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發現童屍案例(孕婦跳水自殺卻與河底男屍詭異相合)
2023-07-24 13:10:47 1
古墓發現童屍案例?「廢話」「那您剛才說江湖上的玄門五脈,山、醫、命、相、卜,您老屬於哪一脈?」,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於古墓發現童屍案例?以下內容希望對你有幫助!
古墓發現童屍案例
「廢話!」
「那您剛才說江湖上的玄門五脈,山、醫、命、相、卜,您老屬於哪一脈?」
「我啊,這個,這個玄門分很多脈的,山、醫、命、相、卜是五大正脈,除此之外還有四大副脈,御靈、古武、機關、厭勝,又有旁門左道……老子我呢,就是這御靈一派中的老一……」
直到走了很遠,才聽不見蔣赫地那大嗓門。
等跑到家的時候,爹娘還有二弟弘德正在吃飯,見我回來,老爹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你蔣伯伯他怎麼樣了?」
「出事了!」我把蔣家村發生的怪事跟老爹一說,老爹也吃了一驚:「屍合?不會是那老東西胡說八道吧?」
我把現場的情形給老爹講了一遍,老爹點點頭,說:「還真是。」
老二弘德聽得倆眼放光:「哥,那媳婦真的脫光了?」
「吃你的飯吧!」老娘一筷頭敲得他倆眼流淚。
老爹說:「走吧,去看看。」
娘說:「這種時候,你這身份,方便去?」
「漢琪、漢昌(我三叔)都不在家,漢字輩其他的兄弟們,道行恐怕還不夠,我不去,誰去?」老爹講完實情,又安慰娘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娘還是不放心,說:「要不,讓我去?」
娘姓曾,名子娥,出身名門,老家是江湖上有名的山脈世族冀北曾家。
我外祖父名諱喚作曾天養,綽號「不死老怪」。
三十多年前,江湖術界五脈高手曾經齊聚中嶽嵩山,在太室嶽廟論道參玄,比試高低,最後有六人並雄於中極峻天,遠超術界其他人物,被誦為「五行六極」:
東木鬼醫青冢生;
南火邪卜太虛子;
西金妖命血玲瓏;
北水怪法曾天養;
中土神相陳天默;
逍遙道真陳天佑。
山術又稱法術,所以曾天養便為「北水怪法」,也稱不死老怪。陳天佑是我二爺爺,因年輕時出家為道,修得六相全功縱橫江湖,與我爺爺陳天默並稱中土兩極。
所以,老爹和娘的結合,其實就是陳家和曾家兩大世家的聯姻。
家學淵源,娘的山術本領也很高,但還是被老爹給攔下了:「屍合都是老屍抱新屍,這次的屍合是男抱女,那么女是新亡,男是舊死,所以男屍厲害,對你不利。還是我去合適。就這麼定了。」
老二也嚷嚷著要去,又被老娘一筷頭敲下。
「爹,蔣伯伯說要你給他帶酒。」臨走的時候,我想起來了蔣赫地的交待。
「這老東西!」老爹說:「帶個腿!我都不捨得喝!把老葫蘆拿上。」
老葫蘆裡泡的是老爹配製的藥水,還有銀杏葉子,我拿給了老爹,老爹系在了腰上。
我和老爹一人一輛自行車,騎得幾乎把車輪子給蹬飛,老爹兀自嫌慢,說還不如用腿腳快。
我心想那你騎車幹什麼?後來又一琢磨,一個老漢在路上健步如飛,得引起多少人圍觀?還是騎車好,能掩人耳目。
進了蔣家村,還沒到河邊的案發地點,我和老爹就聽見蔣赫地的聲音:
「不是跟你們吹,別看老子是玄門副脈的人物,可名頭之響,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那真是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陳漢生那老東西,在還沒成老東西的時候,跟我初次見面,一看我的面相,哎呀,那個驚得,真是屁滾尿流,五體投地!
「你們猜他說什麼?他說我真是福祿壽俱全的好相貌,連潘安、宋玉活過來都會被氣死!你們倆別不信!
「不是老子吹牛,老子年輕的時候,來說媒提親的差點把我們家門檻都踏爛,清一色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站成一排隨便我挑……」
遠遠看見蔣書傑那沒心沒肺的,一邊聽,一邊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蔣書豪是死了媳婦兒子,正難受,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動不動。
他們的娘已經不在那裡了,估計是回家給蔣赫地弄飯菜和饃了。
「老陳來了啊!」蔣赫地眼尖,瞧見我們父子,趕緊站起來迎,還左顧右盼看看,說:「酒呢?」
「沒有!」老爹說:「你個老東西,不喝酒的時候,嘴上還沒個把門的,喝了酒,天曉得惹下什麼禍!剛才不是說我見了你要五體投地嗎?怎麼著,我給你跪一個?」
「哪有,哪有,你肯定是聽錯了,哈哈哈……」蔣赫地堅決否認,回顧別處:「哎,飯菜來了!」
回頭一看,蔣書豪的娘挎個籃子,低著頭,邁著小碎步,不快不慢地朝我們這邊走來。
沒來由的,我看著這老太太,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走路輕飄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而且這麼安靜,絲毫都沒有之前的潑辣。
「來人是誰?」老爹也警覺了起來。
「是我娘啊。」蔣書傑說:「來給我叔送飯的。」
蔣書傑之前還罵蔣赫地是老東西,要打到死,現在就親熱的叫叔了。
我心裡十分不屑蔣書傑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性子。
只見老爹搖搖頭說:「我怎麼瞧著你娘有些不對勁兒啊。」
老太太已經走到了我們跟前,可還是低著頭,也不動,也不吭聲,像是個做錯了事情等著大人處罰的小孩子。
「娘?」蔣書傑奇怪的問:「你耷拉著頭是咋回事?這是陳家村請來的先生,不是外人,你不用羞答答的不敢見……」
不等蔣書傑說完,老太太突然抬起頭來,那張臉,滿是青氣,一雙眼,全是血色,五官扭成一團,猙獰的駭人!
「啪!」老太太把籃子蓋到了蔣書傑的頭上,飯菜淋了一頭,熱湯澆的蔣書傑「哇哇」亂叫,可聲音又戛然而止。
因為老太太的手掐住了蔣書傑的脖子:「這是我的地方!是我的!叫他走!快叫他走!」
老太太嘶聲低吼,喉嚨裡「咯咯」的亂響,我和蔣書豪都驚呆了。
「你放肆!」
老爹突然厲喝一聲,與此同時,手已經把老葫蘆從腰上取了下來,快如閃電的擰開了葫蘆蓋子,湊到嘴邊一吸,朝著老太太的臉「噗」的噴去。
水霧瀰漫,一陣古怪的味道瀰漫了開來。
那老太太一怔,眼中的紅光一閃而逝,就像是黑暗中突然熄滅的菸頭。
老爹大聲說道:「滾!這裡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再敢纏人,我下河起了你的老屍,叫你挫骨揚灰!」
老太太雙眼一翻,突然仰面摔倒。
「咳咳!咳……」蔣書傑死裡逃生,當即彎下腰,捂著胸口,死命的咳嗽了起來。
蔣書豪看著倒在地上的老太太,驚得面無人色,不敢動彈。
「那是你們的娘,還不扶起來?!」老爹呵斥他們道。
兩人這才顫巍巍的去把老太太給扶了起來,可老太太已經暈了,人事不省。
「我,我娘這是怎麼了?」蔣書豪顫巍巍的問。
「這可真熱鬧。」蔣赫地說:「新的老的都來趕事兒。」看看灑了一地的飯菜,蔣赫地又懊惱的說:「酒沒喝成,飯菜也吃不著了……」
我也慌忙問老爹:「剛才這老太太是怎麼了?」
老爹擰上葫蘆蓋子,說:「是河裡有老淹死鬼,把這片水域當做是它的地盤,嫌這新漂下來的男屍搶地盤,又懼怕這男屍厲害,所以纏上了老太太,想借她的嘴嚇唬我們,叫我們移走這男人的屍體。」
人活著住陽宅,死後睡陰宅,陽宅陰宅都是私有領域,不容侵犯。
喪命於外的人,就把死的地方當做是自己的陰宅,人來了害人,鬼來了攆鬼。
這是一個古老的說法。
蔣書傑一臉驚恐:「那我娘剛才是被鬼上身了?」
「廢話。」蔣赫地說:「大老遠就瞧著不對勁兒了。」
「那我娘還會不會再犯?」
「不會了。」蔣赫地說:「沒聽見神斷說要把那髒東西起屍,挫骨揚灰嗎?它還敢來?」
「神斷先生。」蔣書豪把老太太輕輕放在地上,站了起來,淚眼汪汪:「您看我這媳婦還有救沒有了?」
老爹這才去看那兩具屍體,端詳片刻,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是屍合,不但媾和,還要過陰滅靈換胎,好毒!咦?不對!這屍色透青,有肝鬱之狀,是含恨而死——」
老爹猛然看向蔣書豪:「你跟這個男的是什麼關係?」
「我,我不認識他啊。」蔣書豪連連搖頭。
我心裡頭詫異,之前蔣赫地也這麼問過,現在老爹又這麼問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聽蔣赫地「嘿嘿」的冷笑:「小兔崽子,到了這時候,你還不說實話!」
「我是真不認識他!」蔣書豪又急又委屈。
「一報還一報,天理循環,報應不爽!」老爹目光森冷,釘子一般刺看蔣書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這男的死了有一年多了!」
「啊?」這話說的一干人都面面相覷,就連蔣赫地也吃了一驚:「有這麼久?」
我不由得低聲問:「爹,一年多了屍體還不爛?」
「我剛才已經說了,這是含恨而死的人,屍身不腐,必有重怨!」老爹盯著蔣書豪:「又跟你媳婦兒糾纏在一起,嘿嘿……」
那蔣書豪乾嚎一聲:「老天爺啊,我是真不認識他啊!你們怎麼都不相信!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
「這位爺臺,怨靈在天,且叫我為你開臉伸冤。若有得罪,且勿見怪。」老爹不等蔣書豪把話說完,左手捏個訣,右手翻個大手印,嘴裡喃喃念叨著,在那男屍背心一拍,又在那男屍的腰窩上一戳,只聽「噗」的一聲洩氣之音,那男屍的顏色,就開始慢慢變了,原本跟活人差不多沒什麼區別的紅潤之色,漸漸變得青灰。
「弘道,過來把這男屍拉開!」老爹吩咐我說。
女屍是裸露的,老爹不看,別過頭去了。
我為難的走了過去,忍著噁心,用袖子把手纏了一圈,然後去扳那男屍的肩膀,往後一拉,男屍便撲在地上了,我也趕緊別過了頭,不去看那何氏。
蔣書豪早衝上來,脫下自己的衣服,披著了媳婦何氏的屍身之上。
那男屍仰面朝上,打著電燈一照,相貌被看的清清楚楚,雖然已經失了血色,枯槁青灰,但熟悉他的人,還是不難將他辨認出來的。
「蔣書豪,再看看他是誰?!」老爹瞪了蔣書豪一眼。
蔣書豪湊近了去看那男屍,驀然間臉色一變,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我和老爹、蔣赫地都看在眼中,老爹還和蔣赫地相互頷首,意思是已經明了,這蔣書豪絕對認識這男屍。
「他是誰?」老爹咄咄逼問:「跟你是什麼關係?」
「不,不,不認識……」蔣書豪拼命的搖頭,神情上的緊張、慌亂,卻絲毫掩飾不住。
「不認識?」老爹嘿然冷笑,驀然間一聲厲喝::「那你為什麼會害他?!說!」
「啊?!」蔣書豪嚇得渾身一哆嗦,驚呼一聲,差點癱倒在地上:「你說啥?」
蔣赫地似笑非笑的說道:「小兔崽子,老子還真沒有看出來,你也是個狠角色啊,是個敢殺人的主啊。」
「不,不,不!」蔣書豪嘴唇乾的要起皮,抽風似的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殺的,他真不是我殺的……」
「那是誰殺的?」老爹句句緊逼,目光如隼。
「我,我真不知道!」蔣書豪仿佛快要崩潰了,一臉的水,髒兮兮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淚,還是鼻涕。
「哎!?」
就在老爹和蔣赫地逼問蔣書豪的時候,蔣書傑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喊道:「大哥,大哥!你快看!嫂子的肚子在動!」
「咦?!」
我也吃了一驚,急忙去看時,果然瞧見那披在何氏肚子上的衣服有所異動,就好像是有一隻手在衣服下面來回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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