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情走過多少年是什麼歌_ 每當我走過老師窗前k歌
2023-04-11 06:24:06 1
【到新時代新天地中去·守護民歌】
春至花開日 民歌正當時
——在民歌發展路上創新探索的追夢人
光明日報記者 彭景暉 李丹陽
燈光下,舞臺上,呼麥從歌者的喉嚨直抵聽眾的耳膜,聲如蒼穹之巔,如瀚海之底,如駿馬嘶鳴。90後民歌歌手傲日其愣嗓門一開,把人們帶到內蒙古的大草原,而他的思緒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一個小小的舞臺:在一個家庭聚會上,羞澀的5歲男孩傲日其愣站在眾人面前,鼓足勇氣唱了一首民歌。熱烈掌聲裡,男孩第一次感受到嗓音的價值,悄悄把民歌夢「像小樹苗一樣種在了心裡」。
這個夢登上歲月列車,來到「大大的舞臺」——湖南衛視《春天花會開》節目。同一舞臺,離傲日其愣幾米的距離,另一個做著民歌夢的孩子提起話筒。90後青年歌手麥麥提江·麥提喀斯木那高亢的維吾爾族唱腔,與呼麥聲擊撞開。強烈風格對比下,兩種聲音在一首歌裡毫無違和地融合起來。
「一首帶有歐洲風格的小曲《橄欖樹》,讓人感受到的竟是中國的草原牧場和戈壁大漠,被年輕人玩出了中國民歌的味道!」觀眾這樣感慨。
幾年裡,青年群體中掀起了一場民歌熱,一批民歌青年不斷探索,嘗試讓傳統民歌與現代音樂相互結合,讓原生態的狀態靈感與學院派的技術風格相互碰撞。《春天花會開》節目主創人員早早關注到這一現象,他們總結道:「青年人使民歌展現了別樣風採,擁有了更豐富的表達方式和更強的傳播力。」
在中國音樂學院作曲系副教授胡廷江看來,作為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的代表,中國民歌一個重要特點是傳承,而青年人的創新順應了民歌的本質,能獲得持續而長久的生命力。
1.民歌沒有被遺失在故鄉
幾十年裡,伴隨城市化進程,人們從農村奔向城市。在相當長一段時期內,主要「生長」於農業生產和田園生活土壤的民歌似乎被人們留存在故鄉。在傲日其愣和麥麥提江·麥提喀斯木出生的20世紀90年代,流行音樂早已開始佔領人們手中的播放器和耳機,民歌逐漸淡出了很多人的視野。
「從小喜歡,無法割捨,從未改變。」簡潔有力的話語裡,傲日其愣表達著他不同的看法,「實際上,我身邊很多一起來到大城市的青年人,從來沒有丟下民歌情結。」
在生養他的內蒙古大草原,生老病死、婚喪嫁娶,人世間的種種經歷,都有民歌相伴。「祖輩父輩個個能唱,任何心情都可用歌聲表達,自然、純真、深刻。」傲日其愣少年時便立志走民歌道路,也從來沒有懷疑過這條人生道路能不能走通。
這份自信,源自他對民歌生命力的理解,也源自民歌帶給他真切的感受——幸福。來到城市發展後,他沒忘記「自己身後那片草原」,舞臺、地鐵、街頭,他走過的地方,腦海中始終縈繞的是草原民歌的背景音。他與很多青年一起,守護著傳承民歌的願望。
他的搭檔麥麥提江·麥提喀斯木「投奔」民歌的時間不長,即使在今天,他仍然給自己定位為一名搖滾音樂人,「只不過民歌魅力太大,不可不學」。2011年,在一場國外的音樂節上,來自一支中國樂隊的民歌與搖滾結合的歌曲,把他的心給「剜走了」。
「原來音樂可以這麼做!」一心鑽研搖滾樂的麥麥提江·麥提喀斯木看到,外國樂迷對這種帶有強烈中國色彩的歌曲報以「近乎瘋狂的喝彩」。於是,他的「音樂實驗」裡,開始了各種民族音樂的融合。一邊學,一邊接觸越來越多的人,在整理手機通訊錄時,他才發現,鑽研民歌與現代音樂相結合的同仁,「翻了好幾頁也翻不完」。
在《春天花會開》節目裡,兩個人還共同選擇了蒙古族民歌《天堂》,一個用蒙古族唱腔,一個用維吾爾族唱腔,抒發著共同的願望:「告訴所有出門在外的年輕人,正如民歌並沒有被遺失在故鄉,我們的鄉愁也不會迷失在城市生活裡。」
新華社發
傲日其愣(左)和麥麥提江·麥提喀斯木受訪者供圖
龔爽受訪者供圖
郭曲受訪者供圖
2.同一部作品,歌者賦予它不同的時代烙印
青年職業歌手龔爽如今在中國音樂學院攻讀聲樂專業博士研究生,過去的十多年裡,她在演唱中,用心尋找著中國聲樂表達方式和細節處理的更多路徑,「搜集」著一種唱法、一首歌曲中能夠匯聚的最大「情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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