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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迷案

2023-10-11 01:04:59

    5月13日深夜,剛提升不久的工商局局長鄒大可的妻子在家裡被人謀殺。當夜,是鄒大可用手機報了案。

    鄒大可的房子在城郊開發區,是他半年前私建的一棟兩層小樓房,坐北朝南,前面是一片莊稼地。

    縣刑偵大隊隊長趙剛接到報案後,迅速帶領警員趕到鄒局長家。當時,鄒大可很冷靜地坐在客廳裡抽菸,沒有破壞現場。刑偵隊員一到,便進行現場勘察:發現鄒大可妻子是用毒毛巾捂住臉窒息而死的,鼻子、嘴巴嗆出了血。但罪犯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唯一只在床上留下了一個男式皮鞋印。

    隊長趙剛在客廳裡給鄒大可做筆錄,鄒大可回憶起當晚的經過:

    晚上,我因要急著趕寫一份報告,妻子便一個人先睡了。我寫完報告已經是11點鐘了,我到臥室準備休息,妻子已經睡著了。我剛一躺下床,就聽到屋外有一個女人輕聲喊了兩聲救命。我趕忙起床,只穿了件短褲就跑了出去。我來到屋外卻什麼人也沒有看見,我用手電筒四處照了照,也不見一個人,但我發現地下有幾點鮮紅的血跡,這血跡向郊外延伸。當時我只想可能是這女子受了傷,或者被人協迫了。我在地上找了根木棒,打著電筒沿著血跡往前走。血跡一直滴到前面的麥地邊,我一看麥子沒有被人走動的痕跡,便斷定這人不會進麥林。我停下來用手電筒四處掃照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但血跡到此卻不見了。頓時,我毛髮悚然,認為是遇著鬼了。丟下木棒忙轉身往回走,腳步不斷地加快。手不停地梳理頭髮,為自己壯膽。回來時家裡的燈還亮著,門也是開著的,可能是自己剛才走得匆忙沒有關好。我進屋後一邊關門一邊喊妻子。妻子沒有回答,我邊自語「怎麼睡得這麼沉,要是有小偷進來,把東西偷光了也不知道。」邊進臥室。未到床邊就看到妻子滿臉是血,我驚慌地跑上前邊大聲喊著妻子名字,邊用手指在妻子鼻下探試,發現妻子鼻孔沒有氣息,我倏然意識到家裡出事了。當時我心裡很清醒很冷靜,沒有挪動妻子和周圍任何東西,立馬用手機報了警。

    「你離開家有多長時間?」趙剛問。

    「我走到前面的麥地大約5分鐘左右,回來只有2、3分鐘。算起中間耽擱的時間最多不超過16分鐘。」

    「家裡丟失了什麼東西?」

    「一件也沒有。」

    ……

    趙剛做好鄒大可的筆錄後,便來到屋外查看,的確有一條血跡沿著一條小路中間一直滴到麥地邊,看得出是人故意灑下的。趙剛在地上取了血樣重返回鄒大可家,這時,屋裡的刑偵隊員已處理好現場。鄒大可一進屋便衝進臥室抱住妻子的屍體大哭起來。趙剛安慰了鄒大可一番,表示一定要迅速偵破此案,捉拿兇犯為他妻子申冤。隨後,便帶著隊員離開了鄒大可家,出門時天已蒙蒙亮,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趙剛回到刑偵隊後,立即抽調三名得力幹警成立了「5.13血案」偵破小組,他親自擔任組長。分析案情:是誰殺害了鄒大可妻子?為什麼要殺害她?仇殺?情殺?趙剛認為首先必須了解鄒大可和她妻子的情況,找出破綻和問題。當即,趙剛兵分兩路,一路由副隊長陳天帶一名隊員調查鄒大可,自己帶一名隊員去查鄒大可妻子。

    神 密 女 人

    鄒大可妻子叫劉芳,36歲,大鄒大可2歲。她家與鄒大可家是鄰居,兩人從小一直玩到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長大後兩人就戀愛了,隨後結婚成了家,有了一個男孩,現在孩子在讀高中,長期住在學校,一個月只回來兩次,多數還是鄒大可和劉芳去學校看他。劉芳在醫藥公司當售貨員。劉芳業務好,很會處理人際關係,醫藥公司上上下下對她都讚不絕口,不可能與人結仇。而且她的家庭觀念很強,蠻聽丈夫的話,夫妻兩感情一直都很好。劉芳經常當著同事的面說丈夫的種種好處。不過,前幾天聽說與她丈夫吵過架,後來和好了。

    趙剛從醫藥公司調查劉芳情況一回公安局,陳天兩人也已回來了,正在辦公室等趙剛。見趙剛回來了,立即匯報他們的調查情況。

    鄒大可處事比較公正,作風正派,據說上面提升他當局長主要是看中他這個優點。局裡職工對他評價不錯,只有幾個人提了他一些工作能力方面的問題,但沒有一個人說他在外結過仇,有過外遇。夫妻關係一直很好,據有些人講,鄒大可能當上局長還靠他妻子一臂之力,他妻子社會活動能力很強,幫他上下活動疏通關係。

    案情陷入了困境。根據調查的情況看,兇手為什麼要殺劉芳?趙剛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趙剛一籌莫展時,他接到了一封舉報信,舉報人告訴趙剛,被害人劉芳曾被人在大街上剝光衣服汙辱過。趙剛得到這消息,立即帶人趕到醫藥公司作進一步查證,的確有此事。說明工商局和藥材公司的人都說了謊,他們為什麼要說謊呢?只有兩種:一是出於某些壓力,二是被人收買了。趙剛調整了調查方式,從內部找缺口暗查。終於查到了一些情況。

    三年前,鄒大可還是一般的工商管理員時,與個體工商戶巫雲之間發生了不正當關係,被她的丈夫當場捉雙。巫雲的丈夫程偉是開計程車的,一時忍不了這口氣就出錢賣二流子「三黑」報復鄒大可妻子劉芳。後來,案子破了,程偉和三黑都被判了刑。

    趙剛查了當年的調查檔案。他發現檔案記載得不太完整,好象有些地方漏了些什麼,隱藏了些什麼?他找了當時負責辦理此案的幹警,他們向趙剛提供了一些情況,並告訴趙剛偵破這個案件得力一位神密的女人,是她打電話提供的線索,不過她始終沒有露面。趙剛聽到這些情況後,更加感覺到這案子後面隱藏有別的事情。他想見一見當事人,看能否找出點線索來。

    於是,趙剛按內線人提供的線索找到巫雲家。程偉刑滿出來後,就不再開計程車了。和妻子巫雲一起開了一個副食商品批發部。趙剛說明了來意後,程偉很熱情,也不忌諱,向趙剛談起了當年買兇報復一事。

    記得,我妻子與鄒大可發生那事後的第三天,我開著車在大街上轉,正好碰上「三黑」在影院門前廣場上攔我的車,我停下來讓「三黑」上了車。「三黑」說到商貿廣場。我就把車調頭向商貿廣場開去。「三黑」這人我早就認識,是這座城裡的黑老大。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與三黑聊起天來,我想起妻子與鄒大可的事,氣就來了,便問三黑能不能幫我出出氣。三黑也不問我什麼事就答應 了。於是,我就說出了報復鄒大可的想法。三黑當時就說,這事容易,他欺負你妻子,你就讓他妻子好看不就得了。我認為這辦法好,就與他談妥了條件,他幫我出了氣我給他300元報酬,當場我就給了他一百塊定金。

    一個星期後,我就聽到三黑邀了兩個兄弟到醫藥公司去騙劉芳,說她丈夫在城關大橋頭被車碰了,叫她馬上趕去。劉芳沒有懷疑就隨他們去了。一到大橋,幾個人就把劉芳架住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丟到大橋上,把她的衣服扔到河裡。

    未過多久,案子就破了,三黑和我都被抓了起來,都判了刑。

    「三黑現在在哪裡?能否帶我去見見他。」趙剛問。

    「可以。」程偉答,「他出來後,也開了一個小店。」

    趙剛隨程偉一起來到三黑的小店,三黑正戴著耳機在聽歌,程偉走進小店摘下了他的耳機,說:「三哥,公安來找你了解情況。」

    「公安。」三黑一激楞,隨即答,「我早改正了,出來就沒做壞事了。」

    「我們只是想進一步核實一下以前的事。有些地方還不太清楚」趙剛說著也進了小店。

    「以前的事我早就告訴了公安,沒有什麼再說的了。」三黑說。

    「真沒有說的,我們可是掌握了證據,現在就看你說不說真話了。說真話就既往不究,否則,你是知道的。」趙剛誆了三黑。

    「那個女人我不認識?」三黑被趙剛的話給嚇住了,低頭嘟囔了一句。

    「什么女人?」

    「那天在計程車上,程偉請我幫他出氣,本來我只不過是隨便說說,騙他幾百塊花花。沒想到兩天後,有個女人給我二千塊讓我整鄒大可的老婆。剝她衣服的主意也是那個女人說的。我把事情辦妥後,她好象知道要出什麼事似的,又來我家一次,給了我一筆錢,說如果萬一公安局查到了,就讓我說是程偉讓我幹的。臨出門時又說,如果供出她我判得就更重。後來,公安局真的查到了我,我只供出程偉事情也就過關。」

    「女人的叫什麼?多大了?之後來找過你嗎?」

    「她很神密,大概二十多歲。從那以後我一直沒有見過她。」三黑說。

    「你能不能回憶起她大概的像貌。」

    「皮膚很白,瓜子臉,大眼睛,披肩短髮,很漂亮。」

    「有什麼明顯特徵嗎?」

    「記不太清楚了。」三黑答。

    「以後有什麼情況隨時打電話報告。」趙剛交給三黑一張名片就告辭了。

    這個女人是誰呢?與上一個案件中幫辦案人提供線索的神密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剛找到的一點線索又斷了。趙剛一路思考著。

    一 字 開 迷

    趙剛從鄒大可家附近取來的血跡化驗出來的結果:不是人血,而是雞血。這更加說明了罪犯是有意識有計劃地開展謀殺的。可這個人是誰呢?他為什麼要殺劉芳?她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趙剛一籌莫展。趙剛把那些調查材料又重新打開看了一遍,目光停在一張照片上,照片上是一個清晰的男式皮鞋印。趙剛盯了照片一陣後,便放下照片,迅速從那厚厚的材料中找到了鄒大可那晚寫的報告。認真地看了起來。看過之後,他猛地打了自己右額頭一下,自語:「嗨,真笨啊。為什麼忽略了不早看看這份報告。」趙剛一直繃緊的臉上滿出了笑容。

    趙剛速忙收拾好材料,拿上一張相片叫上一名幹警直奔三黑的小店去。見到三黑直奔來意。「三黑,認識相片上這個女人嗎?」趙剛舉著一張相片問。

    三黑接過相片認真地看了看,然後抬起頭來說:「是她,就是她找我報復鄒大可老婆。」

    趙剛猛地又叉開此話題,問:「你認識程偉的老婆嗎?」

    「不認識。我與程偉原本也不熟,只是坐了幾次他的車,就認識了。」三黑答。

    趙剛微微笑著點點頭,他心中的推測得到了證實。「三黑,現在我就帶你去認識那個買你報復鄒大可妻子的女人。」趙剛說著便示意幹警把三黑帶上警車返回了公安局刑偵大隊。然後安排兩位幹警立即趕到程偉的副食批發部,收審了巫雲。

    當夜,趙剛對巫雲進行審詢。

    「巫雲,你認識三黑嗎?」趙剛威嚴地問。

    「不認識。」

    「那麼你總得認識他吧。」趙剛說著就讓三黑從後面走了出來。巫雲看到三黑後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終於說出了真情:三年前,我在太慰巷開了一個小賣部,鄒大可每月到我店裡收管理費,我們就認識了。後來,為了少交點管理費,我就經常送點東西他,慢慢地混熟,最後發生了那種關係。我們暗中來往了半年多,兩人也就有了感情,鄒大可答應與老婆離婚,然後再和我結婚。這時,正好鄒大可提升徵管科長,鄒大可怕影響前途沒有向老婆提出離婚。拖了一年後,我就要他兌現諾言,鄒大可每次總閃爍其詞地唐塞我,後來我就不停地催促他。鄒大可就告訴我,他無法離婚,因為他老婆握有他的把柄,並威脅他不同意離婚。鄒大可沒辦法,除非他老婆死。後來,我與鄒大可之間的事我丈夫有所查覺。有一天,丈夫喝了酒回家,打了我一頓,並告訴我他要請三黑幫忙報復鄒大可。我就想起鄒大可說的話:「除非我老婆死了。」於是我就想出讓鄒大可老婆受辱自殺的辦法,便暗中打聽到三黑的住址,晚上送去2000元錢,讓他設計騙劉芳到大橋上剝光她的衣服,讓劉芳無法見人選擇跳水自殺。隨後,我又暗中給公安局提供線索,抓住三黑和程偉,程偉買兇殺人不死也要判刑,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提出與程偉離婚。後來沒有想到劉芳沒有自殺。

    「程偉入獄後,你仍然與鄒大可保持那種關係。」

    「沒有。鄒大可讓老婆盯得很緊。」

    「盯得緊,並不等於你們沒有來往。」

    「鄒大可不敢,怕他老婆。」

    「所以你就恨她,想殺死她。於是,就與鄒大可設計,用毒藥害死了劉芳。」

    「不,我沒有殺他。我沒有殺死劉芳。」巫雲哭了起來。

    「誰是兇手?」趙剛嚴厲地問。

    「鄒大可,是他讓我幹的。」巫雲哭著說,「丈夫出獄後,我就轉意,準備和他好好過日子。可鄒大可不同意,要我幫他殺了他老婆,如果我不同意就供出我買兇一事,我就答應了他。」

    「他為什麼要殺他老婆。」

    「他說他老婆背叛了他。」

    「就這麼點理由嗎?」

    「他只告訴我這些,真的只告訴我這些。」

    審完巫雲,天快亮了。

    次日一早,趙剛再一次來到鄒大可的家裡。鄒大可正在家裡指揮工人重新布置裝修房屋,見趙剛帶著三名幹警到來,立即笑容滿面地下樓來。「唉,不知道大隊長要來,要不,我就再忍忍退後幾天搞了。看,這屋搞得真是亂。都怪我每天一進屋看到妻子用過的東西,就想起她,心裡格外難過,工作都受到了影響。我可是一局之長,要以大局為重,就想著改改。免得長期生活在悲痛之中。」鄒大可說著來到趙剛面前,「坐,坐坐。」

    趙剛他們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趙剛單刀直入地說:「鄒局長,關於你妻子被害一案,有些事想找你核實一下。」

    「好,我一定盡最大能力協助你們。」鄒大可笑著答。

    「這份報告是你寫的吧。」趙剛問。

    「是的。」

    「我想問問,報告中你所提到的雲是誰?」

    「什麼雲。」鄒大可接過報告看了起來,須臾,臉色驟然變了。但很快又鎮靜了下來,笑著說,「這些可能是誤寫的吧。」

    「為什麼偏偏誤寫雲呢。而且一連幾處都誤寫雲字。是不是你在寫報告時,心裡掛念著另外一件事,想著另外一個女人,就無意間把心裡所想的給寫了出來。對吧,鄒局長。」

    「你們在懷疑我殺了自己妻子嗎。」

    「我們沒有這樣說,我們只是想知道這個叫雲的女人到底是誰?」

    「的確是我疲勞了,一時走神胡亂寫的幾個錯字。」

    「那麼這個男式皮鞋印呢,多麼清晰。如果是人匆忙踩在床上留下的,一定不會有這麼清晰吧,連鞋底上的花紋都可以數出來。」趙剛拿出那張相片說。

    「那可能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

    「對,是兇手故意留的,想誤導我們認為兇手是個男人。而局長大人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而且還有物證是出去救人去了,對不?鄒大可,看你還怎麼詭辯。還不老實交代出來吧。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趙剛大聲說道,「你掛念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巫雲。」

    鄒大可一聽到巫雲,一下子如霜打似的蔫在沙發上。

    鄒大可終於承認,是他威脅巫雲用毒藥捂死妻子的,因為他妻子掌握了他貪汙受賄的證據,並且威脅他要向紀委告發,使他的行動受制於妻子。於是,他便設計殺害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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