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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鬼故事

詛咒電梯

    楔子    凌晨一點,整個小區悄無聲息。李銘站在電梯口,左邊的電梯和他走前一樣,還停在17樓,那個寡婦所在的樓層。    李銘按了向上的按鈕,停在17樓的那個電梯開始往下走,不一會兒,走廊的燈亮了,然後電梯門緩緩打開了。    三秒鐘之後,李銘發出了一聲無法抑制的慘叫:「啊!」   

骨灰遺像

    一、白房子裡的女孩    未婚夫謝康平要出差半個月,江嵐依依不捨地送走謝康平,剛回到家,電話鈴聲便響起了。    江嵐剛拿起電話,聽筒裡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焦急的聲音:「哥,我的腿又嚴重了,你把止痛藥送過來……」    「請問你是哪位?你找誰?」江嵐一說話,對方顯得很意外,沉默了兩秒後,

詭異的砸牆聲

    一:    「喂,110我要報警,我感覺有人在砸我家的牆壁!」    ……    ……    深夜睡不著,一個人在和男友馮洋合租的房間裡聽鬼故事。這幾天馮洋家裡有事,所以回家了過幾天才會回來。要是有他在,我怎麼也不會幹深更半夜聽鬼故事這種自己嚇自己的事兒來。因為他膽子小,平日裡最怕人

姐妹怨

    「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了啊。」千雅的一顰一笑此刻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千雅,是她一生的摯愛,可如今千雅死了。張鐵恨不得隨千雅一起奔赴黃泉。    張鐵不在回望過去,只是一杯杯地喝酒。累了,就癱在吧檯上睡覺,夢裡還是千雅的身影,千雅卻一步步離他遠去。從夢中驚醒,他迷迷糊糊地落入了一個馨

都市怪談之香水

    「林婉來了。」秋何有些豔羨的看著場外緩緩走來的人,「好香啊……」隨著林婉的走近,一股奇異的香氣傳來,秋何陶醉地閉上眼睛。一旁的靜安默默地看著走過來的林婉,林婉穿著一件銀白色的長擺拖裙,面容精緻如花,甚至比花還要燦爛幾分。全場的男士都盯著林婉,靜安默默的長出一口氣,沒有說話。    「

消失的紅皮鞋

    小段是計程車公司的實習生,由於生活拮据加上這段時間自己還在實習沒工資,不得不搬到城邊的老住宅區,相對下來,小段生活費節省下來不少。    老住宅區位於城邊,小段每次下班回家都得打車,繞過長長的一段荒地再步行幾分鐘才能到家,很多年輕人家已經搬離老城區,剩下的只是一些老人,生活時間久了不

不要開燈

    永遠在你身邊    我下班回到出租屋,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屋子裡一片漆黑,我剛要開燈,就聽一個聲音說:「不要開燈!」    這間房子是我和好友兼前室友馬尚天合租的,畢業後我們住在一起,分別在外面打工。借著窗外不算明亮的月光,我看到一個黑影正坐在沙發上。    我問: 「為什麼不開燈,難

流血的雙腳

    「鈴鈴鈴」,一陣刺耳的鈴聲打破了午夜的寧靜,「鈴鈴鈴」,突然,在熟睡中的劉華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看著那放在對面桌子上的手機,驚訝著明明記得睡覺前把手機關掉了的!無奈,並抱怨著接聽了電話,劉華在來電顯示上面看不出對方是誰。    「喂?你是哪位?」「喂?」他又問了一次,此時,他開始發

兩個夢

    我做過兩個可怕的夢,至今記憶猶新。    那是一個封閉的房間。沒有窗子,天棚上掛著燈,雪亮的光射下來。房子正中央,有一張高高的床,床上鋪著黑色的單子。除此,再沒有什麼了。    我看不出這房間的功能。有一個微胖的人站在床邊,他穿著大褂,戴著口罩。那大褂和口罩都是黑色的,他笑吟吟地瞅著

驚悚故事之租房

    「無需押金,每月500元,獨立衛生間、廚房,各種家電設施完備,乾淨整潔,拎包即可入住。」    那是一幢看似普通的公寓。    遠航推開了大門,安靜地走了進去。    「你好?」    他在總務臺四處張望著。    「有什麼事嗎?」很快,玻璃櫥窗後面探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    無論

驚悚故事之送餐

    深夜,一輪孤獨的滿月懸在頭頂,周圍黑漆漆的,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在昏黃的路燈下,強子駕著電動車穿行在小巷之中。現在已經是渺無人煙的時候,但他工作的餐廳是24小時營業的,即使是深夜也會提供外賣服務。    叮鈴鈴……    他一路按著喇叭,竟然毫無阻礙地來到了目的地。這裡是一處小

真實的鬼屋

    我是1991年與老公結婚的,婚後經常和老公去遠在鄉下的婆婆家,回家的必經之路有一個挨著鐵路很近的小村落叫富家村,富家因與鎮區毗鄰經濟條件較好,家家戶戶房屋寬敞整齊,當時我婆婆家只是低矮的土平房,而與之相隔十裡的富家村幾乎每戶都是磚瓦房屋,每每路過我們都是羨慕不已。    1993年1

詭墅怪談

    夜色沉沉,城郊。    在一座建築工地上,民工們睡得正香。突然,七八個蒙面人手持棍棒,兇神惡煞般闖進了工棚。當時,黃小泉還沒睡著。聽聞動靜剛睜開眼。就見兩個傢伙奔到面前,二話不說摟頭就打。黃小泉哪見過這般陣勢,登時嚇得驚聲喊起來:「誰?你們想幹啥?救命啊……」    也就是這一嗓子,

捲起你的蓆子來

    一張涼蓆    林笑天看明天是雙休日,便和幾個室友跑出學校,準備去附近的網吧玩個痛快,來個通宵。    但到凌晨兩點的時候,林笑天感到頭有點兒暈,可能是因為剛才點了幾瓶酒的緣故。學校現在抓得很嚴,別想再翻牆進去了,於是他們就在附近的一家小賓館裡住下了。林笑天先讓室友去找房,找到之後發

懸疑的老宅

    一    「少爺!少爺!快——快起來!寶——兒,寶兒不見了!」河口鎮,禮府老宅的大院裡。上房西屋寢室,剛剛睡醒的18歲二少奶奶小蘭,猛然發現身邊睡著的一歲寶兒沒有了。她緊張地爬起來,衝向裡間酣睡得死豬一樣的少爺俊生。    「什麼?寶——兒,寶兒——的?」少爺俊生,嘴裡嘟囔一句,翻了

陰間的回信

    一九八四年十月間,紅紅的媽媽被查出患了癌症。那時,紅紅才十歲,剛上四年級。    爸爸花盡了家中的積蓄動了手術,可依然是時好時壞。    嫁在浙江的姐姐趕來看媽媽。當年因為家裡條件差,姐姐沒讀多少書,後來嫁了人,婆家的人都很迷信,時間一長她也跟著信了。    姐姐回了娘家後,見到面黃

九條命

    「這就是你撿的那隻快餓死的貓?」好友盯著腳邊正打著呼嚕的貓問。    她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那的確不是一隻討人喜歡的貓:黑成煤炭一樣的皮毛,兇惡的模樣,令人看了就生厭。她對它毫無興趣,有時連貓食都懶得喂。    但這貓有些通人性,仿佛對她懷有感激之情,每天都會纏在她腳邊衝她撒嬌。不過被

今夜誰陪你入睡

    我死的新聞    「莎富新」賓館地處荒僻,安靜至極。    午夜,一個叫柳梅的女人,獨自睡在賓館冰冷的房間裡,厚重的白色被子一直蓋到她的臉上。本來房間裡一片漆黑,突然間藍光一閃,房間裡多了一個女人。    剛出現的女人披著長長的頭髮,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光著腳,悄無聲息地站在地板上。她

半夜它挪床

    移動的床    半夜的時候,趙軒被凍醒了,睜開眼睛,就看見屋子的後窗沒有關,一陣冷風正從窗外湧進來。他懶得起來,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鄭臣,拉過被子,打算繼續睡。    這是他和鄭臣合租的一間平房,距離學校很近,晚上的時候也很清靜。    趙軒裹緊被子,剛剛閉上雙眼。忽然,一陣「吱吱呀呀

租房需謹慎

    小花貓為什麼叫    小虎一邊幫我收拾東西,一邊念叨:「你真的決定搬出去啊?寢室多便宜啊,你自己一個人去外面住……」    我一笑,打斷了他的話:「雖然房租貴了點兒,但總能落個清淨,我也能安心寫我的小說。我多發表點兒文章,稿費多了,房租不就出來了嗎?再說,你以前不也在外面租過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