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精選作文(3篇)
2024-04-03 04:32:05 1
篇一
我的蠻喜歡拿著手機四處遊拍的。我拍雲,拍天,拍水,拍演繹著結束篇子的夕陽。母親問我在幹嘛。我便答,定格那些一閃而過的畫面。她笑著撫摸的的頭,說不懂,說我煽情。我也笑。苦笑。說罷,便隨著母親上街買點東西。路上母親不知在叨些什麼,像是在跟我說話,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語。那時,我正用只手擋著手機的一邊,然後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翻著我的照片。等我晃過神時,母親正在櫃檯前挑選我今年的生日蛋糕,精心的。母親笑著扭過頭看我,問我要哪一個。看著母親眼裡的柔情,我不好意思的收起手機,樂呵著點了一個比較小點的。到家,我鬧著母親說要吃蛋糕。母親又很溫柔的答應我,嘴裡念,畢竟還是孩子。我要了不多的一塊,很乖巧的說其餘的留給父親。前面像是很欣慰的樣子,笑的更快樂,說,丫頭終究是長大了。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就閉起眼哭了起來。當黏稠的液體沾溼衣襟後,又在莫名的悲傷中笑起來。放下蛋糕試著用衣袖擦乾淚水,才發現,掛著笑的臉上,那樣鹹的水,在一直一直的流……起身上樓去找母親。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的,但只願她沒有看到我這樣奇怪地的哭才好。心裡這樣想著,腳步也是輕的。母親他們的房間與我的房間只隔著一堵花白白的牆和一道似有若無的笨重的木門。我躲在那扇門的後面,莫名其妙的心血來潮那般和一如既往的笨拙那般。我雙手抓著門,歪著頭朝母親那望。母親正坐在床的一角,她身後總是掛著黑色大棉襖的門是開著的。黃昏的夕陽輕易地透過母親披散在肩旁的髮絲,黃昏的光線無情地照亮母親粗糙皮膚下包裹的面孔。那一刻,我竟討厭起黃昏,就算我曾經拍照時把它當做我的戀人。但我又感謝這姍姍來遲的黃昏,人我知道了,母親是真的老了,她是真的累了。母親在為我疊衣,為那個在生日那天即將立交的我疊衣。我喜歡那些衣服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味。在愛的島國,我追尋著這淡淡清香,看到了母親的憂傷,一言難盡的傷赤裸裸暴露在渾濁的空氣中。她的眼底下射出一道精明的光,亮堂堂的照亮了我的整個心房。著是否對我而言是一種久違的情愫。不然,為何我們都哭了呢……
我開始離開她的懷抱,在匆忙的路途上離開她的視線,但我從沒在意過她的感情。曾經的彼此爭吵,彼此生氣,都過去了,似我的離去般匆匆地過去了。但是,但是,真的不應該去深深地懺悔嗎。在現在的清醒中懺悔朦朧的過去。如若不然,我的失去,便是永遠……
我曾拍下那麼多自以為是的唯美,卻愚昧的忘記拍下母親。其實可以不需要相機,不需要底片,便能永久的將那場畫面拍下,或者說,是定格。
那些: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篇二
時間的船,擺渡在湖的中央,浮沉、飄蕩,雨沒悽涼。斑駁闌珊入舊牆,一燈孤盞照木窗,斜出一道滄桑……信手拈起一枚落葉,透過它斑駁的麻絡,往日的種種就會浮現……
鮮血的畫面充溢眼前的回憶,那麼無奈的心聲劃破寂靜的長空,我忘不了那一幕,慘不忍暏,淚又流了下來,無遮無擋。
那天,一位老鄉從集市上買回來幾條鯽魚,正想拜師學藝的我便在一旁觀戰,老鄉把魚放在大鍋裡燒水活煮,眼看魚們在沸水中狂蹦亂跳,絕望地探出頭來,大口的呼吸空氣,這時他便把調料倒進魚們的嘴裡……;「人類的食慾居然創造了如此殘忍的酷刑?」我不忍在看下去。
但其中有一條魚與眾不同,它沒有掙扎,也沒有本能地探頭出水,而是將頭尾貼在燒熱的鍋底,並極力把腹部露出水面……
我好奇地觀察著它,心裡很納悶。我試著用筷子幫助一下那條自討苦吃的鯽魚,讓它的腦袋浮出水面,但是它很快又恢復原狀。漸漸地水已經開了,那條魚的頭部和尾巴早已經被高溫的鐵鍋燙得焦糊,但肚子基本沒變樣。
把魚撈出鍋後,我迫不及待地先把那條奇怪的魚切開,想看看它到底為什麼那樣做。雪白的肚皮像窗簾似地拉開,裡面……竟露出一團米粒一般透明的魚籽……
全家人都傻眼了,那鍋魚我們沒敢吃一口,而是像出殯一樣送進了大海……
為了自己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它硬是抗拒了死神幾個小時,它所受的煎熬,是要忍受著生不如死的痛楚啊。
永遠忘不了這條偉大而壯烈的母魚,它對孩子的愛好似一泓深深的潭水,即使蒙上歲月的風塵依然純潔明淨。記憶不會因時間流逝而老去,它將永遠定格在我的靈魂深處……
遠方的風在硬咽,遠方的雨在哭泣,魚兒,你那聖潔的靈魂聽到了嗎?我的淚又流了出來,無遮無擋。
篇三
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撐一把小傘,伴著江南如絲般的溫柔細雨,漫步在田間小路上,穿過已有百年歷史的石橋,不知不覺來到這棵樹下。粗壯的枝幹,曾記錄下多少光陰的故事。
視線慢慢模糊,抬頭仰望細雨,依稀看見一個身影。外婆,是你麼?泛著黃暈的大地,風把麥香的味道吹進這個有著我無數回憶的地方。撫摸著老屋深深淺淺的痕跡,似乎回到以前那美好時光。外婆慈祥的笑,無限的愛和包容,現在,卻只能變成回憶。但,與外婆相處的點點滴滴,永遠定格在我記憶的畫面中。父母要出去城市工作,只能狠心地把2歲的我扔給外婆照顧,從那時起,我便與外婆度過了童年時光。
記憶中外婆門前有一棵桂花樹,每次開花的時候,整個屋子都瀰漫著桂花香,我與外婆經常坐在桂花樹下的石桌上,一起吃飯。外婆常常會拿著她那副老花眼鏡,靜靜地看著報紙,可我很調皮,嚷著也要看,外婆沒有辦法,一字一字地念給我聽,我通常都是「三分熱情」而已,沒過一會就跑去玩了。外婆很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開始上幼兒園了。我清楚地記得那一天,那時候我哭哭啼啼,死活不肯上校車。不知怎的,外婆一反常態,板起了臉,狠狠地打了我。「上學都不肯,那麼好的機會卻不珍惜,以前外婆想上都沒得上,真是丟臉。」我覺得很委屈,越哭越大聲。外婆不理會我哭,硬是把我塞上了校車,「給我好好聽話。」丟下這句話後,外婆就走了。看著漸行漸遠的外婆,心裡的委屈更大了。想著以後都不理外婆了!賭氣地扭過了頭。現在想來,應該感謝外婆啊!適應了環境後,外婆每天都會來接我。當我作業不會做時,我纏著她教我,外婆沒讀多少書,只能用拗口的普通話讀課文給我聽。雖然是這樣,但我那時除了老師之外,最敬佩的就是外婆了。
歲月無情,如今物是人非,外婆去世了。只留下我一人獨守這棵桂花樹。駐足痴望,似乎看見外婆依舊靜靜地看著報紙。外婆慈祥的笑,嚴厲的罵,還有那消瘦的背影,定格在我記憶的畫面中,一直,永遠,都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