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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到停不下來的五本玄幻小說(推薦4部超高評分玄幻奇幻小說)

2023-06-10 07:26:38

各位書友們,大家好!今天給大家帶來幾本玄幻奇幻小說,如果你也喜歡這類型的小說,還請多多點讚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一本:尋夢作者:大白熊汪夜罪本來以為,夢中的一切都是他內心深層的某些暗示所造成的,可能是面對生活上的壓力,或者是內心的某些渴望,當然也不排除一些連他都無法了解的原因造成這個真實的有些過份的夢境形成。……

入坑指南:

穿越?

一時間,夜罪的大腦有些空白,指著地面說道:「老先生,您的意思是,這裡不是地球!」

「沒錯,這裡的確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地球,而是偉大的戰魂大陸」,智老頭驕傲的微微抬頭,用鼻孔看著夜罪說道。

這簡直太荒謬、太可笑了,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夜罪怎麼都不會相信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嗯…總之,老先生,謝謝您的照顧,我也該離開去尋找我的朋友了,相信他們現在一定很擔心我。」

夜罪在心中,已經將這智老頭列入有嚴重幻想症的瘋子行列,現在他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去和朋友會合。

起身,下床。夜罪繞過智老頭,逕自向外走去,走出房間,穿過一間古色古香的小廳堂,一扇有些破敗的木製大門就在眼前,回頭再看去,智老頭也跟著出了房門,只是他並沒有追上來,而是,在小廳堂隨意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用一種有些怪異的笑容不斷的衝著夜罪怪笑。

沒有多想,夜罪拉開大門,只想馬上離開這個讓他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唉呀…」碰的一聲!才剛跨出門的夜罪,就感覺自己似乎撞倒了什麼大鐵柱,應聲倒下。

有人會在自己門口假設電線桿嗎?

夜罪正想起身大罵,頭頂就傳來一陣有如轟雷般響亮的吼聲:「矮子,上街不帶眼睛的嗎?敢撞你爺爺,活膩了不成?」

媽的,是誰擋在別人家門口,還敢這麼囂張!

夜罪才剛準備要破口大罵,但是一抬頭看見眼前的「人」便甚麼話都說不出口,不…確切來說,眼前這龐然大物應該已經脫離「人」的範疇了。

粗略估計,這巨人的身高應該接近五米,怒瞪著銅鈴般大的虎眼,還有那咧開可生吞一隻活兔還有剩的大嘴,比成年人頭顱還更碩大的拳頭,配上那一雙蒼勁有力的手臂,絲毫不讓人懷疑它的威力。肌肉糾結的大腿,傳出一股踱踱腳,山河震的氣勢。

巨人…這,怎麼可能。

面對如此有視覺衝擊的巨人,夜罪卻一點都不感覺到害怕,雖然有一些震驚,但是存在心中的卻是更多的疑惑。

扭過頭去,夜罪看著大街上的行人,頓時傻楞當場。

平日一些聽過、沒聽過的,想過、沒想過的奇幻種族居然集體出現。

「這是化妝舞會嗎?」不相信會有如此離譜事情的夜罪,當即起身繞過巨人,走到大街上,抓住大街上的路人就是一個拉扯,東摸摸、西捏捏的。

「這位先生,相信您很清楚拉扯精靈的耳朵是代表挑釁的行為,拔劍吧。」

「吼…你找死,居然敢拔偉大獅人代表勇氣的鬃毛,我要殺了你。」

「俺說臭小子,你脫俺的衣服做啥?雖然俺矮人一族是粗獷了些,但是性取向還是很正常的,吼…不要亂摸,也不能亂捏。」

整條大街,隨著夜罪一陣胡搞瞎搞的怪異舉止,被鬧得雞飛狗跳。

再繼續數件,被眾人誤認為帶有挑釁、侵犯、變態的事件後,夜罪終於停下手了。

他站在大街中央,有些失神的看著周圍這陌生的一切。

經過一系列的「驗證」,夜罪不得不承認,他似乎在睡夢中糊裡糊塗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智老頭!對了,或許只剩下這個自稱是自己領路人的智老頭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為什麼我會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

「矮子,你鬧夠了吧!」那名一開始被夜罪撞個正著的巨人,趁著夜罪思考入迷的剎那來到他的身前,巨人非常憤怒,剛剛夜罪無視於他的行為讓這位巨人動怒了。

而在夜罪四周,已經圍滿了剛剛那群被他騷擾的各族勇士,此刻他們摩拳擦掌的,準備要給這變態欠揍的小子一個難忘的教訓。讓這小子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這樣惹的。

「各位,請手下留情。」

智老頭努力從人群中鑽了出來,到夜罪身前擋住他說道:「各位,不好意思,這小子是今天剛來報到的穿越者,還不是很懂這裡的規矩,能不能看在小老兒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他沒想到夜罪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幸好聽到大街上的喧鬧時有偷偷的跟上來,不然天曉得會鬧出什麼更大的事件。

「啐…原來是個菜鳥!好吧,智老頭,這次我們就給你一個面子,好好教導這小子,下不為例了」,巨人本來就沒想要對夜罪怎樣,只是想給他一點小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再者,他們也不想得罪眼前這看似不起眼的老頭子,畢竟,能當一村之長,還負責接待來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的人,怎麼可能是簡單的人物。

這群人,也只能摸摸鼻子,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各自散去。

智老頭拖著夜罪回到住處,砌了一壺茶,兩人面對坐下。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夜罪記得曾經有個偉人說過:「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你抵抗不了,那就學會享受吧」,他現在終於了解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幫你做個基本調查,畢竟你現在已經算是帝國中人,是該有個合法的身份。小燻…麻煩幫爺爺把紀錄本拿過來」,智老頭回答完夜罪的話題後,轉頭對著內室喊道。

沒多久,一位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女,手捧著一本有些泛黃髮皺的冊子和一枝筆從內室走了出來。

少女有張如藝術品般精緻的臉蛋,天空藍的長髮有如瀑布般,緊貼著粉頸直洩腰系,削尖的瓜子臉,配上那如皎月般明亮的汪汪大眼睛,讓她整個人顯的靈氣十足,雖然身材有些單薄,但是,渾身仍然散發著充滿生命力的青春氣息。

這樣清純美麗的少女,就算放在地球上,夜罪也深信這絕對是校花一級的。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夜罪的錯覺,他怎麼感覺到,這少女對自己,似乎有…一絲絲的敵意。

少女從內室出來將東西交給智老頭後,就站在智老頭身後為他悉心的按摩。

多麼孝順的女孩,可是,他為什麼一直瞪著我呢?

夜罪有些搞不清楚,這女孩從出現到現在,總是倔著眉頭、嘟著小嘴的瞪著自己,可能女孩是想表現得更加兇悍一些,可惜她天生純真的外貌,讓她即使是生氣,看起來也毫無威脅,反而更像是在撒嬌般的可愛。

搞不明白的夜罪,索性也就不理了,還是將注意力放在身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當他將視線移動到智老頭臉上時,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少女會這樣敵視自己。

印在智老頭臉上,淤痕未消的右眼,大概就是這少女生自己氣的原因了。

對此,夜罪也只能無聲的苦笑,他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事件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

智老頭翻著手上的紀錄本,渾然沒有發現夜罪和他孫女間的問題。

當紀錄本翻到某一頁,智老頭停了下來,取出筆對夜罪問道:「好了,小子,現在請你做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夜罪,二十歲,目前還是學生,出生於地球」,夜罪非常簡潔的做個簡短的自我介紹。

「就這樣?沒有什麼想再說的嗎,比如說你的個性或是喜好啊!」智老頭聽到夜罪這簡短到過份的自我介紹,不禁提出其他主意,供夜罪參考。

「喔!對了,忘了補充一點,我是個很討厭麻煩的人」夜罪聽了智老頭的建議,馬上做了一個補充。

等了一會兒,確定夜罪的確是沒有什麼要在補充的,智老頭就收起紀錄本說道:「好了,基本工作已經完成了,相信你現在一定是滿腹的疑問,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吧。」

「我要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夜罪終於問出他心中最想要知道的答案,這個鬼地方,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回去!回去哪?回到你所說的地球上嗎?」

「您說呢…」看著智老頭戲謔的神情,夜罪知道這是他在報復自己,他還在為那一拳的事情耿耿於懷,將問題踢還給智老頭,他知道若自己表現的越是憤怒、焦躁,就越是得了智老頭的意。

「呵呵…夜小哥,心態很不錯,遇上這麼離奇的事情還能不焦不燥的,很好、很好。」

夜小哥?這什麼噁心的稱呼!不知道為什麼,聽了智老頭叫自己夜小哥,夜罪感覺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了。

看到夜罪的窘境,智老頭不著痕跡的露出一絲壞笑。

「哼哼…小子,你還是太年輕,老頭我氣不死你,難道不能噁心死你嗎?」智老頭在心中無良的想道。

報復歸報復,該做的正事,智老頭還是不會落下,當下他向夜罪說道:「夜小哥,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而是該問你自己。」

「我自己?」夜罪有些不解的望著智老頭。

「是的」,智老頭回答完以後,拿起一旁的香茗,淺嘗一口,又繼續說道:「難道你認為,你知道所以會來到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偶然嗎?」

智老頭的回問,讓夜罪怒火升起:「難道不是嗎?我可不記得自己曾經自願的想到這個世界。」

智老頭放下手中香茗,凝神的注視著夜罪,原本有些混濁的雙瞳,也在瞬間明亮了起來:「你要知道,每次的穿越,伴隨的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說完這段話,智老頭稍稍的停頓一下,讓夜罪能有時間思考,才又繼續說道:「準確的說,這個世界需要你,或者說,你需要來到這個世界。」

「什麼意思?」

聽智老頭說的這麼玄,夜罪更是迷糊了。

智老頭似乎發覺自己有些急躁了,這樣的解釋,也難怪夜罪會聽不懂,他決定從基本的地方開始講起:「不好意思,我似乎有些急躁了,我們從基本的開始講解。」

「嗯!」夜罪重新調整了心態,聚精會神的聽著老頭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個世界是由六塊大陸所組成,而我們戰魂大陸,正是其中之一,在戰魂大陸上,人類主宰著一切。每隔十年,都會有一群來自其他世界的穿越者來到這個世界,他們或許會被分配到不同的大陸,但是他們都有一樣的共通點,就是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各自的使命來的。」

「而穿越臺,就是專門接收你們這些穿越者的地方,沒人知道這些穿越臺是誰建造的,更不曉得他們是如何接通其他世界,據歷史記載,在這個世界最初形成時,穿越臺就一直存在著。」

「每個穿越臺都有個屬於它們的名字,同樣,沒人知道這些名字是誰起的,根據神喻記載,只有完成使命的人,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而穿越臺的名字,就跟你的使命有關,遺憾的是,至今仍然沒聽說過哪個穿越者曾完成過自己的使命,所以,完成使命後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也尚是個未知數。」

「使命?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夜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只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使命,就把自己帶到這個世界充數。

「怎麼會沒關係呢?你可是本村千年來的第一位穿越者,或許你聽到我們村莊穿越臺的名字能幫助你記起些什麼。「尋夢」,我們這個村莊的穿越臺叫做尋夢,而我們村莊也跟著穿越臺一樣的起名,叫做尋夢村。」

「尋夢…」不知道為何,夜罪一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瞬間就被滿滿的回憶以及思念填滿,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恍若間,夜罪似乎又回到那個夢境,濃霧內的那二道倩影,不斷的朝自己招揮手,夜罪這次站在原地沒有移動,他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個夢,但是,這是為什麼呢?胸口傳來的刺痛,眼角緩緩流下的淚水。一股痛徹心扉劇痛席來,夜罪緊抓自己的胸口,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痛呢?

「爺爺,他是不是傻了,怎麼又是緊抓著自己的胸口,又是哭泣的呢?」一直在幫智老頭按摩的小燻,看見夜罪失神的狀態,不禁開口問道。

「他不是傻了,而是在做白日夢」,享受著孫女貼心的按摩,智老頭嘿嘿笑道。

「夜大哥,你一定要找到轉世的我們,我們會一直等你…等你…」,隨著兩女的倩影消失於霧中,夜罪逐漸從那彷如真實的夢境中清醒,只是眼角流淌的熱淚,胸口傳來的悸痛卻不曾止息。

「想起些什麼了嗎?」看見夜罪眼中慢慢恢復的清明,智老頭開口問道。

抹掉未乾的淚水,夜罪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自言自語的說道:「曾經,連續四年的每個夜晚,重複著一個相同的夢境,直到我來到這個世界,夢境中才有了變化。是兩個女人,她們出現在我的夢境中,濃霧遮掩著,我無法看清她們的容貌,但是我能從那隱約的身形,和動人的聲音中判斷,她們一定很美、很美…霧散了,她們也走了,只留下一個的訊息,要我尋找到轉世的她們,並給了會一直等待我的承諾,卻不曾給我留下半絲線索。」

智老頭聽著夜罪這簡短的故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夜罪會從這裡的穿越臺出現。

小燻眼神不禁朦朧起來,那究竟是一段如何刻苦銘心愛戀,居然能讓一個轉世過的人,心中仍然烙印著前世的愛人倩影。

「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們」,知道了回去的方法,夜罪眼神變的更加堅定了,只要存有一絲希望,他就絕對不會放棄。在心中,他也想再見到夢中的兩個女人。

夜罪雖然是個討厭麻煩的人,但是,若當這個麻煩規避不了時,他還是會選擇勇敢面對。

智老頭輕輕拍了拍孫女的手,示意她停下按摩的動作,找張椅子坐下,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夜小子,雖然我無法幫助你找到你夢中的那兩個女人,但是,我也確定了一些事情。」

夜罪聽到智老頭無法幫助自己時,內心難免有些失望,也沒注意到智老頭叫自己時,稱呼上的改變。

沒有理會夜罪臉上那略帶失望的神情,智老頭繼續說道:「夜小子,我想你的某一個前世,應該是這裡的住民。」

「咦!」夜罪不曉得智老頭為什麼說出這番話,重點是,他怎麼能這麼確定自己曾經是這個世界的一份子。

「別不相信」,智老頭說的話也勾起了小燻的好奇心,他繼續說道:「其實只要你仔細想想,就會發現,我並沒有在胡說。是什麼原因才讓你持續四年的夢境有所改變,又是什麼原因才會讓那兩個女人要你尋找到轉世的她們。」

經智老頭的提醒,夜罪馬上明白了:「對啊!原來她們一直在這裡等我,等我回來找尋她們,不過這跟我要怎麼找到她們也什麼關係嗎?」

夜罪有些不解,智老頭跟自己說這些有什麼用意,就算自己真的曾經是這裡的住民,那也是過去式了,這跟他的使命有什麼絕對性的關係嗎?

小燻也被爺爺搞迷糊了,她不懂,為何被村民奉為智者的爺爺,今天會說出如此無理頭的話呢?

「呵呵…當然沒有直接的關係」,智老頭呵呵一笑後,才又說道:「不過,卻有間接關係。」

「間接關係?」夜罪和小燻被智老頭的話弄得暈頭轉向,還是夜罪先說道:「別拐彎抹角了,有甚麼話就一次說完行不?」

「呵呵…夜小子,你現在之所以會對這裡的一切完全沒有任何印象,那是因為你在轉世時,靈魂曾經受到清洗,只要你能將你的靈魂重新強大起來,或許能幫助你記起更多些什麼。」

「爺爺…難道您…」小燻捂住小嘴輕呼道:「您要他成為戰魂使。」

「這有何不可?他們這些穿越者來到這的目的,不正是這樣嗎?」智老頭對著自己的孫女慈祥的說道。

「戰魂使?那是什麼?」夜罪完全聽不明白他們爺孫兩的對話,只感覺他們似乎在打些什麼主意。

「呵呵…有些事情你太早知道也不好,等你通過考核再說吧」,智老頭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話鋒一轉又問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如今我暫時無法回到我的世界去,那我的家人怎麼了」,夜罪知道他暫時是回不去了,他只能接受事實,但是他卻割捨不開他的家人。

「這點你大可放心」,智老頭安慰說道:「從你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你過去在地球上的所有痕跡都會被抹除,就彷佛你不曾存在過,神是公平的,你的家人雖然失去了你,但是,在未來的日子中,他們將會得到更多的好運。」

「我的存在就這麼被消除了嗎?」夜罪有些傷心難過,這種被外力抹殺掉過去的行為,讓他難以接受,但是他又能怎麼樣呢?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根本都不是他能抵抗的,現在他只想快些找到夢中的兩個女人,重回自己的故鄉。

「喔!對了,有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智老頭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說道。

「還有什麼更糟糕的消息嗎?」夜罪也沒了一開始對任何事情都大驚小怪的模樣,淡定的回答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啦,只是…」智老頭有些扭捏的說道:「你要知道,夢境中的時間,和現實是有些差距的,或許你在夢境那兩個女人時,是你已經來到這個世界的轉生臺,也可能是你還在穿越的過程中。」

「時間差…」夜罪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難看的說道:「難道…」

「看來你似乎明白了,沒錯,若你是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上才夢到那兩個女人,那我想她們不是才剛出生,就是還沒出生,但是…若你是在穿越的過程中夢到那兩個女人的話,事情就比較嚴重了,穿越的通道,時間比例和外界是不同的,可能你在裡面只是短短的一秒,在外界卻已經過了一年、甚至十年。」

「那我要找的範圍不是要從八歲到八十歲的女人都不能放過嗎?」夜罪的臉越發難看,這區間也太大了吧,這要找到何時啊!難道自己這一輩子都回不了地球了。

「呃!不是從八歲到八十歲」智老頭修正說道:「而是從未出生到未往生。」

「我去你的賊老天」,夜罪衝出大門外,對著天空豎起中指大喊著。

「好了、好了,接下來我們還要談談你明天要上學的問題」,智老頭頻頻對被嚇到的路人道歉,一把拉著將夜罪又拉回大廳。

第二本:白骨王座 作者:銀甲 原來是這樣啊,這可真是……做為一個團隊的指揮者某人很快明白了過來,他禁不止捂住了自己臉,自己剛才可不是叫打BOSS的成員放棄打BOSS而是在叫一個出錢買裝備的老闆的遊戲角色名字,這個人就是那個笑得很得意的傢伙,他的遊戲名叫:放棄吧速度滅。……

入坑指南:「放棄吧速度滅!」團隊指揮者在打BOSS的時候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這讓團隊中的所有成員都不禁一愣,這BOSS打得好好的進展也順利得很,眼看著就要度過最困難的階段了為什麼要放棄?誰出了差錯了?

「放棄吧速度滅!」似乎是對於眾人反應遲鈍的不滿,指揮者緊接著又吼了一句,這一下所有人都聽清楚了。

雖然BOSS戰到目前為止都打得十分順利但這個團隊畢竟是一個專業的團隊,團隊中除了幾個出錢買裝備的老闆之外其他人可都是職業玩家,做為職業玩家做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專業團隊他們還是有相應的專業素養的,於是乎在指揮者的目瞪口呆中整個團隊中的成員在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內全部卸除了武器,在BOSS的攻擊下呼啦啦的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你們在搞什麼?這麼容易的一個BOSS怎麼掛了那麼多人?」看到屏幕中呼啦一下子倒地的眾人指揮者無語了,他驚疑了,莫非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否則自己這個團隊怎麼可能在一個中級BOSS面前團撲,要知道自己這個團隊可是能夠無損打掉這個副本的最終BOSS的隊伍啊。

「我C,老大,做人不帶這麼無恥的吧,明明是你叫我們放棄速度滅的啊。」

「呃?我叫你們放棄的?我什麼時候叫你們放棄了?」面對眾多成員的抱怨指揮者糊塗了,自己有叫他們放棄過?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專業的團隊呀,這個素質就是不一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很是囂張的聲音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和惡作劇得逞的笑聲冒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這可真是……做為一個團隊的指揮者某人很快明白了過來,他禁不止捂住了自己臉,自己剛才可不是叫打BOSS的成員放棄打BOSS而是在叫一個出錢買裝備的老闆的遊戲角色名字,這個人就是那個笑得很得意的傢伙,他的遊戲名叫:放棄吧速度滅。

看著語音提示上不斷閃爍的那個名字,一眾職業玩家都無語了,放棄吧速度滅,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強大了,尤其是在打BOSS的時候指揮者如果叫他一聲,團撲的慘劇很容易就發生了——儘管這是一個誤會。

「釋放靈魂跑屍體吧!」指揮者很無奈的聲音響起,那個笑得囂張的傢伙可是一個大金主,自己這個團隊連續數個月來的成績中有一半都是這位大金主所提供的,對於自己的衣食父母自然沒有人會去得罪,反正只是花個幾分鐘跑下副本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哈……」雷奧現在很開心,他在建立這個小號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之所以起這個名字就是為了惡搞一番,放棄吧速度滅,嘖嘖,這名字起的,純粹就是為了惡作劇嘛。而他雷奧現在所在的那個職業賣裝備的團隊就成了這個號惡作劇下的第一個犧牲品。

惡作劇成功了的雷奧很是得意,他才不怕他這樣惡搞會有多大的影響呢,要知道他可是一位大金主,這些職業玩家不可能同錢過不去的,而且就算他們真的有意見雷奧也沒感覺,現在這樣的打金團賣裝備團可是多如牛毛,這一家不行換一家不就成了?這個世道,即使是在遊戲裡面,有錢的也同樣是大爺。

釋放屍體,重新跑副本,救人,恢復,再一次開BOSS,這團撲之後的一系列流程下來,又一次BOSS戰開始了。

「真沒意思!」已經惡搞過了一次的雷奧打著呵欠,他這個人雖然愛惡搞不過也不是一個仗著自己有點錢就很過分的人,因此他不會再進行第二次惡搞,再說他可是花了錢的,當然想要早點拿到自己所需的裝備,而要早點拿到裝備那自然得先把BOSS給幹掉。

做為一個出錢買裝備的大金主,雷奧自然是有特權的,其中之一就是在打BOSS的時候可以不用出力,只需要掛在那裡就成。

魔獸世界這個遊戲的設定很有意思,它除了首創的副本系統之外還有裝備綁定這麼一個規定,BOSS掉落的裝備幾乎都是拾取綁定的,也就是說將這裝備拾取過來這件裝備就與你的角色綁定了。這本來是一個不錯的規定,拾取綁定的物品只有參加了戰鬥的人才能得到,想要遊戲中的頂級裝備,那麼你就老老實實的找個團隊打BOSS吧。

可是玩家們的智慧是無窮的,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於是乎各種各樣的金團就這麼出現了。由於出好裝備的BOSS都是需要玩家們組團來打的,所以有實力的團隊就開始賣裝備了,你不是設計了需要參與BOSS戰才能獲取好裝備嗎,那我就讓他參與BOSS戰就是了,反正我的團隊厲害打個BOSS帶上幾個不出力的託油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的團隊可就便宜了如雷奧這樣有錢的傢伙了,雖然雷奧的操作很爛但是只要出錢他就能得到許多操作帝都拿不到的頂級裝備享受別的玩家仰慕的目光,不得不說,網遊也是一個很現實的地方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嗯,差距……是的,差距。

無聊了幹什麼呢?雷奧不是一個閒得住的傢伙,讓他盯著屏幕看別人打BOSS發呆他可不幹,不過讓他上前的話卻又不可能,這個BOSS是需要配合的,而以雷奧的操作上去只能夠幫倒忙。

「上下戰網玩玩暗黑破壞神吧。」雷奧想了想,反正魔獸世界自己這個金主完全可以不去理會,到時候出了裝備自會有人叫自己的。

以雷奧的電腦配置來說在玩魔獸世界的時候多開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所以這小子直接切換到了桌面點開了暗黑破壞神這款遊戲的圖標。

不過很詭異的事情出現了,一直以來都十分順暢的機器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卡機的現象,這就讓雷奧火了,哥們兒玩個遊戲想多開都不行?

「莫非是天氣太熱了,散熱有問題?」雷奧可不相信自己這臺花按照伺服器標準配置的寶貝機器性能不夠,現在他唯一能解釋電腦卡屏的就是散熱問題了,畢竟現在是三伏天,這個天氣真的不要太熱,雷奧在家裡可是只穿了一條大褲衩。

「你大爺的,這物管的效率也忒低了吧,早上叫你們來修空調這都快十點了都還木有人。真是讓哥們兒受罪,這不是逼得哥們兒投訴你們麼?」雷奧一邊抱怨著小區物管的低下效率一邊將電腦機箱拉了出來準備看個究竟。

這個時候,悲劇……姑且這麼說吧,悲劇發生了!

做為一個自認為是電腦高手的宅男,雷奧一直都是很有派的將光碟機當做了放飲料瓶的地方,這小子還美其名曰這是高手的派。心中著急的雷奧在拉出電腦機箱的時候可沒注意到他放在打開的光碟機上面的拉罐,於是乎「砰」的一聲響中,拉罐倒地,然後罐中的可樂流了滿地。

糟糕!雷奧一看心中立刻大聲叫糟,他的電源可是嵌地式的,這拉罐中的可樂流了滿地那……還未等雷奧有所動作一陣劇痛就從身體傳入了腦中。

我C,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一罐可樂造成的悲劇???

「哥們兒這就穿了?」雷奧呆呆的坐在地上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的腦子還是非常清醒的,做為一個靠著小聰明做倒騰買賣起家從一文不名到擁有千萬身家的人雷奧一直以自己那清醒的頭腦而自傲,然而現在,雷奧卻又寧願自己是個糊塗蛋,至少糊塗蛋的神經一般都比較大條,對於穿越這種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貌似接受的速度要更快一些。

「好好的在家裡玩個遊戲居然也能穿越,我那幸福的人生,我那剛認識幾天的美眉……你們就這麼離我遠去了……」雷奧很無奈,手臂上那道被自己掐得已經有些紅腫的痕跡一直在用疼痛向他證明著一個事實——你不是在做夢。

「好吧,穿了就穿了。」良久之後雷奧嘆了一口氣,貌似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雷奧又沒有法子回到地球去,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弄清楚自己的狀況。

「話說,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看著四周那一顆顆最細都需要三人合抱的大樹雷奧很傷腦筋的撓了撓頭,自己現在是在森林裡嗎?這個森林到底有多大?林中到底有些什麼危險?自己又處在森林的哪個方位?往什麼方向才能夠走出去?走出去之後又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這個世界是人類統治的還是其他生物?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又發展到了什麼階段?……

一連串的問題那是越想越多,越想越複雜,很快雷奧就被自己給搞迷糊了。

「停!停!」甩了甩頭,雷奧覺得有些問題是暫時是可以不用去想的,有些問題是他管不著的,他現在最首要的問題就是——「你大爺的,這勞什子鬼森林中怎麼那麼多蚊子,哥們兒身上可只穿了一條八十塊錢買來的大褲衩啊!哎喲,哎喲,叮得人又疼又癢,我這個遭罪的身體喲……」

如果有過戶外生存經驗的人是不會在這種不明底細的森林中大吵大鬧的,因為這會給自己帶來許多不必要的危險,可是作為一個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小市民來說雷奧他又哪裡懂得這許多,被森林中的蚊蟲叮得難受的他是一邊驅趕著想要靠近他這塊肥肉的蟲子一邊咒罵著,由於有些憤怒雷奧的聲音不由得有些高了。

別人穿越都是帶著神器啊,智腦啊等等一系列逆天的玩意兒,不知道同為穿越者大軍中一員的自己又有些什麼東東呢?努力的驅趕著蚊蟲的同時雷奧這小子居然還有心情考慮其他的,這傢伙的思緒到是有夠活躍的,不過也不能夠怪他,誰叫現在網上穿越文一抓一大把呢,深受其影響的雷奧有這些想法到也並不奇怪。

某某大神,有木有?靠,沒有回應!美女助理,有木有?呃,無人回答!那麼傳說中的技能呢,有木有?擦,居然沒反應!穿越的時候被莫名能量改造的強悍身體,有木有?切,居然還是細胳膊細腿!……

很沮喪,是的,很沮喪,費了半天的勁,照著自己看來的穿越小說中豬腳呼喚金手指的模式試驗了無數種方法的雷奧終於明白了,他很沮喪的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這個穿越眾貌似很悲催的木有任何逆天金手指!沒有某某大神附體,沒有傳說中存在於意識中的美女助理,沒有流弊的技能隨身,就連身體也依舊是原來的那副柔弱的小身板……額滴神呀,不給力,你有木有?你有木有?你有木有啊?你這樣不給好處就讓哥穿越了,哥傷不起啊!

好在這個森林中的氣溫並不低,只穿了一條大褲衩的粉嫩穿越者雷奧才沒有感覺到寒冷,不過由於眾多蚊蟲不懈的騷擾雷奧心中還是後悔了起來:早知道會穿越到這種地方哥們兒就應該多加件衣服,這樣至少還能擋擋蚊子。

「往什麼方向走好呢?」雷奧眨巴眨巴眼睛,現在的情況讓他很困擾啊,「要不拋樹枝來決定吧。」

呃,拋樹枝,好吧,這是一個很不靠譜的決定。不過對於眼前的雷奧來講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決定而已,決定自己到底該向哪個方向走,畢竟不能夠總在原地呆著不是?

隨意在地上撿了一截不知道什麼樹木的枯枝,看著它被拋上半空隨後又打著旋兒落下,被自己定為指引方向的一頭歪歪斜斜的朝著某個方位指去,雷奧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

「嗷嗚……」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故意戲弄他,就在雷奧剛邁開腿走了兩步之後在他前進的方向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狼嚎。

狼嚎?是的,狼嚎!對於這種動物的叫聲貌似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吧。

有狼?居然有狼!我滴個親娘喂,這可要命了!雷奧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這可是狼啊,這可是生活在森林中的狼啊,這可是要吃人的狼啊,這不是被關在動物園的籠子裡供人觀賞的失去了野性的寵物而是生活在野外的真正要吃人的狼。

跑,趕緊跑!一轉身,雷奧光著腳丫子也不管地上有多少硌腳的東西甩開大步刺溜一聲就開跑。至於腳下傳來的疼痛,貌似現在是逃命時間,與小命比起來些微的痛楚可算不得什麼。

什麼?你說為什麼要逃命?我勒個去,你難道沒聽出來這丫的狼嚎聲是由遠到近的衝著自己這個方向而來的麼?哥們兒我身高不到一米八,體無二兩肉,細胳膊小腿,你認為我能弄得過野狼?別說是野狼了,就是野狗哥們兒也不是對手啊。不逃命還能做什麼?

你大爺的,人家穿越都是牛氣沖天,要麼當領主要麼就是身邊有忠心而又強力的打手,哥們兒我什麼都沒有就不說了,為毛我剛穿越過來還不到五分鐘就得穿著大褲衩逃命啊?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法律嗎?

「我說,你這頭死狼,跑那麼快幹什麼?」兩條腿的畢竟不能和四條腿的比,平時缺少鍛鍊的雷奧很悲催的發現了一個關乎生死存亡的問題——自己的逃命速度比起已經出現在視野內的那隻野狼來真的是慢得夠可以的,按照雙方的速度來估計這隻野狼不消十秒鐘就能夠追上自己。

難道哥們兒我今天要嘗嘗傳說中的狼吻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不是吧!

「有木有美女聽到啊,這裡有位英雄需要搭救……快來人啊,要出人命了……救命啊……」

「漢克隊長,你的壺裝蜜酒。」獅王之傲旅店內黑髮酒侍為一個穿著制式鎧甲的大漢端上了一大壺酒和一盤烤肉。

獅王之傲,這是一個很威風的名字,以這個名字來命名一個佔地面積不到五百平米並且還只擁有上下兩層建築的小旅店,不得不說,旅店的老闆很有創意。不過獅王之傲旅店的老闆確實是有自傲的本錢,方圓數百裡十來個小鎮中論起旅店可沒人能同他相比了。坐落於繁榮的閃金小鎮,位於通往王國國都暴風城的唯一一條大道旁,其巨大的人流量所帶來的不菲收益可是周圍其他的小鎮拍馬也及不上的。

「雷奧大人,您太客氣了。」漢克是閃金鎮的小鎮治安官,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小鎮的公安局長,緝捕盜賊,維持治安,帶人巡邏等等只要能維持小鎮秩序的事情都是他的職責。接近一米九的個頭,粗壯有力的身體這些都讓漢克有著震懾宵小的本錢,當然,最最重要的一點是治安官漢克乃是一個戰士職業者,一個相對於普通人來說力量不可阻擋的戰士職業者。

職業者?是的,就是職業者。這就是漢克區別於普通人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漢克能夠當上繁榮的閃金小鎮治安官的原因。

這是一個劍與魔法的世界,這是一個充滿了危機的世界,這同時也是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說它是劍與魔法的世界,是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擁有戰士這種依靠身體力量作戰的職業外還擁有了能夠運用魔法攻擊敵人的魔法師,能夠自由變身擁有變身後的物種力量的德魯伊,使用圖騰力量加持進行戰鬥的薩滿等等擁有超常力量的職業。

魔法師,噢,我的天吶,異界果然就是異界,這種在地球上僅僅只是傳說中的玩意兒異界還真的有啊!第一次聽說魔法師職業的雷奧激動了,長期受到網絡小說薰陶的他對於魔法師這種職業可是很嚮往的。

說這個世界是充滿了危機的世界,那是因為這個世界並不是人類一家獨大,矮小精悍的矮人,崇尚自然的精靈,膜拜暴力的獸人,信奉神秘力量的巨魔等等其他的種族都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人類,僅僅只是主角之一,他們的力量並不能夠如地球那樣主宰整個世界。俗話說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同一個種族的都能夠爭鬥不休了更何況是現在的多種族爭霸呢?在這個類似於歐洲中世紀的世界裡,危險並不僅僅只是來源於這些強勢種族,整個世界上有著數不清的神秘之地,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種族,更是有著傳說中來自域外的想要入侵並奴役整個世界的惡魔。

正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有著無數的危機,有著無數的爭鬥,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總是受人敬畏的,傳說中的極強者更是可以以一人之力輕鬆的滅掉一個王國。強者為尊,弱肉強食,這是赤裸裸的叢林法則,也是這個世界的各個種族普遍遵守的規則。

如果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作為一個沒有力量的普通人在面對一個代表著「強大」二字的職業者時肯定會感覺到拘束,更何況這個職業者居然還叫自己大人,這足以讓人手足無措。不過這個如果是不成立的,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擁有強大力量的職業者是不可能對一個普通人如此客氣的。

雷奧,一個來自現代地球上的人,對於這個世界上所謂的尊卑觀念可並不怎麼感冒,對於漢克這個職業者叫自己大人也沒有太惶恐的反應。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快一年的他對漢克的客氣和這種稱呼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只是點點頭又開始了自己酒侍的工作。

如同大家所想的那樣,現在獅王之傲旅店的酒侍雷奧就是那個帶著一條八十塊錢大褲衩進行穿越壯舉的傢伙。

「漢克大人,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對這個異鄉人如此的尊敬。」漢克的身後一個小鎮衛兵嘟囔著,對於雷奧這個被漢克在巡邏時從狼口中救下來的黑髮小子小鎮衛兵並不是很感冒。這個一開始說著誰都聽不懂的話並且還幹不了任何體力活的黑髮小子可是從來沒有表現過對漢克這種強者的尊重,這在衛兵們看來是很大逆不道的。要知道尊重強者,對強者們保持敬畏,這可是託庇在職業者們保護下能夠擁有平靜生活的普通人所應具有的態度。可是這些他們從來沒有在雷奧身上看到過。

雷奧的態度讓衛兵們奇怪,然而更讓他們奇怪的是漢克隊長。做為一個處處受人尊敬的職業者,做為一個衝鋒陷陣崇尚熱血暴力的戰士,漢克的脾氣其實並不怎麼好,但就是這個脾氣不好的漢克在面對雷奧這個黑髮小子時卻是始終保持著尊敬的態度。這怎能不讓衛兵們吃驚?這怎會不讓衛兵們詫異?

這些小鎮的衛兵哪裡見過什麼世面,這個雷奧在發現他的時候雖然異常的落魄,一副剛被強盜洗劫過的樣子,身體內也沒有什麼強大的力量,可是曾經去王國首都暴風城並在那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的漢克可以保證,這個雷奧絕對是一個貴族。

貴族?是的,絕對是一個貴族!漢克敢以自己的腦袋打賭。因為除了貴族之外還有什麼人會對生活的常識一竅不通?下層的平民可不會像雷奧那樣連生活都打理不來。

其實當漢克在巡邏的路上聽到路旁的森林中有人的聲響傳來並進入森林中查看究竟的時候,在以強大的力量一劍殺死那隻想要吃人的野狼將目光轉向一臉驚愕的雷奧的時候他就已經肯定自己救下的是一個貴族。因為雷奧的身體上並沒有任何勞作過的痕跡,而在這個世界上,可以不進行勞作而生活的除了高高在上的貴族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別的人。

自己居然救下了一個貴族!雖然這個黑髮黑眸的年輕人不是王國的貴族但也足以讓漢克感到飄然了,為此暴風城還特別給他頒發了一枚獎章,要知道暴風城的貴族們雖然對於雷奧這個看起來已經一無所有的異國貴族毫無興趣但衝著漢克救下的是一個貴族小子這件事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還是不吝表達自己的善意的——貴族們需要這樣保護自己生命維護自己利益的職業者。

「那個叫做華夏的王國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國度,這個地方出來的貴族看著可比暴風城那些傢伙順眼多了。」看著忙碌的雷奧漢克在心中想道,當然,他也只敢在心裡想想,這話他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雖然他這個職業者在普通人面前很強大但貴族們所擁有的力量遠不是他一個低階職業者所能招惹的。

第三本:永夜之族 作者:三鮮餛飩 往古來今謂之宙,四方上下謂之宇。為了爭奪宇宙的主導權,誕生了兩大陣營。分別是「光之族」與「闇之族」。……

入坑指南:於闇之族所創立的暗黑世界裡,星球多數充滿著暗灰色步調及混濁陰邪氣息,只有少數星球是有陽光。

而位於某星球上偏遠的森林深處遍地樹木茂密雜草重生,一旁蔚藍潺潺溪水緩緩而流。

另人不易察覺得森林結界裡傳來年輕女子嚴厲斥責及嘲笑聲。

「唉……我怎麼會教出你這又笨又蠢的徒弟,資質那麼愚鈍,要教幾次你才懂得,法術不純熟,要使得消除對方魔法,先要開啟瞳術後,必須要一眼看出術的結構並分解,解術時間越長,就算是多一秒,也有生命危險。」

紅髮女子面對著年約十歲黑色短髮個子矮小的小孩,隱約看出小孩的膚色白皙,卻因滿身泥濘使得原本白皙皮膚因全身皆是泥土且髒兮兮,臉上的髒汙,卻無法遮住小巧臉孔上的精緻五官,其圓圓大眼皎潔般不停的閃爍。

女子正用著正經嚴厲話語頻頻指導眼前的徒弟,女子發現對方絲毫不在意且當做耳邊風、態度屌兒啷噹的模樣讓女子不禁翻白眼及怒瞪對方。

小孩依舊若無其事閉不吭聲的正於溪邊爛泥旁赤腳低頭看著腳上零星礫石,一副無意聽從教誨模樣。

過了片刻……小孩被一連串尖酸刻薄言語如此責備仍露出無辜及稚嫩天真臉龐,小孩雙眼深邃黑色瞳孔,古靈精怪的眨眨雙眼調皮看著地上,赤腳玩地上泥巴小聲嘀咕表示:「唉唷……我很努力分解咒術了,師父你就不要再那麼嘮叨,不知情的人聽到還以為是哪個上了年紀的人在碎碎念……」

「嗯哼?」女子微微靠近時,耳尖聽聞小孩話語後不禁臉部表情瞬間變得深沉並低沉音調直視怒瞪對方。

小孩驚訝聽聞身前傳出深沉聲音並感覺有陰影壟罩著自己,原本以為女子離自己約五丈遠的距離,故而小小聲抱怨,卻不知道女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並露出陰冷的笑聲,小小頭顱便緩緩抬頭偷看前面發出聲音的主人散發出危險氣息及面容,頭皮逐漸發麻不禁乾笑:「嘿嘿……」

見女子不發一語的冷淡眼眸眯成一條線,小孩感覺女子背景有陰冷的怒火在燃燒,總覺得苗頭不對,嘴角不自主上揚,發出乾乾的傻笑不停吞咽口水,腳步徐緩慢慢後退,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嘿嘿……師父阿!不要那麼生氣嘛……消消氣……不然會變老喔!吾——呀!!」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語,驚覺自己又不小心又用詞錯誤時。

眼前女子一頭紅髮及腰,隨風飄逸的紅髮如羽毛般落於身後,皮膚白皙女子身著簡約紅色鬥篷鵬披掛於肩,給人感覺如冷豔般的美,此刻表情微慍怒意表示:「看來你還有體力阿……如果你有空耍嘴皮,還不快點多練習咒術。」

女子話語完畢,身後出現數顆火球襲向短髮小孩身上,小孩驚訝的手忙腳亂連連閃躲及消除咒語,嬌小身軀慢慢退後,右腳不慎被石頭絆倒而摔得全身是泥,狼狽的坐於泥巴上,小孩可憐兮兮模樣,不久後肚子傳出咕嚕咕嚕聲響——

紅髮女子見眼前小孩如此狼狽模樣,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表示:「嗯哼?這火球術已經是非常緩慢等級了,不過看來你很喜歡玩泥巴,肚子餓了吧!吃點泥沙也好……嗯哼?泥沙好吃嗎?」

女子見小孩沉默不語頻頻吐出口中泥沙持續嘀咕些聲語不服氣模樣,紅髮女子陰冷的表情及聲調繼續表示:「看來……你應該挺喜歡這些泥的……要不要多吃一點?」

就當女子揚手準備繼續使出魔法時,不遠處輕慢腳步聲傳出,紅髮女子揚於空中欲施法的手停頓並望向腳步聲處。

此時從樹林緩慢走出另一個年輕女子,金黃色長髮樣貌清秀,雙眼深邃如海洋般水汪汪大眼,眉目慈祥滿面帶著笑盈盈的笑容並掩嘴輕笑,金髮女子剛才看見河畔旁兩人互動情形不禁莞爾一笑,金髮女子隨即緩緩靠近兩人身旁,雙眼望向小孩時的眼神變得柔媚表示:「祈兒應該也練的辛苦,餓了吧!我已經準備好一些吃的東西,快去吃點東西吧。」

短髮小孩看到黃髮女子便連忙飛身而去,飛撲向黃髮女子後並使出自己擅長的必殺絕技:裝可憐攻勢,面帶愁苦和水汪汪眼神表示:「母親——我肚子現在好餓,臭臉師父剛都欺負我,我明明就很聰明也很優秀、身上也有擁有多種自然屬性、特殊血祭能力,想必潛能是無限的,但是!!師父卻一直罵我笨。」

黃髮女子嘴角微微上揚,面容和善雙手輕輕整理小孩衣裳並輕笑:「凌祈,我的祈兒,要乖乖聽優佩娜娜師父的話,你師父她也是為你好,這些年來我們不停遷徒居所,是為了躲避他人追殺,這裡雖然為暫時安頓居所……」

黃髮女子話語停頓一下,頓時嘴角笑意換成無盡憂愁和話語間充滿擔憂,此刻語詞斷斷續續:「唉……就怕……以後……萬一要是有些變數……我們的擔心如果真的有那以後……我們也不能在你身邊保護你了,你要怎麼辦?所以……你要學著獨立,不能那麼愛撒嬌了。」

女子溫柔且寵膩的替凌祈拍拍身上灰塵與泥巴,此刻的凌祈不喜歡看到溫柔和藹的媽媽臉部此刻臉部神情,自己雖然懂事以來很多疑惑,但也懂大人的憂愁,儘管有無數的問題和疑問也不方便發問,因為就算發問了也是沒有結果,只會突生大人們的煩惱,凌祈露出天真無邪的臉龐笑道:「唉唷……師父跟媽媽都那麼厲害,不會有萬一的那些事情發生!」

凌祈頓了語氣後笑嘻嘻的拍拍自己胸膛繼續得意表示:「而且阿……我又那麼聰明,很快就變成我保護你們了,所以不用擔心!」

「呿……你只懂一點點皮毛法術,就想保護我們?還差得遠呢!唉……算了你先去吃東西,把身上弄乾淨,晚點要再學時空魔法。」優佩娜娜再旁聽完凌祈的話便嗤之以鼻冷冷笑道及吐槽。

「知道了!知道了拉!哼哼——」凌祈嘟嘴踱步臉上充滿不悅。

當凌祈走到與兩位女子約十幾步遠的距離後便轉頭朝向遠遠的優佩娜娜扮鬼臉及用力吐完舌頭後,隨後大聲怪叫:「快溜喔——」

凌祈鬼吼鬼叫後拔腿快速朝向樹林裡的樹屋飛奔過去,兩人眼見凌祈調皮離去的身影,優佩娜娜不禁雙手插腰無奈的搖搖頭,待兩人見凌祈遠去的背影,兩人心中充滿無盡的憂愁及無奈……

其實以暗黑世界來說,能力高低絕大數與血緣有息息相關性,一般而言能領悟七大自然屬性除了本身從出生即有的體質、血統、潛能之外,也要有一定的領悟力、魔法容量才能習得,即便是前能多種法魂,但若本身領悟力差,一生也只可學習1—2種自然魔法。

七大自然屬性及代表法魂的顏色:金(黃色)、木(綠色)、水(藍色)、火(紅色)、土(咖啡)、暗(黑色)、光(白色),常見且絕大數人身上也只有1—2種自然能力屬性,身上有3—4種自然屬性為少數,但若擁有也是精英級別,若有5—6種自然以上可稱為天才,同時擁有七大自然屬性根本不可能,常理來說通常擁有七大自然屬性,血緣上來說必定是闇之族與光之族結合下,不知是否因為詛咒關係光與闇之族人結合所生下的混血品種基本上都廢物,會被稱為廢物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佔絕大多數是無魔法能力、體質殘破、壽命極短和無特殊能力。

光與闇族人之間以法魂潛能來說並非只有先天的七大自然屬性,還有些次等變異屬性如:風(綠色)、電(紫色)等,以及可以後天習來的體質來說有三大體質:念、氣、法。

以血統血緣來劃分的話就是特殊血祭能力如:精靈、召喚、變身、音波、時空、瞳術等。

但以凌祈來說,本身的體質、血統、潛能不在話下,十歲可領悟習得五大自然屬性、次屬性和中、高階法術來說,已是天才級別。

當凌祈回到樹林裡的樹屋後拿到水果便不顧形象的啃咬,不久果腹後,動作俐落的換套乾淨衣物。

當然以凌祈反叛頑皮個性不會乖乖待在樹屋裡,而是換到乾淨衣物就溜出森林,當離開森林後便跑去城中閒逛,因為身上閒錢不多,只能看看而已,邊走邊看時不小心輕撞到金黃色長髮少年。

凌祈也不特別去理會,畢竟市集人來人往的,稍微擦肩也是常有的,光望天空眼看時間不早了,一心想到平常唱歌的地方,即便是撞到人後也是敷衍道歉後隨即草草離去。

熱鬧市集中人來人往顯得道路特別擁擠,一名金黃髮男子原本踩著輕慢步態,悠閒的步伐卻被一位迎面而來的小鬼擦肩而過而打亂,兩人肢體稍微碰撞一下。

男子雖然當下沒有任何情緒反應只是原地停頓一下後,自覺心中感覺到一絲疑問便猶豫一下。

(咦!這暗黑世界裡,怎麼……在那小孩子身上有些許聖光氣息?是我錯覺嗎?)

男子欲轉頭說話時,卻看著小孩已遠遠離去消失在人海之中,欲開口的問題隨即作罷,當意識到有些失常的自己,也被自己的行為感覺不可思議。

在灰色氣息壟罩各地,於暗黑世界的西界與北界交界處某星球領空。

天空突然出現像黑色雲霧般色彩緩慢移動,遠處仔細看才可發現此並非雲霧飄移,而是一群身著暗色鎧甲軍隊密密麻麻飛翔空中,其戰士每人身座巨龍坐騎翱翔於天際。

在翱翔空中密密麻麻的軍隊最前端,則是正當執行完任務回城,北界闇之族將領:薩斯。

薩斯正騎乘飛騎回國途中無意間聽聞下方星球傳出具有魔力波動的樂曲,仔細聆聽傳入耳邊樂曲,讓人彷彿置身於在不受闇黑氣息壟罩之下,而感覺是沐浴陽光般溫煦,不知不覺逐漸靠近音樂的起源處便是森林底下空地,越是靠近,每個清唱的曲調是如此的悅耳,彷彿音樂擁有魔力,使人隱約沐浴陽光中森林最原始的清新。

正在慢慢品嘗輕快悅耳聲音的同時薩斯不禁疑問問向身旁副將領:「在下方不遠處好像有聽到具有魔力樂曲。」

闇族副將領聞言後對空中畫出魔法探查陣術後仔細聆聽表示:「屬下剛用魔力探查下應該是下面那個方位所傳來之聲音。」

「走!去瞧瞧!」薩斯抱著好奇心驅使下身體不由自主往歌聲趨近。

軍隊正於海朵納裡西城鎮空中慢慢靠近聲音來源,薩斯由空中俯瞰下放眼望見樹林旁一處空地有年約十歲小孩唱出的歌曲輕快中彷彿有魔力般吸引人,其歌聲響亮不吵雜,高聲緩慢旋律飄揚空中,歌聲所到之處漸漸吸引人潮圍觀,人人都認真聆聽並陶醉中。

薩斯也加入當為聽眾之一,不久後動人音樂突然止住,而此刻唱歌小孩突然離去不知所蹤;也因為音樂停止後人潮零星逐漸散去,薩斯才頓時回神後望向四周散去人潮,心中滿是疑問向旁人詢問:「那小孩呢?怎麼不唱了?」

「那小娃兒每個禮拜固定此刻會唱幾首樂曲便離去。」一旁老人回應。

「上次我聽到他唱的歌后就一直想再來聽到他唱的音樂,每次聽到那聲音都很讓人著迷,所以我們每天都會相約前來固定來聽音樂。」出聲的人是與老人一同前來的年輕人。

「那小孩是誰?」薩斯不解問道。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那小孩也從不與人對話及與任何人親近,只知道是二年前,突然來此地唱歌,也因為路過聽到音樂便是聲音好聽,所以慕名而來人越來越多。」老人回憶著。

「恩!我也是每次特地空閒過來聆聽。」另一年輕人也湊來表示,隨後男子右手託腮滿臉滿臉困惑表示:「只是……今天很怪異,跟往常不同,今天只唱一曲就離開了。」

在旁的闇族副將領見頭頭與鄉民閒聊,怕忘記了正事便緊張催促道:「頭兒今日任務執行完成,此地不宜逗留太久,需儘快稟報混沌異教皇,如還想聽曲子,改日再前來聽就好。」

「好吧,也罷!令眾士兵整裝,回城!」薩斯點頭示意。

此刻市集中與凌祈擦撞的金髮少年,無意間跟隨那小孩身影來到一處空曠的草地上,發現那名小孩所唱的歌曲之中雖然蘊含魔力,但實質會吸取他人的魔力和精神力,當下就使用防護網保護著,有了一層防護網抵禦被吸取魔力風險,姿態隨意卻可輕鬆的聆聽美妙之音。

音樂傳唱不久天空來了一群人,金髮少年眼尖的見到張揚旗子是北界混沌異教皇將領,故隱身在人群之中。

曲末……空間中出現一抹讓人不意察覺的波動,波動消失的一瞬間,唱歌的小孩子突然消失於眾人眼前,訝異的同時隨後聽到將領與村民的談話。

(呵呵……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平凡的小孩子,唱歌之中會吸取他人的魔力,而他的背後竟然有更強大得神秘人做為掩蓋其真相,而這北界將領竟然警覺性這麼低,感覺好像有好戲要發生了。)

隨後看著魔力波動消失之處,感應著小孩離去的方向,知道小孩背後人實力不俗,所以不敢再向前打探,只是一抹同情得眼光看著某將領毫無防備而被吸取魔力時感到有趣,隨之默默的離開。

時間轉換於原本凌祈離開森林的稍早前的森林中……

當優佩娜娜見凌祈離去的身影后,向黃髮女子擔憂表示:「雖說……從小將祈兒女扮男裝或許可以避免不必要得麻煩,就算她資質再怎麼好,但怕時間一久,她的身分及無法預知的隱藏魔力,將來她體內封印也會抑制不了她的魔力,到時想要藏也隱藏不住,最怕的是她會被自己能力反噬;還有日後女子身分被拆穿,將來恐怕也是另一種隱憂和危機。」

優佩娜娜說完話,望向黃髮女子,見女子此刻臉部充滿擔憂及不語的神情,隨即繼續開口:「音黎,你現在覺得委屈後悔了嗎?」

優佩娜娜見音黎輕輕搖頭仍不發一語便再度表示:「你會後悔當初發生的事情及我替你做出的決定嗎?」

音黎微微吸氣,眼眶不禁微酸和泛紅表示:「娜娜大人,事情都發生了,既然我選擇了跟你走,就不後悔,現在只要能保護著祈兒、看著她長大,我就心滿意足;事情就算再一次讓我選擇,我也不後悔!不管事情如何變化。」

「所以你還是喜歡他?在他面前隱藏著真心?默默的付出,即使他不愛你?不懂你的情,你的愛?」優佩娜娜冷笑表示,見音黎默認之後便冷冷的繼續說:「哼!你不覺得你的這份感情顯得悽涼嗎?」

音黎心中充滿委屈,眼眶含淚微微點頭表示:「這是我對感情上的執著,大人不相信嗎?那如果大人對愛情不嚮往,那當年您在競技場裡冷眼俯視在尋覓什麼?」

「或許吧……曾經尋找過……但那不代表什麼,以前追尋力量,現在的我更相信力量!」優佩娜娜些許愣住後微微含首點頭。

當兩人談論過往片刻時……優佩娜娜發現遲遲未歸的凌祈,不禁皺眉頭表示:「祈兒,那小兔崽子肯定又跑去哪玩了,那麼久還不回來,我去看看她,敢偷懶!看我不扒了她一層皮。」

「恩……我在等你們回來。」音黎不禁失笑,看眼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明明就比自己還要寵對方。

優佩娜娜優閒緩慢走出森林不遠處即聽到歌聲,嘴角微微上揚心想……

(果然被我猜對了,這小丫頭又偷跑來唱歌。)

正當優佩娜娜輕慢的腳步,即將步出森林時微愣住,見人群中一角有熟悉人影及軍旗,便隨即隱身於樹林中。

優佩娜娜只是稍微被驚嚇了一下,隨及冷靜思考……

(這不是北界混沌異教皇的將領嗎?怎會來到此地?得想辦法才行,要快點把祈兒帶離開。)

約等凌祈一曲即將結束後,優佩娜娜隨即雙手變出老舊枯木魔杖口中念著召集咒,立即把凌祈招於身旁並輕遮住口鼻。

「噓……禁聲!別問!跟為師走!」優佩娜娜使出傳心術與凌祈進行兩人之間才聽得到的交談。

看著凌祈不在掙扎,再度施法後兩人腳下出現魔法陣,身影瞬間消失於樹林,當魔法陣再度出現時則在森林樹屋旁,兩人隨即回到森林結界處,優佩娜娜輕放下遮住凌祈口鼻的手,並隨即離開凌祈身邊,轉身回樹屋。

凌祈皺眉頭看師父神情怪異心中不安表示:「師父怎了?徒兒只是貪玩,唱唱曲……發生什麼事了嗎?」

優佩娜娜雙手放於背後,背對著凌祈以及不回應凌祈問題,讓凌祈心中更加緊張暗想……

(慘了……我又闖禍了嗎?怎麼辦?少見到師父臉上的神情!)

抱著坎坷不安的心情,終於見師父沉默已久背影有些動作,優佩娜娜轉身之後才緩緩開口,淡淡且冷冷聲調道:「你暫時別在那裡唱歌,先快學好瞬移咒及時空魔法!下次我回來會再來驗收!」

娜娜語畢隨即瞬移離去。

丟下愣在原地的凌祈,凌祈面容憂愁,心中些許自責……

(師父……你們的祈兒真的已經長大了……你們之間有什麼的秘密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我什麼時候可以知道你們保護我的真相呢?)

凌祈回來後感覺滿思不解師父剛剛的神情,而呆坐地板上,思考出神了,沒察覺母親的靠近。

音黎見凌祈一人回來,也未發覺異樣,聲音柔柔詢問:「疑?祈兒,娜娜大人呢?」

「回去了。」凌祈呆呆的回應。

「那她有交代什麼事嗎?」音黎輕柔詢問,面容和藹摸著凌祈頭。

「師父說她這陣子有事情,叫我自己複習瞬移咒及時空魔法。」凌祈回神之後不敢告訴母親剛剛師父怪異的神情就隨便應付。

然而凌祈稍早因在樹林旁空地,偷偷使用師父教的攝魂之音加入歌聲之中,而攝魂之音好處是可藉由音樂來吸取四周的魔力、微量元素來增強或回復自己,跟以往不同的是,她剛剛只唱一曲卻感覺突然攝取大量的魔力,現在感覺精神、體力都很充沛,面對此次怪異現象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妥,卻不知道此次藏私為後續帶來了災難。

音黎聽完凌祈的話,輕輕點頭後把全身髒兮兮的凌祈帶回屋內,每日見凌祈全身玩得髒兮兮回來的模樣不禁遙頭輕嘆,用水將其打理得乾淨,換上乾淨衣裳,音黎也很把握每天每日如此悠閒時光,也盡能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刻,也不忘在輕聲耳邊叮嚀、教育等,日復一日。

「祈兒,雖然我們將你當男生養,但也不需要玩得全身髒兮兮的吧。」音黎柔柔的責備。

「祈兒,你常與我們再一起,但在外男女有別……」音黎仍柔柔囑咐。

「祈兒,若以後我們不在了,你要自己學會生存,如何找食物、野外……」

「祈兒,你知道暗黑世界的由來嗎?」

「祈兒,你又調皮了,有乖乖的練習魔法嗎?」

「祈兒,母親要教你聖光世界的招式,你要看仔細喔。」

「祈兒,你師父教給你的咒術學會了嗎?」

「祈兒,你師父不在,不可以那麼懶,都睡著麼晚了。」

暗黑世界西界南區某星球上,以火紅及暗金色所搭建碩大的宮殿,宮殿佔地遼闊,但其四周守衛和宮中僕人只有零星幾人,冷冷且單調的空間建築擺設,突顯出諾大宮殿靜悄悄給人一片死寂。

於宮殿中的僕人及侍衛們皆有默契,因為主子不喜歡吵雜環境,所以大家其行事動作不敢露出半點聲響,他們心知主人雖然不像其他主子會欺負及苛刻下人,但給人森冷話語不多的主子,無形中給人嚴肅帶點高高在上的氣勢,使底的人人自律言行。

宮內一時之間一抹火紅長髮及腰及飄逸,身形快速且輕巧步行於曲直的長廊,火紅身影往偌大宮殿快速前進,大廳眾僕人見主人回到宮中,自然低頭畢恭畢敬不敢直視及吭聲,隱約見主人身形遠離才敢抬頭做回自己未完成事。

正當火紅身影快速於走廊中快速行進時,優佩娜娜在自己宮中走廊上,此時有一名侍從出現於身旁卑躬屈膝表示:「魔神皇大人,北界與南界混沌小異教主在殿堂等您。」

「嗯?來多久?」優佩娜娜停頓腳步皺眉淡淡冷道平靜得看著一旁的人。

在暗黑世界裡,最高地位為混沌之皇,其次是身邊的左右混沌守護者,階級再下來則是四界混沌異教皇,然而現今只餘三名,而各個混沌異教皇底下都有四名闇隔魔尊。

優佩娜娜則是隸屬於西界混沌異教皇「冥神皇」底下的西界西區闇閣魔尊,而各個混沌異教皇之子,也是將來會繼承混沌異教皇之位的人稱之為混沌小異教主。

來找她的是頂頭上司冥神皇之子北界與南界混沌小異教主,因為曾經與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常常躲著他們,但他們此番前來不管是不是有事,目前也不樂意待見他們,以階級地位來說優佩娜娜的地位還是次於他們兩人,怕見了面會有衝突,想到最後不免心中煩悶感和眉頭緊皺。

「回魔神皇大人,已來幾個時辰了,說要等您回來,不肯離去。」侍從恭敬回應。

「說本宮忙沒空晉見。」優佩娜娜微微側首皺眉,語畢後欲轉身離去,在別人眼裡她是尊貴的西界西區闇閣魔尊,但對於其他人都是冷漠的自稱本宮,意味是這座宮殿之主,但常給人態度反而是高冷、狂妄。

「真如此忙碌?到無法見我?」此時站於陰暗角落一個沉穩男子聲冷冷略帶些哀怨,黑暗之中隱約看的出幽怨的雙眼。

「請問閣下前來,有何重要事?無事請回。」優佩娜娜心中微微訝異身旁竟然有兩名男子不請自來而未發現,但驚訝只是一瞬之間,臉上並無險露任何多餘的表情,隨即冷冷回應並有趕人離去的意味。

當男子欲開口時,優佩娜娜卻不讓男子有開口機會便下逐客令:「本宮在想……本宮的宮殿位於西界西區並不是閣下直屬管區,就算有事也應該請示我的直屬領主西界混沌異教皇。」

「為何十幾年前競技場上後,你就刻意疏離?有什麼想法不能和我說?是什麼改變了你?」男子頓時從陰暗角落緩慢步出,柱子上吊燈照出男子身形,一頭深紫短髮身著漆黑鎧甲,臉上透露出冷傲孤獨神情,雙眼犀利並深情望著優佩娜娜冷淡身影道,情緒不免一絲激動。

優佩娜娜面若冰霜微微轉身,正視眼前人的語氣冷冷:「就如同競技場上相遇,閣下與本宮認識不深,又怎知我改變?又何出此言?」

優佩娜娜閉眼想著曾經競技場發生一切過往,不理會眼前的人身分隨即轉身離去。

深紫短髮男子眼下望著優佩娜娜淡漠離去的背影,讓男子沉默無語身形更顯為孤獨寂寞,目睹此刻剛剛發生一切的另一名男子身影緩緩靠近深紫短髮男子,其男子一頭深藍長發而編製成辮子順著身形貼於背後,其身著深紫色鎧甲雙手環於胸前,沉穩的步伐緩慢走向深紫短髮男子並手搭其肩表示:「翼,不要說為兄語酸,這幾年她改變及疏離,你何嘗不懂?你想學我們的父皇他們兩人為一女人,想換回幾百年等待?」

一旁被稱為翼的男子是北界混沌異教皇之子,北界混沌小異教主,魄邪神四世,不動翼,其轉身道:「修……雖然我們是同母異父兄弟,我也知道你不是很喜歡口中那女人的一些形式風格,但……畢竟你口中說的女子是我們的母親。」

不動翼嘆了口氣深邃瞳孔散發著孤獨憂鬱接著訴說著:「修……沒觸碰過情愛、沒深愛過人的你……或許不懂我得感受,又可怎知道我的執著?你說的道理我並不是不懂,是心還仍然為對方跳動著,且心誠實般跳動著像在訴說還放不下,既然心不願意和不忍心就此放手的我,叫我該如何?」

而不動翼口中的修,即是南界混沌異教皇之子,南界混沌小異教主弒神王四世,極影修。

極影修不免嘆了口氣,眼見坳不過對方的執著便懶得再與對方做口舌之爭便帶不動翼瞬移離去。

於宮殿門口轉角處感應著兩人的離去,優佩娜娜其實也未真的轉身離去而是佇立宮殿中走廊盡頭,冷傲面容望這二人的離去的身影,眼中閃爍這複雜神情並於宮殿中走廊盡頭佇立著聽完他們對話,並且沈思著過去總總一切,自知心中其實是不忍的,但是自己決定的想法理念、心中委屈、迫不得已的苦衷又有誰知道?一意孤行的自己,一切的行蹤及行為需要小心翼翼更不便透露。

「我究竟追求什麼?」優佩娜娜蒼白纖纖玉手從口袋拿出一物品貼於胸前嘆道,暗淡的眼神透露著一絲迷網,背部依靠長柱抬頭眼眸仰望向不變的黑色天空雙眼放空喃喃自語,像是問天空,實則問自己:「你後悔了嗎?」

自問自答之後接著闔起雙眼良久,當漸漸從回憶中緩慢回神時的此刻心中堅定喃喃自語表示:「不!我不能後悔,也沒機會了!就……只能負信於你了。」

優佩娜娜離開依靠柱子的背部,離去的優佩娜娜只能繼續武裝著自己、堅持著信念,心中不停為自己鼓舞說著……

(因為現在此時此刻,不可為任何事所動搖!)

【註:當時初代的混沌之皇在暗黑世界裡是最頂端且支撐整個暗黑世界,混沌之皇其身邊有左、右混沌守護者權限雖大,但實際上並無實權,實權則是將世界分為四等分授予四界混沌異教皇並世襲傳承,其下所生之子日後繼承混沌異教皇之位者便稱為混沌小異教主,而四界混沌異教皇底下各有四方闇閣魔尊,暗黑世界以四分法劃分之下,階級差距明顯。

聖光世界與暗黑世界的文化不同,在許多地方都存在男尊女卑的觀念,但在暗黑世界裡並無那種觀念,所以一妻多夫並不稀奇,就連西界混沌異教皇冥神皇於另外三名混沌異教皇關係複雜,也個替他們各生一子,所以在暗黑世界的人眼中冥神皇地位是崇高的。

冥神皇目前共生育三子並過繼於其他三人名下,所以西界混沌小異教主位子是從缺的,但是有某部分人有些反彈音量,是因為早年東界混沌異教皇「巫妖皇」四世已歿,照道理來說東界混沌小異教主是要即位的,但冥神皇以東界混沌小異教主年幼為由,把持著西界與東界政權,另很多人忌妒、羨慕和氣的嘴裡養養的。

所以暗黑世界的政權在冥神皇五世凱齊力爾末亞即位開始改變,最後導致凱齊力爾末亞同時佔領兩界東界、西界,使很多人眼紅並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卻也因為其實力深不可測讓他人不敢隨意動手,每人都知道在暗黑世界的波濤洶湧之下,誰也不知誰是下一個暗流的犧牲者禍受害者,只能不得以維持現狀。】

六個月後……

寧靜無人的森林深處,潺潺流水伴隨蟲鳴及鳥叫聲,河畔旁邊傳來輕快小哼曲與林間鳥鳴聲產生如沐輕風共鳴。

一成不變的生活、訓練、讀書、哼小曲,凌祈雙腳勾在樹枝上並倒吊於樹上身軀搖晃著無聊大聲喊:「啊——好無聊阿!好久沒看到師父,瞬間轉移及時空法術我都學著了,怎麼還沒看到人?」

眼看眼前景物都看膩了,太無聊想找點事做,突然心中有一想法……

(呵呵……反正師父不在,再來偷偷去唱歌,順便偷偷吸取精氣力,應該不會被抓吧?如果被發現我就說……)

為自己想好藉口,立即愉快的動身,旋轉跳下樹下,當雙腳著地,圓圓雙眼閃爍這狡詐神情,不忘了東張西望看有沒有人盯她,就如往常般穿越結界偷偷的溜出森林裡。

此刻於暗黑世界北界星球內……

一廣大教場裡每人身穿漆黑鎧甲,一群數以千萬整裝好的士兵,傳出整齊劃一且撼動山河般的訓練聲。

在一群士兵訓練的教場施令臺上,王座上散發出不凡氣息,為首者正以冷冽霸氣環胸俯視臺下士兵,此人為北區混沌異教皇「魄邪皇」三世不動闇流凜。

闇流凜漆黑長髮霸氣中帶些陰邪氣息,坐於上位環視場地,看今日士兵超練成果尚且滿意後,左右護法使者看見闇流凜舉手之姿便主動代為發令:「停!眾兵聽令!往左右兩旁讓位!眾將領上前!」

左右護法使者眼看大家迅速就定位即傳令:「眾將領聽令!以區號劃分並與指定將領對戰!」

將領正站好就定位置正展開半年一次比武,數對的魔將領對戰周圍出現魔法結界,避免旁邊場地的魔法及武力幹擾其他場地對戰,右守護者見好每個結界已經就緒好後高喊:「對戰!開始!」

每位將領已就定位子與指定將領對戰,聽到對戰開始口號後每位魔將領在場上使出數月修練成果,並以各類魔法、武術對打,一一於結界裡展開激戰對打。

激戰的場地上,薩斯與另一個將領思維頓開始比劃不久時間,薩斯不出幾回合立即戰敗,思維頓得意大聲笑道:「哈哈哈——你幾個月前還說你很強,今天怎麼那麼快就不行了?起來在比劃阿!怎麼變軟了?」

而一旁的闇流凜見自己算得意將領薩斯竟渾身虛弱倒地不起,驚覺眼前異樣便向前查看後,臉色變得暗沉皺眉頭不悅,一旁的混沌異教皇右護法使也向前查看後也是些許驚訝:「他……體內魔氣及魔法能量怎麼只剩十分之一?」

右護法使:影語畢後即傳些魔氣喚醒薩斯。

當薩斯醒來後看大家都望向他時便以自身武器大劍攙扶立身,此刻薩斯頭仍些許暈眩表示:「發生什麼事了?」

思維頓跟他訴說剛剛比武之事後。

「身為本皇魔將領,為何身上魔力被盜取而不自知?」闇流凜發出低沉冷冽嚴寒聲音,使得薩斯顫抖的表示:「臣不知,近日沒與他人對戰阿。」

半眩暈半思考近幾月的動向便喃喃自語:「臣……近日也才在西界南區星球聽小孩唱曲子。」

「虧你為本皇將領,竟被吸取魔力而命在旦息仍未察覺異樣?」闇流凜聽聞後冷冷道。

「皇意思是說……那小孩有異?」薩斯鐵青臉色慚愧且疑惑,薩斯便即向眾人道出事情經過後,自己也頓時驚醒後表示:「稟奏皇,給末降戴罪立功機會!臣必手到擒來。」

見闇流凜點頭示意,薩斯口中念咒,地上出現瞬間咒語陣後即離去。

片刻鐘過去……

闇流凜望向其他正在比武將領數幾回合間,目光落於身旁的思維頓道:「思維頓領命,薩斯回來速度有異,你上前去查看。」

思維頓雙手抱拳單腳跪地表示:「臣!領命!」

第四本:冥府靈官 作者:小寒淡 李小飛被女友甩了的苦瓜IT人士,因為傷心失魂落魄的他選擇了借酒消愁,結果陰差陽錯的誤入了鬼打牆,攪和了厲鬼娶親不說,還惹上了一個叫李白娘炮,結果在對方救了他之後,威逼之下,跟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籤了一份合約,可沒想到當自己不小心被手裡的筆刺破手指,血液滴落在合同書上的一瞬間,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份擺脫不掉的契約,一個前世身份神秘的傢伙,看他怎樣縱橫都市,玩轉陰陽兩界。……

入坑指南:我叫李小飛,今年26歲,本來是一名生活過得去的IT上班族,可誰會想到就在三天前我經歷了一件讓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事情。

還記得三天前的那個夜晚,我站在街口的自動取款機前,看著屏幕上顯示的三位數,心裡一下就涼了半截,當時我真有種想要跳樓的衝動,明明昨天自己還無憂無慮,可沒想到還沒過48小時,自己就從一個幸福的屌絲,變成了快要流落街頭的乞丐。

想起這一切都是拜那個女人所賜,我這心裡就滿是怒火,TM的分手就分手唄,你說你不但把哥們存款都轉走,劈腿的對象居然還是自己公司老闆的兒子。

結果就在自己剛接到分手消息後,公司辭退信同時也擺在了自己面前。

還真特麼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哥們這黴可是倒到家了。看著銀行卡裡那僅剩下的三百塊,我只能含著眼淚將卡抽了回來。

心裡無比鬱悶的鑽進街邊便利店,買了瓶52度的老白乾,就這樣一步一口的向著出租房走去。

都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可現在我卻感覺借酒消愁,他不只是愁那麼簡單,還有點犯迷糊。本來平時就不怎么喝酒的我,今天突然幹了半瓶一斤裝的老白乾,瞬間就覺得自己腳步發飄,眼前有些恍惚。

而且耳邊隱約間還響起了一陣,歡快響亮的嗩吶聲。

「怪了,這大半夜的是哪個王八蛋吹嗩吶,不怕擾民挨揍啊!」我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轉身正想去看看是誰這麼牛逼,敢大半夜的吹嗩吶,可當我回頭卻發現身後根本什麼都沒有,街道還是黑漆漆的,四周一片死寂,只是街口隱約漂浮了一層霧氣。

「這大晚上的,夠特別的還起霧了!」我醉眼朦朧的嘟囔了一句,心裡還有些納悶,剛才明明聽到身後有聲音,可自己這轉過身去看,怎麼就什麼都沒有了呢!

一定是幻聽,哥們一定是白酒喝少了,出現幻聽了,我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去,可正當我邁開步子向前走了不到五米的時候,卻感覺一陣冷嗖嗖的風從身後吹過,我只覺得身體微微一顫,頭腦一陣眩暈,眼前景物忽然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大約過了能有十幾秒鐘,我使勁的甩了甩頭這才算緩過神來,可此時我卻發現原本昏暗的街道忽然亮堂了不少,本來沒有人影的街道上,突然多出了不少穿著白衣白褲的男女。

見他們各個低著頭,身體微微搖晃向前走路的樣子,我心裡還有些好奇,今天也不是萬聖節,都這身打扮出來溜達,裝鬼嚇人呢!

我在心裡不滿的叫罵著,腳步卻沒有停下,依舊向前走去,記得自己的出租房就在街口拐角處,可是自己好像走了二十多分鐘了,卻依舊沒看到街道的盡頭。

「怪了!」明明在這附近,怎麼還沒到那個路口。正當我感覺奇怪的時候,剛才消失的嗩吶聲突然又響了起來,那滴滴答答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似得,弄得我耳朵嗡嗡直響。

TM的大半夜不睡覺,這不是作死嗎!我迷迷糊糊的轉過頭,四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卻發現這聲音似乎是從街道深處傳來的,只是遠處的霧氣瀰漫根本看不清事物,只有那響亮的嗩吶聲遠遠的傳來。

我將瓶子裡的老白乾一口都幹了,將瓶嘴握在手裡,奔著那聲音的來源就走了過去。我倒要看看誰這麼牛逼,半夜擾民不說還吹著老掉牙的曲子,今天我就來一次見義勇為,揍這個不長眼的龜孫。

白酒下肚我只覺得自己的膽量又增長了幾分,心裡對那個王八蛋女人的氣,此刻都化作一股熱血湧上了大腦,雙眼死死的盯著街口那瀰漫的霧氣,邁開步子就奔了過去。

「救命啊!救命。」隨著我向著那團霧氣走去,耳邊卻隱約傳來一陣女子呼救聲,緊接著,我就看到前方那團霧氣中詭異的亮起了一個巴掌大的光點。

原以為那光點會是車燈,可當我看到那光點隨即慢慢變大之後,本能的想要往後退,那到光點卻瞬間放在,我只覺得一片耀眼的光芒將這街道完全籠罩在其中,我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眼睛,心裡忍不住大罵,這大晚上的到底是哪個孫子搞的鬼。

當透過手掌縫隙看向前方,隱約之中,我忽然發現有一隊人影抬著個轎子從光芒後走了出來。

這是玩啥呢,大半夜的不睡覺,搞什麼飛機。

隨著人影漸漸的真實,我只覺得腦袋更加昏沉了,眼前的景象也偷偷的發生了變化,原本毫無生氣的街道,此刻到顯得很是熱鬧,周圍那些搖搖晃晃的人,隨著那隊抬轎子人出現,慢慢的抬起了頭,向著街邊聚來。

忽然出現這場面,我倒覺的很奇怪,順著眾人的視線看了過去,才發現從那光亮中走出來的一隊人,皆是滿身紅袍帶著小帽,這特別的裝扮,倒顯得很是另類。見他們拿著嗩吶,一路吹著歡快的曲子向前走來,我只覺得頭腦更加麻木,就跟多喝了一瓶老白乾似得,眼前景物都開始晃悠。

玩了,酒勁上來了,沒想到這TM的大半夜的弄出這麼大動靜,居然是有人娶媳婦!

娶媳婦?TM的大半夜娶媳婦?我忽然身體一顫,只覺得脊背冷颼颼的,老白乾的酒勁瞬間消失了大半。

大半夜娶媳婦,該,該,該不會撞鬼了吧?我心裡有些發顫,眼睛再次轉移到那隊娶親人身上,沒想到不看不要緊,這一看我差點嚇尿了。

當那些滿身紅袍帶著小帽,弄的很復古的人將臉轉了過來看向我時,哥們心中只有一句感慨:「倒黴至此,夫復何求。」

TM的,大半夜的想要借酒消愁,都能碰到鬼。當我看到他們那青綠的臉,毫無表情看向我的時候,我只覺得渾身毛孔立了起來,雙腿就如麵條一般,軟軟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各位,各位,鬼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兩月的孩子,而且我最近被倒黴那哥們纏身,你看這大好的天,星光璀璨,四處一片祥和,不如你們四處溜達溜達,一定能遇到合適的。」我語無倫次的冒出這麼一句,轉身就想腳底抹油開溜。

可是沒想到自己還沒邁出前腳,我就感覺後背一道冷風吹過,緊接著,我就感覺一隻冰冷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種寒入骨子裡的感覺,讓我身體不由的一顫,心裡瞬間哇涼哇涼的。這下完了,心情不好,出來買醉,沒想到小命都搭進去了。

我在心裡大聲的咒罵老天,卻見身後那隻手的主人,一張青綠青綠的臉就這樣的從後面伸長脖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大……大……鬼……鬼大哥,我……其實不好吃,你看這附近這麼多人,你還是換個人吧!」我可是鼓足了勇氣說出這句話的,可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口舌,那個臉色青綠,目光兇煞的瘦鬼,根本就沒有搭理我,只是站在我面前,攔住我的去路。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心裡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明顯是被鬼玩嗎?

「嘿嘿。」一陣沙啞刺耳的笑聲,從面前這個瘦鬼嘴裡發出,隨即我便發現這傢伙雙眼泛起一層青光,我只覺的頭腦一陣眩暈,就要向下倒去。

正當我彌留之際,突然耳旁傳來一聲女子的喊聲:「小官人,你快閉上眼睛,要不然會沒命的。」

似乎是出於本能,我使勁才將眼睛閉上,沒想到就在我閉上眼睛的瞬間,站在我身前那瘦鬼發出一聲喊叫,我只覺得周身被一道軟綿綿的東西纏繞,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居然出現在那頂紅色的嬌子裡。

「小官人,小官人,你醒醒。」聽到耳旁那輕柔的聲音後,我才回過神來,只是這一回神不要緊,我差點沒鼻血飛濺。

「小官人,我們時間不多了,你能不能先……先,先起來。」看到面前女子那美豔的容貌,我差點沒把持不住鼻血狂噴,。

抬頭歉意的看了眼她,可這一看我就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由於剛才的尷尬,此刻我見她刻意避開的眼神,那副楚楚動人的模樣,不禁讓我心神一顫,有些魂不守舍。

不對,我猛然見回想起剛才的事情,這才緩過神來,急忙退到嬌子的另一頭,緊張的看著紅衣女子,顫聲問道:「你,你,你也是……鬼?」我知道我問出的問題很白痴,可是在本能的驅使下,我不相信會有這麼漂亮的鬼。

「嗯。」紅衣女子點了點頭。

見她點頭,我的心瞬間就透心涼了,這TM的是什麼事啊!剛逃脫外面那些鬼的索命,這又落入到女鬼手裡,哥們我真是想要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

「小官人,你別怕,其實,我是想你幫我逃出去。」紅衣女鬼見我害怕的身體直顫,急忙安慰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不傷害我,我特麼哪裡敢信啊,人家都說鬼話連篇,現在真遇上鬼了,我哪裡敢信這女鬼的話。

似乎見我不信她,紅衣女鬼身形一閃,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前,撲通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哭訴道:「小官人,我……我……我其實是被他們硬搶來的,而且他們還威脅要殺我的哥哥,我不想我哥哥有事,求你救我出去,小女子林詩詩一定會報答你的。」見到這女鬼,眼神之中滿是委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讓人鐵石心腸不起來。

沒想到鬼也好這口,居然也玩強搶的。

我似乎忘了此刻自己接觸的不是人,也忘了自己是在什麼環境下,當下一把拉住她的手扶起她,很是牛掰的說道:「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只不過當我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嬌子外面忽然狂風大作,那鬼泣之聲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周圍那幾個抬轎子的紅衣鬼此刻,圍在嬌子外面,不停地打著轉轉卻不敢貼近嬌子半分。

「我C,這可咋辦。」我此刻真想給自己兩嘴巴,沒本事你說裝什麼逼呢!這大半夜的遇到鬼不說,沒想到現在還要跟鬼作對,我現在覺得自己就像N殘,完全就是一衝動啥都不顧的了。

聽著外面的鬼叫,我只覺得手心滿是汗水。

「小官人,別怕,他們不敢接近這嬌子,趁著現在那個厲鬼沒來,你只需牽著我的手向東衝出這鬼打牆就可以。」聽到林詩詩的解釋,我到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似得,拉起紅衣女子的手就衝出嬌子,可沒想到我們衝出嬌子的一剎那。

只見一道紅光照亮了黑暗的街道,隨著一聲粗獷的笑聲,一名男子騎著高頭大馬從遠處奔來。

「生人,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搶我的女人。」隨著那紅光收斂,只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身披紅袍,豹頭環眼,滿臉虯須,帶著個一字帽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尼瑪,這人長得怎麼跟李逵似得,看著他瞪著牛眼,一臉的焦黑的樣子,我心裡恐懼感劇增,本能的握住那紅衣女子的手,看向那似李逵的傢伙。

「餵……餵……鬼大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我只覺得自己冷汗直流,頭皮發麻,畢竟我現在面對的是鬼,這要是人的話哥們早就上去扁他了。

「商量?你也配跟我說商量,受死吧!」

隨著這黑G一聲大吼,我只覺得周圍颳起一陣陰風,周圍溫度快速的下降,只見他那張焦黑的鬼臉變得猙獰異常。

一隻漆黑的鬼爪奔著我的胸口就抓了過來,我本能的想向後退,哪裡知道自己那腿就跟灌了鉛似得,根本就不能挪動半分,眼見那漆黑的鬼爪離我胸口已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就在這關鍵時刻,我看到一雙白皙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已經貼在我胸口上的那隻鬼爪,緊接著就聽到身旁的林詩詩大喊道:「小官人,你快走,蔣仁傑心狠手辣,你再不走他會吃了你的。」

隨著紅衣女子的話音落下,就見蔣仁傑另一隻手一把抓住紅衣女子的脖子,怒吼道:「林詩詩,你這個賤人,居然幫著一個生人反抗我,我看你是不把你哥哥的死活放在眼裡。」

「求你放過他,我願意……我願意跟你成親。」林詩詩身體顫抖,苦苦哀求道。

「哼,一個小小的怨魂居然敢違背我的意思,今天別說是你,就是這小子也別想活著離開。」蔣仁傑厲聲喊道。

TM的,今天自己算是完了,就算現在自己打車跑也跑不過這鬼啊,我只覺得脊背冷颼颼的,額頭滿是冷汗,既然都活不成了,哥們也跟你拼了,就算死我也不能做案板上的魚。

我轉過頭,狠狠得盯著那個長得跟李奎似得王八蛋大喊道:「媽的,有本事你就來吃了我,我特麼還不信了,哥們算死,我也不怕你。」

說完這句話,我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溼透了,人家是鬼啊,我是人,這就跟雞蛋碰石頭似得,我哪裡能弄過這個滿臉焦黑的王八蛋。

可是大話已經說出去了,現在犯慫那不是死了都沒面子,索性死就死吧!都這地步了還怕個鳥,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哼,夠有種,今天要是不拿你開葷,還真對不起我這大婚的日子。」蔣仁傑眉頭倒豎,語氣中滿是殺意,似乎我對於他來說就是案板上的肉。

「你大爺的!」死就死了哥們跟你拼了。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學著電視上的套路,一口咬破舌頭,衝向蔣仁傑,一口老血就噴了過去。

「啊……」只聽一聲悶哼,蔣仁傑捂著自己漆黑的鬼爪,怒視著我哇哇大叫道:「生人,你……你怎麼能傷了我?你難道是……」

「我是你大爺!」我現在已經不要命了,哪裡還顧得上他說什麼。見第一口舌尖血管用,我一狠心又咬了一口,只覺得舌頭髮麻,滿嘴血腥味,TM的沒想到咬重了。

可是生死關頭,我哪裡還能顧得上這些,一口老血再次噴出,沒想到這王八蛋早有了預防,身體一下消失在原地,緊接著一陣陰風颳過,我只覺得身後有些不對勁,我一轉頭發現,蔣仁傑的鋒利的鬼爪已經離我胸口不到十公分了。

完了,這次必死無疑了,沒想到自己倒黴透頂現在看來小命是保不住了,但願下輩子別再這麼倒黴了。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可是在大約十幾秒後,我卻發現自己身體忽然漂了起來,緊接著我就聽到那個黑G蔣仁傑,一聲厲呵道:「來者何人,敢擾我蔣仁傑娶妻。」

「誒喲,一隻小厲鬼也敢這麼大呼小叫。」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自己的身體漂浮在空中,隨後我就看到一個身影對著我一指,原本懸浮在空中的我就如失去了翅膀的小鳥,一個狗吃屎就摔在了地上。

嘛的,疼死我了。

我掙扎著站起來,剛想坡口大罵,卻發現我身旁突然多出來一名身穿白色西裝,長相很人妖的青年男子。似乎察覺到我盯著他的眼神,白西裝不滿的瞪了我一眼,甩了甩頭髮看著我說:「誒喲,人家只是幫了你一把,你這麼看著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我日,聽到他這傢伙這麼噁心的話,我差點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這長的人模狗樣的人妖是誰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救了我,難道也是……

我緊張的盯著他,謹慎的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在我問出這句話後,我明顯感覺這個死人妖的眼神中有股子殺氣,可是到如今橫豎是個死,再多一個索命鬼也無所謂。

反正今天是活不了了,盯著那人妖我大喊道:「你大爺的,是人是鬼說句話,要是想要我的命,就給我來個痛快的。」

「誒喲,還有點骨氣,不過你的小命我可不敢要。」白西裝男子嘴角露出抹欣賞的笑容,一甩頭髮道:「小子,擦亮你的眼睛看清楚,本人可是玉樹臨風的帥哥,活脫脫的人。」

「人?不是鬼?那太好了。」我低聲嘀咕了一句,這才緩過神來,心裡一放鬆差點沒坐地上。

可算遇到人了,我現在就跟落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急忙跑到他身旁求助道:「這位玉樹臨風的帥哥,既然見到就是緣分,求你出手相助救俺一命,只要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我不管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誒喲,你這麼說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聽到我這麼誇讚他,白西裝人妖一甩頭髮,盯著我看了看,自言自語道:「七公主時間算的夠精準的,看到這小子印堂發黑,運勢低落的衰樣,怪不得會惹上這些鬼怪。」

白西裝見我很是決絕,轉過頭一指面前正衝過來的黑G蔣仁傑說:「你小子可別反悔,這種小角色我分分鐘擺平,到時候你要是敢欺騙我,我可就讓你好看喲。」

見到這人妖那得意的樣子,我差點沒吐血,可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我現在哪裡還能有反悔的餘地,看著人妖望著我,我狠狠得點了點頭說:「絕不反悔。」

「好」白西裝應了一聲,奔著蔣仁傑衝了過去。

見到有機會能逃命,我急忙繞到轎子旁,一把拉起癱坐在地上的林詩詩,轉身就想開溜,可是自己還沒跑幾步,就「咚」的一下,一頭撞在堅硬的物體上,身體直接就反彈了回來。

看到我出了狀況,林詩詩急忙扶住我的身體,提醒道:「小官人,我們是出不去了,這周圍似乎被結界封住,看來今天我是無法逃脫了,只是害了你,如果有來世小女子林詩詩不管是做牛做馬一定報答你。」

見到林詩詩要下跪,我急忙扶住她的手臂說:「算了,同是天涯淪落人,只不過自己倒黴而已。」

正當我滿肚子牢騷,以為今天算是掛在這兒的時候,卻見那白西裝的人妖,一腳踹飛了蔣仁傑,左手一揮一本泛著金光的本子出現在手中。

「陰陽筆記,你,你,你居然是……」還沒等蔣仁傑的話說完,就見白西裝人妖手一揮,原本鬼叫連天四處奔跑的鬼魂,都如漂浮的鴻毛,被那泛著金光的本子吸了進去。

我見蔣仁傑等一群兇鬼,頃刻間消失無蹤,剛才還哇涼哇涼的心,立馬恢復了幾分溫度,看著白西裝人妖慢悠悠的向我走來,我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做夢一樣,完全被剛才的一幕弄傻了。

「誒喲,只是一群遊魂,再加上一隻快成為冤靈的厲鬼就把你嚇成這樣,真是慫貨。」白西裝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輕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沒想到當年就連閻王都禮讓三分的他,這一世居然是個慫貨,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救了。」

「慫你妹啊!」TM的,我這已經夠堅強了,要是換做旁人說不定已經暈死多少回了。

看著白西裝人妖在那嘟嘟囔囔說了半天,我恨不得上去扁他一頓,可一想到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只能把這股子衝動忍住。

「多謝這位大哥,既然這鬼已經被你幹掉,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沒想到這白西裝卻毫不理會我,而是走到林詩詩身邊,掏出他那會發光的本子道:「塵歸塵,土歸土,既然你都死了,就應該入陰曹,受輪迴,這人間之地已經不是你在待的地方了。」

「不,我不想入陰曹,我還有未完成的心願,求大師放小女子一碼,待小女子了卻心願之後,不管是入地府,進輪迴小女子都無怨言。」

「誒喲,這世間的痴男怨女太多了,如果都是你這樣,那還不亂套了。」

我見白西裝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知道林詩詩求他是無用了,想到林詩詩剛才救了我一命,我這心裡也不忍她心願未了的離開,現在就算豁出去也要幫她。

大不了自己拼了老命,也不能忘恩負義,我打定了注意,猛然竄了起來,一把抱住白西裝人妖,對著身後的林詩詩喊道:「你快走,我幫你攔住他。」

TM的,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我只覺得小腹一陣劇痛傳來,緊接著我就看那人妖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身體已經退到了兩米之外,正不住的拍打我剛才觸碰過的地方。

「哼,最討厭你這樣的臭男人抱我了。」白西裝人妖嘟囔了一句,捏著蘭花指走到了我的面前問道:「你想救她?」

「想。」我毫不猶豫道。

「那好,不過要我放了她可是有條件的喲。」

聽到白西裝這娘們唧唧的聲音,我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落滿地,恨不得上去踢死他丫的。

「什麼條件,你說吧!」我可不想在多跟這人妖墨跡了,看著他嘴角露出的笑容,我急忙退到一旁擋在林詩詩面前道:「別打她的注意,還有我可不搞基,其餘的咱們談什麼都行。」

「誒喲,爽快。」白西裝左手一揮,周圍原本陰森詭異的環境,忽然又變回來了那個安靜祥和街道。

緊接著,我就見著傢伙也不知道從哪拿出個計算器走到我面前,捏起蘭花指說道:「自從我出現,救了你一命,還替你收拾了一隻厲鬼了卻後患,在加上放過你這個相好的,這三件事統算下來差不多三百萬吧!如果你能一次性付清的話,我現在就放了你和你相好的。」

「我靠,三百萬,三百你要不要。」我聽到這白西裝人妖的話,差點沒吐血,TM的我主動找你救我了嗎?這完全就是訛詐,完全是勒索,這要不是因為是大半夜的,我真想打電話報警。

「切,三百萬我都給你打八折了。現在你要麼給錢,要麼我在找個厲鬼跟你玩玩,你覺得如何?」

見到白西裝那欠揍的表情,我只覺得哥們現在是生不如死啊!

「要錢沒有,要命就這一條,要不然你就直接弄死我算了。」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我還怕個鳥。

「誒喲,你還硬氣了,行,既然要錢沒有,那就跟我籤合同,賣身給我們公司,幹活還債,直到還完為止。」白西裝隨手就從衣服裡扯出一份合同遞到我的面前道:「籤吧,如果不同意那我只能再給你找個厲鬼玩玩了。」

TM的,這不是逼迫嘛!我此刻感覺自己比白毛女都怨,看著手裡那份合同,我剛接過死人妖遞過來的筆,只覺得手指一陣刺痛,一滴鮮血順著指尖就滴落在了合同書,緊接著,我就發現這合同書開始慢慢消失,而且每消失一塊,那一塊都會泛起一片光芒,隨著光芒越來越盛,那合同居然化作一縷金光射入到我的身體之中。

望著空空如也的手裡,我此刻都傻了,這TM的是不是在演電視劇,為什麼自己連這樣玄幻的事情都能碰到。我急忙伸手扒開衣服,檢查著那道金光沒入身體的地方,卻發現皮膚完好,沒有一點痕跡。

看到我這幅愣頭愣腦的模樣,白西裝走到我面前,一拍我的肩膀,蘭花指半遮著嘴笑道:「呵呵,別找了,找也沒用了,這東西就是個契約對你沒傷害,不過,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想去哪就去哪」,旅行公司的員工了,而我就是你的上司,公司外勤組長,李白。」

「臥C。」我只覺胸口發悶,喉嚨一甜一口老血就噴了出去,這麼個人妖居然叫了個這麼霸氣的名字,這要是讓詩仙他老人家知道了還不氣的七孔流血。

「切,俗人,就是俗人。」李白瞟了一眼我,伸手從身上掏出如同武俠小說裡武功秘籍似得線狀本子,抵到我面前說:「這個帳本是用來記你送走或者接來客戶數量和名字。」緊接著又掏出一個破舊的毛筆扔到我的手裡道:「這隻筆呢則是將人名和數量寫在本子上的工具,不過你要記住,這本子可不隨便用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往上寫的,更重要的是,輕易不要去翻動這本子,否則後果自負。」

我日,說了半天等於沒說,不能隨便寫,而且還不能隨便翻看,那我要了有個屁用,當擦屁股紙我都嫌硬,我在心裡不滿的抱怨著,卻見李白向著林詩詩走去。

「喂,死人妖,你別碰她。」我一下擋在了李白面前,怒視著他心裡卻不由的有些發虛:「咱們可是都說好的,我現在也都跟你達成了協議,如果你敢傷害她,我就跟你毀約。」

「切,我才懶得碰她,我只是幫他解開封印,讓她不至於魂飛魄散罷了。」見到李白隨手一點,林詩詩身體微微一顫,一道暗紅的光線從她身體飛出之後,原本搖搖晃晃的她忽然髮絲飛舞,身上的紅裙無風自動,一雙烏黑的眼眸裡忽然綠光閃動,整個人的氣勢完全跟剛才判若兩人。

「多謝大師出手相救。」林詩詩對著李白盈盈一拜,讓我不禁對人妖這傢伙多了幾分好感。

「行了,我的工作已經完成,既然你跟這女子有緣,便暫時讓她跟著你,至於你接下來的工作嗎,那就隨時等我通知吧!」李白手捏蘭花指,隨手一指我手裡的毛筆道:「人鬼殊途,她不能總跟在你身邊,要不然你會更加倒黴,那隻毛筆的筆桿是千年柳木樹杆,正好是鬼體最好的附著之體,讓她進那裡也免得被別人發現,還有你這幾天最好少出門,否則你會倒黴連連。」

「擦。」我這破口大罵還沒等出口,那人妖就腳底抹油不見了,看著漆黑的夜色我才發現此刻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經過了這一晚的詭異事情,我哪裡還敢在外多呆,向著自己的出租屋狂奔而去。

一經三天我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直到第三天中午一陣電話鈴聲把我吵醒,我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過來,接起電話後就聽到電話那頭一個娘們唧唧的聲音傳來,讓我一下回憶起三天前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

「哈嘍,小飛,三天不見還記不記得人家了?」聽到電話那頭死人妖這賤賤的聲音,我真想把電話直接掛斷了,可是一想到這傢伙居然能找到自己的電話,我這種念頭瞬間破滅了。

「記得,不過有點記不起來了。」我沒好氣說道。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告訴你,人家可是你的上司哦,你要隨時聽我的吩咐,要不然……」我聽到電話那頭死人妖陰險的笑容,就猜他準沒打什麼好主意。

「有事快說,別當誤我睡覺。」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擺脫這傢伙。

「切,中午十一點,金泰商務酒店四樓305見。」

「喂,喂,什麼事情,非要去酒店房間啊!」我心裡一陣惡寒,跟死人妖單獨相處,我還真怕自己菊花不保,可是如果不去的話,這人妖找上來,自己估計會比那更慘。

權衡之際,我也只能咬牙忍了,去看看這人妖到底要幹什麼。

簡單的洗漱過後,換了套乾淨的衣服,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聽身後傳來了林詩詩柔柔的聲音:「小官人,你能不能帶上我?」

「啊……」我這才猛然想起來,怎麼把她給忘了,沒想到夜晚遇鬼,結果卻把鬼帶家來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在家養個鬼,那估計沒人願意在跟我來往。

我轉身將死人妖給的那個破本子和毛筆放進了我隨身背著的挎包裡,正當我要去拉開門向外走的時候,林詩詩的聲音忽然從包裡傳了出來:「別開門,你房東又來要租金了。」

「啊……你怎麼知道?」我還有些納悶,她怎麼會知道我房東來跟我要租金?

「在你昏睡這三天裡,她已經來了三次了,要不是我幫你封住了耳竅,你早就被她大嗓門吵醒了。」

聽到林詩詩這麼解釋,我發覺這一覺睡了三天,自己的房租其實早就到期了,只是自己一直再拖,想到自己這可悲的命運和全部三百多塊的家當,哪裡能交得起房租啊!這下慘了,估計弄不好自己真要露宿街頭了。

聽到門外那粗重的腳步聲,隨後一陣砸門的聲音傳來,我急忙堵住耳朵用身體死死的頂住木門,生怕那娘們一個暴怒,把木門一腳踹飛。

「李小飛,你小子別裝死,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裡面,趕快開門把下半年的房租給了,要不然可別怪老娘發火,把你扔出去。」

聽到房東那彪悍的聲音,我腦海裡不禁冒出她那胖的如同球的身軀,就我這體格還真不夠她一屁股坐下去的,忍受著女房東破鑼般的叫罵。

大約五分鐘過後,聽到罵聲停止一陣粗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悄悄的打開門四下看了看沒有女房東的身影,這才一路小跑到樓下,翻出自己多年前的二手自行車,向著金泰商務酒店奔去。

足足睡了三天,這冷不丁一出來,感覺自己好像與世隔絕了很久,看著周圍那車水馬龍的景色,我不由的又想起當初來到這個城市時候的願望。

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在這個城市打拼了五六年,到最後卻被個女人弄得重新回到了原點,哎,感嘆著人生無常同時,我的眼睛卻被路邊幾雙黑絲美腿給勾住了,看著那修長性感的美腿從眼前走過,我這顆平靜了好幾天的心,再一次撲通,撲通的加快了速度。

正當我看得入神,想要一窺女人臉蛋的時候,我腦海裡忽然傳來林詩詩的喊聲「小心。」我一激靈,這才回過神來,卻看到迎面疾馳而過的車子離我都不足一米了,我急忙轉過車把,這才從那疾馳而過的車子身旁擦肩而過。

好險,差點出人命。摸著頭上的冷汗,心裡還在後怕,大爺的,剛才要不是林詩詩提醒,自己說不定已經掛了。

「謝謝你詩詩。」我在心裡默默念叨了一句,沒想到林詩詩卻很快有了回應。

「小官人不用謝我,這只是舉手之勞,只是小官人,麻煩你不要再看街對面那些女子暴露的打扮為好。」

聽到林詩詩的提點,我只覺得老臉火辣辣,沒想到自己做什麼她都能知道,心裡這個後悔這以後出門可不能在帶她了。

之後的這段路程,不管是多少黑絲美腿在我眼前出現,我都沒去多看一眼,反倒是林詩詩看到這些,有些羞澀的問我為什麼現在的女子都會穿的這麼暴露。

可哥們哪裡會解釋這些,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說她們太熱敷衍幾句。

到達金泰商務賓館的時候正好是十一點,按照李白那人妖所告訴的地址,我一路上到了四樓,當我走出四樓電梯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居然裝修的這麼奢華,地上鋪的是白色裘皮地毯,走廊的兩端牆壁居然掛滿了高仿的梵谷和達文西的油畫。

看到這一切我不禁感嘆有錢人就是會享受,一路走到走廊盡頭,看著門牌上寫著305的號碼,我的心沒來由的顫了下。好緊張,自己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次跟男人開房。

正當我猶豫了半天,想要伸手去敲門的時候,305房間的門,居然自動打開了,當我看到門後出現那張俊秀的臉龐時,我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落了滿地。

尼瑪,這死人妖居然穿個紅色的真絲睡衣,而且看他那捏著蘭花指的樣子,我真想轉身就跑。可還沒等我做出選擇,就被他一把拉近了屋裡。

「喂,喂,你想幹嘛?告訴你哥們我寧死不屈。」我被死人妖這突然舉動,弄的心裡一陣緊張。看到我緊張,驚恐的樣子,死人妖不滿的瞪著我說:「切,人家可不喜歡你這樣的臭男人,我喜歡的可是韓劇中那種男神。」

男你大爺,我見到他臉上那副賤賤的表情,差點沒暴起海扁他。

「你到底叫我來這幹嘛?」我開口問道。

「當然是咱們公司的業務,如果沒有業務,我叫你來幹嘛!你可別忘了現在我可是你的上司,你如果敢不聽我的安排,我可就要給你找個……」

看到他那欠抽的德行,我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想起那晚的事情,我現在還心有餘悸,沒想到這死人妖拿這個要挾我,可是想想自己現在根本沒法反抗,也只能先這樣承受了。

「喂,咱們不是旅行公司嗎?幹嘛不去公司說業務,來酒店做什麼?」我謹慎的盯著死人妖問道。

死人妖撇了我一眼,蘭花指一捏說道:「呦,你以為咱們公司就只做什麼旅行啊,那些事情都是其他人負責,咱們公司業務可是很廣泛的,他們是做陽間活人旅行,而我這組呢卻是做陰間鬼魂旅行的,所以呢……」

聽到他說陰間,我臉都特麼綠了,TM的,這死人妖不是害我嗎?我剛脫離鬼手這下又要跟鬼打交道,你是嫌我命長還是覺得我不夠倒黴。

死人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走到我身旁撇了我一眼,微笑道:「誒喲,所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那天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現在你活著的每一天都是賺的,更何況你現在即使想擺脫我,也是擺脫不了的啊。」

尼瑪,我真是淚流滿面啊,這王八蛋死人妖,明擺著是在威脅我,可是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妥協。

我轉過頭怒視著他,本想破口大罵,可剛到嘴邊的話,卻被死人妖一句話給止住了。

「如果你不想死,又不想那個鬼小妞魂飛魄散的話,就得幫我做事,直到還完債,你就能自由了,要不然……」死人妖奸笑看著我,蘭花指輕輕碰了我的手臂,幽幽道:「要不然你就會,爛掉小雞雞,然後渾身潰爛生不如死,最後靈魂都不能投胎轉世。」

尼瑪,我心裡大罵一句,避開他那賤賤的目光,問道:「說是什麼業務,看我到底能不能辦。」

見我不敢再跟他頂嘴,死人妖滿臉的得意,轉身從桌子上抽出一個小本子扔在我面前道:「這本子裡有資料,你看看吧!不過我可先說好,這個事情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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