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甜寵嬌妻小說(霸道總裁玩浪漫)
2023-06-16 03:29:34
夏意兒咬唇,勉強扯出笑,對著連慕言點點頭,「是啊,這麼巧,這位先生是?」
她看向連慕言,揚起溫順的笑容,卻久久不見這個男人對她又回應,她覺得有些尷尬,於是又站了起來,伸出手,「見了你幾次了,卻還不知道你是哪位,想必你也很想知道我是誰吧。」
她才想介紹自己,連慕言慵懶地抬眸掃過她,又低頭看著手機發郵件,語調淡淡,卻毫不客氣,「不是每個女人都值得讓我了解的。」
他拒絕的意思很明顯,甚至連敷衍都沒有。
夏意兒愣了愣,收回了懸在半空中的手,笑容依舊,「我是夏意兒,」眼神很快的掃過男人身旁的夏安筱,抿了抿唇,又道:「是夏家的二小姐。」
其實她正在想說的是夏安筱的妹妹,但是昨天她和她媽媽都被夏老警告過,不準招惹夏安筱,這才罷了手。
夏安筱笑容溫婉,仰頭看向連慕言,「人家在跟你打招呼呢。」
「她誰啊?」
一再地無視她,夏意兒氣得有些發抖,垂下的手緊緊握成了拳,臉上卻依舊是淑女的標準笑容。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傅以筠抬眸,有些不悅地看向夏安筱。
他越是不想見她,就越是能遇到她,越是讓自己避免她,就越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和她扯上關係。
「幹什麼?你又沒包場。」夏安筱的聲音冷了幾分,她又沒招惹他。
傅以筠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極深,落在夏意兒的眼裡,似乎有人在殘忍地撕開她的心。
「你的傷怎麼樣?」
「等兇手付出代價了,它就痊癒了。」
她想,這個男人不保持沉默,或許也是一種愛的表現,他面對自己無話可說,沉默地太過用心,遇上夏安筱,卻恨不得每一句話都幾乎在引夏安筱注意。
如果這個不算是愛的話,那還能稱得上是什麼?
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對自己說話,傅以筠微微蹙眉,不悅道:「受傷了還往外面跑什麼?回家去。」
夏安筱語調淡淡,帶著不著邊際的笑意,「傅先生要談婚事,難道不該包個場嗎?雖然這餐廳高雅,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能力來這裡吃飯,但是,難免有我這種恰好有點資本的人來搗亂。」
夏意兒聽在耳裡,覺得特別刺耳,夏安筱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諷刺她,諷刺她去反追著男人談婚事。
傅以筠抬手拿起白巾擦了擦嘴角,對著夏意兒說道:「我公司還有事情,你一會自己回去吧。」隨後便起身離開。
夏安筱看著傅以筠離開,閃了閃睫毛,沒有再說什麼,才想著要離開,夏意兒變得有些刺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夏安筱,你是故意的對嗎?」
女人歪頭看著她,冷笑了一聲,沒有打理她。
「我離我的幸福只有一步了,你為什麼要出現?」
夏安筱眉目間有些不耐煩,「想讓我消失嗎?那就拿出你的本事來。」
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輕,卻每一步都越來越重地踩在了她的心上,她的手緊緊的捏住小刀的刀口,鋒利的刀將她的手滑破,鮮紅的血一滴滴地流著,她也渾然不知。
夏安筱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一句話都沒有說。
連慕言打著方向盤,瞥了她一眼,沉聲道,「怎麼?害怕他被人搶走了?」
女人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沒有回話,她心裡亂得很,理不出思緒來。
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在了道路旁,夏安筱因為慣性往前衝了一下,眼見額頭又要撞上玻璃,她猛地閉上眼睛,如期的疼痛沒有從額頭傳來,她的下巴被捏的死死的。
「說話。」熟悉的嗓音少了平常的溫潤,染上了幾分暴躁。
「我不想講話。」
哪有人逼著別人說話的。
「是嗎?那就不說了。」屬於男人的嗓音低啞著緩緩道來。
夏安筱看著男人俯下身,心中一驚,抬手將他推開了些,「你讓我說什麼?說我捨不得他,你就開心了?」她怒極,故意順著他想的意思說出口。
女人被氣惱,背靠著座椅,秀眉被擰得很緊,他一旦和夏意兒結婚,那麼夏家就相當於有了一個誰都動不了的庇護,到那個時候,她要怎麼樣才能扳倒夏家?
下顎被寬厚的大掌捏住,連慕言的嗓音因低緩而顯得有些涼薄,「夏安筱,你想讓我警告你幾次?」
「你愛幾次就幾次。」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讓她覺得有些呼吸困難,伸手又推了推他,用力拍手打掉了在她下巴施力的手。
「事不過三,這次是最後一次警告你,沒有下次。」
等到下一次再惹怒了他,他會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徹底見識一下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連慕言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打著方向盤,車緩緩啟動,重新奔馳在路上。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一盞盞紅綠燈閃過,夏安筱坐在車裡看著車窗外,腮幫子因生氣而氣鼓鼓的,她再也不想和這個男人講話了,完全不可理喻。
兩個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講話,車內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銀色布加迪跑車開上山道的時候,連慕言視線淡漠地掃過始終犟著脾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夏安筱,斂了斂眸光,皮鞋踩在加速板上暗暗用力,他快速地打著方向盤。
車子的引擎聲很響,伴著瘋狂飆起的車,夏安筱嚇壞了,她死死地抓著安全帶,脫口而出的聲音抖得連她都不認識了,「連慕言,你發什麼瘋?快停下!」
車在山道上一圈圈的繞過,車速越來越快,男人的神情卻愈發淡漠內斂,他沒有理會夏安筱的話,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著前方。
見他不肯停下,夏安筱也不再求他,閉上眼睛,抓著安全帶的手暗自用力。
隨著引擎聲消失,車也停了下來,女人猛地睜開眼睛,很快地抬手鬆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他連慕言就是個瘋子,半聲不吭的這種最恐怖。
手腕被拉住,傳來的力道讓她崩壞了最後一道神經線,「你放手!放開我!」
「你知道這裡哪嗎?就下車?」男人向來溫潤的嗓音像是被冰滲透了一般。
聞言,夏安筱才停下了掙扎,愣愣地看著車窗外,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唯一的亮光是暈黃的車燈。
她愣了愣,斷了的思緒有些找不回來,呼吸起伏著,吶吶地問道:「連慕言,你想幹嘛?」
最近新聞裡說總有夜跑的女性被謀害拋屍荒野,他連公子看起來相貌堂堂,其實衣冠禽獸都是他這一掛的。
男人的視線淡淡地掃過她,只消一眼就猜到她又在想像一些誇張的事情。
「下車。」他的聲線低懶,聽不出喜怒來。
夏安筱愣了一下,小手捏著安全帶都變了形,「不下車,不下車。」
怕他有強迫自己,她抬手扶額,微微蹙眉,「我頭又疼又暈,不想動。」
「……」
連慕言有些無語地看著她,其實知道她是在演戲,但暈黃的燈光下她的小臉煞白著,顯然是受了驚嚇。
男人無奈地嘆息了一聲,沒好氣地抬手,在她素白的臉頰上捏了捏,「夏安筱,你真是蠢得可以。」
他打著方向盤,將車調轉了方向,車停靠在車道圍欄邊緣,副駕駛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山下。
連慕言熄了車,關上了車燈,夏安筱抓著安全帶死死不肯鬆手,她發誓,如果還有以後,她絕對不會再惹怒他了。
深沉莫測地眼神對上她,他呼出的氣似是在若有似無地嘆息,低啞的嗓音低的像夜色一樣溫柔,「你看。」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夏安筱卻不敢看,她僵在那裡一動不動,連慕言無奈地低笑著,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抬起雙手抱住她的臉,夏安筱卻像是觸電了一樣,想躲開,他微微施力,將她的頭轉向車窗外。
普城是座山城,她曾經說過的,喜歡在這裡看萬家燈火。
她看著山下,動容下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明明亮亮的燈遍布整個普城,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的,所有的燈都連成了一個字,「安。」
以他之能,送她所名。
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拍開男人牽制著自己腦袋的手,「連慕言,你真幼稚。」
話是不給他面子的,可說出來的語調異常的低順,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嬌媚,像是深秋的狗尾巴草,輕輕地撓過他的心,癢得他心悸。
「驚喜嗎?」
夏安筱撇撇嘴,沒好氣道:「驚喜什麼,我都快被嚇死了。」
人家送禮是浪漫,他連公子送禮是驚嚇,她覺得能受得起這樣大起大落的女孩子都是神人。
連慕言輕笑了一下,眯眸睨著她,「如果你安分點,不就沒這齣了?」
看著她的神色緩了過來,剛才泛白的小臉恢復了些許的血色,他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定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她歪著頭看向連慕言,定下心來的她又開始囂張起來,「我知道你想做什麼。」
「你知道?」男人的唇畔勾起笑,低醇的嗓音裡透露了幾分繾綣的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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