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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宅鬼影

2024-07-07 16:44:45 1

    夏茹初透過緋紅的薄紗巾看向門口的時候,只覺得心跳一陣快過一陣,外面是的客人還在觥籌交錯,夏茹初卻有點焦躁了?
    「喜宴該結束了吧,新郎怎麼還沒來?」她想。
    想起丈夫,夏茹初的心裡便像灌了蜜一樣地甜。
    突然,紅燭暗淡了下來,只閃現著一點光亮。這時,屋裡傳來一陣緊似一陣的風聲,像是在深淵中啼哭的夜鶯樣,悽涼、孤寂。
    夏茹初下意識地朝窗前看去,周圍寂然無聲。風颳地卻更加緊了,撞門地聲音愈發地強烈,「嘭……嘭……嘭嘭嘭!」
    夏茹初有點恐慌,她好像覺察到什麼地方不對勁,朝著院子大聲地喊去「吳媽,你在嗎?」沒有人回答她。此時風聲卻更甚了,撩動著自己頭上地紗巾。
    夏茹初大著膽子走過去,雖然紗巾擋住了眼睛,但她還能隱約地循著聲音朝紫檀木的門尋去。她想掩上了門,畢竟大喜的日子,被外面的賓客看到屋裡的新娘不是一件吉祥的事。
    夏茹初手摸索著碰到了門把。突然,門「嘭」地重重地閉上了。門外的聲音聽不見了,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
    這惱人的蓋頭,新郎沒來,夏茹初總不能私自掀開來吧。夏茹初轉過身,還想再摸索著回去。
    卻見一道紅影「刷」地閃過。
    「是誰?」夏茹初忙問道。屋子中除了她並沒有別人。
    一個尖利地聲音卻猛然響了起來:「自古紅顏多薄命,此時回頭,尚有活路。」
    新婚燕爾之時,卻被人這麼詛咒,夏茹初懊惱異常,以為是誰在惡作劇,罵道:「卑鄙,藏頭露尾地算什麼,有膽子出來啊!小人。」
    「哦,你抬頭看看,我就在你上面啊。」
    夏茹初抬起了頭,望向房梁,一瞬間卻驚愕地再也說不出話來,不知何時,房梁上倒掛著一個人影,一襲紅衣,臉色慘白地看著他。
    紅影給夏茹初一種虛無的感覺,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穿過她的身體。夏茹初意識到,這不是人。
    紅影看著她,做出一個很詭異地笑容來,很牽強,有點苦澀。「看到了吧,我在這兒。」紅影說。
    夏茹初不得不承認,紅影比自己漂亮很多,那種美令人迷醉。裙角飛揚,綢緞般的秀髮披散下來,飄逸絕塵,很美。
    「宿命輪迴,姑娘自行珍重」這是迷醉中的夏茹初最後聽到的一句話,聲音遠去了,紅影消失在房梁上,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夏茹初一個踉蹌,聞到了一股淡淡地酒氣。
    「茹兒,我來了,等很久了吧。」獨孤鴻頭俯了下來,放在夏茹初的肩膀上,動情地說道。
    「哦,回來了。」夏茹初淡淡地應了一聲,她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獨孤紅探了探她的額頭,「不燙啊。」
    夏茹初沒有告訴獨孤紅剛才發生的事,怕他多想。只是搖了搖頭,靠在獨孤紅的懷裡,被甜蜜地擁抱溫暖著。
    能成為獨孤紅地妻子好像做夢一樣飄渺,連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夢還是生活在現實中。那天,鬧市中,獨孤紅看到了她,僅僅無意地一瞥,她的內心便沉陷了。
    「我叫獨孤紅,是獨孤家的長子,姑娘叫什麼名字啊?」那男子問的很直白,不扭捏作態。
    夏茹初看著眼前突然走過來的這個男子,感覺心跳的厲害,好一會兒才說「你……你好,我叫夏茹初。」
    想到這裡,夏茹初甜蜜地笑了,剛才的恐懼都被驅散盡了,愛人的懷抱好像是有這種魔力。「你不後悔,我非出聲名門望族,只是凡塵中的一個小女子,本配不上你。」
    獨孤紅摟地更緊了些,「說什麼胡話,我們既有緣相會,我便陪你終老。」
    成親後的第二天,獨孤紅便帶著夏茹初去拜見家族中的重要人物,這時夏茹初才知道,獨孤家是蘇州的名門望族,以刺繡揚名天下。
    「我在民間傳說有一種女紅叫『貴妃醉酒圖』是所有刺繡家族都爭相要獲得的,但從沒有人知曉這種刺繡的針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夏茹初有女兒家的心靈手巧,對刺繡織品類很感興趣。
    獨孤紅搪塞著說:「知道是知道,不過這是家族中的不傳之秘。等有機會再給你看吧。」
    正說著話,夏茹初看到有一處院落,大門上的紅漆早已經脫落,被歲月侵蝕地斑駁狼藉。看上去和獨孤家的正院大不相同。
    「咦,這個地方我還從沒有來過,看上去好幽深,我們進去看看吧?」夏茹初央求著獨孤紅。
    獨孤紅抱歉地看著夏茹初,說道:「這是我們獨孤家的禁地,沒有家父的同意,連我都不能進去。」
    「禁地,這裡面藏著什麼秘密嗎?」夏茹初追問道。
    獨孤紅臉上現出一絲慌張來,「沒,沒有,哪有什麼秘密,不要瞎猜了,我們回去吧。」夏茹初能感覺到獨孤紅言語中的不悅,沒有再問下去。
    她回過頭來,又望了一眼門扉,總感覺到大門裡有一雙眼睛看著她,那麼悽涼,憂傷,充滿著無限地怨恨。
    冬去春來,獨孤紅更加忙了,很少有時間陪夏茹初,有很多個夜晚都是她一個人靜靜地度過的。這夜,也一樣,夏茹初攤開了床鋪,看向門外,她在等待著獨孤紅的到來,但久久地,她失望了,門還是緊緊地閉著。
    夏茹初隨手拿起了床邊的刺繡,真準備施針走線。
    「嘭」,一陣怪風吹來,掀翻了屋內的一張繡凳。
    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哼,我沒說錯吧,他不理你了,讓你一個人開始獨守空閨了,他就是個負心漢。」
    夏茹初警惕地朝周圍望了一邊,發現什麼都沒有,忙問「你是誰,出來?」
    「我在你的腳下。」那聲音說道。
    夏茹初狐疑地望向地面,不禁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不知什麼時候,地上自己的身影被無限的拉長,變成了緋紅的一片,一個身影在幽幽地燭光中搖曳著身姿。
    「當心你的命吧,他沒你想像的那麼好」紅色魅影提醒道。
    「當心,怎麼當心?」夏茹初心想「她都懷上了獨孤紅的骨肉,又能怎麼辦,不管獨孤紅待她如何,這一輩子她走不了了。」
    那天,夏茹初突然感到一陣反胃,嘔吐個不停。獨孤老爺請了郎中來,把了脈後,郎中祝賀夏茹初道:「恭喜婦人,你有喜了。」
    夏茹初聽了,心中大喜道:「孩他爹,你聽到了嗎,你要做父親了。」他急切地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獨孤紅,可是獨孤紅外出數月,杳無音訊。她想,也許是丈夫生意上太忙,無暇顧及他們娘倆吧。
    「你竟然懷了他的孩子。」紅色魅影吼道,「你知道嗎,他是個魔頭,他會連你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殺掉的。」
    夏茹初警惕地看了一眼紅色魅影,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不屑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了解他,他會是個好父親。」
    「我好不容易破除陣來提醒你,你竟然不識好歹,好吧,算我瞎了眼,你好自為止吧。」說完,紅色魅影倏忽不見了。周圍死寂地一片。
    獨孤紅出現在門口。滿臉地疲憊,劍眉緊鎖著。
    他皺眉的模樣讓夏茹初心疼,於是問道,「怎麼啦,出去這麼久,生意不順心嗎?」
    獨孤紅關上了門,「嗯,碰到點麻煩,不過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他伸出手來,替夏茹初理了理秀髮。
    夏茹初看著獨孤紅睏倦的樣子,心疼了,咬咬牙,說起了魅影的事。「我們成親的那天晚上,我在新房中看到了一個紅影,他告誡我要小心你來的。」
    獨孤紅一愣,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賤婦,到現在還陰魂不散!」
    夏茹初沒有料到獨孤紅竟然知道紅色魅影的事,她自見了獨孤紅,便被她的外形和氣質吸引,一下子墜入了情網,對於獨孤紅以前的生活,他一無所知。
    夏茹初一怔,問道,「她和你有什麼宿怨嗎?怎麼那麼說你的壞話?」
    獨孤紅面露窘色,淡淡說道:「她……是我前妻,病故好久了,死後魂魄沒有散去,硬說是我剋死她的,一直纏著我不放。但我沒有想到,他趁我不在的時候,竟然想加害於你,茹兒,你一定要處處小心,不要再跟她有任何來往。」
    那抹鮮紅的身影,竟然是獨孤紅的前妻,夏茹初用了很長時間才消化了這個事實,但她卻很難將一個美豔的女子和一個悍婦聯接在一起,她想,「他們二人中肯定有一個人撒了謊?她寧可相信她的丈夫是善良的。」
    又這樣過了數月,那個紅衣魅影再也沒有找過她,夏茹初也誕下了一個男嬰,長的清新秀氣,粉嘟嘟地臉很招人喜愛。
    夏茹初將紅衣魅影的事忘到了腦後,專心哺養著自己和獨孤紅的兒子,至到這件事發生了,她平靜的生活一下子被打破了……
    那天,夏茹初閒來無事,跑到了後花園,又一次來到了上次和丈夫到過的那個地方——禁宅。
    這個地方總是有種神秘的力量在吸引著人,夏茹初也存在著好奇心,一直想進去看看。眼望四周無人,她推開了那扇厚重的門進了禁宅,宅子很破舊,到處生滿了蒿草,滿院的狼藉。
    夏茹初的眼睛被宅院中間的一口枯井吸引了,順著小路走了過去,越來越近。枯井中好像不安分地傳出一聲聲響動來。夏茹初循聲問道:「誰,?」後背不禁一陣發涼,她有點後悔沒有聽丈夫的勸,這宅子中果真藏著不一般的東西。
    「走過去,不要怕」一個陰森森地女聲貼著她的耳朵說。
    又是她,幾個月後她又出現了,夏茹初雖然害怕,轉念一想,這女子也是個可憐的人,應該不會害她吧,於是大著膽子朝井口走去。
    井深不見底,黑黝黝地一片,夏茹初什麼也沒有看到。
    「將井口的黃紙撕下來。」女聲提醒道。
    夏茹初環視了井口一圈,果真發現一塊碎石下壓著一張破損的黃紙,紙上密密麻麻地寫著一些看不懂的符咒。夏茹初從石頭下將紙扯了出來。
    電光石火劍,夏茹初頭一怔,從井裡飄出一縷輕煙來。隨即一個秀美的女子站在了她面前,女子身穿著大紅廣袖裙,眉眼深陷,頭髮漆黑如墨。
    夏茹初被這詭異的場景嚇了一跳,驚道:「你就是那紅衣魅影?」
    女子看著夏茹初,淡淡道:「嗯,對,謝謝你救我出來。」
    夏茹初狐疑道:「我怎麼救了你?」女子回答道:「還記得幾個月前我找過你嗎?找你後,獨孤紅便請了法師,封了井口,將我禁錮在了裡面,這幾個月以來,我一直想警告你,要提放著獨孤紅,可我一直出不來。」
    「我為什麼要提放著他?他是我丈夫。」夏茹初吼道,此刻也沒有了先前的懼意。
    女子冷笑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他是個表裡不一的人,好吧,給你看一下他在幹嗎吧?」
    女子雙手一揮,井口處顯現出一幅畫面來:「獨孤紅走進了紫香閣,和一群搔首弄姿的女子調著情,雙手摟著一個兔女郎,女郎斟了一杯酒,送到獨孤紅的嘴前,他雙手環著女郎的脖子一起喝了下去……」
    夏茹初絕沒有想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會作出這麼不堪的事來,大哭著跑出了禁宅,頭蒙在鵝黃色的被子中嚶嚶痛哭起來。
    「你怎麼啦,怎麼哭起來了?」不知什麼時候,獨孤紅出現在他的身後,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夏茹初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你喝酒了?」夏茹初極力讓自己鎮靜下來,輕聲問道。
    「嗯,喝了一點,剛有幾筆買賣要談,應酬了一下。」獨孤紅輕描淡寫地掩飾著。
    「哦,是嗎?那這是什麼?」夏茹初指著獨孤紅脖子間的一抹胭脂印問道。
    獨孤紅見謊言被戳破,惱羞成怒起來,大吼道:「你不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嫁到我獨孤家算你上輩子修了福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夏茹初沒有料到,獨孤紅變臉變的這麼快,心痛地看著他,心想「她對他究竟了解多少呢?」喃喃自語道:「沒想到你會背叛我,枉我那麼相信你。」
    「那個女人沒有騙我,你果真表裡不一,你前妻的死也與你有關吧?」
    獨孤紅雙手用力地捆緊了夏茹初,調笑般地說道:「那個女人都告訴你了,茹兒,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再見她,你就是不聽。」
    夏茹初渾身發冷,忍不住地顫抖起來,這個男人此刻變得是這麼陌生,陌生地連她自己都感覺到害怕。
    獨孤紅從她的頭上拔下一根束頭用的金釵來。「我本來沒想著要傷害你,可你知道的太多了。」獨孤紅一手更加用力地扶住了夏茹初搖搖欲墜的身子。另一手中的金釵刺入了她的脖子中。血,噴湧而出。
    時間像凝固了般,禁止了。
    突然,「啊」一聲慘呼,獨孤紅悽厲地尖叫出聲。不相信地朝後看去。
    一個紅影閃過,一把匕首刺進了他的胸膛。
    在迷離之際,夏茹初看著紅衣魅影,做出了一個解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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