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女總裁婚後故事(潔癖總裁被她強吻)
2023-06-17 05:04:27 1
這是什麼梗……?
自我介紹第一句話問對方有沒有消毒,難道是最近的流行趨勢?她才三天沒上網,就被潮流甩得那麼遠了?
「我……應該要消毒?」她試探地問。
蘇子默一臉的理所應當,手指比劃著:「不然霍哥怎麼可能讓你靠那麼近?」
近?辛清靈瞅了瞅兩人相隔的大圓桌,開始考慮怎麼優雅地向第一見面的人表示冷幽默不好笑?
好在蘇子默察言觀色的本領是有一些的,打哈哈道:「開玩笑開玩笑。正式介紹一下,鄙人蘇子默,樂輝娛樂傳媒有限公司現任執行總經理,很高興認識你。」
辛清靈從善如流地伸出手:「辛清靈,肅城兒童醫院感染科醫生。」
握手,本是社交禮儀中最普遍的一種,饒是蘇子默這種老狐狸也沒察覺有什麼問題,笑眯眯地握住辛清靈的手,算是相互認識的第一步,然而十分之一秒之後,手腕驟然被捏住,而且是絲毫不留情面的那種。
「疼疼疼,哥,輕點!」
霍啟睿眉眼不善地將捏著蘇子默的手腕,兩隻眼睛跟下刀子似的,半晌,甩開,傾身去揪辛清靈的手。
「啊!」辛清靈嚇了一跳,沒搞明白他要幹嘛,就看到他從上衣口袋中掏出手帕,仔細又嚴肅地給她擦拭手指。
連指甲縫都不放過的認真。
蘇子默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嚷嚷起來,「哥,我很乾淨的好不好,我就碰了一下,你有必要嗎?」
辛清靈傻眼了。什麼跟什麼?
霍啟睿眼神明顯不耐煩起來,確認擦乾淨之後,將手帕嫌棄地放在桌面上,語氣臘月暴雪似的:「閉嘴,再囉嗦,直接給我滾出去。」
蘇子默頓時蔫了,「行行行,哥,說吧,你叫我過來什麼事?」
霍啟睿往下面的活動現場看去,「辛美樂的籤約儀式,是你出面?」
「對。再過個十幾分鐘正式開始了。公司今年要改策劃,準備捧一些人,她算是其中一個,主要是她的身份捧起來省事,人設搞得不錯,風險小。」他解釋一通之後,頓了頓,「哥,您不是一向不關心這些的嗎?難不成你打算進軍娛樂行業了?」
霍啟睿冷冷抬眸,「喬葦然20分鐘後到場,我要你當場改籤喬葦然,發出聲明樂輝傳媒由始至終並未有意籤約辛美樂,對造謠者保留法律追究權利,取消辛美樂IP劇的參演。」
他的一番話,猶如驚濤駭浪,徹底把旁聽的兩人驚呆了。
經紀公司捧人,事先必然經過一系列預熱,樂輝選中辛美樂作為今後兩年力捧的小花,這次的造勢絕對沒少砸錢,別的先不說,今天圈內傳媒平臺的記者就來了不少,霍啟睿的這個做法,相當於一下子廢了樂輝的龐大前期投入,最重要的是,一旦真的當場轉籤他人,辛美樂的娛樂圈之路基本就斷了大半。
狠!相當狠的一招,簡直是全網雪藏的大手筆。
蘇子默驚呆了,「哥,這辛美樂該不會是沒眼色碰了你吧?碰你哪兒了?」
霍啟睿這個人,不惹的時候,雖然面癱了一點,但其實算是好說話的。可一旦惹上,基本死路一條。狠到這程度,蘇子默估摸著辛美樂是不是把一些不該碰的給碰了。畢竟霍啟睿對女人的潔癖,真是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果然,霍啟睿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底的嫌惡之意濃得快要化為實質了。他想起那天在醫院曾被『玷汙』的手,垂眸,仿佛有萬千病菌瞬間爬了上來,他簡直不能忍,拿起手帕狠狠擦拭沾過那女人肌膚的地方。
髒!
辛清靈磕磕絆絆地提醒他:「再擦,你的手就要破皮了。」
為什麼他的表情嚴重得好似不擦乾淨就會死了一樣?
蘇子默倒是見怪不怪,心裡默默為辛美樂點燭。嗯?不對。「嫂子,辛美樂跟您是什麼關係?姐妹?」
嫂子?誰?辛清靈左右看了看。
「嫂子,您就別裝了,霍哥二十多年來頭一回讓一個女的,活的,會喘氣的,靠近他兩米之內,您不是我嫂子誰是?放心,婚禮我一定會備好大禮,咱霍哥終於開竅,兄弟們可不會吝嗇。對了,霍哥,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問你嫂子。」
「好咧。嫂子,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辛清靈:……
為什麼好難溝通的樣子。
「蘇先生,你誤會了,我跟霍先生,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關係。」請看我真摯的眼神,不要再莫名其妙叫我嫂子了,謝謝。
蘇子默看了看眼神冷沉的霍啟睿,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辛清靈,頓時明白了。第一次見嘛,害羞是正常的。「沒問題嫂子,放心吧嫂子,我嘴巴很嚴實的。」
辛清靈:……你高興就好。
「行了,別貧嘴了。」霍啟睿零下十度的聲音結束了這場對話,「費用寄到我辦公室,今天的事情,給我做漂亮點。」
他淡淡地瞥辛清靈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這是給你嫂子的第一份聘禮,弄砸了,你就洗乾淨脖子等著。」
蘇子默渾身一抖,頓時義正辭嚴,「有您給我報銷損失,保證完成任務。哥,嫂子,祝你們看戲愉快。」
「你可以走了。」
「請好吧您咧。」
說著,嘻嘻哈哈就走了。
辛清靈廢了好一會功夫,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霍先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心情複雜極了。拋開嫂子不嫂子的言論,他的這一手絕對是給她狠狠出了在醫院被扇耳光的那口惡氣。而且,喬葦然號稱是辛美樂的頭號勁敵,讓喬葦然取代她的位置成為今天的主角,絕對是給辛美樂致命的打擊。
霍啟睿目光澄澈:「我說過,誰讓我的人不痛快,我便讓她千百倍地不痛快。」
辛清靈喉嚨一哽,莫名地想哭。
可能是身世的敏感,從小到大所有的壓迫和冷眼,她都用一種玩鬧的方式去接受了,一個人扛著,扛不住也硬扛,扛到最後,連簡單出個門之前,都要先想好各種可能被辛美樂坑害的應對方法,穿件衣服,都要考慮有沒有快速變裝脫身的可能性。
從來沒有人……給她如此霸道又狂妄的維護。即便是交往兩年的凌榮斌,亦不曾給過她。
她按住泛酸的鼻頭,悶悶地說:「我不是你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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