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牽掛人——姥姥作文
2025-01-28 13:31:09
【參考文章一:姥姥,我好想你】
傍晚的殘陽把天空映得分外悽涼,透著淡淡的憂傷,勾起了我對姥姥的思念。姥姥,是我最牽掛的人。
曾幾何時,還是咿呀學語的我你在姥姥的懷抱裡,貪婪的享受著懷抱的溫暖。我伸出玉琢般的小手摸著姥姥的面龐;朝他調皮的眨了眨閃爍著的大眼睛。姥姥毫不在意,嚴重充滿了溺愛。呵!我多幸福。或許是因為我的貪婪,上天對我做出了懲罰。
不知是誰,將我從幸福中推下了萬丈深淵。我從幸福中醒來,惱怒的看向四周,正要找出這個打破我美好回憶的傢伙。這是,耳邊傳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我姥姥去世了。我不願相信這一切,我不斷的告訴我自己這是虛假啊的消息,是別人開的玩笑,可是這不爭氣的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我瘋狂地外衝去,跑著,一個踉蹌跌進了水溝裡。再等到爬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分不清流淌在我臉頰上的到底是苦澀的淚還是無謂的河水,或許兩者都是吧……
如今的我已接受現實,也已長大,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依舊不願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每到黃昏,我都會想起我的姥姥;看向這橘紅的天空,我仿佛又看到了姥姥慈祥的微笑,還有那令人尋味的溺愛的眼神。不爭氣的眼淚又來了。
天涯是什麼?是一個永恆的國度,也是死去的親人所居住的地方。天涯在何處?在那遙遠的天邊。我願意插上翅膀飛向遙遠的天涯和姥姥再續我們為了的緣。
又見黃昏殘日,透著淡淡的憂傷。我牽掛的姥姥,您還好嗎?
【參考文章二:姥姥,我好想你】
一窩的雞叫停了。一圈的豬不哼哼了。它們的土味兒還漫在園子裡,但它們早就不在了。
那隻棕毛的土狗朝每個來裝車的人兇幾嗓子,只有它還生機勃勃的。
姥姥姥爺,我們一家,二姨一家,三姨一家,都不說話。三個女婿兩個孫兒來往地把豬肉雞肉米啊面啊摜進大卡車小貨車小轎車的後備箱裡,一甩膀子又進了屋—--要帶的還多著呢。
初七了,年過盡了。
該上路了。
年年初七都是這樣,姥姥問母親,不再多呆幾天嗎?母親指指父親,「他只有十天假,還有工程上的事要管,」再指指我,「馬上開學了,作業還沒寫完。」
小轎車揚了一屁股的塵土,穿過憂傷的白樺林,山脈在車窗外流成江河波濤,一根根電線桿無聲地打過照面,沒人敢回頭看公路邊的姥姥。姥姥收在褶子裡的雙眼看得太遠,穿過連綿的草場羊群,路過橫亙的祁連雪山,從天津望到連雲港,從北方望盡南方。千萬裡的路她硬是看過來了,看不過來的路,親手養大的雞鴨替她在後備箱裡默默記下了。
到家的那天晚上,爸媽累得做不了飯,我們就蒸上幾個姥姥的饅頭就著姥姥醃的蘿蔔鹹菜狼吞虎咽。
電話忽然響起來,「到了嗎?」是姥姥打來的。她真是了不起,每次都掐準了我們到家的點,仿佛那個星鬥滿天的小村莊就在隔壁,而她親自用步子丈量遠近那樣。
電話掛了,廚房裡還騰著熱氣,廚房竟成了姥姥的灶房。山藥,豆包,饅頭,雞與豬的味道喧在這間南京的公寓裡,我去好像一開門就看到搬著柴火的姥爺正要掀簾進屋的樣子。
真神啊,姥姥,這是千萬裡的路啊。
可城市是個弄人的迷宮,我們甘願進來蹉跎,甘願遺忘。在電影院,咖啡館,Wi-Fi中,姥姥不夠鮮亮。姥姥的影像成了一段電話線那麼長,我們要不是突然收到一個扎滿魚和海帶的冷鮮包裹,又怎會想起她。
娘想兒,流水長;兒想娘,扁擔長。姥姥這個因為不識字而不會用我們新買的大電視遙控器的老人,會暈車的老人,去用說不出口的愛把我們氤氳在饅頭香裡。我們總是忘了她,像忘了好久不用的針線盒放在哪,她卻硬是滿身風雨千裡迢迢,一直念我們念到下一個除夕。
姥姥留不住我們的人,也留不住我們的一份思念。可是千山萬水間,一葉一花旁的泥濘裡,都有她的腳印。
這份牽掛,千山萬水長。
我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