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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故事之狐談

2024-07-16 09:15:45

    我不信鬼神,但我一直拜佛、求佛。雖然自己都覺得兩者相互矛盾,但我認為,人應該有一點信仰,畢竟人無完人,生活的不如意,會讓我們對一些事物有所寄託,就如魯迅筆下的祥林嫂。
    下面講的這個故事是我在讀初中時周邊所發生的,儘管自己沒有親身經歷,但在當時的那個時候傳的是沸沸揚揚,老少皆知。
    大約是在1997年的時候吧,我記得時間就好像在香港回歸的前後,當時我讀初中,我生活的小區是父親單位的家屬樓,小區建設的還蠻不錯,開水天天鍋爐房供應著,自來水也不用花錢,對我們那個時候來說,可以算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畢竟能為家裡省下一小部分的開支。其次,為了滿足小區職工生活文化需求,父親單位領導給小區配置了兩張撞球桌,這更是贏得了小區職工的一致好評。那個年代,撞球娛樂才剛剛起步,許多人見的少,職工一下班連飯都顧不上吃,都跑去睜著搶著玩,去晚的職工也一般都是一股腦擠在球桌周圍,期盼著能排個隊什麼的。可以說這兩張撞球桌促進了小區職工的「和諧團結」,為小區的歡樂起到了重要作用。故事也正是從打桌球開始的,門衛老李,那時大約50歲左右,是單位僱來管理門衛,附帶燒鍋爐的。在我印象裡,老李為人熱情而且能吃苦,除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外,一般小區哪家有個漏水、漏電的,也都是他去修理。那時我還讀書,每次見了老李就喊他李伯,他也總會笑呵呵的答應著。李伯的妻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家庭主婦,也沒什麼文化,自然也就沒有工作,就一直在小區裡幫忙丈夫照應著門衛管理,聽父親講李伯的妻子一直沒能生育小孩,實在不行就老兩口商量著乾脆抱養了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和我妹妹同歲,加上兩個都是小學同班,他的女兒就和我妹妹成了好朋友,這也是李伯比較喜歡的我原因之一吧。
    那年夏天,七、八月份正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日子,晚上的時候,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晚飯後都在小區裡乘涼,女的就圍在一起拉家常,男的則是圍在桌球旁起勁的玩著桌球,小孩子們則在一起嬉鬧著,那時的小區夜生活也的確是熱鬧的很。月底的一個晚上,老李發了工資,對於喜歡小酌幾口的李伯來說感覺好像過年似的,一天都樂呵呵的,精神頭十足,晚上老伴破例給李伯炒了幾個小菜,自己在門口擺一紅木小方桌就開始獨自飲了起來,酒過半巡,李伯的話又多了起來,一會說自己年輕時的風光經歷、一會又談結婚前後的家庭趣事,惹得前來乘涼的人們都哈哈大笑。兩個小時後李伯的一瓶白酒也自然下了肚,小區納涼的人們也所剩無己了,三三倆倆都結伴回去了。李伯晚上的任務就是等小區乘涼的人全部走了,自己才能鎖上門休息。父親單位的趙叔因為喜歡打桌球,每次都是最後才回去的。那天已經很晚了,一向陪趙叔打桌球的幾個男人也熬不住了,都紛紛表示要回家,趙叔死磨硬泡拉著硬是想在多打一會,可實在是很晚了,那幾個人也不聽他勸都回去了,趙叔意猶未盡,走到門口看到李伯喝高了,就有了和李伯打桌球的想法,李伯年輕時哪有那個東西,見都沒見過,何止會玩了。趙叔也是爽快人,拍著胸脯對李伯說就打一盤,不會也行,只要陪他打上一盤,就答應給李伯買瓶二鍋頭,李伯一聽有酒,就好像貓見著魚似的,整個人有了立馬有了精神,二話沒說就陪趙叔玩了起來。剛打了一會,李伯的那個精神頭就下去了,手裡的球桿好像燒鍋爐鏟煤似的,硬是打不進洞,為了自己心愛的二鍋頭,心裡也只能忍著。眼看趙叔已經快結束「戰鬥」了。這時,李伯隱隱約約感覺桌球一側的牆頭好像有人在盯著他們,李伯負責看家護院,自然也就留心了起來,可看著光禿禿的牆頭,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反正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趙叔以雷霆之勢結束了「戰鬥」,就在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李伯赫然發現牆頭上臥著一隻毛茸茸的東西,通身白毛,眼睛亮幽幽的,李伯手指那個動物,向趙叔辨認,趙叔這一看不要緊,身上剎那間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明明是一隻白色狐狸呀。趙叔在沒分配工作之前在養殖廠呆過,他經常見到人工養殖的狐狸,可他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通身雪白的狐狸。再說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城市還會有狐狸,趙叔年輕時也常聽老人們講,深夜見到白狐狸是一種不詳的徵兆。趙叔顧不了太多,立即拉著李伯就準備走。李伯可不信邪,早年什麼沒幹過,別說是只狐狸,就是火葬場他也去過。加上酒攻心頭,李伯抄起球桿一個箭步上去就把那白色狐狸給掄死了。這下,趙叔可傻了眼,責備了李伯幾句,就急忙趕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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