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安婦的抗日電影動畫(一部反映慰安婦的電影)
2023-06-03 04:54:31
爸爸如往常一般下班回家
剛進門卻看到寶貝女兒恩靜
遍體鱗傷地倒在地上
歹徒侵犯了恩靜
爸爸見狀撲上前和歹徒纏鬥
那把刀直直地捅進了他的身體
但他還是在最後時刻
奮起反抗與歹徒同歸於盡
恩靜剛剛才遭受過身體的創傷
又親眼目睹了父親的死亡
巨大的精神刺激使得她神志失常
媽媽為了治好恩靜
帶她去神婆那裡祈福
神婆看了她的狀況
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被死去的魂魄纏上了」
為了緩解她的症狀
神婆留下恩靜在她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一次葬禮祈福
神婆帶上了恩靜
恩靜遠遠地看見一位老人
神情落寞地望著死者家屬
她好奇地上前搭話
老人只說自己差不多要走了
老人正是葬禮的死者
他附在恩靜的身上
同女兒做了最後的道別
原來自那次意外之後
恩靜就解鎖了通靈的能力
神婆帶著恩靜來到金奶奶裁縫店
想要幫她定製一套新衣服
恩靜被桌上擺著的一長排的平安符
吸引了視線
她隨手拿起一個
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一段可怕的畫面
手中的護身符掉落到地上
她忽然失去了意識
昏睡時腦海還在不斷閃回著那段可怕的記憶
那些記憶充斥著悲傷 絕望 無助 與痛苦
恩靜從噩夢中驚醒
身邊照顧她的是裁縫店的金奶奶
餘悸未消的她告訴金奶奶
她在夢裡看到了拿著刀拿著槍的軍人
還看到了和金奶奶繡的一模一樣款式的平安符
恩靜的夢境讓金奶奶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她的思緒逐漸飄回了那個黑暗的年代
1943年
夏日蟬鳴不休
正敏和小夥伴們在樹林中玩著捉迷藏
車輪碾過山路的引擎聲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卡車上的日軍望向年輕稚嫩的少女們
眼神透露出滿滿的不懷好意
那時她們還不知道
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噩夢
正敏追著蝴蝶一路回到家
庭院裡卻站滿了不速之客
日軍二話不說就要帶走正敏
父母為了保護女兒被狠狠地推倒在地
慌亂中
媽媽只來得及把親手縫製的平安符塞給女兒
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正敏
第一次被趕上離家的火車
那一年
她才14歲
車廂裡擠滿了和正敏差不多年紀的女孩
她們蜷縮著身體低聲啜泣
內心充滿了對未知歸途的惶恐與不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
隨著一聲鳴笛
火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車廂裡的軍官粗暴地把女孩們趕下了車
她們到的是比地獄更可怕的地方
「慰安所」
女孩兒們被強制要求學習日語
像牲口一樣檢查身體
日本士兵對她們粗魯且殘暴
每每夜後
她們總是被蹂躪得渾身是傷
正敏像殘舊地破布娃娃一般
被日本軍官抗在肩頭
整個走廊都迴蕩著女孩子們的哭聲哀嚎聲與求救聲
外面的天空依然蔚藍澄淨
樹木依然翠綠
花草依然芳香
慰安所裡卻只剩下無邊無盡的黑暗
遊擊隊員曾來過這裡戰鬥
可是那一次交戰以寡敵眾慘烈異常
日軍有所傷亡
但是遊擊隊幾乎全軍覆沒
日本士兵們帶著怒氣回到慰安所
他們再一次把獸性發洩在了這些無辜少女的身上
女孩子們早已遍體鱗傷
每次日軍回來
她們還沒痊癒的傷口淤青上
又會覆蓋上新的傷疤
這些美麗的花季女孩
本該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卻因殘酷的戰爭徹底喪失了人的尊嚴
正敏的房間內也進來了一位年輕的日本士兵
不過他和之前的軍官都不一樣
他沒有碰正敏
而是規規矩矩地坐在床角
14歲的正敏讓他想起了自己可愛的妹妹
他看到正敏疲憊的神色
只希望能騰出一點時間讓她好好休息
他問起正敏的姓名
正敏回答了來這裡以後取的日本名字
他搖搖頭想知道她的真名
正敏的淚水忽然像斷了線的珠鏈
啪嗒啪嗒地掉落
她的名字早就和快樂地過去
一起埋葬在了故鄉
青年這點憐憫和溫情只如杯水車薪
根本撫愈不了她受到的創傷
日軍大規模去前線作戰時
偶爾會允許她們在士兵的看守下
去到附近的小溪清洗身體
領頭的大姐姐會唱起撫慰心靈的歌聲
這是她們唯一能得到安寧的片刻
一首歌勾起了她們心底最柔軟的思念
她們想起了可愛的父母
也想起了美麗的故鄉
安寧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夜幕降臨
她們又要再一次經歷蹂躪與虐打
日本士兵排著隊站在房間門口
一個接著一個
慘無天道的日子每天都在繼續
即便女孩兒來了例假身體不適
也沒有人會憐惜
照樣要被拖去遭受暴虐狂的鞭撻
可憐的女孩兒就這樣被活生生地打死了
正敏一行人忍辱偷生地活著
她們從來沒有放棄回家的願望
越來越多的女孩被虐待致死
這更讓她們堅定了逃跑的念頭
恰巧這天
那位年輕的日本士兵再次找到正敏
偷偷塞給了她一張地圖
裡面還夾著附近的巡邏動線圖
他希望正敏能逃離這裡
當晚正敏和自己最好的三個姐妹
一起商議了逃跑計劃
她們收拾好行囊
貼著牆角滿滿挪動著
其她女孩的尖叫聲
與日軍的咒罵聲
響徹在耳邊
如果這次逃跑不成功
她們將再度回到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然而夜色太黑
一位女孩沒有跟緊隊伍
不小心和正敏她們走散了
此時日軍在檢查人數時
也發現少了人
刺耳的警報頓時拉響
巡邏的士兵集體出動
女孩被抓了
士兵逼問她有沒有共犯
女孩咬死自己是一個人跑出來的
怎麼也不願意出賣自己的姐妹
士兵當然不相信她的謊話
清點人數時
少的可不止她一個人
士兵一把抓住她的頭髮
將她拖到小屋門前
其她女孩也全部被他們拖出
他們一邊虐打出逃的女孩
一邊暴力逼問著其他人
善良的正敏不想拖累同伴們
把出逃的機會讓給了姐妹
她自己則趁亂溜回慰安所拖延時間
第二天
一批少女被挑選出來
趕上了貨車
昨晚和正敏一起出逃的女孩子也在裡面
明面上的說辭
是帶身體不好的她們
去醫院接受治療
可是事實上
她們已經被當成了不能用的「廢品」
生病的女孩 懷孕的女孩 毀容的女孩
都會被他們像丟垃圾一樣
集體運到亂葬坑實施槍決
其中一位執行者正是幫助過正敏的那位青年
他端起槍瞄準了半天
始終下不去手
另一位軍官見狀
直接開了槍
那位尚存善意與人性的青年
也同樣被他一槍解決
屍體被澆上汽油火化
鮮紅的火焰能燒毀屍體
但抹不去焚燒的痕跡
同樣也抹不去這些真實存在過的暴行
回憶到這裡
金奶奶被電視上播報的新聞吸引了注意
電視上正報導政府推出的新政策
政策鼓勵所有倖存的慰安婦受害者們
向當地有關部門舉報當年日軍的暴行
金奶奶正是與正敏同一批被抓的女孩之一
那段黑暗的過往被她塵封在了心底
雖然已經過去多年
但還是化作了夢魘一直糾纏著她
她想到自己身患絕症時日無多
多番猶豫後終於鼓起勇氣來到有關部門
親口控訴了日軍在戰爭期間一系列慘無人道的行徑
恩靜陪著金奶奶回到她的故鄉
時隔幾十年
村莊早已不是她熟悉的樣子
金奶奶拜託神婆與恩靜
在這裡舉辦了一場祈福儀式
這是她的故鄉
也是當初和她同一批
被抓走的女孩們共同的故鄉
伴隨著祈福的樂聲
恩靜握住了金奶奶的手
金奶奶睜開眼
站在她眼前的還是當初那個年輕漂亮的正敏
那一天日軍準備轉移陣地
不管到哪個新的地方
都可以抓來新的女孩
所以慰安所的女孩子們
都被統一帶到了亂葬崗
死亡近在眼前
那時還是少女的金奶奶
像是魂魄抽離了一般
僵直了身體
正敏握住她的手
把自己的平安符送給了她
女孩們顫抖著身子
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眼前是曾經的同伴們殘破的屍體
身後是一整排端著槍枝
決定她們生死命運的士兵
槍響響起
女孩們嚇得伏地抱頭
她們沒有死
遊擊隊趕到了
雙方發生了激戰
日本士兵們忙著對戰
無暇再顧及這些要處決的女孩子們
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
正敏牽著金奶奶的手
一路向著生的希望飛奔
可是偏偏有一位陰魂不散的日本軍官
逃脫了突襲
正好撞上逃跑的正敏她們
正敏被他的刺刀砍傷
千鈞一髮之際
一位遊擊隊員及時救下了她們
明明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沒有死絕的日本軍官站起身
再次舉起了槍
正敏為了保護金奶奶
挺身而出擋在了她的身前
子彈打中了她的後背
正敏在14歲的年紀
永遠地留在了那片遙遠的土地上
再次見到正敏
金奶奶哭得泣不成聲
她不停地訴說著歉意與悔恨
她悔恨自己留下了正敏的護身符
悔恨自己沒有能力帶正敏的遺體回到故鄉
她的心早就隨著死去的正敏
一同葬在了那片土地
這些年來
她每天都會縫製新的平安符
每一針每一線都縫合著對正敏的懷念與愧疚
正敏借著恩靜的身體
用言語撫慰著自己的好姐妹
她從來沒有怪過金奶奶
即便時光倒流
當初她也會同樣奮不顧身地擋下那一槍
終於
這場祈福
召回了正敏的魂魄
通過恩靜
正敏的靈魂終於可以回到故鄉
正敏得到了安息
醒來的恩靜不停地跳著祈福的儀式
這場跨越了幾十年的祈福儀式
安撫了少女們的怨魂
她們的靈魂化作一隻只純白的蝴蝶
跨越山河
回到了她們日思夜想的家鄉
1998年
韓國政府在距離首都首爾約50公裡的京畿道廣州市
建立了一座慰安婦「分享之家」
這裡還建著一所歷史館
裡面陳列著日軍強徵從軍慰安婦的文件 圖片等史料
還收錄著一些倖存的受害者們回憶當年境遇的影像與音頻
導演趙廷曾參觀過分享之家
他在分享之家看到了一幅名為《浴火的少女們》的畫作
這幅畫出自倖存的受害者之一姜日出奶奶的手筆
畫面上零零散散站在幾個持槍的日本士兵
不遠處是兩座黑煙籠罩下的慰安所
卡車正載著少女們駛向死亡的終點 亂葬崗
其他少女們的屍體被熊熊烈火包圍著
這是姜日出奶奶當年親眼所見的畫面
這幅《浴火的少女們》深深震撼了趙廷導演
此後他下定決定要以此為題材
拍攝一部有價值有意義的電影
依據姜日出奶奶口述的親身經歷
他開始撰寫《鬼鄉》的劇本
但是由於缺少製作經費
電影一直未能開拍
因為題材不夠商業化
且過於敏感
沒有投資商願意冒這個風險
最後靠著韓國民眾自願募集的12億韓元
才得以順利開拍
所有演員看過劇本之後
都表示願意不要演出費無償出演
劇組大多數的工作人員也都是無償工作
這部電影從開始撰寫劇本到最終上映
整整打磨了14年的時間
電影最後
製片方將參與眾籌的七萬五千名市民的名字
全部列在了片尾的鳴謝名單之中
《鬼鄉》二字
有著兩層含義
一是指受害者們身處在那煉獄一般的地方
過著人鬼不如的生活
萬千少女喪魂之處 稱為鬼鄉
二是 「鬼鄉」諧音「歸鄉」
歸鄉是受害者們心底深處最渴望的心願
可惜她們在最美的花季
葬身在了那個最慘烈的年代
導演在影片最後
設計少女們的魂魄化作蝴蝶飛回故鄉
也是用藝術化的手法
期許了一個美好的結局
將那段殘酷的歷史以影片的方式再度呈現
並不是為了製造新的仇恨
《鬼鄉》的出發點是反對戰爭宣傳和平
對於這段日本政府拒絕承認的歷史
一位受害者老奶奶曾經告訴趙廷導演
「什麼沒有證據
我就是證據
我就是活著的證據」
隨著時間一年一年地逝去
年邁高齡的歷史親歷者們正一個一個離開人世
我們最害怕的
是記憶被抹去
歷史被粉飾成一片空白
只有銘記歷史正視傷痛
我們及後人才能真正意識到和平的可貴
才能防止人類再度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