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作文900字
2024-06-08 01:21:14
我的外婆
外婆姓富,名世華。出世於1928年遼寧新賓,一個當時算富裕的家庭。聽說其父親是清朝的一位老中醫,家裡的金銀珠寶、綾羅綢緞是取之不盡,用之有餘。
還記得外婆跟我講過一個關於她腿上傷疤的故事:
大約外婆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天外婆閒得無聊,就約了鄰居家的小女伴兒上山採蘑菇。上到山上她倆就看呆了,漫山遍野的蘑菇,各式個樣的,讓她們目不暇接。正當盡興時,一條蛇從外婆的身後躥出來,一口咬在了她的小腿上。當時外婆嚇得連滾帶爬,手上提的小筐都扔在了一旁。旁邊的小女伴兒也看呆了。兩人只好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家。回到家後外婆的母親看到這情形就急啦!趕快請大夫醫治,經檢查後才證明蛇無毒。可是留下了個永久的疤痕。這導致了外婆年輕時不敢穿短裙,也許這也是外婆少時的其中一個遺憾吧!
外婆大約20歲時就參了軍,在部隊一直擔任宣傳員這個角色。後來便在部隊認識了外公,不久後便成為了終身結伴的伴侶。於1950年生下了兒子,也就是我的舅舅。當時雖然新中國已成立,但在部分地區還處在動蕩的年代。不久後外公、外婆便遠怔朝鮮戰場,也就是著名的抗美援朝。聽外婆說她當時也只是後備軍,準確來說應該是後勤部的,做宣傳工作。每當我看見客廳裡的那幅為紀念外公抗美援朝的畫時,我就問外婆外公的職位是什麼,外婆總是輕描淡寫的說了說,至於外公是否前線隊員,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後,大女兒和小女兒便相繼出生了,我的姨媽和媽媽。這時部隊發下了慰問函,問外公、外婆願意轉去哪裡,有北京、廣州、海南選擇。最後他們選擇了四季如春的花城――廣州。於是便拉家帶口地來到了廣州美術學院,很不幸,那時正在鬧文化大革命。剛到那沒多久,紅衛兵便來抄家了。沒收所有的毛主席像章。外婆還笑著說,要是當時「聰明」點,偷偷留幾個像章,現在轉手賣出去,可都是價值連城的!
還聽說,著名畫家關山越就住在他們家附近,當時還送過幾張畫給外公、外婆,可最後都讓紅衛兵沒收了。
再後來又轉到了廣州外國語學院,也就是現在的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外公還做了院長,外婆則住在了小別墅裡,直到現在。
1997年外公、外婆跟著旅遊團去了珠海遊玩,不料外公在旅遊途中不慎撞了頭部,從此與世長辭。
外婆十分傷心,就跟著外公的遺像守著小別墅直到現在。
再後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無法預料,只是希望外婆可以開開心心地過好以後的每一天。
我的外婆
雨過天晴晚風輕,萬籟俱靜,羞答答的月姑娘把銀輝灑向大地。朦朧的月光中我仿佛又看見外婆那張慈愛的面龐,正朝著我笑。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曾幾何時,我依偎在外婆的懷抱裡,享受著長輩對晚輩的關愛;曾幾何時,也在同一片星空下,外婆繪聲繪色地為我講訴民間故事;曾幾何時,下著傾盆大雨,外婆打傘來接我……
那一天,蒙蒙的細雨下起來了,天氣驟然變涼,我感到一絲絲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要知道我是有病在身,我盼望著晚點放學,讓我在溫暖的教室裡多呆一會兒。無情的下課鈴還是響了,我在校門口徘徊,因為生病,不能接受雨點對我的滋潤,給我補充水份。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外婆,我驚喜萬分,一下子衝到外婆傘下,外婆也病了,病得不輕,為了不讓我著涼,她拖著病體來了
外婆,陰陽相距,是那麼遙遠,您在天的那一邊而我在這邊。沒有您的陪伴,我始終覺得缺少了什麼,捉摸不透。
外婆,您還記得嗎?冬去春回,五年前的春天,一個春意盎然的季節,我們在家門前扶起了一棵小樹。您試著再給予它一次生命。讓小樹再一次回到大地母親的懷抱。在陽光下、在風雨中、在您呵護裡,一個新的生命在默默地成長。我覺得小樹比我幸福。有一次回到「親人」的懷抱,真幸福,而我不行;又一次它在您的培育下,茁壯成長,真幸福,而我不行;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您曾給它套上「外套」,不被雨淋著、不被雷嚇倒,真幸福,而我失去了。
多少次,我淚眼朦朧,在月光下等您回來,可留給我的總是失望;多少次,想起過往的時光,總能給我一點安慰。您走後,家裡再也沒有團聚的歡笑。當我替您為小樹澆水,瞧見那翠綠欲滴的葉子上又有一個新的生命在顫動!
外婆,我相信,雖然我們有人世陰間的距離,可是,我們兩顆寂寞的心卻緊緊相連在一起,您一定會陪我走完屬於我的春秋。鮮花曾告訴我您對我的那份關愛;綠葉曾對我說我對您的那份思念;大地知道我心中的每一種想法;天空知道我心中的每一個願望;心靈啊,你嘗過了我多少滴淚水;外婆啊,您解開了我多少個心結……
當小樹長成蒼天大樹,外婆啊,您是否能回到我的身邊。我依然在月光下等待,等您回到我的世界。
我和外婆
暑假的一天,朗朗晴空,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暖和和的。在這麼晴朗的天氣裡,我和媽媽以晴朗的心情回外婆家看望我親愛的外婆。
乘上車,行了一段路,路旁的高樓漸漸的變成了農家小院。路旁的野花野草,圍著一塊塊碧綠的稻田,吸一口氣,一股股鄉村氣息沁入心脾,帶著一點點花草和稻穀的清新,頓時心曠神怡。再行了一段路程,就到了目的地——外婆家。下了車,我顧不上行李,匆忙奔向院子裡那個和藹的老人懷裡,嬌聲呢喃道:「外婆,好想你啊!」「我也想你啊。」外婆用她那雙布滿老繭的手輕撫著我的頭,用一種安適、慈祥的聲音說道。
整理好行李後,媽媽過來跟我說要下地做農活。一聽到要做你農活,我就來了興趣,立馬跟著媽媽、外婆下菜地。第一個任務是澆水。外婆拿桶嫻熟的去水井邊裝水。裝了滿滿一桶後,外婆再頗為艱難的抬過來。我快步走到外婆旁,想幫她抬水:「外婆,我來幫您提吧。」「不用了,小孩子家家,怎麼提得動。」外婆把我要提水的手輕輕移開。這是,媽媽過來了,一把提過外婆手中的水,說:「媽,鈺兒提不動,就讓我來幫您提吧。」抬水的的問題解決了。就開始給菜苗澆水了。我拿起水瓢,往水桶裡舀了滿滿一大瓢水,然後拿起那瓢水,搖搖晃晃的向地裡灑去。可是那瓢水是在太重了,都快把我都給「澆」到地上。旁邊的媽媽與外婆看到這滑稽樣,都笑了起來。
澆完了水,接著就是摘菜。外婆耐心的叫我辨別哪些是成熟的菜,而我也很認真聽。在外婆的「諄諄教導」後,我便興奮的摘菜了,一會兒摘青菜,一會兒摘辣椒,玩的不亦樂乎,比在網上玩QQ農場還開心。「哎呀——」一不小心,我的手劃到了圍著菜地的竹籬,白皙嬌嫩的手指上,沁出了一滴滴紅豔的血珠。媽媽和外婆往我這兒匆匆跑來,外婆已看到我被劃傷的手,立馬把我受傷的那根手指拉到她的嘴裡吮吸出血,然後邊說邊用她那格子樣式的手帕給我包紮邊說:「疼不疼啊,以後小心點啊……」我愣在那裡,似乎被外婆那大海般的疼愛淹沒而窒息一樣。
記得我離開外婆家的那天,院子裡的荷花開得最盛,那清新、淡雅的香氣染香了整個院子。我和外婆,就這樣離別了。但我相信,下一次荷花盛開之時,定然是我們再見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