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之兇宅
2024-07-18 19:59:45
任何時候都不要和別人打賭…尤其是關於兇宅的。兇宅顧名思義,就是橫死過人的房子,據說這樣的房子,深更半夜經常會傳出來陣陣毛骨悚然的哭泣聲,其聲音幽怨而悽涼,讓聞聽者膽戰心驚…
我叫少語,是一名普通的國企工人。閒暇之餘,喜歡寫點文章,散文,詩歌,小說等等……但是,最喜歡的還是應該寫恐怖的,單純的就是喜歡。
昨天,我的一個發小金聖歎給我打來電話,聽語氣是非常的緊張,我詢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來所以然來。索性第二天約他出來聊聊。我們是在家屬區附近的一家川菜館見的面。
「你知道什麼兇宅嗎?」他舉起手中的半杯白酒,一飲而盡,然後緊張的看著我。
我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所以,也沒有急於回答。
「你平時老是寫那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不可能不知道的,快點說,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眼神滿是複雜之情。我從未見過他這樣,一時也覺得事情另有隱情,趕緊的應承的點了點頭。
他一見我點頭,仿佛是受了大赦一樣,擦著臉上的汗水補助的說:「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我一時不明白所以然,又不知道怎麼接續他的話,索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但是總覺得他非常的古怪。誰知道我第二口酒還沒喝到嘴裡,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杯子,看著我說:兄弟,這次全靠你了!你可要要幫幫我啊…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我和他是同年同月生,但是他比我大一天。我的二舅和他父親是同學,我母親和他母親是同學,我又和他是同學,所以感情非常的好。粗粗一算也認識近二十年了。我們初中畢業後都各奔前程了,但是也隔三差五的一起喝酒。我當兵回了鐵路,他卻一直在做著廣告方面的工作,自己有個公司。因為我的收入不是很高,和他比起來捉襟見肘。所以每次出來都是他張羅著一切。而且我認為在外面奔波闖蕩的總比那些在國企上班的要圓滑和攻於人情世故,所以他一像也是比較沉穩。今天見他這個樣子,我也是一陣陣的心疼,心想只要不是「踢寡婦門,刨絕戶墳,殺人放火,打家劫舍之類祖墳冒青煙的勾當我都幫他」
我遞給他一根煙說:「究竟怎麼回事?」他深吸了一口後,緩緩道:「兄弟在外面做廣告的,和你們這些個國企不一樣啊。你們只要幹好本職工作就能賺錢,而我們這些個跑江湖的哪個不是今天過完就找不到明天的。做個公司不僅稅務上的你要燒香,和客戶之間,你也是要時不時的給點貢品,人家嘗了甜頭,下次才可能繼續得找你合作。就在上星期,我接一個廣告,這個生意是我一個關係很堅剛的一個客戶介紹的。說白了就是給一家大的公司做一個廣告的策劃方案,這個公司的老闆姓張,張老闆在市裡很有實力,絕對是大客戶。這個策劃方案我大約估算了一下,淨落到兜裡能有六位數……」話還沒說完,他就用力的按滅了手裡的菸頭,喝了一口酒,接著說:「就在昨天他約我們一共四家廣告公司的人一起聚聚,說是談談競標的事情,因為我們四家都是在市裡比較有名的廣告公司,勢力旗鼓相當。而且我們四家公司也都是通過關係戶聯繫的,選誰不選誰,面子都不好看。所以,今天這個老闆就選擇了讓我們四家的話事人一起來商量,說是看誰的思路最對胃口。其實我們四個說是對手,但是平時有時候也都是互相幫著一起接活,私下的關係也很好,所以也沒有所謂的」硝煙瀰漫「了。他選的地方就在西南的高速路附近的一個地方,叫做萬花小區的地方,我當地也納悶了,為什麼會選擇那個地方。因為前不久在一次朋友聚會上,一個做房地產的朋友說在西南高速附近有一個萬花小區,據說那裡有一間兇宅,甚是可怕。因為當時的聚會有幾個漂亮的女生在,又借著點酒勁他就講述了這個兇宅發生的事情。這戶主人是一個兩口之家,男的平時做貨運生意的,長年再外跑貨車,女的在小區的附近有一家小門店賣一些日用雜貨,小兩口平時聚多離少,所以還沒有孩子。男的長年在外面跑車,回家的時間少了,加上妻子又是正當年,年輕漂亮。難免就會有一些浪蕩公子借著買東西的名義聊聊家常,拉拉近乎。男的性格和妻子正好相反,男的內向,女的大方。有時候男的回家路上,碰見了街坊四鄰的也都是很熱情的讓他們搭個便車。誰知道有一天,樓下的張大嫂,從外地探親回來,剛好碰見了男主人。路上,和張大嫂閒聊,張大嫂不知怎麼的就開始到家常,拉閒話了。說,大兄弟,嫂子看你性格內向是個老是人不愛說話,但是對我們這些個鄰居還是不錯的,老嫂子勸你,掙錢嗎,掙多少是個夠,平時抽時間多陪陪媳婦,你看媳婦又年輕漂亮的,千萬別最後為了掙錢,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說者無意,聽著有心。張大嫂的這些話,別的街坊也都說過,聽一次,無妨,等到第十次,無妨也有妨了。男主人在沒有說話,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臉色霎時間變得異常難看,張大嫂一看自知話有失言,也便不敢再言語了。晚上,回到家中的時候,夫妻兩個吃過飯,看了一會兒電視,就上了床。男主人接著蒙蒙的月光,望著自己的漂亮妻子,覺得一勁的血脈鋪張,脫了衣服褲子就往媳婦身上爬,誰知道他媳婦一甩手,冷冷的告訴男主人,自己這兩天很累,想早點休息。誰知道平時性格內向的男主人一把拽著女主人的長頭髮就是啪啪的兩巴掌,這兩巴掌就成為了最後悲劇的導火索。女主人哭著從床上蹦了起來,指著男主人就破口大罵,意思無非就是男的沒出息,掙的太少。自己開個日用雜貨的,每天還有一些個浪蕩公子在借著買東西,風言風語,說一些下流的話,但是為了生活也得迎著笑臉。男的一聽,也從床上一蹦三尺高,說女的一天不守婦道,就像夜場的歌舞流螢一樣,和野男人打情罵俏,到頭來還是落了一個自己男人沒本事…等等,兩個人罵著罵著就從口水戰變成了武打戲,男的其實還是珍惜自己的妻子,只是象徵性的還了幾下,可是女的卻像是國讎家恨湧心間一般,連抓帶咬,男的一吃疼,使勁的把女的推了一把,女的下腳沒站穩,太陽穴撞在床頭櫃的邊緣,歇菜了。可能是由於平時長年積累在內心的無名內火,在加上一些鄰居的閒言碎語,大有星星之火方可燎原之勢。非但沒有及時的撥打120反而在廚房找了一把菜刀,給媳婦肢解了。過了一個星期的時候,還是對門聞到了這家門口散發的陣陣惡臭報的警。當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最先進去的兩個警察,一個看到當時的場面嚇暈過去了,另一個抖如篩糠,也軟成了一根苗條。原來,男主人肢解了自己媳婦之後,並沒有裝在袋子在外埋了,而是用人頭在高壓鍋做成了一鍋湯,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男主人正在啃噬著自己媳婦人頭。後來男主人判了刑,但是自打那以後,經常夜深人靜的時候,街坊四鄰都能聽見他家傳來女人的哭聲,那哭聲甚是悽慘,其實大家都知道女人的哭聲就是那個女主人的聲調。在後來,就被大家傳成了『兇宅』。因為是第一次有人講這樣的事,所以我對地址是比較敏感的。但是沒有辦法為了生活,只要不賣屁股就不錯了。等我到達萬花小區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六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時的天氣的緣故,我總覺得有莫名的恐懼。從市區一路上都好好的,可是就是在接近萬花小區的時候,天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來了一朵碩大的烏雲,黑漆漆的烏雲直壓壓的籠在小區上空,讓我壓抑不堪。
等我帶著這種其他三家的話事剛好都在停車,我們四個在小區的門口打量著小區:不知道為什麼小區對面的一條街區上門可雀羅,一道道卷閘門,落滿了灰塵,就是那麼靜靜地,冷冷地,仿佛後面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街道上更是半天不見一個人。我們四個人都覺得很奇怪古怪。加上那個兇宅的傳聞一直盤旋在我腦海裡,我就想要不要告訴他們三個。可是又一想,現在如果說那個兇宅的事情,別人會怎麼看我?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瞎編亂造的,好讓他們望而生畏,從而便宜了我?正所謂:人心隔肚皮,所以我還是沒說。
這個時候我們四個人的手機同時響了,接到一個信息:請到五單元二門三號,張老闆恭候您!
其中一個人說,先到門衛問問看看五單元在哪?我們四個一起到了門衛,誰知道門衛的木門緊閉,木門上的掛鎖都生了一層黃黃的鐵鏽,門衛玻璃更是骯髒不堪。正當我們四個一籌莫展,原地打轉的時候。從小區裡面走出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步履蹣跚,看衣服我們都看不出是哪個年代的了,說是老式的黃色軍裝,卻又黃的發白。滿臉枯如樹皮的臉,皺紋縱橫捭闔,那深陷的紋理就像是一條條蚯蚓…我們四個人都看著不寒而慄,誰也不想上前詢問,最後還是我一看天色已經開始不可逆轉的黑了下來,實在沒辦法,咬著牙,鼓著勁的上前詢問。誰知道老頭竟然向沒看我樣,竟然直愣愣的從我身邊走了過去。我剛要回頭再次叫住他,誰知道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然後用沉如深谷般的聲音說:小夥子,快點離開。這地方不適合你們……老頭說要老頭沒看我就出了小區,我現在原地,我的恐懼之心,就像是不可遏制的毒瘤,漫步全身。我不是害怕他說的那句話,而是他最後的那四個字,那老頭最後分明說的是……你們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