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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尊女強的小說推薦(熬夜N刷超好看的古代言情小說推薦)

2023-06-05 00:48:26 3

各位書友 大家好:我是檸檬精推書,今天給大家推薦幾本古言小說,如果你也喜歡這類型的小說還請多多點讚留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一本 《絕色寵妃》

作者 孤陽

女子婚戀網上找「男友」對方以這個理由1個月騙光她40多萬…

入坑指南 :

第1章  楔子

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大地開始復甦的日子裡。

宰相府

「老爺,老爺,夫人生了。」一個中年婦女對著站在房間門口的男人說道。

「真的嗎?夫人呢?還好嗎?」男人並未等待婦女的回答。直接衝了進去能看的出男人很愛自己的妻子,因為他時時刻刻念的都是自己的妻子。

「老爺。是個千金。」被陳為劉媽的婦女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對男人說道。

男人接過婦女懷裡的嬰兒來到自己的妻子身邊對妻子說道:「薇兒,看,這是我們的女兒,這是你我的女兒。」

「老爺,讓我抱抱她把!」被稱為薇兒的女子看向自己的丈夫。

「薇兒,你剛生下她。好好休息把!等你睡好之後再抱她。好嗎?」男子溫柔的話語讓人很羨慕。

「老爺,就讓我抱一會把!好嗎?」薇兒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男子將嬰兒抱給了在床上躺著的女人。女人抱著孩子。依偎在男人的懷裡、這樣的畫面讓人動容。這個嬰兒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裡。真是很讓人羨慕。她會很幸福的把!

「老爺。門外有個道士非要見你。說你必須見他、」劉媽從門外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著男子說道。

「此人竟然口氣如此的強硬。我去會會他。薇兒。我先出去見下那個道士,你好好的休息下。乖。」男子將女子懷中的嬰兒放到了嬰兒床裡。看著自己的妻子。含情脈脈。

「嗯,去把!夜。」薇兒看著男子說道。原來男子叫夜。

男子離開了。女子望向躺在嬰兒床裡的孩子。嘴角的笑意那麼的溫柔。安心的躺下了。

門外剛走到門口的男子便停下了腳步。因為道士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管家。他是如何進來的!為何讓他來這裡。不知道夫人剛生產完嗎!」男子很生氣的對走在道士身後的中年男人說道。

「老爺。莫怪他人。貧道是自己強闖過來的。莫怪他人。」道士慢慢的訴說著,好像惹男人瘋狂的事與他無關。

「道士。你來我家為何事,說。沒事的話,我就不送客了!」男人很不友善的對道士說道。

「可否讓貧道去看下貴千金。」道士直接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怎麼知道我家夫人生的是女兒?」男人疑惑的看著道士。因為府裡還沒有幾個人知道夫人省的是女兒。

「讓貧道進去看看小姐。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貴千金的。」男人帶著疑惑與好奇的心裡。帶著道士走了進去。因為有屏風的隔擋所以道士停步在了屏風外的桌子旁邊。悠然的坐下。

看著男人,對他說道:「勞煩將令千金抱出來把!」

「劉媽。去把小姐抱過來把!其餘外人退出去。」男人命令著劉媽。男人總覺得道士不簡單。

道士看著劉媽抱出的孩子。說道:「令千金,並非凡夫俗子。只是……劫難多多。」

男人看著道士,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貧道為其取名泱若。因為此女子不祥。因為泱若禍國。必除而保國。相爺即是當朝宰相,一貫清廉。莫要讓女兒毀了自己的一生清明。只是愛女之心貧道明白,只是要保此女子一命的話。就必須要將其替換。她不是相府千金。這樣既能保全令千金的性命亦能保全你自己。只是記住一句話。泱若禍國,必除而保國。」道士說完之後便消失了。

男人看著道士剛剛站的地方呆滯了。薇兒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看著自己的相公。默默的流淚。

男人抱著小嬰兒來到女人的旁邊,安慰女人:「薇兒,放心。沒事的。會有辦法的。」

「夜,我捨不得女兒。別送她走好嗎?」女人哽咽的對男人說道。

「薇兒,放心,女兒會閡們在一起生活的。放心。會有辦法的。」

「劉媽。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出去找一個嬰兒,和小姐一樣大的嬰兒來。把管家叫進來。」男人終是久混官場的人,遇事很淡定。

「夜,這樣行嗎!」女人看著男人說道。

「薇兒,你真是夜的好妻子兼知己。我想的什麼都會被你知道。」男人抱著懷裡的嬰兒看著女人說道。

劉媽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一個嬰兒。與管家一起走了進來。

「管家,從今以後,小姐取名泱若。但是她在府裡只是個陪伴小姐成長的丫環了。昭告天下,相府的千金是劉媽懷裡的女孩。她叫衛箐箐。從今往後倆個孩子一起長大。只是這件事,只有我們幾人知道。明白了嗎?」男人命令著他們。

「明白了老爺。那我下去安排下。」管家很忠心,因為管家在這裡已經待了二十年了。管家與劉媽是夫妻,只是膝下並無子女。

「薇兒,要是想保女兒一命。那麼你要記住了。我們的女兒是衛箐箐。」男人將女人摟在了懷裡安慰她道。

「夜,我明白,只是女兒。我終是不放心。她才出生啊。」女人臉上滿是淚水。

男人抱緊了女人。劉媽將衛箐箐放在了泱若的嬰兒床裡。將泱若抱了出去。

女人在劉媽抱著泱若出去之後,淚水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泛濫著。

泱若禍國,必除而保國。男人的心裡一直一直都未平靜下來。

第2章  十五年後

天依舊。人依舊,只是滄海桑田,時過境遷。當初的一切都已和原來不一樣了。

「泱若。我真的很不想寫耶。你幫我嗎!老師明天來檢查功課我實在是交不出來嗎!好泱若。幫我嗎。」身穿綠色錦緞的衛箐箐對著若兒說道。當初嬰兒時代的倆個人已經長大了。都出落的亭亭玉立。

「小姐。我已經幫你很多次了。這次我不能在幫你了。要不,我就真對不起老爺和夫人對我的關愛了。」身穿紫色錦緞的泱若已經出落的像朵芙蓉一樣了。比衛箐箐更勝一籌。

「你到底幫還是不幫!我臼一遍。」箐箐的脾氣並不是很好,從小生長的環境使她很蠻橫很不講理。

泱若無奈的選擇了服從。因為還記得上次小姐要出府是她攔著的。結果小姐罰她在她房間裡跪了一天,因為她通知了管家,所以小姐沒有出去成。因為小姐每次出去都會闖禍的。在府裡老爺和夫人對她很好,把她當自己的女兒一樣。所以小姐表面和她關係很好,可是背地裡老是體罰她。

每次受了委屈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哭泣。因為她只有自己一人,從小她便知道,自己是被檢回來的。就是為了給小姐找個丫環而已。所以她在府裡老是被小姐和小姐身邊的丫環欺負的。

因為她的日常起居生活用品全和小姐的一樣,所以招來了丫環們的妒忌。小姐更是覺得自己搶了她父母對她的關愛。因為宰相與其夫人只有一個女兒。所以衛箐箐便是被眾星捧月般的慣壞了。

泱若安靜的坐在書桌旁,拿起筆墨開始提筆。因為夫子給的題目便是借湖描月。每天她的任務都是幫小姐寫功課。還要寫自己的。因為老爺和夫人的抬愛,所以她從小與小姐都是一起學習著。

衛箐箐站在了泱若的旁邊。看著泱若。眼裡滿是妒恨。為什么爹和娘總是那麼疼愛這個丫頭呢?每次她要是體罰了這個丫頭,爹和娘便會罵她。在箐箐的心中,是這個丫頭搶了她的親情的。所以她總是刁難泱若。

「你寫快點,我一會還想出去在花園逛逛呢。寫快點。」箐箐催促這泱若。

每次都是這樣。泱若很無奈的看著這個女子。

「小姐,要想我快點寫完,那麼請你坐在那喝會茶。」泱若指著書桌旁邊的客桌說道。因為老爺和夫人的允許在府裡她都是一直用我的人稱的,而不是奴婢。

「好你個臭丫頭,竟敢命令我!行你有本事。等著,等你幫我做完功課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箐箐很氣憤的坐了下來。看著泱若。總有一天我一定要將你趕出我家。箐箐心裡發誓。

泱若無奈的遙遙頭,繼續著功課。只是之後會發生什麼樣的體罰。她也只能默默的忍受了。

「小蘭。」箐箐對著門口喊道。

「小姐。有什麼吩咐。」從門外走進一個穿著丫環服飾的女孩走了進來。對著箐箐行禮問道。

「給我倒杯茶來,我口渴了。」箐箐看著小丫鬟說道。

「奴婢遵命,這就去為小姐準備。」小蘭轉身離開了書房。

客廳,

「老爺,今天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為何這般的發愁呢?」薇兒看著夜為他到了一杯茶問道。

「皇帝為皇子們選妃。只是我該送箐箐去,還是若兒去。夫人。」男子愁眉的看著自己的夫人。

「老爺,晚上我找泱若談談,看到是什麼想法。只是她現在的身份。皇上會答應嗎?」薇兒坐在了男子的旁邊,

「這個不用擔心的,泱若以我義女之名去,皇上不會不答應的。只是。我們還是要尊重若兒的決定啊。只是當年道士的話。我不是很情願把若兒嫁到皇家的。」夜想起了當年道士送的那句話。泱若禍國,必除而保國。

「可是老爺,你我,都希望若兒能嫁個好人家的,這麼多年是你我虧欠孩子的。我只想讓孩子能夠風風光光的嫁人。得到幸福。」薇兒看著夜,眼裡的淚水在打轉,因為她總是覺得自己和夜虧欠孩子的。

「那晚上你便去問問孩子的意思把!我餓了,開飯把!」夜不想再與薇兒討論這個話題了,因為想到當年的事,不只薇兒難過,自己也很自責。女兒終是虧欠她太多了。

「嗯,老爺,我下去傳飯了,你等會。」薇兒說完之後別離開了客廳。

第3章  泱若的決定

書房……

「小姐,好了,我寫完了。」泱若拿起剛做完的功課對著箐箐晃了下。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晚上記得來我房間。因為今天你言語冒犯我了。所以,你知道該受什麼懲罰的。聽到了沒!」衛箐箐用手指著泱若說道。

泱若轉身直接走出了書房。她受夠了箐箐的無理取鬧。雖然她與箐箐從小一起長大可是她們之間沒有一點的感情。不去爭辯。可是並不代表她會屈服。

「你這死丫頭。等著。終有一天,我一定將你趕出我們家。」衛箐箐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沒有一絲的淑女模樣。

泱若沒有回答箐箐,只是她懶的去與一個沒有禮貌的人相談。泱若走回自己的閣院。是的,在相府她的到的一切都讓外人羨慕嫉妒。只是這樣只會給她帶來災難。這裡很美。甚至比箐箐的閣院更美。箐箐的叫青院。而她的叫若雲閣。

泱若想離開這個美麗的牢籠。因為在這裡她一點都不開心。雖然老爺與夫人對她很好。只是那終不是自己的親人。泱若希望自己能離開這裡,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家。

這裡是炎國。衛夜是炎過的宰相。她要離開這裡會成功嗎?泱若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幻想著。

「若兒你在嗎?」門外的薇兒敲著門對著裡面問道。

「夫人,我在的,你進來把!」泱若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門口迎接薇兒。

「若兒。我是來找你談談的。」薇兒溫柔的看著泱若。

「夫人,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把!」泱若很好奇夫人為何會突然來找她。

「若兒,皇上為其皇子們選妃,你願意去參加嗎?」薇兒的眼中滿是柔情的看著若兒。

「夫人,為何會問我這樣的話?小姐不參加嗎?」泱若的內心很悲哀。

「箐箐她會去的。只是你呢?我和老爺也想要你去。你願意嗎?」薇兒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滿是心痛。女兒終是與自己有一道隔閡。

「我去。」泱若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與自己毫無一絲瓜葛的地方。哪怕她將來的日子會比這裡更苦,她也原意。

「若兒,我和老爺遵從你的意願,所以你一定要想好的。要是嫁人了。那就什麼都不一樣了。」薇兒看著泱若。只是她不想讓女兒誤會自己。因為她多想告訴女兒相府是她家啊,她並不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啊。可是她不能。因為道士說過。若是想要保住女兒一命那麼必須這樣做啊。

「夫人,沒事的。嫁人只是遲早的事而已。並且以我的身份能嫁到皇家。還要感謝老爺和夫人對我的關愛!」泱若看著薇兒的眼中並無一絲的感情。薇兒心痛的看著泱若。只是什麼都未解釋。

「若兒,走去吃飯了。」因為從小到大泱若都是與宰相一家一起吃飯的。

「夫人,請。」薇兒拉著泱若前往客廳。她不願意放下女兒的手。因為她怕。怕放下之後與女兒的距離更加誇大一步。

泱若就那樣任憑著夫人拉著自己。來到客廳。宰相與箐箐已經坐了下來了。就是等她們的。

箐箐更加的記恨著泱若言語不善的說道:「泱若,你越來越沒規矩了。還讓我娘親自去找你來吃飯啊!」

泱若並未理會箐箐,與夫人一起坐下。

夜一直都在忍受著箐箐的刁蠻。只是她越來越過分了:「箐箐,吃你的飯。別說話。」

薇兒並未理箐箐。因為她和夜一樣。一直忍受著,只是箐箐越來越過分。她私底下是如何折磨泱若的她都知道。只是她不能出手啊。她的心很痛。

看著自己的爹娘。這樣的說自己:「爹,人家只是實話實說嗎!娘,你看,爹兇我耶。」箐箐撒嬌的看著薇兒、只是今天一切都不正常了。

「吃飯把!我也餓了。來若兒,多吃點。」薇兒並未理箐箐,只是替若兒夾著菜。

泱若只是靜靜的吃著自己的飯菜。與她來說,有一場好戲看,何樂而不為呢!

箐箐生著悶氣。因為沒有人幫她了。

「箐箐明天皇上為其皇子們選妃。你要進宮去。」夜面無表情的吃著自己的飯。

「爹,我可以嫁入皇家?女兒真的好開心耶,從小女兒就夢想自己有一天能嫁入皇家的。」箐箐興奮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只是大家都在專心的吃飯了。沒人理她。所以箐箐一直悶悶的吃著自己的飯。

看著從小一起養大的女兒。夜真的很失望。自己的親生女兒一直都是如此的淡漠哪怕自己與薇兒如何的關愛她。她都很淡漠。箐箐則從小一直被寵壞了。

他和薇兒只是希望女兒能得到女人都很羨慕的婚禮而已。可憐天下父母心!

第4章  特殊的待遇

一大早衛箐箐便起來打扮了,她今天特別的興奮。

「小蘭,去把我那件紫色的夢幻羅裙拿來。」衛箐箐照著鏡子對著伺候她的小丫環說道。

「遵命,小姐。」小丫鬟轉身去打開了衣櫃,從柜子裡拿出了箐箐指定的衣服。

「為我更衣把!」衛箐箐站了起來。等待著丫鬟為她換衣。

若雲閣,

泱若一人坐在了客座旁,她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只是即已決定了。就只能去做了。

薇兒來到了泱若的房門口。門是開著的。所以她直接的走了進去。看著坐在桌子旁邊的泱若:「若兒,你不用進宮的。等下老爺會送來皇子們的畫像,讓你自己選擇的。」

泱若驚訝的看著夫人告訴她這樣的**:「夫人,為何我會有這樣的**?那小姐呢?」

泱若為夫人慢慢的倒了一杯茶水。

「箐箐要進宮的。只是你就安心的待在家裡。一會你去我房間裡。」薇兒拿起泱若為她倒的茶水慢慢的品嘗著,因為女兒若是嫁出去了。別說是倒茶給她了,連見面都不知道要到何時呢!薇兒內心頓感失落。

「夫人,那我一會就去。」泱若並不想多問什麼。因為和她沒有關係。

薇兒默默的離開了若雲閣,因為若是在待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淚。

泱若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拿起茶杯慢慢的品嘗著,思緒卻飄在了今後生活的幻想中。

青院,

「小姐,好了,可以出發了。」小蘭看著化著濃妝的小姐說道。箐箐其實如牡丹一樣的嬌豔只是她總是喜歡將自己打扮的很繁瑣,所以總是反倒弄巧成拙了。箐箐有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杏仁臉,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一絲的雜質的。

箐箐隨著丫鬟一起前往客廳去拜見自己的爹娘。

一路上箐箐總是像個長頸鹿一樣,將自己的脖子挺的筆直,就像一個滑稽的小丑一樣可愛。

「女兒拜見爹娘。」箐箐向著自己的父母行李。

「起來把,隨為父進宮把!」夜並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箐箐隨著自己的父親一起前往皇宮。留在客廳的薇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劉媽,去把若兒叫我房間裡來把!順便讓下人把管家也叫來。」薇兒吩咐這劉媽,劉媽便是當年知情的人。

「遵命,夫人。」劉媽轉身離開了客廳前往若雲閣。

時間真的好快啊!轉眼女兒已經長到這麼大了,快的要嫁人了,她都還沒適應過來的。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皇子們的畫像,她嘴角溫柔的笑意一點點的在蔓延,至少她能給女兒自己選擇嫁給誰的權利。

「夫人,若兒小姐來了。」劉媽隨著泱若與管家一起來到。

「來若兒,快坐下來,看看,這是皇子們的畫像,你來看看喜歡那個。」薇兒招呼著泱若坐到自己的旁邊,管家與劉媽責坐在一旁。

泱若很直接的翻看著皇子們的畫像,並不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她不喜歡做作,而且這是她自己的終身大事。她覺不能大意。

「這裡是三皇子炎烈二十一,五皇子炎忠二十,七皇子炎雲十九,十皇子炎評十八,若兒你在這四位皇子中挑一位,因為只有這四位皇子沒有正妃的。」薇兒溫柔的看著女兒希望女兒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只是泱若並未在意的。她只是專心的翻看著畫像。

三皇子長的很儒雅,不是她的菜,五皇子是大將風範,將士之像也不是她喜歡的。七皇子是個給人感覺很安心的人,她喜歡。十皇子灑脫的氣質擋不住他給人感覺的晃蕩。

「夫人,我選七皇子。」泱若並沒有憂鬱,只是很快速的選出了她第一眼看中的七皇子。

「好,那若兒,你先回房休息去把!」薇兒看著若兒,慈祥的對她說道。

「那我先告辭了夫人。」泱若向夫人行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皇宮……

箐箐與其他的千金們一起在御花園中遊玩。在暗中觀察的皇子們各自的選擇著自己中意的。

夜幕總是來的那麼的突然。

晚飯,

「爹,我被那個皇子選中了?女兒想知道嗎!」箐箐停下了自己吃飯的動作。看著自己的爹。

「要等聖旨下來的。這個為父不知,眾皇子們的心思豈是爹能猜測的。」夜對著這個總愛惹事的女兒說道。

「哦。」碰了一鼻子灰的箐箐低頭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

「箐箐。安心的等,你一定會如願的。」薇兒安慰到箐箐。

「娘,謝謝你哦。」箐箐看著自己的娘親眼裡滿是會心的笑意。

泱若吃著自己的飯,並未去參與她們的話題,因為與她無關,那是別人家的事,自己終是個外人的。

泱若走在回去的路上,只是從後面而來的箐箐叫住了她:「泱若,你給我站住,昨天晚上為什麼沒來我的房裡!你還知不知道我才是相府的千金,你只是個丫鬟而已!」

「小姐,你即將嫁入皇家。應該去好好準備下了,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不覺得不值嗎?」泱若反擊道。

想起正事的箐箐看著泱若。滿臉都是恨意:「你給我等著,等我當了皇妃之後,看我怎麼整你!」

泱若並未去接著理她了。繼續前行,回自己的房間。

聖旨下的很突然。清晨的時候,聖旨便下來了。泱若椽七皇子,為七皇妃。箐箐賜予五皇子為側妃,接到聖旨的箐箐在家裡鬧翻了天,只是沒有人去管她,因為老爺與夫人都吩咐了下來。大家都在忙著婚事。泱若並未多想,只是每天都很安靜的度過這,等待自己的婚禮。

第5章  成親

宰相府燈火通明的夜晚。在燭光的映照下,紅色的燈籠,帷幔,紅的很耀眼。

青院,

「小姐,早點睡啦。明天你就出嫁了呢。」小蘭看著坐在梳妝檯前毫無睡意的箐箐。

「我睡不著,一想到明天那臭丫頭閡一起嫁到皇家我就氣氛,為什麼會這樣,我堂堂的相府千金成為側妃。她憑什麼能當正妃,她只是我們家的一個丫鬟而已。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不甘心。」箐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手砸在桌子上。鏡子中的箐箐一點一點因為憤恨而扭曲著。

小蘭默默的站在一旁,她不想再說什麼了。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她不想讓以後的日子都活在小姐的折磨中。因為她很明白箐箐心裡就像個魔鬼。

「你下去把!我沒叫你就別出來,我不想看到任何人!出去。」箐箐基本上是吼出來的。

小丫鬟小心翼翼的離開。因為她不想在火上馬上爆發的時候自己去點燃。

若雲閣……

「夫人,老爺你們怎麼過來了?」泱若看著站在門外的夜和薇兒。

「明天你就要嫁人了。我和老爺來看看你。順便以父母之情來送送你的。」薇兒看著泱若說道。眼裡滿是激動,因為明天自己的女兒就要出嫁了。她高興啊。

「謝謝老爺,夫人了。」泱若走到宰相夫婦面前對著他們說出最真心的感謝。

「若兒,你能叫我一聲乾爹嗎?」夜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是多麼的希望女兒能叫他一生爹啊!只是他不能啊!

「老爺,這個,夫人,」泱若看著宰相夫婦。她不願意。

「老爺,別為難孩子了。明天孩子就嫁出去了,我們別讓孩子難過啊!」薇兒看著夜對他暗示道。孩子不願意叫。我們又能如何啊!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啊!

「沒事,若兒,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娘家,受了委屈就回來,這裡永遠為你敞開大門的。」夜激動的看著泱若。他多麼的希望女兒能將這裡視為自己的娘家。

「嗯,我會的。謝謝老爺夫人。只是很晚了,老爺夫人,你們也該休息了!」此時泱若只想一個人靜靜。

「老爺,走吧,若兒這是給你的。」薇兒將一個紫色錦盒放在桌子上便和夜離去了。因為她怕泱若拒絕,因為泱若的性格她和夜都是很明白的。

門外的箐箐憤恨的看著這一切。自己即將嫁人,可是父母都未來看她,卻選擇來這裡看這個臭丫頭。她不甘心。

「泱若,說,你到底使了什麼妖術將我爹娘迷惑的。」箐箐指著泱若對她吼道。

「你該回去睡了,明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要是傳出你在大喜之前為了一個丫鬟而像個潑婦一樣。你說,你嫁過去之後,皇子會如何的看你呢?所以有這樣的閒功夫的話,倒不如好好去想想嫁入五皇子府之後的事把!好了,我要睡覺了,皇嫂,晚安。」泱若調皮的刺激著箐箐。

「泱若你等著,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哼。」箐箐知道她討不到一點好處,因為如今的泱若已經變了,因為在長期的壓抑下她選擇爆發。所以箐箐怕了。

看著大紅色的喜服,泱若笑了,笑的好無奈。天下的女子,有多少想嫁入皇家。只是她不想的。不想,一點都不想,她只想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安靜的過自己的生活。

早上,宰相府一片熱鬧,因為宰相嫁的是倆個女兒,並且都是嫁入皇家的。世人羨慕的看著被紅色帷幔包圍的宰相府。

青院,

「喜轎到了沒,小蘭。」被紅色喜帕遮擋住視線的箐箐問道自己的貼身丫鬟。

「小姐,馬上就到,你耐心的等會。」小蘭看著自家的小姐說道。小姐其實也挺可憐的,因為五皇子正妃與側妃是一起娶的。並且自己家的小姐還是側妃,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小丫鬟沒有一絲的高興。到滿是以後苦日子的畫面。

若雲閣,

已經是很冷清。泱若一直都是和劉媽倆個人住在這裡的。她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若兒小姐,喜轎馬上就到。」劉媽看著這個算是她帶大的小姐,替她欣慰,小姐一出生便那麼的倒黴,只是還好,她算是嫁了個好人。

「劉媽,我不急的,你先去忙把!」泱若體貼著這個老人,因為她年紀以高了。怕她累壞,她不忍的。

「沒事的,小姐,老奴很好的呢!」

泱若並未再說話了,她想靜下的。畢竟這是她的終身大事,雖然她還未見過這個即將與自己度過一生的人。只是她只能去逼迫自己去適應著即將成為事實的事。她沒有親人,所以她拒絕了夫人給她的陪嫁丫鬟。她什麼都不需要的,因為那些只會成為她的負擔。

宰相府大門,

大紅的喜轎已經到達。一個從東面而來,一個從南面而來。只是只有一個新郎。因為五皇子去迎接他的正妃了。所以只有七皇子一人。而五皇子的迎親的人,便是由他的貼身侍衛而代勞。

就這樣很氣派的場面。宰相府外熱鬧非凡。府內,大家各懷鬼胎……

第二本《塵落信箋君不還》

作者 南成十三

中年女人遇到最大的危機,不是離婚,而是找不到自己

入坑指南 :

第1章 鏡子前跌倒,記得做好穿越準備

「悠,你先坐一下,我去拿點心。」青青放下書包招呼了我一聲,砰砰砰的跑出了房間。

「我還要喝你泡的紅茶喔!」我從他房間裡探出頭,對著他的背影大喊。

「……好樣的你,喝就喝還敢給我指定?!」

「不客氣!謝謝~」

「……」

「對了青青。」闔上手裡的小說,我拿茶匙戳了戳茶杯裡的冰塊。「我今天又被那個傢伙氣到了。」

「誰?」從漫畫裡抬頭的青青挑起眉。「該不會又是斜陽吧?」

「除了他、還有誰會故意跟我過不去?!之前你還跟我說燕斜陽那個大爛人其實人很好,所以今天在走廊遇到的時候我還特地跟他打招呼──結果他居然掛著那種『你今天腦袋壞掉啦?』的懷疑表情、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之後甩頭就走!」

「噗──」一口剛喝進去的紅茶馬上被青青噴回杯子裡,「咳!咳、咳……」

「管青青你好髒!」

我的嫌棄換來一記白眼外加他手上一本漫畫、狠狠K上我的後腦勺,「是……咳!誰害的!咳咳……」

好不容易順氣之後,青青把話題拉回壞同學身上。「我實在不懂你們兩個到底不對盤在哪裡?明明和別的同學相處都沒問題,可是兩個人一碰上不是吵得像宿敵就是活得像世仇,老死不相往來。」

「天曉得?你知道我的個性一向很隨和,哪會平白無故和人槓上。」

「除了有時候有點好強,平常是還滿隨和的。」青青聳肩。「和斜陽同班到現在也一年多了,我個人和班上其他同學一樣,給他很高的評價。」

「……很好,那結論是燕斜陽看我不順眼。」不然怎麼會全班只有我和他不對盤?

「你確定?」青青一臉懷疑,軍心明顯已被敵方收買。

「如果一個人每次看到你都會把臉別開、每次不得不親自跟你交代事情時都不看你的臉、每次抽籤分組碰巧同組的時候連一句討論也懶得和你說,我不相信你還會認為他『很友善』……管青青你敢笑我就咬你!」

「噗哈……我沒笑、沒笑,哈……這是打嗝……噗哇哈哈哈哈哈!」

……

「說起來,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同組了?」終於感受到殺氣,青青抹掉了眼角笑出來的淚。

「之前家政課分組演小短劇的時候。」

老師一定沒想過她一時興起的抽籤分組,居然讓一個荏弱無辜的可憐學生活生生體會到冤家路窄的辛酸血淚。

「那個嗎?我記得你們那一組拿到的分數還滿高的,而且你還當選為MVP男主角。」

「嗯!因為我很喜歡那個角色~」想當初我可是說服了好久、才跟負責導演的同學要到男主角的角色,「而且演技是我的強項嘛!」

青青哼了聲,不打算給我更多自戀的機會,「再會演,碰上你老哥還不照樣被戳穿。」

「那是因為老哥太了解我……啊!糟糕!」我慘叫了聲,臉色瞬間刷白,一連串異常的反應讓坐在旁邊的青青跟著神經緊繃。

「冷靜、冷靜,不要慌張。來,跟著我做,深呼吸~好,再一次~這次記得要用力~」我乖乖照著青青的指示用力吸吐了幾口氣。雖然我覺得他給的指示有點耳熟、有點奇怪、有點像上個禮拜護理課看的教學帶裡面,護士用來安撫生產中孕婦的臺詞……

「好,做得很好。你看頭已經出來……咳!我的意思是你的頭腦冷靜下來就好。」某無恥男面不改色地把話轉得很硬,「好,現在可以說了,發生什麼事?」

我表情鐵青,一臉大難臨頭地望著他,讓他不由得直起身體,進入一級警戒狀態。

我泫然欲泣地開口:「我……」

「懷孕了?我先聲明、你可別想把Baby賴給我,我敢用八十歲以後十年的愛生活發誓那顆小肉球絕對不是我的種。」

……懷你頭啦!除非人類已經進化到可以單性生殖!還有,八十歲的老頭子還妄想什麼愛生活?老兄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清清喉嚨再次醞釀悲傷氣氛:「我……」

「殺人放火卻忘了毀屍滅跡?這個比較麻煩,電視上常演,死者會在頭七或七七四十九的時候託夢給路人甲,用當期樂透頭彩號碼利誘他幫忙緝兇破案。」

……你到底從哪出肥皂劇看到這種靈異劇情的?害我現在真的連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想法都有了!

誰知道某隻七月半鴨子還不知死活地繼續呱呱叫:「還是說你──」

「咚!」我一拳讓他免費享有客串熊貓的年終福利。「管·黎·青!」

「……我開玩笑的,你繼續。」

深深吸了口氣,我絕望地把話說完:「我忘記先跟老哥報備放學要來你家了……」死了死了死定了啦!老哥找不到人的話會抓狂的!

「……」某暴力份子再次舉起漫畫巴向我的頭,「死小孩!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害我嚇死一堆細胞……我剛剛下去泡茶的時候順便連絡過了啦,你哥說他九點半會來接你,叫你不要走夜路。」連你哥保護過度這種事都不知道的話,我們十幾年青梅竹馬的交情交假的喔?管黎青在心裡補了句,倒是很識相的沒將話說出口。

「青青~這輩子能認識你真是太好了!你總是了解我的需要!」不愧是認識超過十年的好朋友,太感動了!我一把拋開手上的小說,熱淚盈眶地撲向他。

啪!

第三度砸上我後腦勺的漫畫,是青青對於我這段深情告白唯一的回應。

……為什麼他能控制到三次都打在同一個地方?嗚~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無良損友壞同學!好痛!

「阿青!你同學打電話來,快下來聽!」就在我抱著頭想反擊的時候,青青他奶奶的聲音從樓下傳了上來。

「嘖,誰啊?最好別是給我打來哈啦的……」不爽看漫畫被打斷,青青放下漫畫火速衝了出去。

「如果是班長連絡明天要多帶什麼記得跟我說喔!」聽到是班上的人打來,我不放心地大叫。

「知道啦!」

交代完之後,我心滿意足地將目光移回手裡的小說。

叮鈴……

清亮的鈴鐺碰撞聲突然響起,我一聽立刻認出那是銅鈴的聲音,忍不住抬起頭四處張望、全身雞皮疙瘩不受控制地開始冒……死青青!都是他之前趁連假逼我陪他看地獄少女卡通!害我現在一聽到銅鈴的聲音、腦中就會反射性浮現出那個黑髮紅眼的詭異日本娃!

所幸,還真讓我找到了那個發出聲音的罪魁禍首──一個掉在衣櫃穿衣鏡前地面上的小銅鈴,八成是青青之前擺在桌上、剛剛在他摔漫畫的時候桌子震動到結果掉下來了吧?我為它找了個合理的理由,頓時安心不少。

既然看到了,乾脆把它撿起來放回桌上好了,那麼不起眼的一個小小銅鈴要是還被踩到就很可憐了。

剛好青青房間是半日式擺設,鋪地毯擺矮桌席地而坐,懶人如我甚至不用站起身,手腳並用、用爬的就能爬過去。

就在我停下膝蓋動作,用左手撐住上半身,伸出右手去拿小銅鈴的時候,平衡感一向不太好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歪了下,在右手抓住小銅鈴的那瞬間、左手卻向後滑開!害我頓時失去支撐點、整個人向前傾去,撞向了身前的穿衣鏡!

「悠~班長說明天……悠!!」背對著房門的我,從聲音判斷出青青大概是在我手滑的同時踏進房間的。難得地,他那向來散漫的嗓音驚慌了起來,而且是用驚慌失措的音調喊我的名字。

放心啦,應該不會很嚴重!我原本想打哈哈這樣安慰他,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我只來得及閉緊眼睛,做足撞破鏡子的心理準備──

「砰!」

……咦,不痛?

預期的痛楚沒有降臨,倒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冰冷感覺當頭襲下、由頭到腳流遍全身,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我撞昏頭了是不是?怎麼這麼多星星在飛?

這是我看清眼前景像時的第一個想法。

四周壟罩著夜幕般無盡的深沉墨色,一片片玻璃碎片似的發光體從我旁邊高速飛掠而過,我甚至只來得及聽見「咻──」的聲音,它們便已避開我向我身後的方向繼續飆飛而去,猛然一看真有幾分流星雨的感覺。

……怪了,這是什麼地方?我還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種詭異的地方,注意力就被正前方不遠處一抹白影吸引了過去。

更確切的說,那抹白影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的背影,從體型初步判斷應該是個男生。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仰望上空片片流光飛過,不時伸手「抓」住一片「光」湊在眼前檢視,好像在找些什麼,因為他在細看之後總是不滿意似的隨手往旁邊丟開,再繼續抓取下一片。

「呃……先生?」約莫十幾片他丟開的碎片飛過我身邊後,我終於鼓起勇氣喊他:「先生,可以告訴我這是哪裡嗎?」

沒反應。

「先生?」

沒反應。

難道我猜錯了,其實是位小姐嗎?我馬上嘗試性地修正:「小姐?前面的小姐!」

沒反應。

「喂!前面那個!」

……他還是沒反應。

我接連叫了好幾聲、還故意越叫越大聲,可是前頭的背影男好像完全沒聽見似的,毫無反應!氣得我連害怕都忘記了,邁開大步走向他。

我刻意在他偏右後方站定,方便他一回頭就能看見我,然後扯開嗓門大喊:「請問一下,這位先生!」

……他·依·然·沒·有·反·應!

我抓緊還握在右手中的那個小銅鈴,深吸了幾口氣要自己冷靜,最後忍不住伸出左手想直接拍他肩膀。

就在這個時候,渾然未覺有人正站在他後面的背影男又檢視完了一片,微微嘆了口氣後,在我瞪大眼睛還來不及大叫的時候、又像先前一樣隨手向後一扔──

啪嗤!

流光似的碎片就這麼朝我飛了過來,在打中我前額的瞬間發出了一種詭異的聲音!剎那間,高速所帶來的衝擊力道撞得我直直向後倒去!

詭異撞擊聲消失之後,一股說不出的劇痛倏地從前額爆裂炸開!痛得我意識渙散、連眼前的景像都開始模糊……

同時,離我不到兩步遠的背影男似乎終於察覺到後頭有人,緩緩地轉過了身──該死的是我模糊的視線根本看不清他的臉!我恨恨地咬牙。

──算你好運!要是讓我看清楚你的長相,我做鬼都會回來找你!!

這是我在失去意識前,腦海中閃過的最後一個想法。

2

第2章 極品美少年

頭……好痛!

好不容易從劇痛中恢復意識,我反射性地伸手想去摸傳來疼痛的部位。

不曉得有沒有流血……痛痛痛!

企圖抬起的手被意料之外的疼痛襲卷,頓時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啵的一聲落在柔軟的床鋪上。

「咦?啊……啊!」

「醒、醒了!」

「王爺、王爺他……醒了!」

「御醫應該還沒走遠,快……快去請御醫回來!快!」

隨著我小小的動作,喧譁聲交錯著此起彼落,熱鬧得活像口炸開的鍋。

我勉強撐開彷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卻不是預料中青青或我自己的房間,更不像是醫院,那是一面盤據著精緻木雕的華麗天花板,讓我不由得一愣。

再將目光轉向旁邊吵雜聲音的來源,卻見一群穿著古裝劇戲服的陌生人在我的目光巡禮下一個個閉上嘴巴,最後全部用相同的表情──滿臉驚恐地望著我。

我茫然了,「你們……」

「王爺饒、饒命啊!」

「奴才不是故意要吵醒您的!」

「求、求王爺恕、恕罪!」

「王爺……」

沒等我把話說完,床邊那群人居然哭喪著臉齊齊對我下跪!害我一時反應不過來,眉頭不由得促起。

誰知這個細微的臉部動作徹底引爆了那些人的恐懼,頓時哭聲四起、哀鴻一片。

「娘、娘……!孩兒不孝,以後再也奉養不了您了……」

「娘子……娘子……為夫的不爭氣,難為你就要、就要……守寡了嗚啊啊!」

「哇……哇啊!爹……」

「嗚……夫君!我好想再見你一面……嗚嗚嗚!」

……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我茫然地看著一地宛如將赴刑場受刑般呼天搶地、唉爸叫娘的男男女女,忍不住開口:「那個……」

區區兩個字卻有著效果驚人的清場作用,方才哭的哭叫的叫、混亂不已的眾人,現在卻出奇有默契地同時停下動作,全數睜大眼睛惶恐地望向我,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響。

「你們──」

我的目光緩緩掃過所有人的臉龐。

「……是誰啊?」

發生在我身上的這種情形……應該就是小說裡常看見的「穿越」了吧?

不負責任的拘魂陰差拘錯魂──穿越。

受到來自異空間的神秘召喚──穿越。

天時地利人發呆之下被車撞──穿越。

那,現在是怎樣?

連在同學家不小心跌倒也會穿越?

喔,太好了,我以前怎麼都沒注意到自己平淡的日常生活竟然也像小說一樣、充滿緊張刺激的玩命大冒險?居然到處都能穿越。我滿頭黑線地想著。

那天,我的一句問話引發軒然大波。匆匆被請回來的御醫替動彈不得的我把脈後,陷入了沉默。

看那個御醫在沉思了三十秒後才一臉凝重的開口,我還肅然起敬地想等他給我個合理的答案──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而後,只見御醫無限唏噓地微微一撫他那仙風道骨的飄飄白須,語氣無比沉痛的,給出了這麼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結論:可能是撞到頭,造成王爺短暫失憶。

……

害我頓時無語,巴人的欲望都有了。

沒想到這種根本像在呼攏人的說法意外有效地安撫了在場雞飛狗跳的眾人,才讓這軒然大波暫時平息。

而我,在求助無門的情況下只好悶著頭苦思,想來想去卻只給我想到了個無限詭異、卻又似乎是唯一能解釋目前一切懸疑狀況的可能性──我,江別悠,貌似莫名其妙穿·越·了!

天曉得!當這個名詞變成過去式動詞、而且主詞代換成自己之後,以前很愛看穿越文的我,這次驚嚇過度地昏了過去……

「啊!王爺、王爺睜著眼睛昏過去了!」一個女聲瞬間飆破了三個八度音。

「別緊張,這次說不定等王爺一醒來,記憶便恢復了。」一把老神在在的蒼老嗓音極有自信地應道。

……最好是這樣,庸醫!

「還有哪裡疼嗎,王爺?」

聽見這問句,我馬上抬起頭,掛著無比可憐的求救表情回答:「每個地方都好痛喔……」

「每個地方?!糟了!得去請御醫再來巡……」

「可是如果吃到雁月姊姊親手做的蛋黃酥,就哪裡都不痛了!」我飛快地接上下一句。

「……」雁月無可奈何地望著我巴巴盼望的臉龐,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奴婢知道了,九王爺,奴婢這就去準備。」

我連忙堆起滿臉的甜笑:「謝謝雁月姊姊!」

變成所有人口中的「王爺」一個多月了,我適應良好。

在這一個多月裡面,我扛著御醫親口背書的「失憶」招牌招搖撞騙……咳,我是說努力打聽之後,我終於弄清了「我」的基本身家資料。

御晴煙,男,十四歲,王爺一枚。當初騎馬出外踏青時不慎墜馬導致重傷昏迷,大難不死卻有後遺症,目前「失憶中。」

想當初好不容易接受自己「穿越」這個事實後,才接著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男」的!害我差點又睜著眼睛昏過去,驚嚇程度足足是前者的兩倍!

想我以前勉強也算是個玲瓏有致、二八加一年華的純情少女,現在竟然淪落到變成個窄胸扁臀的死小孩,怎麼想怎麼虧啊!我為此咬住棉被痛心疾首了三天三夜,發出無限怨恨。

──然而,烏雲壟罩的重重怨念,在看見鏡子的那剎那,頓時、晴空萬裡了!

鏡子裡的容顏純淨若豔陽下的泉水,靈幻似晨間飄散於湖面的輕煙;彷佛妝點了一整個春季綺色的粉嫩唇瓣,淺淺一笑予人的感覺宛如輕風拂面,讓人瞬間置身於煙花三月、綠柳飛揚的春水堤岸邊。

好不容易從那抹笑裡回神,我忙對著鏡子眨眨眼睛,鏡子裡的人兒也無辜地回了我幾個眨眼,長長睫毛襯上靈動的眼睛,光這一個眨眼的動作就讓我口水直下三千尺!

極……極品美少年啊!!

要不是旁邊有一堆人在看,我恐怕不只對著鏡子流口水,可能連鼻血都要當場暴噴了!

──不過,在這一個月裡,我卻漸漸發現了個從一開始我就隱約察覺到的詭異現象:似乎所有人都很怕這個美少年。

自從我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可以下床走動之後,每當「我」到達之處必然一片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為什麼呢?

如果說是因為「王爺」這個身分,那也反應太大了吧?在我印象中的「敬畏」表現可不包括跪地發抖或驚恐哭泣。

難道這裡的人審美標準和我們那時代不大一樣、在他們眼裡這個極品美少年是個無敵醜八怪?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唔喔~好柔嫩!害我忍不住想多摸個兩把~~加上聽見雁月等人的美貌似乎頗受好評,我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

「四位姊姊,我問你們喔~」捧著蛋黃酥滿足地啃,我望向身旁四個據說是「御晴煙」──也就是「我」的貼身婢女的美女。

四個年紀都比御晴煙略大的美女,名字也像長相一樣美麗。沉月、魚月、落月、雁月,據說是御晴煙當初親自替她們取的。雖然說穿了只是把「沉魚落雁」拆開來各配上「花容月貌」的「月」字,卻也是無可否認的雅致好聽。

順道一提,王府裡所有僕人裡頭,也就只有她們四個在看見我的時候不會下跪或發抖……真不知道這個「御晴煙」以前是怎麼做人的,人緣居然差成這樣?!

「王爺想問什麼呢?」個性活潑的魚月笑嘻嘻地彎下腰,望著我沾著蛋黃酥屑屑的臉龐。

「嗯……」垂首落寞地吞下嘴裡鹹鹹的蛋黃,我祭出美少年專用、而且保證老少通殺的憂鬱神色,小小聲:「府裡的人……好像都很怕我。」

──忘了說,這表情不只通殺、而且是秒殺!看旁邊這四座對著我發呆的美人石雕就知道了。

我仰起小臉,可憐兮兮地弱著聲音,「他們這麼怕我……有什麼原因嗎?」

3

第3章 三王爺與五王爺

「他們這麼怕我……有什麼原因嗎?」

──一個小小的問題裡不知道藏了什麼什麼樣的咒語,讓沉魚落雁四人同時僵直了身子,連一向愛笑的魚月臉色都沉了下去。

我探出小手揪住其中一人的衣角,滿臉不安地望著她陷入思索的眼睛,「沉月姊姊……」

一個月來我不只忙著打聽消息,更依照很久之前老哥教過我的方法仔細觀察過她們四個──然後我發現,她們四人中最冷靜聰明的就屬年紀最長的沉月,不只心思縝密,言行舉止亦較另外三人內斂謹慎得多了。

有好幾次,我注意到沉月會偷偷地盯著我,眼中帶著兩分懷疑三分沉思五分打量。

我知道她沒有惡意,只是在「評估。」評估「御晴煙」是否真正「失憶」,或者只是藉機故意裝傻戲弄所有人、順道打探自己平日在婢女們心目中的形象──如果真是這樣,那沉月等人的回答所攸關的就是她們的工作、甚至是性命問題了!

真正令我能夠相信她的回答的原因是,有時候我會裝作沒察覺她打量的目光,但也有時候,我會故意製造機會、「很自然的」往她的方向看去,當我們視線交會時,她所做的並不是馬上低頭躲開我的眼睛,而是很坦然地望著我,不閃不避。

老哥以前教過我很多「看人」的技巧,有大半都被我嫌麻煩忘光了,但有一點我倒是一直記得很牢──看一個人,要看「眼睛」,眼睛可以透露的訊息比主人以為的要多得多了,所以一般人在思考時會不自覺地迴避掉別人的目光。

他還說過,只有兩種人例外:一種是心機深沉到足以完全控制自己想法的人,另一種是內心坦蕩、認為自己想什麼被人看見都沒關係的人──而我覺得,沉月屬於後者。

「王爺現在平易近人多了!哪像以前,那副兇神附身的煞星模樣有時候連我們四個看了都怕!」受不了僵化的沉默氛圍,年紀最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落月率先開口。

「落月!」沉月臉色一變,低斥了聲。

「可人家說的是事實啊,沉月姊姊!以前王爺脾氣很怪,看哪些下人不順眼就變著法子折騰他們,有時候還拿著皮鞭抽人、甚至向宮裡拿來各式各樣的毒藥叫那些人吃下去!要不是……」

沉月板起臉,「住口!落月。」

「沒關係,我想聽。」我搖搖頭,「以前的我個性如何、習慣如何,我一點概念也沒有,就算我是個做盡壞事的惡人,也請你們坦白地告訴我,至少讓我以後被人報復時死得明白一點。」我自嘲地揚揚唇角。

此話一出,沉默高壓馬上又壟罩了整個房間。

……媽啊!沒人要反駁?我在心裡哀叫了聲。

剛剛落月說的那個虐待狂變態果然是指這個極品美少年嗎?!果然人無千樣好、天無百日晴,有超人一等的美貌卻配有超人一等的變態行為!難怪會沒人緣。

難怪這座宅邸裡的人一看見「我」就開始發抖,「我」稍一皺眉他們就以為大限將至……有這種主子,也真難為了他們居然還有勇氣繼續待在「我」底下做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怯怯的稚嫩嗓音從門邊傳來,用著半氣音小心翼翼地叫道:「魚、魚月姊姊……魚月姊姊!」

我剛回頭想看那人是誰,那道原本還靠在門邊的身影在注意到我朝她望去之後,馬上嚇得往後一縮,連根頭髮都不敢露出來。

「我去看看有什麼事。」掛回笑容,魚月提起裙擺走出門外。

不久,她笑盈盈地走進來,道:「蓮子剛剛來傳話的,說有客人來探望王爺,現在正在前廳等著。」

「客人?」誰啊?

「是您的兩位兄長,三王爺與五王爺。」魚月答道。

「兄長?」御晴煙居然還有哥哥!我這一個多月怎麼從來沒聽人提起過?!

「是的,王爺。您要出去見他們嗎?如果您的身體……」

「要去、要去,我要去!」我連忙跳下椅子,跑到魚月身邊。

開玩笑!再繼續和她們四個僵持下去,我會先被無聊死的!而且老實說,我還滿好奇御晴煙的哥哥會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一見面就能讓我親身體會到所謂世族黑暗、權力惡鬥?

唉,之前被青青拖著看宮廷連續劇的不良影響,就是現在一聽到貴族、皇家之類的關鍵字,就讓我直覺聯想到爾虞我詐、你推我拉的權力競技場。

「好的,那就讓沉月、落月和雁月陪您去吧!奴婢呢,就留下來整理房間好了!」魚月笑嘻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急著出發的我對這樣的安排沒有多想,腳步輕快地跳出門外,等著和沉月她們一起去前廳。

一到外頭,我就看見了那個來傳話的小丫頭躲無可躲地縮在門旁的牆邊、對著我瑟瑟發抖,約莫十一、二歲的年紀,撇開她臉上的驚恐表情不提,長得算是相當討喜可愛。

唉,也罷!既然都變成「御晴煙」了,那我也該學著開始接受別人對我的恐懼,然後想辦法慢慢化解──至少,得讓旁人明白「我」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脾氣怪異、心腸惡毒、手段殘忍的「御晴煙。」

我伸手輕拍了拍小丫頭的肩膀,毫不意外地發現她抖得更厲害,我努力對著這樣一張寫滿害怕的小臉露出友善的笑容,溫言道:「你叫『蓮子』是嗎?蓮子很好吃,我喜歡蓮子。」糟糕,怎麼聽起來有點像在把妹?我連忙接下一句:「謝謝你來幫我們傳話,蓮子!」

──小丫頭瞬間呆愣的表情活像看見犀牛在天上飛,而犀牛背上還載著三隻跳大腿舞的國王企鵝。

好吧,起碼發呆比發抖好多了,有進步!我對她又是一笑,越過她走向前廳。

因為走得太快,害我錯失了沉魚落雁四人對望一眼之後,所露出的欣慰笑容。

王爺……長大了呢!

「對了,為什麼三王爺和五王爺會來探望御……探望我呢?我和他們以前交情很好嗎?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往前廳的路上,我突然想到這幾個問題,趁還有一點時間趕緊丟出來問。

「王爺您以前老是說和其他王爺們打交道很虛偽又浪費時間,不愛出席社交場合也不曾在特殊節日贈禮過去,自然和他們沒什麼交集。所以您受傷期間才沒有半位王爺前來慰問。」有話直說的落月先答道。「聽說三王爺是個心慈又善良的人喔!應該是顧及兄弟之情,所以特地選在您大約傷癒得差不多的日子前來探望您!至於五王爺……嘻嘻!醉翁……」

乖乖,這御晴煙不只對宅邸裡的僕人差,連到了外頭都和兄弟沒有好交情,還真是孤僻沒人緣的怪人。我暗暗咋舌。

「五王爺雖然利嘴毒舌,其實心地不壞的,只是那張嘴……」雁月溫柔地輕拍我的背,「咱們府裡也只有沉月和魚月有辦法與他應對,如果您等一下無法招架,可以選擇不回應他,沒關係的。」

再看向沉月,只見她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同意兩人的說法。

唔喔,看來今天來的兩個都是不錯的傢伙,否則也不會特地抽空來探望這個做人失敗的不討喜弟弟。

到了前廳,果然有兩個衣著不凡的男子已經在裡頭候著,其中一個穿著焰色主調深紅色繡紋的,雙手環胸靠在小几旁、表情陰沉,我對他第一眼印象就是這種傢伙很難唬弄,看來應該就是那位傳說中頗毒舌的五王爺。

另一個穿著冰藍色鑲邊米白裳的,則有著一張光看就覺得很舒服的柔和臉龐,八成就是落月口中心慈善良的三王爺了,果然連外表都是一副溫柔好哥哥的模樣。

我不得不稱讚御晴煙這一家子的基因著實優良!不只御晴煙自身是個極品美少年,連他的哥哥們都是很有看頭的美男子!

三王爺溫文爾雅的白皙臉龐透出一種混合了書卷氣與王族貴氣的特殊氣質,但有更多氣息是內斂不外露,給人一種平易溫和卻不可任意狎弄的感覺,光這點收放自如的功力就能看出三王爺並不若外表看起來那樣,是一顆可欺的軟柿子。用實物來比喻的話,應該就像蒼空中變幻莫定的流雲,看似溫和無害,卻摸不著也看不清。

而五王爺就更不必說了,光那外放不斂的霸氣就壓得人夠嗆,輪廓分明的深邃臉龐比三王爺更多了一種專屬於男子的陽剛氣息,銳利的眼睛彷佛能看透一切的鷹、直探人心。整體感覺像一輪高懸於空的太陽,高高在上地散發出赤熱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

看來這兩位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人,更不像以前看到的小說裡提過的紈褲子弟。

我一踏入前廳,五王爺立刻以極具壓迫力的審視目光、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我;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三王爺則在同時站起身,喚了一聲:「九弟!」

聽他這一叫,我馬上熱情地跑過去撲入他的懷裡,仰起小臉笑得甜絲絲的,「三哥!你來看我了!有沒有帶禮物來~~」撲人之外順便厚顏無恥地討禮物,反正我是傷患嘛!來點「慰問禮」方便我以後順理成章地開拓禮尚往來之路也不錯。

看到兩個風格迥異的美男子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連對帥哥免疫的我都忍不住想撲上去墨跡幾下~~

反正我是他們的「小弟」嘛!兄弟之間摟一下抱一下有什麼關係?只是那邊那個焰裳冰山男的表情實在太可怕了我不敢撲,可惜!

不幸的是,因為看到美男而一時樂昏頭的我卻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以御晴煙那種怪人的個性,真的有這種像「普通弟弟」一樣、撲向哥哥撒嬌的時候嗎……

第三本 《但願君心似我心》

作者 沐 沐

膝關節一動「咔咔響」,要多警惕這六種情況

入坑指南

第1章 

東麗國最大最繁華的酒樓今朝醉,今夜格外熱鬧,王孫貴族,深閨小姐齊聚一堂,人才濟濟,百花齊放……

貴公子們聚集在此,是為了看平日鮮見的深閨小姐們,當然也是為了看今朝醉新的樓主,這位樓主就是東麗舞姿第一的舞姬,醉如煙。而深閨小姐們,則是為了一睹名滿天下的溫玉公子,洛子軒。

在人山人海之中,突然竄出個黃衣女子,她個頭不高,模樣倒是清秀,但卻算不得傾國傾城,在今夜美女齊聚一堂之地,就更加沒有人注意到她了。

林木木鬼鬼祟祟的在大堂穿梭著,想找個合適的位置看熱鬧,可人太多了,她只得不停的更換位置。前幾天就聽說,今朝醉更換老闆,今日重新開張,王孫貴族們都來一睹第一舞姬的風採,她想這該是接近那些權貴的好機會。可是,這場面與她想像仿佛有些不一樣。

「怎麼這麼多人,還好多小姐們也來了,不在深閨待著,出來擠我幹什麼?」林木木小聲嘀咕著,滿臉的不耐煩。

旁邊的人聽到她的話,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一看你就沒見過大場面,今晚醉如煙在此,溫玉公子一定會來的。別說深閨小姐了,我看全東麗國的女子都想來一睹他的風採,自然是擁擠的。」

林木木撇撇嘴,心想:搞得你像見過大場面的人似的,有本事怎麼不去雅閣待著,還在這裡擠我。面上卻是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為什麼醉如煙在,他就一定要來,他也是王孫貴族嗎?」

那人見林木木一臉虛心的樣子,神情更加得意,語氣更為不削:「果然是鄉野丫頭,什麼都不知道。」

林木木在心底呸了他幾聲,面上依舊謙虛:「是,是,大哥賜教唄。」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生怕林木木靠近自己:「哼,別套近乎!告訴你,那溫玉公子的背景沒人知道,大家都只知道他是溫玉宮的宮主。雖是江湖人士,但在官場也是能呼風喚雨的,據說就連當今聖上也是和他有交情的,都說他亦正亦邪,隨心所欲。這今朝醉就是他為博美人一笑,重金買下送給醉如煙的。」

原來是這樣,林木木早先就聽人說這今朝醉是別人送給醉如煙的,長得漂亮就是好呀!

「那溫玉公子很喜歡醉如煙吧,這麼喜歡,怎麼還讓她自己來開酒樓,金屋藏嬌嗎?」

那人神情極度不耐煩:「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離我遠點。」說著,就往一邊走去。

林木木朝著他吐了吐舌頭,繼續四處穿梭。終於竄到了人群前面,眼前是一個圓形舞池,舞姬們正在跳舞助興,四周有一些桌椅,看來是給有身份的人坐的吧。樓上的閣樓都放下了帘子,擋住了樓下的視線,看不清裡面的情景。林木木撇撇嘴,有身份的人都見不得光嗎?看個熱鬧也藏著掖著。

樓上正中的一個閣樓裡,一個玄衣男子翹著腿,一臉愜意的看著下面那個鬼鬼祟祟的黃衣身影。本覺得今日特別無趣,沒想到還有個不假正經的,他倒想看看她鬼鬼祟祟的準備幹嘛。生活太無趣,他不介意陪她玩玩。

第2章 

絲竹管弦突然停止,舞姬們都下去,一個人走到中間,笑吟吟的說道:「各位久等了,接下來就是我們樓主登場了。」說完就下去了,但林木木明顯的感覺到,在場所有人都正襟危坐了,站著的人更為賣力的向前竄,林木木只得到處閃躲。

奏樂聲響起,舞池正上方緩緩降下一個荷花燈,一邊下降,荷花一邊開放……在場的人都嘆為觀止。

林木木看著,嘖嘖稱奇,不得不說這醉如煙的出場方式的確夠吸引人的。但她就不怕上面的線突然斷了,這要是摔下來,不殘也廢了吧……

話說,林木木真有當烏鴉嘴的潛質,剛這麼想著,突然就聽見一聲尖叫,仔細一看,原來真的有一根線斷了。

林木木睜大眼看著,心想不用這樣讓我心想事成吧。

大家見醉如煙並不慌張,想著可能是故意安排的,隨即都安靜下來了。就當大家都不準備出手相救時,樓上閣樓卻傳來一聲驚呼:「小姐,你不能去救她呀!」

聞聲,大家都抬頭看去,只覺呼吸一窒,忘了動作,一個白衣胖女子已落到荷花燈上。於是乎本來只斷了一根線的荷花燈,啪啪全斷了。那胖女子似乎沒意識到會這樣,一臉驚恐的樣子,醉如煙卻是依舊如常。

眼看那兩人連著燈往下掉,那閣樓上玄衣男子一躍而起,大家都往外面跑,林木木卻不動,她朝他們吐吐舌頭,撇撇嘴:「這麼多有身份的人在,怎麼可能讓人摔下來,真是沒見識,這安全得很……」話還沒說完,她就被人壓住了,她一看原來是那胖女子。原來剛才那玄衣男子將醉如煙接住,又對著那胖女子不懷好意的一笑,一腳就把她踢出去了。剛好就壓住了正在自以為是的林木木……

林木木感覺自己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雖然不知道內傷是什麼樣子,但一定是,而且還是被人壓的,剛站起來痛苦的說道:「原來這裡……」話還沒說完,又被荷花燈砸中……

那玄衣男子將醉如煙放下,眼見那燈又要落下來,電光火石之間,他又躍起將燈踢向一邊,不巧,又將林木木砸中……

林木木直覺頭一痛,就暈乎乎的倒下了,一個玄衣男子站在她前面,急切的看著她:「你沒事吧?」

「原來這裡不安全」林木木說完這句話,世界就漸漸暗了。心裡還在想,這張臉真是溫文如玉,可是,他的笑好像帶有一絲幸災樂禍……

那玄衣男子聽到林木木的話一愣,隨即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他見她暈過去了,探究的踢了她一腳。

「公子,您這是……」一旁的黑衣女子一臉黑線的看著那玄衣男子的所作所為。

「試試她暈透了沒。」隨即又對著身旁一臉黑線的隨從們,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看來是真的暈了,你們把她抬回去吧。」

「是。」跟著他來的隨從開始將林木木往外抬,聽到那玄衣男子幽幽的說了句:「怎麼這麼不禁砸,好好的燈就這麼壞了……」他們動作一頓,看著已經暈厥的林木木滿臉同情……

第3章 

屋子裡,一個黑衣女子照顧著一個昏迷的女子,滿臉的同情之色。

「她怎麼樣了?」洛子軒走進屋,淡淡的問道。

聞聲,聽雨忙站起身,答道:「今日就應該可以醒來,只是頭部的傷太嚴重,可能有後遺症,至於具體情況還得醒來後看看。」

「恩」洛子軒簡單的答道,表示知道了,走到林木木床邊坐下,看著林木木沉思起來。聽雨和與同洛子軒進來的兩男子,臨風和任琴,見此情景都面面相覷,公子怎麼這麼關心這女子。

洛子軒看了會兒林木木,幽幽的說道:「她怎麼這麼能睡,都睡三天了還不起床。」

聞言,屋內另外三人與剛進來的弄棋都不禁有了兩條黑線,人家哪是睡覺?人家那是暈了,還是被你弄暈的……

聽雨將一塊玉佩遞給洛子軒:「公子,這是前幾天給這個姑娘換衣服時發現的。」

洛子軒慵懶的接過玉佩,低低的念到:「林木木……」又將反覆看了看玉佩,嗤笑一聲,「嘖嘖,想不到這野丫頭還有這麼塊好玉?」又看向一邊,淡淡的問道:「可有打探到她的背景?」

弄棋聞言,上前說道:「不曾打探到,她似乎沒有來處,憑空出現一般。」

「哦?」聞言,洛子軒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木木,把玩著玉佩,似笑非笑。

林木木幽幽轉醒,覺得腦袋很沉,還很痛,為什麼痛呢?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而且自己是誰呢?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一個玄衣男子坐在自己床邊,嘴角還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甚是好看,對他就想起了一個詞:溫文如玉。這男子真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還有一絲熟悉感……

林木木想起身仔細看看眼前這男子,一動才發現全身都疼,尤其是頭,不覺驚痛了一聲:「啊!」

聞言,屋內的人都轉過身看著她,聽雨趕緊過去幫她起身,弄棋找來墊子讓她靠立,臨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任琴依舊面色淡淡。

林木木任由他們忙活著,她始終注視著洛子軒,越看越覺得他好看,越看越覺得他熟悉,醒來什麼都不記得,卻唯獨對他感到熟悉。而且眼前這個玄衣男子也一直注視著自己,還帶有淡淡的笑容,多麼溫柔呀。

林木木吞了吞口水,看著玄衣男子,弱弱的問道:「你是我夫君嗎?」

聞言,聽雨、弄棋動作一頓,一臉同情的看著她,任琴依舊面色淡淡,臨風伏在任琴肩頭,掩住笑聲,身體卻不停的抽搐……

洛子軒把玩玉佩的手一頓,嘴角的笑容僵住一瞬,隨即又恢復了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林木木,並不回答。

林木木依舊期待的看著洛子軒,等著他的答案,其餘四人已恢復正常的樣子。

聽雨忙說道:「姑娘想是因為頭受傷,失憶了。」

林木木聞言,詫異的看了眼聽雨,低頭想了想,自己是什麼也不記得了,唯獨對這個男子熟悉,她抬起頭,繼續看著洛子軒:「你真不是我夫君嗎?可我看你很熟悉呀……」

其餘四人都沉默了,能不熟悉嗎?就他害你這樣,你最後見到的人也是他……

洛子軒看著林木木,淡淡的說道:「我不是你夫君,」轉而又一笑「我是你救命恩人。」

其餘四人,一臉黑線……救命恩人,仇人差不多,可是你害她如此的……

第四本 《帝王的寵妃》

作者 荔 橙

未解之謎:她為何總是能最後一個到,還那麼受歡迎?

入坑指南

第1章  結束與開始

明明烈日正當,卻有著莫名的陰冷。司徒琪剛剛惹的司徒枚歡摔跤,司徒枚歡正站在後花園哭。司徒琪為了不讓娘親發現是自己欺負了妹妹,於是打算藏到大堂。卻不料聽見這個對話,他年紀雖小卻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敢出聲。

司徒老爺沉悶著聲音,「現下司徒家處於危機關頭。一時半會還不會有太大的危機,重要的是將琪兒與歡歡送走。越遠越好,我會想辦法挽救的。事不宜遲趕緊去將琪兒與歡兒找來!」

司徒琪躲在門外不敢出聲,聽到這話立馬跳到大堂內。

司徒老爺緊鎖著眉,「琪兒剛剛我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聲音裡是說不出的嚴厲。

司徒琪有些吞吐,「只聽到一點點!」

司徒老爺無奈,「琪兒你聽到多少爹不怪你現在既然你已經知道,那你也能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不能輕易向別人說,現在爹爹要把你和妹妹送走你要照司徒好妹妹。等這件事過去你們在回來!」

司徒琪沒有意識到這一去便是無家可歸,只是點頭。大夫人強忍著淚水,拉著司徒琪的手「琪兒歡歡在哪?你快去將妹妹帶過來。」

「快命人準備馬車!夫人你快去準備行李速速啟程。」

可是老爺,大夫人忍不住淚水哽咽著。司徒老爺咬咬牙快去準備行李!事關重大可能會滿門抄斬。

司徒枚歡已經停止了哭泣在玩著一旁的石子,見司徒琪過來一副不理人的樣子。司徒琪只好道歉,拉著妹妹的手就往大堂跑。司徒枚歡掙扎著,道歉也不代表她原諒了司徒琪。

到了大堂時,司徒老爺正坐在上方,司徒枚歡看見他甜甜的笑叫著「爹爹。」

司徒老爺扯出一個微笑,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撒出來些許茶。司徒老爺起身走到司徒枚歡面前,

「歡歡你今天跟哥哥還有娘親一起去遊玩好不好?娘親想出去走走,爹爹太忙了只好讓你們陪陪她了。」

司徒枚歡思考了一下,「好啊!可是爹爹哥哥他剛剛欺負我」

說著對一旁沉思的司徒琪做了一個鬼臉。司徒琪還沉浸在剛才的事中,他已經慢慢體會事情的重要性。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上前抱了一會司徒老爺什麼話也沒話。淚往肚子裡吞。

司徒枚歡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司徒老爺嚴厲的看著司徒琪,「琪兒你以後要好好照司徒妹妹聽見沒。」司徒琪點點頭。

司徒老爺抱著司徒枚歡,司徒琪跟在身後往後門走去。大夫人已經在馬車裡等候多時,管家從巷口急急忙忙從巷口跑過來。

「夫人不好了我看見有士兵往前門去了。」

夫人著急著。司徒老爺還在安然得走。還中走到中庭有人來報,司徒老爺沒想到會來得這麼突然。

猶豫之下只得放下司徒枚歡,琪兒快帶著妹妹去後門。「娘親在那裡等你」

說完頭也不回加快腳步往大堂走去。司徒琪拉著司徒枚歡不停的跑,大夫人一看到他們的身影便立馬跑過去將司徒枚歡抱在懷裡。然後將司徒琪與司徒枚歡放進馬車裡,交代管家將他們安置好。

司徒枚歡詢問著,「娘親你不去麼?」

大夫人微笑著,「歡歡乖啊你們先去娘親隨後就來。」

「那我們可以等娘親。」

大夫人不等司徒枚歡接著說只對司徒琪說,看好妹妹便讓管家駕著車離開。那麼匆忙,都沒有好好道別。沒有多看立馬往大堂跑去。

大堂內司徒老爺沒有一絲怨言任憑來人將自己用枷鎖銬住,只是聽著這個罪名有些發笑!與外國人勾結有辱國恥,只是自己連累了這一家老小心裡有愧啊。這樣聽信小人言的君主,自己不效力也罷。說完大笑三聲。

司徒家沉浸在哭喊與吵鬧之中,大夫人跌跌撞撞跑進大堂內。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司徒老爺一見是夫人!失聲,「

夫人你你怎麼!唉」

「大夫人淚如雨下,老爺生死與共來得這麼突然恐是我們怎樣也在劫難逃。」司徒老爺讀出了她話中的意思。

這滿門抄斬,小孩子還可以找人代替瞞天過海這大人大家都熟知的很怕是逃不脫免得連累走掉的司徒琪司徒枚歡。

來人冷笑一聲,「來人把司徒家上上下下一個不漏的綁了午時問斬。」

只見那人不屑的笑著,「怕是本官不知你們的計謀麼!你們的孩子我已派人去追殺。」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堂內。留下錯愕的夫婦兩老淚縱橫。老爺歡兒他們,話說到一半便泣不成聲。

管家已將馬車駛出城內,全然不知即將到來的危險。原來早就預料到司徒老爺會偷偷將孩子送出城外,便已經派人在外面等候多時。只等人出現便一刀了結。逍遙雲遊至此準備看一齣好戲,他雖對此事略有耳聞卻也無多大興趣只是本著看戲的心思。

馬車行駛到空曠處,半路殺出來的人馬驚到了馬!管家沒有抓住韁繩直接摔了出去,在馬車裡的司徒枚歡不滿的抱怨!

「管家,怎麼回事。」

本來一路就在念叨著娘親的司徒枚歡心裡就很大的不滿,司徒琪像是猜到了什麼捂住司徒枚歡的嘴任由司徒枚歡在懷裡鬧騰。帶出來的家丁已經開始與對方廝殺,司徒琪慌了司徒枚歡聽到聲音不停的流淚。

司徒琪努力讓司徒枚歡不發出太多聲音,然後將司徒枚歡藏在馬車裡。他打算跑出去讓他們追他。「

歡歡你躲在車裡不要出聲千萬不要出聲聽見沒!如果有人打開車簾你也千萬不要露出臉來,躲在隔層裡千萬不要出來。」

「哥哥出去一下,立馬就來。」司徒枚歡點點頭,小小的手被淚水溼潤了捂著嘴輕聲顫抖。

司徒琪咬咬牙,閉著眼衝了出去耳旁只有慘叫的聲音。不知道誰的血沾到自己臉上,混合的淚水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跑!能跑多遠跑多遠。只聽見有一個聲音喊著。

「抓住那個小孩!」司徒琪都不敢看只是朝著人最少的方向跑,希望能跑出這個殺虐的圈子。

逍遙在暗中看著,不知道這個孩子有多大的潛能。他疑惑了一下會心一笑看著視死如歸的家丁奮力抵擋著士兵。有的倒下了又重新站起來。

司徒琪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是看著後面越追越近的人與前面寬闊的河流。此時心裡異常的鎮定,不等他們靠近。閉著眼睛跳了進去。水充斥著整個身體,什麼也聽不見了只聽見水流動的聲音。水流很急沒人敢跳下來,司徒琪一下子就被衝出了很遠。幾乎已經不見了人影。

逍遙悠然的從暗處走出來,走進馬車內從隔層裡將司徒枚歡抱出來。司徒枚歡已經泣不成聲累得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馬車外又擠滿了人。

逍遙笑一笑,放落司徒枚歡司徒枚歡被這舉行驚醒了看見逍遙就掙扎著要逃。逍遙只是對司徒枚歡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走出馬車外。司徒枚歡不敢看外面,只是聽見外面有人倒地,慘叫的聲音她心裡只想著哥哥怎麼還沒回來娘親怎麼還沒來。

不一會逍遙重新打開車簾,手裡沾了點血嘿嘿的笑。司徒枚歡不敢出去,逍遙只好強抱著司徒枚歡出來然後放下她。

司徒枚歡看著滿地的屍體死死抓住逍遙的衣服,小臉蛋幹了的淚水又活現了。司徒枚歡扯扯他的衣服,滿眶淚水的看著他,「我哥哥呢?你看見他沒有。」

逍遙搖搖頭,他沒有跟過去看但是看剛剛他們的臉色便知司徒琪逃掉了。至於逃去了哪就不得而知了。

幾天後。不知道是怎樣一個人,一雙手輕輕抱起河邊被水浸泡的身體。

逍遙帶著司徒枚歡到了一家客棧,雖然離開了千裡之外人們談論的話題一樣。司徒家被滿門抄斬,隨後飄下的大雪將司徒家人的屍體一併掩埋。

無人敢去收屍,眾說紛紜。

「有人說這是司徒老爺活該當賣國賊,有人說這天降大雪證明司徒老爺是被冤枉的希望君主為他沉冤得雪。」

司徒枚歡聽到後跑過去問在討論的俠士,「奶聲奶氣你們說是不是朝中權威顯赫的大臣?」

第2章  初遇少年心

天真的無邪的眼神,俠士點點頭司徒枚歡的眼神瞬間暗淡下去。在要哭出來的那一刻,逍遙及時將司徒枚歡拉回身邊。

萬花谷與世隔絕,司徒枚歡看著一路的景色驚嘆不已。雖然只有五歲,知道自己已經無家可歸跟著眼前這個人便是依靠了。司徒枚歡知道逍遙是神醫擅長易容,決心忘掉過去往事跟著逍遙學醫然後回到故土。雖然歡樂谷只有她跟逍遙兩個人卻也不失寂寞,每次樂在其中。

萬花谷藏著各種未探知的秘密,司徒枚歡每天除了學醫便是去萬花谷各處採集草藥。逍遙對她的成長看在眼裡知道自己帶她沒錯。而且她在易容與醫術方面天賦極高,是一顆好苗子。

偶爾有時聽見司徒枚歡偷偷躲著哭,逍遙只是哈哈哈大笑然後走掉。起初逍遙會帶司徒枚歡去谷中認識各種草藥,偶爾會帶她去採摘。

有時天蒙蒙的亮便起了,有時半夜也要出門。慢慢的逍遙也不會跟去,任由司徒枚歡一個人去。有時弄的一身傷回來,也是隨司徒枚歡自己用草藥。他雖然很想上前幫,但是不能讓這孩子產生依賴性。

四季交替。初春雪融。夏炎秋涼。

一晃便是五年過去了,司徒枚歡越長越美,無論多麼樸素的衣著都遮不住她美貌天仙的容顏。司徒枚歡有時候幾天不回家都在谷中各處採集草藥研究。有時候回來在家一呆便是好幾天不出門。

逍遙算一算司徒枚歡已經五天未回了,也該是她回的時候。逍遙將門虛掩著,走了出去那表情似是有什麼大事情般。

司徒枚歡正在谷中一個洞內採集這副藥的最後一味藥,這藥極難找到所以才費了五天時間。她滿心歡喜的往住處走,望著這個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想起五年前。其實她都不願想可是總是會偶爾思及,淚盡使然也束手無策。

五天前她出門的時候,逍遙便說過幾天會來一位貴客。她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逍遙既然說了那自己也該回去了。五年來自己除了好好學醫也沒有太多想法,對於外面的是是是非非早已看的風輕雲淡。

司徒枚歡回到住處,逍遙不在她繼續回房間開始鑽研。五年來她傾注了自己全部心思在鑽研上。聽到堂屋外有人走動的聲音。空氣中異樣的血腥味迫使司徒枚歡警惕起來走出房間。

只見逍遙抱著一個暈厥渾身是血的少年,少年看起來比司徒枚歡大不了多少。臉上的冷倦卻是說不出的成熟,俊冷的臉被髒東西遮掩著卻依然不失帥氣。

司徒枚歡看著有些芳心大動。沒有太多交代,逍遙只是說快招待貴客。司徒枚歡才明白過來這是逍遙口中的貴客。少年身受重傷,司徒枚歡看著都有些心疼這樣的傷勢還沒死。司徒枚歡瞬間想到大自己幾歲的哥哥。

一直忙到天微微亮才將少年身上的傷處理完,擦乾淨的臉龐看起來更讓人心動了。司徒枚歡沒有意識到自己臉頰微微紅。逍遙讓司徒枚歡照司徒好他,他需要出谷幾天。逍遙已經對司徒枚歡的醫術有很大的放心,甚至司徒枚歡還超出了他的期望。

司徒枚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一整天都看著他怕他突然牽動傷口。

他醒的時候司徒枚歡並未察覺,司徒枚歡累的快要睡著。少年眼裡滿是警惕的眼神,看著眼前瘦弱的人兒。司徒枚歡雖沒有錦衣綢緞的襯託,一犟一笑裡都是美麗。他看著自己全身的傷試著起身,司徒枚歡一下子被驚得清醒過來。

「那個,你不能動!還要過幾天才能動,不然會牽動傷口!」

他打量了她一會,「可是我要上廁所不動?你確定?」

這話說出來無言以對的是司徒枚歡了,瞬間小臉漲得通紅。那你就小心點不要扯到傷口,司徒枚歡起開身想攙扶一下他卻被他瞪一眼將手收回了。

他雖然全身是傷卻活動自如了,司徒枚歡看他全然感覺不到疼痛。不一會他走回來直接躺下眼睛直勾勾盯著司徒枚歡不言,司徒枚歡被盯的不好意思只好轉身。心裡想著反正他也好的差不多自己就回房,卻被他一手拉過力勁大的驚人。

「坐下!」

他冷冷的說。司徒枚歡無奈只好坐下。

「是你救的我?」

「不是,是逍遙先生。」

「噢這樣,那你怎麼都不笑的。裂開嘴笑個嘛。」

他還是冷冷的說,卻也不見笑容。司徒枚歡瞪他一眼,「怎麼不見你笑。」

「噢,我笑起來不好看你笑起來好看。」司徒枚歡無言只是繼續沉默。

「你叫什麼名字?讓我猜猜。他故作沉思,小翠?翠兒?翠花?」

司徒枚歡不想回答他可是只好無奈的說,司徒枚歡!那樣子完全是咬牙切齒。你?

司馬紀博被問住了沉思了一會,想起母后告訴自己的事不能說出的自己的真實名字。司馬紀博簡單的說,叫我司馬長奕好了我餓了你快去煮飯。說著倒頭便睡,他在沉思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司徒枚歡默默記下他的名字走出房內。司馬長奕,還真是好聽的名字呢。

司馬紀博躺在床上想著被人追殺自己被人救起然後到了這裡。只是一直在回想刺殺自己的到底是那些人,還有不知母后在宮中怎樣了。想到這裡他便迫不及待想要出去,可是母后說讓他躲一段時間才露面不然難免有生命危險。

他暗自下決心,軒轅王朝決不能落入他人之手,等自己出去之日便是自己成王之時。現在朝中社稷大亂,一時難以穩定下來。

司徒枚歡邊煮飯邊想著司馬紀博說話的樣子,一臉腹黑說話一針見血。五年來,司徒枚歡除了逍遙先生便誰也沒見過。逍遙先生總是會出谷,更多的時候她都是自言自語倒是養成了僻靜的性子。

只是每每想及家事,想訴說卻無處可說五年來也漸漸習慣了。只是她現在苦悶著,等會她要去谷中採藥,逍遙先生既未回來又不能帶著他去!如果不去採藥他的傷又無藥可換,看他醒過來後便知道不守著他他便會亂跑。想想便一陣頭痛,切菜的手差點切傷自己。

司馬紀博看著粗茶淡飯皺皺眉直接的說出好難看的菜。司徒枚歡被說的回也不是不回話也不是。只得自己坐下來自司徒的吃,一副你愛吃不吃的樣子。司馬紀博見她這樣便坐下,算了勉強吃點嘴不饒人吃起來勤快的很。

司徒枚歡早已從五年前榮華富貴的生活中脫離出來,粗茶淡飯習以為常。雖然偶爾還是會懷念自己被眾人寵著的場景,總是淚花了眼便回歸了現實。

司徒枚歡一本正經的看著司馬紀博,假裝嚴肅的說,「我下午要去採藥你不要亂跑!」司馬紀博沒有停下手中吃飯的動作點點頭。司徒枚歡只當他沒聽見放下筷子,「聽見沒!」

司馬紀博有些不耐煩了,「聽見了我會跟著你一起去的!」

說完看也不看繼續自己的大少爺式吃飯。

司徒枚歡聽到這個回答心裡只想著怎樣才能阻止他不去了,頓時頭大沒有心思吃飯。看著外面炎炎烈日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帶他去肯定是一個錯誤。

「且不說你一身傷,萬花谷常人無法進去會迷路的。又有眾多的草藥有毒誤食怎麼辦,猛獸又多。」

司馬紀博放下碗筷伸個懶腰像是在顯示自己的傷完全沒事,只是司徒枚歡那種小看他的態度讓他很不爽。站起身走到門外頭也不回的說,

「我不是常人走吧。」

司徒枚歡看那架勢簡直是,你跟來也好不跟來也好反正我去了。只好無奈的快步跟上去,只想他路上別惹什麼貨的好。只是這期望怕是不可能了。司馬紀博剛出門便把曬在外面的稀有草藥弄翻將兩種草藥弄混。司徒枚歡正好出來看見這場景,可是司馬紀博一副隨你便的樣子讓她無可奈何。

路過一個水澗時司馬紀博堅持要進去遊泳,司徒枚歡一直固執著不允許。這樣對傷口不利,畢竟會影響癒合。司徒枚歡堅持著往前走,回過頭卻沒看見司馬紀博跟上來。心裡捏一把冷汗,只好無奈接受這樣也好讓他呆在哪等會自己去找他便是。為了避免下次在出來採藥,司徒枚歡特意走遠多採了。

第3章  此情更待長久時

司徒枚歡剛走沒多久,逍遙神醫便出現在水澗旁。是他暗中使眼色讓司馬紀博留下,他知道司徒枚歡坳不過會獨自離開。司馬紀博自然也是不敢下水的,看到逍遙出來神情高冷無比,不說話。逍遙也沒有太多的恭敬,只是走過去坐在水澗的石板上不知從哪拿出魚竿。

「看司馬紀博皇子傷勢怕是好的差不多了。」

司馬紀博上下打量著逍遙他只見過逍遙兩次,一直對逍遙帶有警惕。畢竟人在外誰都要防。他依舊冷著臉,「哪裡怕還是要在這住上些時日罷。」

他等著逍遙回答,逍遙卻一直沉默不語。不久逍遙沉悶著道,「可能不止是這些時日。現如今到處有人追殺你,你母妃不受寵你出去只會被殺死。」

「司馬紀博有些不解,可是我母后她一人我出去不是更好麼?」

到處都有人在追殺你你若是遭遇不測?這誰都說不定,「你母后在等一個時機,等王快死的時候等她有足夠對抗司馬長奕妃的勢力」

「這得需要多久!」司馬紀博有些怒了

「誰也不知道,可能就在下一刻可能要等上半月或者半載。逍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司馬紀博在心裡默默著急,可是急也沒辦法事情不是急急就能完成的。難道真的在谷中等死?看著滿潭清水心裡卻是說不出的亂。看著身邊這錯綜複雜的道路與密如毛髮的樹林,只能嘆嘆氣。司徒枚歡去了些許時間,司馬紀博皺皺眉問逍遙,「她一個人這谷中如同迷宮不去找找麼?」

逍遙不答,心中有數。

司馬紀博被這種態度刺激到,一向好強的他怎麼能容忍他人對自己無視呢。二話不說便沿著司徒枚歡去的小路走,只是這裡各種奇珍異樹必定野獸也不少。司馬紀博還在思考著等會遇到怎麼樣減輕自己的最少疼痛。道路的錯綜堪比旁邊樹的分幹,看到不到盡頭又出奇的多。

司徒枚歡一心撲在藥材上全然忘了,還有一個麻煩在等著自己。她只是一心想著採多少藥材沒有想過回去的事。她甚至沒有察覺身後站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專注時的美麗。

雖然道路曲折複雜卻依然難不倒司馬紀博,畢竟是要成為王的人。沒有身經百戰也小有成就,在偌大的森林裡找一個人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尋著氣味與腳印去便是,尤其萬花谷平素不見人影便不怕有別的腳印打亂方向。

司馬紀博靜靜看著司徒枚歡不言不語,他想看她什麼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到來。

他們互相都不知自己心從一開始見面就被被對方牽絆了。只是順其自然,感覺到一種微妙的氣氛卻又無法表達。

司徒枚歡站起身伸個懶腰,一手的泥巴毫不忌諱的用袖子往臉上擦擦汗。然後繼續往前走。

司馬紀博看到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哪裡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司徒枚歡被這聲音嚇的不輕,只好欲哭無淚的瞪著他卻也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心裡感嘆他怎麼找過來的,她雖然對萬花谷了如指掌可卻也時常分不清方向。

司馬紀博見她一副沉思的樣子,走過去拿過她手裡提的草藥悠然的說,「早與你說我不是常人找你還不容易。」

司徒枚歡被這個微小的舉動感動了,想伸手去拿過籃子卻怎麼也伸不了手。

「那你便好好跟著我,好些時候了過一會便回去罷。」司徒枚歡認認真真的說著,邊說邊在旁邊找著草藥。司馬紀博沒有答而是四處觀察著地形,他心裡對草藥什麼的沒興趣。至於身上的傷,多半他自身感覺以無大礙只是見司徒枚歡緊張得要死的樣子,便覺得有些發笑。

一向萬年冰山臉的他微笑了,是出奇的怪。這一幕正好被司徒枚歡看在眼裡,噗嗤一聲笑出來。司馬紀博立刻做回俊冷如畫的表情,司徒枚歡也隨他。

往回走時,司徒枚歡一路上說個沒完司馬紀博一直是默默聽。司徒枚歡沒有提及五年前的事情,而是一直訴說著這五年來自己學醫對萬花谷的情況熟悉的事。五年來司徒枚歡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話,多到連自己都覺得怪。而且這僅僅只是五年來的一點點,說出來便輕鬆多了。路過山澗時逍遙已經不在了,司馬紀博沒有太在意。

回到住處逍遙已經悠然的泡上一壺好茶獨自品嘗。司馬紀博徑直走進屋裡躺著,司徒枚歡拿著草藥去打磨。司馬紀博躺了一會便按捺不住坐在逍遙面前,「逍遙先生對江山社稷怎麼看?」

逍遙沒有停止手中泡茶的動作,

「這人生百味就像這茶苦盡甘來。這江山社稷就像泡茶,你泡得好便是苦盡甘來泡得不好便是毀。現如今時局動蕩,就像這煮沸的水不過總有一個靜下來的時候。」

司馬紀博不答,只是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而後往裡屋去。司馬紀博心裡都清楚明白得很,只是想探逍遙的口風。他也猜到逍遙是個謹慎的人,卻不知這番話說得這樣天衣無縫。

司徒枚歡不一會便拿了藥過來幫他換,揭開紗布傷口化膿令人作嘔。司馬紀博像沒事人一樣,不皺眉也不喊疼。任憑司徒枚歡上草藥,司徒枚歡皺著眉她心裡在想疼。且這個藥刺激性大想想便全身雞皮疙瘩。雖然她沒有親身試過,但是感覺疼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疼你就溫柔點。司馬紀博依舊是冷著臉,說話不饒人。」

司徒枚歡瞪他一眼,「你比我溫柔你來,平凡女子粗活幹多了不知輕重。」說雖這麼手上卻減輕了力度,司馬紀博萬年不變冰山臉,

「你也覺著我比你溫柔,嗯有覺悟。只是我不會上藥。司徒枚歡差點沒把藥摔他身上,只是想到藥材來之不易。」

「今日能做些好吃的飯菜麼,畢竟我是傷者。」

司徒枚歡看著司馬紀博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心裡暗生的情愫總是驅使著她不會拒絕。

司馬紀博只是覺得有味,他身為皇子見過美女無數卻對司徒枚歡百看不厭。只是覺得她的獨特吸引著自己,形容不出。司馬紀博好奇道,你有沒有見過外面廣闊的天空,萬裡江河。他心裡想著自己的萬裡江河與千萬子民。

司徒枚歡神色暗淡下去,記不起是何滋味只是回味便覺美。司馬紀博察覺她的不對,

「看在你幫我養傷的份上我會帶你去塵世裡走一走看一看的,嗯你不用謝我不用以身相許。」

不等司徒枚歡開口他自司徒的做了主張。司徒枚歡不知如何反駁更多的卻是高興,都忘了上藥。她已經記不起外面的樣子,腦海中只有最後離開司徒家和滿屍變野的場景。她確實也想出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還沒有完全成熟。

司馬紀博在萬花谷的日子除了吃睡便是成天氣司徒枚歡,一會將草藥倒了一會差點將房子燒了。

逍遙先生又出門了。司馬紀博的傷勢好了很多,他便自作主張要為自己這個傷者做一頓滋補的。還任命司徒枚歡坐著不準動,不能幫忙。司徒枚歡只以為他很會做飯,便很放心的去了。

當司馬紀博從冒著煙的廚房裡出來,然後對著司徒枚歡說了一句話。看什麼看還不幫忙滅火,本,嗯我知道我很俊美等會讓你看個夠。司徒枚歡忍不住了一瓢水直接全潑他身上。好不容易將火滅掉,飯也沒有著落。

司徒枚歡看著他等他說一個解釋。司馬紀博冷著臉,「本來我對自己自信滿滿畢竟我無論什麼都天賦驚人。你說是吧!好了好了我們去打獵,這個我最會了。」

司徒枚歡只差沒將他扔出去,只好無奈跟了去。

打獵司徒枚歡也會,只是看到司馬紀博熟悉的手法與精湛的技術不由讚嘆。

她生活於谷中時不時便會去打獵,技術雖然不是很好卻也堪稱一絕。可是和司馬紀博比起來卻遜色了許多,果然男人和女人還是有差別的。司馬紀博看到司徒枚歡會打獵沒有驚訝,只是不屑的看著她。即使看到她的技術心裡讚嘆嘴上也只是說,小孩子家家。

司徒枚歡便學他,「我本就年幼。畢竟還是學不到損人的精髓。」

司馬紀博冷哼一聲「可是你長得著急。」他承認自己是昧著良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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