以一看到彩色褲子在國外那麼暢銷,便也開始加工這些彩色褲子。五彩斑斕,無比妖豔!她是一個執著於完美

臭蟲的智慧

  有一樁經歷,在談天說地之際,總喜歡拿出來作為談資。可是,一直說了近二十年,都沒有人相信,以為是編出來的故事,直到六七年前,在臺北,幾個人閒談,又談及了這件事,只說到前一半,座間一位先生就接了下去,原來他也有同樣的經歷,證明不是胡說,當晚高興莫名,只可惜記性不好,只記得這位先生是電影界做美

女鬼同乘

  北京東直門是一個交通大站,地鐵站、往北的遠郊公交站都在那裡。另外,這一帶也是高級寫字樓的聚集寶地。我有一個同鄉叫李應,前不久換了一份工作,就在北京東直門附近一座高層寫字樓上班。那幢寫字樓共有26層高,裡面有許多跨國公司和國內公司。同鄉李應在國內一家文化創意公司做職員,月收入5000元左右

女網友不是人

    年底了,回鄉的大潮,除了回鄉熱,還有一個主流——逼婚!    不論男女,但凡到了年紀沒有結婚或者沒有對象的,都會被逼婚。有對象還沒領證的還好些,可以推說需要時間把工作、房子、車子等等安置好。    至於那些連對象都沒有的就頭痛了,甚至很多人不約而同的在網上租一個臨時男友或者女友帶回家

千萬別自負

    發現蕭晨的屍體已經是事發之後的三天後。大家議論紛紛,卻找不出這個在國外留過學,吃盡「洋墨水」的高級英語教師怎麼會這麼想不開!    事情緣由,其實很離奇的。    蕭晨和汪粵是高中同學,剛開始的時候,她古怪的性格使得和別的同學格格不入,只有汪粵不會覺得她怎麼樣,卻只覺得她是一個很善良

人面樹

  母親是個務實的人。每次聽我講一些怪力亂神的故事,總是眉頭深鎖,好似在抗拒什麼的樣子。她通常會不發一語,耐著性子聽我把故事說完,然後開始搬出一堆人生大道理,好教導我走上正途。所以,我總儘可能避免說一些超出常識範圍以外的神秘體驗,怕母親聽了不能接受。然而母親卻曾作過兩個神秘而超出常理的夢……

女同窗

  程一在洛陽讀了四年大學,畢業後託門路走關係分配到北京昌平某醫院,後又經過幾次展轉,最終調到北京兒童醫院某科工作。轉眼十年過去,因他本人性格內向,不善與人溝通,自然其間也極少和昔日的大學同學溝通聯絡。  忽然有一天,程一接到兒童醫院門房電話說:程大夫,你的大學同學來找你。  程一心中一愣問

辮子鬼的故事

    辮子女鬼的故事也是我在香港期間遇到的真事兒,這故事說來有點懸,又有點土,經常我不知道從哪兒說起好,有時候也覺得,到底要不要和人家說呢?說了有人能信嗎?有時候想想,還是說出來好。過去的事啊,時間長了不說,本身也漸漸淡化成和小說一樣的東西。你說記憶一定是真實的嗎?還是被自己一點點修飾、一

於月的葬禮

    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於月又一次從睡夢中驚醒。    良久過後,她慢慢迷上了眼,安靜的睡去。    她有一種錯覺,夢與現實交織在一起。睡夢中的她好像很真實,醒來之後卻又不知道夢到了什麼?    於月是一名大學生,每每下課後都會鑽進學校的圖書館,讀最新版的恐怖小說,有時候吃飯都沒有小說重要

奇異的夢

  這是昨天咱睡覺時夢到的事情。給咱的感覺確實太怪了!  這個夢的本身其實並不長,所以在說這個夢之前先說些題外話。  咱剛下生時候,咱爺曾經找先生給咱算過命,而那先生算完後說咱是佛轉世。  咱也不清楚那先生為啥說咱是佛轉世,不過咱長這麼大,從來也都沒當過真,頂多是作為一個有趣的話題和朋友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