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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慫恿出的死亡

2023-10-08 22:56:39 3

一、慫恿弟媳,做人情婦

那天,大姑姐牛琴琴在弟媳羅娟家看電視閒聊中,她冷不丁問出這樣一句話:「羅娟,我弟弟牛寶遠在國外打工,你一人在家過不上正常的『性』福生活,多寂寞、多難受哦,姐我給你找一個大富豪做情夫,你同意不?」

牛琴琴這話,把羅娟嚇了一大跳,她脹紅著臉說:「大姐,我是你的親弟媳,你怎麼有口說出這種話,什麼意思?是在試探我是否有紅杏出牆嗎?」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牛琴琴也感到有些忸怩,她說,「羅娟,你我都是女人,你才二十七八歲,晚上沒有個男人在身邊纏綿?你不心慌嗎?再說,你跟著那個大富豪,我還可以跟著沾光。」

「什麼,你也能跟著沾光?」羅娟又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是呀。」這時,牛琴琴乾脆向弟媳羅娟挑明,她說,「我供職的那家房地產開發責任有限公司的老總叫魏良新,40多歲,浙江人,長得頗有男人氣質,手中有上億資產,你若能傍上他,經常在一起同床共枕吹吹我,他不僅能給我安個好差事幹,說不定還會付我一定的中介費呢。這樣,你我二人今後吃香的喝辣的都不愁啊。」

牛琴琴嘆息了一口氣又說:「生在這大城市裡,消費水平太高,手中沒錢就難於生活啊!」

牛琴琴這一說,羅娟明白了,她不由為大姑姐使用的美人計而暗暗叫絕。但她沒有很快點頭答應,而是反問道:「大姐,既然你想到這分上了,你為何不近水樓臺先得月,主動與那姓魏套近乎,把他傍上,為什麼慫恿你弟媳我給他做情婦呢?」

「羅娟,這你就不懂嗎?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已是40歲的女人,快成黃臉婆了,又沒有性感魅力,能把魏總傍上嗎?」牛琴琴的話,羅娟想想也是。她沉默了片刻說:「好吧,既然大姐說了,你不責備我給你弟弟戴綠帽子,我就聽你的,先見見他吧。」

第二天,牛琴琴特意找了一家比較豪華的酒店,手機請魏良新吃飯。沒多時,魏良新就開車趕了過來。

魏良新走進酒店小包廂,一眼見到羅娟這位陌生少婦,不由兩眼呆得發直。羅娟那嫋嫋婷婷的身姿、潔白如玉的皮膚、含情有神的眼睛和一對挺起的魅人豐乳,誘得他魂不守舍、垂涎欲滴。

牛琴琴對魏良新迷色,她了如指掌,他見了美女就像老鼠見大米。所以,她才拿弟媳當誘餌,引魏良新上鉤。

魏良新剛進包廂,牛琴琴就忙起身介紹:「魏總,這是我的弟媳羅娟,丈夫在新加坡打工,她一人在家閒著沒事幹,要我幫她找點活做,你那樓盤工地還需要做雜活的小工嗎?能否讓我弟媳去做?」說到這裡,牛琴琴又轉話題說:「我弟媳羅娟可是個才貌雙全的美女呀,她大學畢業生,精通電腦繪圖設計,還會寫詩作文。可惜她是顆埋在土裡金子,有光無處放啊。」

「什麼,她是埋在土裡金子,沒處放光?哈哈,跟我魏某混,我讓羅妹子光芒萬丈!從今天起,到公司上任,做我的隨身秘書,月薪6000元,工作『出色』再加,怎麼樣?」

魏良新這乾脆、利索的拍胸表態話,說得羅娟連連說謝謝魏總關照,謝謝魏總關照。這時,羅娟忙起身,殷勤地給魏良新添茶、敬煙。

吃飯時,牛琴琴讓羅娟挨著魏良新坐。薄衫短裙的羅娟嘴甜手勤,不斷向魏總勸酒敬酒。酒喝七成後,魏良新的一隻手就不安分了,不時地摸羅娟的大腿,牛琴琴佯裝沒看見,羅娟也無任何反感。

飯畢後,魏良新打著酒嗝說:「羅小姐,明天上午8點半,你到我辦公室去填張個人簡歷表,就正式上班。好好幹,魏某人我不會虧待你。」

「魏總,你這身纏萬貫的大老闆,怎麼會虧待我這個弱好呢!」羅娟微笑地與魏良新握手告別,離開了大酒店。

二、偏愛情婦,拋棄二奶

自從羅娟給老總魏良新做了情婦後,魏良新待她比待自己老婆還要好。無論開會、出差、旅遊、上酒店,他總是把羅娟帶上,真是朝夕相伴,形影不離。而他對原來包的那個二奶卻冷淡多了。魏良新認為:羅娟長得楚楚動人,漂亮可愛,是他的金字招牌、光輝形象。

說來也怪,有了羅娟之後,魏良新辦事洽談業務,就十有九成。後來,魏良新還委以重任,又給羅娟安了個辦公室主任職務,這使羅娟更加感到滿意和自豪。

一天晚上,二奶孟芸見魏良新沒回家與她同床共枕,便悄然找到魏的一個「保密辦公室」,當她叫開門一看,羅娟正精光光地與魏良新睡在床上。盂芸氣得把被子一掀罵道:「你是從哪兒跑來的野女人?居然敢來傍我老公做情夫,給我滾,否則,孟姑奶奶我就要廢了你!」

羅娟也不示弱,她指著盂芸的鼻梁骨說:「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美容院出來的『破鞋』、『水貨』女人,還配給老總做二奶嗎?不知卑鄙可恥。告訴你,我是魏總公司辦主任,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給我滾!不立馬滾開,我就把你打死在這兒。」孟芸氣勢洶洶道。

開始,魏良新什麼也沒說。他坐起靠在床頭來個「坐山觀虎鬥」,心中還暗暗把羅娟和孟芸兩個女人觀察、端詳了一陣,權衡了一番。他認為:無論從哪個方面看,羅娟都要比孟芸美百倍呢。

當孟芸和羅娟發生撕打時,魏良新忽地下床,伸出大巴掌「啪啪」,捆了孟芸兩耳光,怒道:「你有什麼權力叫她滾?又有什麼資格打她?她是我招聘的辦公室主任,你竟然揚言放肆要她滾?我叫你先滾,現在就給我滾!反正你是我從美容院『撿』回的『野雞』,是個沒辦任何手續的『臨時二奶』,我想玩就玩,想扔就扔,你滾吧!」

魏良新偏愛羅娟,又出言不遜,貶侮盂芸,氣得孟芸渾身篩糠般大罵道:「魏良新,你個沒心肝的老色鬼,太絕情了!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拿著女人不當人,喜新厭舊,玩膩一個甩一個,你這樣下去終沒有好下場,咱們走著瞧吧!」

孟芸氣著說著,無可奈何,只好收拾起自己衣物,含恨地離開了魏良新。

盂芸走後,羅娟又怕魏良新反目訓她,便來了個「美人撒嬌」,一下子倒在魏良新懷裡哭著鼻子道:「親愛的,孟芸走了我也走,不然,她日後叫人來找我鬧事怎麼辦?

「怕什麼?放心吧寶貝,有我在你身邊,誰也翻不了天。再說,盂芸她這女人我知道,她有這個心,沒有這個膽,不會把你怎麼樣。」

魏良新像哄小孩似的緊緊攬著羅娟說:「羅娟,小美人,你別胡思亂想,你是我暖身的陽光、精神的支柱,創造經濟價值的資本。自從你來到我公司做秘書後,業務談一個成一個,我的樓盤建築業務越來越大,商品房銷售形勢看好,經濟效益成倍翻番,我還要重重賞你呢!待4號商品樓盤竣工後,我送你一套三室兩廳套房住。」

羅娟聽魏良新又表了這態,高興地親了他的臉頰一口,說:「魏總,別拿這誘惑話來哄我,樓房真的完工了,怕你又捨不得呢!」魏良新把胸一拍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魏某從來說話一諾千金,決不食言。」

這時,羅娟仍撒嬌地說:「親愛的,儘管你這麼疼愛我,我還是不安心,別看孟芸平時在你面前溫順老實,像只小綿羊,可今天我來趕雀奪窩,她在心裡窩火不服氣, 日後肯定要找社會混混哥兒們來報復我,我這心裡總是忐忑啊!」

「她孟芸敢找人報復你,你就用這個『崩』了她!」這時,魏良新從床頭柜子裡取出一把霰彈槍往羅娟於中一塞說。

從來沒有見過槍、玩過槍的羅娟,第一次見到槍,全身就發起抖來。她說:「親愛的,我一個懦弱女人,怎麼敢玩這個?」

「哈哈,從外表看,你還像個剛烈女人,誰知膽小如鼠,懦弱可笑。害怕什麼,改日我帶你到荒無人煙的野外練習瞄靶準、扣扳機。女人學會了槍法,防身保安全,作用大呢!」

魏良新這話,羅娟想想也是。她掂著那支霰彈槍問道:「親愛的,你是建築企業大老總,從哪兒弄得禁售、禁用這物品呢?」

魏良新說:「什麼禁售、禁用物品,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捨得票子,原子彈也可以買到。實話告訴你,我這是花了8千塊錢,託黑道『哥們』在黑市場上買了兩支霰彈槍和多發於彈。」

他嘆了一口氣說:「這些年,我搞樓盤開發建築,卻實是發了,被人們號稱億萬富豪,而社會上一些流氓地痞、黑道混混們,見了富有的人就想敲詐,咱不得不防啊。」

「你想得對哦。」羅娟說,「如今社會就這樣,你貧窮,他嘲笑你無能;你富有,他就眼紅

嫉妒,不是揩油就是暗詐。防人之心不可無咽。」魏良新聽了羅娟這話,覺得她是個考慮問題很周全的聰敏女人,孟芸與她相比,真是天壤之別呀。

三、糊塗丈夫,出租嬌妻

那天晚上10點許,羅娟和情夫魏良新正在床上風流時,手機突然響了。羅娟打開手機接聽,是丈夫牛寶打的。他從新加坡打工回來了,已下火車,要羅娟立馬去火車站接他。

聽罷電話,羅娟心中又高興又緊張。高興的是,丈夫牛寶去新加坡打工兩年有餘,今天終於平安回國到家了。緊張的是,如果丈夫牛寶知道自己傍上大款,給人做情婦的事,怕會與我鬧個天翻地覆。想到這裡,她心中有些不安。不過她也不用著擔心,萬一鬧翻了,就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大姑姐身上,是她為了從中得利,慫恿我這樣做的。

想到這裡,羅娟又寬下心來。她對魏良新說:「親愛的,我老公牛寶從新加坡打工回來了,已到火車站,要我去接她,我現在就去。」

魏良新聽說牛寶回來了,心中有些驚慌,他怕牛寶知道老婆給人做情婦會找他的麻煩。他一再囑咐羅娟,說:「心肝寶貝,咱倆的隱私,你千萬別給丈夫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對你對我都不利。」

羅娟說:「你把我看成三歲小孩子,怎麼會把隱私事說出來呢?把屎往自己頭上澆呀?」

「能保密就好。還是羅美人聰明啊!」魏良新誇道。

俗話說:「久別的夫妻如新婚。」牛寶和他的嬌妻兩年多沒在一起親熱了。當羅娟來到火車站接他時,牛寶恨不得在車站廣場霓虹燈下見到羅娟後,就迫不及待地上前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

回到家後,羅娟特為丈夫牛寶炒了幾個好菜,拿出一瓶好酒犒勞他。酒足飯飽後,牛寶不顧一路坐飛機、火車的疲勞,他衝了一個熱水澡後,就上床和羅娟纏綿起來。

牛寶從新加坡回來沒幾天,就得知嬌妻羅娟與給建築大老闆魏良新做情婦,使自己遠在國外戴上了綠帽子。氣得從未搗過嬌妻羅娟一指頭的牛寶,那天卻狠狠地把羅娟揍了一頓。但羅娟不服氣,她哭著說:「我給人做情婦,讓你戴綠帽子,都是你大姐牛琴琴慫恿的,你有氣當她出,去找她算帳,關我屁事,連我就感到恥辱,憋滿肚子氣沒處出呢!」

羅娟這一說,牛寶就氣衝衝地找到大姐牛琴琴,質問她為什麼把自己親弟媳讓給別個男人睡?

牛琴琴心平氣和地把慫恿弟媳羅娟傍大款做情婦的目的說後,牛寶再也沒好說什麼,只好忍氣吞聲罷了。不過,頗有心計的牛寶又有了另外打算,那就是去敲詐魏良新。

第二天,牛寶拎著一根警棍似的木頭棒,氣勢洶洶地衝進了魏良新的辦公室。他進門一看,狗子難斷茅廁路的羅娟正依偎在魏良新懷裡。

牛寶氣得兩眼只冒金花,揚起木棍要打,被魏良新一把奪了下來。他說:「牛小弟,事情你也知道了,不怪她,也不怪我,都怪你大姐牛琴琴,是她安排的。要不這樣吧,羅娟肚裡已懷上了我的種(騙牛的),我想讓你與她離婚,我補償你50萬元。有50萬元,你還可以再娶個青春處女為妻,你同意不?」

魏良新突然提出這個要求,牛寶猶如晴天霹靂,愣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他「嘣」出一句出言不遜的話:「姓魏的,放你媽的屁!仗著你狗日有幾個臭錢是嗎?得寸進尺,欺人太甚!把我老婆佔了一年多,現在我回國了,你還霸著不歸還,反而還變本加厲,提出要我與老婆離婚。你還是人不是人?告訴你魏良新,,別說50萬元,就是500萬元,爺們也不會『賣』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魏良新奸笑說:「牛寶,你別把話說得太硬,我說給你50萬元戲弄你的,其實我只能玩她,不會娶她。

像我還要你這個有孩子的媽媽?掉我大老闆檔次呢。」

「姓魏的,你混帳!為什麼不去找天仙、西施,佔我女人幹啥?王八蛋!」牛寶氣得把魏良新的辦公桌拍得山響。

魏良新嘴是這樣說,其實他捨不得讓羅娟離開他。見牛寶如此發火,魏良新掏出一塊刮須刀片「刺」地把左手腕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他說:「牛小弟,我也不是被嚇大的。」羅娟目睹血淋淋的場面,心驚肉跳,忙掏出手絹給魏良新包紮傷口。 面對魏良新採用的苦肉計,牛寶心裡也打鼓。最後,他們3人私下協商解決,達成了「君子協議」。也就是魏良新以每月支付給牛寶6000元的「租妻費」,讓牛寶把嬌妻租賃給魏良新。

見錢眼開的牛寶,真是喝了迷魂湯,便爽快地點頭同意了。他最後只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妻子羅娟在雙休日兩天必須回家與他在一起過。另外,羅娟吃喝穿戴和在幼兒園全託的4歲兒子牛叉,所有生活費用全由魏良新負擔。

魏良新沉思片刻後,也答應了。租妻期暫為兩年。「協議」一式三份,都在上面籤了名字,每人一份,嚴格保密。這私下「協議」,只有天知、地知、三人知,誰也不準漏嘴對外宣揚。

就這樣,軟弱無能的牛寶,糊裡糊塗把嬌妻羅娟「轉租」給了痴情好色的魏良新。

四、羽翼漸豐,移情別戀

「親愛的,人稱你是個億萬富豪,你這個億萬是按總資產況算的,還是真正的銀行存款?」那天晚上,羅娟與魏良新呆在床上,她問起了這個。

「這都是人們對我的吹捧。像我們這搞樓盤建築,需要大量資金投入和周轉,東拉西扯,全靠銀行『輸血』支持,真正裝進腰包裡現錢,一百萬元也沒有呢。」魏良新實話實說。

羅娟聽他這話,心中有了底兒,她側了一下身子說:「親愛的,一年多來,我跟著你白吃白喝,還耗費了你的不少錢,實在過意不去。為了減輕你的負擔,我想自己開個服裝店,你暫借我20萬塊錢做底碼,我賺了錢還你好嗎?」

「什麼,你想離開我?」羅娟這話,魏良新聽後忽地坐起,靠在床頭問道,「我與你丈夫牛寶籤訂了兩年的『租妻協議』,還未到期你就要走,是不是變心了?」

「親愛的,你真是活人長個死腦袋,我就在這城裡租個門面開店,又沒跑出異鄉,你怕什麼呢?再說,我在店早安個床鋪,你每天晚上就來店裡給我做伴,還能關照我店裡安全,這不是個兩全其美的好事嗎?你怎麼就榆木疙瘩腦袋小開竅呢?」

羅娟巧舌如簧,說得魏良新深信無疑,便滿口答應借給她20萬元做底碼,也不讓她還了。由於羅娟的人緣好,嘴又會說,加上魏良新在背後指點,服飾店開張還不到3個月,本錢全部撈回來不說,還賺了好幾萬元。羅娟喜得合不攏嘴。她想:服裝店如果這樣繼續開下去,開它個十年八年,我羅娟也成了「百萬富婆」呢!因此,羽翼漸豐的羅娟又開始了尋找新的寄託。

一天,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來到羅娟服飾店挑選一套價值千元的西服。羅娟見他風度翩翩,很不一般,便主動近前搭訕,向年輕人介紹他相中的那套西服的產地、牌子、布料和質量。還關心地問他在哪兒工作,收入怎樣,談女朋友沒有?年輕人都一一向她說了。沒幾分鐘,兩人就「一見鍾情」好上了。

原來,這年輕人叫江海,小羅娟5歲。在市工商工作,老爸是市人大副主任。當江海闖進靚少婦羅娟的世界後,羅娟覺得和江海在一起才是真正是快樂,比與魏良新老頭子在一起過得更有意思,更「性」福呢。

一天晚上,魏良新出差回公司後,就迫不及待地去服飾店找羅娟歡樂。誰知一見面,羅娟卻一反常態,冷冰冰地對待他。還公開地說:你走吧,今天我的經期來了(騙魏),小能做房事。」這使魏良新感到很尷尬、很掃興。他什麼也沒說,靠在沙發上抽悶煙。

羅娟目睹魏良新那副皺紋縱橫的菊花老臉,就直截了當地向他攤牌,說:「魏總,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也沒有『終身制』的情夫情婦。你與我丈夫牛寶籤訂的兩年『租妻協議』也快到期了,我們就此分手,你再另尋新歡吧。」魏良新聽了這話如五雷轟頂,愣了。

良久,魏良新滅掉手中菸蒂,「撲通」跪在羅娟面前懇求道:「羅娟,你不能變心拋棄我呀!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為了你,我給你大姑姐牛琴琴5萬元的中介費;為了你,我趕走了比你年輕5歲的二奶孟芸;為了你,我一年花掉10多萬元供你吃喝玩樂;為了你,我拿出20萬元支持你開服飾店做生意;為了你,為了你,為了你我不知犧牲了許多許多啊!現在你為什麼要變心,要狠心,要絕情地拋介我?即使『租妻協議』到期,做做你丈夫牛寶的工作,增加租金還可以再續呀!不管怎麼說,你不可以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啊!」

魏良新見羅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毫無同情之意,就掏出水果刀對準自己的手腕,恐嚇羅娟說:「羅美人,你現在就表態說話答應我,要永遠和我在一起。不然,我就割脈自盡,不活在世上了。」

羅娟眼明手快,她忽地奪過了水果刀嚴厲斥道:「姓魏的,上次割腕嚇人,我沒戳穿你,使你達到了目的。今天你又來這一招?告訴你,你這招不靈了,我不會同情你的,堅決與你分於。」說罷,羅娟倒在沙發上大哭起來。

魏良新也不好再往下說了,坐在沙發上抽悶煙。

五、反目成仇,男女亡故

面對過河拆橋、不講忍受心的羅娟魏良新像掉了魂似的。

春節將至,工地民工們都放假回家了。思想特別沉特亂的魏良新,也籌備了不少年貨和給家裡妻子、兒女買的衣服鞋帽,打算開著自己的「寶馬」回老家浙江過年,全家團圓。

因被魏良新趕走的二奶孟芸,她懷著對喜新厭舊魏良新的絕情可恨,私下給魏的妻子丁媛寫了一封有關魏良新租賃情婦的「狀告信」。

魏良新回到家後,妻子第一件事就是嚴肅地落他租情婦玩女人的不是。兒子、女兒也埋怨老爸在外面這樣做對不起在家辛苦照料家庭的媽媽。

晚上,妻子丁媛背著一雙兒女,勸他從今後要金盆洗手,改邪歸正。妻子丁媛說:「女人玩男人是為錢,男人玩女人是為性。如果錢一旦不能滿足女人,女人就會反目成仇,斷絕情、性關係。如果男人有什麼要害的把柄掌握在女人手中,還會適得其反,遭受其害。到頭來,男人會落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後悔晚矣!

妻子的一席話提醒了魏良新這個夢中之人。他猛然醒覺起來,想到無情的羅娟那兒還有自己的一支霰彈槍,必須馬上追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新年剛過,魏良新就急於趕回公司。這次他把妻子丁媛也帶來了,目睥是讓她給自己當好「內監」助手。到公司的當天下午,魏良新毫不隱瞞地帶著丁媛去見羅娟。做賊心虛的羅娟見魏良新的老婆這次也來了,怕是找她鬧事兒,便強詞在先地說:「老大姐,你是魏總的夫人?告訴你,我已與他斷絕了情婦關係,沒有什麼絲連,請你走吧。」

知書達理的丁媛聽到羅娟這話,不氣不惱,還溫和地微笑道:「羅小姐,你誤會了,聽老魏介紹說,你這兒服裝挺齊全,質量好、價格又合理,我是來買衣服的,鬧什麼事呀?」

丁媛這一說,羅娟才鬆了一口氣,她大方地指著架杆上掛的各種顏料的女服裝說:「那好,大姐,你自己挑吧,相中了,試好了,我送給你,不收錢。」

「不收錢怎麼行呢,讓你做虧本生意,我可過意不去咧!」這時,丁媛在店內轉悠看服裝,魏良新就把羅娟叫到臥室裡小聲道:「羅娟,以前的恩怨就此了結,不再提了。你開服裝店幾個月來,一切都走上正規,既賺錢,又安全,也用不上備什麼防身器械,你把霰彈槍還給我吧。」

羅娟說:「霰彈槍我不能還給你,我出錢買下就是。在你的多次教練下,我也學會了玩槍。萬一遇上有人來店敲詐、盜竊什麼的,我就能用它對付、自衛。」她這一說,魏良新更害怕了。他知道,槍是他給的,非法持槍,萬一惹出什麼禍來,鬧出了人命,追起槍枝來源,自己逃不了干係,要負刑事責任的。

想到這裡,魏良新認真地說:「羅娟,槍,我一定要收回,你非得還給我不可。別為這點小事再鬧翻臉。你想想,要不是我魏某人投資輔佐你,你哪有今天的服裝生意?別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不知好歹啊。」

「什麼,我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不知好歹?」羅娟指著魏良新的鼻子反問道:「你要不是想得到我,玩到我,你能白白輔佐我開服裝店嗎?近3年來,你玩膩了,還說在我面前投了資。告訴你,你花的錢遠遠補償不了我,我還要找你算帳呢!」

二人越爭越惱,聲音越吵越大。丁嬡以為是丈夫又在與情婦羅娟糾纏以前結下的恩怨,不問青紅皂白,上前一把抓住魏良新的手腕訓斥說:「男不與女鬥,你給我走。」

丁嬡把丈大魏良新拽回家後,她問魏良新:「你為什麼與她藕斷絲連,還在糾纏呢?」丈大魏良新說出了為槍的原委後,把丁媛嚇得魂飛魄散,她說:「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呀,如果她持槍惹出禍來,還是你的事,後果不堪設想啊。吃罷晚飯,你一定去把那支霰彈槍要回來呀。」

晚飯後,魏良新趁著喝了兩盅燒酒的醉意,拎著他家中的那支霰彈槍又匆匆來到服裝店。「羅娟,開門,開門!」剛準備脫衣入睡的羅娟聽到叫門聲,知道魏良新來槍,她便把裝滿子彈的霰彈槍從床頭下摸出來,以作好對付魏良新的準備。

「羅娟,快把槍還給我。放明白點,光棍不吃眼前虧。否則,我就不客氣了。一槍『崩』死你!」

門開後,魏良新就掂著霰彈槍想嚇唬嚇唬羅娟,意思是逼她快把槍枝交出來。誰知,羅娟雙手扣著槍扳機也對著魏良新說:「姓魏的,你要心知肚明,不要再為槍糾纏。否則,我也『崩』死你!」說這話時,羅娟雙手發抖,心窩直蹦。她雙手一用勁,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子彈飛斜了,從魏的耳旁擦過。魏良新以為她真的在下毒手『崩』他,也掂起槍對準羅娟「砰」的一傢伙,子彈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羅娟的太陽穴,她當即倒地身亡,血漿濺了一地。

羅娟中槍身廣,魏良新驚慌逃走。誰知,還未逃過24小時,他就被警方抓獲。A市中級人民法院以故意殺人罪和非法持有槍枝罪,數罪併罰判處魏良新死刑,並賠償死者羅娟親屬經濟損失等共計25萬元。魏良新在號子裡痛哭失聲,悔恨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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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上就到鬼節了,按老北京民間的習俗,七月十五這天,家家戶戶都要燒包袱。其實就是把燒紙、銀錠什麼的裝進紙糊的包袱裡,上面寫上三代祖上的名字,然後由晚輩進行焚化。包袱年年燒,可今年燒包袱卻鬧出了大風波,因為天香閣的妓女英蓮也要燒包袱。   英蓮是天香閣的頭牌,不僅模樣可人,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

惡匪剋星

 早年,癩頭山下有個田家村,村裡除了老李頭一家,其他都是田姓。   村外的大路邊有片瓜田,這天,老李頭起了個大早,扛著钁頭剛到瓜田,就見一胖一瘦兩個過路的漢子正在瓜田裡摘瓜。他們摘一個,用拳頭砸開,啃兩口就丟在一旁,半爿地都被糟蹋了。   老李頭不樂意了:「我說你們兩個後生,走路口渴了,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