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首席邪妃(得了個便宜王爺)
2023-06-03 03:45:18
小說首席邪妃?盛容詩又轉頭面對牙販,快速從懷裡掏出銀錠,拋到牙販的手上,「吶,這是五兩白銀,人我帶走了」,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於小說首席邪妃?下面內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小說首席邪妃
盛容詩又轉頭面對牙販,快速從懷裡掏出銀錠,拋到牙販的手上,「吶,這是五兩白銀,人我帶走了!」
牙販眼前突然旋起一陣煙塵,迷得他睜不開眼睛,待他揉掉眼中的髒東西後,眼前哪裡還有盛容詩和玄靳的身影。
「跑得可真夠快的!」牙販嘖嘖稱奇,掂著手中的銀錠。「這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請回家的是什麼樣的瘟神啊!」
「你還好嗎?」盛容詩一邊喘氣,一邊不停回看,好像深怕牙販會追上來似的。
玄靳喘得根本無法回話。
他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這頭強龍根本壓不過人家小小的一隻地頭蛇,可氣啊!
盛容詩見無人來追,立馬鬆了好大一口氣。
她拍著胸口,不忘看看玄靳的反應。
玄靳的身子微晃,盛容詩撐住他的身體,「喂,你可別在這裡倒下啊!」
玄靳瞅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把全身重量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這小女人軟軟的身體,靠起來挺舒服的!
不過,這女人個頭小,力氣還真不是普通得大。
玄靳一邊等待胸口因狂跑而引發的疼痛消除,一邊拿眼睛打量身側的小女人。
這女人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嘴巴大、鼻梁扁、眉毛粗、臉頰上還有小雀斑,而且穿得很進寶,明明超不出二十歲,卻穿著一身褐色的衣裙,一看就是平時疏於打扮的笨女人。
玄靳嫌棄得撇撇嘴巴,一徑盯著盛容詩瞧。
盛容詩因為剛才跑得有些熱了,現在身上又負擔這麼大一個包袱,渾身香汗淋漓,一張小臉紅紅的,她取出隨身攜帶的手絹,擦拭額上的汗。
看著他的玄靳,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怪怪的。
盛容詩擦好了,向來沒心眼的她轉著烏溜溜的眼睛瞄了一眼玄靳。
瞧那張臉髒的!根本不能看。
很自然的,盛容詩伸出小手,也想給他擦一擦。
玄靳直覺一擋,「餵……」
後面的話,他沒說得出來,因為這女人手快得很,早拎著帕子,踮著小腳尖,給他擦臉。
她的臉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任她在他臉上胡作非為了。
這要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有的事,要是哪個奴才敢不經過他的同意,隨便碰他,他非把那個奴才劈了不可,可是,現在……
她為他擦拭的動作,是那麼溫柔小心,他們離得如此之近,他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像小時候偎在胖胖奶娘懷裡時,聞到的香味。
就是這似曾相識的熟悉味道,讓他說不出制止她的話來。
也因為如此之近,他不可避免把她看得更加仔細。
這女人醜歸醜,皮膚還真是白,看起來嫩嫩的,嘴唇兒水潤潤,臉頰紅嘟嘟的,還有身後那條又長又黑的大辮子,如果披散開來的話,肯定是烏溜順滑,比絲緞還好摸。
想著想著,十三爺的手忍不住就要伸出去,往那束著一頭黑髮的鍛繩探去――
停!
他到底在幹嗎?
他現在是怎樣?不過幾天沒女人,就饑渴到這個地步了嗎?連這種要漂亮臉蛋沒漂亮臉蛋,要豐腴身材只有排骨身材的女人,都能把他勾引到失魂落魄?!
混蛋!
「喂,滾開!」玄靳猛然把沒防備的盛容詩推開。
「你一個姑娘家,離男人這麼近幹什麼?」玄靳沒好氣地瞪了盛容詩一眼。「還是你平時就習慣跟男人這麼親近?對誰都不挑?」
要是別的女人被男人說了如此惡毒的話,還早不羞愧痛哭?偏偏盛容詩不會!
這臭小子,她救下他的小命,他不懂說聲「謝謝」就罷了,還敢給她耍大牌?
他以為她是誰?她可是他的女、主、子!
因此,盛容詩對眼前這男人唯一的一點同情心――消失了,她動作利索地把手帕收進襟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玄靳,「你敢讓我滾?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知不知道?」
盛容詩狠狠用手指戳玄靳的額頭。
這女人力氣真大,好痛!玄靳撫著腦袋,大聲罵道,「你這女人,竟然戳本王的額頭,你知道本王是誰嗎?你不想活命了?」
「我知道你叫『本王』啦,有必要一直重複嗎?」盛容詩更大聲地吼回去,開玩笑,她在客棧裡就是靠著這把金嗓子招呼客人的,跟她比大聲?她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啦!
耳朵聾了!玄靳捂住耳朵,只覺得耳膜陣陣發疼。
「服了吧?」盛容詩嘿嘿一笑。「還有,你那個名字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你就叫盛進寶吧,給我們『福來客棧』招財進寶。」
盛容詩沾沾自喜地點頭,「這名字好記,而且『進寶』這個名字賤,人好養。」她可不想千辛萬苦把他拎回去,他過不了幾天就嗝屁。
「什、什麼?」玄靳簡直快氣到頭昏眼花,「你這個瘋女人,你不但給本王亂起名字,還敢讓本王從你的姓?你――」玄靳喉口突然湧上一口血,他捂住腹上的傷處,意識模糊。
「怎麼樣?我這個名字起的好吧?」有人還在那邊天真地自鳴得意。
「你――」玄靳軟倒下來。不行,他撐不住了!等他醒過來,等他醒過來,非給這小女人來個震撼教育不可!
「我跟你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女主子了,你可什麼都得聽我的,我說東你不能往西,我叫你買小黃魚,你不能買大黃魚,我……唉,唉啊,你怎麼了?」盛容詩正想把家規跟自個兒的小男奴好好說說,可這男人竟然挑節骨眼兒上給她昏死過去!?
哎!
盛容詩抓抓後腦勺。
「我好像忘記他有重傷在身!」盛容詩點點頭,開始自我反省。「我真不是個好主人!」
「下次不可以這樣!」還不忘警告自己一記。
「應該不會死吧?」盛容詩毫不費力地拖著玄靳向自己的小驢車行去,還不忘嘟嘟囔囔。「看進寶剛才這麼有精神地跟我吵,肯定死不了!」
七天前。
京城,六王爺府。
十五月圓,月光如皎,碩大的月盤兒上不見半絲陰影,星光燦爛,舉頭便是一川銀河,月景很是怡人。
如此佳景,本該是齊家賞月、和樂融融的溫馨場面,偏偏在京城內的六王府上空,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雲,偌大的王宅靜悄悄的,竟然連一絲光亮都沒有,遠遠看去,像是一座死寂的空城,讓觀者膽戰心驚。
王府前院的空地上,畫著太極圖形,陰陽兩極涇渭分明,在兩級交接的中心點上,盤腿坐著一個老道,雙掌一橫一豎,手腕交接處,夾著一顆碩大的月明珠,他嘴巴裡不知道在咕噥些什麼,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近看些才發現,這片空地極大,中間雖走陰陽圖,外框卻是一個八角形,每個角上都震著一隻瑞獸不讓真氣走掉。這些瑞獸雖只有六寸來高,卻雕刻得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樣。
老道緊閉著雙眼,嘴巴裡咕嚨著聽也聽不懂的話,表情雖嚴肅,但額上卻滑下了汗。
這老道似乎是在做法。
可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老道竟然偷偷睜開一隻眼睛,左溜溜、右溜溜。
待與黑暗中一雙閃著野獸光芒的狠戾視線對上時,他趕緊裝回一臉嚴肅的表情,繼續嗚嗚呀呀地喃唱起來。
在這做法的道場邊上,雅廊下站著兩三個人。
「六爺,這道士能成事嗎?」六王爺玄庸的心腹還是不太放心那個道士董華投,聽聽這臭老道的名字――懂滑頭?!誰沒事取這麼個名字?不明擺著是打著「半神仙」的名號出來招搖撞騙的嗎?
偏偏六爺還就是信他!
「這道士能讓人起死回生,你說能不能成事?」玄庸冷厲開口,以眼神警告屬下不要再亂說話。
記得三天前,他領聖旨去皇家寺院――法華寺宣詔,不經意路過一家農莊,當時董華投恰好在做法救人,明明剛才還躺在地上僵硬的死屍,不過眨眼功夫,又活蹦亂跳起來,當下他便稱奇,立刻把董華投請回了自己的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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