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書追妻火葬場虐文短篇小說(短篇小說竹馬失憶後)
2023-06-05 00:3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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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書追妻火葬場虐文短篇小說
(一)
「小小,離文宇遠點,他不是好人。」
我半眯著眼睛看著對面一臉嚴肅的小竹馬,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他得罪你了?讓你在後面編排他。」
「他身邊出現的女孩子都沒有斷過。他。」
我打斷了張許言的話:「這不證明他有魅力嘛!許言,我跟你說,我就是看上他了,再說他壞話,好兄弟都沒情分講哈。」
「這隻花孔雀哪裡好了,讓你一直追著他跑。」見他有點氣急敗壞,我得趕緊拿到鑰匙。
「好了,時間到了,鑰匙給不給。」我把手攤開在他面前。
「不給。」許言咬牙說。
我一手擰起他耳朵,威脅說:「給不給,給不給。」
「嘶~~,好好好,給就是了,不過我也要一起去。」張許言堅定道。
「行,婚禮快開始了。」
我和張許言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就差穿同一條褲子了,張許言從小乖乖巧巧聽聽話話,越長大就越喜歡管著我,還跟我媽一樣羅裡吧嗦,現在想來一場美美的戀愛也要管。
據我了解,文宇喜歡的類型就是文雅又不失性感,柔情又不失風趣。
今天特地美美地穿了吊帶黑色長裙,粟色捲髮散落在腰間,自我感覺,妥妥滿分之作。
前不久一個失聯的高中同學突然給我發了張請帖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讓我有些錯愕,畢竟以前也沒說過兩句話。
機緣巧合下,我無意中知道她和文宇是堂姐弟,我當然不會錯過這次能相遇的機會。
婚禮上司儀一番祝福,新郎新娘交換戒指擁吻,接下來就是敬酒。
我環顧了整個宴會場所,文宇在哪裡呢。
咦~,原來在那裡,他背對著我,正在和一個眼鏡男說話,從文宇的側臉可以看出他心情很愉悅。
我要過去給他個驚喜。
(二)
我轉頭跟身側的張許言說,我去趟廁所,要是他知道我現在找文宇,肯定又要阻礙我一番。
「文宇,聽說最近你經常和周小小一起。」
「嗯哼~也就曖昧曖昧。」
「你不會是吃慣山珍海味,想改改口味嘛。」
「怎麼可能,就是見她那麼殷勤,給個機會她而已,等我玩膩了,介紹你認識認識?」
「謝免,周小小,漂亮是漂亮,但大家都知道就是個粗暴蘿莉女,還是留給你自己啃吧。」
「再粗暴,我都能把她調教成小貓咪。」
眼鏡男哈哈笑起來。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聽到他們提起我的名字我就好奇想聽聽他們聊啥,越聽我就越氣憤,越聽我就越按捺不住我那顆暴打他們的心。
什麼意思,吃慣了山珍海味,意思是我是蘿蔔白菜?
還言語輕浮的調笑我。
乖巧小貓咪?
我不做點什麼有點對不起你們口中的粗暴蘿莉了。
上前用高跟鞋鞋跟直接輾壓眼睛男的鞋面,無視他的吶喊,再給文宇一個愛的巴掌。
騷動引起周圍的人的注意,這時張許言也過來了,他連忙把我拉開,我眼尖的看到他趁混亂暗搓搓的給了文宇一拳。
果然是好兄弟,不問緣由,直接兩肋插刀。
闖禍了,就得趕緊溜。
「許言,我今天心情好,請你喝酒。」雖然氣是出了,可是被看上的人這麼不堪地對待,心裡還是極度不爽。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說好就是不好。」
「你反駁我的話?」我睨了他一眼。
「我在說事實,你這下拉著臉,明顯就是不好。不過呢,我現在真的心情很好,所以勉為其難陪你了。」
我看他那按捺不住上揚的嘴角,眼角抽抽,他剛才那一拳肯定是因為跟文宇有私仇,不然之前怎麼一直臉臭臭的,害我白白感動了一秒鐘。
……
(三)
「來,乾杯,祝我那逝去的愛情。」
「再來,祝我認清了文宇的嘴臉。」
……
「嗚嗚嗚,為什麼我喜歡的男的都對我避之不及……」
「嗚嗚嗚,我有那麼差嗎?憑什麼我就是蘿蔔白菜。」我又灌了一口。
「嗝~誰說的,,,誰說你是蘿蔔白菜。」張許言拍拍我的肩。
「你也覺得不是對吧。」果然,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你,你是大力水手。」
「張,許,言。你討打。」我撲過去,兩人倒在地上,無視他的抗議兩隻手使勁拉扯他的面頰。
「小小,你別。」
「哈哈哈,你現在好像良家婦男阿。」眼睛總覺得有一層霧氣阻擋我看清他的臉,模模糊糊。
要湊近點才能看清。
他臉好紅哦。
咦~他是誰。
怎麼那麼好看。
那紅潤的唇看著跟果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也酸酸甜甜的,想吃。
直接俯下身湊過去。
……
天亮了?好刺眼,嘶~怎麼全身那麼痛,我猛地睜開眼睛,對面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子,張許言。我看看他,再看看藏在被子裡的身體,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阿~」千言萬語我只能用尖叫來表示。
躺著的張許言揉揉眼睛,也醒來了,我看他的臉漸漸地羞紅。
「小小,我,我們~我會負責的。」
張許言剛睡醒那羞羞答答軟軟糯糯,又凌亂悽美的模樣,讓我瞬間覺得,神吶,我有罪。
「不,你想都別想,我不需要你負責。」
只見張許言眉頭緊蹙,雙唇微抿。
我是不是傷到他男性的尊嚴了,卻聽到他說:「小小,我喜歡你,很久之前就喜歡了。」
「什麼?」我聲音有些失控喊起來,手指著他,氣的發抖:「你你你,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一直想泡我?」
雖然最後是我把他給吃了,但能一樣嗎?我那是無心的。
我真是痛恨我那該死的記憶,昨晚的事情仿佛曆歷在目。
突然傳來敲門聲,門外傳來弟弟的聲音:「姐,姐,你沒事吧,樓下怎麼那麼多酒瓶。」
「阿,沒,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心好虛阿,趕緊把衣服穿上,指著窗戶,小聲說:「你從那裡出去,快。」
那個怨種弟弟,不能讓他發現。
張許言委屈的看著我,又可憐兮兮的爬過窗戶。
「沒事的話你趕緊起來收拾客廳了,要是媽回來看到,少不了你一頓藤條燜豬肉了。」弟弟的聲音又傳來。
(四)
好一會,我打開房門,和弟弟撞個正,我嚇了一跳,拍拍胸口說:「你怎麼還在這裡。」
弟弟似笑非笑看著我,說:「跟言哥睡了?」
咳咳咳,被弟弟直白的話驚到了,我老臉一紅,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待反應過來,急急否認:「沒有,怎麼可能。」
「樓下有一雙皮鞋和西裝外套,這鞋子還是我跟你一起挑給言哥的生日禮物。」說著弟弟推著推不存在的眼鏡,說:「開門時你神色慌張,明顯心虛,脖子處還有一顆深沉的草莓。」
我連忙捂住脖子,嘴硬說,打死不能承認:「蚊子咬的。」
「你捂錯地方了。」弟弟把我推開,看了看窗戶:「從二樓下去的吧。」
「周衡,你別在這妖言惑眾了,我都說了沒有。」這個怨種弟弟,就喜歡跟我作對。
「哎,姐,言哥那麼喜歡你,你就燒高香吧。」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弟弟,他怎麼知道。
「我眼睛又不瞎,你看你,除了性別,哪一部分像女的,想跟你分個蘋果時,你當場來個徒手掰蘋果,跟你喝酒時,直接把瓶蓋拍飛對口吹,開瓶器和酒杯就跟擺設一樣。也就言哥不嫌棄你,一直對你言聽計從。」
我氣結,不給你點顏色就不知道姐姐的威嚴,我上手擰他耳朵:「能耐了哈,敢編排我。」
「痛痛痛,哪個女的有你這麼粗魯,求求你去擰言哥吧,我保證你擰一隻,他會乖乖地湊上另一隻。」
還說是吧,看我不打你,忍著身上的不適追著上躥下跳的弟弟滿屋子跑。
(五)
這幾天,我一直躲著張許言,兄弟了那麼多年,好難面對啊。
兩家就是隔著一條巷子,抬頭不見低頭見。
哎~腦殼疼。
今天休假,我漫無目的地走到了到公園,這個公園是我們兩姐弟和張許言小時候的秘密基地,如今倒很少過來。
不知不覺我竟然走到這裡了。
公園比較老舊,來這裡的人不多,想著以前我們嬉戲打鬧,尤其張許言那乖巧的好學生樣子就好笑,如今或多或少被我和那隻怨種給帶歪了。
突然幾個人氣勢洶洶地往我這邊來,帶頭的漢子兇悍地說:「你就是周小小?敢搶我妹妹的人,給我上,妹妹說要打腫她的臉。」
「喂喂喂,你妹誰啊,我不認識啊。」我心咯噔一下,這群傢伙莫名其妙,一個我還能應付,四個人我打不過啊,得拖住他們,找機會跑。
「哼,文宇是我妹妹的,誰打他主意,我就打誰。」
那麼兇悍,眼見他們圍撲過來,我聲音加大音量,找準缺口,拔腿就跑:「兄臺,你找錯人了。」
沒想到被個小弟一拉直接摔在地上,手腳都擦破皮了。
突然一個身影把我擋在身後,以一敵四,張許言什麼時候那麼能打,這是報了什麼速成班了嗎?
「小心身後。」我驚呼,不知哪來的棍子,直接往張許言頭上重重地敲去,也敲在我的心上。
「警察同志,這邊有人滋事鬥毆。」一人大喊。
張許言暈倒在地,那幾人見警察來了趕緊跑開。
救護車很快把他送到急診室救治,我撥打了阿姨的電話說明情況。
怎麼那麼久,還不出來,你千萬不要有事阿,好後悔不聽他的話招惹了那個文宇,都怪我,我一直盯著那扇門,內疚和擔憂蜂擁而出。
這時叔叔阿姨也過來了,醫生出來後說他腦部中傷情況不算嚴重,一天就會醒過來,大家都舒了一口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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