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嫁總裁(她懷了總裁孩子要打掉)
2023-06-07 05:06:58
我還是把房間還給他了,住到客房去。
客房就在他的房間隔壁,也很寬大舒服。
做飯的阿姨叫歡姐,她的手藝炸裂,我晚上吃了三碗飯,看的小莎捂著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桑旗一邊給我夾菜一邊還毒舌:「你不怕把自己撐死?」
因為發燒,我好幾天都沒怎麼吃了,後面幾天吃的都是清湯寡水的。
我把空碗再一次遞給歡姐:「盛滿,盛滿。」
他們家的米都特別好吃,等到我走了,我要跟她們討一點米回去。
吃完飯,小莎切完飯後水果放在沙發的茶几上,然後就和歡姐迴避了。
我不知道桑旗有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住,反正她們蠻識趣的。
電視上放著腦殘綜藝,我看的哈哈大笑。
桑旗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低頭看手機,時不時看我一眼,再看看電視屏幕,一臉的嫌棄。
他嫌我惡趣味,我知道。
這種梗我也笑的開懷。
我不笑怎麼辦,難道傷心飲泣。
這麼爛的綜藝,我居然看完了,而他也沒回房間睡覺,忍受著我的笑聲。
笑完了,吃飽了,該談正經事了。
我不是一個得過且過的人,現在的日子是好過,但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收起笑容,盤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面目英挺的男人。
「喂。」我說。
他抬頭看我:「看完了?」
「嗯,跟你聊點正事。」
「你還有正事聊?」他笑的很不屑。
「跟你說下我的決定。」
「什麼決定?」
「這個孩子和我,對你來說都是個意外,也許你喝多了被何聰擺了一道。」為什麼這麼說,因為想爬上桑旗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沒必要花大價錢睡我。
「然後呢?」他放下手裡的手機,一隻手抱著另一隻手的手肘看著我。
「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現了,我早就做完手術了,現在還得受二次苦。
燈光下,他的臉很清晰,甚至連細密的毛孔和鬢角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
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情緒。
仿佛隱藏在厚厚的屏障後面,但是卻有種山雨欲來的危險。
我當做看不懂,繼續往下說:「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錢,我不賣身也不賣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況下睡了我,那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了。」
「你怎麼知道我是在未知的情況下?」他忽然開口,聲音冷沉,似乎不太爽:「也許,我和你的渣男老公勾結,然後睡了你。」
「我是天仙?」我反問他。
他冷笑:「你想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覺得我是天仙,又有那麼多女人想睡你,你沒必要這麼折騰。」
幾天的相處,雖然我不能說特別了解桑旗,但是好歹了解了一些。
他雖說不是君子,但是絕對不是個壞人。
至少,他沒何聰這麼卑鄙。
「你一個姑娘,就這麼白白被睡了,你不覺得虧?」
「怎麼才不虧?問你勒索一大筆錢?」我快要笑死了,剛才不是說了麼,我不要錢。
「用我的身體和孩子換的錢,你讓我後半輩子花那個?」我就是窮死也不會花那個錢。
他深深地望著我,他此刻的眼神仿若冰川,遇到暖陽忽然融化了,然後絲絲縷縷地流進我的心裡。
差點就讓我慌不擇路。
「一般來說,如果有女人有了我的孩子,現在已經在放鞭炮慶祝了。」
「慶祝什麼,有了你的私生子?」我嗤笑。
他忽然用一個很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過了一會,眼中居然盛滿笑意:「你想要名分?那就直說,別跟我拐彎抹角的。」
呃?他是不是會錯意了?
我從來沒這麼想過。
我正低著頭想措辭,他已經坐到我身邊來了,抬手摸了摸我的短髮,語氣慵懶:「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的夠出色,也哄的我比較開心,我會考慮收了你。」
「收了我什麼,我是鬼啊,還是你是法師?」
他忽然抱起我站起來,往電梯裡走,我怕我摔下去了只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我是法師,我要把你困在我的淨瓶裡。」他聲音是聽不出什麼波瀾的。
我有點心慌,別過臉不和他的眼睛對上:「淨瓶是觀音菩薩用的,你少沒文化了。」
「我在哈佛讀的金融,你說我沒文化?」他走進電梯,我伸手按了樓層。
「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
「你的嘴真硬,做記者的嘴巴不討人喜歡,很難混得出去。」
「我是做記者,又不是做妓女,為什麼要討人喜歡?」我跑新聞,要的是實事求是和爆點,不需要別人喜歡我。
他抱著我走進他的房間,我用手撐住門不肯進去:「你走錯房了,我住隔壁。」
「你不是想要嫁給我?我不試試婚,怎麼知道你好用不好用?」
「我沒想過要嫁給你。」我從他的懷裡跳下來,扶著門站穩:「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打了孩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軌跡中去。」
房間還沒來得及開燈,只是借著外面走廊的燈光,他的臉顯得陰晴難辨。
「你的正常的生活軌跡指的是什麼?回去繼續和那個賣掉你的老公過日子?」
何聰?我肯定要甩了他, 我這麼嫉惡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聰再有什麼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產後調養好身體再找他。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麼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幹嘛處心積慮接近我,幹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還是看到是我之後很失望?」
「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然後打斷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氣場令我打了個寒顫:「那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打斷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著門,手指緊緊地扣住牆壁。
我很緊張,不知道為什麼,此刻我很緊張。
因為我感覺到他發怒了,所以我更緊張。
他為什麼生氣?
因為我要打斷他的腿,還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頭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話說完了,我會再聯繫醫生安排手術。」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醫生敢給你手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