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懷孕了要生了(王爺皺著眉頭抱起自己的孩子)
2023-08-08 14:25:05
回到了王府,司馬清婉儘量避開了南宮冥。竇姨娘一見南宮冥回來了,立即迎了上來,懷裡抱著小郡主,看見司馬清婉也在,她俯了俯身。
「王爺,歡兒想爹爹了,你能抱抱她嗎?」她將小郡主遞到了他的面前。
南宮冥也是喜歡這個孩子,不管表情多麼的嚴肅,面對他的孩子,就會換上了一副親和的面孔。抱孩子的手法雖然滑稽了些,但也說明他是認真的,不想傷害到她。
司馬清婉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南宮冥的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竇姨娘眼神閃過一抹的悲戚,撇開了視線,溫婉的看著南宮冥說道:「歡兒這幾日一直吵著見王爺,夜裡總是很鬧,侍妾無論怎麼哄,她都不睡。王爺今夜能不能留下裡陪陪歡兒。」
司馬清婉看著他懷裡的孩子,這麼小,牙都沒有長齊,你是怎麼知道她哭是因為你沒有餵奶,她或許只是餓了。大人總喜歡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小孩的身上,不過是為了自身的利益罷了。
「王爺,」司馬清婉說道:「既然小郡主這麼想念你,你就在竇姨娘那兒住一夜吧。清婉今夜看看凡兒怎麼樣了,不知道他醒了沒有,要是沒有事情,清婉先回去了。」
南宮冥眯了眯眼睛,看著懷裡的孩子,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司馬清婉先回到了自己的何夕小院,自己這身打扮,難免不讓別人想入非非。讓蓮兒給自己準備了熱水,洗了一個熱水澡便去了凡兒的房間。
多遠處,就看到窗口坐著一個男子,她走進了房間,蓮兒靠在床架上睡覺。冷一向著門口看了過來,模樣酷酷的。
「你一直待在這裡?」她小聲的問道。
「王妃命令的,屬下不敢不從。」
「打擾你休息了,我今夜將凡兒帶到我那邊去照顧他,勞煩你將凡兒抱到我那邊去。」
冷一從窗口跳了下來,卻不想雙腳發麻,差點栽了下來,他神情擰了擰,有些痛意還有囧意。
「你在這上面坐了一天。」
他尷尬的點了點頭。南宮冥身邊的人要靠譜了許多。
司馬清婉看到熟睡的蓮兒,推了推她,明明她也是真心相待,為什麼結果卻是不同。
「王妃,你回來了。」蓮兒揉了揉眼睛。
「回去睡覺吧。」她小聲的說道,走到了床邊,摸了摸凡兒的額頭,沒有那麼的熱了。
「麻煩冷侍衛了。」
冷一走了過來將凡兒抱起來走出了房間。
她關心凡兒,不僅是因為他長相可愛,更多的是他單純沒有惡意,也是她在這個異界唯一的一處感到不用防備的人。
「你們都下去吧。」司馬清婉對著他們二人說道。
自己坐在桌前開始碾磨草藥,凡兒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她心裡也七上八下的,身體沒有什麼異樣,就是醒不過來,燒也退了,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原因了。
她將碾好的草藥附在他的額頭上,這是清涼解暑的,疏通血脈流通用的。她在現代雖沒有結婚生子但是對於這個孩子尤其的喜歡,圓圓的,像是一顆肉丸子。
倘若她當時沒有被拋棄,大概也結了婚吧,或許也生了孩子,說不準也不會來到這裡。有了家庭怎麼會冒著生命危險給人做活體實驗。
回想自己的前半生,似乎過得不像是自己在過的一般,像是一個旁觀者,見證了別人的一生喜怒哀樂,心裡卻沒有什麼波瀾。
凡兒睡得很不踏實,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小手握的緊緊的,是要醒過來了嗎,卻半天沒有動靜,司馬清婉摸了摸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燒,她搭在他的脈搏上,神情一斂。走到出去,來到了一心小院。
她需要一些藥材急救,還好自己種植了,居然她們真的對凡兒下手了。密室裡傳來了敲打的聲音,陸陸續續的聲音似乎敲打的人沒有了力氣,才不過一天,她就受不了了,那凡兒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她本就想給她一些教訓,讓她知道嘴下不留人的後果。
採到了草藥,她急忙的趕了回去,房門剛打開,就看到了蓮兒站在床頭,背對著她。
「你在做什麼?」她聲音壓得很低,但卻極強的壓迫感和威懾力。
蓮兒渾身一抖,顯然不知道她此刻回來了,悠悠的轉過了頭,將手中的毛巾拿到了她的面前,「王妃,奴婢正在為凡兒小少爺擦汗。」
「嗯,你先回去吧。」司馬清婉從她的身邊徑直的過去,重新拿了一條毛巾沾了涼水為他降溫。
蓮兒走了出去,將門關上了,司馬清婉才將袖子裡的藥材拿了出來,開始碾磨。
夜晚已經過了一半,司馬清婉將煮好的藥湯餵給了凡兒喝下,又為他施了針,而她也就趴在了他的床頭入了眠。
天快亮了的時候,凡兒手指微微的動了起來,司馬清婉一直拉著他的手,知道他要醒了。
「凡兒,凡兒……」
「姐姐。」凡兒睜開了眼睛小聲的喊道,聲音也極其的虛弱無力。
司馬清婉這才從了一口氣,露出了笑眼,「擔心死姐姐了,你這小孩總是不醒過來。」
「姐姐,」凡兒抓住她的手,神情痛苦,「蓮兒姐姐是壞人,是她打暈了凡兒。」
司馬清婉沒想到凡兒一醒來就告訴了她這件事情,這個蓮兒有問題,她一早就知道,以為自己可以說服她,現在想來,還是留不住她,只因為她是司馬清城的人,她面子上不能直接得罪。
她安慰害怕的凡兒,「沒事的,有姐姐在,凡兒姐姐和你說,倘若有人問起來你怎麼進入密室的,你就說自己頭疼,忘記了,不要說是蓮兒姐姐打暈了你知道嗎?」
凡兒也不知道司馬清婉為什麼這樣和他說,但是她一定會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他的小腦袋點了點頭。
凡兒在她的房間了住了一宿,南宮冥不高興了,他一早就來到了她的院子裡,而司馬清婉正在院子裡煎藥。
熬了一夜,沒怎麼睡,眼袋很重,也沒有梳洗,頭上亂亂的,髒髒的,一把破扇子扇著火。
南宮冥看到她被白煙圍繞著,不停的咳嗽,家裡又不是沒有下人,非要自己做這些活來,想到她是為了房間那個素不相干的小毛孩盡心盡力,火氣就上來了。他想盡辦法在她這裡多待一會兒,她呢總是將他往外面推,還故意在他的面前對別人好。此刻的臉色黑的只想打人。
司馬清婉被煙霧阻礙了視線,眼裡只有那藥罐子,直到南宮冥到了她的身邊,她才發現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將他拉到了一邊,咳咳的,「王爺,你怎麼來這裡了,煙會嗆到你的,快離開吧。」
「這是我的家,我想來就來。」他從她的身邊過去走進了房間。
凡兒好在睡覺,他直接將他抱了起來,司馬清婉看到了急眼了,想要阻止。
「王爺,凡兒還在生病,你想帶他去哪裡?」
「當然是他自己的房間,本王對他不薄,給他一個房間,生了病,本王會找大夫給他看的,不麻煩王妃了。王妃還是好好的將自己梳妝乾淨,這副尊容本就難堪,現在這樣,還以為本王虐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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