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甜和張彬彬原來是什麼關係(景甜新劇上線和張彬彬)
2023-04-12 10:01:59 2
景甜、張彬彬主演的《司藤》上線,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小說裡的「妖」設定被更改為外星人,除妖的道門被更改為懸門,話術調整很容易理解。
讓人疑惑的是,原小說怪力亂神敘述營造出的幾絲陰冷恐懼色彩,在劇作中似乎也暫無痕跡可尋。
「外星人替代妖怪」話術本身,並不妨礙營造懸疑質感和驚悚效果;與其說這是「不能成精」後的被動選擇,不如說是劇組有意對整體風格進行了一次「亮化」「甜化」處理。
如果你對《半妖司藤》的期待是早期《靈魂擺渡》式的恢詭譎怪的作品,大概會覺得走錯片場。
如果你只把劇作當背景設定不同的常規言情作品,反而可能會覺得男女主的關係有點意思。
1. 「女魔頭和打工人」契約捆綁模式。
景甜和張彬彬兩位,剛上場時給人的感覺是「青年皇太后和她身邊的小桂子」。
景甜飾演的司藤,是外星人(妖)復活。
張彬彬飾演的秦放,則是一個被她抓到的普通青年苦力。
秦放意外車禍、險些身亡,鮮血喚醒了司藤,復活的司藤救了他的命、也和他深度捆綁在一起。
以司藤為中心,秦放跑個幾十公裡就會不成人形、迅速乾枯。
這樣的設定對言情劇非常方便,免去了強行凹巧合讓男女主一再相遇的麻煩。
而且故事開局階段這份「女魔頭和慘被她抓住的打工人」設定,對比近期言情競品,相對來說挺有新鮮感。
景甜和張彬彬未來倘若真飾演你儂我儂、生死不負的愛人,有沒有這份情比金堅的cp感我不清楚,但初始階段他倆這份「女王和長工」感覺是在線的。
2. 異能的視覺邊界觀感。
開場之後,司藤不了解現代社會,不認識遙控器,有一些穿越/復活設定中打年代時間差的反差萌。
雖然都是常規套路,但質感是可愛的。
一言不合就用藤條捆住試圖逃跑的男主,無論是用藤條遠程遙控遙控器,還是用藤條給小朋友憑空做出鞦韆,抑或是失力之後不慎引發火災,都有著常規邏輯和人類設定之外的元素。
劇作對這些內容的呈現中規中矩,沒有太多叫人意外的想像力肆意奔湧的瞬間,但能有一些「非人」視覺畫面、原本就已經算是設定優勢衍生出的新鮮感了吧。
3. 非典型言情路徑。
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於,這兩位的關係和當前市面上流行的言情cp設定都不太一樣。
小說裡言情部分被詬病「男主沒有存在感」,二人甚至沒有真正告白,但這個設定挪動到劇作中,反而成了和其他競品不同的特色。
劇作加重了男女主的捆綁關係、強化了發糖概念,但也保留了二位長期看起來「在彼此的感情世界裡沒有姓名」屬性。
秦放上線時帶著一位女朋友,慘被背叛;
沒多久又出來一個已故前女友,失魂落魄;
這邊司藤也有「舊愛」、還有孩子被殺的慘烈往事(應該是長相相同的另一個「司藤」白英,然而演員表裡沒寫景甜分飾二角)。
總之這兩位拋去前塵往事恩怨,看起來至多算是彼此故事裡的路人甲。
但用這樣的捆綁模式相處,秦放會漸漸看到女魔頭內心的良善、龐大能力假象之下的脆弱;
司藤會發現「廢物」秦放內心的溫情和擔當;
對彼此有眷戀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反而比強行「一眼萬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有看頭一些。
當然這只是推測,劇組會不會在某個時刻強行發人工糖、發塑料催化劑我們不得而知。
接下來聊一聊「怪力亂神」故事被砍了一刀之後的乏味之處。
故事中規中矩,老套又斷裂、有點平有點雞肋。
顏福瑞和王乾坤這兩位小弟子,插科打諢吵吵鬧鬧,從功能角度來看是典型的喜劇笑點擔當。
但事實上這兩位的戲份並不好笑,相當刻意,一上線就拿著鋸子瘋瘋癲癲在大街上跑,空有誇張表現、沒有對輕喜劇節奏的微妙把控。
現實型劇作人物的心理動機、言語表現,都遵循現實原則;《司藤》這樣的玄幻(科幻?)題材作品,設定本身是非現實的、當然不用顧及什麼現實邏輯,但這不意味著角色動機情感都可以無緣無故四處亂飛。
而劇作中很多時候為了營造喜感,將角色的動機安排得非常隨意。
比如這段拿著鋸子上街,角色肌理誇張變形,處理輕喜劇橋段的方式相當生硬。
同樣,懸門眾人齊聚,劇作顯然是想營造「大隱隱於市」的今昔對比效果,他們中有直播網紅,有計程車司機,有房產銷售,從各自的崗位上飛奔而來、連衣服都沒工夫換。
這段戲同樣很無趣,展示了這些人不同的職業,但也僅此而已;沒能通過身份的反差,營造出更有意思的戲劇性效果。
群像塑造也比較淺層,大多面目模糊、高度套路化。
此外故事中還有一條秦放(張彬彬飾)前女友的故事線,劇情和表演都非常套路,跳出來的方式更是容易讓人跳戲。
這幾集內容整體觀感略平,沒什麼抓人的有辨識度和記憶點的地方。
澄清一下我不是因為看過小說、已知情節所以覺得「沒啥新鮮的」,看完六集劇作之後為做功課才去翻了小說;在完全未知的情況下看前六集,直觀感受是故事線缺少起伏張力。
原本《司藤》小說的故事也並不以懸念感著稱(這是半妖故事不是本格推理),但營造了的幽冷氛圍、自帶壓迫感。
劇作更換了妖的設定,喪失了這份晦暗的狐鬼花妖的緊張感、刺激感之後,常規方向之一應該是增加故事裡的懸念感。
但如今劇作雖然留了疑團,有「懸念」,卻並沒有「懸念感」。
比如秦放前女友捲入的案件中,老趙拿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有什麼功用,這都叫懸念,但這條線又套路又不好看,叫人完全沒興趣關心「接下來會如何」。
設定懸念是容易的,未發生的故事、未走完的進度條都是未知,時間地點人物事件、任何一個環節隨意挖洞都能構成懸念。
但「吸引人的懸念感」需要緊湊的故事節奏,需要高能的故事情節,需要讓人有代入感的情緒體驗。
這類故事的裡外肌理,常見模式是這樣的:故事線通過懸念感、驚悚感、恐懼感、刺激感叫人留在敘事之內,內核通過情感悲歡故事叫人唏噓。
很顯然目前劇作的完成度比較初級,單單「群像故事能否吸引人」這一件就已經不太如人意。
(比如下圖這位標準的「惡毒女配」設定)
二倍速當下飯劇打發時間、或許「劇情老套無聊」問題並不致命,但細看總有些乏味。
接下來這段話不針對這部劇,寫給諸多「變妖為外星人」的話術障眼法。
所謂「狐鬼花妖」,不僅僅是話術邏輯上的設定,更能營造出某種氛圍感,和諸多久遠的幽蘭露如啼眼的悲劇故事構成交互的混響。
話術和設定的淺層表面,本身並不吸引人;吸引人的是話術設定營造出的氛圍感和內核,我們被狐鬼花妖的故事吸引,是因為恨血千年土中碧的悽惻、是煙花不堪剪無物結同心的傷懷。
科幻設定也同樣有發揮空間,《星際穿越》裡二十三年後歸來、一開門無盡唏噓;可很多劇作顯然只想借科幻的外殼話術,沒工夫深究怎麼處理兩套話術氛圍和內核的異同。
或許我們期待看見的《司藤》是約略帶著「鬼氣」「妖氣」的,而劇組為安全起見一刀切了這一部分,此後僅僅做了「把妖變成外星基因、外星生物」的話術變動,而沒有在話術之外、在故事質感氛圍的營造上做補償性補救。
加重男女主言情部分的「甜」,就能速食替代這個部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