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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裡的怪異事

2024-09-06 08:47:10 1

    一、「黃大仙」
    陸琴躺在床上都好多天了,說她有病吧,還想吃這吃那的;說她沒病吧,她又不想下地幹活。好在她男人海豹有一身力氣頭,家裡家外他一個人能打理過來,也就不指望陸琴掙那幾個工分了。
    海豹媽死的早,爹又給他續了一個後媽。後媽是海豹的妗子,舅舅也是命短,在豹子媽死去的第二年也蹬腿走人了。這樣早逝的姐倆身後都撇下了一個孩子。有好心人勸慰他們,把兩家合一家吧!反正兩個孩子是姑表親,有血緣關係,不是外人,長大了也是個照應。於是,豹子爹真的把豹子的舅媽娶了回來。
    誰知,豹子舅媽的生育能力特強,來到豹子爹跟前手扯手又生了四個,擱一個農戶人家養六個孩子,在那缺衣少食的五十年代末是可想而知的。豹子爹和舅媽咬緊牙關愣是把六個孩子都養大成人。
    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豹子家因為姊妹多又加上窮,最關鍵的是豹子長的黑頭巴腦的,很不中看。所以,幾乎沒人上門提過親。起先,豹子爹想用豹子表妹蘭子給他換親,可豹子舅媽死活不同意,說那樣子是坑了她閨女蘭子,再說蘭子也不是嫁不出去的女孩。無奈,豹子的婚事被擱置了下來。
    豹子所在的生產隊裡有一個很有名氣的「土皇帝」叫袁豐,是稱霸一方的地頭蛇。曾經在鄉裡做過偽保長,大概相當於現在的副鄉長級別。這袁豐當時雖然免職了,擱現在叫退居二線了。但他公社裡、縣裡都有關係。村裡的大事小情他都還攔在懷裡一一過問。也就是說大隊支部書記當著家,卻是他袁豐說了算。所以求他辦事的人很多,比如,批個購糧證,分個救濟指標啥的他都有權支配。在那能餓死人的年代裡,有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婦為了一點點好處給他投懷送抱,他自己也是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可以說,他禍害過不少良家婦女,在當地稱得上是跺一跺腳整個村莊都晃動的主。
    雖然袁豐做過不少欺男霸女的罪惡勾當,但對親戚鄰居他還是有求必應的。
    這豹子恰巧和袁豐是近鄰,袁豐家勞力少(其實是他孩子嬌貴,捨不得讓孩子們幹活)少不得平時給袁豐家挑個水澆個菜園啥的;推磨打碾子這些力氣活也差不多都是豹子包下來的。他幹起活來很是賣力,頗得袁豐的喜歡。
    一天,豹子爹跟袁豐商量:「大哥,豹子是你看著長大的,如今,都二十大幾的人了,連個老婆還沒討著,要是真的打了光棍,我怎麼能對起他死去的娘呀!大哥你的市面廣,認得的人多,不管咋著也得幫幫我這個忙,給娃兒說門親事吧!不論孬好,只要能幹活、能生娃就行。」豹子爹差不多是哀求的口氣。話沒說完已老淚縱橫了。
    袁豐深深地吸了一口「大前門」香菸,吐了一個螺旋似的煙圈。對豹子爹說:「等我想想,誰家的閨女合適再說不遲,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論輩分,豹子管袁豐叫大伯,作為大伯,他真覺得這個忙他應該幫。
    豹子爹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好像幾年來的心裡負擔一下子都卸掉了似的。他邁著輕快的步子回了家。第二天上午,豹子爹把正在雞窩裡下蛋的兩隻肥嘟嘟的老母雞送給了袁豐。惹得老婆心疼了好幾天。那幾天,每天晚上睡覺前老婆都要數落他幾句,但豹子爹從不還嘴,因為他有他的遠景規劃。老婆眼看一個人的獨角戲唱不下去,只好偃旗息鼓。
    不久後的一天,袁豐真為豹子物色了一門親事,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袁豐的外甥女「陸琴」。陸琴家住在南河灣裡。那滿是黃沙的土地根本長不出什麼好莊稼,而且每年的雨水季節,那裡都會漲水,沒有成熟的一點點旱莊稼也都被淹的一乾二淨。相對於崗地來說,灣地的收成自然沒有崗地的收成好,崗上孬好還能吃飽肚子。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女孩子都想嫁到崗上來,想儘早擺脫那常常顆粒無收的沙灣地。
    多虧了袁豐做媒,外甥女的一些無理要求都被這個說活很有分量的大舅擋了回去,豹子在眾多親友的幫助下終於順利地娶回了老婆陸琴。自然,陸琴在豹子跟前,在豹子爹和舅媽跟前都是說一不二的。在他們眼裡她就是這個家的救世主。因為她身後有她大舅這座大靠山,誰能得罪得起呀?
    陸琴爹死得早,是娘一個人把他們兄妹七個養大。在家為姑娘時,沒上過一天學,也沒過一天像樣的日子。嫁給了豹子,卻自覺高人一等。原來在娘家當丫鬟使的黃毛丫頭,一躍而成了豹子家的皇后。高興了,她上工幹兩天活,覺得在大集體裡男男女女說說笑笑的挺有趣,反正就是扶著鍬把做做樣子,連隊長也不敢說半個不字;不高興了,就整天整天地睡大覺裝病,跟記工員請個假,工分照得不誤。
    話說她這次都已經躺在床上好幾天了,說要吃肉,豹子就拿出家裡的雞蛋跑街上去換;說要吃魚,豹子就拿起簍網去打撈;說要吃豬大腸,卻把豹子難住了。一個鄉鎮就一個食品站,好多天也難殺一頭豬,到哪裡去買豬大腸啊?好在陸琴的大舅有本事,不費吹灰之力就為她端出了香噴噴的豬大腸。看到陸琴吧嗒吧嗒地吃著油漉漉地豬大腸,很多的大人小孩都偷偷地往下咽口水。
    一個夏日的午後,天悶熱的要命。知了在樹上拼命地叫著,吵得人心煩。豹子從稻田裡拔草回來,拿起床頭搭著的毛巾就要去溝沿洗臉。農村嘛!不比城裡,勞動了一身臭汗的人們都很喜歡在溝沿邊的石凳上洗澡。這天然的大浴缸洗起來既舒服又酣暢。豹子剛出去,又折回來,拿起門後的?頭就往溝邊跑,陸琴還以為豹子是給她砍魚呢?所以並沒多問。哪知,不多會兒,豹子卻提拉一隻黃鼠狼給陸琴看,說是自己在屋後的豬圈牆洞裡發現的,就把它打死了。誰知這一看不打緊,陸琴就覺得一股騷味直入鼻孔,慢慢地,她竟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覺……
    豹子放下黃貓,發現老婆不對勁,無論豹子怎樣呼喚她的名字,她都用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好像根本就不認識一樣。豹子蹦到床上,把老婆摟在懷裡,急切地說:「陸琴,你咋了?你說話呀,你到底咋啦?你怎麼不搭理我呀?你這是中了什麼魔怔了?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可怎麼辦哪?陸琴,你說話,你說話呀!」豹子看老婆眼珠子動都不動,他忽然想起了一個蠢辦法:對,掐人中。於是,豹子用他那粗糙的大手使勁掐了一下陸琴的人中,陸琴的人中上立馬現出了兩個深深的指甲印。陸琴這才慢慢悠悠的返回人間。只見她躺在豹子的懷裡,淚珠順著她細嫩的面頰淙淙而流,不一會兒,她好像醒過來似的,一下子大放悲聲,簡直如失去了至親骨肉一般痛不欲生,哭得好不傷心……
    「我好可憐啊!我好可憐啊!……」她反反覆覆地念叨著這句話,鼻涕眼淚一把接一把地抹在床沿上。這讓豹子一時沒了主意。
    豹子爹聽到哭聲,忙跑過來問是怎麼回事,豹子把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爹。還是爹年長經事多,他首先把這事報告了陸琴大舅一家。當時,陸琴大舅不在家,她那八十八歲的小腳姥姥非要拄著拐棍一搖三歪地跟著豹子爹來看看不可。無奈,豹子爹只好小心翼翼地扶著她慢慢地走向家去。
    陸琴姥一看外孫女兒哭得像個淚人似的,也不免傷心起來,忙坐在床沿上,拉著外孫女的手,癟著掉了牙的老嘴,很心疼地問:「我的肉啊,我的心哪,你這是咋的了?是誰給你氣受了還是咋的?告訴姥姥,姥姥給你做主啊。我的兒,我的心哪!好可憐的孩子喲……」說著說著老太太竟自顧自地嗚咽起來。
    陸琴並不理會姥姥的問話,一甩手把老人推了個趔趄。好在旁邊人多,老太太才沒有摔倒。陸琴還是自顧自地哭天抹淚:「我好可憐哪!我是你家的黃大仙,來到你家整三年。為了你家保平安,我日日夜夜客堂前。可憐你家的白大仙,如今苦苦落了單。我的白仙哪,我如今離你赴九泉,何日我們才相見?」那悲悲切切,生離死別的呼喚令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而陸琴的姥姥卻聽出了門道:「合著這是大仙附體啊!這哪裡是外甥女在哭,分明是死了的大仙在哭啊!」
    說起這陸琴的姥姥,一輩子也是積德行善之人。經她手接生的孩子少裡說也有一個連。她一輩子為產婆接生,無論春夏秋冬,無論白天黑夜,總是隨叫隨到,從不跟產婦家索取任何報酬。大不了毛孩生下來的時候陪產婦一起吃碗糖水荷包蛋,或者是過後給她送只老母雞,紅糖、或雞蛋啥的。也許是因為兒子袁豐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她自己的善心感動了大夥,所以大家都很敬重她,習慣叫她「小腳三奶」或「小腳老太」。
    這「小腳三奶」一看外孫女哭得這麼傷心,哭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她就斷定一定是豹子打死的黃鼠狼在作怪。於是,忙叫人把黃鼠狼端端正正地放在豹子家的正堂屋的條几上;並且在桌上擺上一個香爐,點上香;而且讓豹子、豹子爹和豹子舅媽都一溜排地跪在當間的地上。然後,小腳老太就開始嘀嘀咕咕地禱告開了:「黃大仙啊!你開開恩吧!孩子不懂事,不知道您是家裡的保家姑娘,現在孩子也知道錯了,求你看在她父母雙雙給你下跪的份上,看在我們燒香為你祈禱的份上,你就饒過孩子這一次吧!求你返陰還陽,救救這一家吧!你是大慈大悲的仙家,你就別跟凡人一般見識了。快放過我家的外孫女吧!你放她好,我們天天扎排位為你燒香禱告。」
    老太太叨咕了一陣,起來去看看那黃鼠狼,還用手摸了摸黃鼠狼的嘴巴。不料,老太太大喜過望,忙對豹子爹說:「哎呀,這回有救了,大仙顯靈了,我覺得它剛剛咬了我一下呢!只要黃大仙能醒過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於是。屋裡屋外的人們無不盼望著大仙能快點醒過來……(鬼大爺:http://www.guidaye.com/轉載請保留!)
    一小時過去了,兩小時過去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村頭路邊到處都在議論這件事,可那死去的黃鼠狼終沒醒過來。還是硬邦邦地躺在豹子家的供桌上。
    人們納悶了,為什麼老太太說黃鼠狼咬了她的手呢?有聰明的人分析,也許是老太太看不清楚,那死了的黃鼠狼的牙齒掛了她的手指也未可知,而老太太誤認為是黃大仙死而復活。可沸沸揚揚的大仙事件已鬧得豹子一家雞犬不寧,誰也不敢公開說那是假的,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那段時間裡,豹子家像出土了什麼文物似的整天門前人流如潮,有親戚、朋友、鄰居,更多的是相鄰生產隊的老百姓。人們懷著各種心態:有關心的,有好奇的,有出謀劃策的,也有跟著看熱鬧的。
    陸琴時而像個正常人一樣,時而犯病就哭哭笑笑唱唱鬧鬧。也有人背後說陸琴是裝出來的,可什麼不好裝卻要裝病幹啥呢?人們百思不得其解。
    一天晚飯後,陸琴剛吃了晚飯在門前乘涼,忽然一個哈欠一打,她又開始哭鬧起來。哭了一會,她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卻不吱聲了,這可把豹子嚇壞了。他又連忙呼來了嬸子大娘,左鄰右舍,讓大家幫忙照顧著。粗粗啦啦的二嫂從陸琴身後抱著腰,陸琴只是不說一句話。大家都很著急,空氣像凝結了似的。忽然,陸琴動了動,開始用雙拳一替一下砸自己的雙膝。那種動作由慢到快,由輕到重。如果你不知道情況的話,肯定會以為是一個疲勞的人在為自己捶腿。二嫂開始沒覺得什麼,漸漸地,隨著陸琴的動作越來越猛,她有些體力不支了。她喊來豹子把她替換掉,然後對豹子說:看來她這樣砸下去也不是個事,膝蓋砸傷了以後怎麼辦?於是二嫂又呼來了陸琴的表嫂,她們倆一人抱住陸琴的一支胳膊,想制止她的瘋狂行為,誰知,兩個平時很有勁的女人此時卻招架不住,無論你怎麼使勁,也扳不動她那兩隻充滿魔力的胳膊。最後換了兩個強壯的男人也是無濟於事。陸琴的姥姥只好讓人拿來兩隻枕頭放在陸琴的膝蓋上。這樣過了兩個鐘頭,陸琴才停下她的「惡作劇」人們把她的褲管往上捋了捋。發現兩個膝蓋已經鐵青,而且開始腫起來了。人們很納悶,她到底為什麼要這樣狠命地砸自己呢?只見她剛喘口氣就大聲的哭了起來:「娘呀,我的娘呀,我去你家看了你呀!你這會子心裡急呀!一心事啊!就是睡不著啊!我的娘啊!」
    人們的心此刻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陸琴有特異功能不成?怎麼這樣就能去遠在二十裡外的娘家了呢?怎麼就知道她娘的情況呢?那時候也沒有電話,人們也無法證實事情的真假。有人不信,試著跟陸琴打賭。「黃大仙」啊,你要真的能顯靈,我們就來考一考你,看你到底有多神通。說著,幾個青壯年男人去了溝壩外邊,他們在一起說的話果然陸琴都能敘述出來,這下「黃大仙」又增加了一層神秘色彩。
    看到陸琴天天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有好心人跟豹子推薦,說萬馬河鄉有個神漢叫「董小眼」的,捉鬼捉妖特內行,要不,找他來給治治看。豹子和豹子爹也是病急亂投醫。聽人這麼一介紹,立馬表示願意前往。
    那天,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人們都早早地吃過了晚飯。十裡八村的人都知道吳莊晚上要捉妖了,都等著看好戲呢!於是,外莊的,本庄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拿著蒲扇,端著板凳像看戲一樣都聚攏到了豹子家,大家都想一睹神漢捉妖的風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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