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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短篇全集(推薦小說系列文之都市情感)

2023-06-21 09:32:39 1

大家好,今日推薦三本都市情感小說系列文,一起來看看吧!

第一本:甜蜜之戀作者:迷途點亮字數:159885高中開始了,雅在新的學校結識了朋友王冰源,又得到了校草房起澤的垂愛、還認識了陸明、胖子這類風雲人物,博雅漸漸對生活充滿信心,但舊相識的陳晉熙的出現帶來了有關於初中的慘痛回憶,在害怕和惶恐中,博雅的過去漸漸被剝開:刻骨的初戀,遭情敵陷害而身敗名裂…在朋友的鼓勵下,博雅回到過去的城市試圖解開心結,卻再次與初戀陳晉浩邂逅…失而復得的愛情卻沒有想像中美好…………

節選:

第1章 新的生活陽光這種東西,總能讓人想起正能量,但對於雅來講,老媽早起攤的雞蛋餅和天上掛的圓不隆冬的發光體是一種概念。聞著從廚房傳來撲鼻的熱氣,感應著天上同樣開始運作的圓胖子,她知道自己該起床了。但是怎麼說呢,或許起床對她來說是個力氣活,又或許剛剛搬進一個新城市,她寧願繼續閉眼催眠自己「這是晚上,其他城市的天上掛著的是月亮」。張媽揮舞著鏟子向她房間走去,拖鞋與地板的摩擦聲像是她故意加重一樣,一聲一聲的讓博雅的心變涼。直到張媽推開房門,博雅一下子睜開眼睛,一臉無辜的望向媽媽,「誒,媽,早上好。」張媽瞥了一眼便轉身退向廚房,果不其然,這次拖鞋與地板的摩擦聲小了太多。博雅再次倒回枕頭上,望著天花板像是陷入沉思:「老媽到底是怎麼做到對拖鞋的音量大小收放自如的。」起床的人都需要「冷靜」,有的在床上靜躺五分鐘,有的閉著眼睛在心裡規劃一天的行程安排,還有的直接又睡了過去。但是經過一晚上無數次夢魘、無數次翻身變換造型、打鼾、摳鼻、放屁後,身體急需消化掉一晚上的齷齪事跡,所以「冷靜「是不可或缺的。博雅伸個懶腰告示著身體將要迎來新的一天,呵,說是新的一天,還不都是各種複製。但意識到身邊那件並不被熟悉的校服時,博雅用右手敲了一下腦門兒,「原來今天是高中第一天!」有了這層動力,接下來的著裝及洗漱都如此的順利,看著全身鏡裡全新的自己,博雅突然覺著生活還不錯,當然這個念頭馬上被她否掉。生活應當是難熬的才對。和其他同齡人士一樣,雅的生活裡只有學習和對抗學習。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歸,受累,卻沒覺得討著好。尤其是居住在蘭城的剛剛逝去的初中,簡直令人作嘔。博雅媽媽本著「近朱者赤「的原則,動用蘭城所有關係及金錢讓本身並不聰慧的博雅進入了「尖子班」。尖子班,這個在近代中國興起的詞彙著實讓人頭疼,起碼令博雅頭疼,在那樣的班級裡,每個人的心裡只有分數、學習、考試。初接觸時她覺得她需要拯救那幫奇葩們,她真的怕看到他們死在為分數抗爭的旅途上,但是漸漸的,她居然覺得自己就是奇葩,看吧,尖子生們就是有辦法讓你崩潰。當博雅想試圖用「看美容雜誌「這一舉動來表明「我不跟你們爭分數「這個立場時,會被周圍拋來的白眼淹沒。當她拿出《科技博覽》,自以為很有內涵而又表明立場的時候,同桌拍了拍她說:「雅同學,你還有時間看與學習無關的圖畫書嗎?!」博雅怒了,你可以侮辱我不上進,但是你絕對不可以侮辱我挑選的有營養有文化顯示水平的至高無上的《科技博覽》!但是,whatever,學霸們才不管這些,他們給予你「拍了拍「的舉動已經是少見多怪了。由學生們不難推導出「尖子老師「的模樣,博雅喜歡看著老師們一副「分低按律當斬「的著急樣兒,言談舉止透漏著「我們不是普通人,我們是尖子班的老師」;「你們不是普通人,你們是尖子班老師帶領的尖子班的尖子生們。」博雅覺得他們急需走出考學的氛圍去見見世面,這樣一說好像博雅見的世面很多一樣,但起碼比他們多,這點博雅一直深信不疑。當所有人指著某品牌春季服裝秀上的衣著「怎麼怎麼時尚,怎麼怎麼昂貴「時,如果你還堅持自己的想法「這是什麼,哪能穿出去,就是一床單子嘛。」那麼自然你就是眾矢之的。所以當博雅手上拿著班級排名冊對摺後在下半張的後方找到自己名字後,還一副春天花會來的樣子時,班主任盛怒下要求見雅的家長,理由是:墊底的水平怎麼還能笑得出來。這個理由在張媽詢問找家長原因時被博雅翻譯為:她覺得我應該哭。彪悍如張媽攤的雞蛋餅,張媽穿戴規矩的來到學校,面對博雅班主任巴拉巴拉的說辭中,張媽震驚了!她自詡沒老還年輕,但是不得不驚嘆現如今的教育真是突飛猛進,而為教育現身的辛勤的園丁們的思維,張媽只能以看奇葩的眼神對著博雅的班主任。班主任:「您孩子好像對成績漠不關心。」張媽:「因為她考砸了沒哭嗎。」班主任:「這……雅上課睡覺。」張媽:「她困啊,就讓她睡會兒吧。」旁邊的博雅顯然在心裡便暗自竊喜,在上課鈴聲響起她終於可以退出那個氛圍走出辦公室後,她笑得前仰後合,「老媽太可愛了,她也一定看不慣班主任。」但片刻後她便覺得被殺氣包圍,果然身後抱著物理作業的課代表正死盯著她。博雅一直覺得課代表和老師是一種生物,苟且的互助著,連綿不絕,生生不息。於是她壓根沒把這個物理課代表放在眼裡。1分鐘……3分鐘……雅:「誒,同學,你是哪位?看夠了嗎。」「我……我叫陳晉浩,和你一個班的,你物理作業還沒交呢。」此時雅心中奔騰著無數的草泥馬,但是眼前這孩子白白淨淨的,不怎麼招人討厭,尤其是他的眼睛,飄忽著想看她又不敢看的感覺,讓雅不禁想逗逗他。」喏,你看,我都被找家長了,你忍心逼我交作業嗎,給我一本抄好不好。」如果面前有面鏡子,雅一定忍不住打碎讓自己這副油膩樣立馬消失,真不知道為什麼為了逗唄他讓自己這麼沒底線。眼前的小生明顯被御姐的攻勢震懾住,支支吾吾的。雅看這樣子也沒了興趣,轉身就要走,卻傳來後面男生提高音量的聲音:「那你給我記份作業。」不知道是陳晉浩突如其來的配合導致,還是她壓根只想快點結束這種莫名其妙的對話導致,雅沒思考就答應了下來。如果她知道這一記就是三年,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不管怎樣,難熬的日子總要有個開始或者結束。穿著新校服,忘掉蘭城的一切,雅向迎接她的京海一中走去。她喜歡京海這座城市,沒有認識的人,沒有熟悉的街道,她不會應景生情,更不會觸及她已經封閉的記憶。她也確定京海一中這所學校是歡迎她的,因為她早就和老爸打好招呼,這次絕對不進尖子班,所導致的後果,就是不意外的她被分到年級最後一個班級。抱著寧當雞頭不當鳳尾的心態,雅甚至想嚼著口香糖吹出大泡泡。越靠近校門,同款校服便加多了起來,人一多她就煩,這項美德她亙古不變的擁有著。雖然是開學第一天,但早在軍訓時期她就大致了解了自己的班級。光頭的班主任,三十多歲一直笑眼咪咪,但他收拾搗蛋的學生還是嚴厲不眨眼的,據說他是全校數一數二會收拾學生的老師,也就可見這個班級有多少人們口中的「壞「學生。人怎麼能有好壞之分呢?王爾德說過,人要麼迷人,要麼乏味。當她經過一周訓練後,她徹底發現了身邊人的迷人,當然還有乏味。首先她及時找到了自己的組織,其實是單純的想有個可以說話可以一起行動的伴兒,也就是她的同桌王冰源。雅和王冰源身高等同,軍訓時站在一起,雖然沒什麼交集,但人生地不熟的新環境下王冰源也可以說是她的第一個接觸的人,好在王冰源的性格是雅所能忍受的。說是忍受,好像我們對世界總有這樣或那樣的不滿,其實說到底還是這個人和你有所謂的相同性,對待一件事情的看法大相逕庭,對待某一種人的嗤之以鼻。雅是幸運的,王冰源常常把黑臉掛在腦袋上,對待每件事,無論是必須做還是應該做,她總是漫不經心的,表現在眼神渙散,神情漠不關心,雅也是這樣,她愛死了王冰源和她一樣的生活模式。其次,憑著她雅幾年摸爬滾打的經驗,她很快將班裡的人自動劃分為「可以相處「、「別惹容易幹仗「還有「陌路人」。比如軍訓第一天,大家排排坐吃果果,教官讓排頭整理下隊形,一位身高175的彪悍女生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的臣民,聲音微揚卻清晰的說:「站倒數第二的那位姐們兒,咱受累往後站站。」博雅聽後立刻在腦海中刻畫著這位姐姐的樣子,並告誡自己:這樣的人不要有交集、不要招惹,不然骨頭都會被融掉。再比如不到一周時間就招兵買馬湊人數拼站地的那幾位男生,似乎輩分都理順的相當清晰,仔細聽來每位都是「哥」,洋哥、凱哥,連身高最不忍換算推敲的都可以被稱作「某哥」。

第2章 接觸自然的,這種人被劃為「陌路人」,比混混不足,比普通學生有餘。和他們蹭上關係會被成熟明事理的人嘲笑的吧?博雅心裡想著,但如果是同齡人,一定會羨慕甚至嫉妒。博雅的心理其實很糾結,對各類書籍的早接觸讓她有著超越年齡的心理成熟,但肉體仍舊是青春年華的她,也對類似小混混、吃的開的人自然有所嚮往。當然這些她自己清楚的很卻不會表露出來,王爾德還說過,「我不願暴露我的靈魂讓那些好奇的凡夫俗子瞧個沒完。」對文字有著執著的人,一向是略顯高傲的,他們只喜歡自己文筆所構建的和諧世界,即使骯髒即使醜陋,在他們心裡這和現實世界還是有很大的區分。最後一類是「可以相處「的。在博雅心中這些人屬於無公害者,也許上課認真聽講但不至於成為學霸,和奇怪的人能相處的來但不全盤接受,也許和博雅是泛泛之交但不至於背後揣測推廣閒話。沒辦法,想平安無事的度過高中生活,博雅只好這樣功利的區分人類並擇優而選。最後,關於自己的學業。考大學固然是最終目的,但是學習對於雅來說實在應付不來,一般女生會對文科比較感冒。誠然雅對於語文的執著是從小便顯現的,但是奇怪的是一般男生都搞不懂的物理,博雅卻得心應手,當然她從來不告訴別人她摯愛物理的原因,就像她絕口不提蘭城初中的事情一樣。座位上,身為周一值日生的同桌王冰源早就趴在桌子上補了一覺,直到上課鈴響起,她才正襟危坐的拿出固有的學習模樣。經過一周的相處,博雅與王冰源的關係已經迅速升溫,二人都為相見恨晚這個詞語詮釋了最經典的意義。她們有說不完的話,聊自己生活裡遇到的奇葩們、聊家庭、聊明星,當然還有感情。王冰源很大方的告訴博雅自己的初戀,以及對初戀的念念不忘。當觸及有關話題時,博雅總是巧妙的轉移到其他問題上,幾次成功的逃避後,王冰源很快察覺到博雅的不對勁。女生嘛,總是要聊過感情聊過男人後才能稱得上是死黨,是好姐妹,所以在王冰源孜孜不怠的求證下,博雅只好儘量蜻蜓點水般訴說著自己的愛情。」他叫陳晉浩,我初中同學,沒什麼特別的故事,就像普通初戀一樣簡單。」問到了名字王冰源已經覺得自己賺了,如果再饒有興趣的套一套現在二人的狀態,那簡直可以說是賺翻了。只是博雅只說到這裡,總是含糊的硬生生將話題散盡,冰源也是識大體的人,即使好奇卻也不願去探究好友的過去。一上午的課表叫人窒息,兩節數學,兩節英語,還有一節物理。即使是開學第一天,即使大家興衝衝的適應著眼前新奇的一切,但還是抵不過數理化的枯燥感。兩節數學課過後,已經有一部分人在桌子上打著盹,老師看在眼裡也沒有多加管制,本來就是年級最後的一個班,又是開學第一天,沒必要和學生產生對立。而博雅對高中的課程沒有太多的感觸,但是她實在是應付不來英語,能背誦26個字母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吃力,她不懂放著美麗動人的中國話不好好深究,為什麼去費勁巴拉的去學習鳥語。所以當英語老師自我介紹的時候,博雅字字句句的認真聽,博雅是個心細的人,她也有著強大的洞察力,比如從英語老師的言談舉止,她能夠揣測到老師的大致性格,對不對自己的脾氣,上課是可以鬆懈還是必須繃緊神經。好在這個老師也是畢業後初來乍到這所學校,以至於年齡差距不是很大,沒有太多教師的氣場給了博雅喘息的時間。但是兩節英語課後博雅還是體力被抽掉了一大半,她著實羨慕著坐在她前面的那個胖子,名字好像叫做尚明迪,從早上第二節數學課開始就進入了夢鄉,此時正睜開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不巧因為動作太大的原因,把後桌博雅的水瓶碰倒在地上。胖子馬上撿起,轉身放到了博雅的桌子上,笑嘻嘻的說「抱歉,睡的有點投入,緩不過勁兒來。」博雅投給他一個大笑臉。胖子不惹博雅討厭,首先她認為世界上沒有兇惡的胖子,他們的心和他們的體型基本成正比。其次眼前的這個胖子很有禮貌,雖然博雅曾見到他和那幫稱兄道弟的男生混在一起,最後,博雅不想樹敵,來到京海這座城市的第一天她就發誓,要改掉自己的臭脾氣,好好愛這個給她新的心境的新城市。胖子看著博雅的笑有點入神,也反之給予她溫暖的笑意。旁邊的王冰源看著笑出了聲。「你們倆啊,要對著笑多久。」胖子見狀並沒不好意思的退縮,反倒搭腔道「我們都是有禮貌的好學生啊冰源姐」。的確有禮貌啊,看在你叫我姐的份兒上,我允許你和我最好的朋友雅做朋友。」博雅有些詫異胖子和冰源短時期內就可以相互扯皮。看出博雅的疑惑胖子對博雅說:「我跟冰源姐是初中同學,你好啊冰源姐的最好朋友,我叫尚明迪」。原來如此。」我叫雅,多多關照啊前桌。」幾句話後,氣氛相當融洽,博雅喜歡胖子的自來熟,這也是她在這個班級這座城市認識的第二個人。上課鈴響了,物理老師,也就是光頭班主任拿著教科書走向講臺,休憩的傢伙們被同座或前後座的人陸續叫醒,博雅正了正坐姿,她可是想成為物理課代表的。光頭班主任講課風趣幽默,也正因為這玩世不恭的樣兒才能鎮得住這幫所謂的差學生。下課前,老師提到要選擇一個物理課代表,問大家有沒有主動想當的,博雅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哦?那位女同學,你叫什麼名字。」「雅。」「除了張同學,其他同學有意向嗎。」大家仿佛商量好一樣都沒有吭聲,果然不出博雅所料,對學習壓根都不感興趣的這些同學,怎麼會對誰當課代表感興趣。光頭老師撓了撓頭皮,「那好吧,張同學人長得也漂亮,比我帶的另一個班的課代表好看多了。」大家在下面一陣竊笑,幾個走神的人聽後也將眼光落在博雅身上,博雅站的更加挺拔,冰源在同座暗自打量著眼前的同桌。光頭老班沒開玩笑,博雅身材均勻,不是骨瘦如柴弱不禁風,也不是像前桌胖子那樣肥肉縱橫,博雅凹凸有致,一頭長髮大概是每個男生的理想型吧,不像招蜂引蝶的女生那樣燙離子弄得像鋼筋一般垂直可笑,博雅的頭髮有些微捲曲,顏色偏咖啡色更襯得皮膚透白。說她是美女,應該沒人反對,尤其是她筆直的站立著,臉上有著聚集眾人眼光卻不怯場的驕傲感,眼神堅定,冰源卻覺得,博雅越是這樣有氣場,越說明博雅是個有故事的人,不禁在心裡構思著博雅的小劇本,也許是初中校草們爭相追逐的對象?也許被其他女生因為嫉妒排斥過?冰源歪著腦袋陷入沉思。此時博雅知道大家都在偷偷打量自己,自己長得標緻是從小被誇到大的,也習慣了周圍人的眼神,只是她不願意剛剛開學第一天就這麼惹人眼球,但是為了競爭到物理課代表,她拼了。一上午的課終於結束了,博雅和冰源一同向校門外走去。二人邊走邊聊。」誒,博雅,你可不知道今天班裡那些人的眼神,你可是出彩了。」博雅有些難為情:「哎,天生麗質難自棄啊!~」「嘖嘖,臭美吧你就,不過你幹嘛要當物理課代表,多沒勁啊。」「喜歡就當咯。」冰源知道原因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博雅嘴緊她是知道的,因為家裡方向不同,簡短的對話後兩人便分道走開了。一路上博雅的心情是不錯的,她不知道是因為如願當上了物理課代表,還是因為大家注意到了她的長相。冰源都誇我,沒有什麼比得到朋友真心的稱讚還要開心的事情了。冰源其實也很標緻,不同於其他女生東施效顰的做作感,冰源是和她名字一樣有個性的,純潔的,尤其是笑起來眼睛彎成一個月牙,這就是傳說中的笑眼,真喜慶,博雅這樣想著。京海是個好城市不是嗎,她接納了博雅,不去追究她的過去,一切的一切都是新的,充滿希望的。經過一周的適應期,大家對於高中生活總算走了個遍,博雅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上晚自習前的吃飯時間,她常常和冰源出去校門買來可口的小吃,回到班級裡吃,然後到操場上散散步,太陽下山後,夏天的燥熱被晚風帶動的涼快起來,操場是個活力的存在,也只有面對操場時,博雅才意識到自己是個高中生,有著學業的壓力卻也坐享著青春的奢華。

第3章 教室有時買飯後回到教室,會看到尚明迪等一席男生流竄在樓道班門口,依舊是稱兄道弟,不同的只是人多人少,還有他們的稱呼終於統一,分清了輩分。開始時尚明迪一和博雅冰源打招呼,旁邊的男生便會起鬨,這也讓博雅覺得他們如此幼稚,慢慢的,也由於博雅是物理課代表經常收發作業接觸他們,大家便也熟了,起碼名字和臉孔可以對號入座,在樓道碰到也會打招呼,尤其是對待冰源,似乎胖子帶動了一票兒人,大家打心裡默許她為「冰源姐」。這樣的關係讓博雅非常舒服,在這群人中間有著地位,起碼其他生活不會被幹擾。當然也有不怎麼順心的時候,比如英語老師要求背誦單詞和課文的時候,博雅的心情猶如烈士,再比如周圍女生嘰嘰喳喳的八卦,或者以一副嬌嗔的姿態和男生打鬧時,博雅簡直被逼的要上吊。在這個以學習著稱的高中學校,其實對學習上心的只有那幾個實驗班而已,從5班往後的學生們是以玩樂為宗旨的,大家也自動的認清自己的位置和理想,往高爬的讓家長動用關係調到實驗班,想過輕鬆舒服日子的主動調到後幾個班,一時間博雅的班級成了搶手貨,而胖子那群博雅一直看不慣的男生們成了後幾個班的大哥大們,也自然的評選出了「xx之最」。胖子高調的榮獲了最風趣幽默的不二人選,大大咧咧的樂天派性格,是氣氛的調節者,會逗女生開心,也會哄老師,常常因為他對女老師的幾句調侃,使得大家免於當堂測驗啊檢查背課文啊這類刑罰,以至於他成了全班的活寶加寶貝,特別的被擁護。這群男生的「老大「是一個叫做房起澤的人,據說贏得老大頭銜除了因為他的個頭最高之外,還有就是家庭背景,房起澤的爸爸是金礦的開發者,優越的家庭條件讓他在校內或是校外都有一波追隨者,博雅一直認為無非是金錢收買的交易,但幾次接觸下她發現,房起澤待人接物很有禮貌,沒有富二代過多的氣息,更多的是紳士,是領導風範。所以以他作為頭目沒有人不拍手稱好,當然不難看出,他也是女人緣最好的一位,有稜有角的長相配合見識不凡的氣質,就連隔壁班號稱一年級校花的金萍萍都對他刮目相看,據說還一度遞送過情書,這也使房起澤的身價大增。如果說胖子像是夏天般熱情,房起澤像是春天班溫暖,那麼那個叫做陸明的人就是秋天,陸明學習好,但為人不張狂,當一群男生曠課打架通宵網吧遊戲時,他總是他們在班級裡的後盾,陸明從不缺課,也不會對學業插科打諢,他更像是大家長般照顧著這幫熱血的少年們,其中重要的原因是,陸明的爸爸都是學校的主任,媽媽是英語老師。博雅對陸明總是刮目相看,最基礎的,陸明最擅長的是英語,僅憑這點足夠博雅對他折服。這三個人是這群男生的主力,不同性格和擅長領域的不同讓這群男生看起來沒那麼的「小混混」,相反他們的團結使得京海一中首次不用因為幾顆「蛀蟲「毀掉名聲,上有實驗班穩拿成績,下有自制力的散漫學生,博雅覺得自己的生活難得的和諧與平靜。只是合久必分是自然的歸屬,博雅不敢懈怠。博雅看著手機簡訊,陷入沉思。簡訊上顯示發件人是房起澤,沒有過多的修飾成分,酷酷的寫著五個字:做我女朋友吧。博雅能想到如果其他女生接到簡訊會不會高興的蹦跳起來,可是她自己卻犯了難。與房起澤的交集不過如普通同學交際般,見面打個招呼而已。直到上周他們因為外校學生惹事逃課出去時被光頭老師發現,陸明的手機沒費了,借用博雅的手機打給房起澤,他們沒有回校,當天晚上博雅接到房起澤的簡訊,詢問陸明老師有沒有再追究,博雅告訴他「我是雅,老師說明天找你們詢問詳細情況。」房起澤回復「好的,謝謝。」一來二去,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結果一周後博雅收到了這樣的簡訊。聰慧如博雅,心思細膩如博雅。她深知房起澤決不可得罪,但自己也壓根沒有戀愛的心情。戀愛啊,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愛,又是博雅心裡的疼痛點。所以看著簡訊,博雅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旁邊的冰源一副輕鬆的樣子,從博雅和房起澤發簡訊的第一天,她就預言二人將會有故事發生,也常常和胖子各種八卦。」別糾結啊,喜歡就接受,不喜歡就拒絕啊。」博雅苦笑了一下,凡事要是如此簡單,她便不會落到非要搬離一座城市重新開始的地步了。思前想後,博雅決定回復他的信息:「怎麼說呢,有些突然,可是,我們互相都不太了解,談戀愛是不是有些欠考慮?對不起,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所以請允許我自私的再想想。」手機都被博雅攥熱了,沒辦法,對待地位不同的人,她總是小心翼翼的。好在房起澤也是個明眼人,他很快回復博雅:「嗯,想想我也是太衝動了,只不過一早就關注了你,但是對你來說我還是陌生的吧,沒事不急,我可以等。」接到簡訊後博雅著實鬆了口氣。之後房起澤雖然繼續和博雅發著簡訊,但不再提出在一起的建議,博雅也享受著和他好朋友似的聊天,房起澤會時常講那群男生最近又有誰有心儀的女生,又哪個不老實招惹校外的人讓他頭疼,十足一副大哥的樣子,而博雅就像是他的後盾,有時出謀劃策,博雅異於同齡人的冷靜成熟讓房起澤常常對她刮目相看。有著好天氣的一天,博雅和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在門口碰到了隔壁班的金萍萍和她的好朋友,因為聽房起澤說過,金萍萍追求過他,而且現在也沒有放棄,常常以先做朋友的藉口找他外出,房起澤不想傷害她所以也不敢因為煩而斷絕關係,況且金萍萍真的很漂亮,博雅認為這也是房起澤不劃清關係的原因。只是她很介意房起澤將追求自己被拒絕的事情告訴了金萍萍,以至於樓道遇到她自己總是很不自然,而現在博雅只想趕快加快腳步,可是她能感覺到金萍萍一行人還是發現了她。金萍萍並沒有什麼變化,倒是她身邊的那個叫尚悅的女生故意和周圍人嚌嚌嘈嘈了起來。尚悅是胖子尚明迪叔叔家的妹妹,她憑藉著胖子的人緣和校花金萍萍成了朋友,熱情無比的從胖子處打探房起澤的消息討好金萍萍,自身條件普通的尚悅更是眼紅博雅,她覺得博雅比不上金萍萍卻還拒絕房起澤,簡直是暴殄天物。博雅看在眼裡,心裡大概也能知道尚悅背地裡一定嚼她舌根,但是比起初中,博雅最不怕的就是流言蜚語,所以也對尚悅小女生的做法睜隻眼閉隻眼,只是像這種情況,博雅安靜的走著,碰到尚悅的嘈雜,博雅只會更加挺胸抬頭。博雅的原則只有一個:不怕事情來找自己,解決就是了。到了班門口,博雅甩掉腦子裡尚悅那副樣子,她暗示自己,一天的大好心情不要被莫須有的流言而破壞。這樣一想,似乎心裡豁然開朗,尤其看到座位上又在打鬧的胖子和冰源,博雅笑容滿面的走了過去。可是快走到座位的那瞬間,博雅愣住了,臉上的笑容消失,竟然一片慘白。冰源和胖子發現了博雅的不對勁,順著博雅一動不動的眼神,他們將視線集中到了冰源博雅的後桌,那位子上坐著一位陌生人,應該是新來的轉校生。那男生眼神把玩似的看著博雅,不過臉長得真好看,直挺的鼻子,濃密而有型的眉毛,看得出有花心思去修型打理,白淨的皮膚讓某些女生都汗顏,嘴上浮起一絲壞笑,像是看著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即使翹著腿也掩飾不了他180以上的身高,又是一位花美男,而風格的確是「花「美男。冰源心裡打起鼓,她知道博雅一家是新到京海這座城市的,本該不認識什麼人,況且這是位轉校生,即使冰源從未離開京海,但也不覺得他眼熟。」博雅?你怎麼了,快上課了啊。」博雅一點反應也沒有,冰源對著胖子使了使眼色,胖子用手推了推博雅,「哈誒!美女,你這是直鉤兒盯著誰瞅呢。」被胖子一推,博雅回到了現實,面色依舊蒼白,只是眼睛忽閃忽閃的左右轉動。」沒,沒。」博雅試圖趕緊回到座位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可是轉校生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博雅的心頓時沉到谷底。」喂,雅,你不會忘了我吧。」

第二本:當醜女愛上美男作者:秦松字數:147591天吶!這究竟是什麼事!上天竟然會讓她這個長相『奇醜無比』的女生遇到一個長相英俊非凡的大帥哥!按理說這應當是件好事才對啊,可是……可是,對這女孩來說,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竟然能我大名鼎鼎的藍小姐遇見你!」當與美少男在一起的日子裡,他們每天都有吵不完的小事,當這所謂的醜女突然間發覺自己無可自拔地愛上了那美男,又會發生什麼事呢?那麼,他們的結局又會怎樣…………

節選:

楔子

在一間花店裡,一個女生正在固定機前接電話。「您好!這裡是『七裡香』花店,請問您想要什麼花兒,我們會準時送到您的家門的。」她笑呵呵地對著電話裡的夫人說道。「那就在十點之前送來一束百合吧。」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如果以後還有什麼事急需要花的派場,七裡香花店很歡迎您再次預訂哦。」「嗯,好的。再見。」那夫人說道。「好,再見。」待對方掛斷電話,她才把話筒輕輕放下。「于娜!上次的那個夫人又訂花啦!快點準備一束百合,我在十點之前送去她家。」她轉頭對正在擺弄花枝的于娜大喊了一聲。「好的!我知道了。」于娜應了一聲道。「唉,真是大忙人啊!你們看到了嗎?我的生活每天都這麼忙碌,典型的上班族。」女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邊框眼鏡,努努嘴吧。好像她的面前有記者訪問似的!「現在自我介紹下吧。我呢,名字叫藍依惠,今年18歲了。現在呢,就在這裡開始了我暑期3個月的工作生涯。什麼!上班族?!啊——……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我好像回家做我的藍家大小姐呀……啊嗚……」藍依惠說著說著就抽搐起嘴角,看上去很委屈。「依惠!你在那裡幹什麼呢?不是說有人預訂了百合嗎?」藍依惠正陶醉於自己的『自我介紹』中,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啊?哦,我差點忘了。唉,你們瞧瞧,我現在又要四處奔跑著去送花了,命好苦啊。」藍依惠轉身看了看于娜手裡抱著的一束百合。沒走幾步,再次轉回頭來。唉,這個藍依惠呀。是不是想做明星想瘋啦?竟然可以對著一扇門做自我介紹!Oh,MyGod!(我的天那!-O__O…)徹底無語!「你在說什麼呢依惠?」于娜看看那扇門,奇怪地問道。「哦沒什麼啦,我先去送花了。」藍依惠看了一眼正用奇怪的眼神望著自己的于娜,忙回應她,接過那束百合走向電動車前。「好的,那你小心啊。天剛下過雨,路上滑。還有,把這塊布蓋在花上吧,萬一路上下雨了就不好辦了。」于娜在身後囑咐她。「嗯,放心了啦,偶會小心滴,嘿嘿。」說著藍依惠朝她做了個鬼臉戴上頭盔開起電動車向柏油路上疾馳而去。

第1章 

藍依惠迎著和煦的夏風向目的地駛去,抬頭仰望,天邊掛起一道如橋狀的彩虹。紅黃綠藍紫,點綴著雨後的晴空。就像一副水彩畫展現在人的眼前。藍依惠看著這樣的風景畫,不由的扯動起嘴角,心情暢然。當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時,路上有些坑坑窪窪的小水溝,可若放眼望去,平坦的柏油路還是能一眼望見的。只是這段路比較不平坦。不一會兒一輛銀白色的轎車從她身邊開過,可惡的是這輛車從她身邊開過時,恰好讓朝她這邊的一車輪碾過了一個並不深的小水溝,本來裡面就有很多泥巴,經過一場雨,所以裡面積存滿了水,呈黃色的。經車輪子這麼一壓,水溝裡的水珠四濺,弄了藍依惠一身汙水。「啊!喂,那小子,你給我下來!」藍依惠猛地一聲大叫,下一秒鐘立即瞪向車裡正在聽著搖滾樂曲晃動著身子的金音炫吼道。「我說,你聽見我說話了沒!」她看到那男生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憤怒地摘下頭盔忙下了車朝他的轎車一側旁踢去。「喂!你在做什麼?你這潑婦,瘋了嗎!」車裡的男生看到她這一舉動,嚇愣了眼,於是慌忙打開車門下了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藍依惠面前。這一出身在她面前,還真是驚得藍依惠差點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站在她面前的男生,有著修長挺拔的身材,線條分明的薄唇,一雙深邃而幽遠的眼眸,目光似月華水瀉般。膩淨的皮膚散出迷人的光澤,清秀的瓜子臉稜角分明。藍依惠看著他呆愣了分秒。「你在做什麼!幹嘛踢我的車子!你有病啊!」金音炫上下打量了藍依惠一眼朝她大吼。「你還好意思問我!看見我現在的摸樣了嗎!」藍依惠指著自己沾有汙漬的衣服。「怎麼,你這一身裝扮,關我何事?」金音炫看著藍依惠諤諤道。「什麼?關你何事?若不是你這該死的車子濺了我一身水,我會變成這幅摸樣!?」藍依惠氣的咬牙切齒,說著又抬腳踢了一下。「喂,你找死啊!知不知道我這車子很貴,踢壞了你賠得起嗎?」金音炫摸了摸車子被她踢過的地方。「那你又知不知道本姑娘這衣服也不便宜!?」藍依惠抬頭湊到他的臉旁,這距離,近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嗬!你還挺能吵的呀,那你想怎麼樣?拜託,能不能別像個潑婦罵街一樣,丟人現眼!你不嫌丟人我還不敢見人呢!」金音炫抄著褲兜倚著車側旁不耐煩地說道。「什麼,我像潑婦?你……你這人長得吧還蠻好的,可惜了,這張臉完全被你的『素質』糟蹋、損完了!唉~你說這老天造人吧,幹嘛要把一張英俊的臉賦予在你這種垃圾的身上啊!人渣!沒素質。」藍依惠聽到他的話後氣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重複了他的說的損詞,繼而又反嘲諷了金音炫。「哎!你……恩是啊,我的素質就是不好了怎麼樣?但是吧,像你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談相貌,醜八怪一個!素質呢,其實也不怎麼地的人,而我呢,人長得帥,身後又有很多追求者。所以,我比你好,好一百倍一萬倍!」金音炫雙手抱臂走到她跟前彎下身和藍依惠對視,嘴角扯動著一抹壞壞的笑。這一靠近,讓藍依惠徹底仔細『飽眼』了一次。映入她眼帘的是男生俊秀的眉眼,挺值的鼻梁,柔和的唇線。再配上白皙的皮膚,可以稱是毋庸置疑的美少男。像是從夢幻言情小說裡走出來的一般。可是,他的素質太低了吧,濺了別人一身汙水還這麼橫!藍依惠看著他,這麼想著,眉頭也隨之微蹙。同一時刻裡,訂花的夫人看人還不來,心急如焚。「這姑娘怎麼還不來?」她在寬敞的房間裡來回走動,偶爾也望望窗外。最後還是走到電話機前撥通了花店的電話號碼。「喂,您好。」于娜聽到電話聲響起忙去接聽。「哦,小姐,請問我的花快送來了嗎?」那夫人問道。「哦?我們這裡已經有人給您去送了,怎麼還沒收到嗎?」于娜疑惑的問。「嗯是啊,不是說好要在十點之前送來嗎?現在都已經九點二十六分了,可人還沒到。我急著用呢。」電話那頭傳來那夫人焦急的聲音。「呃,可能路上遇到什麼事了吧。不過我想她應該快到了,您再等一等,我現在就打電話催她一下。」于娜忙解釋。「好吧,我再稍等一會兒,唉,怎麼搞的。」「對此我們感到很抱歉,不過您放心,這樣的事不會再有第二次了,相信我們一次吧!」于娜忙說道。「嗯,你趕緊催催她。」說完那婦人就掛了電話。只留下于娜耳邊傳出滴滴滴的聲音。她隨手放下聽筒仰起臉。「怎麼搞的?藍依惠還沒將花送到那夫人家麼?啊——先不想那麼多了,打個電話吧。」于娜說著撓了撓頭,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柏油路邊還有那兩個人在繼續著對戰。「混蛋小子!你打算怎麼賠償我!?」藍依惠依然不屈服地抓著金音炫的袖子。「什麼?混蛋小子?!喂,醜八怪,我告訴你,以後不準你這麼叫我,長這麼大,我還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放肆地叫我小子!」金音炫看了看藍依惠。「嘟吡嘟吡>……」藍依惠還想說什麼,突然手機響起。「哦于娜,怎麼了?」藍依惠忘了送花的事。「我說,藍依惠!你跑哪兒去了!?到現在還沒把花送到夫人家。人家都等急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被Boss洛林先生解僱了可不關我的事。唉!I服了You。」于娜一口氣說完了,「啊不會吧?如果洛林先生知道了,你一定要替我說幾句好話,別不管啊。」藍依惠可憐巴巴地忙說,可還沒等她開口呢,對方就掛掉了電話。等於是自言自語吧。「啊喂!于娜,你在聽嗎?」藍依惠問道。「什麼嘛,真是……解僱就解僱,誰怕誰啊,大不了再找。嘁,我還不稀罕幹呢,天天四處跑著送花。」藍依惠失落地把手機移開耳朵放進了褲兜裡。「咦?你這車籃裡放些什麼啊?嘿,原來是百合呀。幹嘛還用布蓋著呢?」金音炫掀開那塊布奇怪地問。「害怕天氣多變,在路上要是突然下起了雨,不就把花淋溼了嘛。哼,現在依我看,花是用不著,倒是我早知道就把這塊布包在自己身上了。」藍依惠瞥了他一眼。「哦這樣啊,哈哈」說著金音炫就捧腹大笑起來。「笑笑笑!笑死你。還有,你早不問,晚不問!就偏偏在這個時候想起來問!害我忘了正事。問了有什麼用,嗚嗚……」藍依惠紅著眼眶且帶有憤恨的眼神看向金音炫,接著像骨軟了似的蹲在電動車後,兩手抱緊雙膝將頭埋了進去。她身上的汙漬在此刻陽光的照耀下閃動著璀璨的光斑,耳際的絲縷髮髻隨著一陣清風的吹來飄然舞動。「喂,其實,我是剛看到的。你不能怪我。」金音炫想想剛才還跟個潑婦一樣和自己吵架的藍依惠,再看著此刻落魄似的她。無奈地搖搖頭,上前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行了,你快走吧。今天能遇見你算我倒黴!」藍依惠說道。「嘟吡嘟吡……」藍依惠的手機再次響起。「喂,又怎麼了?」她擦了擦流出來的眼淚問道。「依惠,你趕緊把花送過去吧,那夫人又催了,為了讓我們的店生意好,你就去吧。至於Boss這裡,我會幫你說些好話的。」于娜在電話那頭說道。「真的嗎?」藍依惠欣喜萬分,感覺不會因此被解僱了呢。「嗯,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于娜笑呵呵地回應。「于娜,你真好。」依惠好像有些感動了。「客氣什麼呀?我們是朋友嘛。呵呵,好了,你快去哈。」于娜說完之後掛了電話。「嗯我知道了。」藍依惠將手機蓋「啪」的一下合上,站起身來。「你在花店工作麼?不用……被你的Boss解僱了?」金音炫看著藍依惠前後的變化。「你說什麼?哼!這都拜你所賜,要不是遇見你,我也不至於這麼倒黴了吧?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解僱!可不好意思,沒有讓你得逞。」藍依惠說著坐上了電車,準備發動。「等等!」金音炫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看著她。「小子,放開我!你還想幹什麼!」藍依惠憤怒地看著他。「喂,醜八怪。我不叫『小子』!我叫金——音——炫!聽好了給我。以後不準再這麼叫我!」他用一種命令的眼神注視著她。「我也不叫醜八怪,我的名字是藍依惠!你也給我聽好了。以後?去死吧!人家都說遇見美男是件求之不來地好事,我今天也遇到了一個,可是算我倒了八輩子的黴,竟然會遇見你!金音炫是吧?在這裡祝我們後!會!無!期!」藍依惠拋下這麼一句話開起電動車向前駛去。「啊喂!你這個該死的醜八怪!誰想見你啊,今天你是我所見過的最醜的一個女生,真倒胃口!勸你回家照照鏡子!最好別出門了,免得嚇死別人。」金音炫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敵對過,更何況對方是他之前所見過的最醜女生呢,於是氣的在後面喊道。這時藍依惠突然調車向他這邊駛來。「哦?這丫頭怎麼又回來了?」金音炫不明白她想幹什麼。「喂,混蛋金音炫,你剛才說我很醜,醜的讓你看見就倒胃口是吧?」藍依惠憤憤的說道。「怎麼?你是回來殺我的嗎?」他露出一副像是高傲不可侵犯的摸樣般。「哼!既然這樣,你就閉上你的雙眼吧!別看我就是了,這樣就不會讓你倒胃口了吧?」在金音炫毫無預料的情況下,藍依惠瞟了一眼車籃裡的那塊布,順手抓起,猛地蓋在了金音炫的頭上,嚇了他一跳。「喂!醜八怪,謀殺啊!」金音炫的整個頭被裹在了那塊布裡。「哈哈,混小子!你不是不想看見我麼?那就等十秒鐘後再掀開布吧。再見,後會無期!」隨後再次將車調動方向,向前開去。「喂!這該死的醜女人!但願你在路上撞死算了!省的出來嚇人。唉,算我倒黴遇見了你。」金音炫掀開那塊布看向她遠去的模糊背影,繼而走進了自己的車裡,打開了之前播放著地音樂。瞬間好像把那些剛剛遇見發生爭執的事一併拋到了九霄雲外。「主人,電話來了……」金音炫在回家的路上手機突然響起。「哦媽媽。」金音炫拿起手機看到來電是母親的,隨後接起。「音炫,你在哪兒啊?快回來了吧?」電話裡他的母親問道。「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媽媽,您有事嗎?」「哦,我要告訴你,你的小姨從法國回來了。在我們家等著見你呢。」他母親聲音柔和。「是嗎?我會很快就趕到家了,你們先聊著吧。」「嗯,好,你路上小心。」金音炫的母親囑咐他道。「嗯,知道了,媽媽不要擔心。」金音炫待他的母親掛了電話,隨後也掛上了電話。一路上,路旁的風景和來回穿梭的車輛與他相擦而過,在時間的催動下,金音炫終於將車子停在了家門外的停車場地。隨後下車鎖上車門進了家。「音炫回來了,快去看看吧,你一直想見的人終於來了,呵呵……」金音炫的母親聽到別墅外門有腳步聲響起,接著看到兒子進了家裡,忙對身旁的妹妹說道。「音炫來了麼?讓我去看看。」音炫的小姨趕緊站起身往外走。「嵐姨,媽媽。你們在這兒幹嘛啊?「音炫?你真是我的外甥金音炫?姐,是這孩子嗎?」音炫的小姨不敢相信地問。「嵐妹,他就是我和金立鵬的兒子,再過段時間就快長大成人了,呵呵……」「哦,十年不見了吧,我記得剛出國時他才八歲。你看這孩子現在長得多英俊啊。」金音炫的小姨看著他不停地誇讚。「嵐姨,我們進屋說話吧。」金音炫低下頭抿了抿他那色澤嫣紅好看的薄唇又抬起頭來說道。「嗯,好,我們進去說話。」他的小姨笑了笑。隨後三人進入了屋裡。「剛才去哪兒了啊音炫?」他的母親問道。「哦,剛才去爸爸的公司幫忙了。」他忙回答。「這樣啊,吃飯了嗎?現在都快11點了呢,鳳嵐,我們去吃飯吧?」音炫的媽媽鳳美看了看時間。「嗯好音炫,我們走吧。」「嗯好的。」三人出了家門開車去了附近的飯店。飯店裡。「服務員,來三杯冷飲。」李鳳嵐向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揮手道。「鳳嵐阿姨,你在法國過的可好?」金音炫十指交錯放在餐桌上。「嗯,還不錯。有時間跟著阿姨去法國遊覽一次吧。」她將手隔著長方形的餐桌撫向金音炫的肩膀,手心觸摸到那峭傲的凌骨,讓人不禁心疼。「姐,你家音炫怎麼這麼瘦啊?平時都給他吃了什麼食物呀?」李鳳嵐看向音炫旁邊的鳳美。「哦,這孩子吃飯每次也吃得不少,可就是不長肉,讓別人總以為我們在虐待自己的兒子似的。」李鳳美說著就用手撫摸了一下兒子金音炫的頭。「你們的冷飲,請慢用。」態度誠懇的女服務員將圓盤裡的三杯冷飲小心翼翼地放到三位的面前。「嗯。」李鳳嵐點頭回應那個服務員。「就來這幾份菜吧。」李鳳嵐翻看著菜譜抬頭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嗯,好的。」女服務員轉身向前臺走去。下午的黃昏不知覺地來臨了,藍依惠正在送今天的最後一束花,可能是男主人想要跟女朋友告別吧,所以要她在極快的速度內趕往他家送去了一束芬芳四溢的玫瑰花。手機在兜兜裡不停地響起。「這誰啊?姑娘我現在累的連氣兒都穿不過來了。呼——」她不耐煩地自語道。「哦,梅朵啊?你怎麼突然打電話了?」藍依惠坐在樓梯層上喘著氣。「嗯,看你還沒有回家,家裡人都在擔心呢。」藍依惠的堂姐藍梅朵在電話那頭笑說。「哦。你告訴他們,別讓他們擔心我了啦,我馬上就回去了。」藍依惠站起身子下了樓梯。「嗯,好。你快點回來哦。我們決定等你來了再吃飯。」藍梅朵在電話那頭孩子氣般地說道。「知道了啦。」說完她掛斷電話。藍依惠撫摸了一下自已額頭,感覺有點頭暈,接著又向前走去。「噗通!」磕倒的聲音響起。「啊!什麼東西啊?」藍依惠感覺腳下踩著東西,低頭看去。「該死的!從哪兒跑出來的木棍?」她站起身來伸手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將那根木棍猛地踢飛了老遠。「啊,腳好痛哦。」她趕緊又去撫摸自己的腳。[該死的,今天怎麼這麼倒黴,事事不順。肯定是那個混蛋美少男惹的禍,自從早晨遇見他後,接下來的事情沒有一件是順利的。反正今天都快過去了,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拜託上帝一定不要讓我再碰見他哦。我已經夠可憐的了呀]藍依惠一邊捂著自己摔疼的PP,一邊在心裡想著。「唉,今天真是倒黴倒到家了。」藍依惠走到家後看看天。回到家裡。「小叔,奶奶,依惠她回來了。」藍梅朵打開了門看到藍依惠疲倦的模樣,轉回頭說道。「依惠啊,你怎麼現在才來?平時可沒有那麼晚過。」依惠的爸爸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了她。「是的,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藍依惠說這話時也想起了那個可惡的美少男,她想一刀把金音炫殺死的心在此刻都有了吧。「特殊的日子?」她的奶奶、爸爸、藍梅朵,一旁的小堂妹和剛好從樓上下來的小姑藍曉同時發出疑問。「啊呀,你們就別問啦,沒看見我現在很煩嗎?吃飯吃飯,我餓了。」藍依惠急忙走到餐桌前想轉移話題。因為她看著這些人疑問的臉,頭都大了。「那既然依惠不願說,我們就別問了。來,吃飯吧。」孩子們的奶奶說著也走向餐桌前。「倒黴,倒黴。煩死了啦!連睡覺都睡不安穩。」飯後藍依惠走進房間倒身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煩透了。

第2章 

夜裡,窗外皎潔的月光高掛在漆黑的夜空中,周圍有璀璨的星光在閃動。「哎、呀,煩死了煩死了!怎麼睡不著啊?」藍依惠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白天遇到的那些倒黴事讓她氣得想把那小子給殺了不可,終於還是忽的坐起了身撓了撓自己滾亂的頭髮。她看看天色,還黑著呢,於是吐了一口氣閉上眼又躺了下去,在單人床上擺成的一個「大」字。在床上滾亂的頭髮像一推亂草,整個人從上面看去就像一個瘋婆子躺在那裡。其實現在的金音炫也好不到哪裡,他仰面躺在舒軟的床上雙手交錯放在頭的後面當靠枕。他也想起了白天的事,有些氣惱。什麼事呀這,怎麼會遇見這樣的醜八怪,更氣人的是他這在眾多女生中人人追求的美少年可是第一次被女生損地一無所處,而且這女生還是他所見過的最醜的一個!英俊的王子金音炫他怎麼會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呢。「啊——!真是氣死我了!怎麼會遇見這樣一個女生?不過要是再讓我碰見你,有你好受的,我會把我所受的屈辱加倍奉還!醜八怪,你最好到和尚廟裡燒香拜佛吧,祈求上天別讓我找到你,否則……哼。」金音炫這時已坐起身一隻手緊緊攥起,眼眸裡燃燒著殺氣騰騰的火苗。接著他躺下身睡去。次日清晨,陽光在玻璃窗上舞動,流光如碎金,炫目閃爍。「懶蟲,起床,懶蟲,起床……」鬧鐘在床頭旁的的學習桌上響起來。「啊煩死了,才幾點啊?我還沒睡夠呢。」說著,藍依惠頭也不抬眼也不睜地伸手把鬧鐘推下了桌子。繼續睡。「姐姐,該起來了,都八點啦。」突然有人打開藍依惠的房門走到她跟前說道。「哦,我再睡會兒,別打擾我。」藍依惠伸手像那個說活者揮揮手,讓她退後一步。「哦,明白了。那你睡吧。」說著她就移開步伐。「嗯,什麼?」藍依惠好像意識到什麼似的,忽地坐起身。「美婷?你怎麼在我房間裡啊?」藍依惠揉了揉睡眼看著站在門前的胖嘟嘟很可愛的藍美婷。「哇……」小美婷看著眼前堂姐藍依惠的模樣,驚得張著嘴。此刻藍依惠的頭髮就像雞窩子一樣,一堆好似被被火機燎過的枯草。裡面可以放只小雞了,應該可以的。「不會吧!這麼快就早上八、八點了?藍——美——婷!你既然來了幹嘛不告訴我!」藍依惠放下鬧鐘轉頭看著正張著嘴詫異地看著自己的藍美婷恨不得想殺了她。「我剛才就是來告訴你的,可是你讓我別打擾你。那……姐姐,我先出去吃飯了哦。」看著藍依惠發火了,她還真有點兒害怕,接著她就轉頭向外走去。可是她忘了門關著,自己剛才要出去時並沒有打開房門。結果讓可憐的小美婷『砰!』地撞了上去,頭暈眼花,坐倒在地。這時的藍依惠看著這一幕睜大了眼,說不出話來了。「哎呦,怎麼這麼倒黴啊,大早晨就摔一頓。唉!」藍美婷在神色恢復過來後爬了起來,打開門揉著額頭上那個撞紅的『小饅頭』慢悠悠地走進了客廳。「依惠!過來吃早餐吧。」客廳裡小姑的聲音響起。「啊不吃了啦,我上班都遲到了!你們也挺能睡的,怎麼睡到十點了呢!」藍依惠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抓起桌上的一塊麵包啃了一口就往外跑去。「什麼十點,這孩子在說什麼啊?明明現在才剛七點多點,怎麼變成八點了?」藍依惠的奶奶在她剛要出門時奇怪地看著大家。「奶奶,您說什麼?現在真的是七點,不是八點?」藍依惠望了望家裡人,疑惑地說道。「嗯是呀。快過來吃飯吧,距上班時間還早著呢。」小姑忙說。「哦,嘿嘿,今天我明明看到我的鬧鐘是十點了啊。怎麼回事?難道有人給它調動時間了?」藍依惠將食指放到下巴上仰臉疑問道。「姐姐,你的鬧鐘不是之前快了一個小時嗎?所以昨天我給你調時間了啦。」坐在餐桌前的小美婷笑呵呵地說,露出一臉滑稽的模樣。「美婷,你!原來是你在搞怪。」藍依惠憤憤道。「嘿嘿,依惠姐姐,你就看在我還小的份上,原諒我吧。」藍美婷放下手中的筷子,雙手合起,做出一副求饒的樣子。藍依惠走到了餐桌前吃起飯來。「好了好了,以後別這麼做了哦。」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嗯嗯,可是……可是依惠啊,你這頭髮,好像草堆呀。」藍梅朵看著眼前的藍依惠那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什麼?草堆?」藍依惠聽到後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疑問道。「嗯呀,不過我覺得不想草堆。」藍美婷託起下巴看著藍依惠她那一頭亂髮。「那像什麼?」孩子們的奶奶、爸爸、小姑,藍梅朵一起向她看去。「像雞窩,裡面可以放只小雞了哦。嘿嘿。」藍美婷笑著說。「啊——雞窩子?小雞?啊哈哈……」藍梅朵看著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藍依惠的頭髮。「你們給我閉嘴!我去梳頭去了。」藍依惠說完站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我的頭髮怎麼會這麼亂呀?哦,肯定是昨晚滾亂的。—*_*—!」藍依惠梳起自己的亂發,不到一會兒就完畢了。「好了,呼——終於梳理好了。現在也該去上班了。」藍依惠看著鏡子裡戴著黑邊框眼鏡的自己,頭髮已紮好,在別上一個花卡,少女的氣色又回來了哦。藍依惠轉身走出進客廳。「我要去上班了哦,Bye!」她說著就走出家門,「嗯,下午要早點回來!」後面還有奶奶、小姑、爸爸的聲音一同響起。「我也要去上班嘍!」藍梅朵在藍依惠前腳一走後腳跟上。走到七裡香花店門外,「于娜,這麼早就來啦?」藍依惠在門口看到正在話機旁坐著的于娜,她正在掛著耳機聽歌。「還早啊,現在還差十分鐘就要營業啦。」于娜摘下耳機看了看手錶。「哦?這麼巧只差十分鐘麼?」藍依惠問她。「是啊,不信你看看。」于娜說著就把手腕上的電子表舉到藍依惠面前。「哦,知道了啦,我們先進去坐著吧,準備迎接今天的任務。」藍依惠笑呵呵道。「嗯,好的。」于娜說著就進了店內。「依惠,你知道我昨天在洛林先生面前給你說了多少好話麼?」于娜拍拍藍依惠的雙肩。「你說什麼了?」藍依惠忙問。「我呀,當看到洛林先生發怒的一刻時,就對他說別讓他開除你,我們都是幹兼職的,以前也沒有幹過。請求他看在你我都是學生的份上原諒你一次。」于娜說道。「哦,那洛林先生還說什麼了嗎?」藍依惠疑問。「嗯,他還說呀,讓我我轉告你,這樣服務不周的情況不能再有下次,若有的話就一下子扣三天的工資,到了第三次就會解僱。」于娜攤攤手聳了聳肩。「肯定不會有下次了,昨天是特殊情況。」藍依惠說。「哦,不過你昨天到底在路上遇到什麼了啊?」于娜奇怪昨天發生的事。「哦沒什麼,就是遇見了一個讓我倒黴的人。」藍依惠說著就咬起牙齒,雙手緊握,可見有多氣。「不會吧?你遇見什麼人了啊?于娜繼續追問。「那小子人長得還不錯,簡直就是毋庸置疑的美少年,年齡和我們相仿應該。可是,這個人要多沒素質就多沒素質!人渣、垃圾!」藍依惠此刻的雙眸像是在燃燒著火苗呢。火燒眉頭了已經。「啊?拜託,說重點好不好?」于娜搖搖頭。「就是昨天在送花的路上,我在一段不平坦的馬路上行駛,可是突然從身邊擦過一輛轎車,恰好濺了我一身汙水,我氣得下車去踢他的車子,結果我們最後就吵起來了。你昨天也看到我那件衣服了吧?就是這樣。」藍依惠解釋昨天的情況。「哦,原來事情是這樣啊。啊對了,昨天你不在時,可能就在路上吧。那個時候來了昨天那個夫人的電話,說今天要讓我們給她再送去一束康乃馨到她家,她要去醫院看望病人。」她一連串的說了出來。「哦,在幾點之前送過去啊?」藍依惠問道。「嗯——她說還是跟昨天一樣。」于娜想了想。「哦是嗎?那就不用害怕送晚了。呵呵……」藍依惠笑了笑說。「啊?哦。O__O…」于娜摸了摸頭。「那現在趕緊裝一束吧我過會兒就去,早晨涼快些,不然再晚了點兒天氣特別熱。」藍依惠說道。「嗯,那好吧,我去給你準備。」于娜說著就去做她自己的任務去了。其實于娜和藍依惠她們當初進這裡工作已經分好工了呢,于娜負責店裡的,藍依惠負責往外送花,或是直接在店裡賣。不到一會兒,「喏,花裝好了,快去送吧。」于娜將一束芳香四溢的康乃馨遞到了藍依惠的手裡。「嗯,那我送花去了哦?」藍依惠舉著那束康乃馨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嗯,你慢點開,別再耽誤事了啊。」于娜囑咐她道。「知道了啦,怎麼像個婆婆一樣羅裡吧嗦的。」藍依惠說完就打車去了那夫人家。車剛出發沒有五分鐘,手機響起來了。「哦,梅朵。」藍依惠看了看來電顯示,接道。「依惠,你現在在哪兒呢?」電話裡藍梅朵問道。「我在給顧客送花的路上呢,你有事嗎?」她問道。「那正好,你能現在來一趟我店裡嗎?我這裡今天生意挺忙的,你能來罩一下我嗎?這裡忙得我暈頭轉向的,另一個女孩今天偏偏還生病請假了。」藍梅朵解釋情況。「哦,這樣啊。現在幾點了啊?」藍依惠說道。「八點二十七分,能來嗎?」藍梅朵再次詢問。「哦,那好吧,我馬上過去。」藍依惠掛了電話,「師傅,現在去『好心情』咖啡屋吧。」她讓司機轉換了目的地。「哦,好的。」司機聞到立刻轉換了方向。不久車子停在了路邊,藍依惠付錢下了車。徑直走進『好心情』咖啡屋裡。她手裡這時還抱著一束康乃馨,四處張望著,尋找藍梅朵。「哎!我在這兒。」藍梅朵向她揮揮手。依惠尋聲望去,看到了正穿著紅色的工作服戴著橘黃色頭巾帽的堂姐。「哦,你在這兒啊。」藍依惠忙向她走去。「你來的可真快。」藍梅朵高興地說道。「我怎麼幫忙呢?」藍依惠看著周圍的顧客。「如果有兩桌客人同時點東西,你要幫我去送,給他們點的糕點啦,冷飲啦,或者是咖啡,然後用筆記下來價格。諾,這是食物對應的價格,看好了哈!」藍梅朵笑呵呵道。「哦哦,我知道了。不過我不能幫你很長時間的,十點之前我必須把這束花送到顧客手裡。」藍依惠看著她說。「嗯我知道,不會太長時間的啦,一會兒就放你走。」藍梅朵笑笑。「還是堂姐為我著想啊。」藍依惠擁抱了一下她的堂姐。「服務員,來杯冷飲!黑森林一份!」有顧客在喊。「哦,知道了。」藍梅朵慌忙去準備。「這裡!服務員,來份魔卡!」又有一個顧客喊道。「依惠,你去那裡幫那個人上一杯摩卡咖啡。」藍梅朵說著就把一杯摩卡咖啡遞到藍依惠的手裡。「哦好。」說著她就把花放到懷裡,用胳膊緊夾著,雙手端起送到那人面前。「請慢用。」她輕輕將那杯摩卡放到桌面上。「是你?」金音炫看著面前的女生。「什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藍依惠看到這個讓自己倒黴的男生,很是生氣,怎麼又遇見他了?「怎麼,我不能來嗎?」金音炫望著藍依惠做出那高傲霸氣的姿態。「哼!」藍依惠冷哼了一聲轉身要走。突然,「啊!」藍依惠磕倒在地。所有的人都用詫異的目光向她投去,瞬刻間她成了眾人目光投移的焦點。藍依惠意識到了尷尬的場面,她低頭咬著嘴唇看了看腳下。是水,導致她滑到的原因。不知道是哪位顧客倒的水。藍依惠迎著這些異樣的目光緩緩爬起來,看到旁邊的金音炫在捂嘴偷笑。「喂,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他忙拉住要走的她。「放開我,你少假惺惺!」藍依惠瞥了她一眼憤然甩開。「譁!」被他這麼一拉,藍依惠在甩胳膊的一刻忘了懷裡抱著花,瞬間掉在了那塊灑上水的地上。金音炫忙彎腰伸手去撿,剛拿到手心,藍依惠在下一秒的意識裡彎下腰從他手裡搶去。「喂,還給我!」藍依惠緊蹙著眉頭。「我幫你撿起來了,你怎麼連句謝謝都沒有啊?真不懂禮儀。」說這話時金音炫還在用力地抓著手裡的花束。「你看你都把我的花給弄壞了!放手!混蛋。」藍依惠看著金音炫那張帥氣但卻令她討厭的人,眼眶微紅。「喂,你該不是要哭了吧?算了,還你!」他說著鬆了手,藍依惠因為沒有接好,那束花再次掉到地上,可是完整的花束經這麼兩次摔落和一次用力的抓捏,徹底零散了。「啊,我的花全完了。」藍依惠看著這束花,呆立分秒又抬起頭來。「哦~是你自己沒接住,不關我的事。」金音炫忙替自己解釋。「你不覺得自己很討厭嗎?為什麼我要遇到你?現在你滿意了吧。可惡的傢伙!」藍依惠說著就向外跑去,「喂!」金音炫在後面喊道。突然在這時,藍依惠停下腳步又向他折回步來。「啊!丫頭,你!」金音炫完全沒有防備地被藍依惠端起桌上沒有喝掉完的摩卡咖啡從頭頂澆下,流了他一臉以及他的脖頸和衣服上。金音炫睜大雙眼瞪著面前放肆的女生用手揮下臉上的咖啡,像是洗了一把臉似的。「拜託你以後不要再出現了。」藍依惠用憎恨的眼神看著他。「哎,上次不是說過,要和我後回無期的嗎?這次怎麼又見面了啊?其實我也不想見到你的,可能我們真的很有緣,對吧?」金音炫說道。「什麼!?那就請你遠離這個城市吧!這樣就不會再見面了。「藍依惠氣急敗壞地說。「怎麼了這是?你們在幹什麼啊?」藍梅朵看著這樣的場面,驚訝地問。「叫我離開這個城市?丫頭,虧你想得出來。可是如果我說『不』呢?那你要離開麼?那更好啊,你現在就可以離開的,我絕不阻攔。」金音炫低頭用冷漠的眼神注視著面前的女生。「你!我真不知道做錯了什麼,竟然會跟你相遇!」藍依惠說完就轉身向外跑去。「喂!你這醜八怪,要去哪兒!把我弄成這樣,就這麼跑掉嗎?你給過停下來!好啊,你不停是吧?那就看看我們誰跑得快!」金音炫看著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般的還在拼命向前跑的藍依惠,憤怒地向前追去。當跑了大約五分鐘之後,藍依惠停在了一棟樓下。「怎麼,跑不動了?你繼續跑呀。」金音炫也停下了腳步插著腰彎身喘息。「你究竟想怎麼樣!?你這可惡的討厭鬼!」藍依惠說完又向前走去。「你看我被你弄成這樣……」金音炫偶然一抬頭的瞬間看到前面六樓陽臺前站著一個捲髮中年女人,「你這個王八蛋!有本事你就別回來了!去找你的狐狸精吧!」她端著一盆水就向下潑去。「喂!丫頭,小心啊!六樓有人往下……潑水。」可惜了金音炫的忠告晚了那盆水到來的一步。「譁啦!」一盆冰涼的清水從陽臺上瀑布狀猛地潑下來,可是那中年男子早已跑開,結果全潑到了藍依惠這個倒黴人的身上。「啊——!!!」藍依惠驚叫起來,整個人像一個落湯雞狼狽不堪地站在那裡,發尖還滴著水珠,順著臉頰流下。藍依惠的淚水也在此刻流下來,像脫了骨一樣蹲在地上。「喂,你沒事吧?」金音炫看著眼前的藍依惠上前問道。「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我討厭你!你這個掃把星!」藍依惠轉頭用憤怒的眼神向他看去,那眼神仿佛想要將他殺死。「完蛋了啦,我的工資……」藍依惠想到于娜對她說的話,心裡十分難過。她臉上的水珠還在流著,和她的淚水混雜在一起。「哎!你去哪兒?」金音炫忙拉住她的胳膊。「去哪兒要你管!」藍依惠鄙視了他一眼轉身甩開他的手。突然,她感到頭有點兒暈乎起來,接著就眼前一黑,閉眼向後倒去。「啊喂!你怎麼了?醒醒!」金音炫忙在後面拖住了她的身子。「該不是中暑了吧?誰讓你跑那麼快的。」金音炫看著懷中的她。「唉,算我倒黴。」金音炫說著看了看路邊他的紅旗轎車,背起藍依惠向車裡走去。「呃…這丫頭好重啊!該不是都二百斤了吧?-_-!累死我了。呼—」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車子邊,打開了後車門把她塞了進去。「醜八怪,你欠我一個人情,還說我不好,看吧,到關鍵時刻還是我這個大帥哥挺身救你。」金音炫坐到駕駛座上往後轉頭看了看暈過去的藍依惠。不是吧。你好?金音炫,你也不想想人家依惠能變成這樣是誰害的啊?還不是你麼?唉,這孩子真是讓人O__O…」金音炫背著身上的藍依惠。「現在是去醫院好呢還是帶她去自己住的地方好呢?」他開著車自語。「算了,去自己住的地方吧。看著這丫頭應該也沒什麼大礙,省的她花我的錢。」說著就開向了朋友的家,(咦?怎麼去朋友家呢?)這是之前金音炫的朋友去了外國隨父母旅遊,讓他在暑期三個月裡幫忙看一下家,所以金音炫就一人搬住了進來。「醜八怪,算你狠,把我搞成這樣,到最後還得伺候你。」金音炫氣的把背上的藍依惠放倒在客廳的沙發裡。「洛林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又把事情搞砸了,不是……」藍依惠突然抓住金音炫的胳膊祈求他(洛林先生)的原諒。「喂,你在說什麼呀?我不是什麼洛林先生。我是金音炫。」他轉頭側身看著她。「嗬!這個藍依惠,原來是在說夢話呀。」他說著就捏了捏藍依惠的臉,看她睡得還挺香的嘛,這女生可真行,竟然從暈倒轉為熟睡!「這女生難道真的很委屈麼?其實,這麼看,她也不醜呀。」金音炫俯在她臉的上方伸手摘去藍依惠的黑框眼鏡輕輕擦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金音炫,你都在做些什麼啊。」金音炫下一刻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止有些反常,急忙收回手自語道,接著又把她抱到了他的床上,然後去洗澡了。過了一會兒,藍依惠起來了。視線裡的物體從模糊不清慢慢轉為清晰可見。「啊,我的頭,還是有點暈。」她將手撫向自己的額頭,微蹙眉頭。「咦?我的眼鏡呢?」藍依惠在下一秒揉眼時發現眼鏡不見了,於是慌忙下了床「喂,你在找什麼呢?眼鏡嗎?」藍依惠聽到聲音慢慢抬起頭,看到了正被白色的浴巾裹著下身的金音炫,上身瘦長,(此刻是光著的。)他將掛有水珠的烏黑頭髮輕輕往一邊一甩,那額前凌亂不羈地將要蓋到右眼的斜劉海也輕輕飛揚。簡直帥呆了!「啊!你想幹什麼!」她看著向她走來的金音炫,又看了看此刻自己不整齊的衣服,趕緊用雙手捂住胸部。尖叫一聲。「你叫什麼啊!我沒有對你怎麼樣!別亂想啊。」金音炫被她的尖叫聲嚇了一跳,忙說。「算了,你趕緊去洗澡,臭死了。」金音炫說著就聞了聞她的衣服轉頭捏著鼻子裝著她很臭。「你才臭呢!我這都是因為你!」說著她就下了床想浴室走去,「啊不過……我穿什麼衣服啊等會兒?」藍依惠又折回步子問他。「也是啊,這裡沒有女生的衣服。那你先去洗吧。」金音炫向她揮手。「什麼?我去洗,出來時穿什麼啊?難道你還讓我穿這件髒衣服嗎?」藍依惠指了指自己正穿著的衣服。「我去給你買!行了吧?!算我倒黴!」金音炫說著搖頭向外走去。「哦,知道啦。這是你應該的,掃把星。」她齜牙咧嘴地看向他。「你說誰應該的!還有誰是掃把星?你給我出來說清楚。」金音炫對已經走進浴室的藍依惠吼道,可是她已經在裡面脫完衣服把門反鎖上了,想著金音炫也不能進。「~\\(≧▽≦)/~啦啦啦」藍依惠等到金音炫走後,一邊唱歌一邊洗澡。「倒了什麼黴啊!?氣死我了。」金音炫開車到了商場。「服務員,把那件紅色的裙子給我打包,我要買。」金音炫看著那件衣服說道。「哦,好的,你眼光真好。是給小女友買的嗎?」那服務員笑呵呵的邊說邊拿來那件華麗的紅色連衣裙。「-_-!哦不是。我的……妹妹。你把這雙鞋拿出來看看。」他看了一眼那雙玻璃櫃中的鞋子,款式蠻漂亮的,算是給藍依惠賠禮吧,送她了。「我要了,共多少錢?」金音看著那服務員都包好之後問道。「共三百二十元。」服務員笑眯眯地回答他。金音炫拿著提兜裡的裙子和涼鞋向商場外走去。「藍依惠,你今天花了我三百二十元錢,不少了吧?以後誰也不欠誰的!」金音炫走到車前把那提兜舉到自己眼前。說完後開車返回。「喂!丫頭,我把衣服給你買來了我把它放在浴室門外了,出來自己伸手拿,我看電視去了。」金音炫說著就走向沙發前坐下喝著手裡的冷飲,用遙控器打開掛在牆頭的超薄電視機。「哎!我說,你買了什麼衣服?」藍依惠將頭探出。「就放在門外,你伸出手拿進去就知道了。」金音炫轉頭回應。「哦,啊!」突然一聲尖叫從浴室傳出。金音炫嚇了一跳,忙起身向浴室走去。{天吶!金音炫那傢伙該不是要進來了吧!?不可以!我還沒穿衣服呢。}藍依惠因為腳下一滑,仰面躺在了地上瞪大了眼。想著就害怕,{該不會就要曝光了吧?不行,要阻止他!}「金音炫,你可別進來!」藍依惠想爬起來將門反鎖,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你在裡面搞什麼啊!我進去了。」「別!我還沒有……」藍依惠還沒說完,門最終還是被推開了,她嚇得忙用浴巾蓋住身子,可是一站身,浴巾卻滑落下來,整個身子就這麼赤裸裸地展在已瞠目結舌的金音炫面前。「你…」他指著藍依惠上下看著。「你還看!給我出——去!嗚嗚~~」藍依惠拿起另一塊浴巾向他扔去。金音炫紅著臉轉身關門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天啊,怎麼會這樣?}他在心裡想。沒過一會兒,金音炫轉身看到穿著紅色裙子和涼鞋,烏黑的披肩長發的藍依惠。「哦——那個,你先坐沙發上吧,我給你拿眼鏡去。」金音炫說著就站起身,從抽屜裡拿出藍依惠的眼鏡遞給她,藍依惠接過戴上。「你……不戴眼鏡也能看的很清楚啊,你不是近視眼麼?」他奇怪地問。「嗯,我不是近視眼,這眼鏡是平面鏡。」藍依惠回答他。「哦?那你幹嘛戴平面鏡啊?其實你不戴眼鏡比戴上漂亮多了。」金音炫看著她說。「你不是一直都叫我醜八怪嗎?!這會兒怎麼這麼反常啊?」藍依惠瞥向他。「算了,當我沒說,你趕緊回去吧。」金音炫向她揮手。「我……真的、不戴眼鏡漂亮嗎?」她小心翼翼地問,生怕再被她取笑。「嗯,真的。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想到戴平面眼鏡。」金音炫脫掉了以往的霸氣和無可理喻的樣子,此刻表情平淡認真地說。「那我該回去了。」藍依惠說著就向門那裡走去。「喂,丫頭,我給你買了衣服和鞋子,現在你和我已經各不相欠,從此可以劃清界限了。」金音炫雙手抱臂倚在牆上看著她。「什麼?哦,那樣更好,本來就不想遇見你的,可是命運捉弄人。不但讓我碰見你這個讓我倒黴的掃把星,還讓你佔了我的便宜!」藍依惠握起拳頭舉到他的面前眼睛怒視著金音炫。「…我……誰佔你便宜了!醜八怪,你這麼肥,我怎麼會看上你呢?」金音炫把她的拳頭推了一邊去,氣憤過後,露出一抹邪邪的微笑上下打量著她。「你!金音炫,你在說誰是肥妞!你是個豬!五花八門的大野豬!」藍依惠氣的插著腰。「什麼?嗬!醉漢不會說自己醉,笨蛋不會說自己笨,肥妞不會說自己肥。這樣的說法你沒有聽說過麼?」金音炫又掛上了往日的霸道和高傲。此刻的藍依惠,她終究還是以162釐米的身高加上53公斤的體重,在『排骨』王道的世界徹底可恥地被他金音炫淪為了過街的……肥妞!可惡的傢伙!「哼!我走了,以後我希望不會見面,雖然……不能保證什麼。」藍依惠轉動了一下眼珠抬頭故意看向天花板。「嗯是呀,我還以為你又要說後會無期了呢。哈哈~」「你!在嘲笑我嗎?!」藍依惠看向他眉毛緊蹙。「笑吧卑鄙的小人!但願你會笑的奄奄一息!」藍依惠說完就轉身『砰!』地帶門離去。「不過那小子他說我不戴眼鏡比較漂亮,是真的麼?」藍依惠扣扣鼻子滑稽地自語。其實藍依惠之所以會戴眼鏡是有原因的,她想起十年前的那個仲夏。

第三本:不認識的劇情作者:浪蕩小青年洛字數:164959夜晚,竹林深處的一間小木屋當中,懸掛在窗戶上的珠簾因為夜風的作用而飛揚起來,屋內伸手不見五指,在屋子中央的一張木桌上隱約閃爍著點點光亮,不時有野獸的叫聲從屋外傳來,一張猙獰的臉龐在燭光的照應下顯得越發的恐怖。 只見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雙腿盤坐在床鋪,雙手輕鬆的放在膝蓋上周身被一股霸道的真氣所圍繞著,從那雙在黑夜中散發著噬人光芒的黑眸中透露出仇恨的光芒。 程耀塵,這次的仇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還有公孫楠,既然是你自己要找死的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狠毒,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兩個……

節選:

第1章  血債血償

夜晚,竹林深處的一間小木屋當中,懸掛在窗戶上的珠簾因為夜風的作用而飛揚起來,屋內伸手不見五指,在屋子中央的一張木桌上隱約閃爍著點點光亮,不時有野獸的叫聲從屋外傳來,一張猙獰的臉龐在燭光的照應下顯得越發的恐怖。

只見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雙腿盤坐在床鋪,雙手輕鬆的放在膝蓋上周身被一股霸道的真氣所圍繞著,從那雙在黑夜中散發著噬人光芒的黑眸中透露出仇恨的光芒。

程耀塵,這次的仇我一定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還有公孫楠,既然是你自己要找死的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狠毒,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兩個人給送去見閻王,程耀塵,公孫楠你們兩個給我等著!

一雙恐怖的黑眸在黑夜之中透露出無限的仇恨,忽然在他體內運行的真氣受到阻礙,一口鮮血直接從黑衣人的口中吐出,落在對面的木桌之上,那紅色的血液在黑暗之中越發的醒目。

黑衣人伸手將嘴角邊的血跡給擦去,一隻手按住剛剛真氣受到阻礙的地方,一使勁,一枚銀針直接就被他從體內給拔了出來,他隨手將銀針給放到一邊,只見在他身邊擺放了七八根的銀針,每根銀針之上都帶著點稍許的血跡。

望著放在身邊的這些銀針,黑衣人眼中的仇恨就越發的濃重,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緊緊攥成了拳頭。沒想到這個公孫楠也是這麼的難纏,以前還以為她只是一個空有其表的女人,沒想到她竟然還留著這麼一手,以前在江湖上可沒聽過她還有這麼一招,看來公孫楠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人,這次的失敗都是自己的粗心大意所造成的,不過,以後他可就沒有這麼好對付了,程家和公孫家你們都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們一群人全部殺了,讓你們為當初所做的事情血債血償!

黑衣人憤恨的目光看向身邊的一堆銀針,忽然大掌一揮,那些銀針全都被他如數的掃落在地,沾著血液的銀針在燭光的照應下散發出異常噬人的光芒。

就在黑衣人還在陷入思考的時候,一陣敲門聲忽然從外面傳來,黑衣人凜冽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門口的位置,他迅速的調整自己的真氣,讓自己的真氣趨於平靜,等到確定將體內亂竄的真氣給壓抑下來之後他這才下令開門。

「進。」低沉粗噶的嗓音從黑色面巾之下傳來。

得到允許進入的命令之後,一直等候在門外的黑衣人這才敢打開房門,恭敬的進入房間,高大的身軀在距離床鋪還有一段距離之後站定腳步,「主人,二少爺剛剛來信。」

一聽到來信兩個字,黑衣人在黑暗當中的雙眸有一道光芒一閃而逝,「給我。」這個時候那個人會有什麼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依照他的性子不會在自己受傷的這段時間來信。

黑衣人從胸口抽出信封,恭敬的遞給床鋪上的頭領。坐在床上的黑衣人一拿到信封,大掌就在空中一揮,站在下面的手下馬上心領神會的離開了房間。

一直注視著自己的手下離開,確定他走遠了之後黑衣人這才快速的打開信封,在瀏覽了信封當中的內容之後,一抹邪魅的笑容就浮現在他的嘴角邊,就連那冷酷的眼眸之中也湧上了一抹異常明亮的光芒。

停頓了一會之後,他將信封狠狠的抓在自己的手心當中,將自己的真氣聚集在掌心之中,不出一刻鐘只見剛才的那張紙就從他的手掌當中消失無蹤,灰飛煙滅。

你不是想要試探他們嗎,既然如此我就給你這個機會,我的好弟弟,你可別讓我失望哦,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手段,我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個公孫楠到底是有多少的能耐。

對於公孫楠突飛猛進的功夫他可是很有疑慮的,雖然江湖當中都說公孫楠是一個練武的奇才,可是依照他以往對公孫楠的觀察,公孫楠是絕不會有那天晚上那樣高深的武功。

想著,深邃灰暗的眸子就看向散落在地面上的那些銀針,公孫楠,就讓我看看那天晚上的你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還是說那天晚上的你只是在故弄玄虛。

一大早公孫楠就起床在庭院當中練功,就還在她練功練到一半的時候,一枚飛鏢用著急快的速度忽然從空中朝著她飛來。

公孫楠銳利的目光瞄著那枚飛鏢,腰間微微的向後傾斜,手指直接從前面將飛鏢給拿下,身軀在地面旋轉了兩圈之後,冰冷犀利的目光看向飛鏢出處的方向,當看到一抹紫色的身影剛剛離去時,眼中凝結的冰層快速的褪去,微冷的目光看向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飛鏢。

伸手將帶在飛鏢身上的紙條拿下,隨手直接將手中的飛鏢給定在對面的樹幹上。犀利的目光快速的瀏覽著紙條上的內容,在看完紙條上的內容之後,犀利的眼眸瞬間就湧上了冰冷的眸子。

「消息正確嗎?」冰冷的嗓音也不知對誰說著。

公孫楠手中捏著紙條,雙手負手而立的站在湖泊邊上等待著回答,忽然一枚石子投進平靜的湖面,因為外物的進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一陣陣的漣漪,望著那不斷向外擴散的波紋,公孫楠眼中的寒意越發的冰冷。

「我知道了,沒你的事了,你可以退下了。」公孫楠對著湖面淡淡的說道,一陣微風颳起湖面的柳枝,但是隨後那柳枝就又恢復了靜止的狀態。

公孫楠將捏著紙條的手臂伸到身前,冰冷的目光低頭睨著手中的紙條,她忽然將手指握緊,等到她再將手指給鬆開的時候那張紙條已經變成了一堆紙屑,公孫楠伸手將紙屑撒入湖中,頓時湖中的魚群快速的向紙屑靠攏,不久那堆紙屑就全部都進入了魚兒的肚子裡,湖面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公孫楠冰冷的眼神在看了看那又散開的魚群,隨後就轉身離開湖邊,堅定的腳步筆直的朝著大門口走去。

在門口她碰上了管家,她看也沒看走向自己的管家,腳步依然筆直的走向大門口,「我出去一會,不用告訴我爹他們。」公孫楠看也沒看管家一眼就徑直的走出程家的大門。

就在公孫楠走出程家大門的那一刻,一直藏在程家門口的人影快速的向著反方向走去,沒一會他就來到一家茶館,鬼鬼祟祟的進入二樓的一間包房。

在看到坐在裡面悠閒喝茶的白衣男子時他恭敬的站在旁邊,向他匯報著情況,「稟報二公子,公孫楠已經走出程家,向著目的地走去。」

聽到下人的匯報,正在喝茶的白衣男子將手中的茶杯緩緩的放在桌面之上,手中的摺扇被他唰的一聲展開,白淨的臉龐忽然綻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一道邪惡的笑意自他深邃的眸底一閃而過。

「是嗎?既然她已經過去了,那麼我們也過去看一看好了,畢竟這麼一場難得好戲那可是絕對不容錯過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在房間中迴蕩。

「是。」再等下人抬頭的時候,房間已經空無一人了,哪裡還看到剛才的那個白衣男子,來無影去無蹤足以可見此人的武功不凡。

公孫楠騎著一匹馬快速的奔跑在大街上,馬匹筆直的朝著城外的方向跑去。就在剛才的紙條上,上面說了黑衣人藏身的地點,對於這個消息的來源她已經確認過了,不管這個消息是不是一個陷阱,她都要去親自確認一下。

公孫楠快速的衝出城門,她揚起手中的馬鞭借用疼痛來讓馬匹加速,公孫楠駕駛著馬匹快速的奔跑在城外的山路上,在穿過一處竹林時,馬匹停在了一家客棧之前。

公孫楠坐在馬背之上,寒冷銳利的眸子不住的打量著這家客棧,眼眸在看了看客棧的周圍時,冰冷嗜血的光芒快速的從她的眼眸一閃而過。

不用說也知道這家客棧有問題,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家客棧,而且明明沒有多少的客人但是在房後還有許多的木柴,無論從那個地方看,這家客棧都有問題。

公孫楠冰冷的目光一直凝視著眼前的這家客棧,嬌小的身軀利落的翻身下馬,手指駕輕就熟的從馬的側身拿下一把長劍,邁著堅定的腳步小心翼翼的走向這家客棧。

公孫楠站在客棧的門口,冰冷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嬌小的身軀稍微的退後一步,隨後只聽嘭的一聲,客棧的大門被她一腳踹開,大門在門框上顫巍巍的抖了兩下之後就嘭的一聲倒在了地面之上,公孫楠睨了一眼倒在地面上的大門之後將停在半空中的腿給收了回來,犀利的目光看了看黑暗的客廳。

公孫楠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邁著步子緩緩的走進了客棧,警覺的看向四周,望著空無一人的大廳,公孫楠的目光落向二樓的方向,隨後身軀小心翼翼的踏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就在她快要到達二樓的時候忽然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擋住了公孫楠前進的腳步,警覺的公孫楠一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快速的抽出隨身帶著的長劍,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衝向她的黑衣人。

紅豔的嘴唇忽然露出扁平的直線,手中的長劍也在透過窗戶的陽光下折射出噬人的寒光。公孫楠目光冰冷的望向對面的黑衣人,腳下的腳步快速的旋轉,幾乎就在一瞬間她就到達了黑衣人的眼前。

第2章  身陷險境

看到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公孫楠,還在向前衝的黑衣人全部都瞪大了眼睛,身軀還來不及收回就感覺到身體忽然一陣冰冷,緊接著腳下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公孫楠直接將長劍從那人的身軀中抽了出來,就在抽出的那一刻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揮動,只見一道寒光閃過,圍在她身邊的黑衣人幾乎全都在一瞬間倒地,鮮血從他們的身軀中噴湧而出,濺在公孫楠的白淨的衣衫上。

公孫楠手中拿著還在滴血的長劍,就那樣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幾個人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對於身上的那些鮮血她根本就是毫不在意,眼眸中閃爍著宛如來自地獄一般的冷淡冰冷的眼神。

居高臨下的望著倒在腳邊的屍體,那冷漠的眼神仿佛這些被她殺死的人只是螻蟻而已,翻轉手腕,長劍在空中左右揮舞了一下,沾滿鮮血的長劍很快就又恢復了以往那散發著寒光的模樣。

公孫楠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倒在腳邊的幾具屍體之後,便踩著那些屍體走了過去,鞋子踏在鮮血之中,讓她每走一步就留下一個血色的腳印,此時的她渾身散發著一種鮮血的味道,可是她自己毫不在意,此時充斥在她的腦海之中的就只有殺人殺人再殺人,因為她要報仇,不對,她不止要報仇還要保護現在對她來說的重要的人。

腳步在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後又再度停了下來,冰冷無情的眼眸向四周張望著,赤烈的陽光透過窗戶透進來變的十分微弱,微弱的陽光折射在公孫楠那冰冷無情的臉龐之上,再加上那沾染在臉龐上鮮紅的血液,此時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而手中拿著的寒劍似乎更是增添了她一絲的嗜血氣息。

公孫楠冷酷無情的寒眸快速的掃向四周,拿在手中的長劍快速的翻轉,一道道折射的寒光照應在她的臉龐上,冰冷無情的嗓音瞬間傳達到客棧的每一個角落,「都出來吧,我不喜歡貓捉老鼠的遊戲,除非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就在公孫楠說話的同時,她那冰冷的寒眸緊盯著樓梯的一個角落,長劍快速翻轉就在話音剛落的同時,她手中的長劍也投擲了出去,只聽悶哼一聲,長劍筆直的穿過牆壁直直的插在那裡,鮮紅的鮮血漸漸將牆面給侵染出色。

公孫楠緩緩的邁著步子走到長劍跟前,出手將長劍收回自己的手中,就在將劍身給拔出來的同時一具屍體也從牆壁之中被她給拖了出來,眼見著那具屍體在自己的眼前倒下,公孫楠無動於衷的看了他一眼之後,隨即那具屍體就被她給踹到了一樓的大廳,屍體落在地面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還不出來嗎!」公孫楠宛如鬼魅般的嗓音再次響徹整間客棧。

躲在暗處一直觀察的白衣男子透過窗戶看著渾身浴血的公孫楠,剛毅的唇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拿著摺扇的手掌無聲的在黑暗中揮動了一下,得到主子命令的黑衣人們一下全都從隱身的地方衝了出來。

公孫楠雙眼冰冷的掃視著將自己圍個水洩不通的黑衣人們,眼底凝聚的冰層漸漸加厚,渾身散發出的森然氣息讓人不敢小覷。

躲在暗處的白衣男子眼眸含笑的望著那渾身浴血的女子,修長的手指玩轉著手中的摺扇,一雙充斥著興趣盎然的眼眸隔著一層窗戶望著站在外面的女子。

公孫楠,今天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少的本事吧,我倒要看看你那天晚上變現出的出神入化的功夫到底是不是真的,能讓我哥哥受傷的女人,我倒是要看看你公孫楠是有多少的斤兩。

公孫楠冰冷的雙眸掃了一圈眼前的黑衣人,紅潤的唇角忽然拉出了一絲嗜血邪魅的笑容,手腕也緩緩的翻轉,只見那散發著寒光的長劍也跟在在空中畫出不規則的圖形。

「既然都出來了,那麼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玩玩吧,掌控這場遊戲的人……是我!」話音剛落,公孫楠冰冷的雙眸忽然迸發出嗜血的極致寒冷。

詭異的身法,毫不留情的殺人手段,手起劍落,鮮血橫飛,原本還有一點乾燥的空氣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得溼潤了起來,當然其中還充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一時之間刀光劍影不斷閃爍,公孫楠手中的長劍不停的揮舞著,隨著她每揮一下便會出現一道血光。

現在的她只是沉浸在殺人當中,腦海之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人,只要殺光了這些人就好了,不一會,公孫楠身上的白衫就已經全被鮮血染紅了,但是她還是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就連眼眸都似乎被鮮血染紅了一般,在黑暗之中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紅色。

公孫楠面無表情的將長劍插入一個人的咽喉,快速的抽出又反手插入在她身後那人的腹腔之中,她手臂橫掃,一個完整的人頓時就變成了兩節,那人腹中的器官也全部都落在了地上。

公孫楠渾身浴血的站在血跡斑駁的地板上,鮮血順著她的衣衫和長劍不斷的落在地板上,發出滴水的聲音。

公孫楠冰冷的紅眸注視著站在她面前不敢再向前的黑衣人們,紅色的眼眸輕描淡寫的睨了一眼躺在她腳邊宛如小山一般高的屍體,其中還不乏有斷肢殘骸還有人體內的器官。

似乎她娘親死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面吧,她記得當時躺在她身邊的屍體就是這麼高的吧,她就是抱著娘親的屍體在這麼高的屍體堆當中過了三天三夜,這樣的血腥味還真是令人懷念呢!

公孫楠閉上鮮紅的雙眸,雙腳向前踏出一步,一腳踩碎了在她腳下的一顆不知名的器官,公孫楠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提起手中的長劍指向站在樓梯口的黑衣人們,就在她睜眼的瞬間一抹極致寒冷的光芒直直的襲向那群黑衣人。

「遊戲還未結束,就讓我好好的見識一下你們這些殺手所謂的冷酷無情吧,話說一直都是你們在殺人,不如這次你們就被人所殺吧。」公孫楠淡然的眼眸望向站在樓梯口的黑衣人們。

公孫楠提著還在滴血的長劍緩緩的向那群人走近,而她每向前走一步那群黑衣人就向後退一步。看到他們那向後退的動作,公孫楠沾滿鮮血的臉龐忽然綻放出一抹令人膽寒的笑容。

「怎麼?你們還會有害怕的時候?不過,沒關係,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折磨你們的,只是一下子而已,我不會讓你們活著受太多的痛苦,只需要一瞬間你們就可以去陰曹地府見閻王了。」

公孫楠臉上的那個笑容狠狠的刺激著黑衣人的視神經,僅剩不多的黑衣人顫抖著身軀緩緩的向一樓撤退,雖然他們都是蒙著面巾,但是公孫楠能感覺的出他們臉上的那個害怕的表情。

黑衣人顫抖著驚恐的眼神望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那種眼神仿佛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怪物一般。

天哪,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女人,人家都說他們這些殺手殺人最是恐怖,可是依照他們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恐怖。

顫抖的眼神望向公孫楠身後同伴堆積如山的屍體,聞著充斥在空氣當中的血液的味道,產生在心底的恐懼漸漸擴大,他們看向公孫楠的眼神也漸漸產生了變化,用著怪物一般的眼神望著高高站在二樓的女人。

不要……他不要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這個恐怖的女人!

坐在房間裡的白衣男子望著地板上流淌的血液,深邃的眸子也漸漸染上了一層陰暗,在手中旋轉的摺扇也慢慢的停了下來,眼神陰沉的望著那堆堆積如山的屍體和參肢斷骸,望向公孫楠背影的眼眸也充斥著灰暗。

這樣的結果真的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有這樣殘酷的殺人手段,一個生活在名門當中的大家閨秀竟然會有這麼嗜血冷酷無情的殺人手段,這真的是令他相當的震驚。

當然還令他震驚的就是公孫楠的武功,這才過了多長的時間,短短的時間內她就能將自己挑選出來的人殺了只剩下四分之一,這不止說明她的殺人手段更說明了她武功的高深,本以為她只是隱藏了一小部分的功力,可是如今看來,這個公孫楠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只怕自己的哥哥也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看來那天晚上哥哥能逃脫沒準還是這個女人手下留情了。

白衣男子看向渾身浴血的公孫楠,不禁咬緊牙關,雖然他也很為公孫楠殺人的手段而感到心驚,可是他還是死不喜歡這樣的公孫楠,如果說這就是真正的公孫楠,那麼抱歉他真的是無法接受,他寧願看到以前那個大大咧咧的公孫楠。

公孫楠居高臨下的望著堵在樓梯口的一群黑衣人,嘴角邊邪魅的笑容變得越發的燦爛,她手提長劍緩緩的走下樓梯,而黑衣人一看到她向下走,就快速的向後撤退,那個速度看上去就像是在逃難一樣。

公孫楠走到大廳內,黑衣人一看到她走下來就趕緊的將她圍了起來,公孫楠含笑的眼眸掃了一圈他們那顫抖的身軀,一會不耐煩的神情就表現在她的臉龐之上,她直接將長劍給扔在了地面之上,看到公孫楠將長劍扔在了地上,所有的黑衣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就在這時公孫楠一凜,犀利的目光掃視著僅存的黑衣人,「遊戲我已經玩膩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不想再跟你們玩下去了。」

自己離開程家的時間已經太長了,如果再不回去會引起程耀塵他們的懷疑,她還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畢竟乾乾淨淨的自己才是他們所喜歡的,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這個樣子的自己。

第3章  冷豔的冰美人

黑衣人一聽到公孫楠說出這樣的話,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不禁變得凝重了起來,更加緊了力道握緊手中的武器,看到他們緊張的表情,公孫楠冰冷的表情就變得更加的寒冷。

「現在我沒時間陪你們玩遊戲了,是你們自己解決還是讓我一招解決?」公孫楠冰冷的眼神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寒冰地獄之中。

黑衣人面面相覷,每個人看向她的表情都是充滿了恐懼和害怕。看到他們露出這樣的表情,公孫楠可是不耐煩了,因為情緒的不耐煩眼中的冰冷更勝以往。

「算了,沒有時間了,既然你們自己不能做出決定那麼我就替你們做出決定好了。」說著,公孫楠的雙手就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半圓,將自己的真氣不斷的聚集在自己的掌心之內,兩隻手快速的向兩邊出擊,只見無數根銀針快速的從她的手掌中射出,而那些銀針在一接觸到黑衣人的肌膚時就直接插入了他們身體之中,順著血液的流向在他們身體之中不停的流動著。

只需要一招,公孫楠就快速的收起自己的招式,冰冷的眼眸掃了一眼圍在自己周身的黑衣人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坐在二樓的白衣男子一看到她出招立刻瞪大了眼睛,他可沒忘自己的哥哥就是敗在了這招之下。

公孫楠的腳步剛走出保衛圈,只見那些黑衣人便一個接一個的倒地不起了。

就在白衣男子還在看著那些黑衣人倒地時一根銀針穿過隱藏的窗戶直直的向自己飛來,白衣男子迅速的展開摺扇擋在自己的身前,只見那根銀針穿過扇骨筆直的插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之上。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插在牆壁之上的銀針後,深邃的目光迅速的看向一口的大廳,果然看到公孫楠還保持著射擊的姿勢站在大門口。

公孫楠的一隻手臂舉在半空中,側身目光森冷的望著二樓的一處客房,隔了許久這才將自己的手臂收回,犀利冰冷的眸子直直的望向那扇窗戶。

「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絕不會放過你。」若不是這次自己沒有時間要趕緊回程家根本不會放過這個男人,因為她知道如果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交手她一定會來不及回程家,報仇固然重要,但是現在保護她重要的人才是首當其重的事情。

坐在房間裡的白衣男子望著那雙已經漸漸褪去鮮血顏色的眼眸,忽然嘴角綻放出一抹不知名的笑容。

「你確定你這次不殺我?」依照這個女人剛才殺人的那般手段,她會在最後放過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公孫楠寒冷的眼眸淡淡的看了一眼窗戶的方向,「既然這次只是一個對我的測試,而你沒有跟這些黑衣人一起出手就說明你沒有傷我的意思,既然你沒喲傷我的意思那麼我這次就暫時留著你的這條命,因為,你們這些人的命早晚都是我的。」

她要殺這群黑衣人都是早晚的事情,根本不必急於一時。

坐在房間裡的白衣男子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顯然是根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深邃的眸子眨了一下之後爽朗的笑容徘徊在黑暗的房間之中。

公孫楠根本就不理會那個笑容,徑直轉身想要離開這件客棧。就在她即將踏出客棧的時候,一聲男性的嗓音叫住了她的腳步,公孫楠雖然停住了腳步卻並未回頭。

「姑娘,既然你這次饒了我這一條命那麼我也該給你一點謝禮才是。」隨著嗓音的落下一件女性的衣衫也從天而降。

公孫楠伸手抓住那件女性的衣服,眼眸注視了手中的衣服好一會這才側身望向二樓,犀利的眸子筆直的砸向那扇窗戶,不發一語。

「我想既然姑娘急著回家,那該把一身的狼狽洗乾淨才是,這身衣服就當在下的賠罪了,也算報答姑娘的不殺之恩。」

公孫楠看了一眼手中的衣服,再抬頭看的時候就發現房中之人已經不在了。公孫楠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充滿著血腥的這間客棧,彎腰將一個酒壺撿起,扔向了那些屍體當中,隨著一聲悶響,酒水也隨之灑在地板上。

公孫楠抬起手掌對著那堆酒水運功,頓時一陣火苗就從那地板上竄起,公孫楠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火勢越來越大,一直等到火勢從一樓蔓延到二樓之後她這才轉身踏出門檻。

嬌小的身軀坐在馬背上,望著那被熊熊烈火吞噬的客棧,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衣衫之隨手就將它揚在了火場之中。

她公孫楠根本就不需要敵人的施捨,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敢傷害她最重要的人就該死,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火勢兇猛的客棧,公孫楠揮動手中的馬鞭快速的離開現場。

坐在不遠處一棵大叔樹枝上的白衣男子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裡,深邃的眸子看著那被烈火慢慢吞噬的女性衣衫,一抹苦笑自他的嘴角邊漾開。這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啊,竟然將他的心意燒的一點都不剩,公孫楠你果然是狠心的女人啊,兩個身份,兩個自己,都被你這樣無情的對待啊!

一陣微風吹過,白衣男子的衣衫隨風飄揚,黑色的髮絲也飄蕩在空中掩蓋著他那深邃寂寥的眼眸,手中打開的摺扇緩緩的蓋在自己的胸口。

公孫楠,不得不說你真的是一個很會傷男人心的女人啊!

馬匹快速的向著城內的方向飛奔而去,公孫楠坐在馬背上,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冷麵容認真的看著前面的路況,身上那浸染了鮮血的白色衣衫此時在陽光下散發出令人膽寒的光芒,為了不讓別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在自己的臉上蒙上了層面紗,藉此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公孫楠坐在馬背上快速的朝著城門飛奔,就在她剛剛出了竹林的時候一把長劍忽然從她的背後飛來,感覺到自己身後空氣的變動,公孫楠使勁勒緊手中的韁繩藉此讓馬兒停止腳步,同時將身子後仰躲過向她飛來的長劍,眼見這那把長劍從自己臉龐的上方飛過,就在她躲過的同時一個紅色的身影也從她的上方飛過。

紅衣人從公孫楠的上空飛過,手手掌穩穩的抓住還飛在半空中的長劍,足尖落在一棵珠子之上,身影快速的翻轉,轉眼間那個紅色的人影就落在了地面之上,兩雙冰冷的眸子在空中交織,迸發出電光火石的激烈光芒。

公孫楠高坐在馬背之上,一雙寒眸淡然的凝視著站在馬前不遠處的紅衣人身上,從紅衣人的體型不難看出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女子。

公孫楠的目光在接觸到她握在手中的長劍時,極致的冰冷瞬間就從她的眼眸之中射出,筆直的朝著紅衣人襲去,公孫楠快速的收斂起從自己身上所散發出的狂氣。

剛剛動了太多的殺氣,一定要好好的隱藏起自己的氣息才可以,淡然的眸子看向紅衣人的同樣蒙著面紗的臉龐,「為什麼要偷襲我。」她自認不認識這樣的一個女人,既然無冤無仇這個女人又是為什麼要殺自己?她是真的想不明白。

只見那名紅衣人手中的長劍快速的翻轉著,忽然從那雙清涼的眼眸之中散發出一道光芒,「殺了人就想跑?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說著,那紅衣人就提著長劍快速的向公孫楠衝來。

一聽到她的話,公孫楠那冰冷的眼神就更像是從地獄之中爬上來的一般,冷清的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殘酷的笑容。原來是和那群黑衣人一夥的,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是這個女人自己送上門的,就不要怪她趕盡殺絕了,沒想到最後竟然還有一個主動送上門的,真是好笑。

公孫楠在看到那向自己衝來的長劍時,眼眸之中的冰層越來越厚,公孫楠迅速的將握在手中的韁繩鬆開,手指準確快速的將向自己飛來的劍尖牢牢的捏住,當她的手指碰觸到那長劍時一雙眼眸忽然瞪大了起來,捏住劍尖的力道也不禁加大了許多。

本來還以為這場爭鬥會很快就結束的,可是從現在的形勢來看這場爭鬥一時半會是不會停止的了,就在她接觸到這把劍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對方從長劍向她發來的真氣,這股真氣很是渾厚,看樣子這個人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但是就算這樣,也不代表她就會輸!一道噬人的光芒忽然從公孫楠的眼眸當中射出。

公孫楠施展輕功從馬背上飛奔而下的,但是那冰冷的劍尖還會被她給緊緊的捏在兩隻手指中間。

與此同時,正在攻擊的紅衣人也在為對方的武功而感到心驚。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的竟然會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要知道能接下她這一劍的人在武林之中雖然不是很少可也絕不在多數,看樣子她是要認真的對敵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就在竹林當中鬥了起來,兩人爭鬥了許久也不見分出一個高下,半個時辰過去了兩個人還是不依不饒的在竹林當中打鬥,竹葉因兩人激烈的動作而紛紛落下,在紛飛的竹葉當中兩人的身影快速的閃爍著,時而分時而合。

就在兩人還在爭鬥的時候忽然幾個女人從遠處飛了過來,幾個女子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站定了腳步,在看到兩人那快速出招的動作時都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擔憂的目光,就在這時,一個女人正準備上前阻住正在打鬥的兩人,可是卻被旁邊的幾個女人給阻止。

「先別動,先看看情況再說,你忘了閣主不喜歡別人阻止。」一個藍衣女子阻止剛剛那個衝動的粉衣女子。

正在和紅衣女子纏鬥的公孫楠,分神的望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那幾個女子,當看清那幾人的面容時,看向紅衣女子的目光充滿了震驚,趁著兩人分離的時間,公孫楠快速的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雙嗜血的眸子也快速的收斂起來的,淡然的神色望向對面的紅衣女子。

就在紅衣女子落地時,站在旁邊的幾個女人也快速的跑到她的身邊,「師傅。」幾人目光一致的注視著站在對面渾身血跡的白衣女子。

「師傅,這個人就先讓我來收拾。」剛才的那名藍衣女子快速的抽出長劍,目光灼灼的望著對面的公孫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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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妹妹和梵谷先生:天津嘉年華梁龍說:這不都坐著呢嗎我們說:坐下,牛逼安保說:菠菜賤賣。2019年10月28日 (114)|lululu0726:搖滾是音樂 聽音樂不聽音樂光聽歌詞?前戲不重要麼各位?2020年11月16日 (51)|死在柯本槍下:前面叨咕的是不是:上班了上班了他媽媽沒話說?2021
 柯凡錄音門事件 因侮辱詹姆斯而遭到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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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中國籃球解說員,看過NBA的朋友肯定對於他不會太陌生,柯凡搭檔過很多著名的體育解說員,但是因為在2015-2016NBA總決賽期間曝出的錄音門事件中侮辱了詹姆斯被球迷口誅筆伐,柯凡也因此被暫時停止工作反省,柯凡究竟有沒有被封殺呢?柯凡簡介:柯凡,男,北京市人,1986年3月29日出生。籃球解說
 病態三部曲背後虐心的故事 打回原形/防不勝防/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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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偉文是香港樂壇著名的作詞人,他給很多音樂人都寫過歌詞也都是耳熟能詳,比如說《可惜我是水瓶座》《浮誇》《下一站天后》《喜帖街》等等,他的歌能讓人產生非常多的共鳴,在病態三部曲中更是引起無數人對於愛情的遺憾,他的病態三部曲分別是哪三首呢?病態三部曲:《打回原形》《打回原形》講愛之卑微。在愛情裡面,人難
 《愛你這樣傻》與《你從未說過愛我》哪首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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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不季寞:90後聽這種歌的還有幾個2015年9月20日 (6017)|Ea-bon:真系好聽無得頂啊,睇下幾多人卑贊!!12015年12月2日 (2092)|麥芽先生:唱歌的也傻聽歌的也傻2015年3月27日 (867)|六級詞彙小能手:22歲的阿姨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喜歡著一個人。2017年10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