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新婚妻子失蹤三個月(老婆的姐姐消失)
2023-06-14 21: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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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新婚妻子失蹤三個月
肖凱和楊菊趕到市人民醫院,楊啟明就已在住院部大樓門前等候。
剛才在城西收費站接完楊菊電話後,是肖凱通知他來。因為肖凱當時突然想起前幾天在龍井迷案分析會上,楊啟明提到的那起交通事故。
三人正要上樓,肖凱問楊菊:「你是怎麼知道歐陽光發生車禍?」
楊菊一時也不明白肖凱為什麼要這樣問,但她還是如實說道:「是李曄告訴我。她今天到市醫辦事,無意中在住院病人一覽表看到了歐陽光的名字,待到病房核實,確定是歐陽光,就急急打電話告訴我了。」
肖凱思索一下,然後叮囑楊菊和楊啟明:「只能說我們是病人的好朋友,暫時不能暴露我們的真實身份。小菊可以說自己是中醫院的醫師,但不能說明與歐陽光有什麼關係。」
兩人似乎明白了肖凱的意思,會意地點了頭,然後三人這才上樓。
病床上,歐陽光頭上仍裹著一層厚厚的白紗布,露出一副憔悴的臉色。右手臂用一副夾板固定在那裡,應該是折了骨頭。一隻剛輸完液的空瓶子在吊架上悻悻的晃來晃去,牆壁上那根白日光燈管灑下令人提不起精神的微弱寒光。
「小雲,小雲!」突然間,歐陽光嘴裡在不停的呼喚,受傷的右手在掙扎著,緊緊地攢著拳頭,像是在抓住什麼東西不肯放手。
楊菊奔到床邊,俯下身子說:「歐陽,歐陽!是我,我是楊菊,我和肖凱來看你了。」
肖凱也跑到病床的另一側,握住他的左手,關切地問道:「歐陽,你好些了嗎?我是肖凱,我和楊菊來看你了。」
「小雲!你在哪裡?」歐陽光頓時睜開眼睛,盯了肖凱一下,又轉頭看楊菊。「小雲!」嘴裡還是呼喚著楊雲的小名。
只見他再次定神注視著楊菊的面孔,然後,那憔悴的臉色頓時清亮了起來,顯露出欣慰的神情。
也許他認為,站在床邊的這個女人,應該是他的「小雲」了。他閉上雙眼,放心的又睡去了。
楊菊、楊雲兩姐妹相差兩歲,相貌猶若一對雙胞胎。如果楊菊手腕上沒有一顆紅痣,楊雲不留著那一頭飄逸的長髮,姊妹倆站在一起,連肖凱也分不清誰大誰小,看不準誰是姐誰是妹。
「怎麼回事?楊雲到哪裡去了?」肖凱拉著楊菊到一邊問。
「我也不知道啊!奇了怪!」楊菊說。「清明節,兩人還一起到歐陽家過節,回來不到一天,就鬧上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後來我打電話給楊雲,開始她不接,後來乾脆關機,再後來就給我發來幾條不明不白的簡訊。你看,就是這幾條。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說罷把手機交給肖凱。
妹妹,歐陽光變心了。他有女人了,我決定與他分手,從此各走各的道,各自生活在各自的世界裡。
這是其中的一條,發於4月6日上午。
妹妹,不要告訴爸爸媽媽,也不要告知肖凱。你和肖凱要好好的。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要靜心一段時間。放心!姐沒事。
這是其中的第二條,也是發於4月6日下午。其他幾條內容基本一樣。
楊雲是在一家旅遊公司上班,由於人長得俊俏乖巧,留著一頭飄飄揚揚的長髮,說話輕聲細語,溫柔可愛,很得到公司老闆的賞識。
楊雲就職的那家公司叫宏林旅遊開發有限公司。老闆姓林,海江市人。林老闆是十多年前通過招商引資到三水市來投資成立這家公司,也是第一批到三水市投資開發旅遊業的大老闆。在投資建設的項目中,有一個項目就是當時全市最大的酒店,叫宏林酒店。楊雲就在這家宏林酒店當副經理,協助經理開展相關業務工作。
「我打電話問過宏林酒店的林老闆,他說楊雲已於4月6日不辭而別。辭職理由是因感情問題不便於在公司工作,並稱要到外地打工。」楊菊進一步說。
「去打工?不會吧。是不是懷孕了,正躲在哪家醫院做手術,不好說實話?」肖凱以莫名其妙的表情問楊菊。
「亂說什麼嘛?你又犯職業病啦?等歐陽醒來不就知道了啊!」楊菊扯了肖凱的衣角,忸怩地飄了他一眼。
兩人正在說話,這時病房門被一位少婦推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位長得彪悍、膚色黝黑的年輕人。不知楊啟明是什麼時候出去,也同他們一起進來。
「這位是肇事人鄒彬的愛人,這位是鄒彬的弟弟,叫鄒林。他們是給歐陽送晚餐來了。」還不等打招呼,楊啟明指著來人就先給肖凱和楊菊介紹起來。
肖凱奇怪的問楊啟明:「你是怎麼知道?」
楊啟明笑道:「我到電梯過道抽根煙,他們剛巧從電梯裡出來。前幾天陪秋燕到交警辦車牌照時,就認識這位兄弟。既然認識就先聊了兩句。」接著又轉向來人介紹說:「他倆都是歐陽光的好朋友。」楊啟明又轉過來單獨介紹楊菊:「這位是市中醫院的楊醫師」。
聽了楊啟明的介紹,那女人匆忙把手中一個三層的保溫飯盒放在床頭柜子上,然後轉過來突然在楊菊和肖凱面前就要跪下,連聲說:「真對不起!鄒彬給你們帶來了不幸。真對不起!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只求你們多多的包涵,多多包涵!」看來她是要把肖凱和楊菊當作是歐陽光的親屬了。
肖凱和楊菊同時伸出雙手,慌忙扶起她即將要下跪的雙膝。
楊菊突然想起剛才肖凱在樓下交代過的話,立即回那女的說:「我們都是歐陽的好朋友,下午才知道他出了車禍。現在才抽空來看他。辛苦你們了。」
面前這位女子,穿著雖然樸素,一副農村婦女的打扮,但眉目清秀,天生麗質,很懂得禮數,應該是一位賢妻良母。
一位護士也推門進來,看樣子應該是護士長。她向楊菊、肖凱和楊啟明介紹說:「近十天來,一直都是這位嫂子和這位哥哥照顧病人。特別是這位哥子,晝夜陪伴。擦身,倒尿水,都是他一個人忙。很辛苦。」言語間,意思是讓受害親友多多給予包涵。她接著又說:「我們一直認為他倆是病人的家屬,幸好今天有第十中學的一位領導來看望歐陽老師,這才知道,病人的親屬都在偏遠的農村,無法通知到。既然你們是病人的朋友,來看一下,給他一些安慰也好。」
主管病床的醫師也走了進來,楊菊連忙上前去了解關於治療的一些情況。最後那位主治醫師說:「目前,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由於遭受極度的恐嚇,加上腦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在一段時間內,可能失去記憶。」
「估計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記憶?」肖凱上前問道。
主治醫師也不敢確定地說:「最快也要兩個月以後,或許是更長時間。一年,兩年,都說不清楚。」這話說得就像哄小孩子似的。
「真是廢話,等於不說。」肖凱心裡罵道。
楊菊似乎聽出了肖凱心裡在罵人,她扯了一下肖凱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去亂想。
「當然,讓病人能夠很好或者儘快恢復記憶,不是沒有辦法。」醫師說的話像賣關子。「楊醫師,其實你也知道。對於歐陽光目前的情況,除了採用中西藥物綜合治療之外,最關鍵的治療方法,還是要採用非藥物性的治療來恢復其身體原有的生理功能,也叫做物理治療法。但對歐陽光老師的物理治療,必須有別於一般概念上的物理治療。我的意思是說,要採用一些外部視角的刺激,通過事故前他熟悉的人和事,或者人和物,最能夠激醒他記憶的東西,喚醒儲藏於他大腦深處的記憶源,就像一石激起寧靜的水面一樣。這樣就有可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主治醫師先瞄了肖凱一眼,又轉頭來繼續對楊菊說:「歐陽嘴裡總是在叫喚一個人的名字『小雲』。小雲這個人應該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如果能讓這個人來陪伴他一段時間,比如說說話,講起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故事,唱唱歌等,我相信,他的記憶有可能恢復得更快一些。」
楊菊深有體會地不斷地點頭。
是的,楊菊知道,作為省中醫學院的優秀生,這一點知識,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經主治醫師的這一提示,她知道該怎麼做。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找到姐姐楊雲。不管她與歐陽光鬧到什麼程度,就憑兩人以前的那份感情,她也應該來看他一眼。歐陽嘴裡不停地呼喚姐姐楊雲的名字,而不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這說明姐姐在歐陽光心裡的位置有多重。歐陽光老家在農村,家裡就只有一個老母親和妹妹。他妹妹歐陽花,去年高中畢業因六分之差,沒能上大學,跑到深圳打工去了。現在不可能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他可憐的母親吧?楊菊心裡在搗騰著。
姐姐到哪裡去了呢?楊菊心問。就因為跟歐陽光產生了矛盾,就這樣義無反顧地辭職遠走他鄉去打工嗎?她平時跟歐陽光是那麼恩愛,而且很少吵架。即使吵,也都是楊雲自己故作撒嬌而起,但他們的冷戰一般都不會超過一小時。這一點楊菊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難道正如肖凱猜的那樣,是偷偷到哪裡做人流去了?這也是不可能的啊!楊菊儘量從不同的角度去想,去猜測,到底姐姐出了什麼事。再說,如果真像姐姐給自己發來簡訊中說的那樣,是歐陽光背叛了她,有了新歡,那歐陽光出了事,新歡怎麼不出現呢?不管怎麼想,楊菊自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
「現在已經不早了,這裡有我和鄒林,你們就先回去吧。你們放心,我們會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關照好歐陽老師。」鄒彬的媳婦仍然十分愧疚的對肖凱三人說,臉上依然流露出不安的神情。
這時,歐陽光已經醒了過來。在鄒林的幫扶下,他靠在一床厚厚的睡棉被上,正用一雙好奇的眼睛盯著楊菊。楊菊也正好迎上去,用雙手撫摸著他受傷的右手,柔聲說道:「你放心,會好起來。」
鄒林端著雞湯過來,歐陽光是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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