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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產婆接生後遺症(村裡孕婦頻繁流產)

2023-08-01 12:13:43 2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朵蘭 | 禁止轉載

沒有天選之子,無需天賦異稟。在夜行者俱樂部,人人皆可學習驅魔之道。

山海經中的異獸?近在眼前;吸血鬼狼人喪屍?成了同事。

南洋降頭,美洲縮頭術,惡魔召喚術……活拔人牙齒的小仙女,面目猙獰的美人魚,預告死亡的蘇格蘭女妖,潛入夢境大開殺戒的邪靈……現代驅魔人,中古死靈術士,伏都教巫師……

女漢子凌果在文武雙全的小舅引領下,進入光怪陸離的超自然世界。

恐怖驚險與溫馨感動交織,重口味冒險畫卷就此展開……

1

進入八月,大部分城市熱得反常,偶爾下場雨也像是倒開水。

地處西南的雲蒔古鎮卻如世外桃源,溫度宜人,建築古色古香。沒被過度開發,儼然是個被現代文明遺忘的地方。

凌果背著個大雙肩包,來到當地唯一的民宿「海月亮」。

小舅方柏言前段時間去了泰國,一回來就直奔雲蒔古鎮,招呼凌果到這裡避暑。

凌果的男友出差去東歐了,加上她正打算休年假,就收拾了行裝欣然前往。

她走進方柏言的房間時,他正蹲在地上整理大旅行箱裡的東西。見她進來,淡淡一笑。

箱子裡有不少古怪的玩意兒——一袋子乾枯的猩紅色草葉、一盒仿佛是沾了血的碎玻璃渣,還有一隻銅綠斑駁的小盤子,一根皮鞭和一個不知什麼皮子做成的口袋,一把水彈槍,一大卷布滿蝌蚪樣不明文字的膠帶,三四個帶有滴管的小瓶子,一個裝滿了暗紅色液體的密封瓶。

「你去泰國玩一趟,就帶回來這些玩意兒?」

「我可不是去旅遊。」方柏言合上箱蓋,「先吃飯吧,你肯定餓了。」

他沒對箱子裡的奇怪東西做出任何解釋,也沒提到雲蒔古鎮來幹什麼。從小到大,只要他不想說,凌果用什麼法子也休想撬開他的嘴,就乾脆不問了。

民宿老闆曲志堅也是這裡的鎮長,是個五十歲開外的健壯男子,性格開朗豪爽。

老闆娘看起來比他年輕許多,身懷六甲,挺著大肚子跟他們同桌吃飯。

菜餚味道絕佳,就是太辣,凌果的嘴唇都有些紅腫了。

民宿門口有個賣紅糖冰粉和甘蔗汁的老婆婆,慈眉善目,一頭乾淨的銀絲用發網收在腦後。

年輕的老闆娘似乎跟老婆婆很熟稔,買了幾份紅糖冰粉和甘蔗汁給凌果吃,她口腔裡的燒灼感才減輕了一些。

民宿除了客房,還有間名為「慈一堂」的藥房,售賣當地特產和各類草藥。

曲鎮長精通醫術,免費給住客診脈,既掙房費又出售草藥保健品,稱得上是經營有道。

晚餐後,方柏言拿出可攜式咖啡機和麝香貓咖啡豆,做了濃咖啡,倒進Hermes瓷杯,邊喝邊用手機回覆郵件。

「你來這裡到底幹嘛啊?不會真的是避暑吧?」凌果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方柏言喝完咖啡,衝洗杯子並揩乾。

真是個標準的小舅式回答,說了跟沒說一樣。

小鎮的夜晚格外寂靜,習慣了都市喧囂的凌果反而睡不踏實。

剛迷迷糊糊地墜入夢鄉,耳邊啪的一聲響,像有人在窗戶玻璃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她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窗戶玻璃外側沾上了某種粘膩的東西,看起來很像是——血。

凌果可以肯定睡覺前玻璃還是乾淨的。

一聲尖銳高亢的狗叫撕裂了夜晚的岑寂。

篤篤篤。幾分鐘後,小舅輕敲她的房門,「快起來,我在院子裡等你。」

2

凌果出來的時候,看到小舅和曲鎮長站在灰白的月光裡,兩人都面色凝重。

一條德國黑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狗周圍的石板地上滴落幾點暗色液體。

小舅仔細檢查那條狗,手指觸到它脖子時停頓了一下,又掰開嘴看看牙齒,再用指尖沾了一點地上的暗色液體嗅了嗅。

「死了,被吸血。」方柏言此話一出,凌果的睡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絲蘿瓶!」曲志堅眉頭緊皺,吐出一個陌生怪異的詞彙。

小舅接了一句更奇怪的話:「別擔心,還沒練成。」

曲志堅大為驚訝:「方先生,你知道絲蘿瓶?」

「略知一二。」方柏言仔細觀察地上的血跡,「根據血滴邊緣的放射性毛刺來看,是從高約五六米的地方滴落的。你覺得是什麼?」他轉向凌果,等著她發表意見。

「呃?」凌果沒想到小舅會問她,遲疑一下說,「或許是某種吸血生物,比方說巨型蝙蝠,在攻擊狗的時候受傷流血。只有會飛的生物,才能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血滴吧。」

「你說的那種吸血蝙蝠的確存在,但這個地區絕對沒有。狗的牙齒之間沒血跡,說明它不曾咬傷對方。」小舅駁回了她的看法。

「那就還有一種解釋,攻擊者可能不是人。」在見識過了日本發鬼之後,凌果不再是無神論者。

小舅緩緩點頭,「靠邊兒了。」

他掏出了一個金屬小噴瓶衝地面噴灑。地磚上很快顯出星星點點的暗藍色螢光,一路通向大門外。

「魯米諾試劑?」凌果愛看懸疑刑偵劇,警探們常在犯罪現場用這種試劑檢測血液殘留。

「沒錯,跟我來。」方柏言一揮手。

凌果緊跟在他身後,卻不知自己到底在跟蹤什麼。

方柏言邊走邊噴灑魯米諾試劑,追隨著地上的血跡一路來到了河邊。沿著河岸走了一段,並未發現血跡,說明那個東西有可能過河了。

河面蒸騰起幽藍色的霧氣,一座小橋橫跨水面。

對岸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窗口黑魆魆的,透出一股衰敗的氣息,仿佛一具被丟棄的屍體。

「記住,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叫,否則會壞了大事。」方柏言在推開房門之前低聲警告她。

鏽蝕的門軸發出嘶啞的吱扭聲,一股經年無人居住房間的潮氣撲面而來。

屋頂殘破,蒼白的月光斜射進房間。

借著朦朦月光,凌果看到房間裡擺了一張簡陋的床,上面竟然躺著個人!

看衣著身形是個男人,胸脯微微起伏,應是睡熟了。

待她徹底看清楚,差點把下唇咬出血印,才控制住尖叫的衝動。

這人沒有頭,然而他的胸脯又真真切切地在不斷起伏。

「找到了,咱們運氣不錯。」方柏言舒了一口氣,從背包裡掏出那個銅盤遞給她,「去把這個蓋在他脖子的截斷面。」

凌果依言將銅盤小心翼翼地蓋在脖子截面,心跳得幾乎要破胸而出。

小舅露出了滿意的神色,「記住,待會兒那東西來了,你要用手機拍下來。」

儘管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她還是頷首,跟小舅一起坐在黑暗中,大氣不敢出。

凌晨五點,天邊出現了蒙蒙曙光。

就在凌果眼皮控制不住打架時,一大坨東西從破損的屋頂飛了進來。

沒錯,是一大坨。她實在找不到別的量詞來形容它。

一個男子的人頭,下面懸掛著一大串內臟,血淋淋的。

它好像無法把控飛行方向,晃晃悠悠,不時撞在牆壁上,留下黏糊糊的血印。

人頭的雙眼呆滯如玻璃球,似乎根本沒察覺到他倆的存在。

凌果頭皮發麻,哭的心都有了。不過她還是沒忘記按照小舅的吩咐打開手機攝像頭。

人頭圍繞著「無頭屍」團團轉,口中不斷發出嚶嚶嚶類似蚊子叫的聲音,聽得人遍體生寒。

看得出來,人頭急於回到身體上,卻辦不到。

隨著天光逐漸大亮,人頭變得越來越衰弱,拖曳著一大堆腸腸肚肚,啪嘰一聲墜落在地上,輾轉哀鳴。

細看這人頭生得頗為端正清秀,年紀也就二十來歲。

「救救我。」它好像意識到他們的存在,驀地開口說話,聲音又尖又細,驚得凌果差點扔了手機。

「不是我不救你,可這種事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方柏言輕嘆一聲,「泰國降頭師巴猜,你的師傅,已被我除掉了,他是咎由自取。」

「爸爸。」人頭模糊不清地說了一聲。一大串腸腸肚肚連同人頭溶化成了濃稠的血水,腥臭無比。

方柏言拿出一個滴管,吸收了部分膿血,注入一個小瓶子,貼上標籤,寫明時間和地點。

天光大亮,一輪紅日躍出雲海,雄雞報曉一聲接一聲傳來。

3

回去的路上,方柏言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掛著內臟的人頭名為「絲蘿瓶」,是泰語的音譯,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飛頭降。練習者需要經歷七個階段,每個階段都要四十九天。

第一階段到第三階段,降頭師的腦袋每晚必須拖著內臟離開身體,吸某種生物的血。遇動物就吸動物血,遇人就吸人血,只要一天不吸血就前功盡棄。吸血後還要儘可能多飛翔一段時間,練習飛行能力。

當然,這個階段的絲蘿瓶是沒有太強的攻擊力的,視力聽覺都很差,飛行速度也慢。但一般的貓狗家禽還是會被嚇得不敢動彈,所以才會被吸乾血。

只要找到他的身體,用銅盤擋住脖子,人頭無法歸位,天亮時就會化為血水。

一旦度過了第七個階段,降頭師的腦袋便可以離開身體自由飛行,還能長生不死,但只有極少的人能修煉到這一階段。因為時間漫長,誰也無法保證每個環節都能順利進行。

一般來說,沒有血海深仇的人是不會練習這種極為危險的巫術的,真不知那男人為何走上了這條絕路。

前段時間方柏言去泰國,是接受委託去除掉一個名叫巴猜的降頭師。他為了斂財,曾給人下過極為陰毒的玻璃降和蓍草降。

施術後,被害人胃裡就會憑空出現大把玻璃渣或是枯草。幸虧方柏言去得及時,將中降人送到醫院,取出胃裡的異物才保住性命。

巴猜精通飛頭降,收了不少徒弟。方柏言除掉他後,徒弟們都逃跑了。方才死掉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其中之一。

降頭師只有在晚上才變成絲蘿瓶出來獵食,白天與常人無異,追蹤起來難度很大。方柏言也是推斷他可能在雲蒔古鎮,但之前一直無法確定。

「小舅,你什麼時候開始成為驅魔人的?你說過要慢慢告訴我的啊?」

凌果充滿期待地望著他。

「既然是慢慢告訴,那就以後再說。」方柏言說話總藏著掖著,能把人憋出病來。

他們回到民宿時,曲志堅等在大門口。聽說絲蘿瓶已除,他大喜過望。

「晚上留下吃飯吧,父老鄉親們都要來感謝你們呢。」

方柏言本想離開,無奈鎮長再三挽留,只得答應多待一天。

傍晚時分,院子裡支起十來張桌子,擺滿了三七汽鍋雞、蜜汁卷蹄、千張肉、酸菜魚等當地風味,鎮長還叫人搬來了好幾大壇自釀米酒。

鎮長連連給方柏言和凌果敬酒,稱他們為伏魔天師二人組,拯救蒼生於水火云云。凌果憋笑幾乎憋出內傷。

據曲志堅說,去年鎮上來了一個醫師阮春堂,帶著兒子和兒媳一起生活。

他為人和氣、醫術精湛,收費也很公道。

可時間一長,雲蒔鎮開始頻繁出現婦人流產的情況。由於曲志堅對降頭略有了解,慢慢察覺到這一切跟阮春堂有關。

後來終於確認他在修煉飛頭降,吸食孕婦肚子裡的胎兒正是修煉的必經階段。

鎮民們群情激奮,合力將阮春堂一家趕走。

阮春堂在出鎮後不慎墜河喪命。兒子下落不明,兒媳也在前些時候因為滑胎大出血身亡。

阮春堂雖然已死,但幾個月後,雲蒔古鎮再度出現了孕婦頻頻流產、動物被吸血的怪事。

當地人雖然懂得使用各種現代電子設備,骨子裡卻依舊迷信,認為還是絲蘿瓶作祟。

方柏言和凌果就在這個當口兒到來並解決了問題,堪稱及時雨。

酒宴熱熱鬧鬧地持續到了半夜。院子裡掛著數盞驅蚊燈,但凌果還是聽到了一陣蚊子的鳴叫。

鳴叫聲越來越大,仿佛幾萬隻蚊子一起嚶嚶嚶,令人抓心撓肝,無法忍受。

「下雨了。」有個鎮民道,「都落進湯裡了。不對呀,這雨咋是紅的?」

「你沒喝多少,就說起酒話了?」另一個男人嗤笑,「來來來,滿上!」

方柏言一抬頭,臉色劇變,爆喝一聲,「所有人,快進屋!」

鎮民們昏頭漲腦的,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凌果喝了幾杯米酒,被小舅拽著跑回房間時腦袋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方柏言將那一大卷布滿不明文字的膠帶塞給凌果,「交叉貼在窗玻璃上,快!」

他的聲音透出不可抗拒的威嚴,凌果立刻照辦。

膠帶剛貼好就有個東西砰地撞上來,嚇得她猛地一退。

那是個人頭!慈眉善目、滿頭灰白的銀絲用發網收在腦後——賣紅糖冰粉的老婆婆!

老婆婆的頭孤零零地漂浮在空中,沒拖著一大串內臟,行動迅疾。脖子下面噴出團團血霧,在空中不斷炸出豔麗的花朵。

但凡被血花濺到皮膚的人,全身會爆出緋紅色密密麻麻的水泡,次第破裂。

他們爆發出令人不忍卒聽的慘叫,抽搐翻滾,沒幾秒就不再動彈了。

「小舅,他們……」凌果舌頭打結。恐懼在她心底雜草一樣蔓延,身體止不住瑟瑟發抖。

「眼下只能保證你我的安全,其他人是顧不得了。」方柏言並不看窗外,從箱子裡取出那把水彈槍。

膠帶起了作用,人頭猛烈撞擊玻璃,但就是進不來。

她灰白的雙唇微微翕動,不斷重複一個名字:曲志堅。

念得極慢、極清晰,隔著玻璃都聽得清清楚楚。

4

轟的一聲,房門被撞開,鎮長帶著妻子和五六個倖存者衝進來,「方天師救命啊!」

「這是最兇險的百花飛頭降,我能擋住她一陣子,可咱們總不能永遠待在屋裡吧?」小舅冷著臉道,「曲鎮長,你死了不要緊,可如果連累了我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鎮長嘆息一聲,「我說。其實當時鎮民們並不是趕走了那個降頭師,而是一起揍他,不小心把他打死了。

「我出主意讓大家把屍體扔到了河裡。屍體早就沒影兒了,警察來了也查不出什麼。至於窗外那個,」他心驚膽戰地一瞥,「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

方柏言冷哼一聲,「若無極致的深仇大恨,沒人會練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邪術。」

老婦人的頭在夜色中緩慢地旋轉,臉色青白,看起來像個怪異的、發出幽光的氣球。

「待會兒你打開窗戶,我射擊。等我把人頭捉住,你負責打開這個袋子。」他把那個皮口袋遞給凌果。

她喉嚨乾澀,點頭的動作機械僵硬,脖子仿佛生鏽了。

方柏言端起水彈槍,「每一顆水彈都浸透了黑狗血,打中目標後會散成血珠,專門用來克制飛頭降的。」

人頭再度瘋狂撞擊玻璃。黃色的膠帶變得透明,逐漸消失。

凌果猛地拉開了窗戶,夜晚的涼風裹著血腥氣撲面而來。

方柏言扣動扳機。

人頭靈活地閃避了一下,沒有被擊中,發出一聲長長的、令人血液凝固的嚎叫,俯衝過來。

方柏言又連發數槍。終於,人頭停頓了一下。

一時間凌果以為她會墜落下去。然而她只是不再噴射出血霧,依然在空中團團飛舞。

等人頭再次接近窗戶時,小舅換了一支槍射擊。這次從槍管裡噴出的不是水彈,而是一張網,精準地罩住了人頭。

他發力一拽,人頭便被拉了回來,落入凌果早已備好的皮袋裡。口袋一下子自動收緊。

人頭在皮袋子裡翻滾不休,吱吱亂叫,如同一隻被逼到絕境的野獸。

方柏言揮動皮鞭在口袋上使勁抽打幾下,人頭便安靜下來。

「袋子和皮鞭都是黑狗皮做成的,專門用來對付飛頭降,牢牢記住。」他的口氣有點像在授課。

正在這時,曲志堅年輕的妻子忽然倒下,渾身抽搐,雙眼上翻,幾乎看不到黑眼仁。

「瑩瑩,你怎麼了?」曲志堅大驚失色。

「讓開。」方柏言伸手翻起年輕女人的眼皮。

凌果倒吸一口冷氣。

那女子的眼白上布滿了黑點。無數細小的黑點時聚時散,飛速遊動,不斷擴大。

「她中了降頭。」方柏言道,「具體是哪一種我不敢肯定。」

「罪有應得啊。」猛不丁,袋子裡傳來那老婦人的聲音,「世上降術千萬種,若我不告訴你是哪一類,神仙來了也沒辦法。」

從小舅和曲志堅慘白的臉色來看,老婦人所言非虛。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曲志堅的聲音因為驚懼而顫抖。

「阮春堂是我兒子,你是殺他的主謀。」老婦人幽幽道,「還有啊,你還不肯說出你老婆是怎麼懷的孕嗎?如果你不當眾承認,我就不說是哪種降頭。曲志堅,你看著辦。」

房間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曲志堅匯聚。

很顯然,有些事情他不光沒對凌果他們說,也不曾跟其他鎮民提起。

「曲鎮長,如果你再不說實話,你妻子和沒出世的孩子可真沒得救了。」方柏言冷冷道。

曲志堅痛哭流涕、斷斷續續地講述起來。

以前他聲稱自己最擅長治療不孕,可他年輕的妻子卻一直沒懷孕。鎮民們對他的醫術逐漸失去了信任,轉而去找阮春堂治療。

曲志堅心中自然不忿,動起了歪腦筋,盯上了阮春堂剛懷孕的兒媳婦。

有一種降頭術可以偷竊別人腹中孩子的嬰靈,轉換到另一個女人腹中化為胎兒,被施術人會立刻喪命。

這種術法極損陰德,絕少有人使用。

曲志堅為了自家香火的延續,找人引開阮春堂,出高價請了一位黑衣降頭師暗中施法達到了目的,造成阮春堂的兒媳大出血身亡。

因為怕阮春堂發現他的所作所為進行報復,曲志堅乾脆先發制人,短時間內製造了一系列動物被吸血、孕婦墮胎的事件,栽贓給阮春堂,煽動鎮民們殺人。

阮春堂只會使用降術治病救人,面對暴怒的鎮民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

5

阮春堂的母親以前和丈夫在縣城裡生活。去年她丈夫亡故了,只剩下她孤身一人。

在泰國闖蕩多年的阮春堂到雲蒔鎮落腳後,邀請母親過來跟他一起生活。

然而等她來到雲蒔古鎮,卻發現兒子家中空無一人,孫子和孫媳婦也都不知去向。

鎮民們一聽她提及阮春堂,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曲志堅聞訊趕來,稱阮春堂一家的確曾在雲蒔鎮待過,不過早就離開了。

她直覺事情並不簡單,就留下來以販賣紅糖冰粉和甘蔗汁為生,暗中打探真相。

很快她就取得了曲志堅年輕單純的妻子的信任,了解到當初就是他煽動鎮民打死了阮春堂。並且她從種種細節覺察到,曲志堅的妻子並非正常懷孕,而是人為施行降術的結果。

明察暗訪多日,她終於確定是曲鎮長請人用邪術偷走了孫媳婦腹中的胎兒。

她也曾報警,但警方以證據不足為藉口並未立案。

曲志堅的勢力稱霸一方,單憑她一個孤老婆子根本無法跟他抗衡。於是她就動起了別的心思。

老婆婆的祖上都是降頭師,她原本就修行過降術,只不過從來不曾害人。

為了報復,她決定修煉最陰毒的「百花飛頭降」。所謂百花,就是人頭離體時會噴射出團團血霧,如鮮花開放。

在她修煉的過程中,阮春堂失蹤多時、去泰國學習降術的兒子悄悄回到了雲蒔鎮,躲在一處廢棄的房子裡修煉飛頭降,伺機復仇。

老婆婆並不知道孫子的歸來,直到方柏言出手殺了他。

驚怒交加之下,她動用了最陰毒的百花飛頭降。

原先她只想報復曲志堅,現在則打算殺死雲蒔鎮上所有的人,他們都是幫兇!

「曲志堅,我給你老婆的紅糖冰粉裡下了蛇蟲降。」老婦人說道,「整個雲蒔鎮,大部分人都吃過我的冰粉。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你們自求多福吧!」

凌果頭皮登時就炸了。她也吃過,還吃了不少!

「別怕。」方柏言道,「回去我有辦法解。」

曲志堅妻子眼中的黑點已經擴大到整個眼仁,全身的皮膚下似乎有無數青色小蛇急速遊走。

「鄉親們,方天師,我真的錯了,快救救我老婆,她是無辜的呀!」曲志堅跪下梆梆磕頭。

「知道了是哪一類型的降術,或許還有救。」方柏言取出密封瓶,把裡面深紅的液體淋了年輕女人一身。

「黑狗血,加入了抗凝劑,正好可以應對這一類的降頭,算你們走運。」

年輕女人在血泊裡扭動呻吟,鼻子、耳朵和嘴巴裡不斷冒出漆黑髮亮的小蛇,一遇到空氣就化為血水。

6

晨曦微露,雄雞報曉。皮袋子裡的人頭髮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再無動靜。

「你老婆問題不大,快送她去醫院吧。」方柏言背起包,「我們可要告辭了。」

他倆還沒走幾步,就聽得曲志堅道:「請留步。」

曲鎮長臉色陰沉。五六個鎮民站在他身後,同樣是一臉陰雲,沉默不語。

當時他們合力殺死阮春堂時,或許也是一模一樣的表情吧。

「方先生,凌小姐,你們不能離開這裡。」 曲志堅道。

不知為何,就算目睹百花飛頭降,凌果也沒像現在這般驚恐。

都說恐懼源於未知,但有時恐懼也來自於熟悉,因為你能想像到自己將會遭遇什麼。

她和小舅知道得太多了。他們會被鎮民制服、打暈,扔進河裡,成為兩個「不慎落水」的倒黴遊客,連當地報紙都不見得會給他倆留一席之地。

「過河拆橋拆得太早了。」小舅舉起那一小瓶膿血,「只要沾上一點必死無疑,要不要試試?」

他擰開了瓶蓋。

曲志堅陰沉著臉,不敢上前,其他人也沒有一個敢邁步的。

方柏言舉著瓶子,慢慢後退。

凌果掏出了瑞士軍刀,儘管她知道這不會有任何震懾作用,「鄉親們,你們現在還不知道曲志堅是個什麼人?他為了自己誰都能害,你們別當幫兇了!」

有幾個鎮民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閉嘴!」曲志堅氣急敗壞地大喊,「如果我出了事,一定把你們都供出來。殺人的事情人人有份,誰也別想跑!快抓住他們!」

凌果和小舅撒腿就跑。方柏言身手不凡,體力自然不用說。凌果從小上樹爬牆不在話下,平時喜歡運動,此時總算跟得上他的速度。

空氣潮溼粘膩,每跑一步都渾身都好似撞上了無處不在的厚密蛛網。

每家每戶的窗後都有人盯著狼狽逃竄的他們。

有的人垂下窗簾,更多的人開門出來,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興奮,操起棍棒和鐵鍬,加入了追趕大軍。

小舅是跆拳道黑帶、省級武術比賽冠軍,可他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對付得了這麼一大群手執兇器的鎮民。

他們又能跑得了多遠?

淡淡的晨霧中,竟然憑空出現了一輛極為惹眼的紅色法拉利跑車,靜靜地停在前方。

真見鬼了,根本沒聽見引擎的聲音傳來。雲蒔古鎮地勢複雜,它是怎麼翻山越嶺開到這裡的?

上次發鬼事件救過他們的那個絕色美女畢坤斜倚在車邊,一襲Elie Saab星空藍綴水晶珠禮服,好像剛從一場頒獎典禮上趕來,周圍理應出現掌聲和尖叫,亮起閃光燈。

「時間剛好。」美女展顏一笑,「快上來吧。」

方柏言拉著凌果炮彈似的一頭扎進車內。

「還不走嗎?」眼見氣勢洶洶的大群鎮民不斷逼近,凌果擔憂地問道。

「怕什麼?不過是一群人類罷了。」駕駛座上坐著個男人,穿了件騷氣的酒紅色襯衫搭配黑馬甲,生著一張凌果平生見過的最英俊耀眼的面孔。

凌果第一次認識到,絕頂的美貌會帶來如此大的壓力。坐在前排的這一男一女,兩人的顏值簡直令人無法直視,就好像無法用肉眼看太陽一樣。

「渴了吧?」畢坤變戲法似的拿出兩杯粉紅香檳遞給凌果和方柏言。

「我叫封曦。」駕駛座上的帥哥在後視鏡裡衝凌果一笑,也端起一杯香檳啜飲起來。

這……難道他不開車的嗎?

「這種粉紅香檳,還是搭配你做的意式奶凍好吃。」美女回頭衝方柏言盈盈淺笑。

小舅全身立刻繃緊了,手足無措,像個初中男生。

他似乎根本沒注意已經撲到眼前、舉起棍棒鐵鍬的鎮民,還有突然升起的乳白色霧氣。

「GO!」封曦嗷的一嗓子,卻不見他發動車子,只是打了個響指,「到家了!」

霧氣消散,像出現時一樣突然。

凌果看一眼窗外,這次輪到她嗷的一嗓子,「我靠!」

「不準說髒話!」方柏言怒斥,「下車!」

暴怒的鎮民和雲蒔古鎮消失了。

法拉利停在青州市零度餐吧的門口。

7

這座餐吧是方柏言大學畢業後盤下來的,一座兩層歐式古舊小樓。

餐吧帶著個小院子,放置數套白色桌椅。幾叢薔薇開得絢爛,還有個小水池,數尾錦鯉遊曳其間。

明明走在她後面的酒紅襯衫帥哥封曦,此時正和畢坤坐在小桌邊飲酒聊天。

「歡迎來到夜行者俱樂部。」封曦遞給凌果一杯剛調好的莫吉託。

「Night Tracker Club。」方柏言解釋道,「夜行者俱樂部一開始只有國人,後來不少外國人加入,就起了這個英文名字。

「俱樂部由S夫人創辦,她接受來自世界各地的驅魔委託,派出成員執行任務,賺取報酬。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部,青州市的就設在我這裡。

「俱樂部的成員有醫生、警察、教師,雜貨店店主……沒有天選之子,不需要天生異能,也沒有宗教界人士。

「他們的修煉方法自成體系,普通人短時間內極難掌握。

「不過在夜行者俱樂部,驅魔術就是一項手藝,普通人經過訓練都能學會。

「我的長項是使用各類法器,並對它們進行改裝。

「你先要好好琢磨自己最擅長做什麼,才能摸索出適合學習哪一類驅魔術。

「當然啦,成員除了人類,也還有別的。」

他把一副時髦的亮藍色太陽鏡架在凌果鼻梁上。

她非常慶幸自己坐下了,不然肯定會一屁股跌在地上。

桌前談笑的畢坤和封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生平見過的最怪異的兩個生物。

一個是只火鳥,每一片羽毛都由烈焰構成,雙眼碧綠,只有一隻腳。

另一個也是巨鳥,全身青碧,唯有頭部羽毛是金色的,煞是華美耀眼。

「那火鳥就是畢坤。她是畢方和人類的孩子。畢方是火之靈獸,對妖魔具有極強的震懾力。

「即使畢坤只擁有一半的靈獸血統,百分之九十的妖魔也不敢惹她。

「全身青碧的巨鳥名叫大風,也是上古靈獸,封曦的真身。」不知是不是錯覺,方柏言介紹畢坤時,語氣格外溫柔。

「我們相當於夜行者俱樂部的善後小分隊,但凡人類成員惹下了什麼麻煩無法脫身,我們就去處理一下。」畢坤轉動手中的酒杯,美目流盼,「其餘時間嘛,就到處玩。」

說話間,兩隻外貌奇異的幼獸徑直朝凌果跑過來。一個像毛色赤紅的大貓,另一個則是渾身漆黑、布滿白色斑紋,狀如犬類和海狸混合體的生物。

8

凌果下意識地躲開這兩個不明生物。小舅摘下她的眼鏡,只見煎蛋和花布在她腳邊磨蹭,還是普通的田園犬和三花貓。

「煎蛋的真身是文狸,花布的真身為赤豹,都是靈獸。只不過,他們都還處於幼年。就算是這樣,也能震懾住大部分妖魔了。」

「你可真沉得住氣。」凌果把煎蛋抱在懷裡撫摸,「保守著這麼大的秘密。」

方柏言端起冰鎮氣泡水一飲而盡,「保密是夜行者俱樂部成員的第一準則。」

「回來了?」一個身著黑色蕾絲長裙的中年女人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突然出現。

她厚密烏亮的長髮盤成高高的髮髻,脖頸上圍繞一條鴿血紅寶石Choker,猶如一道華美的傷口。

房間裡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看得出來,他們都對她十分敬重。

方柏言將那包猩紅枯草、玻璃碴、一小瓶膿血和皮口袋放在桌上,「S夫人,整個過程的視頻都發給你了。報告明天交。」方柏言說完又加了一句,「是我外甥女凌果拍的。」

「喔?」S夫人打量一番凌果,「能冷靜地拍下全程也算有膽量,酬勞馬上打給你。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S夫人離開幾分鐘後,方柏言的手機叮鈴一響。凌果瞥了一眼,一長串零映入眼帘,心中登時炸開無數燦爛煙花。

「你還不是夜行者俱樂部正式成員,這些錢暫時沒你的份兒。」方柏言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當頭潑下一桶冰水。

「啊?」凌果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我也出力了呀!那要怎樣才能加入俱樂部?」

「隨時都可以,只要你喜歡冒險,並且怕死。」方柏言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為啥怕死是必備條件?再說真怕死的人是不會熱愛冒險的。」凌果不理解他的邏輯。

「身處危險讓人覺得生命可貴,怕死的人才能活下來,這不矛盾。」方柏言舉起一杯加冰威士忌,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個淡淡笑弧。

畢坤和封曦舉著酒杯悠悠然踱過來。

凌果也端起莫吉託,粲然一笑,「我要加入。」

幾隻水晶杯輕輕碰在一處,發出悅耳的撞擊聲。(原題:《夜行者詭錄·絲蘿瓶》,作者:朵蘭。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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