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季網

地下的嘆息聲

2024-07-15 14:33:45 1

    其實我這個人不迷信的,但有些事情,往往會超出我們的想像之外,就由不得你不信,比如,下面這個故事,他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的身邊,不用懷疑,因為我說了,這只是個故事,信不信,由你。
    還記得剛上小學哪會,家裡的條件開始有所好轉,以前爺爺傳下的老屋也幾經修茸,這次,終於母親忍受不了每次掃地時的塵土飛揚,所以決定,把家裡全部加上水泥地坪。對於這個決定,父親也很贊同,所以,沒幾天,便正式開始實施。
    九十年代初的水泥地平不像現在的地板地磚,那時只是簡單的用水泥黃沙混合後將地面鋪平而以,所以實施起來,也很快,沒兩天的時間,家裡的一半以上面積就已經整的差不多了,就差最後的收光工作。因為整改的時候還是夏天,所以父親決定就將家裡的東西臨時搬到門口場地上,用雨布蓋著,等施工一半後,將東西先放這一半,另一半再行施工。盛夏雨多,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煩,母親跟父親就利用晚上的時間進行收光工作。
    那天晚上,我與姐姐們在屋外露天場地上搭起的床上睡著了,父母他們還在繼續工作,因為一開始施工時有點不小心,在邊角處沒有整理好,留了個坑洞在那,父親為了整體的美觀,於是拿起鐵鍬在旁邊的炒土混合物中鏟了一鍬,取些泥土將那個坑洞補平,可沒想到因為這一鍬父親用力過大,竟入地三分,而在鍬離土的剎那,分明現出一節森森白骨,那節白骨,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著鬼魅的氣息。當時父親因為忙於工作,所以沒有在意,以為是動物的骨頭,也怕母親知道了亂想,所以,隨手又鏟了一鍬土,將剛剛挖出的坑洞填上。而後填上石子,蓋上水泥,將那埋骨的地方置於地下。
    收光工作很順利,第二天家裡放在場地上的東西全都搬了回去,放在已經整理好的那半屋裡,只為只整理出了一個房間,所以父母將我的姐姐們安排在房裡睡,而我,則跟他們睡在堂屋。那天晚上,父母又在忙於給地面鋪石子,我就早早的睡了。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冷風吹醒。在盛夏的堂屋內,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陰風,我當時驚起,努力的喊著媽媽,可任憑我怎麼努力,卻怎麼也叫不出口。同時卻聽到聽一個聲音在召喚著,我不自覺的赤著腳,下床走到堂屋中間,耳朵貼著地,像是在聽什麼,同時,我也分明聽到從地下傳來一個聲音「好悶啊,給我們留點空隙吧。」這個聲音一直重複著,由大及小,在寂靜的夜晚,像一根尖銳的利針,直剌我的耳膜,我努力的捂著自己的耳朵不去聽那個聲音,可那個聲音仿佛不經由我的耳朵,而是從胸前傳入,直剌我的心懷。我拼命的掙扎著,試著去擺脫那個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終於,急切中,我撞到了牆壁,一股暖流從頭頂向兩邊散開,沒過臉頰,流到嘴角,只感覺一股甜甜的腥味直衝腦門,而後我便昏倒在地。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已是響午,一睜眼便看見父母正焦急的坐在床頭,他們見我醒來,急切的詢問著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將我腦海中的記憶如實的向他們說了,父親聽完我的訴說,先是漠然的站著,然後突然點著了一支煙,用力的抽著,再後來,父親似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拿起鐵杵,在昨天發現白骨的地放用力的敲打著,很快,原本平整的地面被父親弄出了一個圓形如碗口大小的坑洞。然後父親還是不放心,小心在的那洞口嘀咕著什麼,我們問父親說什麼,父親一直沒有告訴我們,直到後來家搬了好幾年後父親才告訴我說,他當時想跟地下的那具屍骨說,「你要透氣,我們給你留了,房子是爺爺傳下來的,我們並不是有意要跟你爭空間,既然相安無事了這麼多年,也希望你以後別出來嚇我的孩子們。」其實當時父親不告訴我們,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已的話那睡在地下的屍骨是否聽到,如果不起作用的話,那搬家是肯定的了,所以不希望我們有太多的擔心。
    再後來兩天,父親把我們幾個孩子送到外婆家住了一個月,他與母親還繼續工作。一月後的那天早晨,父親確定沒事了才去外婆家接我與姐姐們回家。回家的第一天,我看到那天晚上我暈倒的地方父親敲出的洞還在那裡,只是上面多了個桌子,不仔細看,也不太能引起人注意。回家的第一天,父親把我們姐弟三人叫來,鄭重其事的說告訴我們,不可以將那個洞堵起來。因為那天晚上我的事,所以我們都點頭默許了。後來,由於父親的特別限制,直到我們離開那個房子,都沒有什麼事發生,只是偶爾在半夜,聽到手指與石子磨擦聲,但很快也就沒有了。

   1 2 下一頁 尾頁
同类文章

消失的女人

    我是一個懸疑小說的作家,除了每天枯燥的敲擊鍵盤外,唯一的愛好就是用望遠鏡觀察對面樓層裡的他人的生活。或許我的內心本就有著一種偷窺的欲望,然而我小說中的大部分靈感,也都來自於被我偷窺的每個陽臺裡的家庭的生活。    但是,就在一個月前,我開始只關注對面樓中的一處。那時我窗子正對面的陽臺

雙生兇煞

    新婚之夜一對新人坐在茶几上吃著熱氣騰騰的餃子,剛咬了頭一口的新娘子突然皺著眉頭問:「這餃子什麼味?怎麼生的?」說著她把咬了一口的餃子吐在了桌子上。    新郎聽了哈哈大笑地說:「生了好……」可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他看到從媳婦咬了一口的餃子裡流出了鮮紅的血。   

空屋噩夢

    1    幾個不算很大的展覽廳,按照年代、國家、歷史、種類,劃分得有條有理。有歐洲的名畫,中國的古瓷器,還有一些非常冷門的收藏品。參觀的人不多,看穿戴卻絕對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對著某件古董,三三兩兩地竊竊私語。    相比之下,我就有些窘迫了,真的很後悔穿得過於廉價,廉價得連這裡一

詭屋驚魂

    張明終於攢夠了錢,可以如期的搬進了自己的新房子,再也不用過著每月交完房租沒錢花的悲催日子了。    「張先生,手續都辦好了,這是房子的鑰匙!祝你生活愉快!」當房產公司將鑰匙遞給了張明的一剎那,張明知道終於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了。    張明花了一天的工夫去整理出租房裡的家具和生活用

黑樓吊人

    楊林是個幸運的女孩,大學畢業,就被分配到了效益不錯的玩具廠當設計師。她知道,她能進玩具廠,完全是因為爺爺。她爺爺是玩具廠的老廠長,現今的廠長,就是他提拔起來的,所以,楊林進玩具廠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報到那天,楊林才知道,原來廠裡共招收了三名設計師,除了她還有一男一女,一個叫森穆

黑段子之復仇

    「你大限已至,不用再問什麼別的了,全都是空話了!」算命的老頭感慨的說道。    「大限已至?什麼意思啊?」劉成一臉糊塗的問道,自己是來求問名利的,難道是好運要來了。    只見算命的老頭搖了搖頭,「年輕人啊,就是說你要不久於世了,快要死了!」似乎是怕劉成聽不明白,老頭補充道。   

午夜怪談之噩夢

    方文現在特別後悔,自己當初真不應該貪圖便宜租下這間死過人的房間。自從住到這裡,方文每天晚上都能夢見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在夢裡,這個男人每天都當著方文的面,慢慢地,將一根麻繩綁在房梁上,然後把頭伸進去,蹬開墊腳的凳子,吊死在方文面前。雖然看不清臉,但方文能清楚的感覺到那男人在上吊之前,

黑段子之螞蟻

    有生之年,生亦同床,死亦同冢。    1    夜,深不可測。少了老婆在身邊的輕微呼吸聲,我難以入眠。真是太安靜了,我盯著昏暗的天花板,上面有一圈圈年輪般的水漬,已經變了顏色。時間緩慢地流淌,還是睡不著,我於是起床去陽臺呼吸新鮮空氣。    老婆已經失蹤超過一個月了。這陰冷潮溼的季節

家裡有幾隻鬼?

    「啊!」隨著一聲慘叫,一個女人從樓上摔下來,立即變成一具屍體。    「羅先生啊,你就放心吧!這麼好的房子,你上哪買去啊,再說了,我們公司最近也是在搞活動,不然這原本八十幾萬的房子,怎麼會六十萬就出售呢!」房產經紀人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    羅明十分滿意這裡的環境,對於價錢這麼便宜

怪談之食屍鬼

    1.完美男友    曉霏有一個完美男友黎星。    黎星是一名自由插畫師,每天除了宅在家裡畫畫,很少與人來往。黎星不僅長得帥,而且廚藝很棒,曉霏每天下班回家一推開門,便是一桌好菜等著曉霏。    擁有愛情的人,總是格外的開心,曉霏也不例外,要說唯一不如意的地方,便是工作了。    單