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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個姬妾古言小說(小說連載天威48王權不可玷汙)

2023-06-14 19:12:53

第四十八章 王權不可玷汙

「亨伯特,你的臉色真難看,還是回去休息一陣子吧。我自己練習就可以了。」威廉無意中發現家族教頭遙遙欲墜坐在校軍場邊上,他跑過去,同情地勸道。

亨伯特沉默著,他望著天幕,初冬時節了,這種陽光,對於健康的人們,是大自然難得的恩賜。

「別擔心我,我不會偷懶的,沒有人比我更想強壯和熟練掌握那隻手弩。」威廉知道亨伯特素來對他們要求嚴厲,以為亨伯特是忠於職守,不願意離開。

亨伯特收回目光,搖了搖頭,「威廉,我不是在想這個問題。」

威廉用侍從遞過來的綢巾搽著臉上的汗,「亨伯特,你肯定有心事,我能看出來,和我說說怎麼樣?」

亨伯特笑起來,「你願意聽一個再拿不起武器的教頭羅嗦嗎?」

「吞拿哥哥對你很崇拜,雖然他總和你頂嘴,其實我知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吞拿信服過任何一個人,像你這樣。」威廉答道。

「吞拿,不錯,吞拿,我剛才就在想他呢。」亨伯特點著頭。

「我真想快點長大,像吞拿一樣強壯。」威廉嘆息著。

亨伯特望了威廉一眼,他覺得這是個機會,「席可法家以獅子為家族徽章,威廉,你對獅子了解多少?」

「我只在故事裡聽說過,還有在城南的幾個市場裡見黑人們販賣過,我喜歡獅子,它們非常威風,強壯,而且攻擊性強,誰也不怕。」威廉答道。

「獅子是聚群而生的,它們雖然兇猛,但是真正令它們稱雄大陸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總是群體出動,你見過獅子群捕捉獵物嗎?你見過獅子群和土狼鏖戰,或者和其他猛獸鏖戰的場面嗎?」亨伯特問道。

威廉搖了搖頭,他非常有興趣地望著亨伯特。

「我曾經跟隨你父親在玫瑰山谷生活過幾年,玫瑰山谷裡,親眼目睹獅子群是如何生活和戰鬥。你父親高盧帶著吞拿,跟隨著獅子群,遠遠觀望,長達數月之久。」亨伯特說道。

「父親帶著吞拿哥哥去跟蹤獅子群?為什麼不帶我們去?」威廉叫起來。

「因為每群獅子中,將無可避免的有個國王,老國王教導下一任的繼承者,學會各種技能。」亨伯特答道,「我不明白你父親的用意,至於後來為什麼沒有帶你們去看獅子,我想是因為離開了玫瑰山谷的原因,否則你父親一定會這麼做的。你父親說過:席可法家的血脈,有火紅之地雄獅的精神,是玫瑰山谷孕育和結晶了萬獸之王的天性。」

「哦,真想立刻去玫瑰山谷看獅子。」

「會有機會的,你們就是席可法家的小獅子,你哥哥的強壯和勇氣無人能及,你們各有特色,我從來不擔心你會倦惰,你們有股強勁的生命力在驅使著,朝目標前進,一說起這股勁頭,就讓我想起你哥哥吞拿,他那一鼓作氣,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樣子,就像是相信全世界都會給他讓路一樣,雖然有點狂妄,但是非常振奮人心。」亨伯特說道。

「我也是,我和哥哥一樣。」威廉踴躍道。

「別急,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總是在學你哥哥,而太忽略自己想要什麼,我聽珍說過,你曾經告訴她說,你不想當騎士了,而你哥哥可是個見習騎士呢。」亨伯特道。

「那……那是我隨口說的。」威廉辯解著。

「有時候,無心之語,才是肺腑之言。」亨伯特意味深長道,「一群獅子中,雄獅一般都有好幾頭,他們多為血緣上的親兄弟,或者是流浪時期的同伴,這種夥伴關係非常牢固,因為是建立在同生共死的經歷之上的。你能想像,一群獅子中,幾頭雄獅的性格都完全一樣嗎?不,它們總是性格迥異的,而且互補長短,有的激昂而熱切,有的陰冷而強硬,有的坦率天真,有的心深似海,有的報復心強,有的豁達開朗。」

「亨伯特,你的意思是,我不想當騎士,沒有什麼不對的,是嗎?」威廉遲疑問道。

亨伯特點了點頭,「席可法家的男人都太剛烈,堅強鋒利如淬火之劍,你應該讀過家族輝煌的歷史吧。知道獅子城十三獅衛的故事吧?」

威廉想了想,「藏品室裡的那幅油畫嗎?」

亨伯特答道,「對,就是放置在圍捕野豬男爵、兩河流域之爭那兩幅畫之間的那幅。那堪稱是席可法家族最慘烈,最熱血的故事。」

「他們死的很壯烈。」威廉依稀記得這個故事。

「不,他們全是自殺的,這十三名獅衛都是你們家族的近親,玫瑰山谷的部落叛亂,十三人回城救援,在獅子城外見城裡烈火熊熊,以為當時的族長席可法大人已經遇害,他們十三人在斷口崖上,面對獅子城,全部自盡而亡,誓不屈服,寧願放棄生命拒絕接受席可法家遇害的事實。」亨伯特說道。

「他們很忠誠。」

「但是當時的席可法家族長還沒有遇害,他還在率領家臣抵抗,後來狂角部落和光芒部落及時趕到,平息了叛亂。人們清理周圍戰場,才在斷口崖上發現一名未斷氣的獅衛,得知這一慘禍。」亨伯特惋惜道,「剛則易折,席可法家的家訓和所有歷史,就是太過剛強鐵血。尚武是席可法家的傳統。」

「所以席可法家的徽章是頭獅子。」威廉驕傲地答道。

「席可法家從不缺乏鐵血男兒。隨便從這幾百年的歷史中,信手抓出一個名字,都是響噹噹的勇士,席可法家缺乏的是隱忍迂迴的男人。」亨伯特道,「時代在變化,很多時候,家族的延續,隱忍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亨伯特,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為什麼獅衛們以為自己戰敗了,會自殺呢?」威廉問道。

「席可法家的尚武和追求人生的完美意境重疊了。」亨伯特答道,「如果用你的家族來比喻不太恰當,這樣,用兩河流域,敗在你們席可法家手下的列川家族來說吧。列川家族當年敗給席可法家以後,被圍城數月,最後,列川族長親手殺盡家族婦孺,然後衝出城來戰死,從此列川一脈徹底消失在歷史中。你認為他為什麼親手殺死家人,包括幾歲的幼子?然後自尋死路?」

「他不想讓家人落在我們手中。」

「這是一種說法,害怕親人受辱。其實真正的貴族,這種延續了數百年的貴族,都有種潛意識的自傲,對家族,對文化,對血統和人生的自傲。他們認為自己的家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家人和子女,猶如巧奪天工之作。當他們失敗的時候,就像摔掉一塊罕見的翡翠一樣,也不願意碧玉落入他人之手。他會殺掉自己所有親人,達到不讓這血脈落如敵人手的目的。」亨伯特答道,「這種瘋狂的自我肯定,家族肯定,也是他們的凝聚力之一。」

「亨伯特?你認為……我們家族也是嗎?」威廉驚詫地問道,他明白了這個雜技演員的意義,令他不敢相信,他從來沒有聽見亨伯特說過一句席可法家不敬的話,而如今……

「席可法家如果有你,就不會出現令我最擔心的情況。」亨伯特答道,「你是席可法家的異類,你容易接受外來的事物,而且有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能遵循內心真實的想法,你和吞拿、麥克白他們不同,你是威廉,你沒有必要刻意模仿哥哥們,你有自己的一條路。」

威廉愣在那裡。

「我是個曾經流浪過很久的人,沒有家族可以依靠,成天和死亡與飢餓為伍。是你父親先從死囚牢裡救了我,給我新生,然後又收留了我。我相信,自己對席可法家族的忠誠,不會比歷史上的十三獅衛低一分一毫。威廉,希望你有一天,能明白我今天的這些話。」亨伯特說道,「一個家族最重要的,是延續血脈,亂世求存。」

威廉去找妹妹米莎的時候,看見女騎士珍和米莎在一起。克拉文安靜地捧著一本厚的嚇人的書在聚精會神翻閱。

「奧伯龍啊,南港宗教史?流失在民間神話中的家族?克拉文,我真的佩服你了。你哪裡找到的?你怎麼看得懂?你是在看插圖吧?」威廉好奇地翻了翻弟弟手裡和他身邊的大部頭,這兩本書又厚有沉,威廉認為用它們能砸死一匹馬。

「克拉文找伊格提爾修士要來的。」米莎插嘴道,「威廉,別打擾小克拉文,來聽珍說昨天晚上昔日城發生的大事,你不會猜到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託尼的驢說人話了嗎?」威廉看見妹妹的狗正圍著自己亂轉,伏下身子,用手逗了逗文文熊,「你的猴子長漂亮了,她在換毛,你注意沒有?」

「威廉,別打岔啊,你不能安靜坐過來聽珍講昨天王家學院的事兒嗎?」米莎埋怨著哥哥。

「好吧,我坐下來,你們繼續講關於王家學院的驢說人話的故事吧。」威廉坐在妹妹前面的地毯上。

珍看著調皮的威廉,忍不住探過來,把他的臉給揪了一下,威廉大叫道,「不要再這麼對待我了,珍,我會生氣的。」珍又把他一頭亂糟糟的黑頭髮給摸了一把,才放過了他。威廉咬牙切齒作出威脅狀。

「新院長凱恩喝毒藥了嗎?」米莎焦急地追問著珍。

「喝了,他喝下了毒藥,把草原王后抱出了極東堡的大廳。」珍答道。

米莎長嘆一聲,眼裡充滿了淚光,她把雙手合著,放在胸前,「他真是個勇敢的人,沒有想到新院長是個這麼好的人。」

「奧伯龍啊,你們在說什麼?說學院派的凱恩?他不是追隨神恩祭祀的嗎?前幾天你還在說,全昔日城的壞傢伙,都集中到女祭祀的教區了嗎?今天又變了?凱恩做了什麼,值得你這麼感動?」威廉迷惑道。

「他為救愛人,勇敢地喝下了毒藥。」米莎像做夢一樣說道,「這是畫冊裡才有的故事,他居然真的這麼做了,天啊,我居然和這個凱恩是一個城市的呢,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珍,你現在講睡前故事太早了吧,米莎這個樣子會影響大家食慾的。」威廉對珍說道。

「威廉,你小子現在怎麼越來越貧嘴了。」珍又要抓他,威廉一個敏捷的後翻,雙腳已經穩穩踩在地上。

米莎見威廉少有的不贊同她,她有點生氣的把從珍那裡聽來的關於王家學院新院長如何從重兵埋伏的極東堡孤身救出情人的故事講述了一遍。

威廉聽了,半天說不話,他沉默了一陣子,才問道,「珍,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估計半個昔日城的人都知道了,草原王后中毒死在城南的西斯大教堂,凱恩也毒發昏迷,教區裡懸賞徵求解毒者,幾乎每個人都在談論這個話題。」珍答道。

「凱恩和銀眼家打起來了,那麼……就是說,神恩祭祀和國王家族咬上了。」威廉低聲說道,他猛然想起早晨米莎對他說的一件事情,他有點悚然的把頭轉向弟弟,「克拉文,你早上在餐桌上說帝蟒咬國王的軍隊?」

「我沒有說過,是米莎說的,我忘記了。」克拉文頭也不抬。

「對,克拉文說過,他說他夢見帝蟒咬國王的軍隊。」米莎也興奮的叫嚷道,「女祭祀是幫痴情的凱恩的!」

威廉望了妹妹一眼,覺得米莎中那些愛情畫冊的毒太深了,他走到克拉文旁邊,蹲下,用探詢一個犯人的眼神盯著弟弟,「克拉文,看我的眼睛。」

克拉文很自然用目光注視著威廉的眼睛。

「媽媽不在家,你就要聽我的話,你告訴我,早上你說的帝蟒咬國王軍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看見了什麼?」威廉說道。

「我忘記了。」克拉文目不斜視,然後鄭重地說道,「媽媽就算不在家,我也不一定要聽你的話,你也是個小孩子呢,威廉。」

「什麼?」威廉驚地跳起來,後面的女騎士珍和米莎放聲大笑起來。

威廉望著弟弟,克拉文又去看那些天書一般枯澀難懂的大部頭,威廉覺得很震驚,這是自己的弟弟嗎?那個流鼻涕的小克拉文?他望了望兩個只顧狂笑,笑的眼淚都出來的珍和米莎,這兩個笨丫頭!她們沒有發現克拉文不對勁嗎?真是見鬼了。

「父親呢?」威廉問道。

「伯爵大人,被議會派來的人緊急叫出去了。」珍笑著道,又想起什麼,「哦,對了,克拉文,伯爵離開的時候,叫我來告訴你,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忙完就會來陪你的,寶貝兒。」

克拉文點著頭,連著點了十幾下,整個身體都跟著碩大的頭一顫一顫的,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

高盧伯爵天黑了才回來。他召集了家族所有的武士和家臣,連虛弱的亨伯特亨伯特也叫來了。孩子們在女騎士珍的帶領下,也湧進了議事廳。高盧看見孩子們,他擠出了一些笑容,說道,「我帶回了個有趣的消息。」

眾人好奇地聽著。

「昔日城要舉行盛大的表演競技了。」高盧伯爵道,「席可法家將會有武士出場。」

「嘉年華會?今年也有嘉年華會?」威廉興奮地叫道。

高盧伯爵苦笑著搖頭,「北境王掃羅派來了使節團,他們要和議會和宮廷和談。這個使節團來者不善,他們帶來了一頭冰原巨熊,同時北境的勇士拉姆司豪德隨行。使節在議會上宣稱,希望北地的戰士能和昔日聯盟的勇士們較量,居然作為和談的項目,以此向百萬公民致意。使節特別強調,他們聽說席可法家的威名,十分期待與席可法家同臺獻藝。」

「名義是和談,其實是示威。」埃德加火盾爵士恍然道,「北境王被麥克白的玫瑰軍團挫敗,他們想在昔日城奪回威望。」

「讓我去。」坐在高盧右手的瘋狗像頭棕熊般低應道。

「掃羅一定處心積慮,這次不得不防,他在北線戰場吃了大虧,這次一定勝卷在握,才會派來使節團,以他兇悍的性格,他什麼時候和對手和談過?」亨伯特提醒道。

「瘋狗勇武過人,但是怕掃羅有什麼詭計,一定要慎重。我覺得亨伯特如果沒有受傷,才是最佳人選。」有位騎士說道。

瘋狗悶哼了一聲,他伸出粗壯的右手,把面前桌子上一盞青銅酒壺抓了起來,他站起身。酒壺在他手中發出怪異的聲音,隨即,他將被捏癟了銅酒壺扔在眾人前面,「你們誰能?」

威廉倒吸著涼氣,小聲的驚呼著,他驚訝地望了望瘋狗,又望了望妹妹米莎,米莎也和他一樣,眼神裡帶著崇拜。旁邊的小克拉文無動於衷,對家族裡有這麼強壯武士這種令人興奮的事情居然無動於衷。

「喂,你看見沒有?」威廉提醒弟弟。

「看見了。」克拉文毫不在意地答道。

「你一點都不吃驚?」威廉奇怪道。

「他那麼壯,誰長他那麼壯,都能辦到的。有什麼好吃驚的。」克拉文答道。

「奧伯龍啊,你這傢伙,最近還真是奇怪的不一般啊。」威廉像看一個幽靈一樣看著克拉文。

「是你大驚小怪。」克拉文答道。

威廉愣了一下,然後作了個很可怕的鬼臉,克拉文連看都沒有看。

「我們家族派出的武士,肯定首選是瘋狗,然後是我的貼身護衛多綸和白鷹,估計對方會以多回合競技方式邀戰的。議會決定明天就開始競技,他們認為時間緊迫,恨不能北境的商道今天就暢通。」高盧說道。

「我看,不會這麼簡單,就算這個使節團順利達成和談目的,北境王也不會在北境停戰的。」有家臣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掃羅搞的這個和談,不過是純粹的示威和對玫瑰軍團擊潰他們的另一種報復。這裡的成敗,將直接影響北境戰線的士氣。」高盧答道,「我的兒子們在北線作戰,現在你們也知道我的要求了吧,務必全勝,擊潰這隻前來挑釁的使節團。不要落了席可法家的威名!」

眾武士齊聲應道,「喝!」

第二天成了入冬以後清冷的季節中,昔日城公民的節日。宮廷和議會早在前一天就宣布,城東的阿瑞斯大競技場重新開放,接下來的一周時間中,北境王掃羅的使節團將在此與聯盟騎士競技,藉此向公民們致敬。

這是去年國王舉辦嘉年華會後的第一次盛大的歡宴,人們並不在意狂歡的原因是什麼,只要有機會告別這死氣沉沉的平淡,無論是用鮮血或者美酒,都不介意。

昔日城最近幾個月,太多的壓抑和痛苦了,古怪的狼群,大墓地裡站起來的骸骨,成群結隊的老鼠,橫空而過的可怕天兆,逼近王城近在咫尺的怪物大軍,暴民們焚燒和搶劫,城防軍和禁衛軍們大肆搜捕犯人……更糟糕的是,北地和南部的大商隊都幾乎消失了,原本繁多的商品越來越簡單,食物缺乏和單調開始日益困擾市民。

給個理由讓我們回憶一下笑容。有人是這樣評價大競技場臨時開放的緣由。

競技場周圍燈火通明照耀了一夜,無數人忙碌著。這個消息像插了翅膀飛出了昔日城,連周圍一些城市的商人們也趕來,興奮地張羅著。

威廉他們跟隨父親的隊伍前往大競技場時候,他驚訝地發現,原本沉睡的城市仿佛突然醒來,穿上了鮮豔的禮服,露出嬌媚的笑容,接近大競技場的每條街道,就是岔道裡,都擁擠著人群。街道兩邊的陽臺上,有姑娘在撒著玫瑰花瓣,它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知道是不是想引起路過的貴族們的注意。或許她們僅僅是開心呢。

橢圓形的大競技場是昔日城標誌性建築之一,外面看分為七層,每一層都有無數個大理石的女神和英雄塑像,朝霞處升的時候,這裡是全城最具有震撼景觀的地方。想像一下,巍峨巨大的,仿佛非人類之力可以完成的奇觀建築,高聳而立,上面成千上萬體態豐腴的女神和英俊的勇士被鍍上霞光,那光線反射回來照耀著你,沒有人不被這恢弘的時刻所震撼的。

從貴族通道步入競技場,護衛和武士們留在專門的隨從區,只有貴族成員才能進入貴賓區,貴賓區的外面是直屬議會的自由軍團和國王的禁衛軍團,他們都是身具精緻軟甲,外面白色的絲綢罩衣,罩衣上金線勾勒出銀眼家的徽章或者自由城的議會圖案。腳上是深色的皮革高筒靴,黑緞紅裡的披風。配銀色短劍和左手臂盾。

威廉、米莎和克拉文跟隨著姑父埃德加火盾爵士,被侍從領於貴賓區席可法家的席位中坐定。高盧伯爵受邀代表昔日城一方,迎接北境使節團。

威廉坐在競技場看臺大約第三層的位置,他驚嘆地望著這個容納了七萬多人的龐然巨物,此刻置身其中,置身於七萬多人中,聽他們歡呼。每一陣笑聲和歡呼聲,都如滾雷,饒著橢圓形看臺迴旋著。

競技場周圍掛滿了昔日城最尊貴家族的旗幟,銀眼家族的金冠雄鷹,奧裡斯家族的法老王冠,席可法家的玫瑰獅子,蟲塔家的向日葵,霧島家的陰森三股叉,藍禮家的藍緞金絲海浪……還有太多威廉不認識的徽章,他很慶幸家庭教師安娜夫人無法進貴賓區,不然她肯定會十分討厭地考察他的徽章課程。

貴賓區的大人們陸續步入各自席位,距離威廉不遠,他剛好可以不動聲色看個清楚。

和父親來往親密的萊文家有五個人,那個面容嬌好的貴夫人肯定是萊文的妻子,她的兩個女兒跟在後面,她們至少有麥克白一般的年紀,對於威廉來說太成熟了,再後面,還有個和克拉文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

在這種盛大場合出現的貴族們,無一例外,都衣著華麗,女人們帶著寶石和閃閃發亮的首飾,自信有驕人身材的夫人和小姐們,穿著緊身的綢緞長裙,婀娜翩翩,面帶禮節性的笑容。

「她們的笑容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威廉無聊地嘆息著,「還不如剛才街上陽臺的女孩子笑的可愛。」

「貴族的生活和交際使很多人看起來都像傻子。」埃德加火盾爵士贊同道。

「宮廷的女祭祀。」米莎聲音裡帶著一絲興奮。

克士蓮紫羅蘭導師,在一群權臣的簇擁下,正進入貴賓區。她一次比一次美麗呢,威廉大概是在城南防衛戰的時候,遠遠見過她妙曼的身姿,雖然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來說,這誘惑力還不足以點燃胸膛裡的一團火,卻已經讓威廉無法移開眼睛了。

她慄色長髮閃亮著女人特有的柔順光澤,這種光澤是威廉在妹妹米莎那裡見識過的,其他很少有女人擁有。這的確令人吃驚,一個成熟的女人,還帶著少女發育的青春氣息。她的紫紗衣服映著白皙臉龐上一對碧綠美目,精緻完美。

她與其他貴夫人不同,她的臉上沒有禮節性的笑容,就是威廉都能明白,那女祭祀嘴角的笑容來自於自信,她有種優越感十足的自信。

旁邊還有小丑金格,他那次找科迪哥哥吹牛的故事,威廉後來至少講給了一百人聽,每個人都以報以狂笑。還有幾個紅衣主教和神殿的祭祀,另外有十幾名穿議員袍的人也跟著她。

「那些議員怎麼跟著她?」威廉問道。

「他們是剛被提拔起來的新貴,這個貴賓區,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位置,給這種沒有根底的貴族們。」火盾爵士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嘲諷道。

陸續近千名貴族步入貴賓區,不過能進入威廉所在第三層的,不過兩百多人。看樣子,這裡是競技場最適合觀看的地方,國王級別的看臺。威廉得意地想。

盛會以一位流浪詩人清唱開場。

當他的歌喉打開,頓時七萬多人的競技場安靜下來,人們屏息凝神,感受著這壯麗莊嚴的時刻。

「他是納松嘉爾,是父親的朋友。」威廉發現在競技場中央,引喉清唱,歌震七萬人會場的是納松嘉爾,他得意洋洋地告訴妹妹米莎,米莎也認出來了,她見過這個快樂的,喜歡笑的詩人和父親出入過伯爵堡。

納松嘉爾的歌曲完畢,引來昔日城公民瘋狂的喝彩和歡呼。在公眾的看臺中,有幾百名少女在忙碌,她們來回奔走,送著免費的飲料、酒水和葡萄乾水果等等,這也是這種盛會受人歡迎的原因之一。

接下來是北境王的使節團繞競技場遊行。

十幾名強壯的冰雪武士牽著一頭七百公斤的白毛巨熊,前面昂首闊步的,是北地的勇士拉姆司豪德。他身高接近兩米,上身強壯的肌肉如鐵疙瘩一般,一頭暗紅色長髮編織成幾百條小辮子,像馬車的門帘一樣跟隨著他的移動,搖蕩著。他臉上的幾道傷痕更增加了兇悍,扁平的鼻子和野獸般的嘴,一臉橫肉,野性十足。

和這張臉相比,席可法家的瘋狗真的堪稱「英俊」二字。

可怕的是,這個拉姆司豪德似乎根本不懼怕旁邊體型如牛的白熊,視若無睹地大步前進,那白熊頸項上套著鋼圈,上面拉著十幾道鋼索,被後面十幾名大漢拉著。

這隻隊伍之後,是近十名侍從騎士,騎著馬,再後面,跟著六名身穿北地土著特色衣服的長老,他們後面有十幾名土著武士。

使節團有六十餘人。他們的形象頗具聲威,引著競技場看臺的七萬多人尖叫不已。

使節團遊行結束後,停留在競技場中央,然後是代表著昔日城聯盟的一百多名精銳禁衛軍騎兵遊行。

上述項目結束後,然後是賓主致意。高盧席可法代表昔日城臨時宮廷執政克士蓮紫羅蘭導師和自由議會,以及昔日城公民歡迎北境王派來和談的使節團。

威廉看著父親和幾位昔日城議會的重臣走進競技場中央,貴賓席所有人都站立起來,看臺上的七萬多市民也站立起來,歡呼鼓掌。

使節團的六位長老迎過來,賓主雙方在競技場中央互相致意。

威廉猛然覺得這充實耳邊的歡呼聲有點詭異,他覺得這場面他似曾相識,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感覺非常不好,他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預感,當他注視父親渺小的背影的時候,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啊,想起來了,這是不久前,父親帶領瘋狗他們,被迫阻擋暴民時候,心裡的感覺。

父親孤身面對數百敵人。

威廉不由渾身一個冷戰,他下意識地問道,「瘋狗他們怎麼沒有跟上去?」

「他們在後面,剛進競技場圓門。」火盾爵士答道。

瘋狗、父親的貼身護衛多綸和白鷹正快步追過去,後面還有幾名席可法家的武士,似乎在和守衛競技場的軍人爭辯著什麼。

威廉覺得胸口一陣一陣發痛,心跳聲像鼓敲著耳奪,聲音非常沉悶,他無意發現旁邊的弟弟克拉文也很緊張。

競技場上,北境王使節團的六名長老致意完畢,一名長老對高盧伸出了一隻手。高盧席可法驚訝地望著對方奇怪的舉動,遲疑了片刻,在七萬多公民的注視下,他不得不遷就對方,按照他不習慣的握手禮,來答覆對方的盛情。

一切驚變就從兩手相握開始。

北境王那邊,伸出禮儀之手的長老抓住了高盧席可法的右手,然後……他左手撕開了自己的長衣,在狼嗥般的尖叫聲中悍然變成個怪物,一頭直立的狼人抓住了高盧席可法的右手。

他是個狼巫。

殺機突現。

整個競技場的人們都被突然出現的狼人驚駭了,這是陽光照耀下的昔日城,傳說中的大世紀黑暗獸就這麼悍然現身,居然是北境王掃羅派來的和談使節變身而成。

他們不是來和談的。

正如高盧在伯爵堡說的,他們是來報復的。報復麥克白和吞拿率領玫瑰軍團在北境對他們的挫傷。

誰會想到這報復居然是針對席可法家的首領呢。連高盧都沒有預料到這隻六十人的使節團的使命,就是為了殺死他和儘可能多的昔日城重臣。

掃羅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次,席可法家族將要體會到了。

一頭兩米高的灰毛狼人出現了,緊抓住高盧伯爵的右手。高盧席可法十五歲就跟隨父親祖父在玫瑰山谷和昔日聯盟各地徵戰,昔日城自由軍團司令,可是個鐵骨錚錚的職業軍人,玫瑰獅子家族首領的勇氣無人能及。

競技場的人們愕然目睹著殺機突現,他們不少人曾經見過高盧上次在廣場上,和家族武士力屠魔僕,很多人在驚呼,在惋惜的尖叫,也有更多的人在緊握雙拳,他們都在相信,席可法家的高盧絕對不可能束手待斃。

別說他的對手是一頭狼人,就是魔鬼站在他面前,他也會奮起抵抗的。

果然,高盧在狼人的第一聲嗥叫迴響的時候,他已經反擊了,他跳起來,一頭撞在面前狼人的下顎上,左手拔出匕首,鮮血迸射而出,狼人右爪受傷。灰毛狼人頓時兇性大發,巨口張開,瞬間咬翻高盧。一人一狼撕打起來。

北境使節團的其他五名長老也接連變身,五頭顏色灰暗的巨毛狼人撲向高盧旁邊的幾位議會重臣。議員們慘叫著競相逃竄。競技場周圍的昔日城軍人高舉鐵刃長矛撲過來。

同在競技場中央的一百多名精銳禁衛軍在軍官指揮下,利劍出鞘,和突然爆發的使節團武士混戰成一處。北境使節團的冰雪白熊被放了出來,大熊揮舞巨掌,撲進密集的禁衛軍中。巨熊一爪接連一爪,不斷砸飛騎兵,被打翻的騎兵們滾出十幾米遠,戰馬和騎兵都慘叫著。

席可法家的護衛團長瘋狗衝過來,卻被混戰的北境武士和禁衛軍阻擋,他和伯爵的貼身護衛多綸和白鷹奮力撥開人群,朝被狼人咬翻在地的高盧撲去。

瘋狗用雙臂,頭,肩膀,胸膛,把每個靠近他的武士,不管是北境武士,還是國王的禁衛軍,全部撞開,搶了一隻鐵矛後,前面幾乎就無人能阻擋他的去路了,他狂放的揮舞起四米多長的大鐵矛,身後多綸和白鷹緊緊跟隨,兩名高級護衛右手一尺半的短劍,左手盾牌,看著倒地的北境武士,就是一劍。

威廉見父親危急,嘶啞的喊叫著,就朝看臺邊沿衝過去,企圖直接跳下去幫父親,被火盾爵士攔腰抱住。米莎兩眼圓睜,驚呆了,見父親被狼人咬翻後,她哭成一個淚人。克拉文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跑過來的萊文伯爵的妻子抱在懷裡。

「照顧他們!」萊文伯爵對著妻子叫道,「我帶人去救高盧。」他說完就朝貴賓區出口跑去。

太遠了,貴賓區距離競技場的現場至少數百米,還有幾十米高,克拉文在萊文夫人的懷裡大叫著,「父親!站起來!父親!站起來啊!」他一雙烏黑的眼睛被淚水充滿,叫的無奈又痛苦。

不遠處的宮廷臨時執政震驚非常,她正探出身子,在貴賓席的邊沿,對著大競技場下面的看臺區大聲命令著什麼。隨即,戒嚴的號角,報警的號角驚天動地的嗚嗚吹響。

「刀奴!去救回我們的人!」所有人都聽見克士蓮紫羅蘭厲聲命令著。二層看臺上,兩名碩壯無比的刀奴縱身躍下近十米的平臺,衝進競技場。

七萬昔日城公民在震驚了數秒後,終於明白了發生的一切,北境王借和談之名,派來了刺客!當克士蓮紫羅蘭厲聲派出強悍的貼身武士,命令軍隊戒嚴,軍團包圍了競技場周圍,慌亂準備逃跑的公民們安靜下來了,隨即,這些正義又有勇氣的人們怒吼了,開始是依稀的數語,然後引發了雷聲般的波濤,所有人都高喊道,「殺死北境王!殺死掃羅的這些流氓!」

威廉和克拉文傷心和期盼的幼嫩童音穿透了一切海潮般的吼聲,他們大喊著父親。令人最不可想像的一幕出現了,咬翻高盧的灰毛狼人的背上猛然刺出了一截藍汪汪的劍刃,同時人們聽見野獸可怕的慘叫聲。

令人驚異的變化,高盧右手自由了,拔出了利劍。那把幽幽藍光閃爍的席可法伯爵之劍,在高盧席可法的怒吼聲中,刺進了灰毛狼人的胸膛。

競技場中央,幾頭狼人撕咬著議員屍體的旁邊,混戰的軍人們中央。

原本被灰毛狼人撲倒的高盧正以驚人的力量,一點一點爬起,他頂著足有幾百公斤的狂怒狼人。

慢慢的,令人們驚愕的,昔日城自由軍團的司令,高盧席可法,把壓在他身上的足有幾百公斤的狼人掀翻在地,渾身盡溼的高盧一次又一次高舉利劍,對著狼人狂刺。

幽藍之劍閃耀著光芒,屢次穿透狼人的胸膛,狼人強壯的四肢把高盧的罩衣和索甲抓的碎片橫飛,哀號聲響徹競技場。

這一幕駭人聽聞,前所未見,連北境王周圍的武士都嚇呆了。其他幾頭狼人才發現高盧居然在力屠同伴,都放掉手中的獵物,準備撲過來。北境的勇士拉姆司豪德一劍砍翻一名阻擋他的騎兵,帶著幾名北境土著武士,也朝著奮力屠殺狼人的高盧撲過去。

一隻鐵矛帶著呼嘯的風聲,把一頭最接近高盧的狼人噗嗤刺了個穿透,高盧席可法的兩名貼身護衛,多綸和白鷹直衝上去,揚手兩劍,然後左臂鐵盾砸擊,把那頭想撲向高盧的狼人砸翻在地。兩人背靠背,一面防備另外的四頭逼近的狼人,一面毫不遲疑的用短劍結果倒地的狼人。

另一面,剛剛投擲出鐵矛的瘋狗赤手空拳衝上去,一頭撞飛一個北境武士,然後抓起一人,砸向他們,又一把握住勇士拉姆司豪德高舉寶劍怒砍過來的右手,扭打起來。

高盧席可法站起來了!他的護衛和武士及時趕到!

七萬昔日城公民振奮了,他們的呼號變成了,「高盧席可法!席可法家族萬歲!」

威廉目睹著父親力屠狼人,他激動的尖叫著大喊著,「父親萬歲!玫瑰獅子萬歲!玫瑰獅子萬歲!」

競技場周圍的軍團逼近,北境的冰雪白熊終於被幾十隻長矛刺死,士兵們撲上去,害怕這頭恐怖的野獸還沒有死,用武器亂刺著它的屍體,冰雪白熊變成了暗紅色的鮮血巨熊。

另外四頭變身的狼人,他們咬斷了和高盧一起的幾名議會重臣的喉嚨,在重重包圍下,他們放棄了繼續攻擊,衝到競技場的拱門下面,和十幾名殘餘的土著武士拼死頑抗。

又一名狼人被憤怒的禁衛軍用長槍刺死,剩餘的三頭狼人掀開了銅製的下水道蓋子,接連跳了進去。

軍人們屠殺了所有被圍的掃羅刺客,然後推來柏油桶,倒進狼人逃生的下水道,把火把扔了進去。黑煙從下水道口冒了出來。

競技場中央,瘋狗用非人的聲音怒吼著,用頭一次又一次撞著對手的額頭,在對手幾乎眩暈的時候,他毫不憐憫扭斷了北境勇士拉姆司豪德的脖子,將癱軟的屍體丟在地上。

「父親!父親!」威廉雙目赤紅,望著競技場的血紅黃沙之上,兀自肅立的高盧席可法。

整個競技場鴉雀無聲,偶有一股腥風吹起煙塵。

高盧席可法站立在七萬人的競技場中央,前面是一具奇怪的狼屍。他額頭和左肩流著血,眼神渾濁,他極力的想抬頭望一眼兒子們的方向,卻無法做到,手中的伯爵之劍脫手落下。高盧頹然跪倒,側翻在地。

「父親!」米莎尖叫聲迴蕩在廣闊的,祭奠戰神的血腥競技場中。

小說連載:天威48-王權不可玷汙 作者:李思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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