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幽默風趣的古言小說(輕鬆幽默的古風言情小說有沒有)
2023-06-10 11: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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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幽默風趣的古言小說
第一百章 想著盼著念著終有迴響
到了約定的那天,蘇溪提前來到饕餮樓,沒成想,陳國公比她來得還早。
此時的陳國公,一身墨衣,眼神空寂,看著幽藍靜遠的天空,思緒早已飄到二十年前。
想當年,他、粟安、懿親王被稱為大慶三雄,三人意氣風發正當年,文韜武略各千秋,他擅攻,懿親王擅守,而粟安卻是攻守兼備,是真真正正的帥才。
他和懿親王合力守護西北邊疆尚且吃力,粟安一人帶領粟家將守護西北遊刃有餘,甚至時不時抽空幫他們布置邊防。
那時的他們,最快樂的事,便是處理完軍事,三人一人一壺酒,就著從美豔老闆娘那偷來的燒雞,痛快得喝一場。
後來,突然說是粟安通敵賣國,懿親王親自負責抓捕圍殺,他跑死了三匹馬回到上京,看見的是雙眼通紅的懿親王站在粟家,院子裡凌亂一地,查抄的兵衛穿梭,他知道:粟安通敵已成定局,無關真假。
從此以後,他卸甲不戰,棄刀不出。懿親王請過他,他氣他不為兄弟爭辯半句,反而帶人親殺,狠狠得將他拒之門外。
後來,懿親王一人奔赴邊關,獨立撐起西北兩境邊防。他們再無來往,那段三人痛飲的時光,仿佛夢一般似真似幻。
看到眼前寂寥的神情,蘇溪心裡很是感動,這說明陳國公不但沒忘了粟將軍,反而迫切想知道他的消息。
「民女蘇溪拜見陳國公」,蘇溪誠摯得對陳國公行禮。
陳國公連忙虛扶一把,待蘇溪坐定,便開門見山的直言:「不瞞蘇姑娘,今日相邀,是老夫有一事請教。」
陳國公咽了一口唾沫,深深得看蘇溪一眼,聲音都有些發抖,接著道:「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和蘇姑娘神似,冒昧的問一句……」
「粟夫人是我娘親」,不待陳國公問完,蘇溪已然給出答案,她知道陳國公要問的問題,更是不忍父親般的長輩,都這把年紀了,因惦念故友,偷偷摸摸得見面,明明是耿直強硬的漢子,因期待而緊張到聲音顫抖,她會心疼,心像被揪著一樣得疼。
而對面的陳國公,在聽到蘇溪的話語後,先是怔愣了片刻,而後渾濁的雙眼湧上淚來,嘴唇抖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原本,他還做好再次失望得打算,找了這麼多年都杳無音訊,這次,僅憑長相相似怕是更無可能吧。只是,心裡的惦念和不甘,讓他再鼓起勇氣試了一次。可,這一次,就成了。
先前,他還想著怎麼不動聲色的套出這丫頭的話,因為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在府裡他還和虎子練習了好幾遍。
沒成想,這丫頭心思靈透,不用他繞來繞去,直接說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時間,陳國公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想著,盼著,念著,這麼多年了,終於有信兒了。
突然間,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抹了把臉,定了定心神,陳國公俯首貼耳低聲問:「他呢?還……」話到嘴邊又咽下,他想問:他還好嗎?還是他還在嗎?這一剎那,又不敢問了!
看著老國公哽咽的樣子,蘇溪知道他這是又希冀又害怕,可礙於粟將軍頭上的滅族罪名,情緒又得壓抑著不能宣之於口。
第一百零一章 偽君子的懿親王做了啥
於是,免了他的發問,直接道:「他很好,就是,時常面向上京方向靜坐不語,可能也是想不通吧。」
蘇溪苦笑,誰受了那樣的汙名,能平靜過日子?陳國公一聽,人還活著,那就好,只要活著,萬事都有可能。
只是想到大哥受到的不白之冤,瞬間火冒三丈,氣得嘭的一拳錘在桌案上,驚得桌上的茶盞都跳了跳。
看陳國公這火爆的脾氣,蘇溪忙安撫得開解:「國公爺別生氣,真相總有不白於天下的一天,我這次進京也是想探查一番,希望了了他老人家的心願。」
聞言,陳國公不禁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小姑娘,果然是大哥的女兒,小小年紀敢入虎穴。
只是,怕是不易啊,長嘆一聲:「哎,丫頭啊,怕是難啊,不過你放心,再難老夫和你一起扛!那劉賊也不能永遠隻手遮天!」
蘇溪很是感動,都說人走茶涼,可老國公不但一直記在心裡,還仍願意冒險幫他們。
不由得,她又想起另一個人來,同樣是結拜兄弟,懿親王是做了什麼?
清了清嗓子,蘇溪抿了口茶,嘗試著問:「國公爺,您知道當年懿親王圍捕我爹娘的事情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想搞清原因,因為確定喜歡蕭瑜,而懿親王如果是粟將軍和粟夫人的仇人,那在一起就困難重重。
雖然她不是原主,但佔用了人家的身體,人家的爹爹還在世,這未了的仇沒法當做不存在啊。
這件事就像一顆地雷一樣,隨時可能爆炸,炸得他倆粉身碎骨。
哪怕當時懿親王是有苦衷的,那也是另當別論不是嗎?
聽到她的疑問,陳國公也板起臉來,仔細琢磨著:「當時我和偽君子聽到消息,都不相信這是大哥做的。」
看到蘇溪疑惑的眼神,陳國公解釋:「奧,偽君子就是懿親王,他的諢名,我給起的,他單名一個衛字嘛,又一本正經的假模樣,我就叫他偽君子了。」
蘇溪沒忍住,噗嗤一笑,還別說,陳國公和陳冰寒不愧是父子,都愛給人起諢名,陳冰寒不就叫蕭瑜「臭石頭」嘛,原來這項技能是遺傳啊。
陳國公摸摸鼻子,在晚輩面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接著岔開話題道:「我當時有軍務要交代,回京晚了一步。哪成想,回來後直奔將軍府,看到的就是偽君子帶人在圍捕,氣得我揍了他個鼻青臉腫。」
聽到這裡,蘇溪疑惑:「之前你們不是都相信爹爹嗎?懿親王怎麼突然不信了?還親自抓人?」
陳國公咬牙,對著桌子又是狠狠的一拳,可憐的小茶盞又是一跳,茶蓋啪嗒一下掉地上,應聲而碎。
稍順,陳國公卻是又加了一句:「不過,事後虎子倒是提醒了我,偽君子用兵雖然比不上大哥,但也從無敗仗。可是圍捕之時卻只抓到了滿府的家丁,愣是沒抓住大哥,讓大哥帶著身懷六甲的大嫂逃了,這事蹊蹺的很!」
蘇溪心裡咯噔一聲,不禁想到:是啊,一個懷著身孕的婦人,竟然在身經百戰的懿親王手裡逃了,而且是毫髮無傷的逃出上京重重包圍圈?
只不過,後來確是因為路途顛簸,粟夫人仍是半路生產,雖生下蘇溪卻因血崩而亡。
第一百零二章 為了兒媳不管兒子死活
想通之後,蘇溪喃喃自語:「這是他故意的,懿親王故意放走爹娘的。」
陳國公冷哼,嘴裡哼哼:「不過,那也是大哥本事大,你不知道,據說當時大哥浴血奮戰,渾身是血,才把嫂夫人搶走的。」
看著陳國公像小孩子學舌般彆扭的樣子,蘇溪不禁安慰他道:「國公爺不要再怨懿親王了,他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如今,知道了當年的事情的一角,也算暫時解開了她和蕭瑜的難題,心情頓時鬆快了不少。
臨了,她好奇的問陳國公:「國公爺,您從什麼渠道知道我的身份的?我連蕭瑜都沒說實話呢。」
陳國公一聽,這丫頭的嘴巴夠緊的呀,都和小石頭好上了,還瞞著呢,卻對他這個糟老頭子推心置腹,心裡很是有一種別樣的優越感。
於是,他端起沒有茶蓋的茶盞,牛飲了一口才道:「我是看你長得像小嫂子才起疑的,你和你娘親簡直一個模子扣出來的。」
蘇溪不禁擔心,那她頂著這張臉,在上京晃蕩不是很危險?
看出她的擔心,陳國公笑呵呵的安慰:「放心,當年你娘親不是上京人,也不愛和上京的官夫人假模假式的來往,加之身子弱常年臥床,見到她真容的沒幾個,我也是偶然間見過一次而已。」
這麼一說,蘇溪才稍算安心。之後,蘇溪又和陳國公商量,以後他們也不要來往的太頻繁,免得引起人懷疑,陳國公也覺得如此。
只是不知為什麼,在要分別之前,陳國公突然一個勁兒的誇起陳冰寒來,同時很是不屑的貶低蕭瑜,讓他多和陳冰寒交往,聽得蘇溪一身的雞皮疙瘩。
事後,陳國公身邊的親衛虎子勸道:「國公爺,蘇姑娘是懿小王爺的人,公子不便多和她交往啊,否則,您知道懿小王爺的手段的。」
陳國公冷哼,萬分不屑的罵道:「怕了那臭小子不成,搶啊,搶過來不就是他的啦?不就打架嗎,以命換命,不怕死就贏了!」
虎子摸摸鼻子不說話,心道:那不是互毆式的打架啊,那是一邊倒的挨揍啊,您真是親爹,不管自家兒子的死活。
當天晚上,蘇溪回到王府,推門入房卻是嚇了一跳。
原來,蕭瑜已經早早回家,而且來到她的房間坐等。拍著怦怦跳的胸口,蘇溪笑道:「嚇死我了,還以為進賊了!」
蕭瑜放下手裡的書,冷眼睨著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是虧什麼心了不成?」
蘇溪狠狠得瞪他一眼,走上前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水,才道:「小王爺猜猜看,我虧什麼心了?」
蕭瑜一聽,得,這語氣不得勁啊,算了,適可而止,惹不起鬨得起,於是,長臂一抬,將人攬到懷裡道:「我猜,你是想我想得難受了!」
說完,瞄一眼蘇溪的臉色,一本正經得耍流氓:「哪裡難受了,我給你揉揉?」
蘇溪啪嗒一下拍掉那不安分的爪子,正色問:「怎麼?不打算興師問罪了?」
蕭瑜赧然,當真瞞不了這鬼精的女人。
第一百零三章 坐懷不亂的小王爺亂了
原本,他是有點吃味的,陳國公竟然瞞著他約蘇溪,而這女人也欣然同意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揍了陳冰寒一頓,可那小子屁都不知道一個,白費了他的拳頭。
想想就生氣,作為他的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聯合起來瞞他,雖然是個老男人,那也不行。
於是,彆扭的轉過頭,悶聲道:「我沒興師問罪,我哪有那資格?」
蘇溪看他這不甘又隱忍的小媳婦模樣,不禁心下一軟,本來嘛,知道懿親王不是她爹的仇人之後,她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畢竟,這是她和蕭瑜在一起的最大障礙。
原本是想主動解釋一下陳國公找她的原因,她明白蕭瑜肯定也想知道的。
哪成想,進屋就看見他這副不死不活的陰陽怪氣樣兒,哼,不給他立立威,當真以為她蘇大姑娘是好脾氣的?誰的醋都吃,只要是個公的他就吃醋,簡直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只是,看到他這副隱忍的小模樣,又不甚忍心。罷了,想必如他這般霸道的人,看到她和外人有事瞞他,勢必會不舒服的吧。
於是,蘇溪拂開蕭瑜的手,順勢坐到他懷裡,燜笑著問:「行了吧?」
蕭瑜一看這架勢,嗯,果然還是示弱管用,看,這就把小女人騙進懷裡了吧?
蕭瑜忍著笑,抿嘴不語,仍是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
蘇溪無奈,輕嘆一聲:「哎,小王爺坐懷不亂,我倒成了沒臉沒皮的小人了,算了!」
剛要起身,纖細的腰肢就被大掌按住,又坐了回去,緊接著,兩片微涼的唇壓下,霸道的輾轉纏綿,撬開貝齒長驅直入,直吻得小女人暈頭轉向,不知今夕是何年。
一戰告捷,兩人頭抵著頭,都是氣息微亂,體溫灼熱。
蘇溪喘勻了氣,輕聲道:「陳國公是問粟將軍的事,我告知一二而已。」
蕭瑜反應過來,嗓音暗啞的嗯了一聲,之後卻是冷靜下來,問道:「他如何得知你的身份,我連陳冰寒都沒說。」
蘇溪微喘著氣,低垂的眼眸掩住些許愧色:「他認出蘇一,知道他是爹爹的副將之一。」
說完,蘇溪也是糾結的很,之前因為懿親王之事沒敢告訴蕭瑜實話,如今反倒是不好開口說了。
哎,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再說,當年之事關係重大,有很多細節尚未清楚。
對於這個說法,蕭瑜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當年陳國公和粟將軍關係那樣好,粟將軍的副將他勢必認識。而此事重大,也難怪陳國公瞞著他相約了。
心裡的不痛快沒了,身體的不痛快卻來了。
溫香軟玉在懷,剛剛又是一番唇齒激戰,蕭瑜的身體在瘋狂得叫囂著。
正當他手上動作漸起之際,哐當一聲,門被撞開了,鐵鎖七裡哐當的撞擊著門板。
門邊站著一臉通紅得金子,只見她快速的撇了一眼屋內,然後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一邊踢著地上的石磚一邊不自然的說:「那什麼,蘇三做了面,問小姐您餓不餓?」
蘇溪不禁笑了,他們是一起吃了飯回來的,這會子又要吃麵,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這是怕蕭瑜吃了她吧,趕忙多此一舉的整出一碗麵,真是,感動又無奈。
第一百零四章 喜歡溫柔美男的女掌柜
恰在此時,俞木鼻青臉腫的從外面進來,拉著金子的胳膊就往外拽:「你們真行啊,蘇三纏著我,你偷溜進來不能消停會兒嗎?爺能把你叫小姐怎樣啊?」
金子扒著門邊,惡狠狠的反駁道:「你說能咋樣?吃了呀!」
接著,緊追過來的蘇三,口齒不清的罵道:「木頭疙瘩,你娘的管打我嘴,五揍不屎你!」
於是,門外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拳腳聲,中間夾雜著金子的拉偏架聲:揍他臉,薅頭髮……
蕭瑜和蘇溪對看一眼,然後深深的吻了下去,稍順,長嘆一聲,憤然離去。
時光匆匆,日子轉眼就過了一個月。這期間,蘇溪一邊和蕭瑜談著戀愛,一邊忙著做女強人開分店,用她的話說:這是她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了,有愛有錢,堪稱圓滿啊。
這一日中午,正當蘇溪正在休憩之際,耳邊傳來一道溫潤的男音:「請問,哪位是黃金糕的掌柜?」
蘇溪抬頭,脆生生答道:「我就是!」
就見一位男子正站在陽光裡,一襲白衣,氣質儒雅,笑容和煦,宛若墜入人間的君子蘭般。
蘇溪迎上去,笑著招呼人。鋪子裡的蘇三,含著半塊蛋糕,壞笑道:「又一個勾魂的小妖精。」
蘇一一巴掌拍在蘇三的頭上,笑道:「就你胡說八道。」
未了,他偷偷回眼看了看來人,心裡輕嘆一聲:唉,還真是,他家小姐從小就愛美,不是愛自己打扮的那種美,是愛美男,特別是溫柔又羞赧的小美男。
小姐就愛逗人家,看到小美男滿臉羞紅,但仍舊溫柔溫潤的模樣,小姐都能多吃一碗飯。
用蘇三的話說,這叫惡趣味,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
至於懿小王爺嘛,不能叫美,得叫俊,刀削斧刻般的英俊,甚是陽剛,和美男這個詞搭不上邊。這麼一來,怕是小姐和懿小王爺又得不得安寧了。
正這樣想著,只見自家小姐跟著那位白衣男子翩然離去,看那方向,好像是去饕餮樓了。
不一會兒,在饕餮樓的雅間裡,蘇溪笑得一臉春風蕩漾。
不過,現在蘇溪的笑,倒不是因為美色,純粹是商業的幸福笑。
這雪松公子是響噹噹的雪家商號掌門人,據她所知,雪家商鋪遍布全國各地,這次是找她合作加盟蛋糕鋪一事。
能和他合作,蘇溪的連鎖加盟事業勢必一日千裡,蘇溪仿佛都看到銀子在向她招手,當然笑得合不攏嘴。
非但如此,這雪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如玉如蘭,通身的儒雅氣質,讓人如沐春風。
這和大多數的滿是精明算計的商人不同,讓蘇溪也是格外的舒服,誰不喜歡和高雅的人相處呢?
其實,雪松公子看到蘇溪也是嚇了一跳,眼前的姑娘靈動活潑,明眸善睞,完全沒有商場上的銅臭氣,讓他眼前一亮。
說起商業問題,這位蘇姑娘也是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而且有些見解很是新奇,讓他這個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都自嘆不如。
外界傳說她是懿小王爺身後的女人,是下賤愚蠢貪財的女騙子。
第一百零五章 腳踏兩隻船別溼鞋就成
原本,他這次過來也很是忐忑,要不是看在懿小王爺的背景,單純的從商業角度來說,他是肯定不願和這女人合作的。
不過,現在看來,事情根本不是傳言的那般,倒讓他有了意外的收穫。如此,本就溫潤的雪松公子,言行間更是溫文爾雅。
點單完畢,雪松公子很是紳士的給蘇溪倒上茶水,還不忘誇蘇溪一句:「蘇掌柜真是心思巧妙,您對糕點鋪的想法甚是新穎,敢問蘇掌柜師承何人?」
蘇溪含著半口清茶,靈動的大眼睛眨呀眨,心道:還能師承何人?偷師後世的連鎖店做法唄,但不能明說啊。
於是,她心思一轉,厚著臉皮說:「就是自己琢磨的,假想顧客的需求嘛,就試了試,顧客接受就繼續,顧客不接受就改進。」
雪松一聽,更是欽佩,贊道:「蘇掌柜真是商業天才也,在下佩服。」
蘇溪更是不好意思了,羞得老臉一紅,殊不知,這粉紅的小臉看在雪公子眼裡,覺得甚是可愛。
兩人你來我往的拍了一番彩虹屁,然後敲定了合作意向,簡要聊了聊商業合作模式,以及未來發展的大致方向。
至於更多的合作細節,未來再慢慢協商,再以白紙黑字落實到合同裡。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
回去的路上,金子悄悄看一眼自家的小姐,清咳一聲道:「那個小姐,您想腳踏兩隻船可以,不過,最好別讓小王爺知道,他那個醋缸性子,指不定幹出啥事呢。」
聞言,蘇溪停住腳,驚恐的看著金子,急切的解釋道:「金子你別冤枉我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踏船啦?」
金子撇撇嘴,不甚在意道:「沒事,小姐,只要你開心,踏四隻船都行,只要別溼鞋就行。」
蘇溪扶額,金子這歪曲的護主心思,都是哪跟哪呀。她無力的再次解釋:「我跟你鄭重的說一遍,別跟俞木亂說,我沒腳踏兩隻船,我只是覺得蛋糕鋪要賺大錢了,開心而已。」
看到金子的表情,好吧,她顯然只挑了前半句段話信了。搖了搖頭,蘇溪一想,算了,說了這丫頭也不信,隨她吧,反正她問心無愧。
殊不知,她的娘家人都這麼想,實在是以前她的惡趣味導致的。
日子又在無風無雨中過了兩日,這一天,當她忙完蛋糕鋪的事情回府,就見李伯欲言又止的在她面前晃悠。
她一邊吃著面一邊問:「李伯,有話直說,您晃得我都要吐了。」
李伯大喜,張口笑道:「要吐了?難道……」蘇溪含著面,咽不下吐不出,差點把自己噎死,好一會兒才道:「不是您想的那樣,有話您直說。」
就在李伯猶豫間,蘇三風似的跑進來,一腳踹翻了凳子,怒道:「小姐,那王八羔子要娶親了,咱們走,不受這鳥氣,天涯何處找不到草?」
他早就擔心,皇家無情,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家小姐。自從確認了小姐和小王爺的關係,他真是吃不下睡不好,就怕小姐吃虧被騙,果不其然。
第一百零六章 急著要第三者錢的女人
門口,正要進門的俞木,聽到蘇三罵自家爺,立馬暴呵:「小三你罵誰呢?我拔了你舌頭信不信?」
聽到消息的金子,筷子啪的一摔:「你拔一個試試?我剁了你爪子信不信?」
當事人蘇溪,氣得面都要吐了:「這還沒怎麼著呢?先窩裡反啦?怎麼回事?先說清楚。」
蘇三搶過話,氣道:「小姐您回來之前,一個姓何的小婊子,說自己是準王妃,過來發銀子。以各種不要臉的名目,什麼臉瘦的要補一補啦,老的體虛要多吃點營養啦,竟然說我衣服髒,給我銀錢讓我去置辦乾淨衣裳。我呸,那騷蹄子的銀子都帶著騷味,我才不要呢。」
蘇溪憤然:「給銀子為什麼不要?多可惜啊,去,要回來。」
眾人一臉懵,徹底無語,過了半響,蘇三才訥訥的問:「小姐,你是不是氣傻了?重點搞錯了吧?」
俞木氣得翻了個白眼:「你傻才對,什麼都不懂就瞎胡咧咧。」
看到蘇三又要開罵,蘇溪忙道:「這女人我知道,來碰瓷的,秋獵的時候就差點賴上蕭瑜,你不知道內情而已,給銀子是想收買大家,給就拿著,聽到了嗎?別犯傻」。
蘇三傻眼,感情他白擔心了。臨走不忘叮囑:「小姐,您要不開心別憋著,大不了回山裡,有咱們呢。」
俞木抬手就要抽,蘇溪忙拉著他走:「帶我去找你家爺。」
看著他們走遠,李伯也是長出一口氣,只要蘇姑娘不生氣就好,他倒寧願小主子娶蘇姑娘,劉家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
俞木領著蘇溪來到書房,正好迎上要出門的蕭瑜。
橫一眼眼前的男人,蘇溪一腳踢開書房的門,大搖大擺的進去了。
俞木在旁擠眉弄眼的提醒:「爺,都知道了,你裝裝可憐,糊弄過去」。
蕭瑜一腳踹過去:「滾。」然後,挺了挺脊背,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天知道,他這也是無妄之災,哪成想那女人臉皮厚成那樣,直接追到府裡來了。美其名曰:來做客。
他就知道,懿王妃不會坐以待斃,勢必會用何荷給他添堵,只是沒成想提前接到府裡,她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這是好讓外界以為他和何荷定了終身,生米煮成熟飯呢。
想的美,那就看誰不要臉唄,拼臉皮的時候到了。
進去之後,就看見小女人坐在書桌後,正一本正經的看帳本呢。
是的,自從他倆確定關係,只要在這書房,都是蘇溪坐主位,蕭瑜挪到客位。此刻,越發如此,蕭瑜更是一句不敢言語。
他壓著腳步走過去,像往常一樣給小女人按摩肩膀。只是這一次,不但沒得到「香一口」的獎勵,反而挨了一雞毛撣子。
蕭瑜疼的齜牙咧嘴,奈何不能喊疼,癟著嘴道:「再來一下?」
看著男人手背上凸起的紅印子,委屈又憋著的模樣,蘇溪狠狠的閉了閉眼,良久才長舒一口氣,道:「疼嗎?」
蕭瑜一聽這話,可以了,見效了,立馬要糖吃:「親幾口,就不疼了。」說完靠上去,俯身就要親。
蘇溪都氣笑了:「我打你手,親嘴巴能止疼嗎?不該是親手嗎?」
男人一臉賴皮道:「手疼心更疼,消了心疼,手自然不疼了。」
蘇溪扶額,流氓還講上道理了?真是流氓不能有文化!
第一百零七章 沒成親耍流氓要不得啊
蘇溪順手抬起雞毛撣子,抵著男人的下巴往外推:「這事解決不好,福利停掉。」
蕭瑜憤然,這女人,動不動停他的福利,該打屁股。
想了想,蕭瑜一把抓住雞毛撣子,邪邪的壞笑:「要是我有解決的辦法,福利翻倍,怎樣?」
蘇溪無語,看著男人的眼神,她相信他有辦法,答應了豈不是給自己挖坑跳嗎?蘇溪笑得眉眼彎彎:「先說來聽聽。」
蕭瑜勾勾手,欲說與她聽。
蘇溪微微前傾,仰頭附耳過去,蕭瑜含笑耳語了幾句,說完順勢扣住女人白細的頸,含住帶笑的唇。不待蘇溪反應過來,男人已然攻城略地,撬開貝齒。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杏眼水霧氤氳,耳垂微紅,濃密的睫毛輕顫,完全沒了平日的伶俐,仿佛一隻招人疼的小鹿,此情此景,更讓蕭瑜心頭一緊,激起了心底的憐愛,最後,女人情不自禁的一聲嚶嚀,徹底擊潰了蕭瑜僅存的理智。
他猶如拉滿弦的弓全身緊繃,滾燙的手探入女人的衣襟,撫上起起伏伏的柔軟……
砰的一聲,院子裡重物落地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意亂情迷。
蘇溪像觸電般猛然推開蕭瑜,慌亂的整理著衣服,而後抬腿就走。
身後,傳來蕭瑜咬牙切齒的怒吼:「俞,木,滾進來」。
摔懵的俞木,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結巴著:「爺,屬下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不小心掉下來的。」
天知道,他也不想看滿室春光,可無奈他慣來在樹上防衛,除非眼瞎,不然這視角怎麼可能看不見。
再者,以前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頂多偷香一口,誰知道這次竟然上了手,他真的是太震驚了。
臨了,他還不怕死的想:爺啊,你這可是流氓行為,你們這還沒成親呢。
蘇溪怕俞木真被揍死,出院門時好心的提醒:「還不走,想死嗎?」於是,俞木忙一瘸一拐的跟著蘇溪出了門。
出了書房,蘇溪一路來到院外,她倒是想看看,那何荷是如何善解人意的。
問了人方知,何荷此時正陪著懿王妃,在花園裡散步。估計八成是飯後消食吧,正好,蘇溪也去消消食。
來到花園,遠遠地就見瞧見,懿王妃一如既往的雍容華貴,被身旁的何荷甚是乖巧的扶著,看起來真是母慈女孝的畫面。
蘇溪上前,給懿王妃行禮,只是懿王妃故意給她難看,也不喊起身,就這樣晾著蘇溪。
蘇溪可不是泥捏的,故作若無其事的自己起來,轉而對上何荷似笑非笑的臉:「何小姐是來見小王爺的嗎?需要我引薦嗎?」
是啊,何其諷刺,一心想嫁的男人,舍了臉面,舍了尊嚴,人家連面都不願見,只能拐彎抹角討好他的下人,以期能見到他本人。
聽到這麼直白的話語,何荷臉上有些掛不住,她自己做是一回事,被人當面拆穿又是一回事。
懿王妃倒是渾然不在意道:「荷兒有追求幸福的勇氣,我很佩服她的勇氣。你要是給引薦,也不枉我疼你一回,賞了你那麼些好東西。」
蘇溪冷笑,感情要是她不幫忙,之前賞的東西還讓她吐出來嘍。
第一百零八章 為了銀子自己男人都賣
摘一朵殘花扔進魚池,懿王妃嘴角含笑的威脅:「你們若不能和平相處,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消失,蘇姑娘要不要試試。」
蘇溪冷笑,這是知道她不為所用,所以乾脆撕破臉皮了。
但蘇溪清楚,無論她怎麼做,懿王妃終究要幹掉她,畢竟她和蕭瑜一條心,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所以,蘇溪欣然答應:「行啊,我來引薦,只是成不成不關我的事。再者,幫忙可以,麻煩何小姐付一下辛苦費,一百兩。」
咪咪的,反正蕭瑜不會動搖,反正大家撕破臉,那就明碼標價吧,替蕭瑜賣臉不賣身,也是筆不錯的買賣嘛。
懿王妃……何荷……
可能太過于震驚,原來以為蘇溪會一口拒絕,畢竟,哪個女人願意讓自己的男人接觸別的女人呢,沒成想她明碼標價,給銀子就好。
好一會兒,何荷才憋出一句:「當真?」蘇溪很確定的點頭,並且很是誠意的保證:「若是收了你銀子,我定然讓蕭瑜來見你,我歷來拿錢辦事。」
尤媽媽翻了個白眼,朝主子小聲咕噥:「您別信她,她坑了咱不少東西,一件事也沒辦過哪。」
蘇溪據理力爭:「你別瞎說,我是做生意的,信用很重要的。之前給你們透過很多消息啊,只是你們沒用,還賴我?」
尤媽媽還想爭辯,懿王妃卻是橫了尤媽媽一眼,讓她閉嘴。
何荷看懿王妃的意思,是同意了,她也正好想見蕭瑜,只是苦於沒機會,只要能見,花錢也值得。於是,立馬讓身邊的丫鬟給了蘇溪銀票。
看著手上的銀票,蘇溪補充道:「忘了說了,下午你去虎嘯閣發銀子,漏了我鋪子裡的一個夥計,就是你讓他買新衣裳的那位,我替他領了。」
眾人……這是多愛銀子啊,那麼打臉的銀子都不拒絕,還真是小門小戶見錢眼開。
拿了銀子,蘇溪轉身回了虎嘯閣。身後,懿王妃待身影走遠,咬牙惡狠狠道:「賤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回到院子,礙於之前的尷尬,蘇溪沒好意思直接去找蕭瑜商量。
第二日,恰逢雪松公子相約,說是詳談加盟店鋪的細節,希望再次見面。
原本雪松邀請蘇溪再次相聚饕餮樓,但蘇溪卻是拒絕了,說是都是自己人了,就不用去酒樓商談,直接鋪子裡詳談即可。
正在看她回帖的金子門清,笑道:「小姐,您現在有錢了,不用那麼摳門了。」
蘇溪橫她一眼:「你個小丫頭片子,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我們掙得那點錢,哪夠蕭瑜霍霍啊,能省還是省著吧。」
沒錯,蘇溪拒絕去饕餮樓的原因,並非她所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什麼自己人不用客氣,其實是心疼銀子。
上次是人家雪松公子請的客,這次,饒是她臉皮再厚也不能還讓人家請客了,肯定輪到自己請客了。
可是,一想到饕餮樓的菜單,蘇溪的心一陣陣的抽疼,那哪是吃飯,那是吞金哪,吃一頓不得心疼死。
好在雪松公子非常善解人意,爽利的答應了。
第一百零九章 小姐的桃花朵朵開得旺
其實,雪松那麼愉快的答應,不為別的,只是對蘇溪的那句「自己人」很受用。
不知怎麼的,一向冷靜無波的心,像石子入湖般,咚的一下蕩起陣陣漣漪。
於是乎,在接到蘇溪的回帖時,他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只要能見到她,在哪都是一樣的。
殊不知,蘇溪約他在蛋糕鋪見面,只為省錢,要是知道這個原因,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等到雪松來到黃金糕店鋪前,蘇溪已然來到,只見她烏髮垂肩,半挽衣袖,斜斜靠在門框前,正和隔壁的老闆娘聊得開心,這姿態隨性又肆意,不同於這時代的任何一個女子,但卻顯得尤其特別,對,就是特別的存在。
想到這,雪松公子如古井般毫無波瀾的心,又是一顫。這一刻,連他自己都是一驚,已近而立之年的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
看到撫著胸口的雪松公子,身旁的小廝柏葉忙問:「公子,您這是胸口疼嗎?」被這一問,雪松反應過來,答了一句「無事」,便恢復了正常,邁步朝著蘇溪而去。
臨近跟前,蘇溪也看到了雪松的身影,笑容更加燦爛了幾分,心道:哎吆,銀子來啦!不明就裡的雪松,看到蘇溪的笑,面容更是柔和了幾分。
蘇溪把雪松迎進了鋪子,金子上了茶點,他們開始談起了正事。
看著蘇溪眉飛色舞的講述,雪松一陣晃神,明明剛才還是一個鄰家女孩的模樣,一談起商業,眼前人就立馬變身專業的商賈。端著茶盞,雪公子春風含笑,面露欣賞。
這時,蘇三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蘇一,朝談話的那邊努了努嘴,低聲咕噥:「小姐要麼沒桃花,要麼桃花朵朵開。」
蘇一橫他一眼,讓他趕快閉嘴,唉,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懿小王爺不又得開始釀醋了。蘇一看這也不行啊,要是讓小王爺看到這雪松的眼神,那還了得。
於是,他端起一碟剛出爐的蛋糕,來到他們跟前道:「雪公子,您嘗嘗我們這剛出爐的蛋糕。」雪松從善如流,道謝接過蛋糕,細細品嘗起來。
這時,蘇溪也看完了雪家店鋪的詳細資料,接下來就等擬定正式的加盟合同了。
只見蘇溪甚是興奮的說:「不愧是雪家商鋪,鋪面人手都是最好的,能和您合作,是我的榮幸。」
雪松溫和的笑笑,不甚在意道:「蘇姑娘客氣了,能與您合作,亦是雪某的榮幸。」
兩人你來我往的客氣了一會兒,正好雪家來人,有事請自家公子回去,雪松這才作別。
只是,經此一事,已近而立之年的雪松公子已然明白,自己那顆心時不時顫一顫是何故了。
他知道蘇溪是蕭瑜的女人,自己不該有任何反應,可是,反應這東西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這些天,那燦爛的笑臉,時不時就會出現在他腦海裡,喝茶休憩時,獨自看帳時,甚至是睡前入眠時,他自己也快瘋了,越是壓抑克制,反應越是強烈。
心裡一聲嘆,唉,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該怎樣就怎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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