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瑜許魏洲重逢(白洛因顧海結婚上癮續大結局番外)
2023-06-07 11:41:19 2
《上癮》的停播,沒有給我們一個完美的結局,所以他們最後的結果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記住了那個最好的黃景瑜和許魏洲,白洛因和顧海經歷了八年才迎來了有家人見證的婚禮,我想現實生活中的每一對戀人都值得我們的祝福,因為他們的艱辛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承擔。文章末尾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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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顧海回到辦公室就把那段錄像看了,看了之後呆坐了許久,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車禍後的那些畫面。白洛因用手撬開鋼板,抱著他在地上哭,背著他一路狂奔……錄像是楊猛精心剪輯後的,幾乎把所有監控拍到的畫面都剪輯到了裡面,最後一個鏡頭,是白洛因跌倒在救護車旁,雙手鮮血淋漓。
這一刻,顧海才知道白洛因的手指為何那麼畸形。
似乎感受到了鋼板插進肉裡,十指連心的那股劇痛。
原來,不僅僅白洛因的命是他給的,而他的命,也是白洛因給的。
第二天,在白洛因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顧海把白漢旗和姜圓約了出來。
草草一算,白漢旗和姜圓已經有好多年沒這樣坐在一起了。
「爸、媽。」顧海先開口。
白漢旗和姜圓煞有默契地呆愣住,這禮……行的有點兒大了吧?
「今天我找你們來,是想和你們說一件事。」
白漢旗眼神變了變,其實他已經猜到了,只有姜圓還神色焦灼地等著顧海其後的話。
「我打算和因子結婚。」
這句話一說出來,白漢旗都震驚了,他以為顧海頂多承認他和白洛因的真正關係,哪想到一上來都爆出這等猛料,讓他這種剛做完心臟手術的人情何以堪。
姜圓的手都哆嗦了。
「小海,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顧海表情很認真,「千真萬確。」
姜圓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費力地咽了下去。
「……這在中國是不允許的啊!」
顧海頓了頓,表情平靜地說:「我們不需要證,我們只需要一個儀式,一個可以得到你們所有人認可的儀式,這對我們而言就足夠了。」
姜圓扭頭看了看白漢旗,「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那可是你兒子。」
「你現在知道是我兒子了?」白漢旗冷哼一聲,「平時你不總說那是你兒子麼?你說吧,今兒把決定權給你了。」
姜圓狠狠瞪了白漢旗一眼,而後把目光轉到顧海臉上,表情還算平和。
「小海啊!這事我說了不算啊!你也知道你爸那個脾氣,他肯定不會同意啊!」
顧海淡淡回道,「您現在無需考慮我爸,今天您是以因子親媽的身份來做決定的,與我的家庭無關,您不用考慮那麼多。」
「這……」
若是放在幾年前,姜圓肯定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這兩年她和顧海的關係悄然間轉變了,她面對著顧海,已經說不出任何狠話了。
顧海突然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推到姜圓面前。
「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
不會這麼快就要下聘禮吧?……姜圓陡然一驚。
顧海將盒子打開,裡面有一枚戒指,經過歲月的侵襲,這枚戒指已經不如當初那般光鮮了。
「這是我媽和我爸結婚的時候,我奶奶送給我媽的戒指,她說這是顧家人的憑證。我媽一戴就戴了十多年,直到她離世,這枚戒指就被我保存到現在。現在我把它送給您,算是把我父親的愛和顧家人的敬意全部交到您的手上,也算是對您這麼多年所受的委屈的一種補償。從今天開始,我正式認您這個媽了。」
姜圓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白漢旗在一旁聽了這話也是十分動容,雖然那是別人的家事,這個女人曾是他的前妻,可看到顧海如此包容他的父母,同樣作為父母的白漢旗,心裡很是欣慰。
顧海把目光投向白漢旗。
「爸,我叫了您這麼多年的叔,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把您當成爸。您是和我最親的長輩,也是我這一輩子最敬重的人。我到現在還記得十年前我跟著因子來到您家,第一次見到您的情景。那個時候正趕我離家出走,我注意到因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你們那段讓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父子情。
我很愧疚我這一輩子給了您兩次重大的打擊,但是請您相信,絕對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您可以用任何惡毒的語言來詛咒我,但是請您千萬別因為我們的感情而遷怒因子。就像您在婚禮上所說的,您最愛兒子,我想替您的兒子回您一句,他也最愛他爸爸。今天,我替因子和我自己回敬您二十多年來的養育之恩,請您重新接納我們。」
說完,顧海起身走到一米開外,鄭重其事地跪下來,重重地磕了兩個響頭。
顧海說前面一番話的時候,白漢旗僅僅是痛心和感動,當顧海雙膝跪地的時候,白漢旗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掉下來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結婚的那個晚上,顧海將白洛因背走的那個場景,也許從那一刻起,他的兒子就註定不屬於他了。
「快起來。」白漢旗趕忙去扶顧海。
姜圓在一旁早已泣不成聲。
「男兒膝下有黃金,哪能說跪就跪?就算真要跪,也得等結婚那天啊!」白漢旗擦擦眼淚,「你不用覺得愧對我,當初沒有你,我這個兒子早就沒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所有人的情緒都已恢復正常。
姜圓帶著濃濃的鼻音開口,「其實這麼多年,我見的人多了,心縫兒沒那麼窄了。單身,或是沒有選擇正常的婚姻,不是一種缺陷,僅僅是一種生活方式。這種生活方式沒有對與錯的劃分,只有適合與不適合。在兒女方面也是這樣,子嗣僅僅是一種寄託,沒有這份寄託,我們照樣可以用別的來填補。」
「對。」白漢旗在一旁接口道,「在後代方面,我就是隨緣,有就有了,沒有也不強求。而且我覺得吧,我兒子這二十多年真的挺苦的,比起讓他含辛茹苦地去帶一個孩子,我更希望他自己能得到更多的愛。」
「是啊。」姜圓難得和白漢旗的意見達成一致,「孩子不是使命,父母讓你要孩子,也不一定真的把子嗣看得那麼重要,就是想讓你體會做父母的幸福。就像父母拼命阻攔你們在一起,不是難以接受這種關係,只是心疼你們,怕你們以後的路不好走。」
「行了,甭想那麼多。」白漢旗拽住顧海的手,「你只要好好伺候我兒子就成了。」
姜圓也笑了,「是啊,我兒子就是富貴命,就得讓人捧著。真娶個女人進門,整天吆五喝六的,我看著還憋屈呢!」
「哈哈哈……」
白漢旗爽朗地大笑。
這一刻,顧海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如此美好。
……
白洛因還在外地執行任務,跟著顧威霆還有軍區的其他幾個領導。他把那晚和顧海求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那個夢,覺得挺好笑的,也沒往深了想。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顧海去找了白漢旗和姜圓,更不知道顧海已經做了結婚的決定。
他被安排入住到酒店,顧威霆就住在他的對面。
自從職位晉升之後,白洛因參與訓練的機會就少了,閒事雜事紛至沓來,他和顧威霆接觸的機會也就多了。
這一天白洛因陪同顧威霆出去開會,回來的路上,顧威霆突然對他說:「晚上你到我房間裡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白洛因隱隱間覺察到了什麼。
晚飯都沒吃踏實,白洛因在房間裡等了許久,終於聽到對面的門響。「坐吧!」顧威霆說。
白洛因看似從容的面孔下藏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
顧威霆掏出一根煙放到嘴邊,白洛因起身為他點上。「你要不要來一根?」顧威霆問。
白洛因搖頭,「不了,我剛抽完。」
顧威霆嘴裡吐出一口煙霧,神色有些複雜。我問你,顧海房間裡多出來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你的?」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白洛因本想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親口和顧威霆坦白的,沒想到這個時機還沒醞釀成熟,顧威霆就先把這件事挑明了。「是。」白洛因從容地回道。
顧威霆面色凝重,眉宇間隱隱含著一股壓迫感。「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白洛因輕啟牙關,「戀人。」
顧威霆拿著煙的手晃了晃,眼角浮現一絲惱意,但被他很好地遏制了。
「戀人……」顧威霆咂摸著這兩個字,「我勉強認為這個詞彙可以用在你倆之間,當初我默許你們在一塊,也明確表示過,我不阻攔並不代表我同意,僅僅是覺得你們不夠成熟。我以為隨著生活的改變,你們會自然而然地放棄這段不現實的感情,沒想到我嚴重低估了你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白洛因淡淡回道,「也許當初沒有我的入伍,沒有這八年的隔離,我們按部就班地走下去,早就分開了。」
「你是想告訴我,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所以他才對你重燃愛火?還是想告訴我,是我當初種下的孽種,才開出你們這朵罪惡的花?」「沒。」白洛因坦然回道,「我就是想說,世事變化無常,如果我有的選擇,是不會重新走這一條路的。」
「你怎麼沒的選擇?」顧威霆撣了撣菸灰,「你現在擁有良好的家庭條件,前途一片光明,只要你肯咽下這根黃連,你的病態人生就能馬上得到治癒。」
白洛因目光深沉地望著顧威霆。
「當年我高考考了全市第六名,本可以進入名校,過我想要的人生。可是,我有的選擇麼?當您的兒子躺在病床上,您又亟需一個人穩固您在部隊的地位,除了犧牲我,您還有的選擇麼?」
顧威霆久久才開口,「我承認,當初我的決定有個人因素摻雜在裡面,但這並不排除你有這份能力。事實也證明如此,如果你走常規的道路,不一定能有現在的成就。」
白洛因苦笑,「也許吧。」
顧威霆的目光盯著白洛因放在腿上的那兩隻慘受蹂躪的雙手,心突然間抖了抖。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那麼拼,這些輝煌也照樣屬於你。」
白洛因靜靜回道,「您知道我拼命不是為了那些榮譽。」
「這些年你付出很多,也成熟不少,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做到的,就像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給顧海生個孩子。」
白洛因心頭猛地一震,赤紅的雙目直直地看著顧威霆。
顧威霆毫不手軟地炮轟白洛因,「別和我搬出西方的那一套空泛的思想,我骨子裡就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傳統老百姓。我要維護我兒子受尊重的權利,也要維護他延續後代的資格。你說我封建也好,說我不近人情也罷,我必須要把顧家的香火延續下去。」「可以。」白洛因艱難地開口,「我不介意他有後代,但是他的愛人只能有我一個。」
顧威霆絲毫沒有因為白洛因的退讓而改變自己的態度。「我不可能讓我的孫子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氛圍中。」「如果您有這個本事,預知您兒子可能遭受的一切,當初又為什麼要生下顧海?」
顧威霆將菸頭捻進菸灰缸裡,冷酷的雙眸對著白洛因。
「生不生不是個問題,無需思考,他必定是存在的。只要他存在了,我就要盡我所能地對他負責,我做不到你們那麼高的境界,可以完全為自己活著。」
我在為自己活著麼?白洛因突然心頭一痛,為什麼你可以不痛不癢地否認我這麼多年為你們所做的一切呢?
「在您看來,我的努力,不足以換來您的一個點頭麼?」
顧威霆依舊死咬住不鬆口,「我說過了,有些東西,不是努力就可以換來的。縱然你為了顧海犧牲,我依舊不願看到他的感情生活斷送在你的墓碑前。」
「這話您應該早點兒和我說。」
白洛因怔怔的,這麼多年,誰來賠我?
看到白洛因這副模樣,顧威霆的心也揪成一團,他也曾動搖過。只不過,有些東西在他心中紮根太深,拔出來就是要了他的命。
白洛因突然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走了。
從來沒想過放棄,直到這一刻,白洛因也絕不會說放棄。
只是,突然覺得心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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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又是一個無眠夜,清晨,顧威霆剛要洗漱,一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不用轉過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
只不過沒料到顧海這麼沉得住氣,竟然現在才來。
「您到底和因子說了什麼?」
顧威霆最討厭顧海這種當面質問他的語氣,縱使他老到癱瘓在床,他的兒子也不該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就是告訴他,我不同意你們倆人在一起。」顧威霆語氣很生硬。
顧海眸中含著徹骨的寒意,「理由呢?」「理由?」顧威霆將臉打溼,輕描淡寫地說:「你讓他給我生個孫子,我立馬接受他。」
顧海緊握的拳頭不可控制地發抖,繃了許久過後,終於爆發而出。
「從明天開始,我就去徵集代孕母親,爭取一年之內給您造出百八十個!然後我就徹徹底底從您眼皮底下消失,省得礙了您的眼!」
九年了,顧威霆以為顧海已經過了朝他大吼大叫的年齡,但是他發現,人的成熟不是針對於年齡的,而是針對於事件。這些年他之所以沉穩豁達,並不是因為他心智成熟了,只是因為沒找到讓他繼續走極端的動力。
一旦這個動力有了,他立馬會撕下偽善的面具,繼續和他唇槍舌戰,甚至不惜惡口傷人,絲毫不顧及他父親的身份,不顧及他這些年來的良苦用心。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顧威霆說出的話更加不留情面。「你放心,別說百八十個,就是造出來一個,我顧威霆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顧海眼中透著深深的絕望,倒不是因為顧威霆的不理解,僅僅是因為他這個兒子的幸福在他父親眼中的卑賤。
「他為我捨棄了八年的青春,付出了痛失親人的代價,而您又為我捨棄了什麼?捨棄了被您負了十幾年的女人?付出了一段讓我深惡痛絕的婚姻?如果您認為您給了我一條命,供養我十多年就是無私的愛,那我可以變本加厲地還給您。我也讓您嘗嘗被人忽視十多年,扔一個保姆,扔一疊錢的滋味!」
「在您眼裡,我根本不是一個有血有肉,具有完整人格的人,僅僅是您的私屬物品。您可以在年輕力壯的時候,為了您的夢鄉而放棄家庭,而我卻不能選擇我想要的職業;您可以在事業有成的時候,為了娶一個漂亮的女人而讓自己的孩子流離在外,而我卻不能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
「在您眼裡,您做什麼都有理的,而我做什麼都是荒唐的。」
「說白了,您就是打著父親的幌子對我進行道德綁架!您是在借著父親的權利對我為所欲為!我挨打受罵我認了,誰讓我是您兒子呢?誰讓您恩賜了我一條命呢?」
「可白洛因他欠了您什麼?他憑什麼為了穩固您的地位而跑到戰場上衝鋒陷陣?他憑什麼為了維護您的名聲而死守著那幾分榮譽?他是別人的種!他沒吃過你顧威霆家裡的一口飯!他沒沾過你顧威霆的一點兒光!他要是想讓我顧海背叛親人,只需要一句話,我立馬會跟著他走!」
「為什麼您的心就這麼難以被撬開呢?」
說完這番話,顧海頭也不回地走了,像是一種告別儀式,悲壯而悽涼。
顧威霆的心豁然裂開一個大口子。
他開車來到墓地,將一束鮮花恭敬地獻到前妻的墓碑前。
鮮花襯託著那張年輕溫柔的臉頰,久久凝視過後,心終於靜了下來。
外界的喧囂都已遠去,剩下的只有二十多年前那些美好的回憶。
顧海的降生是一件始料不及的事,顧威霆還記得他看到孩子的第一眼,並沒有清晰的父子概念,僅僅覺得肩上的擔子重了。
沒想到,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他已經到了視兒子為命的地步。
「我真的做錯了麼?」
顧威霆靜靜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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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摘要
等白洛因到達北京上空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這是海因科技公司辦展覽的第四天了,一連三個通宵,這裡徹夜通明。
白洛因的直升機在空中尋找著降落點,在夜空中航行,主要靠機場的指示燈來辨別方向。尤其是低空飛行,更要注意樓頂閃爍的航空障礙燈,避免和高建築物發生碰撞。
就在白洛因的飛機在夜空中盤旋的時候,突然注意到有個地方相當的亮。別的地方都是光點,那個地方是整片的光斑,飛機距離地面越近,那片區域的光亮就越是顯赫奪目。
白洛因不由自主地朝那片光域飛過去,隨著高度的下降,各式各樣的燈光開始出現清晰的層次,顏色也越來越分明。外圍閃爍著幾百萬盞彩燈,幾乎閃瞎了白洛因的眼睛,再往裡一層是各種智能燈,隨著系統的設置忽明忽暗。最裡面一層是航空燈,亮度最高,也是白洛因在飛機上最先注意到的光線。
白洛因的飛機盤旋在巨大光幕的上空,這麼大的一片光域,對於下面的人而言完全是雜亂無章的,他們只能看到冰山一角。可對於天空中的白洛因就不同了,他能清晰地看到圖案變換。
聽到夜空中傳來的飛機轟鳴聲,顧海握了三個通宵的遙控器總算派上了用場。
白洛因正要啟動飛機上的監控設備進行拍照,突然,無數道強烈的光線從機窗攝入進來,他的視線朝下一望,握著駕駛杆的手猛地僵住。
最裡層的航空燈突然被調到最強亮度,並開始高頻率地閃爍,總共是134盞,組成八個大字。
「白洛因,我們結婚吧!」
白洛因傻了,思維已經不會運轉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直升機降落的。只記得飛機落地的那一剎那,飄蕩了數日的心狠狠砸回了身體裡。
機艙門打開,眼睛好一陣才適應這耀眼的強光,視線聚焦的地方,有個男人站在那,白洛因大步朝他走了過去。
眼看著倆人的距離不足兩米了,顧海突然一大步跨上前,一把揪住白洛因的衣領,狠狠朝他的臉頰上給了一拳。
「你他媽這幾天去哪野了?」
白洛因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結果,打人的反倒先哭了,一股狠勁兒將白洛因揉進懷裡,大手死死按著白洛因的後背,哽咽著怒斥道,「命都急沒了半條,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走人,回來我就乾死你!」
白洛因眼眶裡含著的那一滴眼淚好半天才滾下來。
顧海收了收情緒,推開白洛因問道,「看到剛才閃著的那幾個大字了麼?」
白洛因嗯了一聲。
「答應我麼?」顧海緊張地問。
白洛因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說道:「我不能給你生孩子,你也不能給我生孩子。」
顧海伸出兩隻手捧住白洛因的臉頰,一字一頓地說:「你就是我的孩子,我這輩子疼你一個人就夠了。」
白洛因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顧海把白洛因布滿瘡傷的手指放進嘴裡輕咬了一口,「你不是說了麼?你的命是我給的,那你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命也是你給的,我也是你的孩子。」
白洛因聽完這句話,情緒一下就收不住了,哭嚎著朝顧海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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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鬧洞房繼續,第二個遊戲叫咱們老二有力量!一聽這個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具體規則就是,一方屁股上綁一塊固體,另一個人的老二被硬東西套住,然後用力去戳那塊固體,戳穿了就算過關。在戳的過程中,施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問,進去了麼?如果沒進去,受力的一方要不停地喊,老公使勁捅!如果進去了,就喊老公你真棒!
本來放在一般夫妻身上玩,都是一塊海綿和一根香蕉,只要把香蕉對準海綿中間的窟窿插進去就成了。但是考慮到顧海和白洛因超強的體力,用海綿和香蕉太屈才了,遂改為膠壯固體和鐵皮外罩。
倆人商量之後決定一起來,全部是前後武裝,到時候看情況調整位置,誰強誰來做施力方。
但是問題出現了,要想把老二用硬東西套住,必須得先把老二弄硬,而且要當著眾人面。面對十四道賊兮兮的目光,一般人誰硬得起來啊!可顧海和白洛因就不是一般人。
顧海把手伸到白洛因腰上,撓痒痒一般地彈了幾下,白洛因身下的小東西立刻開始抬頭,看得眾人目瞪口呆。
這也太強悍了吧?話說白洛因的腰上是有開關麼?一碰就立刻有反應……
顧海相當有成就感地蔑視眾人一眼,你們還想趁機看段表演?甭做夢了!壓根就用不著!他身上的哪一個部件都是我的,我碰哪哪就起反應!
這幾個人以為顧海夠神了,結果白洛因更神,他的手都沒碰到顧海,光是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顧海下面立刻一柱擎天,下藥都沒這麼快的速度!
事到如今,顧洋不得不承認,這倆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關於誰先誰後的問題,倆人還是採取傳統的辦法——石頭剪子布。
事實證明,在划拳這一方面,顧海的確不是白洛因的對手。人家划拳憑藉的是運氣,白洛因划拳走的是心理戰術,他只要在划拳之前朝顧海看一眼,基本就能猜到他想出什麼。
於是準新郎的角色就由白洛因來扮演,偽新娘的角色自然就是顧海的。
顧海順從地擺出九十度的姿勢抵在牆上,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後,掏出全副武裝的小因子,開始了他的徵服之路。
剛撞了一下,周圍就響起一陣起鬨聲。
白洛因找了一下感覺,發現綁在顧海身後這個東西摸起來不硬,但是想戳穿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彈性相當強,撞擊的時候要用很大勁才能撬開一個孔,結果收回來沒一秒鐘就恢復原狀,再次撞擊還需要相同的力才能撬開。
所以,想要成功捅進去,不僅需要力量,還需要速度。
白洛因找到竅門之後,開始展開威猛攻勢,每撞擊一下,旁邊的伴郎團就跟著吼一聲,雷翻了站在一旁的閆雅靜。姑且不說這畫面有多限制級,就說這個讓她暗戀了五年的男人,居然也有受制於人的時候。
「你忘了喊口號了。」楊猛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大汗淋漓地停下來,扭頭看向楊猛,「喊什麼口號?」
尤其在鏡頭後面幽幽的提醒,「就那個……什麼……什麼進去了沒……」
白洛因恍然大悟,再次提槍上陣,剛才一舉攻陷的地域竟然被封死了。白洛因簡直要瘋了,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說句話的功夫就能黏合得這麼緊緻?
無奈之下白洛因只好從頭再來。
又是一陣力量強勁的腰部擺動,這一次白洛因謹記規則,不時的朝顧海問:「進去了沒有?」
幸好顧海腰杆子結實,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撞得貼到牆上了。他特想提醒白洛因一句,你這樣的方式不對,既耗體力又沒什麼效果,你得找到技巧!當然,這種話顧海是說不得的,真要讓白洛因開竅了,他唯一可以佔便宜的領域都喪失了。
所以,顧海只能說,「使勁捅!」
不料,一向嚴謹的劉衝在旁邊開口了,「你前面落了兩個字。」
「對,把那兩個字補上!」
於是,平日裡威風凜凜,睥睨眾生的顧海,這會兒在七個人的目光高壓下,不得不輕啟薄唇,道一聲,「老公……使勁捅!」
白洛因噗嗤一聲樂了,前功盡棄,事後狠狠揪扯自個的腦門,你咋這麼沒出息?他叫你一聲老公,你就美成這樣?
「要不換個人吧?」佟轍用手颳了一下鼻子,「我看你夠嗆啊!」
白洛因當即黑臉,「要不你試試來?」
你丫能撞出一條縫我就服你!
佟轍還真沒含糊,「試試就試試。」
結果,剛走到顧海的身後,白洛因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把佟轍甩到一旁,「憑什麼讓你試?有你什麼事啊?差點兒上了你的當!」
而後接著奮戰,這次力道更猛,顧海的腰都給震麻了。嘴裡喊著老公使勁捅,其實心裡在說,你還是悠著點兒吧!別把腰閃了!
挺了二十多分鐘,白洛因終於敗下陣來。
這下換成顧海上。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專注的盯著顧海看,他們不知從什麼渠道打聽來的八卦,據說顧海那方面的功夫相當之強,今兒這個遊戲就是為了印證這個流言是否屬實。
顧海出場的那個架勢,就宣告了他在**上面的控制權。
白洛因參照顧海剛才的姿勢,雙手抵牆,腰身微微挺起,渾圓的臀形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顧海幾乎無需準備,單刀直入,上來就是重頭戲。他根本不把這當成遊戲,只要腦子裡想著,把這個東西戳穿了就能進到白洛因的身體裡,顧海就幹勁十足。
強有力的腰部震動,響亮的撞擊聲越來越密集,從幾個分散的點連成一條線,乃至一個面。顧海儼然比白洛因的技術好多了,前後夾擊,左右開弓,深淺有度……自打侵入到那塊膠狀固體裡,就沒再退出來,一點一點地深入。
就連威猛過人的周凌雲,此時此刻都不禁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佟轍朝旁邊瞥了一眼,閆雅靜正呆愣愣地欣賞著。
輕咳一聲,「後悔了吧?」
閆雅靜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問了句,「後悔什麼?」
佟轍不痛不癢地說,「後悔當初沒給他下藥啊!即便得不到他,和這樣的男人春宵一刻,也算是配得上你這個處女身了。」
處女倆字,佟轍咬得很重。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投了過來,全用看國寶的目光看著閆雅靜,大妹子,你是處女麼?我怎麼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閆雅靜那張臉紅得像秋後熟透了的大柿子。
尤其一邊錄像一邊喃喃自語道,「我總算弄清楚他倆誰上誰下了。」
楊猛湊過來,一副八卦的面孔對著尤其。
「你咋看出來的?」
尤其騰出半張臉對著楊猛,「這麼明顯你都沒看出來?」
楊猛還沒說話,劉衝把他拽過去了。
「你倆聊啥呢?」
楊猛鄙夷地斜了尤其一眼,而後小聲朝劉衝說:「他剛才和我吹牛B,說他能看出白洛因和顧海誰上誰下。」
劉衝驚詫,「咋看出來的?」
楊猛當即一拍巴掌,「瞧瞧,我說的沒錯吧?壓根就看不出來!」
尤其肩膀一歪,差點兒和攝像機一起側翻在地。
顧海已經已經成功戳開一個大洞,開始朝白洛因的臀部進發,結果越到後面,這個膠狀物凝固得越是緊密,儘管顧海戴的這個鐵皮套前端是尖的,可也架不住這麼被夾著。旁人提醒顧海要喊口號,顧海差點兒把這事給忘了。
當即問道:「進去沒?」
白洛因費勁巴拉地回了句,「老公……使勁捅……」
這五個字一脫口,顧海瞬間就活了,一雙眼睛曜石般閃著精猛的神光,箍著白洛因腰身的兩隻大手爆出青筋,兩條有力的長腿像是穩固的機關槍託架,上面的那根棍真就是名副其實的機關槍,射速和力量都是一流的。
屋子裡響起一陣猥瑣的喝彩聲,顧海性感的側臉帶著魅力四射的風採。
眼看著就要撐破了,就差薄薄的一層膠質,顧海刻意表現出體力不足的模樣,大汗淋漓,呼哧亂喘,斷斷續續地問:「進去沒?……進去沒?」
為了趕緊熬過這個環節,給顧海加油鼓勁,白洛因只能不停地說:「老公使勁捅。」
每聽見一次,顧海的身體就會即刻蓄滿能量,惹得眾人連連拍手叫好。
爽死了!顧海已經忽略掉了分身撞擊硬物的那種疼,滿腦子都是白洛因喊出的話。
如果每次在床上,他都可以如此熱辣放蕩,不需要別人逼迫就說出這種話該有多好。
幻想著幻想著,就聽見啪的一聲響,固體膠硬是被戳穿了。
尤其端著攝像機的手抖了一下,忍不住唏噓道,「這貨太強了。」
楊猛還挺不服氣的,「那東西很硬麼?我捏的時候覺得挺軟的。」
顧洋從旁邊拿出一個備用品扔給楊猛,楊猛帶著鐵罩試了一把,等尤其想攔著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楊猛狠狠這麼一撞,只聽見公雞打鳴一樣的嘶叫聲,楊猛臉上的血色頓時被抽乾,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好一會兒,眾人才將疼休克的楊猛掐醒。
第三個遊戲更損,名字叫「雞飛蛋打」。規則就是一方的老二上面綁個二踢腳,捻子做得相當長,另一方的手背上被灑上膠水,膠水幹了之後迅速粘結在皮膚上。遊戲開始之後,一方的捻子被點著,另一方只有把手背上的膠水全部弄乾淨,才能過去把捻子撲滅。如果捻子燒到頭了,另一方的膠水還沒弄乾淨,那就如遊戲名所說……
這個遊戲的寓意就是,只有把外來的雜念全部清除掉,才能解除另一半的心理危機,以最乾淨明朗的身心度過其後的洞房花燭夜。
說得挺好聽,其實就是折騰人。
危險的任務由顧海來執行,技巧上的東西由白洛因來操縱。
「開始!」
白洛因眼睛觀察了一下火星子流竄的速度,發現不出兩分鐘,顧海就要雞飛蛋打了。他必須要在兩分鐘之內把手上的膠水除去,丙酮是不能用了,一方面家裡沒有,另一方面需要五到十分鐘,根本就來不及。
眼瞧著火星子躥了三分之一,這會兒白洛因才表現出他對小海子的緊張和在乎。
他想出一個方法,搶過劉衝手裡的膠水,倒在被灑膠水的地方,讓乾涸的膠水再度被溶解,然後迅速去屋子裡洗手。
可惜,他晚了一步,當他打開水龍頭的時候,膠水又黏上一層。
「捻子燒了一半了!」佟轍在裡面壞心眼地提醒。
白洛因再次倒膠水,洗手,這次速度快,但不夠乾淨。外面提醒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洛因真急了,譁啦啦倒了好多膠水在手上,開始在水龍頭底下瘋狂地搓洗。你可以想像一個人洗手洗得水花四濺,頭髮盡溼麼?白洛因的這一個彪悍的舉動出賣了他的兩個屬性。一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二就是愛小海子如命!
終於,手上的膠水被洗掉,白洛因猛地朝顧海的胯下撲去。
距離小海子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白洛因驚險地將捻子掐斷。
火星子就在眼皮底下飛濺。
好險!白洛因拍拍胸脯。
然後他發現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包括顧海。
原來顧海胯下綁著的二踢腳和地上的捻子壓根沒連著。
白洛因兇神惡煞地走回廚房,端起一盆水,就朝外面的人潑去。可惜這會兒怎麼折騰都沒用了,縱使這幾個人再怎麼狼狽,也掩蓋不了白洛因全身溼透的事實。他那彪悍的洗手動作深深地烙印在了每個人心中,從此他們讀懂了悶騷男人。
「哈哈哈哈……」
笑夠了,顧洋走到白洛因面前,手裡拿著那瓶「膠水」。
「其實這不是膠水,是一種除疤的凝膠,塗上一分鐘就可以揭下來。這是我們公司生產的高端護膚品,對於什麼疤痕都有效,你可以試著整整你的手。」說完塞到白洛因手裡,「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周凌雲也走過來拍拍白洛因的肩膀,「看到你方才的表現,為師可以放心地讓你們入洞房了,哈哈哈……」
「對啊,我們也得走了!」
「不耽誤你們了。」
「你們小兩口抓緊時間幹正事吧!」
說說笑笑間,七個人全都走了,喧鬧的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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