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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遊天下續寫龍視天下第六章(龍遊天下之龍治天下)

2023-07-22 02:17:20 1

第七節

「我是趙家領養的孩子,所以,趙家總是把我遺忘和忽視,我和你爹的武功學識明明差不多,這也就是為什麼你爹當了大將軍,而我卻只是一個小小的四品巡撫的原因。」

「叔叔,難道你為了你所謂的大業,連晴影的幸福都可以不顧嗎?」

「哈哈哈一一,真是太可笑了,你真的當晴影是我的女兒呀!哈哈哈,真是好笑,他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的孩子,我認識她的娘的時候,她的娘就已經有了身孕,我把她的娘娶回家,就是不希望國主找個細作放在我身邊。」

「你說的晴影知道嗎?」

「她如果知道就不會被我利用了!晴影晴影,不就是青樓的影子嗎,我就是要讓她時刻記住,自己不過是青樓的一個雜種罷了,哈哈哈哈!趙羽,你們一輩子也別想知道,那些失蹤的人去了哪裡!哈哈哈一一」趙青一個翻身離開了。

趙羽一拳打在柱子上,血順著柱子慢慢流下……

「小羽……」玉龍從門外走了進來,自從趙羽帶走了晴影,玉龍就一直在趙府盯著,可是這兩天,這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是。」

石室內

「大家用力!」石室裡的人正努力得推開石門,可是連續的斷水斷食,已經讓大家力不從心了,這裡的大部分混身是傷,一點力也用不上。小休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等於坐以待斃。他偶爾想起,這裡四面環山,這上面應該是空的,小休爬到了最上面,用石子敲了敲,「太好了,我們有救了!快都跟我來!」

……

趙青一路策馬狂奔來到礦場,趙羽和玉龍隨之趕到。

「你就是司馬玉龍吧,哈哈哈,這個機關一旦按下去,這件石室就會凹陷,裡面就是你們所有要找的人,哈哈哈,他們將會死無全屍!」

說完,玉龍剛想伸出手阻止,機關已經開啟了,石室一下塌陷,塵土飛揚,玉龍心痛不已,這裡面的是這麼多條人命啊!康兄,本王對不起你!

乘著塵土飛揚,趙青逃之夭夭。

忽然廢墟後面,走出了近一百個相互扶持的人。

「岸苓、草民等參見國主,恭請國主萬福!」

「岸苓,你們逃出來了!」玉龍趙羽激動不已,眼中的淚花奔了出來。

「是……」岸苓微笑後倒了下去。玉龍立刻扶住岸苓。

「小休和小溪呢?」趙羽反應過來。

「他們往礦場後山去了,要我們扶著孫姑娘先逃出來。」

「礦場後山?小羽,我們快去!」

礦場後山

「你就是盜採金礦的元兇!」小休攔住了倉皇而逃的趙青。

「是又如何,就憑你,也想攔住我!」

「你私採金礦,按律當斬,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逃不掉的。」

「亨,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說著,趙青一章擊向小休,小休的身體本來就已經傷痕累累,這樣一掌,豈是他能夠承受得住的?可他的目的達到了,玉龍趙羽已經趕到,玉龍扶住搖搖欲墜的小休。趙羽使出全力與趙青一搏,眼看就要制服趙青,卻殺出了一個帶面紗的女子,那女子武功並不好,但幾招過後,趙羽卻突然停了手,多次有意饒過那女子的性命,不久後,那女子推開趙羽,把趙青帶走了。

「臣無能,沒有抓到趙青。」趙羽向玉龍請罪。

「以你的武功,抓住趙青還是夠的,而你卻失了手,是你有心放過吧!」

「臣有罪……」

「算了,先把這些人帶進城安排在趙府養傷。」

「是。」

「小溪,你陪本王在礦場裡走一圈,簡單說明一下這裡的情況。」

趙府內

大夫正在為小休治傷,小休弱小的身體上竟已體無完膚。最令人擔憂的是岸苓,她背後的刀傷不僅不見好,而且現在傷口感染已經引起了連續的高燒,連大夫都束手無策,並說,要是一天內她的傷口感染還治不好的話,恐怕……

玉龍守在岸苓的病榻前,「要是五味在就好了!」

「草民參見國主!」

「你就是在嵊州所謂的神醫華泰?」

「草民正是。」

「這姑娘可是王后娘娘未來的嫂子,你要是治不好,本王倒要看看你還怎麼配得上神醫二字!」玉龍第一次如此失態。

華泰為岸苓把脈並檢查傷口,神情凝重。

「啟稟國主,她的傷治起來簡單,就是這嵊州沒有這麼珍貴的藥物啊!」

玉龍突然想起了五味交給自己的金瘡膏,「華泰,你看看這個有沒有用!」

華泰取出一點藥,仔細檢查一番,「啟稟國主,這藥確實可以,可是還不足以根治她,這位這藥只能癒合傷口,這位姑娘傷口感染嚴重,即使癒合了,保住了一條命也會留下後遺症,但只要再加一味藥,叫蛇菇,在配上這瓶金瘡膏做藥引,即可根治。可是這蛇菇……」

「哪裡可以取到蛇菇?」

「其實嵊州境內有一座山叫蛇山,山頂有許多蛇菇,可是這山上的蛇奇毒無比,從來就沒有人上山後回來過。所以……不過草民倒是有一句話,剛才我路過外屋,看到侯爺抱回來的那個小男孩身負重傷,這瓶藥卻可以救他一命,但這瓶藥只能救一個人。」

「這……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不管這姑娘有沒有蛇菇,這藥都可以救這姑娘一命,國主還是自己看著辦吧。草民到外廳候傳。」

玉龍的內心又一次陷入了掙扎,本王倒底該怎麼辦,小休的命和岸苓的命在本王心裡都不可割捨。

「國主,不好了,公冶國主決定進攻了,趙青命邊關戰士全部繳械投降,我方局勢嚴峻啊!這應該就是趙青的最後一步,以他一命換我們的兩敗俱傷!」

「那是趙青跟你下棋,不是跟我,我的棋子會讓他出其不意的,不過,這是一步險棋,姍姍,本王的江山能不能保住,就要看你了!」

「趙羽愚鈍,不知國主的意思。」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本王現在不知道,這瓶藥倒底該救誰?」

「國主……」小溪扶著小休一步步慢慢走進來,「參見國主。」

「小休,來快坐下!」

「國主,小休私自離宮,闖下大禍,怎能再讓國主為了小休背負這麼大的麻煩。請國主給淑妃娘娘用藥,賜死小休!」小休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小休,若不是你,本王身上就要背負幾百條人命了,你怎是有罪,這次,你的功勞是最大的!」

就這樣大家耗了半天

「你們誰都不必死!」一個人闖了進來。

大家都愣住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五味。

「五味,你沒有走?」

「我要是走了,誰來救你們!」五味扶起小休,用銀針封住小休的穴道,然後開始敷藥。五味又走到岸苓身邊,為她檢查傷口,把脈。

「五味,大夫說一定要蛇菇才能根治,他說的可是事實?」

「他沒有說錯,不過,我有蛇菇。」說到這裡,五味的淚水奪眶而出。

一天一夜後

「水……」岸苓吃力得說道。

「岸苓,你醒了?快倒水!」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玉龍為岸苓蓋好被子後,就和五味回到了大廳。

「五味,那蛇菇,倒底是怎麼一回事。」玉龍心中隱隱感到不太對勁。

「國主,是該告訴你了!我離開你們後,決定留在嵊州城行騙,我就舉了塊神醫再世的旗子在街上亂逛,昨天,城中的大夫紛紛被國主召去看病,我一賭氣,就沒去。隨後不久,就有大該五六個人來問我買可以治蛇毒和毒死蛇的藥,我就賣給了他們,後來我越想越不對,怎麼好端端地會有人要這種藥,我一打聽才知道,國主要的是蛇山上的蛇菇,那些人是國主救回來的,希望報恩,所以要去蛇山採藥。我忙趕過去,卻沒有攔住他們,只見他們一個個都從山上滾了下來,血肉糢糊,慘不忍睹,一個人的手裡僅僅抓著已經被他的血浸溼的蛇菇,死前,還不忘說了一句,『給國主』。」五味的眼中又一次浸滿了淚珠。

「本王會好好厚葬他們的。」

「參見國主。」小羽走了進來。

「邊關怎麼樣?」

「不樂觀。」小羽搖了搖頭。

「姍姍難道失手了?」

「小羽,你密切注意邊關消息,隨時前來稟報!」

「是。」

「五味,你現在看著這裡,我要去一趟礦場。」

玉龍掉走了一個營的兵力來到礦場。

「眾將士聽令,本王看在你們並不知實情的份上,就免了你們私採金礦的罪名,從今日起,你們負責看守金礦直到朝廷派人前來接收,在這之前,金礦不得工作,你們也不能擅離職守!」

「是!」

「這金礦已經工作了至少有三四年,按一天提煉原金二十兩來計算,現在至少已有黃金幾百萬兩。這麼大規模的黃金倒底放在那裡呢?」

「司馬休參見國主。」

「小休,你的傷還沒好,怎麼過來了。」

「小休聽說國主來了這裡,就想到了一件事,礦場工作了三四年,黃金至少有幾百萬兩,這麼大批的黃金,不管放在哪裡,首先要防的就是說監守自盜,所以黃金必定還在嵊州,小休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黃金應該還在礦場。」

「本王問過了,士兵都說,提煉後的黃金都是由趙青的心腹運走,這些人早就已經不知所蹤。」

「既然在礦場,小休仔細一想,只有一個地方是可以放的,而且國主絕對不會懷疑。」

「哦?小溪和幾個被關在這裡最久的幾個百姓,都已經帶我看遍了礦場,並無特別可疑的地方呀。」

「那天小休帶著被關著的百姓逃出來的時候,石室正好坍塌,小休是最後一個走出來的,我看見石室是外面的一層往下塌陷,這個塌陷不僅足以壓死裡面的所有人,而且可以瞞天過海,讓國主以為這下面已經是一片廢墟。所以我覺得這裡必定還有一個機關,可以打開石室。」

玉龍仔細查看石室的坍塌情況,果然如小休所說,這間石室沒有完全坍塌只是外面一層全部震碎。可是如果強行挖開,很容易造成旁邊山的山體滑坡。看來必須要知道機關所在。

三天後,玉龍仍沒有找到機關所在

「國主,邊關傳來捷報,公冶國已經全面退兵,並放走了我方所有戰士,還抓了趙青,要作為和戰禮物呢!」趙羽前來匯報。

「那公冶國主腦子壞了?一會兒大舉進攻,一會兒竟然要退兵。」五味強過去說。

「是啊,國主我也覺得,恐怕有詐啊!」

「小羽,你知道公冶國退兵的原因嗎?」

「臣愚鈍。」

時間回到趙羽阻止婚禮,然後公冶玉柱離開後

公冶玉柱回到自己的房間,姍姍在他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把迷霧向他撒去,接著把他綁到了鄰縣,重兵關押。玉龍知道趙青必會孤注一擲,聯合外邦,起兵叛國。所以讓姍姍帶著公冶玉柱的玉佩在戰場上給了公冶國大將軍。

「難怪國主對邊關之事這麼自信。」

「是師傅教的好嘛!」玉龍開始懷念五味永遠那句不要命的「不愧是我丁五味的徒弟」

「國主謬讚了。」五味竟規矩地這樣回答了一句。

「好了,剩餘的事就要看姍姍了!」

邊關,公冶國主親自前來進行交換人質

「這是本王的一點心意,來人,帶上來!」

士兵捆著趙青,又帶了大該三箱黃金,這些黃金皆沒有官印,看來是趙青私自盜採的黃金。

他方士兵把趙青和黃金慢慢推過來,晉國大將也把公冶玉柱推過去。兩方交換結束,晉國大將打開運來黃金的箱子,發現只有上面那一層是黃金,下面的不過是沙土。而公冶玉柱已經回到了公冶國境內。

「貴國主看來無心求和啊!」晉國大將嚇道。

「哈哈,是又如何,黃金你們是要不回去了,不過,轉告你們國主,你們既然守信放過我兒,我公冶國十年之內決不再犯貴國!」

趙府

「啟稟國主,趙青和邊疆張將軍到了。」

「傳張將軍。」

「啟稟國主……」張將軍將邊關一事敘述了一遍。

「哈哈,看來我料的不錯,小羽,你去邊關接應姍姍。」

「是。」趙羽雖然不知道玉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應聲前去。

公冶國王宮內

公冶玉柱把自己身邊的幾個護衛紛紛迷倒,幾個士兵乘夜色冒了出來,帶上易容面具,換上幾個護衛的衣服,一個眼神確定後。幾人偷偷地出去了。

「參見太子!」一件屋外幾個侍衛向公冶玉柱行禮。

「免禮,國主口喻,要我帶走裡面的東西,開門。」

「是!」

這裡是公冶王宮的樞密院,執掌舉國的軍事機密,這裡只有公冶國主,太子和樞密院使可以進去,公冶玉柱的護衛也只能等在門外。

公冶玉柱小心地挪到箱子旁邊,確定裡面的東西無誤之後,就讓幾名護衛搬了出去,剛想離開,一封已經泛黃的八百裡加急文書引起了公冶玉柱的注意,他看完後神情凝重,並把信藏在了衣服中匆匆離去。

他們雖然很小心但還是被人發現了,宮門口的侍衛正要盤查箱子裡的東西。公冶玉柱知道逃不過,急中生智,「你們可認得本太子,父王要我把這些東西運出宮,你們竟敢攔住!」

侍衛慌忙辯解,「殿下恕罪,是國主命令盤查每一件出宮五品。」

「你們的意思是父王唆使本殿下夾帶違禁物品出宮?」

「這,太子,這是國主之命,得罪了!」

第八節

一個侍衛頭領走過來,正要打開箱子的那一舜,令一個侍衛說,「頭領,萬一這箱子中沒有違禁物品,我們可是要掉腦袋的。」那侍衛拉了拉那頭領的袖口。公冶玉柱鎮定得矗立在夜色中,那侍衛只好退後,「恭送太子。」

「我們走!」公冶玉柱離開王宮後一路小跑消失在夜色中。

宮內,公冶國主覺得事情蹊蹺,立刻趕到樞密院,發現所有黃金被盜後立刻帶人追出宮去。

公冶玉柱等人脫下易容面具,露出了真面目,而公冶國主已帶人趕上。

「沒想到堂堂晉國竟如此卑鄙無恥!」公冶國主大聲喊道。

姍姍早就料到公冶國主必會使詐,就事先易容成公冶玉柱的模樣潛進王宮。此時,姍姍和公冶國主在樹林中相持,陣陣微風挾持著兩方的心,漆黑的夜色凝固了心靈的顫動,姍姍披下了過腰的長髮,微風拂過,三千青絲隨風飄揚,雙眸中突顯了不可動搖的堅定。

公冶國主是沙場上的老手,而眼前的這個女子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自然的王室風範也讓公冶國主為之一怔。

「正所謂因材施教,對待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方法,對待上等高尚之人,要用上等高尚之法,對待陰險狡詐之人,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姍姍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你們今天必定逃不過,要不然,這黃金就作為聘禮,你就嫁到公冶國來,當個王妃,怎樣?」那公冶國主雖是個嚴肅之人,但此時,本色盡出。

「大膽,敢對王后出言不遜!」姍姍身邊的士兵嚷道。

「王后?好啊,本王可以娶個王后回去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公冶國主恐怕是糊塗了,你腳下的可是晉國國土,你們擅自帶兵進我國疆域,還對本宮出言不遜,你可知道是什麼後果!」

公冶國主傻了眼,他四周一看,又仔細回想了一遍,才知已經中計。趙羽的人馬也趕到前來支援。

「快撤!」公冶國主拔腿就跑,卻不想,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

這一盤棋,玉龍已贏了大半,還有最後一步了,就是那些黃金的下落。翌日清晨,州衙公堂,國主親審。

「國主到一一」

玉龍一身黃袍,玉樹臨風,快步走到公堂中,後面是趙羽。

「屬下參見國主,恭請國主萬福。草民叩見國主,恭請國主萬福!」

「眾位平身!」玉龍坐下,揚起手。

「請公冶國主,太子上堂。」

那公冶國主和太子並沒有被換上囚服,只是被反縛住手腕。

「貴國主,本王有禮了。」玉龍起身做了一輯,端莊坐下。

「大膽,見到國主竟然不跪!」趙羽說到。

「我乃堂堂一國之主,為何要跪!」

「你已是我國戰俘,還敢嘴硬!」

「哼,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公冶國主一生都在不斷地打江山,公冶國是極少數未被吞併的小國,公冶國主從不與人狼狽為奸,葉麟篡位,公冶國主雖推脫不了干係,卻從未與之結盟,也是條敢作敢當的好汗。

「小羽,不用與之爭辯,跪有何妨,不跪又有何妨?」

「公冶國主,你無故挑起兩國戰端,今已被俘,你可還有話要說?」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本王被你活捉,無話可說。只希望你不要遷怒於我國士兵和百姓。」

「好。」玉龍走到公冶國主跟前,親自為公冶國主鬆開繩子。

「晉國國主這是幹什麼?」公冶國主,鬆了鬆手腕,鎮定地說。

「既然貴國主無意殘害百姓,本王又何必再計較下去,多殺一條人命呢?不知道貴國主可願做個安樂王爺,從此不理政事,並禁足王府?」

「國主,這是要放虎歸山嗎?」公冶國主置疑道。

「本王殺虎只能威天下,而本王放虎才能服天下;本王殺虎則畏虎,反證本王無力治虎,而本王放虎則信虎,虎則好自為之矣。」

「謝國主。」那公冶王雙膝跪地,叩謝聖恩。

「傳本王旨意,自即日起,原公冶國國主封號公冶王,賜公冶王府為公冶王世襲封地。」

「臣叩謝聖恩,日後必當禁足王府,永不跨出王府半步。」

「令公子公冶玉柱現在就在洲衙,你們父子團聚後就前往王府吧!」

「是。」

「至於令公子娶妻的事,還請公冶愛卿多多體諒。」

「臣不敢。」

「好了,下去吧!」

「是。」公冶國主對玉龍心存感激,心中默默感嘆玉龍的氣魄和才華。

「來人,傳趙青。」

兩個衙役把趙青押上堂,用力按住趙青的肩膀,腳下一踢後膝蓋,試圖讓趙青跪下,怎奈怎麼也按不下去。

「我有什麼罪?」

玉龍把響木一拍,「你還敢說你沒有罪,你盜採金礦,私自與外邦王室聯姻,罔顧人命,罪足以誅連九族!」

「你說我盜採金礦,我確實盜採了,可是金子呢?國主頂多判我個私自扣留百姓的罪名,你說我私自與外邦聯姻,我把小女許給公冶玉柱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何來私自與外邦聯姻的罪名?」

「你倒是賴得乾淨,來人,傳證人!」

「參見國主。」

「趙青你可認識他?」

「他是我的部下。」

「好,你來說說,趙青怎麼吩咐你們的。」

「趙青對我說,這是一口金礦,但不同的是,這口金礦是私採的,不是朝廷的,但要我帶一個營的兵力去指揮看守,知道真相的還有五個同僚,這是認罪書。他們已經死了,應該是被人滅口,我是僥倖才逃過一截。」

「那你可有物證?」

「那天忠義趙侯爺突然前來提親,後來趙青大人就要我撤回兵力,這是軍中只有趙將軍才有的兵符。」

「來人,先將他帶下去!趙青,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國主,他的話不足以證明,這兵符是他一直保管的,怎能誣賴我!」

「叔叔,你認罪吧,這些年來,你犯的罪還不少嗎?」趙羽的眼眶紅潤了,他的眼中儘是失望。

「沒犯下的罪,我為什麼要認!」趙青索性一搏。

「國主,臣鬥膽,臣現在就要告臣的叔叔趙青通敵賣國之罪!」

「小羽……」玉龍何嘗不知道趙羽此時心中的痛呢。

「啟稟國主,臣的叔叔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叛國了。二十年前,叔叔和父親我們一家好好地生活在京城,忽然有一天,臣的叔叔忽然提出要去嵊州,叔叔走後第三個月,葉麟叛國了!後來叔叔待在嵊州竟一點風波都沒有,葉家也沒有去找過叔叔,試問假如叔叔沒有叛國,這一切可能都這麼巧合嗎?」

「小羽,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辭啊!」

「不,臣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叔叔早在二十年前就聯繫外邦舉兵了,證據一直在王后娘娘那裡。」

「傳王后!」

「臣妾參見國主。」姍姍一身華麗的宮裝,更加凸顯了姍姍與生俱來的非凡姿色和從容的性格。

「免禮,你可有趙青叛國的罪證?」

「這是臣妾在公冶王宮樞密院中無意發現的,上面清楚地寫明了,趙青每一次洩露情報的秘密,最後一次記錄,恰好是在葉麟叛國的前三個月。」

玉龍看後眉間緊鎖,他怎麼也想不到忠貞不二的趙家,竟然還有如此心懷不軌的人!

「趙青,你叛國在先,盜採金礦在後,又與外邦王室聯姻圖謀不軌,你的條條罪名,足以天誅地滅,若你能供出黃金所在,你也算為後世積德,若不能,本王也自有辦法查清真相!」

「國主認為,我已經必死無疑,還會供出黃金所在嗎?」

「好,機會本王已經給過你,既然你不好好珍惜,本王也如了你的願,來人,畫押!本王判你午時行刑!立刻押往刑場行刑。」

「也好,死個痛快!」趙青畫了押。

「國主,臣想再最後問叔叔一個問題。」趙羽眼中閃過了一絲希望。

「準。」

「叔叔,您一生都執著於不懈的追求,難道,那張斷送了多少人性命的龍椅就真的是你畢生色目標嗎?」

「我,只是想出人頭地!」

府衙公堂,兩個衙役將趙青押走,玉龍也親自前往刑場督刑,只剩下趙羽在堂中,此時,他的心中,儘是落寞,他唯一的叔叔馬上就要被坎頭,還是自己一手把親叔叔送去的。他慶幸自己並非王室中人,岸苓為大局犧牲自己,最後親眼看著自己的國家走上滅亡,自己的父親,兄長被殺,玉龍,為正義而執著,自己的舅舅在他的手中自行了斷,王叔,雖犯下重罪,卻為救他而死在玉龍懷中,為尋太后幾次生命垂危。

假如,玉龍只是楚天佑,趙羽只是一個普通的百姓,那大家都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這是命。

趙羽定了定神,是呀,這是命,這是責任,岸苓和玉龍都可以挺過來,我又有什麼權利選擇退縮呢?趙羽換了身便服趕往刑場。

日高正午,玉龍端坐於刑場之中。

「午時已到,行刑,趙青,本王不相信有今生來世,但本王希望你可以真心悔悟,了無負擔地離開。」玉龍扔下了斬字令牌,一個赤膊大漢舉起了大刀,刀光接近趙青的那一刻,一個人衝了過來,大喊一聲:「刀下留人!」眾百姓和玉龍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這個人身上,來著騎著快馬,身上一身素服,並未太多裝飾,三千青絲只是披著,隨風飄蕩。

「晴影!」人群中的趙羽率先看清了那女子的面目。

「趙晴影,你可知擾亂法場可是死罪一條。」玉龍似乎對趙晴影的出現並不意外。

「知道,罪臣女今天來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罪臣女願意用礦中數百萬兩黃金換我爹一條性命。」晴影跪下,白色的衣帶和一頭長髮在風中悠揚,白皙的臉龐上一雙眸子透出的是不可動搖的堅定。

玉龍沒有立刻做回答,時間靜靜地流淌,而命運卻僵持在這一刻。趙羽穿過人群,拉住晴影,「晴影,不可讓國主為難,快走啊!」

「趙侯爺,我爹也是你的叔叔啊!為什麼你要那麼絕情呢?如果你要是願意向國主求情,那還會有今天的局面嗎?」晴影此時的眼中已經沒有了過往的純潔和友善,此時,一絲仇恨在晴影的心中燃起。

「趙小姐,要不是本官在冶煉場放過你一命,你以為你爹現在還能在這裡嗎?"趙羽對晴影的無情深深地刺痛了,此時的他寧願沒有過往。

「趙侯爺,礦中的數百萬兩黃金,這黃金意味的可是一個國家的生死存亡,你有權代國主決定嗎,這個責任你還付不起。」

「國主,臣失禮了。」趙羽一臉失望,把頭轉向了玉龍。

「無妨,小羽,你先退下吧!」玉龍正襟危坐在那個決定生死的位子上。他心中也許已經有了對策,可是他依舊冷靜,自信,深不可測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仁慈。

「國主,罪臣女知道家父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可是,只要國主保住家父一命,我們從次歸隱山間也好,被打入大牢也好,罪女再無話說。」

「本王答應你,不過,本王不是要你說出黃金的下落,本王要趙青說,人非聖人,熟能無過?只要你爹真心悔悟,本王又何苦枉害人命。但本王決不答應你的條件,趙青害下的每一條人命,不是用黃金就買地回來的,假如本王為了黃金就要讓兇手逍遙法外的話,那本王寧願毀掉黃金,否則如何叫本王對得起黎民百姓!」玉龍一席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上至官員,下至百姓都目瞪口呆,讓人心服口服。

「爹,你聽見了嗎?國主同意了,你快把黃金的下落說出來。」晴影飛奔到趙青身邊。

「好,我說,不過這裡不合適,去冶煉場說吧!」趙青從容地說,玉龍眼神一緊,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無聲無息地醞釀,第一場較量已經開始了。

「國主,恐怕有詐,臣前去就好了,國主的安危開不得玩笑。」

「小羽,那你的安危就開得了玩笑嗎,本王怎能讓你一個人冒險。」

「趙侯爺,我爹好歹也是你的叔叔,你就這麼不願意相信他嗎?」

「在二十年前,我爹選擇了相信他,五年前,國主登基,我選擇了相信他,幾天前,我在冶煉場放了他,我選擇了相信他,可是,他現在還是待在了這裡,是他奪走了我相信他的機會!」趙羽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不舍和痛苦。冷冷地幾句話,刺痛的不僅是趙羽的心,還有晴影。晴影的眼中已經沒有的剛才的堅定,換來的是滿面的淚水,朦朧中,他看見的是趙羽的自私無情和見死不救。

「來人,去冶煉場!」玉龍看見了晴影和趙羽之間的微妙變化,心中不禁難過,小羽,又讓你代本王受過了。

「是。」

浩浩蕩蕩的隊伍來到了冶煉場,趙青和晴影被押下了囚車,趙青依舊一言不發,他看到眼前這片他一手開挖的礦場,這麼多年的心血,今天要麼就是和自己同歸於盡,要麼就是……

「趙青,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國主,請隨我來。」趙青和玉龍來到了之前關岸苓和小休的地方,趙青從一堆石頭中找出了一塊玉石,放到不遠的石門上,一道門打開了,「國主請隨我來。」趙青走了進去,玉龍緊跟在後面,趙羽等人也跟了上去。

石道內陰暗潮溼,趙青摸著牆,細細感受著,忽然,他的眼睛一亮,他的手停了下來,接著,他打開了自己的鐵鐐,從牆中抽出了匕首和暗器,然後鎮定地往前走,眼前漆黑一片,玉龍仔細查看著地勢,卻不料趙青已做好了九死一生的準備。

「國主,黃金就在前面了。」趙青停住了腳。

「你去取一塊給本王看看吧!」玉龍也停住了腳。

「是。」趙青打開箱子,眼前的景象讓趙青也驚呆了,箱子內空空如也,趙青一一打開箱子,最後一個箱子緩緩打開,裡面竟全是沙土。

趙青已經沒有時間想這是怎麼一回事了,他現在想的就是殺了司馬玉龍。

「啟稟國主,箱子裡什麼都沒有。」趙青走了過去。

「你是在耍本王嘍!」

「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機會,我怎麼會錯過!」趙羽總算點燃了火花,因為這裡獨特的氣體,剛才帶進去的火把,很快就熄掉了。也就在那一刻,趙羽看清了趙青的眼神,更看清了他袖中已經露出的暗器。

趙羽拔刀,擋住了瞬間發出的暗器,此時他心中的恨頓時爆發,「傷我國主者!死一一!」趙羽一刀揮向趙青,趙青緊盯著玉龍,一個措手不及,趙羽的刀光已經映在了趙青的頸邊。而也就在此時,晴影一把劍擋住了刀,劍剎那變成兩半,可見這刀用的力有多大。趙青立刻一閃,逃過了趙羽的刀,趙羽眼見趙青就要傷到玉龍,一掌推向趙青,那一掌用盡了趙羽全部的力,可最終,卻落在了晴影的身上,一個纖纖少女,此時,無比堅強和偉大,沒有辦法想像這樣危急的一刻,若不是內心自願,何來的勇氣?一口血噴在了趙青的身上,接下來的,就是一個身影慢慢倒下,靠在了趙青的身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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