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後東歐國家與蘇聯(蘇聯為何從東歐)
2023-07-13 04:51:54 1
#我在頭條搞創作第二期#
1987年12月戈巴契夫出訪美國與時任美國副總統的布希共進早餐後,戈巴契夫下車與美國民眾握手交談。
「冷戰」,從開始的地方走向「終寢」。
而「新冷戰」,則會否從開始的地方再次走向「終寢」?
如果說歷史的驚人相似有一定的規則與邏輯,那麼「冷戰的終寢」是因為「謎一樣的『始料未及』」,「新冷戰」會否會再次充滿「謎一樣的『始料未及』」?
1989年,蘇聯從東歐「和平撤出」。
「冷戰」就那樣借結束。
這一令人類史驚愕的結局,被作家因其「巨變的『非暴力性』」而被雅克.勒維克著書立說為《1998年之謎》。
該書通篇稱呼蘇聯解體為「令當時的人們迷惑不解」。
歷史之所以令人著迷,就因為其「總令人迷惑不解」。
在雅克.勒維克看來:
1989年夏秋,蘇聯對東歐巨變持以允許甚至是鼓勵的立場。
是米哈伊爾·謝爾蓋耶維奇·戈巴契夫絕對拒絕使用武力原則的具體化。
而這一立場,用傳統權力政治術語來看,那就叫「深表遺憾」。
而一個超級大國的坍塌——這一令人迷惑的結局,再也無法解釋的雅克.勒維克,就只能稱之為:「1989年之謎」。
由此,雅克.勒維克引出了更深人的具體問題:
1.蘇聯對東歐政策變化具體發生在何時?
2.對於1989年在這一地區正在展開的危機,何種主要因素決定了莫斯科的反應?
3.為什麼戈巴契夫領導團隊的反應,與一貫以來蘇聯維持國界以西安全地帶的政策截然相反?
4.1980年代後期,蘇聯對以其為首的陣營的戰略價值與經濟代價間的權衡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5.蘇聯曾經認真考慮過使用武力嗎?
6.蘇聯決策者是否考慮過其他可能場景?
這些問題,在史家們看來:
當東歐平原再也沒有「史達林軍團」血與火的基因構築的明碉暗堡時,中歐一馬平川的黑土地上,「北約」突然間站了我來,並勃勃雄心地映照日月。
從此,「防禦的北約」血液裡原本暗湧的基因,一陣陣螺旋式上升,並跨出了「捍衛共同利益」的爭搶地盤、控制他國、草菅人命的野蠻而血腥的腳步。
比如轟炸南聯盟、幹掉傻達姆、獵殺卡扎菲、打爛敘利亞……
每一次血腥硝煙的嫋嫋升騰,都是他們骨子裡的榮耀與驕傲。
每一個生命的離去與消逝,都是他們骨頭裡的勃勃雄心的獻祭。
這就是「1989之謎」的結果。
更是戈巴契夫「共同的歐洲家園」的迷夢與企望的結局。
殊不知,在盎格魯撒克遜、以及日耳曼等人的骨子裡,其實,不管東斯拉夫人如何的妥協、文雅、學識淵博,他們——都只不過是「門檻上的野蠻人」而也。
但明白之後,一切都已為時太晚。
此時的「北約」,沒有了史達林鋼鐵洪流的看護,沒有了赫魯雪夫鬍鬚一翹一翹之間握著拳頭的樣子。
北約,早已巍峨著靈魂睥睨蒼穹了。
所以,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東擴」。
即便東斯拉夫人憤怒地咆哮,他們依然在冠冕堂皇但卻又是虛無縹緲的「天賦使命」催生下,骨子裡的欲望總讓他們磨刀霍霍。
他們停不下貪婪的腳步。
如此:他們巍峨的影子,一次又一次壓得昔日這個強勁的對手,懷著對《聖經》裡的詩歌一樣的美好,且充滿無限憧憬、希望與未來的「共同的歐洲家園」,在高濃度的伏特加溶液裡匍匐喘氣。
這樣的癆病般的哮喘,讓每一個俄羅斯人都惴惴不安,都深埋在伏特加裡。
這就是1989之謎的魅力。
這個魅力,那種無所羈絆的「和平撤出」至今回想起來,這樣的高烈度的「東歐劇變」,無不令人心懷驚愕的斂息屏氣。
之所以驚愕,是因為:
如此超出常規邏輯、顛覆人類歷史的結局,即便當時西方人抱有期盼、蘇聯人內心憂懼、東歐人滿懷希冀,但這樣的後果,都已遠遠地超出了他們豐富的想像。
所以,從獨立之初,俄羅斯就在驚愕之餘,就一直抗爭著。
即便是經常拿著酒壺的葉爾欽,也曾多次公開咆哮。
比如,1994年大雪飄飄的那個寒冬,在歐安會首腦會議上,堅決將濃濃的伏爾加丟在下榻的酒店,很清醒地在會議上與柯林頓針鋒相對:「任何一個國家都有權參與制定關係歐洲命運的決定。」
可這樣的「歐洲共同的家園」的夢想,在數千年的恩怨糾葛,以及不屑一顧的情緒中終究換來的是鏡花水月。
隨後,葉爾欽鏗鏘地振臂高呼:「我不同意答應東歐國家一起加入北約」。「北約必須以上帝的名義遵守自己的承諾而不能無所顧忌地逐漸靠近俄羅斯!」
而當時的俄羅斯國防部長格拉喬夫將軍,也發出了歷史的最強音:「北約擴大到波羅的海國家使俄國忍無可忍…」
所以,歷經30多年的發酵,「俄烏衝突」更變成了如今依然在瀰漫著硝煙、炮火與死亡的「戰鬥劇」。
而其根源,一如9月24日白俄羅斯外長弗拉基米爾·馬克伊在聯合國大會上演講時說:「『俄烏衝突』的根源,實際上早在30年前就種下了。」
「從那時起,通過擴大北約的行動,西方實際上踐踏了安全的不可分割性重要原則,即某一當事方絕不能以犧牲其他當事方的利益為代價來尋求實現自身安全。」
所以,馬克伊認為:「烏克蘭正在發生的流血衝突的全部責任,應該由整個西方承擔。」
不過,在爭吵之餘,「新冷戰」卻早已開始。
但遺憾的是,至今依然看不到這一次的「新冷戰」,在其發生的地方一直還未曾出現「終寢」的任何可能。
(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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