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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葬

2024-12-01 07:03:09

前言:世間本來並沒有鬼,只不過是人嚇人而已。即便真的有,那又有什麼好怕的?除非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其實可怕的並不是鬼,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人的心裡若是有了「鬼」,那才是可怕的呢!您說是不?記者周正參加了一個奇怪的葬禮後,很多詭異的事情就這麼的發生了……   第一章   我最不願意參加的場合,就是葬禮。最開始是因為年齡小,怕見死人。後來,是怕聽到那陣陣的哭聲。火葬場裡的哭聲是最真切的,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當看到在告別廳門裡被拖拽出來的痛不欲生的亡者家屬時,讓人看著既同情又辛酸。但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人世間,誰能逃過生離死別這一劫呢?   我們這個城市民間裡有句俗話叫做:娶媳婦就是比送葬強。這是句很實在卻又很無奈的一種說法。   每次去送葬歸來,我都會對人生有一次非常難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大徹大悟,似乎什麼都想明白了,又似乎什麼都想不明白。後來想:算了,明白了又能怎麼樣?那是自尋煩惱!   參加程菲的葬禮本應該是星期六的凌晨三點鐘就應該從醫院的停屍房門前出發。亡者家屬都想讓自己死去的親人煉那第一爐,說是因為「乾淨」。   可等我醒來的時候,時間已接近凌晨四點多了。這讓我有些氣急敗壞,我明明記得自己昨晚睡覺前,是給鬧鐘定了時的呀!這個破玩意兒,該叫的時候不叫,有的時候半夜裡會突然發神經似的「鈴」地一聲,能把你嚇得心驚肉跳的。   胡亂的穿好衣服,就衝出了樓門。站在冷清的街道上,我尋找著計程車的影子。正值北方夏秋接替的季節,晨風很冷地吹著我的臉頰和脖子,不禁讓我打了個寒戰。停放程菲遺體的第三醫院就在我家樓區的附近,三分鐘的路程。若是按時起床到達,我現在不正戴著一朵小白花坐在客車上直奔火葬場嗎?或者說,已經到達開始瞻仰死者遺容了。這破鬧鐘啊!坑人!可我真的按了定時了嗎?也是的,自己最近都忙的迷糊了。白天忙著四處採寫《宛城晨報》的稿子,還「的瑟」地做了兩家文學網站的小說編輯,每晚編審稿子到深夜,把自己的生活弄的是一團糟。好在自己吃飽了全家不餓,就一個人。老婆跑回了娘家,正和我鬧離婚呢。   等坐上了計程車,我的心裡才算是平穩了一些。但我的腦海裡立即又浮現出程菲的影子來。真的是事事難料,上個月我還和程菲坐在一起吃飯,而今天我卻要去給他送行,要看著他挺拔的身體被燒成一小堆白森森的碎骨頭,我的心裡是一陣的難過。白瞎這麼好的歲數了,他才比我上小一歲,並且是我的同學,初中同學。那時的他長得是白白淨淨的,像個小丫頭。再加上他叫程菲,一個非常女性化的名字,所以同學們有一段時間都叫他丫頭。但我總是護著他,不讓別的同學欺負他。他是從南方的某個城市轉學過來的,只在我們學校讀了一年的初三,就又轉學走了,然後就再沒了音信。   和程菲的重逢居然也是在一個葬禮上。現在想起來,倒有些諷刺的味道。   那天去參加一位老同志的葬禮,然後到指定的飯店去吃飯。在飯店的門前,擺放著白酒、盛滿清水的臉盆、裝著小餅乾的碟子。這是一種我不太懂的規矩,但是看到別人都用白酒漱口,用清水洗手,然後吃塊小餅乾才進到飯店去用餐,我便也一一照做。我想,反正也沒有什麼壞處,入鄉隨俗吧。就在我洗手的時候,另一雙手也伸到了臉盆裡。我很惱火,我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洗手。我轉頭一看,一張白白的大臉正衝著我微笑呢。我愣了一下,終於認出了他。我沒有擦手就當胸給了這小子一拳說:「丫頭,這些年你跑哪混去了?」 程菲只是嘿嘿傻笑著看我,並沒有說話。我這時才注意到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很美的女人。我很難確定她的年齡,說是美麗女孩吧,又有少婦的風韻,說是少婦吧,又不失女孩的純情。一時間,我竟有些看著呆了。好在我的定力也不是一般,忙轉過神兒來問程菲:「這是……你的愛人吧。」憑著程菲英俊的相貌,我已經作了肯定。   程菲點點頭說道:「這是我的老婆小雪。小雪,這是我初中的同學周正,叫大哥就行,是個大記者呢。」   「你好,周正大哥。我看過你很多的報導呢。」小雪微笑著向我伸出了白嫩的小手,我輕輕握了握,感覺是那樣的潤滑,那樣的讓人留戀。   「你現在幹什麼工作?我們可是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我說道。這小子今天穿著一套青色的西裝,顯得更加精神了。   「我在大學畢業後,被分到咱市修配廠機修車間做技術員工作。現在剛進了機關,當上了技術科的科長。」   「嘿!不錯呀,都當了科長了。看你那文弱書生的樣子,應該和我這五大三粗的東北漢子更換一下職業啊!」我哈哈笑著說。說心裡話,我心理還真有點不是滋味呢,看人家程菲都當科長了,我自己還在做很辛苦的跑外記者呢。   席間,程菲硬拉著我坐到了他愛人坐的那張桌上。那張桌上都是女客,讓我很是不舒服。我們兩人剛坐下,就都被人從後面攔腰給抱了起來。   真的很巧,又遇到了兩個初三時的同學:吳胖子和錢智高。這倆個小子上學的時候就是混子,勉強拿到初中畢業文憑後,就直接走向社會了。讀書時我曾經和他們打過幾次架,都是因為我看不慣他們欺負外來的程菲。程菲是個孤兒,父母早亡,來到我們這個城市也是投奔他的表叔家的,是個很可憐的孩子。所以,我當時對吳胖子和錢智高他們兩個欺軟怕硬的傢伙並沒有什麼好感,聽說他們現在正合夥搞長途貨運,瞧他們的打扮,腰包似乎都很鼓,當然啤酒肚子更鼓。看他們這麼熱情,倒是讓我有些感觸了。不管是什麼時期的同學,成家立業後,奔波忙碌的生活很難讓你記起誰或是去尋找誰,除非是極其要好的同學,又或者是這個同學做了什麼的大官,你需要他的幫助。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世態炎涼?   我們被拉坐到了鄰桌上去喝酒。這裡都是清一色的男人,看架勢,這酒不能少喝了。吳胖子掌握著酒瓶子,要給每人都倒一大杯子白酒。說今天難得遇到老同學,必須喝好喝倒。程菲坐在我的身邊,悄悄用手掐了我大腿一下。我就明白了。剛要說點什麼,錢智高就說話了,「滾蛋,你個死胖子。你以為參加的是婚禮啊?趕緊吃點就撤得了。要喝的話,咱搞個同學聚會不就得了?」 吳胖子立即點頭稱是。就把目光轉向了我和程菲,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都到我家去。我做東!咱不是沒錢,只是圖個親近。」   錢智高立即接過話茬說:「你臭美啥呀死胖子,不就是蓋了個二層小樓嗎?」   「可我……我怕沒有時間呢。」 程菲說。   「怎麼?當了大科長就瞧不起我們這些勞苦大眾了?」 吳胖子樂哈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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