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穿越到明朝被老婆強制納妾(小夥穿越成假太監被押進詔獄)
2023-07-14 15:03:48 4
翌日清晨。
光亮透過牢房的天窗,映了進來,雖沒有光照,但也沒顯得那麼昏暗了。
夜玄七睡得頭髮披散,凌亂的發間是一張俊俏的臉龐,精緻的五官,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尤其是唇形的優美,猶如愛神丘比特的武器。
「你們是不是都眼瞎了,啊?」
「提了本宮還給關進了詔獄,你們是不是瘋了?」
「哪個渾蛋抓的人,本宮今天就要了他的狗命。」
「公主息怒......」
「敢動本宮的人,我看你們都是活得不耐煩了。」
「趕緊給本宮開門,快點。」
「是、是......」
「少了一根頭髮,本宮讓你們都陪葬……」
「馬上,馬上......」
夜玄七也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還沒緩過神。
迷迷糊糊看到著門口。
「哐當」一聲後,
「譁啦啦」進來一堆人。
幾個身著鬥牛服的錦衣衛卑躬屈膝地在前面引路。
後面是氣衝衝的倩寧公主一臉怒氣。
夜玄七一看是公主來撈人。
一個激靈從木板床上蹦下來。
「公主,公主!」
夜玄七像是籠子裡的寵物,看到了主人。
扒著木門,一副討好模樣。
白髮老頭子在床板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微笑著摸了摸鬍鬚。
倩寧公主急忙小跑著上前關心道:
「小玄子,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你吧?」
隨之,上下游離著,生怕夜玄七傷了分毫。
夜玄七委屈地嘟囔著。
「那倒是沒有,就是有些餓了...
「還有就是晚上也沒個被子蓋...
「裡面有些陰冷......」
他是想著出出惡氣,陷害他們一番,可是這個想法瞬間被PASS了。
一個晚上,把自己扔進來就不管了,倒也沒遭到其他虐待,也就沒了其他什麼藉口。
吳總旗見狀急忙吼了一聲旁邊的獄卒。
「快開門!」
他見公主這般關心一個小公公,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隨之笑嘻嘻地哈腰拱手解釋:
「公主,南鎮撫司準備的這些牢房,只是暫時關押一些待審人員和特殊犯人,都是屬於優待的,定不會用刑。」
倩寧公主轉頭大聲訓斥:
「待審人員就說明不是罪犯,人家是配合查案,是幫忙。那當然就要備好酒菜、被褥,怎麼能挨餓受凍呢?」
隨之,指著牢房裡的老頭,「就你這還算優待?你看看那個老頭子,披頭散髮跟個要飯的一樣,你看看小玄子晚上凍成什麼樣了?」
裡面的老頭躺這中槍,一愣。
不自覺地打量了下一身模樣......
確實還不如京城的要飯的。
人家還能拿棍棒闖天下,可自己有棒無棒沒有絲毫區別。
望著石牆四逼,也只能望而卻步。
倩寧公主胡亂指了一通,「太過分了。你,你!你,扣俸祿半年,瞎了你的狗眼。」
這一指把當場的幾個錦衣衛都算了進去。
眾人一驚,但是見倩寧公主老虎吃人的模樣,也不敢言語,急忙頷首拱手稱「諾。」
倩寧公主見夜玄七出來。
衣衫不整,頭上還有雜草,像是鑽過枯草叢林一樣。
氣就不打一處來。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句話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昨晚誰帶頭抓的人?」倩寧公主不依不饒追問。
「不然就算了吧。」夜玄七拍打著帽子,和身上的灰塵,假意勸慰。
倩寧公主怒喝:「不行,說,誰!」
吳總旗見狀也不得不甩鍋了,拱手道:「稟公主,是千戶大人,米光。」
「哼!剛升了千戶了不起了哈。通知他來康寧宮領罰,本宮倒是想看看他敢不敢抗命。」
倩寧公主找到「仇人」,也就放過了這幫小的,「走,小玄子。」
「諾。」吳總旗急忙作揖。
夜玄七正了正黑色冠帽,戴上去,安全感很足。
自信心爆棚,仰頭擴胸的跟進其後。
臨走的時候還跟牢裡老頭眨了下眼,算是告別。
「狗仗人勢」的感覺讓他倍兒爽,想著靠山大就是屌,可以在宮裡橫著走。
最主要現在這個大靠山還是自己的馬子,心中更是優越感爆棚。
只不過感覺這太監帽真的是難看得要死,戴上就是個奴才相。
想著還是錦衣衛的帽頭兒好看,特別是那銀白蟒服……
司禮監前廳。
魏忠義聽完米光敘述,滿臉驚訝之色,「什麼?夜玄七昨晚被你押進詔獄?倩寧公主早上親自去提的人?」
隨之,不可置信地盯著米光,他想不通黃口小兒怎麼會做出如此不知輕重之事。
米光低頭拱手解釋道:
「魏公公,現在正在清算李文升一黨。昨晚夜禁,此人還在來回竄行,大聲呼喊您是他義父,公主是他主子。時間太晚又不能上門叨擾求證,只能暫時關押。」
米光解釋著昨晚事情的因由,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應對話術,是秉公辦案而已。
米光見魏忠義面色難看,示弱討好拱手詢問:「魏太監看此事如何是好?公主讓下臣去領罪......」
他心裡雖有不願,但是這點小事也不好去太后寢宮尋母親米氏解決。
正好借著昨天夜玄七稱「義父」的由頭,來通通氣,看魏忠義能不能出頭解決。
「看來這個義子不收也得收了啊。」魏忠義老謀深算,背著手,看著遠方。
米光聞言,心中有了定數,魏忠義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要收下此人了,也不打算參與自己和公主間的矛盾。
米光用眼角斜著魏忠義,心想著老傢伙,目的定是想與倩寧公主搭上關係,畢竟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是在宮裡混的資本。
倩寧公主有太后撐腰,又有皇帝寵愛,在後宮的權利不可小覷。
「魏太監,那下臣先告辭了,公主那邊還等著我去領罰。」
米光拱手施禮,能聽出話語間有些怨氣。
而後,甩著膀子退去。
魏忠義看著米光拗著性子的身影,心中有了些許波瀾。
一個毛頭小子,升了錦衣衛千戶,就開始沒了規矩。
鳥與人有何區別?
鳥,羽翼豐滿,欲想沖天,遨遊天際。
人,年少得志,不堪身居人下。
對待曾經觸及不到的權利,突然擁有,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使用,以滿足內心的欲望。
魏忠義想著不禁自語道。
「不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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