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山東招遠涉邪教故意殺人案

2023-04-01 20:38:39

2014年5月28日21時許，山東省招遠市一"麥當勞"快餐店內發生一起命案。案發後，招遠市公安局出警民警快速反應，四分鐘內到達案發現場，將張某等六人抓獲到案。經初步審查，張某等六人對毆打吳某致死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該案正在進一步偵查當中。事發當天，張某等六人在招遠市"麥當勞"快餐店內就餐，向吳某要電話被對方拒絕。後張某等六人將吳某毆打致死。

2014年10月11日上午9時，山東招遠涉邪教故意殺人案在煙臺中院第一審判庭公開宣判。張帆、張立冬等2人被判死刑，呂迎春被判無期徒刑，張航有期徒刑10年，張巧聯有期徒刑7年。

2014年11月28日，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對上訴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等涉邪教殺人案二審宣判，裁定駁回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的上訴，維持原判;對維持張帆、張立冬死刑判決的裁定，依法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准。

2015年2月2日，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對犯故意殺人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犯張帆、張立冬執行死刑 。

2015年2月5日，齊魯晚報發布煙臺檢察院發布招遠麥當勞殺人案公訴意見書 。

基本信息

中文名稱

5·28山東招遠涉邪教故意殺人案

外文名稱

5 / 28 Shandong Zhaoyuan involving the cult of murder

發生時間

2014年5月28日

嫌疑人

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等人

性質

涉邪教故意殺人案

張立冬小兒子

張舵2001年出生因未成年另行處理

傷亡

1人死亡

目錄

1事發過程

2涉案人員

3案件處理

4案件審理

5案件後續

6社會輿論

摺疊編輯本段事發過程

摺疊案發現場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2014年5月28日晚上9點多，山東省招遠市一麥當勞餐廳裡，兩男四女6個人圍著一名倒在地上的女子，一名光頭男子大罵倒地女子「惡魔」「永世不得超生」，用拖把猛擊該女子，毆打過程約2分鐘。有圍觀的群眾想要上前制止，打人者放言「你們誰管誰死」。

據招遠市公安分局羅峰派出所民警閆志軍介紹，案發麥當勞距離羅峰派出所兩公裡，當時正趕上學生下晚自習，民警駕車繞道趕到現場時是21時23分，距離接到報警用時4分鐘。

監控畫面閆志軍介紹，接警後，他和另外三名民警先期到達現場，當時行兇者仍然在毆打吳某，手段十分殘忍。民警制止過程中，在吧檯的三名女性嫌疑人及小男孩前往阻止民警，後續支援民警及趕來的金都百貨保安將光頭男子控制。往外押送時，遭到6名犯罪嫌疑人中的小男孩的阻止，一女性嫌疑人在被控制過程中，仍有攻擊民警的行為。救護車趕到後，對受害人進行了現場搶救。

2014年5月31日下午5點，山東招遠警方對外通報了28日發生在招遠麥當勞餐廳故意殺人案的細節，並播放了約30分鐘由麥當勞餐廳監控探頭拍攝的現場畫面。在監控畫面中，可清楚看到麥當勞餐廳女經理上前制止歹徒行兇，並被兩名嫌疑人用頭盔扔打[5]。

摺疊目擊現場

據目擊者稱，圍毆的過程中，6人都有參與，其中一名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男孩，也曾踹過死者，打得很厲害，而這6人打過人後並沒逃跑。

據該名目擊者描述，當日現場，有不少目擊者本以為事件是單純的家庭爭吵。剛開始受害人沒有喊『救命』，也沒有向別人求助。在那名婦女開始用凳子砸人以後，目擊者以及一名麥當勞員工都有上前勸說。還嚇唬她說『我們報警了』，但發現沒用，他們根本不聽我們勸說。直至用拖把猛擊該女子致死。

另一名年約25歲的女性目擊者則稱，事件已突破其「心理承受能力」。一名受害者家屬對此回應稱，已有三四名目擊者在家屬的請求下主動與警方聯繫，提供案件證據，包括一份記錄下案件全過程的錄影帶及相關圖片[6]​。

摺疊受害者情況

據死者的親屬呂女士介紹，被毆打致死的是她的嫂子。

2014年5月28日晚上9點18分，嫂子吳女士在微信朋友圈內發狀態稱「遇到了瘋子」，隨後便和家人失去了聯繫。呂女士表示她和家人當晚就看到有關此事的圖片，沒想到是吳女士。「當天晚上家裡人找了一夜，但是電話一直沒有人接聽。」

2014年5月29日上午，招遠警方找到吳女士家中，告知了他們吳女士的死訊。呂女士稱，死者生前做銷售工作，當晚下班後和同事去逛商場，感覺疲累後便一個人去樓下的麥當勞休息，「嫂子有個不到7歲的兒子，現在家裡人都不敢告訴他，只對他說媽媽再也不回來了」。被害人的家屬表示：「我們真的不想其他的，賠償、物質都不在乎了，我們只希望事情有個結果。」

摺疊焦點訪談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2014年5月31日，大陸央視焦點訪談節目播出該臺記者對嫌犯的採訪，下文為記者與張的對話（摘選）：

記者：那你們信的這個教叫什麼名字？ 張立冬：全能神。

記者：你信這個教多長時間了？ 張立冬：七年。

記者：你之前認識受害者嗎？　張立冬：不認識。

記者：你女兒和兒子包括同行的人認識受害者嗎？　張立冬：都不認識。

記者：你們信的這個教，如果碰到了你們認為的所謂的「邪靈惡魔」，就要打死嗎？　張立冬：沒有。

記者：那你為什麼要把這個女的給打死？　張立冬：因為我女兒說她就是惡魔，就是邪靈，打死她，目的就是打死她。

記者：那你們心裡不考慮法律嗎？　張立冬：不考慮。

記者：也不害怕法律嗎？　張立冬：不害怕，我們相信神。　「現在感覺很好」

記者：那你現在這個處境，你感覺怎麼樣？　張立冬：感覺很好。

記者：感覺很好？　張立冬：對。

記者：你記得你毆打了多長時間以後才停手？當時是什麼情況下停的手？　張立冬：打了大約三分鐘左右。

記者：是主動停的手嗎？　張立冬：不是，有一個工作人員過來說，你們不要打了，然後我女兒就過去跟他說，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不要管。

記者：你在毆打那個女的的同時，你嘴裡一直在說什麼？　張立冬：說的就是惡魔、邪靈。

記者：你在罵她（受害者）惡魔、邪靈？　張立冬：嗯，還說了打死你。

摺疊編輯本段涉案人員

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

經招遠市人民檢察院批准，招遠「5·28」故意殺人案5名犯罪嫌疑人被依法逮捕。

5名犯罪嫌疑人分別是張帆（女，1984年10月24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張立冬（男，1959年10月8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呂迎春（女，1975年3月8日生，山東省招遠市人）、張航（女，1996年3月1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張巧聯（女，1990年8月23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

據介紹，犯罪嫌疑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均為「全能神」邪教組織成員。2014年5月28日21時許，為宣揚邪教、發展成員，5名犯罪嫌疑人與犯罪嫌疑人張立冬的兒子張某共6人，在招遠市羅峰路麥當勞快餐廳內向周圍就餐人員索要電話號碼，遭到被害人吳某某（女，35歲，山東省招遠市人）拒絕。犯罪嫌疑人認為吳某某為「惡魔」「邪靈」，應將其消滅，遂實施毆打，致被害人死亡[7]。

據悉，除犯罪嫌疑人張立冬的兒子張某因未達到刑事責任年齡另行處理外，其餘5人均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公安機關依法刑事拘留。從犯罪嫌疑人張立冬的住處，公安機關查獲「全能神」書籍等邪教資料。當地檢察機關提前介入，並於2日正式依法批准逮捕5名犯罪嫌疑人。

摺疊編輯本段案件處理

摺疊招遠市公安局

庭審現場

庭審現場

2014年5月29日，山東省招遠市公安局官方微博「招遠市公安局」發布消息稱，2014年5月28日21時許，張某等六人在招遠市「麥當勞」快餐店內與同在該店就餐的吳某發生口角，張某等六人對吳某進行毆打，致吳某受傷，後經搶救無效死亡。案發後，招遠市公安局出警民警快速反應，將張某等六人抓捕到案，經初步審查，張某等六人對毆打吳某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該案正在進一步偵查當中。」

2014年5月30日，招遠市公安局官方微博再次 發布消息稱，5·28案件發生後，招遠市公安局立即成立專案組，經參戰民警連夜審訊，張某某等人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經審理查明：河北籍犯罪嫌疑人張某某（男）、其長女張某、次女張某、兒子張某、河北籍張某某（女）、山東籍呂某某（女）6人於案發當晚在招遠「麥當勞」就餐時，與鄰桌的被害人發生口角，繼而對被害人進行毆打。招遠市局接警後，立即組織警力趕到現場，將仍在實施毆打的張某某等人當場制服抓獲。被害人經送醫搶救無效死亡。

除張某某之子因未達到刑事責任年齡另行處理外，張某某等5人因涉嫌故意殺人均已被依法刑事拘留。

摺疊麥當勞

2014年5月30日19：18，麥當勞（中國）有限公司官方微博「麥當勞」發微稱：「對於山東招遠事件，我們深感痛心。此案件正由相關部門處理，我們全力配合調查。[8]」

摺疊中國公安部

2014年5月31日10：48，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專項行動辦公室官方微博「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發布微博稱：」經了解，2014年5月28日山東招遠發生的故意殺人案，6名犯罪嫌疑人系邪教組織成員。為發展組織成員，向在事發餐廳就餐的人索要電話號碼。遭受害人拒絕後，將其殘忍毆打致死。除1人因未達到刑事責任年齡被另行處理外，對5名嫌疑人以故意殺人罪刑事拘留。當地警方已開展打擊邪教專項行動。」

2014年5月31日21：27，「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再次發布微博稱：「【關於罪名】組織、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利用迷信致人死亡，是指組織、利用會道門、邪教組織、利用迷信矇騙他人，致人死亡的行為；故意殺人，是指故意非法剝奪他人生命的行為。邪教組織成員故意殺人，將以故意殺人罪追究刑責。招遠命案5名犯罪嫌疑人，是以涉嫌故意殺人被刑事拘留，請大家留意。」

2014年6月1日18：14，「公安部打四黑除四害」再次發布微博稱：「【招遠警方正抓緊辦案 檢察機關已提前介入】招遠市公安局通報，山東招遠麥當勞命案涉及邪教，並且是多人作案，公安機關正在抓緊確認筆錄及相關證據，當地檢察機關也已提前介入，正在辦理相關批捕手續。此前5名犯罪嫌疑人已涉嫌犯故意殺人罪被刑事拘留。」

摺疊山東省公安

2014年5月31日，山東省公安廳官方微博「山東公安」發布微博稱：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5·28山東招遠麥當勞群毆致死案

2014年5月28日晚，在招遠市麥當勞快餐店內發生一起故意殺人案。案件發生後，招遠市公安局4分鐘內趕到現場，當場將6名犯罪嫌疑人全部抓獲。當日晚21時19分，招遠市公安局110指揮中心接群眾報警：「在麥當勞快餐店內有打架的。」21時23分，處警民警到達現場，當場將正在實施犯罪行為的嫌疑人制服，將受害人吳某某送往醫院治療。21時48分，被害人吳某某經搶救無效死亡。據警方調查，河北籍犯罪嫌疑人張某某（男、無業）、其長女張某（無業）、次女張某（無業）、兒子張某（輟學）、河北籍張某某（女、無業）、山東籍呂某某（女、無業）6人系邪教組織「全能神」成員，為發展邪教組織成員，在麥當勞向周圍就餐人員索要電話號碼，遭被害人拒絕後，遂對其進行毆打。除張某某的兒子張某因未達到刑事責任年齡另行處理外，其餘5人均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依法刑事拘留。據警方介紹，已從張某某住處查獲「全能神」書籍等邪教資料。山東省市公安機關專案組將進一步加大案件審查力度，依法嚴厲打擊各類邪教違法犯罪活動，有效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

2014年6月2日，「山東公安」再次發布微博稱：招遠「5·28」故意殺人案5名犯罪嫌疑人張帆（女，1984年10月24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張立冬（男，1959年10月8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呂迎春（女，1975年3月8日生，山東省招遠市人）、張航（女，1996年3月1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張巧聯（女，1990年8月23日生，河北省無極縣人），因涉嫌故意殺人罪，經招遠市人民檢察院批准，被依法逮捕。

犯罪嫌疑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等均為「全能神」邪教組織成員。2014年5月28日21時許，為宣揚邪教，發展成員，在招遠市羅峰路麥當勞快餐廳內向周圍就餐人員索要電話號碼，遭被害人吳某某（女，35歲，山東省招遠市人）拒絕後，認為其為「惡魔」、「邪靈」，應將其消滅，遂實施毆打，致被害人死亡。

上述犯罪嫌疑人還涉嫌組織、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公安機關正在繼續偵查。

摺疊編輯本段案件審理

摺疊提起公訴

2014年7月21日，山東省煙臺市人民檢察院對山東省招遠市「5·28」麥當勞餐廳故意殺人案的5名被告人依法向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提起公訴。起訴書指控被告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故意殺人罪，被告人張航、張巧聯犯故意殺人罪。

摺疊一審審理

2014年8月21日8時 ，在山東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公開開庭審理被告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故意殺人，被告人呂迎春、張帆、張立冬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一案。法院對此案庭審進行全程微博直播。

據山東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官方微博消息，金某某、金某某以及吳某某、李某某的訴訟代理人均當庭表示，根據四附帶民事訴訟原告人的授權，決定撤回對被告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的附帶民事訴訟。合議庭經當庭評議，認為四附帶民事訴訟原告人的申請符合法律規定，依法予以準許，口頭裁定準許撤回附帶民事訴訟，當日的庭審只審理刑事部分。

5名被告僅張航、張巧聯兩人表示悔罪。案件將擇期宣判。

摺疊案件宣判

2014年10月11日，該案在煙臺中院第一審判庭公開宣判。張帆、張立冬被判死刑。呂迎春被判無期徒刑，張航、張巧聯分別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年和七年[2]。宣判後，被告人呂迎春表示服判，不上訴，其他被告人當庭沒有明確表示是否上訴。

在作案情陳述時，張帆對幾個案情關鍵點都不承認，她還不承認故意殺人。在庭審時，嫌疑人張帆和張立冬在辯解和陳述時，還不時露出笑容。據張立冬辯護律師透露，在20日上午的會見中，張立冬已經有了懺悔的態度。但在庭審中，與張帆相似，張立冬在作案情陳述時，神態淡定，還不時露出笑容[1]。

摺疊提出抗訴

2014年10月14日，山東招遠麥當勞殺人案受害人吳碩豔的丈夫金中慶及其嶽母於向煙臺市人民檢察院遞交了抗訴申請，要求煙臺市人民檢察院對該案一審判決提出抗訴。金中慶認為，該案被告人呂迎春的判決量刑畸輕，應判處其死刑。

摺疊二審審理

2014年11月28日，山東省高級人民法院對上訴人張帆、張立冬、呂迎春等涉邪教殺人案二審宣判，裁定駁回張帆、張立冬、呂迎春、張航、張巧聯的上訴，維持原判；對維持張帆、張立冬死刑判決的裁定，依法報請最高人民法院核准。

摺疊執行死刑

2015年2月2日，經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山東省煙臺市中級人民法院依法對犯故意殺人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犯張帆、張立冬執行死刑。[3]

摺疊編輯本段案件後續

2017年5月，媒體報導2015年2月5日起，呂迎春在山東省女子監獄服刑至今，兩年零三個月的日子裡，從排斥改造到深度懺悔，這名曾經狂熱的「全能神」邪教信徒開始了一場艱難的自我救贖[4]。

案發3年後，血腥的畫面仍會常常將呂迎春從噩夢中驚醒，醒來後，身處囚室，第一反應是「痛苦、痛心」。如今的呂迎春身上已明顯看得出改造的痕跡：她目光平靜，會有禮貌地說「謝謝」，談及往事，會對以往的執迷不悟悔恨得一次次落淚。

摺疊編輯本段社會輿論

摺疊環球時報

2014年5月30日23：44，環球時報官方微博發微稱：「【@山東公安，網民叫你！】前日山東招遠發生殘暴殺人案，6名兇徒竟將一無辜女子圍毆致死，只因她拒絕給這群陌生人電話號碼！輿論譁然，但招遠公安發出的通稿並未回答網友質疑；上級@山東公安 更是一直沉默。作為人民政府部門，你們有職責儘快回復網友，微博是用來互動的，不是用來刷閒篇通稿的！（小編）」

摺疊青島晚報

2014年5月30日23：54，青島晚報官方微博轉微發評稱：「建議招遠市政府、公安局連夜加班徹查真相，回應公眾關切，撫平群體情緒！關鍵是排除一切幹擾，嚴格依法辦事。以上是本博官話。但小編悲憤難忍，仍要對集體施暴者罵幾句：嫩娘，一群孽障混跡人間，我佛請你早去西天極樂，再投胎脫做豬狗畜生！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蒼天你要瞪大眼，讓敗類挨雷擊。」

摺疊網友發聲

在網絡反饋中，最主流的情緒是憤怒。

（1）一則針對兇手，如央視著名主持人@水均益說：「看了視頻，太殘暴了！這TM還是人嗎？」。公安部打拐辦主任@陳士渠也說：「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2）二則針對未施救的圍觀者，如360董事長@周鴻禕說：「現場那麼多人袖手旁觀，為什麼無一人是血性男兒出手制止，為什麼能看著一個無辜的女孩被活活打死？打人的是什麼來路為什麼如此兇殘？這不是口角打架而是故意殺人，強烈呼籲司法機關嚴懲這魔鬼一家人！」

（3）除此之外，人們對招遠公安的信息披露也有所質疑。

2014年5月30日22：05，學者@吳鉤說：「打死人的暴徒到底是什麼身份？這麼暴戾囂張？」「嚴懲兇手。」

2014年5月31日08：15，@任志強發微博稱：「滿屏都是民眾的憤怒。法律是維護社會安全的底線，公安是保障人民生命的靠山。但招遠事件卻讓整個中國為之震驚，公安讓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這個社會如果連公民在公共場所活動時的生命都失去了基本保障，那還談什麼中國夢？要嚴懲黑勢力，樹民風正氣。政府要首先要社會一個交待。」該呼籲得到了諸多網友的響應。

三農學者、管理學博士@陳裡也表態：「這個事件必須引起高度重視，儘快弄清事實真相。」

摺疊聯名問責

2014年6月4日上午，一封由1843名中國消費者聯署的公開信分別寄往麥當勞美國總部及中國總部。這封公開信針對2014年5月28日晚發生的山東招遠女子在麥當勞內被6人毆打致死事件，要求作為國際連鎖企業的麥當勞公開回應其餐廳內如何設立安保措施保障消費者人身安全，並就此次嚴重的針對婦女暴力事件承擔相應責任。

在這封聯名信上，1843名中國消費者聯署要求麥當勞公司公開回應的問題包括：該公司內部是否有保安制度，能夠保障消費者的人身安全權利？有無對工作人員進行相關公共暴力事件應急措施的培訓？打算如何對此次嚴重的針對婦女暴力事件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